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营改增是否促进了商业信用融资基于上市公司的证据 岳树民 肖春明 中国人民大学中国财政金融政策研究中心 摘 要： 本文以 2011 年第 1 季度至 2016 年第 3 季度沪深 A 股上市公司财务数据为样本, 运用双重差分方法及固定效应模型, 实证检验了营改增对交通运输业 (含铁路运输业) 、部分现代服务业、广播影视业、邮政业、电信业上市公司商业信用融资的影响。研究发现, 营改增带来的进项抵扣机制, 改变了试点企业与上下游企业的交易格局, 进而改变了上下游企业之间的商业信用格局。营改增有利于上市公司商业信用融资, 且对其获得上游企业商业信用规模的影响幅度要大于其下游企业。关键词： 营改增; 商
2、业信用; 信用融资; 上市公司; 不同于债务和股权融资, 商业信用作为一种融资手段, 具有筹资方便、成本低、限制条件少等优点, 使其成为企业短期融资的重要手段, 并且是金融中介融资和银行信贷融资的有益补充。同时, 商业信用会促使资源配置中资本投入比例增大, 进而促进企业规模效率提高, 对企业成长具有显著正效应。本文主要研究营改增后, 由于增值税进项抵扣机制, 试点企业在与上下游企业博弈中, 对商业信用获取的影响, 实证考察营改增是否促进了试点企业的商业信用融资。同时, 为进一步完善增值税制度, 以及优化不同类型企业商业信用融资提供可供借鉴的依据。一、理论分析及研究假设营改增后, 试点企业的增值
3、税一般纳税人, 在申报纳税时适用凭增值税专用发票抵扣税款计税的办法。所以, 专用发票是联结上下游企业的桥梁, 改变了营改增前的产业关联格局。营改增后, 试点企业作为买方, 在购入原材料、固定资产及机器设备时适用进项抵扣, 进而促进了试点企业加大要素投入力度和固定资产设备更新力度。大量生产要素和机器设备的采购, 加大了试点企业在采购过程中的买方市场优势。在供给侧改革大背景下, 试点企业会以买方优势地位与上游供货商进行谈判, 在供货商报价达到底线时还可以获得额外的商业信用。试点企业作为卖方, 其产品或服务要提供给下游企业, 在下游企业为增值税一般纳税人的情况下, 下游企业便可以从购买决策中获得更多
4、的抵扣税额。试点企业向下游企业提供的产品或服务比重越大, 相比其他下游企业, 该下游企业从试点企业所获得的减税效应就越大, 其对试点企业的依赖程度也越大, 要么在价格上给予试点企业优惠, 要么提供更多的商业信用来维持与试点企业的业务往来。营改增前, 在排除要素差异性的前提下, 试点企业会选择供给价格低的上游企业作为其供货商。营改增后, 由于进项税额的抵扣特点, 试点企业为了获得抵扣凭证, 必然会选择一般纳税人企业作为上游供货商。但当上游供货商为试点企业提供的商业信用利益大于由于抵扣而获得的减税效应时, 试点企业就会权衡利弊, 放弃抵扣凭证来获取更多的商业信用。试点企业购买上游供货商的产品或设备
5、时, 由于进项抵扣会产生抵税效应, 进而刺激试点企业对上游企业产品或服务的购买, 上游企业为了留住试点企业客户, 要么降低报价, 要么为其提供更为优厚的商业信用。营改增通过改变试点企业与上下游企业之间的关联关系, 对试点企业商业信用融资的影响路径为:增值税进项抵扣机制改变了试点企业与上下游企业之间的关联关系, 在试点企业重新确认与上下游企业交易过程中, 最终会影响到上下游企业对试点企业提供的商业信用水平。在上下游企业中, 市场地位处于优势的企业会获得更多商业信用融资。为验证营改增通过改变试点企业与上下游企业关系, 进而影响企业商业信用融资, 我们特提出以下有待验证的假设:假设 1:营改增促进了
6、上市公司商业信用融资。假设 2:营改增增加了上游供货商为试点企业提供的商业信用。假设 3:营改增增加了下游客户为试点企业提供的商业信用。二、数据来源、变量定义与模型设定(一) 研究方法及样本数据本文在实证建模中采用双重差分方法 (DID) , 而双重差分的前提是存在改革的实验组 (Treatment group) 和未改革的控制组 (Control group) 。于 2016年 5 月 1 日最后纳入试点范围的建筑业、房地产业、金融业和生活服务业, 由于无法找到控制组, 所以, 本文的研究样本范围设定在沪深两市交通运输业 (含铁路运输业) 、部分现代服务业、广播影视业、铁路运输业、邮政业、电
7、信业上市公司。同时, 考虑到整个改革过程的完整性, 我们将样本区间选定为 2011 年第 1 季度-2016 年第 3 季度。数据来源为国泰安数据服务中心 (C S M A R Solution) 下载的上市公司财务数据。并且以沪深两市 A 股上市公司作为初选样本, 然后根据数据特征做如下筛选: (1) 剔除 IPO、ST 等经过特殊处理的上市公司数据; (2) 删除实际税率小于 0 或大于 1 的观测值。 (3) 考虑到金融业财务会计处理不同于其他上市公司, 删除金融业企业。经过筛选后, 共计 7 485 个观测值, 23 个季度的数据。(二) 变量定义1. 被解释变量。(1) 商业信用总额
8、 (TC) :根据上市公司财务报表披露的应付账款、应付票据及预收账款三项之和作为上市公司商业信用总额, 然后除以期末总资产作为商业信用的代理变量, 即 TC= (应付账款+应付票据+预收账款) /期末总资产。(2) 供货商商业信用 (STC) :供货商商业信用是上游供货商为试点企业提供的商业信用总额, 对试点企业来说即为应付账款和应付票据两部分。本文用该商业信用总额比期末总资产作为供货商为试点企业提供商业信用的代理变量, 即STC= (应付账款+应付票据) /期末资产总额。(3) 客户商业信用 (CTC) :客户商业信用是指下游客户为试点企业提供的商业信用总额, 对试点企业来说即为预收账款,
9、然后用该商业信用总额比期末总资产作为下游客户为试点企业提供商业信用的代理变量, 即 CTC=预收账款/期末资产总额。2. 解释变量。营改增 (BTV) :营改增作为虚拟变量被引入解释变量当中, 即当上市公司纳入到营改增试点范围时, 该虚拟变量取值为 1, 当上市公司未被纳入营改增试点范围时, 取值为 0。3. 控制变量。(1) 公司规模 (SIZE) :用公司总资产的对数表示公司规模。公司规模越大, 其产品市场份额通常会越大, 产品质量也会越高, 上下游企业更愿意与其建立长期的业务关系, 即上市公司规模与公司的商业信用融资应该呈正相关关系。(2) 盈利能力 (ROE) :用净资产收益率来衡量上
10、市公司的盈利能力, 即 ROE=净利润/净资产。盈利能力越高, 其出现财务风险的可能性越小, 就越能保证其及时偿还上下游企业到期商业信用, 即上市公司盈利能力与公司获得商业信用呈正相关关系。(3) 资产担保价值 (AGV) :用公司固定资产与存货之和占总资产的比重来衡量资产担保价值, 即 AGV= (固定资产+存货) /总资产。在公司资本构成中, 有形资产的变现能力要强于无形资产, 所以, 有形资产可以作为企业进行债务融资或是商业信用融资的担保资产。(4) 长期负债率 (LTDR) :长期负债需要定期还本付息, 稳定性不及所有者权益高。如果长期负债比率过高, 必然会挤压股权规模, 公司资本结构
11、风险就会增大, 稳定性较差, 会给公司带来额外的财务风险, 不利于公司商业信用的获得。所以, 长期负债率与商业信用融资呈负向相关关系。(5) 企业成长性 (EG) :用托宾 Q 值来衡量成长性。根据托宾定理, 托宾 Q 值越高, 企业成长性越好, 市场对企业的定价往往会越高, 会使企业更倾向于通过增发股票融资。(6) 企业股权性质 (EON) :用流通股与总股本的比值来表示股权性质, 流通股占比较大的企业, 其获得国家或商业银行的扶持度就会降低, 商业信用融资就会成为其重要的融资渠道之一, 即股权结构与公司商业信用呈正相关关系。(7) 企业经营现金流量 (CF) :选取经营性现金流与总资产的比
12、值来表示经营现金流量。充裕的现金流是企业按时偿还商业信用融资的重要保障, 现金流越大, 其还款能力就越强, 所以经营现金流与商业信用融资呈正相关关系。本文研究营改增对试点行业商业信用融资的效应, 所以还选取了行业控制变量 (Indus) 和时间控制变量 (Time) 。以上变量如无特殊说明, 均为期末数。具体变量定义详见表 1。(三) 模型构建为验证本文假设, 建立如下平衡面板模型:其中:Y it为被解释变量, 分别表示总商业信用 (TC) 、供货商商业信用 (STC) 及客户商业信用 (CTC) 。如果假设成立, 则 1应该显著异于 0。 i是无法观测到的上市公司的行业固定效应, 用来捕捉企
13、业的异质性, 如企业文化、创新程度等。 t是时间固定效应, 用来捕捉企业所共同面临的全国性经济周期。 it是服从独立同分布的随机干扰项。三、实证检验(一) 描述性统计本文对所选变量进行了描述性统计分析, 结果见表 2。通过表 2 可以看出:1.上市公司中获得的总商业信用占期末总资产的比值, 最大的可以达到一半以上 (0.617) , 最小仅为 0.002, 跨度较大, 说明上市公司由于各自的信誉度参差不齐, 获得的商业信用融资差别较大。但从其占总资产的比重看, 商业信用依然是大部分上市公司短期融资的重要组成部分。2.供货商商业信用占总资产比值跨度为 0.000-0.463, 跨度较大, 虽然从
14、比重上看其为上市公司短期融资的重要组成部分, 但较大的跨度说明了上市公司获取商业信用的能力存在很大差别。3.客户商业信用占总资产比值的跨度同样很大, 再次印证了上述分析结论。表 1 变量定义说明表 下载原表 表 2 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 下载原表 表 3 变量的 Pearson 相关性检验结果 下载原表 表 4 变量的 Spearman 相关性检验结果 下载原表 (二) 相关性分析为了更好地检验假设, 本文对变量之间的相关性也进行了检验。表 3 为Pearson 相关性检验结果, 表 4 为 Spearman 相关性检验结果。从表 3 和表 4 可以看出, 相关变量之间的关系得到了初步验证, 为
15、进行回归分析提供了前提条件。企业规模对上市公司商业信用的取得起到促进作用, 即上市公司获得商业信用规模与企业自身规模呈正相关关系;与公司的盈利能力呈正相关关系, 说明具有高盈利能力的公司, 出现财务风险的几率会降低, 为偿还商业信用提供了保障, 所以能获得更多的商业信用融资;与资产担保价值呈正相关关系, 说明资产担保价值越大, 其还款能力会越有保证, 会为公司带来好的信誉度, 由此会获得更多的商业信用融资;与长期负债率呈负相关关系, 进一步说明了长期负债比重的加大会破坏公司的稳定性, 挤占掉部分股权融资和商业信用融资, 不利于商业信用融资的取得;与成长性呈负向相关关系, 验证了托宾Q 值定律,
16、 即托宾 Q 值越高, 成长性越好, 市场对企业的定价往往会越高, 而且, 会使公司倾向于通过增发股票进行融资;与股权性质呈正相关关系, 说明公司流通股占比越多, 在获得国家或商业银行扶持有限的情况下, 商业信用融资成为公司重要融资渠道之一;与公司经营现金流量呈正相关关系, 说明充裕的现金流量为公司按时偿还债务提供了保障, 经营现金流量的增加必然会带来更多的商业信用融资。大多数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小于 0.5, 说明本文建立的实证模型并不存在严重的共线性问题。(三) 实证检验结果及分析1. 实证检验结果。在进行理论分析基础上, 我们对模型进行了实证检验, 检验结果见表 5。表 5 汇报了基本回归
17、估计结果。基本回归以总商业信用、供货商商业信用及客户商业信用作为解释变量, 并在模型中控制了上市公司的行业固定效应和时间固定效应, 采取固定效应模型进行了估计。表 5 营改增对商业信用融资的影响 下载原表 模型 (1) (3) (5) 只控制了行业固定效应和时间固定效应, 模型 (3) BTV 回归系数为正, 且在 5%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验证了假设 3。模型 (1) (5) BTV 回归系数为正, 但不显著, 一定程度上说明总商业信用和下游客户为试点企业提供的商业信用与营改增呈正相关的假设。模型 (2) (4) (6) 均控制了一系列可能影响回归结果的控制变量, 包括:公司规模、盈利能力、资
18、产担保价值、长期负债率、企业成长性、企业股权性质、公司经营现金流量等, 然后在控制了行业固定效应和时间固定效应的同时, 采用固定效应模型对其进行回归。回归结果显示, BTV 对总商业信用、供货商商业信用、客户商业信用的回归系数均为正, 模型 (2) (4) 系数均在 5%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说明营改增确实为试点企业带来了商业信用融资规模的增加, 改变了试点企业与上下游企业的商业信用格局。模型 (6) 系数为正但不显著, 一定程度上说明了营改增对客户商业信用的促进作用。公司规模对总商业信用和客户商业信用的回归系数分别为 0.0256 和 0.0147, 且在 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说明平均
19、每个季度能为试点企业带来 0.0256 个百分点和 0.0147 个百分点的增长, 公司规模对供货商商业信用的回归系数虽然不显著, 但为正, 一定程度上说明供货商商业信用与公司规模存在正相关关系。盈利能力回归系数均为正, 但均不显著, 说明试点公司盈利能力在营改增之后短期内对商业信用的作用还很小。资产担保价值的回归系数分别为 0.1320、0.0620、0.0693, 且分别在 1%、5%、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很好地解释了资产担保价值对商业信用存在正向影响效应的结论。长期负债率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1530、-0.0500、-0.0990, 且分别在 1%、5%、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20、 说明了长期负债过高导致公司不稳定, 进而降低公司的信誉度, 对公司获得商业信用融资带来负面影响。托宾 Q 值对商业信用的回归系数均为负, 且都不显著, 说明营改增之后短期内企业的成长性对商业信用可能只产生很小的影响。企业的股权性质对商业信用的影响也不显著, 说明短期内股权性质对商业信用的影响很小。公司经营现金流量回归系数分别为 0.1180、0.0523、0.0623, 且均在 1%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说明公司现金流越充足, 越能为企业获得商业信用带来促进作用。从表 5 的回归结果及相关分析看, 在控制了可能影响公司商业信用的控制变量之后, 营改增由于进项抵扣机制的缘故, 改变了试点企业与
21、上下游企业的关联格局。上下游企业为了继续同试点企业开展业务, 要么提升产品性价比, 要么为试点企业提供更多的商业信用。所以, 营改增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企业商业信用融资的获得程度, 对企业商业信用融资具有正向效应。2. 稳健性检验。为了检验基本回归结果的稳健性, 本文对基本回归进行了相关稳健性检验, 表6 汇报了稳健性检验结果。模型 (1) - (3) 为分别对商业信用的三个代理变量采用 OLS 方法回归所得的结果;模型 (4) - (6) 为分别对其采用随机效应模型回归所得的结果。从表 6 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到, 模型 (1) - (3) BTV 回归系数均在 1%的显著性水平上为正, 与基本回
22、归结果一致;模型 (4) (5) BTV 回归系数均在 5%的显著性水平上为正, 与基本回归结果一致;模型 (6) BTV 回归系数为正, 但不显著, 在一定程度上说明营改增可以为试点企业带来获得客户商业信用的机会。综上所述, 采取不同的回归方法之后, 对本文的回归结果影响不大, 即基本回归结果是稳健的。四、研究结论及政策建议(一) 研究结论营改增后, 试点企业为了取得增值税抵扣凭证, 在选择上下游企业时, 不仅会考虑产品的性价比及质量, 同时还会考虑上下游企业的纳税人身份。小规模纳税人在产品交易过程中, 由于不能按标准开具增值税专用发票, 而处于交易劣势, 在产品质量及价格差异一定的前提下,
23、 为了保持与原有客户的业务, 他们不得不向试点企业提供更多的商业信用作为交易条件。而固定资产的进项抵扣, 会使得大部分试点企业在营改增后, 短期内加大固定资产设备的更新速度和规模。对于上市公司来说, 其需求规模本来就很大, 供货商为了达成与试点企业的交易, 必然会为试点企业额外提供更多的优惠条件, 提供商业信用就是渠道之一。总之, 增值税进项抵扣机制, 改变了试点企业与上下游企业的交易格局, 进而又会改变上下游企业之间商业信用格局。表 6 稳健性检验 下载原表 本文利用营改增试点上市公司数据作为研究样本, 实证检验了营改增对上市公司商业信用融资的影响, 得出如下结论:1. 营改增有利于上市公司
24、商业信用融资。从表 5 可以发现, 采取固定效应模型实证估计时, 营改增作为政策虚拟变量, 无论是对总商业信用, 还是对供货商商业信用和客户商业信用, 其回归系数大部分显著为正, 说明营改增在促进上市公司获取商业信用融资时起到了积极作用。2. 营改增对试点企业上游商业信用的影响要大于对下游商业信用的影响幅度。从表 5 还可以发现, 营改增对上游供货商商业信用的回归系数分别为 0.0082和 0.0094, 而对下游客户商业信用的回归系数却为 0.0005 和 0.0024。营改增对试点企业上游商业信用的影响程度要明显大于对下游商业信用的影响程度。结果说明, 试点企业由于进项抵扣机制, 更加注重
25、对上游供货商的选择, 其结果是要么取得增值税进项抵扣凭证起到抵税效果, 要么压低购进商品的价格, 要么获取更多的上游供货商商业信用来扩大其短期融资规模。(二) 政策建议实证结果显示, 营改增既增加了试点企业上游供货商为其提供的商业信用, 又加大了下游客户为其提供的商业信用。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 试点企业商业信用的增加, 使与之关联的上下游企业, 尤其是小规模纳税人等必须让渡出一部分商业信用, 其实就是大企业对小企业商业信用的单方向侵蚀, 不利于小企业的发展, 与国家正在推行的发展小微企业的政策相悖。所以, 针对理论分析和实证结果, 我们提出以下政策建议:1. 合并增值税专用发票和普通发票为增值
26、税发票。无法按标准开具增值税专用发票, 是小企业在和大企业的业务往来中存在的障碍。因此, 建议对小企业将增值税专用发票和普通发票合并开具, 发票体现两个税额:一个是以征收率计算的纳税额, 另一个是以适用税率计算的销项税额。在缴纳税款时系统自动识别企业类型, 该缴税的缴税, 该抵扣的抵扣。这样可以增加一般纳税人与小企业的业务往来, 也可以降低征纳成本。另外, 应继续加大对中小企业的税收优惠力度, 弥补营改增给中小企业带来的负面影响。2. 鼓励金融机构向中小企业提供银行信贷, 缓解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一方面, 要加大金融机构向中小企业提供信贷的税收优惠力度, 对为中小企业提供贷款达到一定额度的金融
27、机构给予所得税减免等税收优惠;要建立科学合理的中小企业金融服务体系, 逐步放开利率管制, 减少中小企业申请贷款环节和手续, 降低中小企业借贷标准。另一方面, 要规范民间融资机构, 整合游离于灰色地带的民间资本, 作为向中小企业提供信贷支持的有益补充。3. 中小企业自身要加强企业规范化管理, 提升总体实力。一方面, 中小企业要提高自身的科技创新能力。中小企业要通过加强自身的科技创新来提高产品质量, 提升市场竞争优势。另一方面, 中小企业还应该提升自身的管理水平, 完善会计核算制度, 向关联企业或金融机构及时提供自身的有关信息, 树立良好的企业形象, 以增强产品的核心竞争力, 改善其市场地位。参考
28、文献1李斌, 江伟.金融中介与商业信用:替代还是互补基于中国地区金融发展的实证分析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 2006 (1) . 2李春瑜.营改增对企业行为影响的实证分析J.地方财政研究, 2016 (1) . 3石晓军, 张顺明.商业信用、融资约束及效率影响J.经济研究, 2010 (1) . 4谭伟强.商业信用:基于企业融资动机的实证研究J.南方经济, 2006 (12) . 5应千伟.金融发展、商业信用融资与企业成长来自中国 A 股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J.经济与管理研究, 2013 (9) . 6岳树民, 肖春明.完善增值税制度推动经济持续全面发展J.税务研究, 2016 (11) . 7肖春明.扶持小微企业的税收优惠政策研究J.中国物价, 2016 (4)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