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洞玄灵宝五符序》考.pdf

1、- 1 -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 序 考目 录摘 要一 、 问 题 的 由 来二 、 陶 弘 景 所 见 五 符 经 相 关 资 料1、 真 诰 所 载 的 五 符 经 相 关 资 料 。2、 真 灵 位 业 图 与 太 平 御 览 卷 六 百 六 十 五 中 的 相 关 资 料 。3、 对 上 述 资 料 的 初 步 分 析 。三 、 今 本 五 符 序 三 卷 的 结 构四 、 “ 乐 子 长 ” 与 两 种 相 互 对 立 的 五 符 经 五 、 今 本 五 符 序 中 “ 三 一 五 气 ” 的 问 题1、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三 一 五 气 真 经 的 问 题 。2、

2、今 本 五 符 序 中 “ 仙 人 挹 服 五 方 诸 天 气 经 ” 的 问 题 。3、 其 他 可 能 也 是 “ 张 道 陵 ” 补 入 的 篇 章 。六 、 “ 灵 宝 上 序 ” 中 黄 帝 和 颛 顼 的 问 题七 、 “ 禹 受 灵 宝 五 符 ” 传 说 的 问 题1、 河 图 绛 象 所 记 不 可 信 。2、 仙 苑 编 珠 及 甄 正 论 所 载 故 事 的 问 题 。八 、 抱 朴 子 内 篇 所 载 “ 灵 宝 经 ” 与 今 本 五 符 序 1、 抱 朴 子 内 篇 所 载 的 “ 灵 宝 经 ” 为 何 种 经 文 。2、 今 本 五 符 序 中 对 抱 朴 子

3、内 篇 的 引 用 。3、 从 两 个 关 键 时 间 点 延 伸 开 的 推 测 。九 、 古 灵 宝 经 、 杨 书 五 符 、 今 本 五 符 序 比 较1、 杨 书 五 符 与 今 本 五 符 序 结 构 相 同 ， 与 古 灵 宝 经 结 构 不 同 。2、 杨 书 五 符 不 涉 及 华 子 期 与 仙 隐 灵 宝 方 。3、 五 符 经 与 古 灵 宝 经 出 世 传 说 有 同 有 异 。十 、 元 始 五 老 赤 书 玉 篇 真 文 天 书 经 与 今 本 五 符 序 的 关 系 问 题十 一 、 其 他 问 题- 2 -1、 “ 灵 宝 太 玄 阴 生 之 符 ” 的 问

4、题 。2、 “ 灵 宝 赤 杯 方 ” 的 问 题 。十 二 、 结 论十 三 、 附 录十 四 、 几 种 文 字 比 对 的 表 格1、 今 本 五 符 序 小 字 注 释 列 表 。2、 “ 仙 人 挹 服 五 方 诸 天 气 经 ” 与 “ 受 灵 宝 五 符 科 法 ” 中 神 名 对 照 表 。3、 “ 食 日 月 精 之 道 ” 与 太 清 真 人 络 命 诀 雷 同 文 字 对 照 表 。4、 “ 元 始 五 老 灵 宝 官 号 ” 与 “ 仙 人 挹 服 五 方 诸 天 气 经 ” 雷 同 文 字 对 照 表 。5、 “ 元 始 五 老 灵 宝 官 号 ” 与 “ 灵 宝 五

5、 帝 官 将 号 ” 雷 同 文 字 对 照 表 。6、 元 始 五 老 赤 书 玉 篇 真 文 天 书 经 与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 序 雷 同 符 名表 。 7、 无 上 秘 要 所 引 洞 玄 五 符 经 与 今 本 五 符 序 对 应 内 容 表 格 。后 记参 考 文 献- 3 -摘 要 ：本 文 通 过 文 本 比 对 ， 对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 序 一 书 的 形 成 加 以 考 证 。 主 要的 创 新 有 ：在 资 料 方 面 ， 注 意 到 真 灵 位 业 图 中 关 于 “ 灵 宝 五 符 ” 的 记 录 ， 以 及 该 记录 与 真 诰 之 间 的

6、 关 系 ； 注 意 到 太 平 御 览 中 引 用 的 不 明 出 处 的 陶 弘 景 语 ；注 意 到 太 清 真 人 络 命 诀 、 洞 玄 灵 宝 三 一 五 气 真 经 与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序 之 间 的 关 系 ； 注 意 到 河 图 绛 象 引 文 的 不 可 靠 。在 观 点 上 ， 一 是 认 为 葛 洪 所 见 的 古 灵 宝 经 三 卷 并 不 是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符 序 一 书 的 源 头 ，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 序 仅 仅 是 从 抱 朴 子 内 篇 中 摘 抄 了该 经 引 文 ； 二 是 认 为 五 符 经 最 初 是 上 清

7、派 经 书 ， 经 过 改 造 后 才 成 为 现 在 太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 序 ； 三 是 认 为 “ 元 始 五 老 赤 书 真 文 ” 是 在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序 的 基 础 上 改 造 而 成 ； 四 是 考 证 出 从 杨 羲 手 书 的 “ 灵 宝 五 符 ” 版 本 到 现 在 存 世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 序 之 间 ， 增 补 了 哪 些 文 字 ， 特 别 是 明 确 考 证 出 与 “ 服 真 五牙 法 ” 相 关 的 篇 幅 都 系 增 补 。在 校 勘 上 ， 注 意 到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 序 卷 上 序 言 中 存 在

8、注 释 误 入 正 文 的情 形 ， 以 及 该 序 原 已 残 缺 而 经 修 补 的 事 实 ； 注 意 到 一 处 正 文 误 入 注 释 ， 以 及 对 校时 发 现 其 他 道 经 校 勘 问 题 。其 他 方 面 ， 注 意 到 了 前 辈 学 者 的 经 文 的 一 些 解 读 有 误 。一 、 问 题 的 由 来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 序 ， 今 收 入 张 继 禹 主 编 的 中 华 道 藏 第 四 册 （ P54-83） ，并 记 其 底 本 出 处 为 ： “ 正 统 道 藏 洞 玄 部 神 符 类 。 ” 这 是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五 符序 目 前 唯

9、一 存 世 的 版 本 ， 本 文 以 下 简 称 “ 今 本 五 符 序 ” ， 对 于 历 史 上 存 在的 该 书 其 他 版 本 ， 本 文 统 称 为 五 符 经 。最 早 关 注 今 本 五 符 序 这 一 道 教 经 书 的 学 者 应 该 是 刘 师 培 先 生 ， 他 在 读道 藏 记 中 首 先 提 出 观 点 ： “ 是 此 书 即 古 五 符 经 ， 上 卷 首 段 为 序 。 今 以 三 卷均 序 文 ， 乃 标 题 之 讹 也 。 ”随 后 ， 著 名 道 教 学 者 陈 国 符 先 生 在 他 的 道 藏 源 流 考 “ 五 符 经 考 证 ” 一 章中 进 一

10、步 提 出 观 点 ： “ 古 之 灵 宝 经 ， 见 东 晋 葛 洪 抱 朴 子 ， 即 今 之 五符 经 。 ”晚 近 ， 日 本 学 者 小 林 正 美 在 他 的 六 朝 道 教 史 研 究 一 书 中 ， 对 今 本 五 符序 又 有 详 尽 的 考 证 ， 提 出 与 陈 国 符 先 生 相 反 的 观 点 ， 认 为 道 藏 所 收 的 今 本 五符 序 三 卷 虽 然 引 用 了 葛 洪 所 见 的 古 灵 宝 经 ， 但 是 绝 非 该 古 灵 宝 经 之 原貌 ， 而 是 在 编 纂 过 程 不 断 增 删 ， 才 形 成 今 本 的 面 貌 。自 刘 师 培 首 次 注

11、意 到 今 本 五 符 序 三 卷 并 非 全 部 是 序 ， 且 该 书 内 容 与 笑道 论 、 太 平 御 览 等 古 籍 所 引 五 符 经 相 同 ， 由 此 他 提 出 “ 此 书 即 古 五符 经 ” 的 观 点 ， 此 确 为 不 刊 之 论 。 陈 国 符 又 引 三 洞 珠 囊 、 上 清 道 类 事 项 证 明 了 这 一 观 点 。 小 林 正 美 又 引 无 上 秘 要 中 相 关 文 字 ， 为 这 一 观 点 提 供 了 新的 证 据 。- 4 -但 是 ， 刘 师 培 “ 标 题 之 讹 ” 的 看 法 ， 实 属 误 读 。 “ 五 符 序 ” 之 名 ， 古

12、 已 有 之 。 中 华 道 藏 第 五 册 收 有 敦 煌 残 抄 本 灵 宝 经 义 疏 （ 拟 ） （ 编 者 载 明 ： “ 又 名 通 门 论 。 南 朝 梁 道 士 宋 文 同 （ 字 文 明 ） 撰 。 原 本 二 卷 。 现 存 抄 本 三 件 。 ” ）此 书 云 ： “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天 文 五 符 经 序 ， 一 卷 。 右 二 件 旧 是 一 卷 。 昔 夏 禹例 出 灵 宝 经 中 众 文 为 此 卷 ， 藏 劳 盛 山 阴 。 乐 子 长 于 霍 林 仙 人 边 得 ， 遂 行 人 间 。仙 公 在 世 时 所 得 本 ， 是 分 为 二 卷 ， 今 人

13、或 作 三 卷 。 ”这 一 条 记 录 ， 在 篇 末 有 “ 陆 先 生 所 撰 记 出 也 ” 之 语 ， 陆 先 生 即 刘 宋 道 士 陆 修静 。 “ 所 撰 记 ” 的 对 象 ， 便 是 “ 太 上 洞 玄 灵 宝 天 文 五 符 经 序 一 卷 （ 本 文 下 称 仙 公 本 五 符 序 ） ” 。 而 从 “ 右 二 件 旧 是 一 卷 ” 到 结 尾 的 文 字 ， 是 宋 文 同所 写 。 对 宋 文 同 所 写 内 容 的 判 断 ， 只 要 阅 读 原 文 ， 观 察 其 体 例 ， 就 可 知 道 。由 此 条 记 录 中 “ 昔 夏 禹 例 出 灵 宝 经 中

14、众 文 为 此 卷 ” 一 语 可 知 ， 五 符 序 即包 含 了 “ 灵 宝 五 符 ” 的 经 文 本 体 ， 并 不 存 在 刘 师 培 所 说 的 “ 标 题 之 讹 ” 。 古 籍 所称 的 “ 五 符 经 ” ， 几 可 与 “ 五 符 序 ” 等 同 。同 时 ， 这 条 记 录 也 显 示 出 仙 公 本 五 符 序 与 今 本 五 符 序 之 间 的 高 度 一致 性 。陈 国 符 将 五 符 经 等 同 于 葛 洪 所 见 之 古 灵 宝 经 ， 这 一 观 点 ， 已 为 小 林正 美 所 辩 驳 ， 然 而 小 林 正 美 也 肯 定 了 五 符 经 一 书 与 葛

15、洪 所 见 之 古 灵 宝 经 三 卷 之 间 存 在 着 密 切 关 系 ， 认 为 五 符 经 引 用 了 古 灵 宝 经 中 文 字 。 陈 国 符首 次 注 意 到 五 符 经 与 古 灵 宝 经 之 间 的 紧 密 关 系 ， 颇 具 创 见 ， 但 是 ， 因 为他 没 有 能 够 详 细 考 证 五 符 经 的 形 成 ， 所 以 ， 他 得 出 的 观 点 是 错 误 的 。 小 林 正美 对 五 符 经 的 形 成 有 所 考 证 ， 却 可 惜 未 能 抓 住 要 害 ， 他 虽 然 发 现 了 五 符 经 并 不 等 于 古 灵 宝 经 三 卷 ， 但 是 ， 他 对 古

16、 灵 宝 经 三 卷 和 五 符 经 的 关 系的 理 解 也 是 错 误 的 。考 察 今 本 五 符 序 的 形 成 ， 正 是 本 文 的 目 的 所 在 。二 、 陶 弘 景 所 见 五 符 经 相 关 资 料陶 弘 景 所 见 五 符 经 相 关 资 料 ， 以 真 诰 为 主 ， 辅 以 洞 玄 灵 宝 真 灵 位业 图 （ 以 下 简 称 真 灵 位 业 图 ） ， 以 及 一 条 太 平 御 览 卷 六 百 六 十 五 所 引 、出 处 不 明 的 资 料 。 因 其 所 见 五 符 经 与 今 本 五 符 序 之 间 存 在 较 大 差 异 ， 所以 成 为 本 文 研 究

17、五 符 经 形 成 过 程 的 重 要 史 料 。1、 真 诰 所 载 的 五 符 经 相 关 资 料 。卷 八 “ 甄 命 授 第 四 ” 云 ： “ 我 尝 见 南 阳 乐 子 长 ， 淳 朴 之 人 ， 不 师 不 受 ， 顺 天任 命 ， 亦 不 知 修 生 之 方 ， 行 不 犯 恶 ， 徳 合 自 然 ， 虽 不 得 延 年 度 世 。 死 登 福 堂 ， 练神 受 气 ， 名 宾 帝 录 。 遂 得 补 修 门 郎 ， 位 亚 仙 次 。 ”这 一 条 手 书 与 接 下 来 的 三 条 手 书 构 成 一 组 ， 为 “ 真 人 西 城 王 君 答 许 侯 ” ， 陶弘 景 在

18、 这 一 组 手 书 之 前 特 意 标 明 “ 此 后 非 真 说 ” ， 然 后 又 在 这 一 组 手 书 结 尾 再 次写 到 ： “ 右 四 条 别 一 手 书 。 陆 修 静 后 于 东 阳 所 得 。 不 与 诸 迹 同 。 辞 事 伪 陋 。 不 类真 旨 。 疑 是 后 人 所 作 。 乐 子 长 非 受 五 符 者 。 ”卷 十 一 “ 稽 神 枢 第 一 ” 云 ： “ 天 后 者 林 屋 洞 中 之 真 君 ， 位 在 太 湖 苞 山 下 ， 龙威 丈 人 所 入 得 灵 宝 五 符 处 也 。 ”- 5 -此 条 是 陶 弘 景 解 释 句 曲 山 与 其 他 洞 天

19、 相 连 情 况 时 所 写 。卷 十 二 “ 稽 神 枢 第 二 ” 云 ： “ 玄 帝 者 ， 昔 轩 辕 子 昌 意 娶 蜀 山 之 女 ， 生 高 阳 ，徳 号 颛 顼 。 颛 顼 父 居 弱 水 之 郷 ， 顼 身 陶 七 河 之 津 。 是 爲 玄 帝 也 。 仗 万 灵 以 信 顺 ，监 众 神 以 导 物 ， 役 御 百 气 。 召 致 雷 电 ， 于 是 乘 结 元 之 辇 ， 北 巡 幽 陵 、 南 至 交 趾 、西 济 流 沙 、 东 至 蟠 木 ， 动 静 之 类 ， 小 大 之 神 ， 日 月 所 照 ， 莫 不 属 焉 。 四 行 天 下 ，周 旋 八 外 ， 诸

20、有 洞 台 之 山 ， 阴 宫 之 丘 ， 皆 移 安 息 之 石 ， 封 而 填 之 。 铸 羽 山 之 铜 爲宝 鼎 ， 各 献 以 一 于 洞 山 神 峰 ， 不 独 句 曲 一 山 而 已 ， 此 所 谓 玄 帝 也 。 【 此 后 并 中 君答 前 所 谘 问 四 条 事 。 复 以 阙 上 纸 也 。 说 颛 顼 与 五 符 语 正 同 。 五 符 唯 无 埋鼎 一 事 耳 。 】 ”这 一 条 是 陶 弘 景 就 颛 顼 事 迹 与 其 所 见 五 符 经 对 比 。 “ 【 】 ” 内 为 陶 弘 景按 语 ， 下 同 。卷 十 四 “ 稽 神 枢 第 四 ” 云 ： “ 夏

21、禹 诣 钟 山 ， 啖 紫 柰 ， 醉 金 酒 ， 服 灵 宝 ， 行 九真 ， 而 犹 葬 于 会 稽 。 【 此 事 亦 出 五 符 中 。 茅 传 又 云 ： 受 行 玄 真 之 法 。 】 ”这 一 条 是 记 载 周 穆 王 、 夏 禹 、 帝 舜 三 位 帝 王 得 仙 术 而 死 ， 其 原 因 是 “ 此 诸 君并 已 龙 奏 灵 阿 。 凤 鼓 云 池 矣 。 而 犹 尸 解 托 死 者 。 欲 断 以 生 死 之 情 。 示 民 有 终 始 之限 耳 。 岂 同 腐 骸 太 阴 。 以 肉 饷 蝼 蚁 者 哉 。 直 欲 遏 违 世 之 夫 。 塞 俗 人 之 愿 望 也

22、。 ”卷 十 四 “ 稽 神 枢 第 四 ” 云 ： “ 玉 （ 王 ） 子 者 ， 帝 俈 也 ， 曾 诣 钟 山 ， 获 九 化 十变 经 ， 以 隐 遁 日 月 ， 游 行 星 辰 ， 后 一 旦 疾 崩 ， 营 冢 在 渤 海 山 。 夏 中 衰 时 ， 有 发 玉（ 王 ） 子 墓 者 ， 室 中 无 所 有 ， 唯 见 一 剑 在 北 寝 上 ， 自 作 龙 呜 虎 嗥 之 声 ， 人 遂 无 敢近 者 ， 后 亦 失 所 在 也 。 【 帝 俈 则 尧 父 ， 外 书 作 喾 字 。 】 ”对 此 条 并 下 二 条 ， 陶 弘 景 写 到 ： “ 右 此 三 条 ， 皆 出 掾

23、 写 剑 经 中 。 经 非 可轻 见 ， 既 是 说 诸 仙 人 事 进 ， 隐 居 馑 抄 出 以 相 辅 类 耳 。 ” 此 条 表 面 上 与 五 符 经 关 系 不 大 ， 但 是 结 合 真 灵 位 业 图 ， 可 知 其 也 与 五 符 经 有 关 。卷 二 十 “ 翼 真 检 第 二 ” 云 ： “ 杨 书 灵 宝 五 符 一 卷 ， 本 在 句 容 葛 粲 间 。 泰 始 某年 ， 葛 以 示 陆 先 生 ， 陆 既 敷 述 真 文 赤 书 、 人 鸟 五 符 等 教 授 ， 施 行 已 广 ，不 欲 复 显 出 奇 迹 。 因 以 绢 物 与 葛 ， 请 取 ， 甚 加 隐

24、 闭 。 顾 公 闻 而 苦 求 一 看 ， 遂 不 令见 。 唯 以 传 东 阳 孙 游 岳 及 女 弟 子 梅 令 文 ， 陆 亡 ， 亦 随 还 庐 山 。 徐 叔 标 后 将 出 ， 徐亡 。 乃 在 陆 瓌 文 间 。 【 已 还 封 昭 台 。 】 ”这 是 记 载 陆 修 静 （ 文 中 “ 陆 先 生 ” ） 与 杨 羲 手 书 “ 灵 宝 五 符 ” 之 间 的 一 则 故事 。 卷 二 十 “ 翼 真 检 第 二 ” 云 ： “ 杨 先 以 永 和 五 年 己 酉 岁 ， 受 中 黄 制 虎 豹 符 。 六年 庚 戌 ， 又 就 魏 夫 人 长 子 刘 璞 ， 受 灵 宝

25、五 符 ， 时 年 二 十 一 。 ”这 一 条 是 记 载 杨 羲 受 “ 灵 宝 五 符 ” 的 时 间 ， 永 和 六 年 ， 即 公 元 350年 。2、 真 灵 位 业 图 与 太 平 御 览 卷 六 百 六 十 五 中 的 相 关 资 料 。 真 灵 位 业 图 云 ： “ 玄 帝 颛 顼 ” ， 小 字 注 “ 黄 帝 孙 ， 受 灵 宝 五 符 ” 。 真 灵 位 业 图 云 ： “ 王 子 帝 喾 ” ， 小 字 注 “ 黄 帝 曾 孙 ， 受 灵 宝 五 符 ” 。 真 灵 位 业 图 云 ： “ 夏 禹 ” ， 小 字 注 “ 受 钟 山 真 人 灵 宝 九 蹰 法 ，

26、治 水 有 功 ” 。- 6 - 真 灵 位 业 图 云 ： “ 太 极 左 仙 公 葛 玄 ” ， 小 字 注 “ 吴 时 下 演 灵 宝 ， 下 为 地仙 ” 。 真 灵 位 业 图 云 ： “ 太 上 玄 一 三 真 ” ， 小 字 注 “ 吴 时 降 天 台 山 ， 传 葛 仙 公灵 宝 经 ” 。 真 灵 位 业 图 载 “ 东 方 灵 威 仰 ” 、 “ 南 方 赤 嫖 弩 ” 、 “ 西 方 曜 魄 宝 ” 、 “ 北方 隐 侯 局 ” 、 “ 中 央 含 枢 纽 ” 于 第 四 右 位 ， 小 字 注 “ 此 太 清 五 帝 ， 自 然 之 神 ” 。 真 灵 位 业 图 又

27、载 “ 乐 子 长 ” 于 第 四 左 位 ， 无 注 ； 载 “ 商 西 四 皓 ” （ 疑 即商 山 四 皓 ） 于 第 四 左 位 ， 无 注 ， 未 单 列 甪 里 先 生 之 名 ； 载 “ 华 子 期 ” 于 第 四 右 位 ，无 注 。 太 平 御 览 卷 六 百 六 十 五 云 ： “ 陶 隐 居 又 曰 ： 太 清 尸 解 法 ， 五符 中 有 太 玄 阴 生 符 ， 又 用 牛 脂 煎 锡 药 丸 两 事 耳 ， 无 复 余 方 也 。 ”此 卷 大 段 引 用 陶 弘 景 之 语 ， 而 出 处 不 明 ， 但 是 想 必 有 所 依 据 。3、 对 上 述 资 料 的

28、初 步 分 析 。从 真 诰 卷 二 十 “ 翼 真 检 第 二 ” 的 两 条 记 录 可 以 看 出 ， 杨 羲 在 永 和 六 年 （ 公元 350年 ） 从 魏 华 存 长 子 刘 璞 处 受 “ 灵 宝 五 符 ” ， 而 后 手 书 成 “ 灵 宝 五 符 ” 一 卷（ 以 下 简 称 杨 书 五 符 ） ， 杨 书 五 符 至 泰 始 年 间 （ 南 朝 刘 宋 明 帝 年 号 ， 公元 466年 1月 至 472年 1月 ） 时 已 在 句 容 葛 粲 处 。 葛 粲 将 此 书 给 陆 修 静 （ 文 中 “ 陆先 生 ” ） 看 ， 陆 修 静 当 时 致 力 于 真 文

29、赤 书 、 人 鸟 五 符 等 经 书 的 推 广 ， 已颇 有 成 效 ， 他 看 到 葛 粲 收 藏 的 杨 书 五 符 ， 不 愿 此 书 再 度 现 世 ， 于 是 以 绢 物 从葛 粲 处 “ 请 ” 来 加 以 收 藏 ， 不 给 他 人 观 看 。 至 陶 弘 景 编 撰 真 诰 时 ， 该 书 已 在陶 弘 景 处 。 （ 昭 台 即 真 诰 卷 十 三 “ 稽 神 枢 第 三 ” 所 记 的 “ 昭 灵 台 ” ， 为 陶 弘景 安 放 收 藏 经 书 的 地 方 。 ）陆 修 静 不 愿 意 杨 书 五 符 再 度 现 世 的 原 因 ， 从 陶 弘 景 的 记 录 来 看

30、 ， 似 乎 是杨 书 五 符 再 度 出 世 ， 会 给 真 文 赤 书 、 人 鸟 五 符 的 推 广 带 来 麻 烦 ， 最有 可 能 是 二 者 之 间 存 在 冲 突 ， 具 体 如 何 ， 将 在 下 文 结 合 其 他 资 料 详 细 讨 论 。此 处 仅 指 出 二 点 ： 第 一 ， 杨 羲 手 书 的 这 一 种 “ 灵 宝 五 符 ” 版 本 在 当 时 几 乎 已不 流 传 ， 但 是 另 一 种 仙 公 本 五 符 序 陆 修 静 则 见 过 ； 第 二 ， 陶 弘 景 阅 读 过 杨 书 五 符 ， 杨 羲 是 上 清 派 教 团 组 织 实 际 创 始 人 之 一

31、 ， 真 诰 此 书 的 编 撰 ， 即 广为 搜 罗 杨 羲 与 二 许 之 各 种 降 真 手 书 ， 所 以 陶 弘 景 对 于 杨 书 五 符 的 态 度 肯 定 是确 信 不 疑 的 。在 真 诰 中 ， 有 两 条 记 录 直 接 涉 及 五 符 经 中 的 内 容 ， 一 是 记 玄 帝 颛 顼 ，陶 弘 景 称 “ 说 颛 顼 与 五 符 语 正 同 ” ； 一 是 记 夏 禹 ， 陶 弘 景 称 “ 此 事 亦 出 五符 中 ” 。 另 有 一 条 ， 是 记 句 曲 山 洞 天 时 ， 陶 弘 景 称 此 处 是 龙 威 丈 人 得 “ 灵 宝 五符 ” 处 。 这 三 条

32、 记 录 的 来 源 ， 都 应 该 是 杨 书 五 符 ， 这 些 记 录 亦 揭 示 出 杨 书 五符 与 上 清 诸 真 之 降 诰 存 在 高 度 一 致 性 ， 这 说 明 杨 书 五 符 是 上 清 派 之 典 籍 。在 真 灵 位 业 图 中 ， 标 注 了 玄 帝 颛 顼 和 王 子 帝 喾 为 受 “ 灵 宝 五 符 ” 者 ， 标注 夏 禹 为 受 灵 宝 九 蹰 法 ， 标 注 太 上 玄 一 三 真 在 三 国 孙 吴 时 降 天 台 山 授 葛 玄 “ 灵 宝经 ” 、 标 注 葛 玄 “ 下 演 灵 宝 ” ， 从 陶 弘 景 谨 慎 的 措 辞 来 看 ， “ 灵

33、 宝 五 符 ” 、 “ 灵宝 九 蹰 法 ” 、 “ 灵 宝 经 ” 是 不 同 的 东 西 。 其 中 关 于 玄 帝 颛 顼 和 王 子 帝 喾 受 “ 灵 宝- 7 -五 符 ” ， 也 应 当 来 源 于 杨 书 五 符 。对 夏 禹 的 记 载 ， 在 真 诰 中 称 其 “ 诣 钟 山 ， 服 灵 宝 、 行 九 真 ” ， 在 真灵 位 业 图 中 则 是 “ 受 钟 山 真 人 灵 宝 九 蹰 法 ” ， “ 灵 宝 九 蹰 法 ” 和 “ 服 灵 宝 、 行九 真 ” 应 该 是 对 同 一 仙 术 的 不 同 称 呼 ， 这 二 条 记 录 显 示 出 夏 禹 诣 钟 山

34、 之 事 虽 然 记载 在 五 符 经 中 ， 但 是 其 并 未 接 受 “ 灵 宝 五 符 ” 的 传 承 。在 真 诰 中 ， 陶 弘 景 曾 特 意 提 到 “ 乐 子 长 非 受 五 符 者 ” ， 这 与 陆 修 静 所 见的 仙 公 本 五 符 序 及 今 本 五 符 序 中 记 载 乐 子 长 从 霍 林 仙 人 处 得 “ 灵 宝 五 符序 ” 的 观 点 ， 是 完 全 对 立 的 ， 这 一 种 对 立 所 揭 示 的 两 种 版 本 五 符 经 的 区 别 ，将 在 下 文 详 细 论 述 。另 外 ， 在 真 灵 位 业 图 中 ， 陶 弘 景 标 注 了 王 子 帝

35、 喾 为 受 “ 灵 宝 五 符 ” 者 ，而 真 诰 引 用 剑 经 ， 仅 记 录 了 帝 喾 至 钟 山 获 “ 九 化 十 变 经 ” 一 事 。成 书 于 北 周 武 帝 时 期 的 道 教 类 书 无 上 秘 要 卷 八 十 四 云 ： “ 王 子 者 ， 黄 帝之 曾 孙 ， 受 灵 宝 五 符 ， 又 诣 钟 山 受 九 化 十 变 之 经 ， 以 隐 遁 日 月 ， 游 行 星 辰 ， 修 剑解 之 道 。 【 敦 煌 写 本 王 子 作 玉 子 帝 喾 。 】 ” 这 一 条 记 录 似 乎 是 综 合 真诰 与 真 灵 位 业 图 而 成 。南 宋 罗 泌 所 撰 的 路

36、 史 后 纪 九 有 三 条 小 字 注 ：“ 剑 经 则 言 ， 王 子 诣 钟 山 ， 授 九 化 十 变 之 书 ， 隐 遁 日 月 ， 游 行 星 辰 。 其 言 难考 。 ”“ 道 书 谓 帝 俈 为 王 子 。 ”“ 藏 景 录 及 形 神 经 云 ： 王 子 曾 诣 钟 山 获 九 化 十 变 经 ， 夏 中 衰 ， 有 人 发 渤海 山 王 子 墓 ， 室 中 无 有 ， 唯 一 剑 在 北 寝 上 ， 作 龙 鸣 数 声 ， 人 不 敢 近 。 盖 仙 者 言 ，解 法 多 以 剑 自 代 也 。 后 失 所 在 云 。 ” （ 无 上 秘 要 尸 解 品 所 引 道 书 有

37、 洞 真藏 景 录 形 神 经 ， 则 本 条 注 释 中 “ 藏 景 录 及 形 神 经 ” 衍 一 “ 及 ” 字 。 ）罗 泌 路 史 小 字 注 释 的 依 据 正 与 真 诰 及 无 上 秘 要 所 载 一 脉 相 承 。三 、 今 本 五 符 序 三 卷 的 结 构今 本 五 符 序 给 人 的 第 一 印 象 是 结 构 散 乱 ， 但 其 实 不 然 。 对 该 书 的 结 构 进行 梳 理 ， 是 研 究 五 符 经 形 成 的 另 一 个 关 键 。关 于 该 书 的 结 构 ， 刘 师 培 在 读 道 藏 记 中 已 有 详 尽 的 解 读 ： “ 故 上 中 两 卷均

38、列 各 方 ， 下 卷 列 符 ， 惟 上 卷 自 华 子 期 以 下 ， 即 非 序 文 。 ”此 解 读 十 分 准 确 。 今 本 五 符 序 卷 下 首 段 长 文 中 写 道 ： “ 其 服 御 日 月 星 辰 ，八 气 五 元 ， 身 体 草 木 之 方 ， 当 是 五 符 下 流 ， 通 泗 之 沬 耳 。 圣 人 虽 不 为 其 解高 妙 之 意 ， 然 故 自 陈 於 本 符 之 上 ， 无 损 减 也 。 灵 宝 上 序 及 撰 出 服 御 之 文 ，皆 科 斗 古 书 ， 字 不 可 解 ， 子 长 并 受 集 而 显 出 之 。 寻 其 波 流 ， 皆 出 乎 五 符

39、之 上 也 。 ”由 此 可 知 ， 今 本 五 符 序 三 卷 的 结 构 应 当 是 “ 灵 宝 上 序 ” 、 “ 服 御 之 文 ” 、“ 五 符 本 体 ” 三 个 部 分 。具 体 而 言 ， “ 灵 宝 上 序 ” 部 分 是 从 该 书 开 头 “ 玄 古 淳 和 ” 至 “ 无 有 不 婴 罚 於玄 都 也 ” 。 “ 服 御 之 文 ” 部 分 是 从 “ 华 子 期 者 ” 至 卷 中 末 尾 “ 男 女 同 法 ” 。 “ 五- 8 -符 本 体 ” 部 分 即 卷 下 ， 从 “ 夫 天 书 焕 妙 ” 至 该 书 末 尾 “ 其 墙 户 矣 ” 。今 本 五 符 序

40、 在 卷 下 首 段 ， 有 一 类 似 序 文 的 长 篇 文 字 （ 姑 且 称 为 “ 卷 下 序 ” ，内 容 从 “ 夫 天 书 焕 妙 ” 至 “ 故 为 徒 劳 也 ” ） ， 文 末 附 有 “ 受 灵 宝 五 符 科 法 ” （ 该标 题 系 笔 者 自 拟 ， 内 容 是 从 “ 肥 鸟 一 头 ” 至 “ 然 香 送 神 ” ） 。 卷 下 序 和 受 灵 宝 五符 科 法 位 于 “ 服 御 之 文 ” 和 “ 五 符 本 体 ” 之 间 ， 显 得 非 常 不 自 然 ， 从 卷 下 序 的 语气 “ 圣 人 虽 不 为 其 解 高 妙 之 意 ， 然 故 自 陈 於

41、 本 符 之 上 ， 无 损 减 也 ” 可 以 看 出 ， 该文 的 作 者 是 对 经 文 将 “ 服 御 之 文 ” 置 于 “ 五 符 本 体 ” 前 的 结 构 结 构 颇 有 微 辞 ， 所以 特 意 在 二 者 之 间 作 文 以 解 说 。 所 以 ， 该 序 无 疑 是 后 来 增 加 的 。在 此 序 中 ， 有 “ 陵 昔 闻 之 于 东 海 小 童 ” 、 “ 东 海 小 童 使 陵 佩 符 而 护 之 矣 ” 、“ 陵 徐 而 思 之 ” 、 “ 陵 与 子 长 ， 岂 当 以 抱 恶 于 云 汉 中 乎 ” 等 语 ， 由 此 可 知 ， 此 序是 “ 张 道 陵

42、” 所 作 （ 即 假 托 “ 张 道 陵 ” 之 名 而 作 ） 。今 本 五 符 序 中 小 字 注 释 也 有 “ 陵 昔 受 之 于 东 海 小 童 ” 之 语 ， 可 以 初 步 断定 ， 小 字 注 释 与 卷 下 首 段 长 文 同 出 一 人 之 手 。 广 弘 明 集 “ 二 教 论 明 典 真 伪 第 十 ” 云 ： “ 灵 宝 创 自 张 陵 ， 吴 赤 乌 之 年始 出 。 ” 这 一 说 法 ， 应 当 便 是 从 此 而 来 。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犹 龙 传 “ 度 汉 天 师 ”篇 云 ： “ 天 师 尝 撰 太 清 金 液 神 丹 经 序 其 略 曰 ，

43、又 著 老 君 内 传 ， 序 灵宝 五 符 ， ” 这 一 说 法 将 灵 宝 五 符 的 “ 序 ” 的 作 者 直 接 定 为 “ 张 道 陵 ” ，虽 然 与 今 本 五 符 序 卷 下 序 所 述 不 相 吻 合 （ 该 序 称 “ 灵 宝 上 序 及 撰 出 服 御 之 文 ，皆 科 斗 古 书 ， 字 不 可 解 ， 子 长 并 受 集 而 显 出 之 ” ） ， 但 是 这 一 误 读 比 起 小 林 正 美的 误 读 来 ， 显 然 正 确 的 成 分 更 多 。小 林 正 美 不 认 可 犹 龙 传 的 这 一 说 法 ， 认 为 ： “ 这 陵 是 否 指 张 陵 ， 难

44、以 判 断 。 ” 这 其 实 是 由 于 他 错 误 解 读 了 下 面 这 段 话 的 缘 故 ： “ 若 此 真 灵 不 能 使 至向 获 仙 ， 复 朽 骸 于 泉 壤 者 ， 陵 与 子 长 ， 岂 当 以 抱 恶 于 云 汉 中 乎 。 但 方 寸 不 尽 ，求 生 不 测 ， 而 望 长 延 之 对 ， 以 此 希 天 真 之 报 ， 亦 复 费 其 功 夫 ， 故 为 徒 劳 也 。 ”这 一 段 话 出 自 今 本 五 符 序 卷 下 序 ， 小 林 正 美 以 为 这 句 话 的 意 思 是 “ 陵 与子 长 ” 两 人 都 “ 朽 骸 于 泉 壤 ” ， 并 由 此 推

45、定 ： “ 陵 被 描 写 成 不 能 升 天 的 人 物 ，看 不 到 对 陵 的 尊 崇 观 念 。 ” 这 真 是 南 辕 北 辙 的 解 读 。又 刘 师 培 读 道 藏 记 中 误 读 “ 著 老 君 内 传 ， 序 灵 宝 五 符 ” 者 为 “ 张鲁 ” 。四 、 “ 乐 子 长 ” 与 两 种 相 互 对 立 的 五 符 经 小 林 正 美 对 乐 子 长 的 故 事 进 行 了 考 证 ， 最 早 的 集 中 记 载 是 葛 洪 所 著 神 仙 传 中 的 “ 乐 子 长 传 ” （ 中 华 道 藏 第 四 十 五 册 收 录 神 仙 传 十 卷 ， 底 本 出 处 ： 四

46、库 全 书 ， 参 校 本 广 汉 魏 丛 书 ） ， 该 传 被 仙 苑 编 珠 卷 上 、 和 太 平御 览 卷 九 八 四 “ 药 部 ” 引 用 （ 太 平 御 览 作 列 仙 传 ， 是 神 仙 传 之 误 ） 。这 三 个 版 本 的 “ 乐 子 长 传 ” ， 故 事 元 素 基 本 相 同 ， 其 中 不 同 之 处 有 ： 仙苑 编 珠 本 称 “ 霍 林 仙 人 ” ， 其 他 二 本 为 “ 到 霍 林 山 ， 遇 仙 人 ” ； 太 平 御 览 本 无 “ 登 劳 盛 山 仙 去 ” 文 字 ； 仙 苑 编 珠 本 ， 仙 人 宣 讲 “ 巨 胜 赤 松 散 方 ” 神效 的 部 分 ， 少 了 “ 又 能 升 云 上 下 ， 改 易 （ 人 ） 形 容 ， 崇 气 益 精 ， 起 死 养 生 。 子 能行 之 ， 可 以 度 世 ” 这 一 句 。- 9 -综 合 上 述 三 个 版 本 ， 可 以 明 确 以 下 内 容 ： 齐 人 乐 子 长 到 霍 林 山 、 遇 仙 人 ， 仙人 授 以 “ 巨 胜 赤 松 散 方 ” ， 并 宣 讲 了 此 方 的 神 效 。 乐 子 长 与 其 妻 、 子 按 方 服 食 ，皆 有 神 效 ， 最 后 乐 子 长 登 劳 盛 山 仙 去 。由 此 可 见 ， 乐 子 长 从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