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口杨秋悦YANG Qiuyue中国音乐学(季刊)2005年第1期 MUSI嘲YN CHINA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及其音乐研究The Yoga Feeding Fire-Spitling Ghosts Ritual at Xuedou Monastery and Musical Research摘要：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音乐属于典型的“南方焰口”体系。本文第一节是对雪窦寺仪式及其音乐的实况记录。包括：时间、场域、参与者和仪式实况。第二节从梵呗、吟诵、直讽以及仪式其他音响几部分对其音乐进行研究，并探讨瑜伽焰口仪式音乐讽诵与语言的关系以及各音乐形式在仪式中的功能。关键词：瑜伽焰口仪式音乐；南方焰口；梵呗
2、；吟诵；直讽中图分类号：J(；cr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0042(2005)0100281l瑜伽焰口是佛教法事主要仪轨之一。“瑜伽”是汉文音译名词，梵文作Yoga，意为：“与物相应”。杭州天宁寺版瑜伽焰口焰口序记：“瑜伽竺国语，此翻相应。密部之总名也。约而言之，手结密印，口诵真言，意专观想，身与口协，口与意符，意与身会，三业相应，故日瑜伽。”焰口”又名“面燃”，是佛教中一饿鬼名称，据阿难于林中人定，见面燃饿鬼而得名。今人通常用“焰口”代表瑜伽焰口之意。音乐是瑜伽焰口仪式最主要的内容，在仪式过程中一直伴随着唱、诵、念、吹、打等音乐表现。可以说，音乐是贯穿瑜伽焰口仪式始终的一条主线，
3、因此人称其为典型的佛教“音声佛事”。仪式音乐具有两方面特点：第一，目前流行于汉地佛教寺院的瑜伽焰口仪式音乐虽然在曲调、旋律上有明显的派系区分，但在仪式中，它们与各章节仪轨的整体框架结构相吻合。固定的章节，固定的仪轨，使用固定的音乐形式。这使各地瑜伽焰口音乐形成了较为统一的体系。自古汉传佛教便十分注重科仪制度的规范和统一。历代不仅屡有高僧大德制定仪式规则，皇家也多次颁布旨意对丛林仪式、仪式音乐进行规范。如明洪武十六年(1383)明太祖设立僧录司，颁布法令统一佛事仪式和仪式中的唱诵、持诵方法，令各地从事应赴佛事的僧众必须到固定寺院学习，合格后才可到民间进行经忏活动。瑜伽焰口仪式音乐统一性的特点便源
4、于汉传佛教这一传统。因此，无论具体音乐细节方面如何产生变化，仪式音乐的整体结构框架始终保持高度统一性。第二，从具体音乐方面来看，瑜伽焰口仪式在各地流传过程中，各寺院往往根据本寺实际情况、当地音乐文化、风俗习惯，或吸收本地民间音乐曲调，或借鉴其它音乐种类。因此，在统一的结构框架中，瑜伽焰口仪式音乐又呈现出丰富的音乐色彩。瑜伽焰口仪式音乐的种类可以从风格进行划收稿日期：20040820作者简介：杨秋悦(1975一)女，中央音乐学院博士研究生(北京100031)。瑜伽焰口序上海佛学书局印行。 万方数据杨秋悦：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及其音乐研究 29分。目前流行于汉地的仪式音乐基本形成南、北两大风格体系。
5、北方擅长器乐演奏，唱腔高亢、质朴；南方擅长声乐演唱，唱腔风格细腻、委婉。故当今学者和僧团内部均有“北方焰口”和“南方焰口”之称。雪窦寺属“南方焰口”体系。胡耀在佛教与音乐文化一书中对南派佛教音乐特点、唱腔风格进行了大致归纳：南派唱腔大都依字行腔，不加衬字，声律明显。在南派中又分两个腔派，一个是以常州天宁寺为代表的禅宗的“禅腔”派，一个是以南京宝华山为代表的律宗的“律腔”派，腔派之别在于演唱同一首曲调应用不同唱法。“禅腔”的演唱，要求气起“丹田”，发音沉着洪亮，拖腔圆满，声腔进行中，曲调的音律明显，虽有高低之转，但不以人为行腔处理轻重顿挫；“律腔”时气出胸腔，发音高亢嘹亮，句逗顿挫明显。在乐器编
6、制上，南派除具“吹打”的全部乐器外还有琵琶、三弦、胡琴等弦乐器，称为“管弦”，又谓之“丝竹”。(胡耀1992：81)据笔者的调查，“南方焰口”及仪式音乐源于江苏南京宝华山和常州天宁寺。宝华山腔称“律腔”又名“坡下腔、宝华腔”。相传由于此唱腔最初传于南京宝华山隆昌寺而得名。唱腔高昂率直，句逗顿挫分明，风格质朴有力。佛教界通常将运用律腔演唱的瑜伽焰口仪式称为“大板焰口”。“禅腔”以常州天宁寺为代表的南禅赞呗韵腔。又称“平腔”，曲调规范，节奏沉稳，气韵绵长隽永，给人以典雅庄重之感。笔者实地考察时，天宁寺僧人便曾说，寺院对于唱诵僧人的选拔和培养十分严格，通常有诸多要求。演唱要用丹田之气，运腔圆润饱满，
7、不能出现扁嗓和错腔。因此，明清以来，常州天宁寺的唱诵音乐被佛教僧侣公认为是江南寺院唱诵音乐之最，后又被世人推崇为江南乃至全国的唱诵范本。僧团中因唱腔悠扬流畅而称为“流水板”。笔者采录了2002年9月14日北京广化寺邀请雪窦寺僧众举行的瑜伽焰口仪式实况，对仪式和音乐均进行了记录、记谱。它在仪式仪轨方面遵循着十分规整的“南方焰口”版本。使用文本为瑜伽焰口，是目前“南方焰口”通行文本。仪式音乐方面，以声乐讽诵经文为主要方式，是典型的“禅焰口”仪式。乐器有：木鱼、引磬、鼓、忏钟、法铃等。广化寺邀请的几位雪窦寺主法法师均为浙江、江苏籍僧人。梵呗选用的曲调，经文讽诵使用的腔藩”韵，都与“南方焰口”盛行的“
8、天宁寺”腔一脉相承。笔者按照仪式音乐不同的行为方式，从“禅乐”和“器乐”两大方面对其进行研究。“禅乐”包括：梵呗、吟诵、直讽三部分。“器乐”包括：音乐、法器两部分。第一节、仪式及其音乐实录一、仪式时间。笔者考察的瑜伽焰口是2002年9月9日一15日北京广化寺水陆法会中的仪式。广化寺是北京的古老寺院，现为北京市佛教协会所在地。此次广化寺方丈特邀请浙江雪窦寺的六位法师前来主持瑜伽焰口仪式。广化寺于9月初即发出举办法会消息，又恰逢刚过阴历七月十五盂兰盆会，北京以及其他地区的信众陆续云集此地，为古刹增添了隆重的气氛。瑜伽焰口是水陆法会中重要的一项仪式活动。按传统，水陆法会共七天。从第一夜开始，每夜于瑜
9、伽坛都会放焰口一台，第六天晚上则放五方焰口，内坛水陆法师及诸坛僧众须全体参加法事。瑜伽焰口是水陆法会仪式的高潮。此次广化寺于水陆法会期间举行了两场瑜伽焰口仪式，分别为：9月9日和9月14日。两次均为五方焰口。9月9日仪式从18：56开始至次日凌晨0：45结束，历时近六小时。9月14日仪式进行时间是18：3卜24：00。二、仪式场域。坛场分为主坛、面燃大士坛、亡灵坛。主坛设在寺院大雄宝殿前。以大殿作为背景，殿外搭建法坛。面燃大士坛设于大殿的北侧。亡灵坛设在观音殿中。1主坛：设在大雄宝殿前的平台上，面南背北，上方搭建黄色棚子，四周悬绕彩灯和绿叶点饰，棚上挂有红色灯笼。大雄宝殿上悬红色条幅：“放建十
10、方法界四圣六水普度大斋胜会道场”。条幅旁悬多个条幡：“水陆道场北京广化寺”。上师法坛设在坛场中央，共五座，用桌子架高，覆盖黄布。依东西南西北中方位排列。按照传统规矩，五方焰口中，以一位法师居中，具核心，其他四位作辅助。主法师法座设于中间高台上，以示地位重要，其他法师法座分设两侧。五位法师法座后，各自竖立一红布围萨。从东至西分别为：东方世界阿阁佛，条幅写“以法利生”；南方世界宝生佛，条幅写“弥陀接应”；中央世界毗虚佛，条幅写“毗虐性海”；西方世界弥陀佛，条幅写“莲池海会”；北方世界成就佛，条幅写“九品戒命”。每法座前设供桌，中央供奉一尊小佛像(药师佛、观世音菩萨、阿弥陀佛、毗虚佛、释迦佛)，佛像
11、配设精致宝盖、五个小幡。佛前供奉着香、花、烛、水及水果等各色供 万方数据30 中国音乐学(季刊)20Q5年第1期品。主法师的桌上还供设两个花篮，前挂有“戒定真香”条幅。金刚上师法座前放置五个拜垫，上放坐具、玉如意。五条长桌分两侧摆放，是参加助念僧众的座席。第一排入座的为比丘，后两排为比丘尼。斋主座在坛场的东南角。9月9日与14日两次仪式，坛场布置略有不同。表一、位置示意图：注：“o”为拜垫。2面燃大士坛：坛场正中悬挂面燃大士像，上方黑字写：“佛光注照”，两旁挂着写有六字大明咒的条幅。像前设香案，摆放香烛、供品、拜垫。3亡灵坛：设在观音殿。观音殿位于寺院西北角。亡灵坛面东座西而设。大殿北侧的墙壁
12、上，挂满了写有亡灵姓名的牌位。坛前设有香案、供品及供斋主礼拜的拜垫。三、仪式参与者。仪式参与者分为比丘、比丘尼、斋主和居士四类。9月9日的仪式特地邀请广化寺京音乐艺僧参加，担任器乐演奏，形成南方唱诵与北方佛教器乐结合形式。正座：由五位法师担任。分别是：然祥、圣明、乾善、霞如、本禅。其他比丘、比丘尼分为两列座于金刚上师法座两侧，仪式中主要以齐唱方式配合上师讽诵经文。斋主入座于主坛右侧，穿黑色海青。仪式进行中，按照仪轨程序向上师、法坛行礼。居士聚集在主坛外面，大都席地而坐。通过调查发现，参加仪式的居士，均较为熟悉瑜伽焰口仪式程序和梵呗唱诵，有的甚至可跟随法师从头至尾诵唱。四、仪式所用乐器、法器。南
13、方“禅焰口”仪式常用的乐器有：引磬、木鱼、鼓、忏钟。常用的法器有：金刚杵、法铃、曼答辣图、檀香片、如意、念珠、响木。此外，还有瑜伽焰口仪式必备的物品：小米、甘露水。五、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实况(9月14日)(一、二)、拜座、登座18：30仪式开始。先由五位法师带领斋主到祖师殿上香礼拜，向他们讲述仪式的一些注意事项。回来后，众僧人唱诵“六句赞”戒定真香。五位法师手持如意站在拜垫前领唱，此时正座向主坛上香，斋主们依法轮流上香。随后，在主法师的带领下向主坛礼拜。正座吟诵偈文，吟诵采用一领众和的方式：佛法僧宝(正座)；体遍十方(众和)；恭敬诚求(正座)；必蒙感应(众和)；众人齐念“南无阿弥陀佛”。18：
14、50众人在五位主法师的带领下参拜面燃大士坛。面燃大士坛位设置在大雄宝殿的西北侧。斋主、居士们先行，五位法师走在最后。到面燃大士坛前，五位法师拈香礼拜。由于场地比较窄小，大部分信众只能环绕法师周围。跟随法师礼拜，一直唱诵赞文“阿弥陀佛”。一时间念佛声响彻整个寺院，使旁观者真切体会到宗教的神圣力量。19：00至观音殿拜亡灵坛。仪式队伍仍然按照次序行进。主法师先行，众僧鱼贯进入。斋主和参加法会的居士排队有序随后。至观音殿门前，法师、僧众和斋主被允许进入大殿。参加法会的居士则在殿 万方数据杨秋悦：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及其音乐研究 3l外列队随僧人们直讽：般若心经、往生咒、大悲咒。19：38回到主坛。由第
15、二位上师颂：道场成就(正座)，赈济将成(众和)。施主虔诚(正座)，上香设拜(众和)。清净海众(正座)，举扬圣号(众和)。诵完偈文后，众僧唱诵杨枝净水。(曲调同谱吉祥会启)主法师至香案前拈香礼拜，随后行十方礼，并带领斋主礼拜。(礼拜方式：主法师双手将玉如意举至额前顶礼，然后跪于拜垫上礼拜。众斋主及信众依法而行。)(三)、戴冠请圣19：43上师直讽：一声传佛号(正座)，法界普闻知(众和)。四生登九品(正座)，六道出三途(众和)。众僧唱诵千华台上卢舍那佛，众人随法师礼拜。主法师行十方礼，各位法师互相行礼，次第人金刚座，戴冠成为金刚上师。奏鼓段。19：50“瑜伽焰口施食要集”开始。首先直讽七字偈文：(
16、上师直讽)会启瑜伽最胜缘，觉皇垂范利人天。(众和)经宣秘典超鎏炭，教演真乘救倒悬。阿难尊者因习定，救苦观音示面燃。(上师吟诵)兴慈济物真三昧，感果叨恩万古传。(众和)最后一句，上师高声吟唱，引磬和鼓声配合使全场气氛顿时高涨。众人唱诵吉祥会启甘露I-J)。众斋主在唱诵过程中，多次礼拜。19：54上师直讽经文：“此一瓣香”19：56众僧唱诵赞文：佛面犹如净满月(四)、五方结界20：01直讽(领)五方五佛大威神，结界降魔偏刹尘。(和)(领)今宵昆虐冠上现，一瞻一礼总归真。(和)上师边讽诵，边双手持五佛冠至额前正反顶礼，随后放回桌面，以戒指于五佛冠上写“口牛”字，加持宝冠。众僧唱诵稽首皈依苏悉帝。上师
17、手结“供养印”，拈花米加持五佛冠。唱诵准提咒。上师合掌唱诵“准提咒”，戴冠。上师呼“毗卢如来”，大众起立诵和。鼓磬齐鸣，气氛庄严。20：09唱诵五方结界。(五)、瑜伽文20：24上师直讽瑜伽文。(六)、请观世音菩萨20：29上师吟诵：加持十度、观音禅定咒。随着急促的鼓声，众人起身齐声高诵：“观世音菩萨”。20：36众僧直讽大悲咒。念诵完“大悲咒”后，上师三称“南无甘露王菩萨”，加持甘露水。(七)、加持20：38上师直讽：瓶中甘露如来置，要去尘劳不净身。我今乞取掌中存，普洒法筵常清净。上师吟诵：净法界真言、点净真言、加持花米真言(上师结印，拈米放在桌子上加持。)、加持铃杵真言(上师左手持铃，右手
18、取花米洒在铃杵上)。20：49加持完毕，上师逐一摇动手中的法铃。随后唱诵“我今振铃语，声遍十方处。”(八)、十二因缘咒20：55上师直讽：“十二因缘咒”。(九)、皈依上师三宝20：56上师吟诵：“上师三宝真言”。众僧唱诵：方便自性不坏体。(十)、唱诵“音乐咒”21：03唱诵：“音乐咒”。(十一)、施食文2l：05上师吟诵“施食缘起文”。鼓手连续击打忏钟数声后，上师用力一拍惊堂木开始吟诵“施食缘起文”。众僧齐声念诵七字偈文。最胜光明自在王，如来宣演妙难量。昔因庆喜生惶怖，焰口雷音报祸殃。稽首殷勤白教主，兴慈济物利生方。(上师高声吟诵)如今稽古重拈出，凡圣同游解脱场。(众和)此时鼓声、钟声、木鱼声
19、齐作，众僧人随上师起立奉请“阿难尊者”。斋主分三次礼拜主法坛。奉请完毕，众僧、斋主重新入座，整理衣冠。(十二)、皈依三宝21：10上师念诵“三宝文”。唱诵志心信礼。(十三)、结印21：14结遣魔印、伏魔印、火轮印、真空咒印、濯足灌沐真言。吟诵“濯足灌沐真言”时，当上师吟诵到：“充塞法界，尽轮回际，无有间断”时，向前方撒花米三次。2l：23直讽：莲花供养。(十四)、音乐咒21：25唱诵音乐咒。(十五)、六字大明咒21：27众僧直讽“六字大明咒”。上师取过曼答辣，用手擦拭干净。此时，全场信众齐声念“喳嘛呢叭骊畔”，坛下的斋主行主行跪拜礼。21：34直讽七字偈文：愿将以此胜功德，回向法界诸有情。普愿
20、沉溺诸众生，速往无量光佛土。吟诵咒语：净地、结界和加持花米。 万方数据32 中国音乐学(季刊)2005年第1期(十六)、绘制曼答辣图21：37绘制曼答辣图。吟诵七字偈文：(上师领)南北东西四部洲，百千刹土亦能酬。(众和)(上师领)须弥顶上安宫殿，大地孤魂脱苦蚯。(众和)2l：38众僧人在上师带领下诵各大洲名称。唱诵过程中，上师结印以象征每个大洲，将花米放置在曼答辣图相应位置上，形成曼答辣图。吟诵“次遣宝错花米摄受”。五位上师轮流吟诵咒语。直讽七言偈：四宝所成须弥峰，神州并及小洲等。日月八宝为妙供，我今奉献无上师。上师吟诵真言，三诵三撒米，令诸魔退屈。众僧唱诵“谛想清净广大曼答辣”。(十七)、结
21、大轮明王咒印21：50众僧直讽七字偈文：先结大轮明王印，加持坛场悉清净。我今依教诵密言，今此所作皆成就。上师默诵大轮明王咒七遍。(十八)、皈依三宝21：54上师拍惊堂木念：“众等发广大心，皈依金刚上师”。众人随上师直讽经文。开始采用一领众和方式，至“我今发心，不为自求”众人一起念诵。直讽七字偈文：(上师领)稽首十方调御师，演扬清净微妙法。(众和)(上师吟诵)三乘四果解脱僧，愿赐慈悲临法会。(众和)讽诵完毕，钟鼓齐鸣。众人起立奉请三宝。五位上师右手拈檀香，左手持香，高声吟诵。 众僧吟诵罗列香花建宝坛。22：05中场休息。一个僧人念文书(十九)、印现坛仪22：40直讽七字偈文：谨依瑜伽教，建立曼答
22、辣。惟愿三宝尊，慈悲哀纳受。结印诵咒。(二十)、同诵三十五佛22：50众人直讽三十五佛。上师双手持法铃随节奏摇动。(二十一)、心经众人默念心经一卷，至“揭谛揭谛”出声念。唱诵启告十方。(二十二)、五供养23：02唱到“普供养菩萨摩诃萨”一句，上师向坛下撒花米。(二十三)、运心供养印众人直讽七字偈文：我以普贤行愿力，修设花香灯鎏食。微尘刹土诸鎏贤，一一遍礼皆供养。上师诵咒结印。(二十四)、遣魔印众人直讽七字偈文，随后上师诵咒结印。(二十五)、变空咒印众人直讽七字偈文，随后上师诵咒结印。二十六)、奉食印众人直讽七字偈文，随后上师诵咒结印。唱诵我今奉献甘露食。唱诵时，上师向坛下撤花米施食。第三部分
23、施食(二十七)、观音禅定印23：15众人采用前曲调直讽七字偈文及“南无无尽三宝尊”。(二十八)、破地狱印众人直讽七字偈文，上师随后结印诵咒。(二十九)、奉请23：21七字偈文：(上师吟诵)地藏十王起哀怜，揭案消名纳善缘。(众和)(上师吟诵)亡者须仗如来教，愿凭法力判生天。(众和)吟诵时，钟鼓齐鸣。上师及众人双手持香起立，奉请地藏王菩萨。上师吟诵“南无一心奉请，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人快速直讽以下经文。这种讽诵方式与五台山相同。(三十)、召请23：25 1吟诵以此振铃伸召请。2召请：上师吟诵“一心召请”。3上师宣讲。4唱诵稽首皈依雄。5唱诵近代先朝帝王尊荣位。唱诵期间，上师向
24、坛下抛撒斛食，为诸亡灵施食。(三十一)、召请饿鬼印23：46众人直讽七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众人直数经文。(三十二)、发菩提心众人直讽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三十三)、召罪印众人直讽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三十四)、摧罪印众人直讽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三十五)、破定业印众人直讽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三十六)、忏悔减罪印众人直讽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三十七)、妙色身如来施甘露印众人直讽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三十八)、开咽喉印众人直讽七字偈文，上师 万方数据杨秋悦：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及其音乐研究 33结印诵咒。(三十九)、南无宝胜如来结印吟诵咒，众人唱诵经文。(四十)、南无离怖
25、畏如来人唱诵经文。众人直讽经文，上师上师结印吟诵咒，众(四十一)、南无广博身如来众人唱诵经文。(四十二)、南无妙色身如来众人唱诵经文。上师结印吟诵咒，上师结印吟诵咒，(四十三)、南无多宝如来上师结印吟诵咒，众人唱诵经文。(四十四)、南无阿弥陀如来上师结印吟诵咒，众人唱诵经文。(四十五)、南无世间广大威德自在光明如来上师结印吟诵咒，众人唱诵经文。(四十六)、三宝印众人直讽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f四十七)、发菩提心印众人直讽经文及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四十八)、三昧耶印众人直讽经文及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四十九)、无量威德自在光明如来印众人直讽七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众人诵经文。(五十)
26、、诵乳海真言众人直讽五字偈文，上师结印诵咒。众人诵经文。(五十一)、障施鬼印结印诵咒。众人诵经文。(五十二)、普供养印结印诵咒。众人诵经文。众人直讽五字偈文，上师众人直讽七字偈文，上师(五十三)、诵尊胜咒00：12众僧直讽尊胜咒(五十四)、往生咒【五十五)、六趣偈00：15吟诵“承斯善利”。(五十六)、结圆满奉送印00：23众人吟诵“阿苏辣回向”。上师脱帽去冠。(五十七)、伏以文(五十八)、金刚萨堙百字咒(五十九)、薛荔文【六十)、回向偈(六十一)、回向00：40上师等下座，僧人离坛场，前往亡灵坛进行回向。唱诵完毕，回至大殿，向主坛顶礼谢拜。第二节、音乐分析一、梵呗。梵呗源于古印度，“梵”指天
27、，“呗”则又称为“呗匿”。这一概念表明，古印度人将音乐，特别是人声视为上天的声音，清净的声音。佛教音乐传人中国后，“梵呗”成为一个特定名词，用于佛教声乐唱诵音乐的代名词。自南北朝起，随着佛教在汉地的广泛传播、兴盛，汉传梵呗逐渐形成独特的音乐结构、曲调和腔韵特点。梵呗是“南方焰口”仪式讽诵经文最主要的仪式行为，同时也是仪式音乐最重要的音乐形式，占据相当大比重。据实况，仪式中的梵呗可归纳以下几种类型：(一J赞。“赞”是佛教唱诵音乐中的常见体裁。按经文文字看，赞属长短旬结构，常用的有五句、六句、八句和十句赞。各句式的字数相对固定，衔接押韵。赞的句式特征与唐、宋词格有密切关系。(袁静芳2003：52)
28、瑜伽焰口中使用最多的为六旬赞、八句赞。1六旬赞。“六句赞”均运用【华严会】曲牌。“华严会一词最早见于唐于阗国三藏沙门实叉难陀(公元652710年)所译大方广佛华严经中(八十卷，公元699年译毕)是华严四十二字母的赞词。在明徐谓所列宋元明篇的南戏作品牧羊记(苏武牧羊)中，称该词牌为华严海会】。元杨元奎所填辞的【华严赞】(小令)其词格是：四，四，七。五。三，六。(6句29字)。”(袁静芳2003：195)六句赞句式结构为：四，四，七。五。四，五。共六句29字。如“拜座”部分的六句赞炉香赞、吉祥会启。炉香赞：炉香乍热，法界蒙熏，诸佛海会悉遥闻。随处结祥云。诚意方殷，诸佛现全身。吉祥会启：吉祥会启，甘
29、露门开，孤魂佛子降临来。闻法赴香斋。永脱轮回，幽暗一时开。仪式所用“六句赞”唱诵曲调基本相同。通过记谱，其旋律、音乐结构，均源于同一曲调。几乎每个唱诵段落的旋律，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变化，而其骨干旋律则是固定的。谱1：雪窦寺僧众演唱；杨秋悦记谱 万方数据34 中国音乐学(季刊)2005年第1期吉祥会启 D吉 祥 会 启甘 露 门 开，(哎) 孤 (哎) 魂 佛 子降 临 (【艾) 来闻 法 赴 香 斋。永 脱 轮回 (哎) 幽 暗开。 南无 香 云集 菩 萨摩 诃 萨 南 无南 无 云 来 集 (哎)曲调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为六句赞主体。曲 调以第1句为核心变化构成，旋律变化，使人感受到 万方
30、数据杨秋悦：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及其音乐研究 35一种类似“续麻”的发展手法，即后一乐句总在前一句旋律基础上作进一步变化。乐曲划分为5个乐旬：a句：“吉祥会启，甘露门开”，7小节。开首散板起，由维那起腔。第-tJ,节众僧人和唱，至第六小节，旋律落商。第七小节承上启下。b句：“孤魂佛子降临来”，5小节。旋律综合a句后半部的因素，落商。C句：“闻法赴香斋”，4小节。基本是对b句的重复，结尾拖腔曲折下行，与下旬衔接。d句：“永脱轮回”，4小节。为a句的变化重复。e句：“幽暗一时开”，2小节。是b句的变化重复。句尾落宫，接【菩萨陀】。5句曲调循环反复，统一中显现变化，体现出佛教音乐简约的特点。除e句之外
31、，其他各乐句结尾均有拖腔，这使旋律衔接自然，既保证了唱词与音乐之间的协调配合，也充分体现了南方唱腔委婉缠绵的特征。乐曲“主体部分”的旋律按照唱词可以分为6句。各句之间的结构关系为：第1句第2句第3句第4旬第5句第6句a a b b a b曲调的第二部分为“菩萨陀”，是“赞”曲固定的结尾段落。曲调至此，多在高音区盘旋反复，形成高亢的唱诵风格，速度逐渐加快，将情绪推向高潮。菩萨陀反复三次。每遍曲调都有变化。规则是在骨干曲调框架不变的基础上，上师带领僧众自由变化，具有一定即兴性。嗓音条件好的僧人，可将曲调翻高加花处理。乐曲“主体部分”的按唱词分为6句。各句间的结构为：第1句第2句第3句第4句第5句第
32、6句a a b b a b2八旬赞。佛教音乐中的八句赞有三种句式结构类型。其一，四，五。四，五。四，五。四，五。共8句36字。如戒定真香。其二，五，七。七，五。七，七。九，五。共8句52字。如献供佛。其三，五(或六)，六。七，六(或五)。七，六。七，五。共8句484950字。如大阿弥陀赞。(袁静芳2003：5759)“南方焰口”仪式中使用的八句赞为戒定真香。每次仪式开首部分，僧众必须集体诵唱，主法法师虔诚上香礼拜诸佛。这是“南方焰口”特有的仪轨程序，北方不使用。音乐也由“主体部分”、“菩萨陀”两部分组成。(曲谱参考中国汉传佛教音乐艺术附录)第一组上下旬包含两个乐句。第1乐句由两乐逗组成，第1乐
33、逗落角，随即与第2乐逗的起音羽音形成上四度跳进。第2乐逗强调角、羽两音。第2乐句出现变宫音，旋律下行至角音形成收拢。第二组上下旬主要出现于上句，即第3乐句。采用新曲调。第4句的曲调则与第2乐句基本相同。第三组上下旬唱词的改变并未使旋律发生变化，完全采用3、4乐句曲调。第四组变化较大。上句基本采用第2乐句曲调，有所变化。下旬则在此基础上自由变奏，形成连接过渡，使曲调呈开放性，向“菩萨陀”过渡。“菩萨陀”的曲调采用“主体部分”第2乐句的素材，曲调曲折委婉、盘旋缠绕，是乐曲高潮部分。通过对比分析，可以将八句赞戒定真香“主体部分”的结构归纳如下：主体部分 菩萨陀a b c b c b b b b(二)
34、偈。偈是瑜伽焰口经文另一种文字形式。“据百论疏卷上载：偈有两种，一者通偈，二者别偈。言别偈者，谓四言、五言、六言、七言皆以四句而成，目之为偈，谓别偈也。二者通偈，谓首卢偈，释道安云：盖是胡人教经法也，莫问长行与偈，但令三十二字满便名偈，谓通偈也。”“从文字形式上看，短句、前句、中旬偈属于齐句结构；一般为4句式(亦有8句式)；各句式依字数又有四言偈、五言偈、六言偈、七言偈等多种。”(袁静芳2003：60)常用“偈”为四言、五言、七言、九言偈。大多数为梵呗，也有采用吟诵方式。瑜伽焰口中“偈”的曲调并不完全按照经文字数定。往往不同字数结构的经文，会选用同一曲调演唱。如雪窦寺仪式中谛想清净广大曼答辣与
35、稽首皈依雄的曲调相同。(三)咒语。与“音乐焰口”相比，“南方焰口”中的咒语采用梵呗形式演唱。如：音乐咒、准提咒等。咒语一般接在“偈”后使用。由于咒语本身语调的限制，唱诵旋律变化起伏不大。如稽首皈依苏悉帝之后的准提咒。谱2： 万方数据36 中国音乐学(季刊)2005年第1期荔裹裹记谱三 藐 三 菩 萨俱 胝 南 坦侄 他 喳 折戾 主 隶 准 提娑 婆二、吟诵。吟诵主要应用于以下几种情况：其两种。一为念白，即在念诵基础上略微强调某些一，四言、五言、七言“偈”文；长篇叙事性韵文；召字韵，风格与戏曲念白相近。通常采用“一领众请段落；手印咒语吟诵。总体特征为：夸张语言的和”方式，由金刚上师白上句，众僧
36、和下旬。另一语调起伏，形成一定旋律走向；节奏自由，据诗文为吟诵，具有一定旋律起伏，节奏、气息十分自节奏韵律和自然呼吸，控制音与音间的松紧，类似 由、宽阔。下面是“五方结界”五方五佛大威神诗文吟诵风格。 吟诵腔韵：(一)“偈”文腔韵。“南方焰口”讽诵“偈”文有 谱3：雪窦寺僧众演唱；杨秋悦记谱五 方 五 佛万方数据杨秋悦：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及其音乐研究 37(二)长篇叙事性韵文。此类吟诵腔韵的特点在于：经文一般为齐言或长短句，句尾要求押韵。因此语言诵读性强，不像“偈”的诵腔自由。旋律起伏不大，节奏较规整。下面为“施食缘起文”诵腔：谱4：雪窦寺僧众演唱；杨秋悦记谱(三)“召请”段的吟诵腔韵。“召请
37、”是表演时间最长的章节。全篇由金刚上师独自完成，采用吟诵方式。僧人内部有人称其为“苏腔”，据说曲调吸收了江南民间小调，故有此称。但这些曲调的具体来源，他们无法说清。今天，通过吟诵的腔韵变化，仍能体味切以法不孤起，仗境方 生。 道不 虚行，遇缘即应。到它与说法、请圣等在风格上的差异。下面例举一段诵腔：谱5：雪窦寺僧众演唱；杨秋悦记谱(四)手印咒语吟诵。仪式中的手印咒语，如：“观音禅定印”、“三昧耶印”等，一般由金刚上师吟诵，诵腔较固定。通过比较发现，手印的吟诵腔调在“音乐金 乌 似箭 玉 兔 如梭，、-_一一想骨肉分离 观音容而 何 在。焰口”与“南方焰口”中都无太大变化，是十分稳定的仪式核心结
38、构。三、直讽。念诵是指语言特征明显，远离音乐性的经文诵读方式。“南方焰口”中主要用于长篇咒语。如：大悲咒、尊胜咒、金刚萨堙百字咒等。咒语念诵的腔调平直，语调无较大幅度变化，从头至尾保持稳定。僧人念诵时敲木鱼伴奏、语速通常越念越快。四、仪式其他声响。“仪式其他声响”特指在仪式过程中与音乐、仪式有关，并具仪式功能意义的音响。如：上师呼喝声、用惊堂木拍案声、召请鬼魂时上师振动法铃声等。这些声响都代表了特定的仪式含义。如：仪式中常出现上师拍案声与打响指的仪式行为。由于佛教认为众生皆具有如来本性，与佛并无二样。但因众生颠倒、迷惑而不醒悟。上师正是通过拍案、打响指警告亡灵，使他们惊觉获得解脱。又如，法铃是
39、重要法器之一，在密宗传承中更具有特殊功能。相传法铃声音清脆，能摄人心神。特别在宁静夜晚，铃声更使人听之而浑然忘我。瑜伽焰口中，当召请各道亡灵来赴法会时，上师便由慢至快的振动法铃。据僧人及参加法会众人说，法铃声一起，哪怕是远在天边的孤魂都会前来接受上师教诲，领受斛食，得到超度。这些仪式音响虽没有优美的旋律，但在仪式中jl却具有特殊的意义和功能，即通过人们赋予的神圣意义，配合人们希望与神、鬼魂沟通的强烈热情，为仪式构建出一个神圣场域。第三节、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音乐的仪式特征瑜伽焰口仪式音乐包含了众多以直讽、吟诵方式表达的经文和咒语。从中可以观察到一个由语言性至音乐性渐变的关系。以咒语为例，采用直讽
40、方式的咒语讽诵，语言性特征十分明确。总体而言，音乐性较少，基本依照语言自身的平仄起伏形成一定语调变化。这些变化有的较平缓，更接近语言状态；有的较夸张，类似戏曲的“念白”腔韵；有的则形成一定旋律性曲调。如“音乐焰口”之音乐咒、准提咒等。与之相比，一些运用吟诵方式的咒语，则体现出更多近似旋律性的特征。特别是“禅焰口”中，吟诵使用的范围十分广泛。这些咒语具备一定旋律曲调变化。气息悠长，兼具语言和音乐二者之特色。除此之外，还有完全以梵呗形式演唱的咒语，如京音乐的濯足灌木真言；“禅焰口”音乐咒、准提咒等。尽管这些咒语的曲调变化幅度相对其它梵呗而言仍略显简单，但已经形成较为完整的音乐旋律。咒语的这三种表现
41、形式充分体现了音乐语言的渐变现象。 万方数据38 中国音乐学(季刊)2005年第1期通过对梵呗、吟诵、直讽和其他仪式音响的分析可以看到，仪式音乐包含由音乐性向声音性逐层变化的过程。其中，梵呗是音乐性最强的部分。吟诵带有一定旋律走向。与梵呗相比，吟诵不仅已经具备旋律特征，也同时体现出一定的语言性因素。本文认为吟诵应属于音乐向声音过渡的中介形式。直讽则更加加重了语言成分。在仪式中起到烘托气氛作用的法器，以及呼喝声、怕案声、打响指等等其他声响，均无旋律性，但同样对仪式具有重要意义，并与其他因素相互组合，共同塑造了一幅丰富多彩的宗教仪式音声画面。本文将此看作是近声音层面的仪式音声。从上可见，音乐、声音
42、是两极变化点，语言则是二者之间过渡的媒介。仪式音乐各种因素便是游移于这一变化链条中、发挥着各自的仪式功能，由此使瑜伽焰口仪式形成丰富、多层面的仪式效应。此外，音乐在仪式中还起到衔接各仪式章节的功用。众多繁杂的仪式行为由于音乐的穿插和介入融为一个整体。参考文献胡 耀1992：(佛教与音乐艺术【M】天津人民出版社。袁静芳2003：中国汉传佛教音乐文化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责任编辑：张振涛)笞的莽鹕琴祭a滓葛譬零边昂gV密蟠氧岔鞠莽省邕紧弛皋苔的器笞的昏祭搴零秘祭零零琴祭秘琴祭秘秘鹕秘秘琴零琴秘琴a$(上接57)配合“令”曲的文词较短，在五十字以内。但也不能一概而论，比如高丽史乐志“唐乐”
43、中的太平年(慢)45字、金殿乐(慢)48字，万年欢(慢)四首分别是49字、52字、53字、100字；而千秋岁(令)则长达85字。由此可见，在宋代词史的掩盖之下，有一部内容同样丰富的歌曲的历史。参考文献【宋】孟元老撰；邓之诚注1959：东京梦华录注M】北京，商务印书馆排印本。【朝鲜】郑麟趾等1972：高丽史M】汉城，亚细亚文化社影印成宗(14701494)乙亥字本。唐】魏征1973：隋书M】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朝鲜成倪等1975：乐学轨范M汉城，亚细亚文化社影印日本名古屋蓬左文库藏本。后晋】刘 昀1975：旧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元】脱脱1977：宋史M】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韩国】
44、汉城大学图书馆1981：奎章阁韩国本图书解题(史部一)【M汉城大学校出版部排印本。韩国】车柱环1983：高丽“唐乐”的研究M汉城同和出版公社排印本。宋】叶梦得撰；宇文绍奕考异1984：石林燕语【M】北京，中华书局排印本。宋】赵彦卫1985：(云-麓漫钞M】北京，中华书局丛书集成初编本。宋】吴 曾1985：能改斋漫录【M】北京，中华书局丛书集成初编本。【宋】元稹1987：元氏长庆集M】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明】顾炎武1987：日知录M】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明】陶宗仪1987：说郛M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王昆吾(王小盾)1988：(唐大曲及其基本结构类型
45、)J】中国音乐学。1996：隋唐五代燕乐杂言歌辞研究M】北京，中华书局排印本。高丽】金富轼1998：三国史记M】汉城，I-Ii耻oliSa Publishing影印本。清】彭定求等编1999：全唐诗z北京，中华书局点校本。宋】沈括2003：梦溪笔谈M上海书店点校本。宋】王应麟2003：玉海M扬州，广陵书社影印本。(责任编辑：张振涛) 万方数据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及其音乐研究作者： 杨秋悦， YANG Qiu-yue作者单位： 中央音乐学院刊名： 中国音乐学英文刊名： MUSICOLOGY IN CHINA年，卷(期)： 2005(1)被引用次数： 5次参考文献(3条)1.胡耀 佛教与音乐艺术 1
46、9922.袁静芳 中国汉传佛教音乐文化 20033.瑜伽焰口序引证文献(5条)1.刘金英 论佛教法会中音乐的对比性-以2013年12月23日上海西林禅寺瑜伽焰口法会为例期刊论文-黄河之声2014(05)2.李鑫赛 我国佛教音乐元素与流行音乐元素的融合与创新以音乐专辑万物生为例研析学位论文硕士20133.卓拉 净土梵音庐山东林寺佛教音乐考察与研究学位论文硕士 20094.卓娜 草原“圣”会呼伦贝尔地区甘珠尔庙宗教音乐研究学位论文硕士 20105.郑成统 厦门南普陀水陆法会瑜伽焰口梵呗音乐文化初探学位论文硕士 2007引用本文格式：杨秋悦.YANG Qiu-yue 雪窦寺瑜伽焰口仪式及其音乐研究期刊论文-中国音乐学 200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