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影响因素实证研究基于 7 省 3500 户样本农户调查 胡宇轩 黄毅 文彩云 贺超 云南师范大学哲学与政法学院 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国家林业局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摘 要： 文章基于 2016 年辽宁、福建、江西、湖南、陕西、甘肃和云南 7 个省份 3500户农户的调查数据, 运用描述统计、方差分析和二元 Logit 回归分析, 研究了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的影响因素。研究发现:户主年龄、林地面积、是否有林业贴息贷款、是否加入农民林业合作社、是否拿到过林业补贴对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有显著影响。据此, 提出引导和规范林权流转, 提高适度经营规模;加大贴息政策支持力度;
2、引导合作经营, 加强对专业合作组织的政策支持;优化林业补贴政策的建议。关键词： 林权抵押贷款; 影响因素; 二元 Logit 回归; 作者简介：胡宇轩, 云南师范大学哲学与政法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社区林业。作者简介：贺超, 北京林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林业经济理论与政策。收稿日期：2017-08-12基金：国家林业局项目“集体林权制度改革跟踪监测” (编号:2016FMA-1) Empirical Study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Demand Desire of Rural Households Forest Property
3、 MortgageBased on the Survey of 3500 Rural Households in 7 ProvincesHu Yuxuan Huang Yi Wen Caiyun He Chao School of Philosophy and Politics,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 School of Economics China National Forestry Economics and Development Research Center; Abstract： Based on the survey data of 3500 hou
4、seholds from seven provinces, Liaoning, Fujian, Jiangxi, Hunan, Shaanxi, Gansu and Yunnan in the year of 2016,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demand desire of forest property mortgage were studied with the methods of descriptive statistics, variance analysis and Dualistic Logit Regression by this pa
5、per. It was found that householders age, forestland area, whether joined the farmers forest cooperatives or not, whether got the forestry allowance or not, had an obvious impact on the demand desire of rural households forest property mortgage. Such suggestions as guiding and regulating the circulat
6、ion of forest property, improving the moderate management scale, increasing the support of the interest subsidy policy, guiding the cooperative operation and strengthening the policy support for professional cooperation organizations, and optimizing the forestry subsidy policy were proposed by this
7、paper subsequently.Keyword： forest property mortgage; influencing factors; Dualistic Logit Regression; Received： 2017-08-121 引言林权制度改革当前已进入全面深化阶段, 现阶段重要任务之一是全面提高集体林业的经营效益, 更好地实现生态美、百姓富的有机统一。这就要求广大农户进一步加强集约经营水平, 增加经营投入。由于林业生产周期长, 资金占用量大、回收周期长, 广大农户经营过程中普遍面临着资金不足的情况 (林凤英, 2012;廖文梅, 2011) 。为加快林业资金周转, 把广
8、大农户确权到户的林木资产转化为生产经营资金, 提高农户的财产性收益。全面林改伊始, 国家即配套出台了林权抵押贷款等金融支持政策, 2016 年 11 月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完善集体林权制度的意见进一步强调指出要建立健全林权抵质押贷款制度, 鼓励银行业金融机构积极推进林权抵押贷款业务, 适度提高林权抵押率。截至 2016 年, 全国已有 28 个省 (自治区、直辖市) 开展了林权抵押贷款工作, 贷款金额2015.53 亿元, 抵押贷款面积 659.67 万 hm (中国林业发展报告, 2016) , 占全国已确权林地的 3.66%。林权抵押贷款对盘活森林资源资产, 发挥对林业生产经营融资支持的作用仍
9、有待加强。在此背景下, 研究广大农户抵押贷款的需求意愿及其影响因素, 对进一步完善我国林权抵押贷款方面的支持政策设计具有积极的参考意义。2 相关研究进展及评述农户决策理论模型指出:农户决策是需求动机行为的系列过程, 生产经营需求和政策外部刺激的驱动形成了需求。只有当某种行为带来的净收益大于成本时, 理性的农户才会将需求意愿转化为行为 (曹光乔等, 2010) 。农户是农村借贷市场最重要的需求主体, 长期以来, 我国农户一直存在对资金的“有效需求”不足的问题, 这严重制约着整个农村经济社会的发展 (宋磊等, 2006) 。对农户信贷需求影响因素的分析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随着农户类型的不同而各有差
10、异。农户的个体特征, 如年龄、受教育程度、消费融资偏好等;家庭特征, 如家庭规模、家庭总收入、非农就业人数等;生产经营特征, 如农户生产经营规模、生产性固定资产原值等, 往往是影响其信贷需求的主要因素 (周小斌等, 2004;何广文等, 2005;颜志杰等, 2005;秦建群等, 2011;刘新云, 2012) 。我国林权抵押贷款工作进展缓慢有多方面的原因, 如林权抵押物的特殊性;基层集体林权配套制度改革进展缓慢;林权抵押登记和评估管理制度尚待建立健全;林权转让市场不健全, 抵押物处置难;缺乏风险保障机制, 林业贷款风险控制难;抵押贷款过程手续繁琐、评估费用高;林权抵押贷款的权属不清、价值评估
11、、资产变现、抵押物管理等风险 (张涵冰等, 2012;陈钧等, 2011;黄忠海, 2011;乔月等, 2013;吴骏莹等, 2016;林凤英, 2012;姜林等, 2010) 。但从农户角度, 林权抵押贷款积极性不高非常重要的原因之一是我国农村金融领域一直表现为农户借贷需求不足 (李延敏等, 2005) 。许多学者也从这一角度, 开展了关于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及其影响因素方面的大量实证研究, 得出户主个人特征、家庭特征、林业金融及林业政策等变量会对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产生影响。户主的个人特征包括户主年龄、受教育程度、是否从事与林业有关的经营活动、是否为干部对农户林权抵押贷款意愿有影响
12、。农户家庭特征类的影响因素包括劳动力人口数、家庭林地面积、林业总收入、家庭主要收入来源、林业总支出等;林业金融类的因素, 如是否有林业贴息贷款;林业政策类的因素, 包括是否接受过林业科技服务、是否加入农民林业合作社、是否拿到过林业补贴等 (周艺歌等, 2013;沈明等, 2016;高露等, 2012;曾维忠等, 2010;陈珂等, 2011;高鑫等, 2011;乔月等, 2013;石道金等, 2011;秦涛等, 2015;刘轩羽等, 2014;翁夏燕等, 2016) 。总的来看, 现有关于影响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的因素分析中普遍采用了Logit 模型或 Probit 模型、多元回归分析、描
13、述性统计分析方法, 研究发现对政策完善具有现实指导意义。但林业这一具有高度个性化的产业, 受不同地区自然地理条件、经济发展水平、农户家庭经济社会特征和林权市场发育等因素的影响, 表现出高度的区域差异化。现有研究大多仅以个别省份为例来研究影响农户林权抵押贷款的因素, 较少采用大样本分析。由于农民的行为选择不是纯粹的经济行为, 农民角色具有多重性并面临着多重风险的背景下, 农民的行为目标涉及到经济、安全和社区等多层次目标, 甚至会涉及到政治目标 (罗必良等, 2007) 。研究农民行为决策问题, 如果能选取大范围、多地域大样本数据, 并尽可能考虑更多方面的因素进行实证研究, 无疑能增强研究结论的科
14、学性, 使其具有更好的政策指导意义。本文基于国家林业局集体林改跟踪监测项目数据, 对辽宁、甘肃、陕西、江西、湖南、福建和云南 7 个省份, 70 个县、3500 户样本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 在描述性统计和方差分析的基础上, 运用二元 Logit 模型重点分析了农户不需要林权抵押贷款的影响因素, 以期发现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不足的影响因素, 为丰富本领域研究成果, 推进我国林权抵押贷款发展与政策完善提供参考借鉴。3 数据来源与样本描述性统计本文数据来源于 2016 年国家林业局经济发展研究中心牵头, 北京林业大学、甘肃农业大学、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江西农业大学、湖南理工学院和西南林业大学
15、、云南师范大学等单位共同参与的集体林权制度改革跟踪监测项目。本项目旨在跟踪集体林权制度改革进程, 把握改革方向, 评估改革效果, 反映改革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 为决策提供系统、全面、及时和可靠的信息。为保证调查样本的代表性, 首先将全国划分为 5 个片区, 然后, 从每个片区抽取 12个林改典型省, 即东部片抽取福建省, 东北片抽取辽宁省, 中部片抽取江西省、湖南省, 西南片抽取云南省, 西北片抽取陕西省、甘肃省。根据样本省森林资源状况和社会经济条件, 采取分层随机抽样的方法抽取样本县, 每个样本省大约抽取 10 个样本县。在样本县中, 根据经济状况差异, 按照对称等距方法抽取5 个样本村
16、。在每个样本村中, 根据户籍名单, 随机抽取 10 个样本户。经样本代表性检验后, 在 7 个样本省中最终确定 70 个样本县、350 个样本村、3500 个样本户为固定观测点。最后, 采取农户入户问卷调查方式采集研究所需具体数据。利用 Excel 对提取出来的变量数据进行数据筛选, 剔除异常值、极端值后, 最终确定使用的数据来自 3274 户农户。在进入模型分析的 3274 户农户中, 户主平均年龄为 54.45 周岁, 受教育程度为初中及以下为主 (约占 83.90%) ;其中有 1817 户农户从事与林业有关的经营活动, 有 864 户担任村干部。样本农户户均人口为 4.71 人, 户均
17、劳动力人数为 2.88 人。样本农户家庭林业总收入3234.1218 万元, 户均 0.9878 万元;样本户家庭林业生产经营总支出 2722.0152万元, 户均 0.8724 万元。样本农户家庭林地总面积为 1.824 万 hm, 林地块数11213.5 块;平均每户承包林地 5.57hm, 林地块数 3.43 块。样本农户手中共有林权证 5179 本, 户均 12 本。在对样本农户抵押贷款意愿初步统计后, 发现大多数农户缺乏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由此, 确定研究重点是进一步探寻造成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不足的关键影响因素。由于农户的林权抵押贷款意愿是一个二分变量, 论文最终采用了二元
18、Logit 回归的研究方法。4 农户意愿及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4.1 理论模型农户是否需要林权抵押贷款, 不仅受自身所拥有资源的影响, 还受到很多外部因素的限制。基于农户理性决策前提, 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理论模型如下:其中 V (Y) 表示林权抵押贷款的效益价值;E1 表示农户进行林权抵押贷款后所能获得的预期收益;C1 表示农户进行林权抵押贷款所要支付的担保费、林权评估费、贷款利息等预期成本;E0 表示农户不进行林权抵押贷款时, 林木自然增长所带来的预期收益。只有当 V (Y) 0 时, 农户才有可能产生对林权抵押贷款的需求意愿。从表达式可以看出, 贷款后的预期收益与贷款用途有密切的关系,
19、 即间接地受农户所从事的经营活动、农户所在家庭的林业总收入、家庭收入主要来源等因素的影响。预期成本则可通过农户是否加入农民合作社、政府是否有林业贴息贷款等方面进行考量。因此, 本文将围绕有可能导致 E1、C1、E0 变动的农户个人、家庭特征、林业政策类因素进行实证分析。表 1 自变量设置及描述性统计 下载原表 4.2 实证模型和变量说明本文利用 Stata 软件采用二元 Logit 回归模型重点分析农户缺乏抵押贷款意愿的影响因素, 将不需要抵押贷款农户被解释变量 Y 取值 1, 有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农户被解释变量 Y 取值为 0。模型设定如下:式 (1) 中, p 是 y=1 的概率代表农户
20、不需要林权抵押贷款的概率;1-p 代表农户需要林权抵押贷款的概率; 0为常数项;Xi (i=1、2、12) 代表各解释变量; 1、 2、 12分别为各解释变量的回归系数; 为随机误差项。各解释变量的具体情况如表 1。4.3 回归结果对有效样本数据利用统计软件 Stata13.0 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表 2 所示。模型的似然比卡方检验 P0.001, 通过了显著性检验;模型条件数 Cond=22.35, 不存在多重共线性, 结果稳健可信。从结果中可以看出, 农户年龄、林地面积、是否有贴息贷款、是否加入农民合作社及是否拿到林业补贴在 1%的显著性水平下对农户抵押贷款需求意愿具有显著性的影响, 具体是
21、农户年龄越大、家庭林地面积越小、贷款贴息覆盖范围越低、没有加入农民林业合作社以及拿到林业补贴越多的农户越不需要抵押贷款。5 讨论与建议5.1 结果讨论(1) 农户的年龄越大, 越不需要抵押贷款。首先, 根据回归结果, 结合农户访谈得知, 随着户主年龄的增长, 劳动能力下降, 只要能够自给自足, 一般不愿意再扩大生产。其次, 老龄农户不再有抚养子女、送子女上学等大笔支出, 除了生活基本开销, 对大额钱款没有太大需求。最后, 由于年龄增大, 对新政策理解接受能力下降, 受传统“无债一身轻”观念影响加强, 不愿意背负“老年欠款”这样的名号而拒绝了各类贷款。从金融机构的角度来说, 出于对于大龄贷款申请
22、者偿债能力的担忧, 也偏向于放贷给偿债能力较强的年轻申请者, 从而间接影响了大龄农户的贷款需求意愿。表 2 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影响因素分析结果 下载原表 (2) 林地面积越小, 农户越不愿意申请贷款。林地面积对农户不愿抵押林权贷款行为选择在 1%的水平上有负向的显著影响, 即林地面积越小, 农户越不愿意进行林权抵押贷款。家庭林地面积反映了农户的家庭林业经营规模, 这是他们生产和经营的基础, 经营规模决定了他们是否能获得贷款以及获得多少的贷款 (周小斌等, 2004) 。经营规模还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农户的收入能力, 规模小, 相对收入能力也弱, 偿债能力也就越弱。这在金融机构看来越不可信赖
23、, 农户获得林权抵押贷款的可能性越低。此外, 部分地区申请林权抵押贷款设置了最低面积要求, 这也会抑制农户申请抵押贷款的意愿。(3) 贴息贷款覆盖范围越低, 农户越不愿意抵押贷款。贴息贷款作为林权抵押贷款的相关配套措施, 在 1%的水平上对农户不愿抵押林权贷款行为选择存在显著负向影响, 且变量系数高达-1.42。这说明当贴息贷款的覆盖范围越低时, 农户越不愿意选择抵押贷款。进一步访谈得知, 受林业产业投资回收期长的特点影响, 农户因为害怕无法负担长期的贷款利息, 不想长期背负这一贷款压力, 进而不愿意抵押林权贷款。(4) 未加入农民林业合作社的农户抵押贷款需求意愿更低。农户是否加入了农民林业合
24、作社在 1%的水平上对农户不愿抵押林权贷款行为选择存在显著负向影响, 变量系数为-0.62。表明未加入农民林业合作社的农户对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更低。因为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 金融机构对林农个人信用评价存在评价难、程序繁、成本高等问题, 其往往通过“惜贷”去控制信用风险。合作社作为一种组织, 具有“组织信誉”, 这种组织信誉令合作社起到连接林农和金融机构的作用, 很大程度上消减了金融机构惜贷的忧虑。再者, 从成本角度来说, 林农自行贷款需要寻找第三方进行担保;而担保机构考虑营利, 通常是按金融机构发放贷款额的一定比例向林农收取担保费。合作社可以发挥担保作用, 帮助申请农户节省高额的担保费。并
25、且, 金融机构对每项贷款业务的程序和固定成本几乎是相同的, 贷款额越低, 单位成本就越高。当以合作社为众多农户进行抵押林权贷款时, 可以有效降低担保的单位成本。未加入合作社的农户则不具备以上优势, 进而很少考虑林权抵押贷款这一融资方式。(5) 获得林业补贴越多, 农户贷款需求意愿越低。农户是否拿到过林业补贴在1%的水平上对农户不愿抵押林权贷款行为选择存在显著负向影响。这表明农户获得林业补贴越多, 越不愿意申请林权抵押贷款。这反映出林业补贴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农户通过林权抵押贷款进行融资的需求意愿。这可能是因为林业补贴弥补了农户之前经营林业的资金缺口, 从而使农户通过林权抵押贷款进行融资的意愿
26、降低。5.2 政策建议(1) 引导和规范林权流转, 提高适度经营规模。从发展林权抵押贷款的角度, 各级政府及林业主管部门应进一步认识引导和规范林权流转、提供农户林业适度经营规模的意义, 积极完善相关政策。林权流转可以从 2 个层面有助于林权抵押贷款的发展:一是经营规模, 流入农户一般具有更强的经营意愿, 尽快收回流入林权支出并获取盈余的动机更强, 必然要求采取更高的集约经营措施, 提高林地的产出效率, 在经营投入方面就会有更强的资金需求, 抵押林权贷款融资的意愿相对就会更加强烈。二是可以化解老龄农户对抵押贷款意愿不足的影响, 通过促进老年农户把林权流转出去, 为一部分希望扩大经营规模的农户获得
27、了机会, 而老年农户则获得了稳定的财产性收益, 既实现不同农户之间的共赢, 也会有助于推动林权抵押贷款的发展。因此, 政府及相关部门应以流转为手段, 积极构建完善林权交易流转平台, 提高林权流动性, 修订规范林权流转的相关法律法规并加强监督;提供流转方面的林权评估服务信息, 促进农户适度经营规模的形成。(2) 加大贴息政策支持力度。在中国, 利率是受严格管制的, 因此, 正式金融市场利率是由外生决定的 (石道金等, 2011) 。林权抵押贷款的贷款利率是由政府制定的, 在面临资金需求时, 利息成本是农户是否考虑贷款的重要因素。政府以财政贴息的方式来降低农户的贷款成本, 无疑会促进农户的贷款积极
28、性。林业贴息贷款的建立, 通过充分发挥贴息资金杠杆“四两拨千斤”的导向作用, 有效地建立起林业投入激励机制, 促进了林农在林业生产上的投入, 带动了各类金融机构的信贷资金和其他社会资本进入林业产业建设领域, 缓解了林业建设资金的不足。目前, 集体林业粗放经营的状态仍然没有得到彻底改变, 林业融资难依然是制约集体林业发展和林农增收致富的突出问题。为此, 各级政府应该结合当地林业生产经营特点从贴息期限、贴息率、贴息范围等方面进一步完善公平惠普的林业贷款贴息保障政策体系, 稳定和加大贴息贷款政策支持力度。(3) 引导合作经营, 加强对专业合作组织的政策支持。林业专业合作组织是化解当下农户承包分散经营
29、和林业规模经营矛盾的有效手段之一, 一方面能解决林地细碎化带来的林地经营不规模问题, 另一方面能分散林地经营风险, 降低单个农户获取市场、政策等信息成本, 还能降低农户抵押林权贷款的担保成本。各级政府应鼓励合作经济组织在农村进一步发展, 大力宣传合作经营的规模效应, 使农民有效地将分散的资金、劳动力、土地和市场组织起来, 实现规模经济, 增强抗风险能力, 降低自身贷款门槛。并且在林业合作社成立初期, 政府要加强资金及政策支持。(4) 优化林业补贴政策。由于林业具有很大的正外部效益, 为了将林木的外部经济性内部化, 政府对林业生产进行补贴, 通过提高林业生产者的收益来促进林业生产者增加林产品的供
30、给。然而研究结果显示, 林业补贴抑制了农户的贷款积极性, 进而影响农户的林业生产积极性。因此要重新审视这项政策, 需要进一步调整补贴对象和范围, 明确补贴仅限于公益林, 或者具有正外部性显著的经营活动。而在商品林和其他市场导向的领域, 应避免补贴政策对抵押贷款的消极影响。同时, 应进一步研究当补贴金额和补贴力度达到何种程度时, 农户林权抵押贷款需求意愿会呈现边际效用递减。以此确定合适的补贴标准, 确保政策对农户的激励强度。参考文献曹光乔, 周力, 易中懿, 张宗毅, 韩喜秋.农业机械购置补贴对农户购机行为的影响-基于江苏省水稻种植业的实证分析J.中国农村经济, 2010 (6) :3848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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