1、四、编译的理论与实践本节根据张美芳“编译的理论与实践”( 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42)一文改编。引言过去，人们普遍认为， “翻译是运用一种语言把另一种语言所表达的思维内容准确 而完整地重 新表达出来的语言活动”(张培基等 1980：绪论)，不少人认为，只有全译才是翻译，其他形式或方法都不是真正的翻译。也许由于这个原因，专门探讨编译问题的研究论文至今尚不多见。那么，什么是编译呢?编译是翻译的一种形式与方法。编译者“集翻译与编辑于一身，不仅要求有较强的外语阅读能力、有关的专业知识以及分析和综合的能力，做到吃透原作的内容，掌握它的要领；还要求能用另一种语言忠实而又通顺地把它再现出来”(中国翻译词典1
2、997：45)。本节将以功能翻译理论为基础，从原文的文本类型、翻译目的译文功能与译文读者几个方面，对一则编译实例进行分析，希望从中探讨编译的合理性及其理论根据。1关于编译编译在传统上是指用特别自由的方法翻译出来的译文。编译这个术语本身隐含了“改变”的意思，即为了适合某些读者(例如儿童) 或为了译文的目的，译者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原文的内容与形式。然而，正如撒特威和可威(ShuttleworthCowie )所指出，人们通常是用“规定性”的标准来论述编译，而且常常带有贬义。例如，圣经翻译理论家奈达(Nida&Taber 19691982) 认为编译不是一种忠实的翻译，而是一种“文化翻译”(cult
3、ural translation)；拉多(Rado)甚至认为，编译不是真正的翻译，而是一种“伪翻译”(pseudotranslation，见Shuttleworth&Cowie 1997：3-5)。不过，持正面论点者也不少，诺德乃其中之一。她(Nord 1991：2930) 指出，任何一个译本都含有编译的成分，而编译则是“目的论”的一种体现。温尼和达贝纳(Vinay and Darbelnet 19581995：31)认为，当译语文化情境与原语情境不一致或是语义有差异时，往往要采用编译的形式，使译文在功能上对等，而编译是其中一种翻译方法，称为非直接的翻译，即译文并非照搬原文的结构与概念。他们还
4、认为，如果该编译时偏直译，译文就有可能是非常正确却充满翻译腔(1958： 53，19581995：39)。巴斯纳特对编译也是持正面的态度。她(Bassnett 19801991 ：7879) 曾批评那些把原文视为“只能产生一个固定读本的物体” ，任何“偏离”都是一种“侵犯”(transgress ion)的思想，她认为这样做是徒劳的，因为“语际翻译必然反映译者本身对原文的创造性的阐释”(1980： 80)。纽马克认为编译属于交际翻译， “是一种最自由的翻译形式”(见图表 31，同本书 332 之图表 18)，其目的是“努力使译文对目标语读者所产生的效果与原文对源语读者所产生的效果相同”(New
5、mark1988a：22)。即是说，交际翻译的重点是根据目标语的语言、文化和语用方式传递信息，而不是尽量忠实地复制原文的文字。译者在交际翻译中有较大的自由度去解释原文，调整文体、排除歧义，甚至是修正原作者的错误。由于译者要达到某一交际目的，有了特定的目标读者群，因此他所产出的译文必然会打破原文的局限。Translation Methods 翻译方法SL emphasis TL emphasisWord-for-word translation 逐字译Adaptation编译Literal Free translationtranslation 直译 自由译意译Faithful translat
6、ion 信译贴译Idiomatic translation 地道翻译Semantic translation 语义翻译Communicative translation 交际翻译图表 31：语义翻译与交际翻译(Newmark 19811988 ：45)2关于功能翻译理论首先，我们再扼要重述一下第三章介绍的德国功能主义学派及其理论。20世纪 70 年代至 80 年代，德国的卡塔琳娜莱思(KReiss) 、汉斯弗米尔(HJVerme er)、贾斯特霍斯一曼特瑞(J H Mantt ari)以及克里丝汀诺德(CNord) 等学者提出的“功能翻译理论”为翻译理论研究开辟了一个新视角。此理论的核心是翻译
7、目的译文功能，因此本文将借用此理论来解释编译现象。功能翻译理论的主要理论包括莱思提出的文本类型与翻译策略论、霍斯-曼特瑞的翻译行动论、弗米尔的目的论，以及诺德的翻译为本语篇分析理论。以下概述后三种论说，即翻译行动论、目的论及以翻译为本的语篇分析理论。翻译行动论(theory of translational action)是霍斯 -曼特瑞于 80 年代提出来的(Munday 2001：77)。该理论把翻译视为实现信息的跨文化、跨语言转换而设计的复杂行动。这种行动所涉及的参与者有：行动的发起者(the initiator)、委托者(the commissioner)、原文产生者(the ST p
8、roducer)、译文产生者(the TT producer)、译文使用者(the TT user)及译文接受者(the TT receiver)。翻译理论好比环环相扣的链条，每一个环节参与者都有自己的目的，并关联到下一环节。翻译行动论强调译文在译语文化中的交际功能。因此，译文的形式并非照搬原文模式，而是取决于其是否在译语文化中合理地为其功能服务。目的论(Skopos Theory)是弗米尔于20 世纪 70 年代提出来的。(Munday 2001：7879)。Skopos 是希腊语，意指“目的 ，其主要概念是，所有翻译遵循的首要规则就是“目的规则” ，翻译目的决定翻译策略与具体的翻译方法。弗
9、米尔认为，翻译的结果是译文，但译者必须清楚地了解翻译的目的与译文功能，才能做好翻译工作，产生出理想的译作。后来莱思与弗米尔在合著的翻译的理论基础 (Groun dwork for a General Theory of Translation 1984)一书中，指出了目的论的具体准则(Munday 2001：7879)：(1)译文(TT)决定于其目的(determined by its skopos)；(2)译文为目标语文化社会提供信息，其关注点是把源语语言文化信息转换为目标语语言文化信息；(3)译文不提供模棱两可的信息；(4)译文必须能 自圆其说(internally coherent)；(
10、5)译文不得与原文相悖(coherent with the ST)；(6) 上述所列五条准则的顺序表明其重要性的先后顺序，而所有准则都受目的论之支配。至于第(5)点，我们的理解是：译文必须在思想内容与内在逻辑上与原文相一致，而不是指语言形式或遣词造句上的一致。诺德的翻译的语篇分析(Text Analysis in Translation 19881991)向读者展示了一个更为具体的功能语篇分析模式跨越字词的层面，从语篇的角度来解释翻译。她首先区分比较了两种类型的翻译：纪实性翻译(documentary translation)和工具性翻译(instrumental translation)。纪
11、实性翻译充当了原作者和译文接受者之间进行原语文化交流的工具，原语文化特色在译文中保持不变，如逐字翻译就属纪实性翻译；后者则是在目标语文化的交流中充当一种独立的信息传递工具，译文根据自身的目的对原文作调整。3编译译例分析以下用于分析的译例为笔者译(见附件原文和译文)，该译文已印刷作正式用途，因此视其为已存在的“翻译现象”(Holmes 1988，见张美芳 2000a)并用于分析。需要说明的是，选择该译文并非作为一种标准来推广，也不是认为译文完美无暇，而是因为笔者在此翻译实践中曾联系理论思考了一些问题，因而有了一些体会。（1）原文分析A翻译目的与委托人的要求该译文的目的是供中山大学校长出国访问之用
12、，要印刷成一张 A4 纸(正反两面) ，即译文的长度不得超过两页 A4 纸(英文字 12号 )。 B目标读者译文读者为国外大学的师生，这样的读者可能很希望了解中国的大学。然而在 21世纪的今天，面对着滚滚而至的信息、成叠成堆的资料，人们很少有时间与耐心从头到尾细读每一篇文章。一般的读者都喜欢阅读一目了然的介绍材料，而不愿意费劲地去阅读一篇大拼盘式的语篇，因为从认知的角度看， “人类在认知的过程中，趋向于以最小的努力去获取最大的认知效果。要取得这样的效果，就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最有意义的信息上” ， “最有意义的信息是指那些可以通过新、旧知识的相互连接而产生另一种新知识的信息” 。(Sperber
13、and Wilson，1995：vii；48)。因此，我们把目标读者定位为希望能在最短时间内了解中山大学的外国学者与学生。C原文语篇特点原文是一份中山大学概况(以下简称概况)，由学校某办公室起草，起草的时间是 2001年 10 月底，即在中山大学与中山医科大学合并后的最初期。这是一篇描述加说明加评论的介绍性文章，可能因时间紧迫而写得非常粗糙，基本上是原中山大学和原中山医科大学两校部分介绍材料的拼凑与堆积，很多段落字句重复，给人一种凌乱无序的感觉。（2）制定翻译策略A选择翻译策略：编译借用诺德的术语来形容此次翻译，那就是工具性翻译，而不是纪实性翻译。工具性翻译是在目标语文化的交流中充当一种独立的
14、信息传递工具，译文根据自身的目的对原文作调整。虽然纽马克认为编译是“一种最自由的翻译形式” ，但是编译也有一定的自由度，那就是莱思与弗米尔所说的译文不得与原文相悖，即译文必须在思想内容与内在逻辑上与原文相一致。 B设计译文形式：加小标题如果照原文全文翻译，译文势必比原文更加啰嗦杂乱。试问，这种大拼盘式的介绍性文章有谁喜欢看?那么，什么样的译文才能让读者一目了然，让他们以最小的努力从中获取最大的信息?我们参阅了国内外著名大学的介绍材料，发现文中的小标题不但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还可以有效地把信息分类，让不同的读者以最快的速度各取其需。于是，我们根据原文的内容设计了十一个小标题，即把文内的资料进行
15、分组：Name and History，Campuses，The Universitys Vision，Schoo ls/Colleges，Labor atories/Research Centers/Bases，Post-graduate Programs，Academic Staff， Students，Library，International Exchanges，Financial Aid。制定翻译方案后，于是产出了以下译文：（3）翻译过程中的处理方法A题目的处理题目“中山大学概况”通常会译为“A Brief Introduction of Zhongshan University”或
16、“A Snapshot of Zhongshan University”：而我们相信读者可以通过自己的阅读经验去理解所读的语篇或句子，因此把“概况”二字省掉，译为：Zhongshan (Sun Yat-sen)University)。现在, 中山大学的英文名称已经确定为“Sun Yatsen Unjversity”英文题目中 增加了(Sun Yat-sen)，其目的一是 为了照顾到原中山医科大学的英文译名为 Sun Yat-sen University of Medical Sciences；二是考虑到外国读者可能比较熟悉Sun Yat-sen这一名字而不熟悉 Zhongshan二字的意思。B
17、选词“从功能语言学角度看，任何选择都是有意义的。 选择就是意义(Choice is meaning)是一条可以广泛应用的原则”(黄国文 2001：44)，此原则在翻译中尤其适用。我们用小标题把该语篇按专题分段，其意义至少有二：一是表明这是提供信息资料而不是撰写长篇学术论文或抒情散文；二是为了方便读者。此外，词的选择贯穿翻译的全过程，不同风格的译文主要是源于这个过程中的不同选择。限于篇幅，以下仅举一例：原文(5)“ 2001 年10 月 26日，中山大学与中山医科大学合并，组成新的中山大学。 ”的初译是：On October 26，2001，Zhongshan University incorp
18、orated Sun Yat-sen University of Medical Sciences into the present Zhongshan University。句中incorporated 一词体现了译者的态度，明明是强强联合却认为是一所学校兼并另一所学校。这一选择的负面效果是可想而知的，那就是可能引起原中山医科大学的师生的不满，也会误导不了解情况的外国读者。第(5)段在第一次校译中改译为 Zhongshan University and Sun Yat-sen University of Medical Sciences merged into the present Zho
19、ngshan University。在此， incorporated 被merged 替代，因为这一词表示合并的双方是平等的。在第二次校译中，译者选择更为正式的词amalgamated 替代了merged，以表示这一事件的正式与隆重。C增译在编译过程中，增译是难免的，但如何做到增词增句甚至增段而又可以像莱思与弗米尔所说的“译文不与原文相悖”呢?我们认为，其关键是要使增译有利于译文发挥其功能。概况英文版中有两处很明显的增译，一是在第一段结尾处增加了一句：The amalgamation of the two strong institutions into the present Zhongsh
20、an (Sun Yat-sen) University heralds the beginning of an exciting new area for the University (两所强校的联合，标志着新中山大学进入了振奋人心的新纪元)，此增译是为了呼应文章的起始句，说明合并的意义；二是增加了the University Vision(大学目标 )整段：Zhongshan(Sun Yat-sen)University，one of the key universities in China，seeks to sustain and enhance its excellence as a
21、n institution of higher learning through outstanding teaching and research so as to produce well-rounded graduates to provide leadership and service for the societies they serve( 作为全国重点大学之一，中山大学的目标是：突出教研，追求卓越，造就英才，服务社群。)此增译的理由是，原文基本上是统计数字的罗列与文字资料的拼凑，整篇文章的调子不够高。因此，译者根据整个语篇的思想与基调，也根据译者作为大学一分子对学校发展目标的理
22、解，增加此部分以提高整篇文章的视角，强化译文的宣传功能。D重组在编译过程中，最常见的大手术是结构重组和信息资料分组，编译概况也不例外。以下仅举其中的一些重组措施：合与分概况原文有 12个自然段，但其分段并没有严格的标准或原则。概况一开始关于原两校的历史与名称部分就占了 4段(1、2、3、5)，而第9 段却把教师学生混为一谈。译者分析，介绍大学概况，其重点应是现在而不是过去，因而把关于历史与名称的 4 段编译为一段(Name and History)；译者还吸取了国外大学网页资料的分类方法，把教师和学生情况简介分成两段(Academic Staff，Stude nts)。前与后概况原文把介绍校园
23、的部分放在全文的最后，而常见的是，国外大学简介或网页把校园介绍放在比较显眼的位置。这说明不同文化社会的读者对校园的重视程度不相同。为了照顾外国读者的阅读习惯，译者在编译时把介绍校园部分移到前面作第二段，而把外国读者可能不太关心的财政部分放在最后。增与减 我们在前面已专门谈到增译，其实减译也是编译中常用的方法，“校园”段(12) 是其中一例 。在介绍校园时，撰稿人似乎为中大美丽的校园感到非常自豪，情不自禁地用了一连串的赞美词语“树木葱笼，绿草如茵” 、 “林路蔓蔓，曲径通幽” 、 “依山面海，景色宜人” 、 “不可多得” 、 “胜境” 。如果把所有形容词统统照译，一定会显得啰嗦而累赘，外国读者不
24、一定欣赏，效果可能适得其反，因此，译者采用了删减与重组的方法，除介绍三个校园的总面积与所处的位置外，在评价方面也做了简化：“靠江” “面海”的“漂亮”校园有一条条的“林阴道”和一片片的“草坪” ，是学习和研究的“怡人”之地。4结论：翻译目的与功能决定翻译策略我们回顾了中外学者对编译的阐释与定义，并综述了功能翻译理论派的理论与编译之间的联系。霍斯-曼特瑞的翻译行动论、莱思与弗米尔的目的论以及诺德的功能语篇分析理论，都是强调译文在译语文化中的交际功能，认为译文的形式并非照搬原文模式，而是取决于其是否在译语文化中合理地为其功能服务。功能翻译理论派认为，翻译目的决定翻译策略与具体的翻译方法，翻译的结果
25、是译文，译者必须清楚地了解翻译的目的与译文功能，并根据翻译目的与译文功能对原文作调整，才能做好翻译工作，产生出理想的译作。我们用功能翻译理论分析了一则编译的全过程，其中包括原文分析、制定翻译策略、译文分析三个部分。原文分析涉及翻译目的、委托人的要求、目的读者、原文语篇特点；制定翻译策略是指在动手翻译之前所拟定的翻译模式；译文分析部分实际上是通过译文分析来回顾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所用的翻译方法。读者可从原文和译文的比较中或从以上的分析中看到，译者根据翻译目的译文功能对原文作了较大程度的变动：变无小标题为有小标题；把多段合译为一段；把一段分译为两段；调整资料的先后顺序；删减译者认为多余的部分；简化修饰
26、性的词语；甚至增加原文没有的语段。如果用传统的翻译标准来衡量，以上所涉译文是不忠实于原文的。但是，我们根据功能翻译理论，对“不对等”的现象进行了解释。通过分析，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把翻译视为一种跨文化的信息传播活动，我们就要重视译文在译语文化中的交际功能，把关注点从原文转移到目标语文化与目标读者身上。译文的形式、翻译策略与具体的翻译方法，都是取决于翻译目的与译文功能。附 件原文：( 中山大学概况自然段前的编号是本文作者为方 便分析而加。)(1)中山大学，原名广东大学，由中国民族主义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于 1924 年亲手创办。1926 年，为纪念孙中山先生，改名为中山大学。(2)中山大学
27、是一所以文理科为基础的综合性大学。自国家设立重点大学制度以来，中山大学一直是全国重点大学之一，是华南地区培养高层次人才的重要基地。(3)中山医科大学的前身-博济医学堂成立于 1866 年，是中国最早设立的西医学府，孙中山先生曾于 1886 年在此学医和从事革命活动。为纪念孙中山先生，1957 年学校改名为中山医学院。1985年，改名为中山医科大学。(4)中山医科大学是一所多学院、多形式办学的综合性医科大学。在医学遗传学、眼科学、肿瘤学、寄生虫学、内科肾脏病学、器官移植、传染性肝病、生物医学工程及分子医学等方面科学研究成绩显著，达到国家先进水平。(5)2001 年10 月 26日，中山大学与中山
28、医科大学合并，组成新的中山大学。(6)合并后的中山大学是一所包括人文科学、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医学、技术科学和管理科学的多学科综合性大学。下设 20 个学院岭南学院、人文科学院、外国语学院、管理学院、法学院、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地球与环境科学学院、生命科学学院、物理科学与工程学院、信息科学与技术学院、软件学院、数学与计算科学学院、网络与教育学院、教育学院、高等继续教育学院、研究生院、中山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光华口腔医学院、护理学院和8 所附属医院。(7)合并后的中山大学学科更加齐全、力量更加雄厚。共有中国语言文学、历史学、数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光学工程、基础医学、生物医学工程、工商
29、管理等11 个博士、硕士学位授予权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予权覆盖了104 个学科专业，硕士学位授予权覆盖了165个学科专业，有临床医学专业博士学位点以及工商管理硕士(MBA)、公共管理硕士(MPA)、法律硕士(JD)、计算机技术、环境工程硕士、临床医学硕士、口腔医学硕士等 7 个专业硕士学位点。拥有中国语言文学、历史学、数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基础医学、临床医学、管理学等 9个博士后科研流动站；中国古代文学、光学、高分子化学与物理、动物学(含昆虫学) 、眼科学、寄生虫学和内科学(肾病) 等 7 个国家重点学科以及 31 个广东省重点学科。(8)合并后中山大学共有国家级、省部级重点实验室、研究
30、中心、工程中心等18个。拥有港澳珠江三角洲研究中心、逻辑与认知研究所、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现代化研究所、行政管理研究中心等4个教育部人文学科重点研究基地。拥有哲学、中国语言文学、历史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等 6个国家文理科基础科学研究和教学人才培养基地；有国家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基地 1个，还拥有中国第一个大学生体育训练基地。学校的整体综合实力已稳定地居于全国一流大学的行列。(9)合并后，中山大学师资力量更为雄厚。全校有教职工 10，700 余人，其中教授600 多人，副教授 1300 多人。有博士生导师 350 多人，有中国科学院院士 3 人、中国工程院院士 3 人，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
31、授 6人，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 15 人，获国家杰出青年基金资助 16 人。在校各类学生 33，000多人，其中博士、硕士研究生6，200 多人，外国留学生370 多人。(10)合并后的中 山大学图书馆藏书近400 万册，各类期刊 15000 余种，并开展国际联机检索服务。中山大学地处广东，毗邻港澳，对外学术交流活跃。合并后，对外交流领域更为广阔。(11)合并后，广东省和国 家教育部分三年投入 12 亿元人民币重点建设合并后的中山大学，这将有力地促进合并后的中山大学快速发展。(12)合并后的中 山大学共设三个校区：广州南校区(原中山大学) 、广州北校区(原中山医科大学) 和珠海校区，分
32、别坐落在珠江两岸和南海之滨，总面积达504 平方公里。广州南北两个校区树木葱笼，绿草如茵，红墙碧瓦，曲径通幽；珠海校区依山面海，景色怡人，均是不可多得的读书治学的胜境。译文：Zhongshan (Sun Yat-sen)UniversityName and HistoryOn October 26，2001，Zhongshan University and Sun Yat-sen University of Medical Sciences amalgamated into the present Zhongshan UniversityThe former Zhongshan Univers
33、ity， originally known as Guangdong University，was founded in 1924 by Dr. Sun Yat-sen (also known as Sun Zhongshan)，a great democratic revolutionary in Chinese historyIt was renamed Zhongshan University in 1926 in commemoration of Dr. Sun after his deathSun Yat-sen University of Medical Sciences orig
34、inated from The Medical School of the Canton Hospital founded in 1866，where Dr. Sun once studied and worked The former Zhongshan University was one of the key universities in China while Sun Yat-sen University of Medical Sciences was one of the top four universities of its kindThe amalgamation of th
35、e two strong institutions into the present Zhongshan (Sun Yat-sen)University heralds the beginning of an exciting new area for the UniversityCampusesThe University has three campuses which cover a total area of 5. 04 square kilometersGuangzhou South Campus (formerly Zhongshan University Campus) and
36、Ouangzhou North Campus (campus of the former Sun Yat-sen University of Medical Sciences) are located south and north of the Pearl River，while the new campus in Zhuhai lies to the west of the South China SeaAll three are beautiful campuses with avenues of green trees and patches of lush grass，providi
37、ng pleasant environments for study and researchThe Universitys VisionZhongshan (Sun Yat-sen)University， one of the key universities in China，seeks to sustain and enhance its excellence as an institution of higher learning through outstanding teaching and research so as to produce well-rounded gradua
38、tes to provide leadership and service for the societies they serve.Schools /CollegesZhongshan (Sun Yat-sen) University is a multi-disciplinary university with 18 schools and colleges，namely，School of Humanities，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School of Management，Schoo l of Law，Schoo l of Political Scie
39、nce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Schoo l of Earth and Environment Sciences，School of Life Science，School of Physics and Engineering，Schoo l of Chemistry and Chemical Engineering，School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Schoo l of Software Engineering，Schoo l of Mathematics and Computation Science，S
40、chool of Education，School of Public Health，School of Nursing Studies，Guanghua School of Stomatology，Ling Nan College and Zhongshan Medical CollegeIt also has ot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such as the Graduate School，School of Network Education and School of Continuing EducationLaboratories / Research
41、 Centers /BasesZhongshan University ranks firmly among the top universities in China because of its comprehensive strengthApart from 18 state-level or provincial-level laboratories，research centers，and engineering centers，the University has 4 humanities research bases appointed by the Ministry of Ed
42、ucation，namel y，Hong Kong-Macao-Pearl River Delta Research Center，Logic and Cognition Research Institute，Marxi st Philosophy and China Modernization Research Institute，and Administration Research CenterIn addition to 6 national research bases for liberal arts and for sciences (philosophy，Chinese lan
43、guage and literature，history ，physics，chemistry，biology) ，and one research base for Chinese students quality education，the University also boasts the first sports training base in China for college studentsPost-graduate Programs At present the University is offering 104 doctoral programs and 165 mas
44、ters programsThese research programs cover a wide range including Language and Literature，History ，philosophy，Mathematics，Physics，Chemistry，Biology，Optics Engineering，Pre-clinical Medicine，Biomedicin e，and Business AdministrationAcademic StaffThe University has a faculty and staff body of over 10，70
45、0 peopleAmong them more than 600 are full professors，over 1300 associate professors，350 doctoral supervisorsThere are 3 CAS academicians，3 CAE academicians，6 are honored as Cheung Kong Scholar of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15 are awarded Outstanding Young and Middle-aged Experts and 16 are Granted as National Outstanding YouthsStudentsOn campus the University has 26，430 undergraduates，6，200 pos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