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作者简介 : 李忠民 ( 1966 ) ， 男 ， 河南洛阳市人 ， 陕西师范大学国际商学院教授 ， 博士生导师 ， 研究方向为中国发展经济学 。尹英琦 ( 1984 ) ， 女 ， 吉林吉林市人 ， 陕西师范大学国际商学院硕士研究生 ， 研究方向为低碳经济发展研究 。* 基金项目 : 本文受陕西师范大学 “211 工程 ”三期重点学科建设项目资助 、2010 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 “2020 年前我国经济发展与实现减排目标的关系研究 ”资助 ， 项目批准号 “10BJY012”经济问题探索 2010 年第 9 期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消费低碳化比较研究*李忠民 ， 尹英琦( 陕西师范大学全球气候
2、变化研究所 ， 陕西 710062)摘 要 : 低碳经济目前已经是世界各国重点发展的经济模式 ， 消费作为经济的重要环节 ， 其模式必然要与之相适应 ， 家庭居民食物消费的低碳化也随之成为重要的研究方向 。本文根据宏观统计分析数据 ， 对比分析了我国城市和农村的家庭居民食物消费结构变化及其带来的食物 C 消费变化 ， 并通过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 ， 分析了影响我国城乡居民食物 C 消费的主要因素 ， 说明了我国城乡家庭居民的食物消费需要通过不同的侧重途径达到低碳化 ， 在此基础上提出了我国城乡家庭居民不同的食物消费低碳化途径 。关键词 : 食物消费结构 ; 食物 C 消费 ; 城乡差异 ; 低碳
3、化一 、引言目前碳排放已经被世界各国所关注 ， 低碳经济也成为世界各国重点发展的经济模式 ， 消费作为经济的重要环节其模式必然要与之相适应 。家庭消费是社会终端消费的基本单元 ， 21 世纪议程 第四章 改变消费方式 指出不可持续的家庭消费是全球环境问题的主要原因 ， 其对环境的影响日益增加 ， 已经越来越受到各国的重视 。食物消费是家庭消费的重要组成部分 ， 食物中的碳通过家庭代谢以 CO2等温室气体或其它含碳化合物的形式排放到环境中 ， 对碳排放产生着重要的影响 。对食物碳排放的的量化研究 ， 可以有效地引导居民的低碳化消费意识以及低碳化的食物选择 ， 并为阐述与家庭消费有关的城市大气水环
4、境问题的形成机制和控制对策提供科学基础 。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 ， 居民的食物消费结构已经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 这种变化对食物 C 消费产生不同的影响 ， 同时城乡居民的食物消费结构及食物 C 消费有着显著的差异 ， 对这种差异的对比性研究有助于区别的对待城乡居民家庭食物消费的低碳化 ， 为更合适的制定城镇与农村不同的引导政策与引导方式提供依据 。目前对城市居民的碳消费研究较多 ， 而对农村研究相对不足 ， 本文运用家庭碳代谢的研究思想 ， 进行家庭食物消费结构影响食物 C 消费的趋势 、食物 C 消费影响因素及食物消费低碳化模式的城乡对比研究 。二 、研究综述早在 20 世纪 80 年代国外
5、就展开了对食物消费的环境影响研究 。近年来各国机构 、学者也从不同的角度 ， 运用不同的方法对此问题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 。Eshel 、Martin 和 Weber 、Matthews 等人在 2005 年和2008 年的研究中认为肉类是目前食物消费中所占的碳消费比例最大的 。( Eshel 、Martin， 2005; Weber 、Matthews， 2008) 2008 年 Weber、Matthews 对美国的整体食物系统的做了经济投入产出的生命周期评估 ，研究表明美国平均每年每人通过食物间接排放的 CO2量大约占美国每年每人 CO2总排放的 15%。( Weber、Matthews，
6、 2008) 在国外过去的研究中 ， 那些识别范围 、透明度 、碳消费和生态足迹联系的方法是需要被修正的 。Lenzen 和 Smith2000 年的研究认为在碳消费计算中把产品消费排除在外而只把范围限定在家庭能源和交通的碳消费是不严格的 。 ( Lenzen、Smith，2000) ( 目前国外计算碳排放的方法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 过程生命周期评估 ( Process life cycle assess-ment ) ， 这种方法计算食物从 “农场到餐桌 ”， “从农场到垃圾场 ”的生产 、运输 、储存 、销售 、消费63的整个过程中对环境的直接和间接影响 ; 经济投入产出生命周期评估 (
7、 Economic input output life cycleassessment) ， 它在测定食物的生命周期影响时是基于与工业相关的环境和经济数据的 ; 原料流动途径模型( material flow approach ) ， 该模型通过材料的能量在系统中流入和流出来计算 。几种方法可以互相补充 ，综合利用 。家庭代谢法综合利用了各种计算方法 ， 它是荷兰 HOME 项目提出来的用于分析家庭消费环境影响的方法 ， 家庭代谢强调与家庭生活过程相关的资源消耗 ， 以资源流的分析为手段 ， 描述家庭与环境的相互作用 ， 辩识家庭消费活动对环境的压力 ， 因为资源消耗可以很好地反映消费行为的环
8、境压力 。国内各机构学者也先后展开了这个方面的研究 ，但是以城市研究居多 ， 对农村研究不足 ， 而且多从温室气体排放 ， 土地 、水资源需求方面研究 。刘晶茹等人描述了城市家庭代谢的概念模型 ， 该模型中包含着代谢流的方向 、流量和速度 3 个要素 ， 水资源 、能源和物质代谢是家庭代谢的主要内容 ， 他们还对影响家庭代谢的经济和人口因素进行了分析 。罗婷文等对北京市城市化进程中的食物 C 消费进行了研究 ， 提出了食物的碳含量折算方法 。智静 、高吉喜对中国城乡居民食物 C 消费从直接和间接两个方面进行了对比研究 。本文以家庭碳代谢为基本思想 ， 对比我国城乡食物 C 消费随着食物消费结构
9、变化而变化的趋势与其影响因素 ， 提出城乡食物消费低碳化的模式 ， 为研究低碳化的家庭消费模式提供科学依据 。三 、研究数据及方法本文的研究数据为国家统计局 中国统计年鉴 中 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市和农村家庭食物购买量 ， 中国城乡 GDP 指数 ， 人均可支配收入 ， 食物消费支出 ， 恩格尔系数和食物价格指数均来自于 中国统计年鉴 。不同的食物的 C 折算系数来自于罗婷文等的研究 。中国城乡居民消费的食物占比重比较大的包括粮食 ， 蔬菜 ， 肉类 ， 油类 ， 蛋类 ， 水产品 ， 酒类 ， 其它食物由于消费量较小 ， 含碳量也较小不计入本文的家庭居民消费食物结构中 。本文数据
10、录入和食物 C 消费量计算在 WindowsExcel 2003 上完成 。食物 C 消费量的影响因素采用相关分析和多元回归法 ， 在 SPSS16. 0 上完成 。四 、我国城乡居民的食物消费结构变化( 一 ) 我国城乡居民的食物消费整体变化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市家庭居民人均食物消费总量整体呈现下降趋势 ， 从 1985 年的人均食物消费 328. 56kg 减少到 271. 50kg， 整体减少 17. 37%， 而在这个过程中 1985 年 2000 年是个显著减少的时期 ， 2000 年 2007 年又有小幅度的增加 。同期我国农村家庭居民人均食物消费总量也整体呈现下降趋势
11、 ， 从 413. 04kg 减 少 到 345. 23kg， 整 体 减 少16. 42%。1985 年 2007 年我国农村家庭居民食物消费总量一直高于我国城市家庭居民食物消费总量 ， 但是这种差距近年来正逐步缩小 。( 如图一 )图 1 我国城乡家庭居民人均食物消费总量对比( 二 ) 我国城乡家庭居民的食物消费结构变化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消费结构正发生着变化 ， 这种变化在农村要明显于城市 。粮食是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消费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 其消费量变化显著影响着食物消费总量和食物消费结构的变化 。我国城市家庭居民人均粮食消费从1985 年 的 134. 7
12、6kg 下 降 到 77. 60kg， 下 降 了42. 41%， 同期我国农村家庭居民人均粮食消费从257. 75kg 下降到 199. 48kg， 下降了 22. 61%， 这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我国城市居民食物消费总量变化大于农村 。我国农村家庭居民人均粮食消费显著高于同期我国城市居民人均粮食消费 ， 并且在食物消费总量中所占比例也大大高于城市 ， 而相比与城市我国农村粮食消费比例变化也较小 ， 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市家庭居民人均粮食消费比重从 41. 02% 下 降 为28. 58%， 而农村仅从 62. 41% 下降为 57. 78%。 ( 如图二 )1985 年 2007
13、 年我国城乡家庭居民人均蔬菜消费量也呈下降趋势 ， 分别下降了 18. 39% 和 24. 48%，而我国城市家庭居民人均蔬菜消费在食物总体消费中所占比例一直明显高于我国农村家庭居民 。 ( 如图二 )73图二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乡家庭居民人均油类 、肉类 、蛋类 、水产品 、酒类消费都呈现显著增加趋势 ， 其2007 年相比于 1985 年的总量的增加比例如表一 。表一 我国城乡各类食物消费增长量城乡对比食物种类城乡油类 肉类 蛋类 水产品 酒类城市 67. 19% 49. 36% 51. 02% 100. 56% 17. 18%农村 47. 52% 71. 17% 130. 2
14、4% 226. 83% 129. 80%同期这些种类的食物在食物消费总量中所占比例的变化在城乡之间也是有很大不同的 ， 如表二所示 。表二 我国城乡各类食物消费占食物总消费比例变化对比食物种类城乡油类 肉类 蛋类 水产品 酒类城市 1985城市 20071. 75%3. 55%6. 68%12. 08%2. 08%3. 80%2. 15%5. 23%2. 37%3. 37%农村 1985农村 20070. 98%1. 73%2. 91%6. 00%0. 50%1. 37%0. 40%1. 55%1. 07%2. 95%如表二所示 ， 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乡居民肉类消费比例是比较大的
15、 ， 分别上升了 5. 4 个百分点和3. 09 个百分点 。综合表一 、表二 ， 虽然我国农村家庭居民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肉类消费量增加要高于城市 ， 但是其在食物总消费中所占比例仍然要低于城市 。综合表一 、表二和图二 ， 我国城乡居民整体消费结构已经从以粮食蔬菜为主的消费逐步向多样化转变 。其中城市居民食物消费中油 、肉 、蛋 、水产品 、酒类所占比例已经从 15. 75% 变化为 28. 03%， 而农村也从 5. 86% 上升为 13. 6%。但是很明显农村的消费结构仍然更倾向于以粮食和蔬菜为主 。五 、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 C 消费量变化趋势( 一 ) 由食物消费结构变化引起的食物
16、C 消费量变化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乡家庭居民人均食物 C消费量总体都呈现下降 趋 势 ， 城 市 从 1985 年 的60. 37kg/ ( cap. a ) 下 降 到 2007 年 的 48. 27 kg/( cap. a) ， 下降了 20. 04%， 同期农村从 94. 70 kg/( cap. a ) 下 降 到 79. 60 kg/ ( cap. a ) ， 下 降 了15. 95%， 城市的下降幅度仍然大于农村 。我国城乡各种类食物 C 消费量变化趋势与各类食物消费量保持一致 。城乡居民粮食和蔬菜碳消费量呈下降趋势 ，肉类 、蛋类和水产品 、酒类碳消费量整体都呈现上升
17、趋势 。( 如图三 ) 在这期间我国城市粮食蔬菜的碳消费量下降了 40. 63%， 农村下降了 22. 68%; 我国城市油类 、肉类等其他食物 C 消费上升了 59. 26%， 农村上升了 70. 06%。83图三粮食是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消费最重要的 ， 所占比例最大的 ， 而且粮食的含碳量也较高 ， 所以粮食消费量的变化是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 C 消费量变化的最主要原因 。由于 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乡粮食的消费量一直处于下降趋势 ， 期间我国城乡粮食的碳消费量也一直减少 ， 而且其减少量大于油类 ， 肉类等食物消费带来的碳消费的增加 ， 所以这一时期我国粮食碳消费量的下降是食
18、物 C 消费量减少的最主要原因 。1985 年 2007 年我国农村食物 C 消费总体上是高于城市食物 C 消费的 ， 但是 2002 年后 ， 农村食物C 消费量显著减少 ， 而城市却有缓慢上升的趋势 ， 这种情况也导致城乡食物 C 消费量差距的缩小 。( 如图四 )93图四1985 年 2007 年我国农村粮食消费量远高于我国城市 ， 而农村粮食碳消费量也远高于我国城市 ， 它们在 2007 年的差距为 39. 79 kg/ ( cap. a) 。 ( 图三 )2000 年 2007 年由于我国农村粮食消费量减少幅度较大 ， 其碳消费量减少也较多 ， 下降了 16. 59 kg/( cap
19、. a) ， 而同期我国城市的粮食消费量变化较小 ，其碳消费量变化也很小 。这也是造成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 C 消费量在这一期间差距缩小的最主要原因 。蔬菜 、油类 、肉类 、蛋类 、水产类食物 C 消费量城市都要大于农村 ， 其中蔬菜的城乡差距不大 ， 在2007 年它们的城乡差距分别为 0. 43 kg/ ( cap. a) 、2. 81 kg/ ( cap. a) 、3. 12 kg/ ( cap. a ) 、0. 99 kg/( cap. a) 、1. 26 kg/ ( cap. a) 。( 如图三 ) 由此可以看出城乡的油类肉类碳消费差距是相对较大的 。这主要是因为油类是城乡家庭居民
20、消费的主要食物中含碳量最高的 ， 其次是粮食 ， 再次是肉类 ， 根据本文表一油类又是这几类食物中城市的消费量增长变化唯一大于农村的 ， 而油类和肉类也是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消费中比重相对较大的 。由于 2000 年 2007 年农村油类消费量有显著减少 ， 这也是造成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 C 消费量在这一期间差距缩小的主要原因之一 。蔬菜类 ， 酒类由于含碳量较低对食物 C 消费的变化没有显著影响 。( 二 ) 食物 C 消费结构变化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 C 消费结构也发生了较大变化 。( 如图五 ) 在此期间我国城市粮食碳消费量所占食物 C 消费比例显著减少 ，
21、从1985 年的 72. 95% 减少到 52. 61%; 而油类 、肉类所占比例却有明显增加 ， 分别从 7. 32% 增加到 15. 31%和从 9. 26% 增加到 17. 32%。蔬菜类所占比例减少0. 05 个百分点 ， 蛋类 、水产类 、酒类分别增加了1. 52 个百分点 ， 3. 1 个百分点 ， 0. 25 个百分点 。同期我国农村粮食碳消费所占食物 C 消费比例减少幅度相对于城市较小 ， 从 1985 年的 88. 94%下降到 2007 年的 81. 90%; 油类 、肉类所占比例虽然也都有增加 ， 但是幅度都较城市要小 ， 分别增加了 2. 37个百分点和 3. 34 个
22、百分点 。图五现阶段我国城市家庭居民的粮食碳消费虽然还占较大比例 ， 但是肉类碳消费比例已经有很大增加 ， 蛋类 ， 水产类等碳消费比例也有不同程度提高 ， 已经向多样化的碳消费结构转变 。而我国农村虽然在肉类油类蛋类等碳消费比例上也有增加 ， 但是仍然是以粮食碳消费为主的结构 ， 粮食的碳消费仍然占主导地位 。六 、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 C 消费量影响因子对比我国城乡家庭居民人均 GDP 指数 ， 人均可支配收入 ， 人均食物消费支出 ， 恩格尔系数 ， 食物消费价格指数是影响食物消费结构的重要因素， 也是影响我国城乡居民食物 C 消费的重要因素 。( 如表三 )经相关分析 ， 1985 年
23、 2007 年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 C 消费与人均 GDP 指数 ， 人均可支配收入 ，04 石令扬 ， 常平凡 中国食物消费与预测 ， 北京 : 中国农业出版社 ， 2003人均食物消费支出 ， 恩格尔系数 ， 食物消费价格指数存在明显的相关性 ， 相关系数如表三 。经多元回归分析模型拟合度较高 ， 且城乡居民人均 GDP 和人均可支配收入为影响人均食物 C 消费的主要因素 。1985 年 2007 年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 C 消费与人均 GDP 都呈负相关 ， 随着人均 GDP 指数增长 ，人民生活水平提高 ， 人均粮食消费量和 C 消费量大量减少人均食物 C 消费量减少而在这一时期我国农
24、村家庭居民的人均 GDP 指数与人均食物 C 消费量相比与城市相关性更大。( 表三 ) 我国农村家庭居民生活消费水平仍然较城市低 ， 食物消费结构也没有达到一个优化稳定的状态 ， 更加依赖于 GDP。随着农村 GDP 的进一步增加 ， 消费水平及观念的改变 ， 食物结构将进一步优化 ， 其食物 C 消费量还有进一步减少的趋势 。表三 我国城乡居民人均食物 C 消费与影响其的各因素相关系数人均 GDP人均可支配收入食物消费支出恩格尔系数食物消费价格指数城市 0. 657 0. 694* 0. 796* 0. 777* 0. 375农村 0. 8898 0. 812* 0. 373 0. 752*
25、 0. 244* 0. 01 p 0. 05 p 0. 01七 、结论与讨论1、我国农村居民食物 C 消费降低幅度明显大于城市 。2000 年 2007 年我国农村居民食物 C 消费降低幅度明显大于城市 ， 这期间我国农村居民粮食和油类消费量减少明显 ， 而城市却处于上升阶段 ， 尤其油类消费量上升还较快 ， 油类和粮食又是食物中 C 排放量最高的 。我国城市居民生活水平较高 ， 对食物的质量等可能要求更高 ， 家庭储存食物也更多 ， 浪费现象也更容易出现 ， 这都可能导致城市居民食物 C 消费有上升趋势 ， 更好的向城市居民宣传低碳生活理念 ， 提倡节俭生活对降低我国城市居民的食物 C 消费
26、能起到较好的作用 。2、我国城乡居民食物消费结构多样化导致食物C 消费都有所下降 。粮食是食物中 C 排放量较高的 ，目前我国城乡居民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 ， 很多食物代替了粮食 ， 这也是近些年城乡居民食物 C 消费降低的原因之一 。然而 ， 农村居民的粮食消费量还远高于城市 ， 这是其食物的 C 消费量高于城市的主要原因 。加快城镇化进程 ， 进一步大力提高农民生活水平 ， 更好的引导农村居民合理饮食是降低其食物 C 消费的较有效的方式 。3、我国家庭居民食物碳代谢有其过程 ( 如下图 ) ， 根据我国家庭居民食物碳代谢的过程和上文对碳消费的研究 ， 把我国家庭居民食物消费的低碳化分为以下两
27、个过程 :( 1) 家庭居民食物消费结构低碳化 。根据以上分析 ， 家庭居民食物消费结构调整已经成为食物消费低碳化的重要措施 。目前我国城市家庭居民食物消费结构从以粮食为主 ， 向多样化转化 ， 肉类消费所占比重越来愈大 ， 肉类是含碳量较高的食物 ， 已经导致我国城市居民通过肉类消费的碳增加 。对我国城市家庭14 黎东升 中国城乡居民食物消费 ， 北京 : 中国经济出版社 ， 2005居民的食物结构调整应该由从肉类获取蛋白质向含碳量较少的蛋类等转化 。而我国农村居民食物消费结构粮食消费仍然占很大比重 ， 虽然肉蛋类等也有大幅增加 ， 但是粮食消费还是主要的食物碳消费来源 。对我国农村的食物结
28、构调整 ， 应该随着农村生活水平的提高转变主副食的消费比重 ， 以减少粮食消费比重 。( 2) 排放到环境中的含碳物质低碳化 。在我国城乡家庭居民食物消费过程中应该尽量减少食物的浪费 ， 控制家庭居民人均食物消费量的增加 ， 以此达到排放到环境中的物质更低碳化 ， 减小食物消费对环境带来的影响 。参考文献 : 1 L iu J R， Wang R S. Ecological impacts ofChinese household consumption. Urban Environment andUrban Ecology ， 2002， 15 ( 3) : 40 43. 2 Adri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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