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复 旦教育论坛 2009 年第 7 卷第 5 期 Fudan Education Forum 2009 Vol7， No5医 苑 PBL 教学法与 CBL 教学法的比较基于两种教学法的转换在临床课程学习上的效果分析Srinivasan M1等 著；夏颖2，顾鸣敏2编译（ 1.美国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 医学院，加州 95817； 2.上海交通大学 医学院，上海 200025）摘要： 本文通过调查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 (UCLA)和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 (UCD)学生和教师对以问题为基础的学习 (PBL)和以案例为基础的学习 (CBL)的认知和感受，结果发现， 89%的学生和 84%的教师更倾向于CBL
2、 教学法，两校教师和学生都认为 CBL 的引导式探究优于 PBL 的开放式探究 。关键词： CBL 教学法； PBL 教学法；比较研究中图分类号： G642.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20059（ 2009） 05008804Comparing Problem-Based Learning with Case-Based Learning:Effects of a Major Curricular Shift at Two InstitutionsSrinivasan M1, et al; XIA Ying2, GU Ming-min2(writer-translator)(1.
3、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Davis School of Medicine, California 95817, USA;2.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Shanghai 200025, China)Abstract : By comparing Problem -Based Learning (PBL) with Case -Based Learning (CBL) between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Los Angeles (UCLA) and the
4、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Davis (UCD), the writers findthat CBL was preferred by students (89%) and faculty (84%) across schools and learner levels. The conclusion isthat learners and faculty at two major academic medical centers overwhelmingly prefer CBL (guided inquiry) toPBL (open inquiry).Key
5、 words: Case-Based Learning (CBL); Problem-Based Learning (PBL); Comparative study以问题为基础的学习 (Problem-Based Learning，PBL)目前已被世界众多医学院校所采用 。这种教学法的优点是可以促进学生开放式探究，独立学习和终身学习，团队合作及批判性思维能力的发展 。以案例为基础的学习 (Case-Based learning ， CBL)的特点是需要教师和学生共同分担责任，并通过事先准备引导学生探索问题 、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 。PBL 与 CBL 在主题开始 、准备阶段 、过程控制及收集资料
6、等环节均存在差异，见图 1。到目前为止，尚没有一所医学院开展有关 PBL 与 CBL 的教学效果的比较研究 。为此，Srinivasan M 等作者对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和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 (UCD)学生和教师在接受 PBL 和 CBL 后的认知和感受进行了比较 。论文发表在 Academic Medicine 第 82 卷第 1 期上 。图 1 PBL 与 CBL 之间的异同点88 DOI:10.13397/ki.fef.2009.05.001复 旦教育论坛 2009 年第 7 卷第 5 期 Fudan Education Forum 2009 Vol7， No5一 、UCL
7、A 和 UCD 医学院实施 PBL 与 CBL 的概况UCLA 和 UCD 医学院的学生至少先有一年接受PBL 教学的经历，然后再转换到 CBL 模式下进行学习 。在 PBL 学习阶段，学生针对案例提出的问题收集和整理资料，时间少于一小时，然后带回小组进行讨论 。教师鼓励学生收集有关卫生管理 、病因学 、流行病学以及病理生理学等方面的信息 。如果找到的资料偏离讨论主题或不符合假设要求的话，学生会在学习过程中慢慢理解，也可通过教师引导回到设定的主题上来 。进入 CBL 阶段，学生们采用渐进式探索问题的方式进行临床案例的学习 。每位学生课前都会预习下发的阅读材料，时间少于一小时 。案例讨论可以从讨
8、论一个临床问题开始也可从陈述一个病例开始 。先由 12个学生接诊一个标准化病人 (standard patient， SP)，一旦遇到问题教师或学生可以叫停 。在暂停过程中，小组其他学生可以为接诊学生提供反馈和帮助 。然后继续讨论余下的问题 。当学生在讨论中遇到无法解答的问题或没有思路时，教师就会提供一定的帮助同时也留下一些相关问题供学生思考 。每次讨论结束时，学生对整个案例已无疑问 。一至三年级医学生分别参加相关年级的课程学习 。作为课程，学生从每学期的第 15 周到第 25 周在各小组进行讨论，每次 23 个学时 。这样一整年的课程约有 60120 学时的讨论 。在 UCLA 和 UCD
9、的课程转换过程中，每个小组都会有 2 名教师和 79 名学生参加 。一般来说， 2 名教师有着互补的学科背景，而小组学生在性别和种族上也比较均衡 。所有学生在学期期中及期末都会接受评估 。二 、PBL 与 CBL 效果评价方法作者编制了一套由 24 个项目组成的调查表，主要围绕 PBL 和 CBL 的优缺点以及从学习的角度看哪种方法效果更好 。调查表先在 10 名四年级的学生中进行试测，然后在接受新课程教学的 215 名 UCLA 学生和 89 名 UCD 学生中进行连续十个月的正式测试 。调查问卷主要关注于 PBL 和 CBL 在实际操作中的优势以及与该教学法拥护者假设的一致程度，还关注特定
10、学习对象的成功之处以及对一般课程问题及PBL 或 CBL 的偏好 。比如， CBL 理论上的优势包括较少偏离主题或者有更多的临床技能实践机会 。PBL 理论上的优势包括可以增加互动的时间，学生更加了解教师并且有大量自我学习的机会 。一般课程问题主要是以 5 级利克特量表 (five-point Likert scale)的形式呈现，如果学习者没有强烈的偏好，可以选择中立 。在 UCD 医学院，作者对三年级学生及他们的教师进行了调查；而在 UCLA 医学院，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医学生都参加了调查，另外参加过两种教学方法的教师也接受了调查 。调查问卷大约需 10 分钟完成 。在数据收集和分析中都采用无
11、记名的方式 。作者对所有的学生与老师 、UCLA 医学院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学生以及 UCD 医学院和 UCLA 医学院的三年级学生进行了比较 。因为样本量太小，没有对两校教师的看法进行比较 。两样本的 T 检验比较了均数的差异，卡方检验则分析了学生和教师对两种方法偏爱的比例及优势排名的比例 。三 、PBL 与 CBL 效果评价结果1.整体回收比例在 UCLA，参加调查的学生为 209 人，回收率为97%；参加调查的教师为 23 人，回收率为 92%。而在UCD，参加调查的学生为 77 人，回收率为 86%；参加调查的教师为 8 人，回收率为 100%。合计两校共有学生 284 人，回收率 94%
12、，教师 31 人，回收率也是 94%。2.被调查者对课程的偏好如表 1 所示，学生和教师都倾向于支持 CBL。通过数据可得， UCLA 医学院 90%的学生以及 78%的教师都认为 CBL 好；在 UCD，学生支持 CBL 为66%，教师一致认为这种教学法好 。两所医学院中60%80%的学生认为 CBL 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它能够有效地利用时间，在聚焦问题时很少会偏离方向，大大降低了在课外所花费的时间 。有将近一半的学生认为这种教学法为他们提供了更多解决临床问题的机会 。教师群体中有一半以上的教师认为CBL 提供在不同情景下临床技能实践的机会，也有一半以上的教师认为 PBL 提供了更多解决临床技能
13、问题的机会 。在进行 PBL 与 CBL 比较时，大部分教师和学生认为 PBL 的优势是强调独立性学习及在学习过程中的自我引导 。然而，学生的反馈明显低于预期结果，而且与教师的反馈有显著性差异 。比如只有 15%的学生认为 PBL 可以促进学生对个案探索能力的提高或者是独立学习能力的提升 。此外，甚至有 23%的学生认为该方法没有一点优势 。当被问到 PBL 的价值时，学生和教师的看法不明确，认为该方法可能有价值，也可能没有价值；该方法可能促进讨论，也可能抑制讨论（具体见表 2） 。3两校学生对两种教学法的偏好比较考虑到医学院的差异性，作者对两所医学院学生的结果进行了比较 。相比而言，作者发现
14、 UCLA 的学89 复 旦教育论坛 2009 年第 7 卷第 5 期 Fudan Education Forum 2009 Vol7， No5有关课程方法的一般问题选项，评分采用 5 分制，其中 1 分等级最低， 5 分等级最高UCD 三年级博士生 UCLA 二年级学生 UCLA 三年级学生 所有参加者学生 X(S)(n=77)教师 X(S)(n=8)学生 X(S)(n=114)教师 X(S)(n=12)学生 X(S)(n=95)教师 X(S)(n=11)学生 X(S)(n=286)教师 X(S)(n=31)PBL 有价值吗 ? 2.4 (0.9) 3.3 (1.0) 2.4 (1.0) 3
15、.7 (0.8) 2.6 (1.1) 2.0 (1.4) 2.5 (1.0) 3.1(1.2)#PBL 能帮助实现自我引导的学习目标吗 ?3.1(1.0) 3.5 (0.5) 2.7(0.8)* 3.3 (0.9) 2.6 (1.0) 3.0 (1.0) 2.8 (1.0) 3.3(0.8)#CBL 能帮助实现自我引导的学习目标吗 ?2.8 (1.0) 3.0 (1.0) 3.0 (0.9) 2.6 (1.0) 3.2 (0.9) 3.3 (1.2) 3.0 (0.9) 2.9 (1.1)PBL 可以促进听力吗 ? 2.6 (0.9) 3.1(0.9) 2.2 (1.0) 2.7 (1.5)
16、2.1(0.9)+ 2.5 (1.0) 2.3 (0.9) 2.8 (1.2)PBL 是阻碍还是促进讨论 ? 3.3 (1.1) 3.0 (0.8) 2.8 (1.1) 3.0 (1.2) 2.7(1.0)+ 3.2 (1.0) 2.9 (1.1) 3.0 (1.0)调查的内容UCD 三年级博士生 UCLA 二年级学生 UCLA 三年级学生 所有参加者学生(n=77)教师(n=8)学生(n=114)教师(n=12)学生(n=95)教师(n=11)学生(n=286)教师(n=31)更喜欢 CBL 的人 66(85) 8(100) 101(89) 9(75) 88(93) 9(82) 255(89
17、) 26(84)更喜欢 PBL 的人 11(15) 0(0) 13(11) 3(25) 7(7) 2(18) 31(11) 5(16)CBL 教学法：认同以下优点描述的个体更有效利用时间 43(56) 6(75) 78(68) 7(58) 61(64) 6(55) 182(64) 19(61)更少偏离主题 56 (73) 6 (75) 56 (49) 4 (33) 57 (60) 5 (45) 169(59) 15(48)减少课外作业 41 (53) 1 (13) 87 (76) 0 (0) 66 (69)+ 5 (45) 194 (68) 6(19)#更少繁忙的功课 54 (70) 2 (2
18、5) 99 (87) 5 (42) 76 (80)+ 7 (64) 229 (80) 14(45)#更多参与的机会 33 (43) 3 (38) 32 (28) 2 (17) 32 (34) 5 (45) 97 (34) 10 (32)更多结构化环境帮助学习 35 (45) 4 (50) 49 (43)* 6 (50) 28 (30)+ 3 (27) 112 (39) 13 (42)更多机会用于学习不同的案例 25 (32) 3 (38) 45 (39) 8 (67) 36 (38) 6 (55) 106 (37) 17 (55)CBL 没优点 5 (6) 0 (0) 4 (4) 1 (8)
19、2 (2) 0 (0) 11 (4) 1 (3)更多机会为了临床技能的应用 32 (42) 5 (63) 59 (52) 6 (50) 58 (61)+ 4 (36) 149 (52) 15 (48)减少学生汇报的需求 37 (48) 2 (25) 71 (62) 3 (25) 57 (60) 5 (45) 165 (58) 10 (32)#PBL 教学法：认同以下优点描述的个体更少组织更多参与 10 (13) 3 (38) 9 (8) 5 (42) 6 (6) 2 (18) 25 (9) 10 (32)更多机会探索相关的主题 14 (18) 1 (13) 15 (13) 5 (42) 15
20、(16) 0 (0) 44 (15) 6 (19)更多机会深入探索一个案例 25 (32) 1 (13) 21 (18) 1 (8) 21 (22) 2 (18) 67 (23) 4 (13)更多机会与教师接触 13 (17) 2 (25) 19 (17)* 4 (33) 5 (5) 1 (9) 37 (13) 7 (23)更强调独立学习 30 (39) 4 (50) 25 (22) 9 (75) 20 (21)+ 4 (36) 75 (26) 17 (55)#鼓励自我引导学习 29 (38) 6 (75) 27 (24) 9 (75) 20 (21)+ 4 (36) 76 (27) 19 (
21、61)#鼓励学生在运用资源方面更强的技能20 (26) 3 (38) 39 (34) 7 (58) 21 (22) 3 (27) 80 (28) 13 (42)#PBL 没优点 11 (14) 0 (0) 31 (27) 0 (0) 23 (24) 1 (9) 65 (23) 1 (3)#为学生提供更多参与机会 8 (10) 1 (13) 11 (10) 2 (17) 8 (8) 2 (18) 27 (9) 5 (16)更好地保证不善言辞的学生参与 22 (29) 4 (50) 23 (20) 2 (17) 14 (15)+ 3 (27) 59 (21) 9 (29)生更加赞同 CBL 降低了
22、课外学习的时间，给他们提供了更多解决临床问题的机会； UCD 的学生对 PBL 的评价要稍高于 UCLA 学生对其的评价 。4.不同年级学生的差异考虑到不同年级学生可能产生的差异，作者对UCLA 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医学生进行了比较，结果发注： P value 0.05，用 “+”表示，是指 UCLA 与 UCD 三年级学生间认知的比较P value 0.05，用 “*”表示，是指 UCLA 二年级与三年级学生间认知的比较P value 0.001，用 “#”表示，是指 UCLA 与 UCD 所有学生与教师认知间的比较表 1 两所学院的学生和教师对 PBL 和 CBL 的认识表 2 学生与教师群体
23、对于这两种教学方法的平均数比较注： P value 0.05，用 “+”表示，是指 UCLA 与 UCD 三年级学生间认知的比较P value 0.05，用 “*”表示，是指 UCLA 二年级与三年级学生间认知的比较P value 0.001，用 “#”表示，是指 UCLA 与 UCD 所有学生与教师认知间的比较其中 1=完全没有用 /阻碍 /完全没有实现； 5=非常有用 /促进 /可以实现得很好90 复 旦教育论坛 2009 年第 7 卷第 5 期 Fudan Education Forum 2009 Vol7， No5现不同年级学生的选择差异很小 。例如，二年级学生更加赞同 CBL 的课堂
24、环境可以提升他们的知识和能力 。5.教师评价相比而言，教师对 CBL 的评价比 PBL 来得高 。与学生评价不同的是，教师们看到了 PBL 更多的优点，比如他们认为 PBL 能激励学生独立学习以及自我引导学习 。相对于学生而言，仅 3%的教师认为 PBL 毫无价值 。6.影响教学方法偏好的相关因素为了了解两种教学法的优点，作者运用了 Logistic回归分析对影响学生和教师对教学法偏好的相关因素进行探析 。结果显示，学生们认为 CBL 的一大优点就是减少了学生对不相关问题的聚焦 。此外，另一优点是 CBL 缩短了学生在课外所花的时间，为学生提供了大量运用临床技能的机会 。相对而言，如果学生喜欢
25、与教师一起讨论问题的话，他们就会支持 PBL 教学 。以上分析表明这两种教学法的特点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学生们喜欢的因素，但也有可能实际情况会有变化，因为喜欢 PBL 的学生数量太少了 。三 、有关 PBL 与 CBL 效果评价的讨论教育者努力探寻一种可以促进学生批判性探索以及可持续的自我引导学习的教学法 。这项研究评估了这两种教学法在医学教育课程中促进学生探索和相关技能发展的效果 。结果显示， CBL 以压倒性结果战胜 PBL。为什么学生如此会偏爱 CBL 呢？他们真的不喜欢 PBL 这种开放性探索的教学法吗？研究结果表明学生喜欢 CBL 的原因与这种方法可以有效利用时间有关，而并非他们反对开放
26、性探索的教学法 。究其原因，一是 PBL 总是在不断循环中前进，没有明确的终点，每个案例都要做大量的课外工作 。而且探索结果可能会是一个 “死胡同 ”，对于学生而言是一个繁杂的工程 。这样，学生的汇报也变得没有效率，因为一些汇报的内容可能不正确或不完整 。二是这种开放探索性的方法与学生自我认知技能有关，这种教学模式可能更适合那些习惯自学或者初学者 。三是在调查的学院里，参与者从来没有在其他的课程中尝试过 PBL。还有如果整个医学院都在尝试使用 PBL 进行教学的话，那么研究结果可能也会不同 。事实上，教师看到了 PBL 的优势，只不过相比较CBL 而言， PBL 就没有优势了 。但是教师们仍认
27、为 PBL可以激励学生自我引导学习，而 CBL 则是需要教师引导学生但不控制讨论 。在使用 CBL 教学时，教师的角色就是顾问，教师可以在小组中引导讨论，也可以让学生自己协调小组中的讨论，同时不会只有那些积极的学生发言，大家都可以发言 。在 PBL 中，教师不需要对学生的表现给予反馈 。事实上，反馈对于学习者发展质疑能力而言是很重要的 。完全开放式探索可以促发那些期望提升自己技能的学生的好奇心，但很难在规模较大的讨论中获益 。而且，两所医学院受过训练的教师都达不到使学习者满意和可接纳的程度，这种现象在别的使用 PBL 进行授课的学院也存在 。那么在设计课程时该不该考虑学生的偏好呢？有些人可能认
28、为学生太天真，所以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对他们未来最有帮助的或者是最好的 。作者不同意这种说法 。医学院教师和学生通常都用短短的一学期来学习和发展他们长期的技能 。如果学习者和资深的教师都觉得这种教学法收益不大，那么教学设计者就必须严肃认真地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学生有时候可能并不知道他们要什么，但是他们可以通过活动觉察到什么东西对他们有益，可以使他们有所收获 。这项研究也有一些缺陷 。一是只有 60%运用 PBL进行教学的教授运用过 CBL 进行教学，这在样本上可能存在一定的缺陷 。二是这两种教学法的转换所需的时间过长，导致学生自身的特质可能在经历几年后发生变化 。三是虽调查了学生和教师对这两种教
29、学法使用后的看法，但仍不知道这两种教学法中到底哪一种对培养能帮病人解决复杂问题的内科医生更有效 。虽然存在上述缺陷，但是这项研究在两所医学院仍有触动 。研究结果对于那些探索小规模教学技术的学者很有帮助 。小规模教学法在医学教育中仍属于奢侈品而且教师人数也有限，此项研究结果实际上是对学生和教师在课程上运用哪种方法更有效进行了分析，同时也对教师如何有效地利用医学资源开展医学教育提供了建议 。收稿日期： 2009-06-17作者简介： 夏颖， 1985 年生，上海人，上海交通大学高等教育研究院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领域为高等教育学；顾鸣敏， 1960 年生，上海人，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为医学教育，医学遗传学 。9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