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论道德教育中的价值选择黄上芳 1 北京师范大学公民与道德教育研究中心 北京 100875摘 要：学校教育不能只培养有才无德之人，知识与技能的武装并不能保证学生成为国家栋梁之材。价值无涉的知识与技能教育使得学生出现了诸多价值选择错位的问题。近些年来，大学生利用自己所学来犯罪的新闻层出不穷，本文试图通过探究道德教育中的价值选择问题，希望找到培养学生在不同情境中做出恰当价值选择的方法，从而使他们不止步于自己需求的满足，更能够努力追求以实现区别于动物的最高价值，成为真正的人。关键词：价值；价值选择；价值引导；反思商戈令先生曾这样说：“仔细体验过人生的每一个人，都会承认人生无时无刻不充满着选择，一个人
2、最终将成为什么样的人，是与其选择了怎样的人生道路密切相关的。一样的血肉之躯，一样的时代背景，甚至一样的环境条件，却常会产生不同的人格，这里除了一般的原因之外，主要是由于他们选择了不同的人格 1。不一样的选择，其实质是不一样的价值选择，道德教育无非旨在培养在不同的情境中都能够做出恰当价值选择的个体，这种选择的底线便是不伤害他者的利益以成全自己的利益，檀传宝教授曾经说过“德育的本质是价值观的改变”其所指便是从不恰当价值到恰当价值的改变。我国著名教育学者孙喜亭先生曾经给“教育”下过一个定义：教育就是促进人有价值发展的活动。何谓“有价值发展”？其实质就是符合正确的价值方向的发展，或者说人的发展本身就包
3、含了正确的或良好的价值观的形成。 2一、什么是“价值”和“价值选择”什么是价值？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认为价值是凝结在商品中的无差别的人类劳动，表现为交换价值，其主要强调的是事物的功用性。哲学上的价值，即客体对于主体需求的满足，只要符合这一标准，那么客体对主体就是有价值的。比如对于在沙漠饥渴难忍的人们来说，只有食物和水，对他们具有价值，无论多么珍贵难求的金银财宝，对于那一刻的他们，则没有丝毫的价值，而在平时，为什么大家都喜欢金银财宝，是因为金银财宝能够换取衣食住行等等人所需的东西，甚至可以换取功名利禄与美色以满足自己的某种需求，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金银财宝是人见人爱！蒙娜丽莎、断臂的维纳斯、英雄命
4、运交响曲等等艺术作品能满足人们感官对于美的需求，所以也一样具有价值。哲学意义上的价值具有抽象性或概括性。它是对价值理解进行最高抽象的结果，它是对所有具体价值如功利价值、道德价值、审美价值、神圣价值等等的共同概括。它不仅关系到的价值取向、价值理想和价值追求，也涉及价值存在的基本属性、不同形态，涉及价值范畴的所有方面。 3什么是价值选择？所谓价值选择，就是主体基于自己已形成的价值尺度 ，对客体的属性、功能及其对主体可能产生的效应进行分析、比较后，做出满足主体自己需求的选择过程。价值是一个“大字眼”，价值选择包含着某种“崇高意味”。有价值的东西肯定能够满足人的某种需要，但是，人之区别于动物的本质特点
5、在于，人并不以需要的满足为满足，总是要提出比需要满足更高的价值追求。从“人作为人”的价值追求来说，当然也包括对物的价值的追求，但是人的价值追求的最高目标不是物，而是人自己，是人自身本质的实作者简介：黄上芳 （1991-）广西玉林人，北京师范大学公民与道德教育研究中心硕士研究生，北京现，也就是要使人成为“人”。人把其他目标对象视为价值之物也不是由于别的什么缘故，而只是因为它们是实现人的本质的必需之物，因而也被看作为其本质自身之物。“价值之谜”实际上是“人之谜”。价值选择的奥秘，正在于人对人的本质的追求和选择。 4由此可见，不同的事物具有不同的价值，同一事物往往也具有多种价值，在个体做选择的时候，
6、所首选满足的方面就决定了他们的价值取向。而恰当的价值取向是道德教育的重点。道德教育需要培养真正的人，需要引导学生不止步于自己需求的满足，更能够努力追求以实现区别于动物的最高价值。二、为什么要求做出恰当价值选择（一）知识与技能的价值无涉事物具有某些属性，因而能够满足人们的需求，进而具有价值，但是事物的属性往往能够满足人们不同的需求，因此具有不同的价值。火可以烧饭炒菜，刀可以削水果，但是也可以利用它们来置人于死地，事物所具有的功用本身是中立的，如何使用他们完全取决于价值主体的选择。同理价值无涉的知识、技能可以造福社会，也可以危害社会，近些年来，大学生利用自己所学来犯罪的案例不计其数，如果我们的教育
7、只教会学生知识、技能，而没有教会他们应该用自己的知识与技能做什么，没有教会他们应该选择何种需要的满足，那就是彻彻底底失败的教育。以下将通过两个案例说明。案例一郭浩，是黑龙江某大学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孙木云，当时在上海某个网吧做网管。2006 年 8 月，郭浩通过“灰鸽子”病毒远程监控程序，监控到时任上海某网吧网管的孙木云的电脑，两人由此相识。2006 年 12 月，郭浩在大学生宿舍内，通过“灰鸽子”病毒软件发现了身在北京的张先生的电脑中了“灰鸽子”病毒。郭浩便通过“灰鸽子”病毒远程监控系统，监控该电脑。在张先生上网进行网络银行卡操作时，郭浩获知了张先生的银行卡账号、密码，而后通过远程监控下载了
8、受害人银行卡的电子证书。2006 年 12 月 17 日，郭浩联络在山东的孙木云，要求其帮助将钱转出。随后，两人连夜将张先生两张银行卡内的 48 万余元分 40 余笔转出，打入位于广州、上海和北京的出售游戏点卡的公司，并将点卡存入虚拟的网络账户。随后，郭浩堂而皇之地在淘宝网上，将这些游戏点卡低价出售，将赃款“合法”化，并支付给孙木云 19 万元好处费，另将 21.5 万元交给其父亲，并告知父亲这是他在网上卖手机、衣服所得的钱。案例二林森浩，复旦投毒案投毒者，本科就读中山大学，研究生就读复旦大学医学院；黄洋，复旦投毒案被害人，复旦 2010 级硕士研究生，在被投毒不久前刚获得直升博士生机会，20
9、13 年 4 月 16 日下午在上海中山医院去世。2013 年 4 月林森浩从实验室偷出剧毒化学品N-二甲基亚硝胺，将其投入饮水机中，最终致使室友黄洋毒发身亡。投毒药品为剧毒化学品 N-二甲基亚硝胺。这种药品是实验室用来做小鼠模型试验的，林森浩是这方面的半个专家，他之前曾做过用小白鼠试用这种药的试验，甚至写过相关的七篇论文。这就是 2013 年震惊华夏大地的复旦投毒案。郭浩和林森浩都没有利用自己所学来造福社会，而是将所学知识变成了满足自己私欲的工具。（二）价值无涉引发的问题青少年是祖国的未来，大学生更是国家建设的中坚力量，是国家的栋梁之材，如果我们的教育无法培养真正的人，无法培养能够克服众多价
10、值选择冲突，从而做出恰当价值选择的人，那么我们的教育是充满危机的。在一定意义上讲，人类的历史也就是人类价值选择的历史。正如马克思所说：“历史并不是把人当作达到自己的工具来利用某种特殊的人格。历史不过是追求自己目的人的活动而已 ”不同的价值主体或同一价值主体，由于价值选择的差别或前后不一，可能会产生不同的甚至是截然相反的价值结果。 5众所周知，爱因斯坦提出了著名的质量能量公式，为核能开发提供了理论基础。二战爆发后，爱因斯坦向美国总统罗斯福提出建议，应抢在纳粹德国之前研制出原子弹。但当他得知美国向广岛和长崎投下原子弹，平民伤亡惨重时，感到非常痛心，他说：“致信罗斯福提议研制核武器，是自己一生中最大
11、的错误和遗憾。”他后悔当初从事科研，“早知如此，我宁可当个修表匠。”爱因斯坦在进行物理研究的时候，是价值无涉，完全中立客观的，在整个过程当中，根本没有想过，他这一杰出的成果会被政治者用做战争武器，从而给人类造成如此惨重的代价，虽然不是爱因斯坦的自主选择，但是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为此，他懊恼终身。海姆G吉诺特曾在老师怎样和学生讲话一书中写道“我是集中营里的幸存者。我亲眼目睹了一般人看不到的事情：毒气室由有学识的工程师建造；孩子们被受过教育的医生毒死；婴儿被训练有素的护士谋杀；妇女和孩童被受过高中或者大学教育的毕业生射杀；所以，我怀疑教育。我的请求是：希望你们帮助学生做一个有人性的人。永远
12、不要用你们的辛勤劳动，去栽培孕育出学识渊博的怪兽、身怀绝技的疯子，或者是受过教育的纳粹。阅读、写作、数学等学科，只有在用来把我们的孩子教育得更有人性时，才显得重要。”6由此可见，人类价值选择的错位可能会伤害他人的利益甚至伤害整个人类的利益，所以我们既需要摒弃强制的价值灌输方法，以免培养没有自主意识的奴隶，但是同时我们也需要引导学生选择恰当的价值，其最低标准是满足自己需求的同时也不伤害别人的利益，这是德育的关键。当今社会，学生打架、吸毒、自杀、杀父、杀母、杀同学、杀老师等等新闻每天层出不穷，我们一直在追问为什么，是异化的教育导致了异化的学生。这诸多问题是由诸多因素造成的，比如一考定终生、唯分数论
13、单一的高考评价方式，使得学校迫于升学压力而给老师施压、老师则给学生施压、另一方面，由于高考这种单一的评价方式，也使得家长备受压力从而给孩子施压、在这重重压力之下，孩子们也不得不给自己施压，于是慢慢地，孩子们变成了学习考试的机器、什么要考学什么、怎样能够快速提分就怎样做，在题海战术的压迫下，在完全不顾及学生的身心发展和学习体验之下，孩子们成为了不会质疑、不会总结、甚至不知道自己会思考的“低级动物”，最可怕的是他们有可能会为了所谓的高分做出伤害老师同学、伤害家人或伤害自己的事情，这样的教育培养出来的学生人格是不健全的。我曾经做家教接触过很多的中学生，他们的喜怒哀乐为分数所控制，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
14、而学习，更别提自由选择自己的所爱，自由选择价值观了！三、怎么样培养恰当价值选择之人（1）让学生从应试教育中解放出来应试教育对学生的束缚和危害非常大，它严重影响了学生的自由和自主选择，甚至使学生走向了异化，如果学生连自由选择的机会都没有，谈何恰当价值的选择，所以教师要转变教育的观念，不要以考试分数来决定对学生的态度，以确保给学生提供一个宽松、安全、自由的选择环境。每一位教师、家长以及任何与教育息息相关的人都应该深刻认识考试的目的与作用，考试只是检测学生近期学习效果的一种评价手段，为的是让学生对自己的学习状况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便于教师以及学生及时制定和调整学习计划，这才是考试的目的，考试不是为了排
15、一二三名，考试不是为了把学生分个三六九等，从而给他们贴上不同的标签，考试成绩的好坏更不代表孩子的将来，如果社会、学校、家庭能够正确认识考试的目的，不会因为孩子的成绩而增加或减少对他们的关注与爱，始终将学生置于一种安全的环境当中，考好了，没有特殊待遇，考差了，没有被狠批，不会招致鄙视的眼光，不会失去别人的信任，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没有好的未来，就算考试不理想，自己也是安全的，那么孩子便不会害怕考试。事实上没有一个孩子天生害怕考试，是老师、家长和社会对他们考试后分数的重重难关反馈，让他们慢慢地将考试失败和一系列糟糕的东西联系起来，于是才有了考试的焦虑与痛苦，进而又导致了一系列问题的产生。如果教育者用无
16、数的行动让学生能够坚信，考试在学生的生命中没有那么重要，不会对学生的未来造成任何决定性的影响，我相信他们都不会惧怕考试失败，就算是失败也不会造成那么大的精神压力，正是因为“中考失败意味着没有好高中，高考失败意味着没有好大学，没有好大学似乎也意味着没有好的工作，没有好的社会地位、没有好的经济地位，这些没有等于没有好的未来”等等这些观念的影响，学生才会为中考高考焦虑，为每一次的考试焦虑。考试是指挥棒没错，但是它只能指挥教师和学生学习计划的制定与调整，指挥教学方法和学习方法的改进，指挥课程与教学的修改，它不能指挥教师对待学生的态度，不能指挥学生的学习兴趣，不能指挥学生的未来选择！只有当学生从应试教育
17、中彻底解放出来的时候，他们才能够做到真正的自由选择，当他们没有被所谓的考试分数而奴役的时候，他们更可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当没有无形的压迫的时候，他们的心灵不会被扭曲，身心的健康成长就为恰当价值选择提供了非常有利的土壤。（2）将恰当价值融于教学中不同的事物能够满足人的不同需求，具有不同的价值，同一事物也具有不同的价值，用自己所拥有的事物来做什么也体现了价值的选择，在某种程度上，这种价值的选择更关键，因为这决定了学生的价值取向是善的还是恶的，是高级的还是低级的，是利人的还是害人的，是造福社会的还是危害人类的。教育希望用知识武装学生的大脑，希望他们有朝一日能成为国之栋梁，造福人们，但是如果他们成为
18、了如海姆G吉诺特在老师怎样和学生讲话一书中所描述的一般，都是一些身怀绝技的疯子，那么他们比无知的文盲对人类的危害更大。柯米尼亚斯曾说过“一颗活跃的心灵，若不以有用的东西去占据它，它自己一定会为各种无用的、奇怪的、或有害的东西忙碌不已，何况心灵如土地，越是肥沃的土地，荆棘杂草越是容易生长，所以一个优秀的大脑，若不播种智慧和道德的种子，一定会充满奇奇怪怪的念头，又如正在转动的磨石，若不供应麦子给它，它就会发出刺耳的噪音，甚至因此而龟裂或是破碎一样，一颗活跃的心灵，若缺少严正的事情，就会和一些虚无的，奇怪的，有害的想法纠缠在一起，最终造成自我的损伤。”赫尔巴特教育性教学原则强调任何教学过程都必须同时
19、进行道德教育，道德教育必须依赖于教学，这是意义非凡的。任何知识的教学都不应该是价值无涉、价值中立的，教育应以道德的养成为最高目的。教育必须使学生形成一定的道德品质和道德观念，使之成为“完善”的人。教学不能够只教会学生知识与技能，还应该引导他们如何运用这些知识与技能才是恰当的。英国有位教育哲学家也说，教育就是价值观教育，没有不进行任何价值观教育的教育。要进行恰当价值选择，就必须进行教学；不进行文化知识的教学，就无从实施价值选择的教育，所以每一位老师都应该学会将价值观教育巧妙地融入到自己的学科教学之中，每一位学科教师都必须同时是德育工作者，具有道德教育的相关知识与技能。教学如果没有进行道德教育，只
20、是一种没有目的的手段，相反，道德教育（或者品德教育）如果没有教学，就是一种失去了手段的目的。将恰当价值观有效地融于教学之中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艺术。（3）让学生学会习惯性反思“伦理学家阿伦特于上世纪 60 年代在纽约客上发表的题为艾克曼在耶路撒冷:一篇关于平庸的恶魔的报告的一组文章。文章说的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负责往集中营运送犹太人的一个名为艾克曼的纳粹军人，在他为自己的罪行作辩护时强调自己只是齿轮系统中的一环，仅仅是起了一种传动的作用。作为德国的一名公民，他所做的是当时德国法律所许可的，作为一名职业军人，他只是服从和执行上级命令。这名纳粹军人凭籍于服从体制的安排而为自己所作的“无罪辩护”，阿
21、伦特称之为“平庸的恶” 7。刘备在去世前曾告诫其子刘禅需“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此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世界上绝大大多数的人都是平凡人，如果每个人都为自己做的一小件恶事找到可解释的借口或者总是随波逐流，不问青红皂白，那么这个世界将会充斥着平庸的恶，这比“卓越的恶”更可怕，因此教师应该引导学生习惯性地去反思自己的选择有没有利己而伤他的嫌疑。教师应该鼓励学生更加全面思考自己价值选择的问题，从而确保他们更加明智地选择恰当的价值，除此之外，还需要培养学生个人反思能力，要求学生能够深思熟虑地看待价值问题，以培养他们审慎自主的潜在意识。要教会学生多去想想自己言行举止背后的动力与原因，每个人都会面
22、临这样那样的选择，要教会学生多去想想选与不选的意义在哪里，教会学生多去问问自己内心追求的东西有没有被拘役，教会学生多去问问自己有没有问心无愧，教会学生追问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有没有伤害别人的利益，教会学生换位思考，假如别人也为了满足他的利益而伤害了自己的利益，自己是否愿意，如此之后，学生就能够掌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真谛。反思是一种能力，反思需要引导，反思是学生恰当价值选择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只有学生真正习惯性地去反思，才有可能确保价值选择是自由的同时又是恰当的！人们珍爱于自己有价值的事物，但应该“珍爱什么”是德育的关键。如何才能培养出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恰当地做出恰当价值选择的人是德育的最大难
23、题，价值选择需要给予学生充分自由，这毫无疑问有利于学生生命的绽放，但德育不能只有自由选择，还需要引导，引导学生选择既能满足自己的需求，同时又不伤害别人利益的价值。反思的最终目的是让学生学会做出恰当价值的选择，最高境界是从心所欲而不逾矩！价值选择，是人类自觉、自主的活动，是人类创造价值 、实现价值的重要手段和内容。人类就是在价值选择中发展进步的，人类的本质也是在价值选择中不断实现和完善的。AbstractEducation is not only to cultivate people to be knowledgeable and skillful, but also to be moral,
24、 only in this way can they make wonderful contributions to the country. The knowledge and skills which are not involved with value can make the students have a lot of wrong choices. In recent years, a number of highly educated people use what they have studied to commit a crime. This paper tries to
25、explore the value choices of moral education, hoping to find a way to cultivate students to make appropriate value choice in different situations. When making choices, human beings are quite different from animals which only focus on the instinctive need, and that is why we are called human.参考文献15潘正云.彭水生论价值选择J.浙江大学学报，1994，8（4）：1172石中英关于中小学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几点思考J.中国教师，2015，（1）：53檀传宝教育是人类价值生命的中介 论价值与教育中的价值问题J.教育研究，2000，（3）4高清海价值选择的实质是对人的本质之选择J.吉林师范大学学报，2005，（5）：26海姆G吉诺特.老师怎样和学生讲话M.冯杨,等，译.海南.海南出版社,2005:2397鲁洁.超越论的存在 兼析病态适应的教育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2007：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