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第十章 制度变迁的过程与方式理论制度变迁的过程与方式理论第一第一 节节 制度制度 变变 迁：基于目迁：基于目 标实现标实现 途径的分途径的分 类类第二第二 节节 制度制度 变变 迁的迁的 过过 程及主要程及主要 现现 象象第三第三 节节 制度制度 变变 迁的方式及其搭配使用迁的方式及其搭配使用第四第四 节节 国家、意 识识 形形 态态 等与制度等与制度 变变 迁迁第一节第一节 制度变迁：基于目标实现途径的分类制度变迁：基于目标实现途径的分类 一、提高生 产产 效率的制度效率的制度 变变 迁迁二、重新分配收入的制度二、重新分配收入的制度 变变 迁迁三、重新配置三、重新配置 经济经济 机会
2、的制度机会的制度 变变 迁迁四、重新分配四、重新分配 经济优势经济优势 的制度的制度 变变 迁迁 一、提高生产效率的制度变迁一、提高生产效率的制度变迁 提高生提高生 产产 效率的制度效率的制度 变变 迁是指通迁是指通 过过 改改 变变 人人 类类 行行 为为 的的 选择选择 集集 以提高生以提高生产产 效率使效率使 净净 国民收入无可争国民收入无可争 议议 地得到增加的制度地得到增加的制度 变变 迁。布布 罗罗 姆利姆利 说说 ：“制度制度 界定独立的界定独立的 经济经济 行行 为为 者在者在 现现 状中的状中的 选择领选择领 域； 界定个体界定个体 间间的关系；的关系； 指明指明 谁对谁谁对
3、谁 能干什么。 制度安排的集合在特定制度安排的集合在特定 时间时间 决定决定 经济经济 条件。即，在任何一种即，在任何一种 经济经济 中都有一套占主中都有一套占主 导导 地位的地位的 标标 准、准 则则 、规则规则 、惯惯 例和法律例和法律 结结 构构界定个体和集界定个体和集 团团 的的 选择选择 集。 ”他他 还说还说 ： “制度交易通制度交易通 过对过对 社会某些成社会某些成 员员 的鼓励和的鼓励和 对对 某些成某些成 员员 的限的限制来修改制来修改 选择选择 集。那些 选择选择 集范集范 围围 被被 缩缩 小的人小的人 经经 常会常会 说说 他的或她的他的或她的 权权利或者自由受到了限制
4、。注意，一个利或者自由受到了限制。注意，一个 选择选择 集可以是消集可以是消 费费 者的消者的消 费费 集集 X，或者可以是企或者可以是企 业业 的生的生 产产 集集 Z。一个社会的制度。一个社会的制度 结结 构决定了构决定了 X和和 Z的性的性 质质和范和范 围围 。对对 消消 费费 者来者来 说说 ，新 产产 品能品能 扩扩 大消大消 费费 集（ X*X），就像新技 术术 能能扩扩 大企大企 业业 的生的生 产产 集（ Z*Z）。同 样样 的，如果 发现发现 X*中的一个新的化学制中的一个新的化学制品是致癌的，品是致癌的， 现现 在必在必 须须 禁止生禁止生 产产 ，这这 将会将会 产产
5、生一个新的生生一个新的生 产产 集（ ZZ*）。制度作制度作 为为 限制、解放、 扩扩 展个人行展个人行 为为 的集体行的集体行 为为 ，是界定消 费费 集集和生和生 产产 集的根本因素。集的根本因素。 ” 制度制度 对对 人人 类类 行行 为选择为选择 集的限制、解放、 扩扩 展等展等 显显 然会影响生然会影响生 产产 效率。二、重新分配收入的制度变迁二、重新分配收入的制度变迁 重新分配收入的制度重新分配收入的制度 变变 迁迁 类类 似于似于 “仅仅仅仅 是重新分割一是重新分割一 块块 大小固定的大小固定的 馅馅饼饼 ”的活的活 动动 。 2三、重新配置经济机会的制度变迁三、重新配置经济机会
6、的制度变迁 这种制度变迁与以下活动相关：一些矿工组织起来进行游说这种制度变迁与以下活动相关：一些矿工组织起来进行游说疏通以增加矿井安全。如果成功（即产生新的安全法或体制）疏通以增加矿井安全。如果成功（即产生新的安全法或体制），会导致有利于矿工的经济机会的重新配置。，会导致有利于矿工的经济机会的重新配置。 四、重新分配经济优势的制度变迁四、重新分配经济优势的制度变迁 重新分配重新分配 经济优势经济优势 的制度的制度 变变 迁与以下活迁与以下活 动动 相关：一些制鞋者相关：一些制鞋者组织组织 起来起来 进进 行游行游 说说 疏通以疏通以 对对 便宜的外国鞋便宜的外国鞋 实实 行行 进进 口限制。
7、(寻寻租租 ) 限制限制 进进 口（ 寻寻 租）模型的假租）模型的假 设设假假 设设 一种情形，其中一种情形，其中 劳动劳动 是唯一可得的数量固定的稀缺要素（是唯一可得的数量固定的稀缺要素（ L*）。一种物品按照生照生 产产 函数函数 Y=aL进进 行生行生 产产 ，其中 a是是 劳动劳动 的平均和的平均和 边际产边际产 出。第二种物品按固定出。第二种物品按固定价格价格 P（以 Y计计 算） 进进 口。个人消 费费 者有相同的口味，它由一个无差异曲者有相同的口味，它由一个无差异曲 线线 集表示，因此它也反映了个人和社会的偏好。因此它也反映了个人和社会的偏好。 第二节第二节 制度变迁的过程及主要
8、现象制度变迁的过程及主要现象 一、制度变迁的一般过程一、制度变迁的一般过程二、制度变迁过程中的主要现象二、制度变迁过程中的主要现象一、制度变迁的一般过程一、制度变迁的一般过程 （一）诺思等对制度变迁一般过程的分析（一）诺思等对制度变迁一般过程的分析 形成形成 “初级行动团体初级行动团体 ” 。 初级行动团体提出制度变迁方案。初级行动团体提出制度变迁方案。 在有了若干可供选择的制度变迁方案之后，初级行动团体对预期纯在有了若干可供选择的制度变迁方案之后，初级行动团体对预期纯收益为正值的几种制度变迁方案进行比较和选择。收益为正值的几种制度变迁方案进行比较和选择。 形成形成 “次级行动团体次级行动团体
9、 ” 。 初级行动团体和次级行动团体一起努力使新的制度方案得以通过并初级行动团体和次级行动团体一起努力使新的制度方案得以通过并付诸实施。付诸实施。 （二）黄少安对制度变迁过程的分析（二）黄少安对制度变迁过程的分析 认识变迁条件、发现变迁机会。这也是制度变迁的启动或开始。认识变迁条件、发现变迁机会。这也是制度变迁的启动或开始。3 组织变迁集团。组织变迁集团。 确定变迁目标。也就是确立新制度的目标模式。确定变迁目标。也就是确立新制度的目标模式。 设计和选择变迁方案。这是确定了目标之后的事情。设计和选择变迁方案。这是确定了目标之后的事情。 实施制度变迁。实施制度变迁。 完成、检验变迁，修补和完善新制
10、度。这是制度变迁的最后阶段。完成、检验变迁，修补和完善新制度。这是制度变迁的最后阶段。（三）研究制度变迁一般过程的意义（三）研究制度变迁一般过程的意义 可以降低每一阶段的变迁成本，从而减少整个制度变迁过程的成本。可以降低每一阶段的变迁成本，从而减少整个制度变迁过程的成本。 可以尽量缩短每一个阶段的时间，加速制度变迁。虽然制度变迁是可以尽量缩短每一个阶段的时间，加速制度变迁。虽然制度变迁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总的情况是：新制度一般比旧制度更有效。但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总的情况是：新制度一般比旧制度更有效。但是制度变迁的过程毕竟是不稳定的。尽快地完成变迁，实现制度均衡，制度变迁的过程毕竟是不稳定的。尽快
11、地完成变迁，实现制度均衡，更有利于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更有利于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 对制度变迁过程的研究，可增强变迁的可操作性，特别是对目标确对制度变迁过程的研究，可增强变迁的可操作性，特别是对目标确定、方案选择和如何实施变迁的研究。定、方案选择和如何实施变迁的研究。 二、制度变迁过程中的主要现象二、制度变迁过程中的主要现象 （一）时滞（一）时滞 制度非均衡意味着制度变迁潜在利润的存在，从而产生了制制度非均衡意味着制度变迁潜在利润的存在，从而产生了制度变迁的可能性。但是从认知制度非均衡、发现潜在利润的度变迁的可能性。但是从认知制度非均衡、发现潜在利润的存在到实际发生制度变迁之间存在一个较长的时
12、期和过程，存在到实际发生制度变迁之间存在一个较长的时期和过程，这就是制度变迁过程中的时滞现象。这就是制度变迁过程中的时滞现象。 制度变迁中时滞的构成制度变迁中时滞的构成 认知和组织的时滞。这是指从辨识潜在利润的存在到组织初级行动认知和组织的时滞。这是指从辨识潜在利润的存在到组织初级行动团体所需要的时间。团体所需要的时间。 发明时滞。发明时滞。 菜单选择时滞。菜单选择时滞是指搜寻已知的可替换的单子和从中菜单选择时滞。菜单选择时滞是指搜寻已知的可替换的单子和从中选定一个能满足初级行动团体利润最大化的安排的时间。选定一个能满足初级行动团体利润最大化的安排的时间。 启动时滞。启动时滞是指选择最佳的制度
13、变迁方案和实际进行的制启动时滞。启动时滞是指选择最佳的制度变迁方案和实际进行的制度变迁之间的时间间隔。度变迁之间的时间间隔。 影响制度变迁时滞的因素影响制度变迁时滞的因素 不管什么不管什么 时时 候， 现现 存法律（普通法和成文法）限制着制度安排的演化范存法律（普通法和成文法）限制着制度安排的演化范围围 。同 时时 ，居先的法律和其他安排，居先的法律和其他安排 结结 构的存在，不构的存在，不 仅仅 影响安排影响安排 创创 新的新的形形 态态 ，而且 还还 影响安排影响安排 创创 新需要新需要 酝酿酝酿 的的 时间时间 。 现现 存的制度安排可能存的制度安排可能 还还 有残存价有残存价 值值 ，
14、这这 种价种价 值值 越大，抛弃它就越越大，抛弃它就越 觉觉 可可4惜，制度 变变 迁就越慢。 发发 明是一个困明是一个困 难难 的的 过过 程，如果 变变 迁必迁必 须须 等新安排形式的等新安排形式的 发发 明，那么，新制度安排的供新制度安排的供 给时给时 滞一定很滞一定很 长长 。然而，如果在一种情况下被。然而，如果在一种情况下被 证证 明可明可行的安排形式稍作行的安排形式稍作 变动变动 后也能适用于另一种情况，安排供后也能适用于另一种情况，安排供 给给 的的 时时 滞可滞可能被能被 缩缩 短。 （二）路径依赖（二）路径依赖 路径依赖是描述过去对现在和将来产生强大影响的术语。人路径依赖是描
15、述过去对现在和将来产生强大影响的术语。人们过去的选择决定了他们现在可能的选择。们过去的选择决定了他们现在可能的选择。 路径依赖思想最早是从技术变迁分析中产生的，由大卫和阿路径依赖思想最早是从技术变迁分析中产生的，由大卫和阿瑟在瑟在 20世纪世纪 80年代后期先后提出。年代后期先后提出。 大大 卫卫 1985年以年以 QWERTY键盘键盘 的的 历历 史史 发发 展展 为为 例（尽管例（尽管 QWERTY键盘键盘 与与 Dvorak于于1936年年 发发 明的明的 DSK键盘键盘 相比效率相比效率 较较 低，但仍在市低，但仍在市 场场 上占据了支配地位），用三种上占据了支配地位），用三种机制解机
16、制解 释释 了技了技 术变术变 迁中的路径依迁中的路径依 赖赖 。它 们们 是： 技技 术术 的相关性，技的相关性，技 术术 的相关性与的相关性与键盘键盘 技技 术术 和打字者的能力之和打字者的能力之 间间 的相容性需要有关：按的相容性需要有关：按 QWERTY顺顺 序安装的序安装的 键盘键盘越多，学会按越多，学会按 QWERTY键盘键盘 打字的人就越多，打字的人就越多， 拥拥 有有 这这 种能力的打字者就越多，种能力的打字者就越多， 购购买这买这 种技种技 术术 的雇的雇 员员 就越多；就越多； 规规 模模 经济经济 ，或采用 这这 种技种技 术术 的的 报报 酬酬 递递 增，来自于使增，来
17、自于使用用 QWERTY键盘键盘 的成本的成本 递递 减， 这这 种技种技 术术 增加了打字者增加了打字者 拥拥 有所需能力的可能性；有所需能力的可能性；投投 资资 的准不可逆性，重新的准不可逆性，重新 训练训练 打字者使他打字者使他 们们 由一种由一种 标标 准准 转转 向另一种向另一种 标标 准的成本准的成本过过 于高昂， 导导 致了在致了在 专专 用用 键盘键盘 技技 术术 上的投上的投 资资 的准不可逆性。由于技的准不可逆性。由于技 术术 不是根据效不是根据效率率 选择选择 ，而是由 递递 增增 报报 酬和偶然事件决定的，因此缺乏效率的技酬和偶然事件决定的，因此缺乏效率的技 术术 可能
18、流行。 阿瑟阿瑟 1989年提出：一种技年提出：一种技 术术 的市的市 场场 份份 额额 不是依不是依 赖赖 偏好和技偏好和技 术术 的可能性，而是由于而是由于 报报 酬酬 递递 增增 导导 致致 “锁锁 住住 ”的的 历历 史小事件（史小事件（ 指指 “那些在那些在 观观 察者的事前知察者的事前知 识识之外的事件或条件之外的事件或条件 ”，它 们们 决定几种可互相替代的方案中哪一种可能决定几种可互相替代的方案中哪一种可能 产产 生。某些小的事件可能会使一种技的事件可能会使一种技 术术 比另一种技比另一种技 术术 更有更有 优势优势 。因此，一种技 术术 将将 获胜获胜 并并 维维 持持一种一
19、种 垄垄 断地位，尽管它的成功同被断地位，尽管它的成功同被 废废 弃的可弃的可 选选 技技 术术 相比相比 处处 于劣于劣 势势 ）。他他 论论 述了四种自我述了四种自我 强强 化机制：化机制： 大量的初始大量的初始 组织组织 成本或固定成本，随成本或固定成本，随着着 产产 量的增加，会出量的增加，会出 现单现单 位成本下降的位成本下降的 优势优势 。学学 习习 效效 应应 。协协 作效作效应应 。适适 应应 性性 预预 期。这这 些自我加些自我加 强强 机制会机制会 导导 致四种特性：致四种特性： 多重均衡。 锁锁 定。 可能非可能非高效率。 路径依路径依 赖赖 性。 诺思的制度变迁路径依赖
20、观诺思的制度变迁路径依赖观 诺诺 思指出，有两种力量思指出，有两种力量 对对 制度制度 变变 迁的路径起迁的路径起 规规 范作用：一种范作用：一种5是是 报报 酬酬 递递 增，另一种是由增，另一种是由 显显 著的交易著的交易 费费 用所确定的不完全市用所确定的不完全市场场 。在一个不存在报酬递增和不完全市场的世界，制度是无关紧要的。在一个不存在报酬递增和不完全市场的世界，制度是无关紧要的。因为报酬递减和市场竞争会使制度选择上的初始错误得到纠正。因为报酬递减和市场竞争会使制度选择上的初始错误得到纠正。 在存在在存在 报报 酬酬 递递 增增 时时 ，制度是重要的，阿瑟所，制度是重要的，阿瑟所 说说
21、 的四个自我增的四个自我增 强强 机制也适用于制度机制也适用于制度变变 迁：当制度的当制度的 创创 立是重新开始的立是重新开始的 时时 候，初始建立的成本就很高，而随着候，初始建立的成本就很高，而随着 这项这项 制度制度的推行，会使的推行，会使 这这 种成本逐种成本逐 渐渐 下降。学学 习习 效效 应应 ，对对 制度的学制度的学 习习 效效 应应 使得制度的适使得制度的适 应变应变 得容易， 产产 生了适生了适 应应 效效 应应 。协调协调 效效 应应 ，一 项项 制度的制度的 实实 施将会施将会 产产 生一些与此制度相适生一些与此制度相适 应应 的大量正式和非正的大量正式和非正式制度，形成新
22、的制度式制度，形成新的制度 联联 接体，最 终终 形成形成 统统 一的、具有互一的、具有互 补补 性的制度体系。性的制度体系。适适 应应 性性 预预 期，随着某一制度不断居于支配地位，人期，随着某一制度不断居于支配地位，人 们对们对 制度会持制度会持 续续 下去的下去的 预预期普遍化，反期普遍化，反 过过 来会来会 强强 化化 对对 制度的制度的 预预 期。简单简单 地地 说说 ，这这 种制度矩种制度矩 阵阵 的相互依的相互依 赖赖 的构造会的构造会 产产 生巨大的生巨大的 报报 酬酬 递递 增，而 报报 酬酬 递递增又成增又成 为为 阻碍制度框架阻碍制度框架 变变 革的保守力量。革的保守力量
23、。 如果相如果相 应应 的市的市 场场 是是 竞竞 争性的，即政治市争性的，即政治市 场场 是是 竞竞 争性的，或即便是大致争性的，或即便是大致接近于零交易接近于零交易 费费 用， 报报 酬酬 递递 增造成的增造成的 对对 低效率路径的依低效率路径的依 赖赖 ，是容易得到到 较较 正的。 这时这时 ，制度 变变 迁的迁的 轨轨 迹将是有效的，迹将是有效的， 经济长经济长 期运行的期运行的 轨轨 迹迹也是有效的，即也是有效的，即 经济总经济总 会保持增会保持增 长长 的的 势头势头 ，也就不会出，也就不会出 现发现发 散的散的 轨轨 迹迹和持久的和持久的 贫贫 困。 但是一旦市但是一旦市 场场
24、是不完全的，信息的反是不完全的，信息的反 馈馈 又是分割的，且交易又是分割的，且交易 费费 用也是用也是十分十分 显显 著的，那么，当事人根据不完全的信息建立的主著的，那么，当事人根据不完全的信息建立的主 观观 模型不模型不 仅仅 是是不完全的，而且也是多种多不完全的，而且也是多种多 样样 的，从而会使制度的，从而会使制度 变变 迁的迁的 轨轨 迹呈迹呈 现发现发 散散的状的状 态态 ，并使无效的制度保持下去，从而，并使无效的制度保持下去，从而 贫贫 困不可避免。困不可避免。 历史上的路径依赖历史上的路径依赖 成功的路径依赖。特点：增加了资本流动性；减少了信息成本；分成功的路径依赖。特点：增加
25、了资本流动性；减少了信息成本；分散了风险；有一个稳定的政府并致力于规范的市场秩序和法律制度散了风险；有一个稳定的政府并致力于规范的市场秩序和法律制度的建设。的建设。 持续失败的路径依赖。特点：持续失败的路径依赖。特点： 市场交换依赖于社会关系，是人治市场交换依赖于社会关系，是人治不是法治。不是法治。 有大量的小型企业，存在大量的小额交易，存在的是有大量的小型企业，存在大量的小额交易，存在的是一种以人情为纽带的贸易关系，缺乏普通的竞争和法律准则。一种以人情为纽带的贸易关系，缺乏普通的竞争和法律准则。 产产权没有正式的法律制度的保护，产权的界定和保护带有个人偏好的权没有正式的法律制度的保护，产权的
26、界定和保护带有个人偏好的6性质。性质。 缺乏一个强有力的稳定的政府，政府财力不足，无力从事缺乏一个强有力的稳定的政府，政府财力不足，无力从事法律建设。法律建设。 路径依赖理论的意义路径依赖理论的意义 路径依赖是对长期经济变化作分析性理解的关键。路径依赖路径依赖是对长期经济变化作分析性理解的关键。路径依赖理论能较好地解释历史上不同地区、不同国家发展的差异。理论能较好地解释历史上不同地区、不同国家发展的差异。 路径依赖理论对于处于经济体制转型过程中的国家来说显然路径依赖理论对于处于经济体制转型过程中的国家来说显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三）连锁效应（三）连锁效应 连锁连锁 效效
27、 应应 是指国民是指国民 经济经济 中各个中各个 产业产业 部部 门门 之之 间间 相互相互 联联 系、相互影响和相互依影响和相互依 赖赖 的关系机制。的关系机制。 产业产业 部部 门门 之之 间间 的的 这这 种关系可以种关系可以分分 为为 前向前向 连锁连锁 和后向和后向 连锁连锁 两种形式。前向前向 连锁连锁 是指一个是指一个 产业产业 部部 门门 同以它的同以它的 产产 出出 为为 投入的部投入的部 门门 之之 间间 的的 联联 系，如 钢铁钢铁 工工业业 的前向的前向 连锁连锁 指向的是机械工指向的是机械工 业业 和汽和汽 车车 工工 业业 等部等部 门门 。后向 连锁连锁 是指一个
28、是指一个 产业产业 部部 门门同向它提供投入品的上游部同向它提供投入品的上游部 门门 之之 间间 的的 联联 系，如 钢铁钢铁 工工 业业 的后向的后向 连锁连锁 指向的是采指向的是采 矿矿业业 。 制度变迁的前向连锁，就是指一项制度的变迁将对以该项制度为基制度变迁的前向连锁，就是指一项制度的变迁将对以该项制度为基础和依托的其他制度安排产生促进或制约的影响。础和依托的其他制度安排产生促进或制约的影响。 制度变迁的后向连锁则是指一项制度的变迁对该项制度赖以产生的制度变迁的后向连锁则是指一项制度的变迁对该项制度赖以产生的其他制度安排的创新所产生的拉动或限制的影响。其他制度安排的创新所产生的拉动或限
29、制的影响。 前向连锁和后向连锁两者的作用往往是难以明确区分地密切联系在前向连锁和后向连锁两者的作用往往是难以明确区分地密切联系在一起的，任何前向连锁效应的发生往往都是有关后向连锁效应累积一起的，任何前向连锁效应的发生往往都是有关后向连锁效应累积起来导致的，而后向连锁的效应之所以现实地存在总是要以隐含的起来导致的，而后向连锁的效应之所以现实地存在总是要以隐含的某种事实上的前向连锁效应为某种事实上的前向连锁效应为 依据的。依据的。 第三节第三节 制度变迁的方式及其搭配使用制度变迁的方式及其搭配使用 一、 单项单项 （局部）制度 变变 迁与整体制度迁与整体制度 变变 迁迁二、 渐进渐进 式制度式制度
30、 变变 迁与突迁与突 进进 式制度式制度 变变 迁迁三、 诱诱 致性制度致性制度 变变 迁与迁与 强强 制性制度制性制度 变变 迁迁四、制度 变变 迁的相机迁的相机 组组 合模式合模式 一、单项（局部）制度变迁与整体制度变迁一、单项（局部）制度变迁与整体制度变迁 单项制度变迁就是某个方面或某个层次的制度独立于其它制度而变单项制度变迁就是某个方面或某个层次的制度独立于其它制度而变迁。单项制度变迁也是局部制度变迁，但局部制度变迁不仅包括单迁。单项制度变迁也是局部制度变迁，但局部制度变迁不仅包括单7项变迁，一个制度结构中的一项、几项一起变迁，都是局部制度变项变迁，一个制度结构中的一项、几项一起变迁，
31、都是局部制度变迁迁 。 整体制度变迁就是特定社会范围内各种制度相互配合、协调一致的整体制度变迁就是特定社会范围内各种制度相互配合、协调一致的变迁。变迁。 整体制度变迁的本质在于各种制度的协调、配套。整体式制度变迁整体制度变迁的本质在于各种制度的协调、配套。整体式制度变迁基于特定社会范围内各种制度之间的内在联系和互动性。基于特定社会范围内各种制度之间的内在联系和互动性。 局部与整体变迁关系：局部与整体变迁关系： 局部制度变迁迟早会影响别的制度局部制度变迁迟早会影响别的制度或整体制度，导致整体制度变迁。或整体制度，导致整体制度变迁。 单个主体所实施的局部单个主体所实施的局部或单项制度变迁，一般不允
32、许动摇一个国家的根本制度，如或单项制度变迁，一般不允许动摇一个国家的根本制度，如所有制、宪法等。这个层次的制度具有长期稳定性。所有制、宪法等。这个层次的制度具有长期稳定性。二、渐进式制度变迁与突进式制度变迁二、渐进式制度变迁与突进式制度变迁 渐进式制度变迁，就是变迁过程相对平稳、没有引起较大的社会振渐进式制度变迁，就是变迁过程相对平稳、没有引起较大的社会振荡、新旧制度之间的轨迹平滑、衔接较好的制度变迁。荡、新旧制度之间的轨迹平滑、衔接较好的制度变迁。 突进式制度变迁，被比喻为突进式制度变迁，被比喻为 “休克疗法休克疗法 ”。就是在短时间内、不顾及。就是在短时间内、不顾及各种关系的协调、采取果断
33、措施进行制度变迁的方式。各种关系的协调、采取果断措施进行制度变迁的方式。 不能把突进不能把突进式制度变迁简单地理解为制度变迁的全部任务都在极短的时式制度变迁简单地理解为制度变迁的全部任务都在极短的时间完成。突进式制度变迁意在变迁的果断性。间完成。突进式制度变迁意在变迁的果断性。 渐进式制度变迁和突进式制度变迁都有被采用的价值渐进式制度变迁和突进式制度变迁都有被采用的价值 ：渐进式变迁所需时间长，新旧制度对峙、摩擦大，而且，本来为了缓渐进式变迁所需时间长，新旧制度对峙、摩擦大，而且，本来为了缓和或不激化矛盾，协调好各方关系，却也可能使矛盾悬而未决，而且，还可能和或不激化矛盾，协调好各方关系，却也
34、可能使矛盾悬而未决，而且，还可能增加新矛盾。但是，它毕竟不会引起大的社会动荡，见效虽然慢一些，但成功增加新矛盾。但是，它毕竟不会引起大的社会动荡，见效虽然慢一些，但成功率较高，风险也较小。率较高，风险也较小。突进式制度变迁确实可能短时间解决关键性问题，但是风险大，不成突进式制度变迁确实可能短时间解决关键性问题，但是风险大，不成功就是失败，就会造成大的社会震动，如果缺乏较强的社会承受力，就会引发功就是失败，就会造成大的社会震动，如果缺乏较强的社会承受力，就会引发社会动乱。所以，人们应该从实际出发，谨慎选择，要充分考虑两种方式的预社会动乱。所以，人们应该从实际出发，谨慎选择，要充分考虑两种方式的预
35、期成本、收益和风险。期成本、收益和风险。三、诱致性制度变迁与强制性制度变迁三、诱致性制度变迁与强制性制度变迁 诱致性制度变迁与强制性制度变迁的区分是新制度经济学诱致性制度变迁与强制性制度变迁的区分是新制度经济学中最重要的一种制度变迁方式分类。中最重要的一种制度变迁方式分类。 （一）诱致性制度变迁（一）诱致性制度变迁8 诱诱 致性制度致性制度 变变 迁是指迁是指 现现 行制度安排的行制度安排的 变变 更或替代由个人或一更或替代由个人或一群人在响群人在响 应获应获 利机会利机会 时时 自自 发发 倡倡 导导 、组织组织 和和 实实 行。它的 发发 生必生必须须 要有某些来自制度非均衡要有某些来自制
36、度非均衡 带带 来的来的 获获 利机会。 诱诱 致性制度致性制度 变变 迁迁 变为现实变为现实 取决于个取决于个 别创别创 新者的新者的 预预 期收益和期收益和 预预期成本的比期成本的比 较较 。 对对 于于 创创 新者而言，正式和非正式制度安排的新者而言，正式和非正式制度安排的 预预 期收益和期收益和 预预 期期成本是不同的，而成本是不同的，而 这这 反反 过过 来会深刻地影响来会深刻地影响 诱诱 致性制度致性制度 变变 迁的迁的发发 生。 正式制度安排：正式制度安排： 需要得到其行需要得到其行 为为 受受 这这 一制度管束的一群人的准一制度管束的一群人的准 许许 。 正式制度正式制度 变变
37、 迁会碰到外部效果和迁会碰到外部效果和 “搭便搭便 车车 ”问题问题 。制度制度 变变 迁中的外部效果和迁中的外部效果和 “搭便搭便 车车 ”问题导问题导 致的一个后果是，致的一个后果是，正式制度正式制度 创创 新的密度和新的密度和 频频 率将少于作率将少于作 为为 整体的社会最佳量。整体的社会最佳量。 非正式制度安排非正式制度安排 的的 变动变动 和修改和修改 纯纯 粹由个人完成，它用不着也不可能由粹由个人完成，它用不着也不可能由群体行群体行 动动 完成。起初，个 别创别创 新者将被其他人新者将被其他人 认为认为 是是 违违 犯了犯了 现现 行行 规则规则 。只有当当 这这 个社会中的大多数
38、人放弃了原来的制度安排并接受新制度安排个社会中的大多数人放弃了原来的制度安排并接受新制度安排时时 ，制度安排才，制度安排才 发发 生生 转换转换 。非正式制度安排的。非正式制度安排的 创创 新不包含集体行新不包含集体行 动动 ，所以尽管它所以尽管它 还还 有外部效果，但却没有有外部效果，但却没有 “搭便搭便 车车 ”问题问题 。新 规则规则 的接受完的接受完全取决于全取决于 创创 新所新所 带带 来的效益和成本的来的效益和成本的 计计 算。个人 认为认为 新新 规则对规则对 自己有自己有利就接受，否利就接受，否 则则 就不接受。因就不接受。因 为为 非正式制度安排的非正式制度安排的 执执 行主
39、要取决于社行主要取决于社会的相互作用，所以会的相互作用，所以 创创 新者的新者的 费费 用主要来自用主要来自 围绕围绕 着他的社会着他的社会 压压 力。（二）强制性制度变迁（二）强制性制度变迁 强制性制度变迁是指由政府命令和法律引入和实现的制度变强制性制度变迁是指由政府命令和法律引入和实现的制度变迁。强制性制度变迁的主体是国家及其政府。迁。强制性制度变迁的主体是国家及其政府。 需要国家的强制性制度变迁的理由：需要国家的强制性制度变迁的理由： 弥补制度供给不足。弥补制度供给不足。 国家的基本功能是提供法律和秩序，并保护产权以换取税国家的基本功能是提供法律和秩序，并保护产权以换取税收。收。 制度是
40、一种公共品，而公共品一般是由国家制度是一种公共品，而公共品一般是由国家 “生产生产 ”的。的。9此外：此外： 作为强制性制度变迁主体的国家在供给制度时也必须遵循经作为强制性制度变迁主体的国家在供给制度时也必须遵循经济原则。即：只要统治者的预期收益高于他强制推行制度变济原则。即：只要统治者的预期收益高于他强制推行制度变迁的预期成本，他将采取行动来消除制度非均衡。迁的预期成本，他将采取行动来消除制度非均衡。 在制度变迁问题上，国家的成本收益计算与个人或团体的成在制度变迁问题上，国家的成本收益计算与个人或团体的成本收益计算是有差别的。在国家的预期效用函数中除了经济本收益计算是有差别的。在国家的预期效
41、用函数中除了经济因素以外，还有非经济因素。因素以外，还有非经济因素。 （三）诱致性制度变迁与强制性制度变迁的比较（三）诱致性制度变迁与强制性制度变迁的比较 制度制度 变变 迁的主体不同。迁的主体不同。 诱诱 致性制度致性制度 变变 迁的主体是个人或一群人，而迁的主体是个人或一群人，而 强强制性制度制性制度 变变 迁的主体是国家或其政府。迁的主体是国家或其政府。 制度制度 变变 迁的迁的 优势优势 不同。 诱诱 致性制度致性制度 变变 迁主要依据的是一致同意原迁主要依据的是一致同意原 则则 和和经济经济 原原 则则 。故 诱诱 致性制度的致性制度的 变变 迁的遵从率迁的遵从率 较较 高。 强强
42、制性制度制性制度 变变 迁的迁的 优优势势 在于能以在于能以 较较 短的短的 时间时间 和速度推和速度推 进进 制度制度 变变 迁， 还还 能以自己的能以自己的 强强 制力降制力降低制度低制度 变变 迁成本。 制度制度 变变 迁面迁面 临临 的的 问题问题 不同。 诱诱 致性制度致性制度 变变 迁面迁面 临临 的主要的主要 问题问题 是外部效是外部效果和果和 “搭便搭便 车车 ”问题问题 。强强 制性制度制性制度 变变 迁面迁面 临临 的的 问题问题 主要在于主要在于 违违 背了一致背了一致性同意原性同意原 则则 。 四、制度变迁方式的相机组合模式四、制度变迁方式的相机组合模式 1强强 制性制
43、度制性制度 创创 新方式新方式 +激激 进进 方式的方式的 组组 合模式合模式 2强强 制性制度制性制度 创创 新方式新方式 +渐进渐进 方式的方式的 组组 合模式合模式3需求 诱导诱导 性制度性制度 创创 新方式新方式 +激激 进进 方式的方式的 组组 合模式合模式4需求 诱诱 致性制度致性制度 创创 新方式新方式 +渐进渐进 方式的方式的 组组 合模式合模式1强制性制度创新十激进方式的组合模式强制性制度创新十激进方式的组合模式 “暴暴 风骤风骤 雨雨 ”式的式的 变变 迁方式，也称迁方式，也称 “休克休克 疗疗 法法 ”。政府是制度。政府是制度 变变 迁的主体，变变 迁程序是自上而下的，可
44、以在迁程序是自上而下的，可以在 较较 短的短的 时间实现时间实现 制度制度 结结 构的大构的大 变变 革。 优优 点点 ：一是速度快，可以保：一是速度快，可以保 证证 看准了的制度被迅速安排好并有效地看准了的制度被迅速安排好并有效地 发发挥挥 作用， 节节 省了省了 变变 迁迁 时间时间 ；二是减少了利益集；二是减少了利益集 团团 制度制度 寻寻 租的机会， 节约节约了制度了制度 实实 施成本；三是施成本；三是 变变 迁的力度大，核心制度易于被摧迁的力度大，核心制度易于被摧 毁毁 而而 让让 位于位于新制度。 缺点缺点 ：一是有很大的破坏性，可能引起社会震：一是有很大的破坏性，可能引起社会震
45、荡荡 ，会使制度跌入供，会使制度跌入供 给给 陷陷10阱，制度 变变 迁迁 风险风险 大，稍不注意就可能会出大，稍不注意就可能会出 现现 政政 权权 易位。一般很少用。二是制度二是制度 变变 迁具有不可逆性，缺乏迁具有不可逆性，缺乏 弹弹 性的修正的合理性的修正的合理 时时 滞。三是切断滞。三是切断了与原有制度的了与原有制度的 联联 系， 损损 失了信息存量。失了信息存量。2强制性制度创新强制性制度创新 +渐进方式的组合模式渐进方式的组合模式 此模式是指在一段此模式是指在一段 较长较长 的制度体系的制度体系 变变 革中，从整体上来革中，从整体上来 讲讲 ，占主 导导 地地位的制度位的制度 变变
46、 迁方式是以政府迁方式是以政府 为为 主的主的 强强 制性制度制性制度 变变 迁，但是有 渐进渐进 因素，如在如在 单单 一制度的一制度的 变变 迁迁 轨轨 迹上又具有一定的迹上又具有一定的 渐进渐进 性性 质质 ；在核心制度和配；在核心制度和配套制度安排上有先有后，且有一定套制度安排上有先有后，且有一定 时时 滞。 优优 点： 较较 之第一种模式相之第一种模式相 对对 温和，有些制度制度安排也温和，有些制度制度安排也 给给 了主体一定了主体一定的内生需求的内生需求 时间时间 和空和空 间间 ，有一定的 调调 整余地，避免制度震整余地，避免制度震 荡荡 ，作用 对对象也有一定象也有一定 时间时
47、间 来适来适 应应 ，摩擦成本相，摩擦成本相 对较对较 低。 缺点缺点 ：一是由于：一是由于 强强 制性制度作用的制性制度作用的 时间时间 比比 较长较长 ，利益集 团寻团寻 租的可能租的可能增增 强强 ；二是可能出；二是可能出 现现 制度制度 变变 迁的迁的 强强 度不度不 够够 ；三是制度的内生；三是制度的内生 诱导诱导 仍然仍然不不 够够 。3需求诱导性制度创新需求诱导性制度创新 +激进方式的组合模式激进方式的组合模式 从整体看，是以需求从整体看，是以需求 诱导诱导 性制度性制度 变变 迁方式迁方式 为为 主，但在 单单 个制度的安排个制度的安排上有激上有激 进进 性性 质质 。在核心制
48、度采取激。在核心制度采取激 进进 的方式安排后，制度体系的其他的方式安排后，制度体系的其他配套制度就采取配套制度就采取 诱导诱导 性制度来逐步完善。性制度来逐步完善。 优优 点点 ：因 为为 有充足的内生需求，制度有充足的内生需求，制度 实实 施的阻力小，施的阻力小， 实实 施成本低；制度施成本低；制度安排成功的概率相当高；制度供安排成功的概率相当高；制度供 给较给较 及及 时时 ，可 较较 大地大地 缩缩 小制度供需缺小制度供需缺口；制度安排的可逆性大，便于制度修正和口；制度安排的可逆性大，便于制度修正和 调调 整，是一种 较为较为 理想的制理想的制度度 变变 迁迁 组组 合模式。 缺点缺点
49、 ：一是制度：一是制度 设计设计 者可能盲目者可能盲目 乐观乐观 ，忽 视视 核心制度的再核心制度的再 创创 新， 这这 会加会加大制度供需缺口，使制度跌入供大制度供需缺口，使制度跌入供 给给 陷阱；二是制度陷阱；二是制度 变变 迁迁 时间较长时间较长 ；三是制度制度 变变 迁成本向后累迁成本向后累 积积 推移，使矛盾和推移，使矛盾和 问题积问题积 累起来。4需求诱致性制度创新需求诱致性制度创新 +渐进方式的组合模式渐进方式的组合模式 是以市是以市 场场 微微 观观 主体主体 为为 制度制度 变变 迁的主体，通迁的主体，通 过过 微微 观观 主体的内生制度需求，主体的内生制度需求，来来 渐进渐进 地、 缓缓 慢地推慢地推 动动 制度制度 变变 迁。 优优 点：一是社会震点：一是社会震 荡荡 小；二是制度内生需求充分，能小；二是制度内生需求充分，能 够较够较 准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