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收 稿 日 期 2000 - 03 - 14作 者 简 介 王 建 莉 (1968 ) ,女 ,内 蒙 古 凉 城 人 ,内 蒙 古 师 范 大 学 中 文 系 讲 师 。从 文 化 看 汉 语 中 的 蒙 语 借 词On Mongolian Loanwords in Chinese王 建 莉WAN G Jian - Li(内 蒙 古 师 范 大 学 中 文 系 ,内 蒙 古 呼 和 浩 特 010022)( Chinese Depart ment , Inner Mongolia Norm al U niversity , Huhhot Inner Mongolia 010022)摘 要 汉
2、 语 中 借 用 蒙 语 词 语 由 来 已 久 ,有 的 被 借 用 过 来 后 ,早 在 汉 语 里 面 生 了 根 ,完 全 成 了 汉 语 的词 。 有 的 随 着 时 代 的 变 迁 而 被 淘 汰 ,还 有 的 以 方 言 的 形 式 存 在 并 使 用 。 本 文 着 重 从 文 化 这 一 新 的 视 角 探 察 了汉 语 中 蒙 语 借 词 的 来 源 及 其 使 用 、 演 变 情 况 。关 键 词 汉 语 ;蒙 语 借 词 ;文 化中 图 分 类 号 H0 - 05 文 献 标 识 码 A 文 章 编 号 1008 - 0597 (2000) 02 - 0075 - 03
3、Abstract :The Chinese language has a long - standing tradition of borrowing words from the Mongolian language. Someloanwords from Mongolian have taken root in Chinese and became Chinese words ,while others remain only in dialect ,and still someothers were eliminated. This article traces the origin ,
4、usage and development of Mongolian loanwords in Chinese from a cultural anglein particular.Key Words :Chinese language ; Mongolian loanwords ; Cultural汉 语 中 借 用 蒙 语 词 语 由 来 已 久 。 有 些 蒙 语 借 词随 着 时 代 的 变 迁 而 被 淘 汰 ;有 的 只 在 方 言 中 能 找 到它 的 影 子 ;还 有 一 些 直 到 今 天 ,仍 然 是 现 代 全 民 共 同语 的 成 员 。 它 们 的 生 命 力 如 此
5、 顽 强 ,很 重 要 的 原 因是 其 汉 译 符 合 汉 民 族 的 文 化 心 理 。千 百 年 来 ,汉 民 族 对 于 汉 字 的 因 形 求 义 和 因 声索 义 ,在 文 化 心 理 上 有 着 深 厚 的 积 淀 。 因 此 在 吸 收蒙 语 词 语 时 ,一 方 面 主 要 运 用 音 译 的 方 式 ,另 一 方面 ,无 论 从 文 字 的 视 觉 上 ,还 是 从 词 语 的 听 觉 上 都 有纳 入 传 统 训 诂 学 轨 道 上 来 的 倾 向 。 我 们 试 看 下 面 借用 已 久 现 仍 保 留 在 汉 语 中 的 几 个 蒙 语 借 词 :A. 站 Jam B
6、. xuttuk喳 t a 褡 裢 ta :limp歹 tai 蘑 菇 mokuA 组 中 的 “ 站 ” 、“ 喳 ” 、“ 歹 ” 译 过 来 与 原 语 音 对应 。 古 汉 语 常 用 一 个 字 表 示 一 个 词 义 ,这 样 对 译 符合 古 代 汉 语 的 语 言 习 惯 。商 、 周 时 驿 、 传 、 遽 等 传 递 方 式 与 名 称 已 产 生 ,后世 主 要 用 马 传 递 信 息 ,因 而 一 般 只 称 “ 驿 ” ,约 从 南 宋时 起 蒙 语 的 “ 站 ” 被 借 入 汉 语 中 ,元 时 “ 站 ” 运 用 更 加普 遍 。 “ 站 赤 者 ,驿 传 之
7、译 名 也 。 盖 以 通 达 边 情 、 布宣 号 令 ,古 人 所 谓 置 邮 而 传 命 未 有 重 于 此 者 焉 ” 1 。追 溯 “ 站 ” 字 ,其 实 汉 语 早 已 有 之 。 广 韵 陷韵 :“ 站 ,俗 言 独 立 ” 。 集 韵 陷 韵 :“ 站 ,久 立 也 ” 。它 又 可 引 申 为 停 留 ,如 红 楼 梦 第 二 十 九 回 :“ 还 有几 个 粗 使 的 丫 头 ,连 上 各 房 的 老 嬷 嬷 奶 妈 子 ,并 跟 着出 门 的 媳 妇 子 们 ,黑 压 压 的 站 了 一 街 的 车 。 ” 蒙 语 的Jam 原 表 示 路 线 、 道 路 ,后 表 示
8、 停 车 的 地 方 。 它 和汉 语 的 “ 站 ” 读 音 相 通 ,意 义 相 近 ,古 人 通 过 相 关 性 的联 想 使 “ 站 ” 成 为 蒙 语 借 词 ,表 示 “ 驿 站 ” 。 “ 站 ” 为 形声 字 ,“ 占 ” 为 声 符 ,可 标 示 读 音 ;“ 立 ” 为 形 符 ,能 起 模糊 提 示 字 义 的 作 用 。 如 此 遵 循 因 形 求 义 和 因 声 求 义的 原 则 ,很 符 合 汉 民 族 的 文 化 心 理 。 “ 驿 ” 虽 然 产 生的 年 代 很 早 ,可 它 仅 仅 是 供 官 方 传 送 公 文 之 用 ,社 会范 围 并 不 广 泛 ,另
9、 外 ,它 又 是 书 面 语 ,使 用 也 不 普 及 。而 “ 站 ” 从 产 生 起 就 是 俗 语 ,有 着 较 广 的 群 众 基 础 ,当它 表 示 “ 驿 站 ” 时 ,借 用 的 痕 迹 并 不 明 显 ,很 容 易 被 百姓 们 所 接 受 。 历 史 上 “ 驿 ” 、“ 站 ” 较 量 的 时 间 还 是 很长 的 ,元 代 驿 站 称 “ 站 赤 ” ,省 称 “ 站 ” 。 明 改 “ 站 ” 为57广 播 电 视 大 学 学 报 (哲 学 社 会 科 学 版 ) 2000 年 第 2 期 (总 第 113 期 ) Journal of Radio 其米 谓 之 胡
10、” 。 王 念 孙 疏 证 :“ 菰 与 同 。 说 文 云 : ,雕 ,一 名 蒋 ” ,又 正 字 通 :“ 菌 ,江 南 呼 为菰 ” 。 “ 菇 ” 同 “ 菰 ” ,黄 侃 蕲 春 语 :“ 吾 乡 凡 菌 皆 曰菰 。 亦 或 作 菇 。 ” 为 了 音 译 蒙 语 moku 时 ,“ 蘑 ” 专 门造 出 来 与 “ 菇 ” 组 成 单 纯 词 ,又 在 心 理 上 暗 合 了 传 统的 声 训 ,形 训 原 则 。上 述 这 些 词 的 汉 化 程 度 很 深 ,已 经 几 乎 看 不 出外 来 词 的 痕 迹 了 。 当 然 ,汉 语 中 保 存 下 来 的 蒙 语 借词 未
11、 被 这 样 汉 化 的 也 不 少 ,但 是 相 当 数 量 的 蒙 语 借词 具 有 的 内 在 文 化 因 素 我 们 是 不 能 忽 视 的 。汉 语 向 蒙 语 借 的 词 ,有 很 多 现 在 已 经 不 用 了 ,它们 沉 积 在 当 时 的 历 史 典 籍 中 ,比 较 典 型 的 是 存 在 于元 代 杂 剧 里 ,它 们 与 这 种 文 学 形 式 互 相 观 照 ,彼 此 不能 割 裂 。13 世 纪 后 ,广 大 蒙 古 族 人 民 从 大 漠 以 北 进 入 中原 ,与 汉 族 人 民 杂 居 相 处 。 大 量 的 蒙 语 借 词 进 入 汉语 中 ,广 泛 地 被
12、 人 民 所 接 受 ,“ 他 们 不 仅 在 生 活 中 运用 ,甚 至 在 为 妇 孺 老 幼 都 能 听 懂 的 戏 剧 中 运 用 。 金章 宗 时 ,渐 更 为 北 词 如 世 所 传 董 解 元 西 厢 记 者 ,其声 犹 未 纯 也 。 入 元 而 益 漫 衍 ,其 制 ,栉 调 比 声 ,北 曲遂 擅 胜 一 代 ,顾 未 免 滞 于 弦 索 ,且 多 染 胡 语 。 (王 骥德 曲 律 论 曲 源 )” 2 ;到 近 代 后 ,汉 语 词 汇 向 多 音节 发 展 。 元 代 杂 剧 规 定 在 正 格 之 外 ,每 句 中 还 可 增加 衬 字 ,甚 至 还 可 以 增 加
13、 或 减 少 句 子 ,视 表 达 需 要 而增 减 字 词 ,与 活 泼 的 口 语 较 为 接 近 。 蒙 语 借 词 的 多音 节 化 顺 应 了 这 种 文 学 形 式 的 节 奏 类 型 及 其 灵 活 的句 式 变 化 ,很 方 便 用 在 杂 剧 中 。 举 例 如 下 :(1 ) 撒 因 ( 又 作 赛 银 、 洒 银 、 撒 嬴 ) , 意 为“ 好 ” 。 陈 以 仁 存 孝 打 虎 剧 第 一 折 :“ 撒 因 答 剌孙 ,见 了 抢 着 吃 ” 。(2)牙 不 约 儿 赤 (又 作 牙 不 、 哑 不 、 牙 步 、 亚 不 ) ,意 为 “ 走 ” 张 寿 卿 降 桑
14、 椹 剧 第 一 折 :“ 哥 也 ,俺打 剌 孙 多 了 ,您 兄 弟 莎 塔 八 了 ,俺 牙 不 约 儿 赤 罢 。 ”(3)五 裂 篾 迭 ,意 为 “ 不 知 道 ” 关 汉 卿 哭 存孝 剧 第 二 折 :“ (康 君 立 云 ) 阿 马 ,有 存 孝 在 于 门 首 ,他 背 义 忘 恩 。 (李 克 用 云 )我 五 裂 篾 迭 。 ”(4)哈 剌 (又 作 答 剌 ) ,意 为 “ 杀 ” 、“ 杀 害 ” 关汉 卿 五 侯 宴 剧 第 五 折 :“ 事 到 今 日 ,饶 便 饶 ,不 饶 便67王 建 莉 从 文 化 看 汉 语 中 的 蒙 语 借 词 语 言 文 字 学
15、研 究 哈 剌 了 罢 。 ”(5)米 罕 (又 作 米 哈 ) ,意 为 “ 肉 ” ;抹 邻 (又 作 牧林 、 抹 伦 ) ,意 为 “ 马 ” 关 汉 卿 哭 存 孝 剧 第 一 折 :“ 米 罕 整 斤 吞 ,抹 邻 不 会 骑 ” 。元 杂 剧 是 蒙 元 文 化 特 殊 背 景 下 的 产 物 ,它 在 一个 时 期 内 传 播 面 非 常 广 泛 ,作 品 中 的 蒙 语 借 词 在 戏剧 中 以 口 语 的 形 式 很 快 流 行 开 来 ,它 们 在 反 映 现 实生 活 、 塑 造 人 物 形 象 、 表 达 作 者 的 思 想 感 情 诸 方 面 ,都 起 到 了 重
16、要 作 用 。 同 时 这 些 词 语 的 使 用 ,又 使 得元 杂 剧 这 种 文 学 体 裁 具 有 那 个 时 代 的 独 特 风 貌 。 我们 现 在 阅 读 这 些 作 品 ,碰 到 这 些 词 语 ,总 有 一 种 新 奇感 ,本 能 地 感 觉 到 它 不 是 用 汉 民 族 语 言 写 出 来 的 传统 的 古 典 文 学 语 词 ,而 是 另 外 一 种 很 别 致 的 词 语 。历 史 观 察 ,这 些 蒙 语 借 词 都 是 音 译 而 来 ,汉 字 在这 些 词 中 失 去 了 原 来 的 意 义 ,变 成 一 个 单 纯 表 音 的音 节 符 号 ,与 之 对 应
17、的 表 示 某 一 个 或 某 些 意 义 的 汉语 词 语 早 已 存 在 ,在 民 众 中 已 有 了 牢 固 的 基 础 ,而 当这 些 借 词 被 借 过 来 后 ,意 义 和 用 法 都 没 有 什 么 变 化补 充 ,如 “ 撒 因 ” 、“ 哈 剌 ” 、“ 米 罕 ” 等 就 是 这 样 ;另 外 音节 上 也 太 繁 复 ,如 “ 牙 不 约 儿 赤 ” 、“ 五 裂 篾 迭 ” 等 ,这样 的 蒙 语 借 词 不 适 应 汉 民 族 的 心 理 、 文 化 ,不 能 体 现因 形 求 义 的 原 则 ,人 们 就 会 产 生 排 斥 感 ,随 着 时 代 的推 移 、 社
18、会 的 变 革 ,它 们 就 逐 渐 消 亡 了 。 而 在 历 史上 ,这 些 蒙 语 借 词 的 构 成 形 式 与 元 杂 剧 的 形 式 特 征互 为 容 纳 、 影 响 ,成 为 中 国 文 化 发 展 史 上 一 个 不 可 忽视 的 现 象 。现 存 的 蒙 语 借 词 除 了 进 入 汉 民 族 共 同 语 外 ,有一 部 分 还 保 留 在 某 些 汉 语 方 言 中 ,主 要 是 保 留 在 内蒙 古 西 部 方 言 中 。 这 与 蒙 古 族 的 政 治 、 经 济 、 文 化 、历 史 及 人 文 地 理 、 交 通 地 理 等 有 着 较 为 直 接 的 联 系 。元
19、 建 都 于 大 都 (即 今 北 京 ) 后 ,大 都 就 成 为 社 会的 政 治 、 经 济 和 文 化 中 心 ,因 此 形 成 了 以 大 都 话 为 基础 的 北 方 方 言 ,大 量 的 蒙 语 借 词 存 在 于 其 中 。 内 蒙古 西 部 地 区 的 人 民 深 受 影 响 ,在 较 长 时 间 内 使 用 的正 是 这 种 北 方 方 言 。 另 外 ,内 蒙 古 西 部 地 区 蒙 汉 两族 人 民 长 期 杂 错 相 处 ,“ 蒙 古 族 的 主 要 聚 居 区 漠 北 和漠 南 ,早 在 蒙 古 国 时 期 就 有 汉 族 农 民 、 工 匠 和 回 回 商人 定
20、居 ; 进 入 元 朝 之 后 ,这 种 状 况 并 无 多 大 改变 。 ” 3 他 们 在 生 活 、 生 产 、 贸 易 方 面 接 触 都 很 频 繁 。历 史 上 蒙 汉 还 有 相 互 通 婚 的 现 象 , 元 统 元 年 进 士录 中 谈 到 “ 阿 虎 歹 ” 其 人 ,他 的 祖 父 、 父 亲 均 是 蒙 古族 ,而 “ 母 孟 氏 ,生 母 王 氏 ” 都 是 汉 族 ” 4 。 这 些 促 使他 们 在 风 俗 习 惯 、 文 化 生 活 、 甚 至 兴 趣 爱 好 上 互 相 影响 ,而 在 交 流 思 想 感 情 的 工 具 语 言 方 面 的 影 响更 加 突
21、出 。 从 现 在 内 蒙 古 西 部 地 区 保 留 下 来 的 方 言看 ,方 言 中 借 用 的 好 多 蒙 古 语 词 在 当 时 是 各 族 人 民口 头 上 经 常 使 用 的 ,与 日 常 生 活 密 切 相 关 的 词 语 。这 些 词 语 在 这 片 广 阔 的 土 地 上 深 深 扎 下 了 根 。明 清 时 代 的 内 蒙 古 西 部 地 区 ,由 于 地 区 偏 远 、 交通 不 便 ,非 常 封 闭 ,不 管 是 农 业 ,还 是 牧 业 生 产 发 展都 较 缓 慢 。 明 王 朝 还 规 定 ,中 原 商 贾 不 许 深 入 蒙 古腹 地 贸 易 ,“ 虏 自 壬
22、 寅 (嘉 靖 二 十 一 年 ,1542 年 ) 以 来 ,无 岁 不 求 贡 市 ,其 欲 罢 兵 息 兵 意 颇 诚 恳 。 ” 5 既 然 无岁 不 求 贡 市 ,肯 定 是 明 朝 不 许 贡 市 。 内 蒙 古 西 部 地区 与 中 原 地 带 的 贸 易 曾 一 度 中 断 ,经 济 与 内 地 相 比处 于 相 对 滞 后 的 状 态 ,这 样 较 平 静 的 生 产 、 生 活 不 会有 大 量 新 鲜 的 词 语 产 生 ,因 此 能 够 把 早 期 的 语 言 面貌 保 存 下 来 。考 察 留 存 在 内 蒙 古 西 部 方 言 中 的 蒙 语 借 词 ,它们 一 般
23、都 是 口 语 ,可 表 示 特 殊 的 意 义 ,感 情 色 彩 上 的表 达 也 更 加 细 腻 、 生 动 ,可 以 说 在 一 定 程 度 上 丰 富 了汉 语 方 言 语 词 。 方 言 中 的 蒙 语 借 词 基 本 上 都 用 音 译的 方 法 ,其 中 有 一 部 分 字 形 采 用 的 是 形 声 结 构 ,这 仍然 符 合 汉 民 族 的 文 化 心 理 ,如 “ ” 、“ 叨 喇 ” 、“ 哨 ”等 ;还 有 一 部 分 文 字 成 为 单 纯 的 表 音 符 号 ,进 入 方 言中 往 往 在 表 达 上 增 色 不 少 ,例 如 ,汉 语 里 没 有 专 门 表示 妇
24、 女 不 孕 的 词 ,蒙 语 的 “ 舒 拜 ” 本 指 牲 口 不 产 仔 ,因蒙 古 族 的 牧 业 很 发 达 ,故 以 类 比 联 想 的 方 式 借 用 过来 表 示 此 义 ,略 带 贬 义 ,其 使 用 范 围 较 广 。 又 如“ 杠 ” ,蒙 语 是 个 中 性 词 ,意 思 为 跑 ,借 入 到 方 言 中 表示 悄 悄 地 跑 、 偷 着 走 等 ,感 情 色 彩 发 生 了 变 化 。 蒙 语中 的 “ 圪 驼 儿 ” 可 指 驼 背 ,又 引 申 指 弯 腰 腿 侧 身 躺下 休 息 ,借 用 过 来 通 过 相 因 性 的 联 想 方 式 ,还 可 表 示懒 惰
25、、 不 想 做 事 情 ,在 表 达 上 增 强 了 它 的 形 象 性 。 这些 词 在 特 定 的 历 史 文 化 背 景 下 构 成 了 内 蒙 古 西 部 区方 言 的 词 语 特 点 。参 考 文 献 1 经 世 大 典 站 赤 M . 永 乐 大 典 卷 19416. 2 韩 登 庸 . 元 代 杂 剧 肇 论 M . 呼 和 浩 特 :远 方 出 版社 ,1996. 76.3 史 卫 民 . 元 代 社 会 生 活 史 M . 北 京 :中 国 社 会 科 学出 版 社 ,1996. 47.4 王 . 元 统 元 年 进 士 录 M . 庙 学 典 礼 (外 二 种 ) M . 杭 州 :浙 江 古 籍 出 版 社 ,1992. 117.5 明 世 宗 实 录 嘉 靖 二 十 九 年 八 月 甲 申 M . 出 自 明会 典 卷 165 ,北 京 :中 华 书 局 ,1988. 847.责 任 编 辑 :王 雪 炎 77广 播 电 视 大 学 学 报 (哲 学 社 会 科 学 版 ) 2000 年 第 2 期 (总 第 113 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