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009年 第 2期总 第 2 3 9期 外 语 与 外 语 教 学Foreign Languages and Their Teaching 2009, 2Serial 239 版 权 所 有 文 责 自 负 作 者 简 介 :曾 亚 平 ,副 教 授 ,硕 士 ,研 究 方 向 :应 用 语 言 学收 稿 日 期 : 2008 - 12 - 02 (修 改 稿 )从 批 评 性 话 语 分 析 角 度 解 读 奥 巴 马 的总 统 选 举 获 胜 演 讲曾 亚 平(湖 南 农 业 大 学 外 国 语 学 院 ,湖 南 长 沙 410128)摘 要 :批 评 性 话 语 分 析 的 主 要
2、目 的 是 揭 示 语 言 使 用 、 意 识 形 态 和 权 势 之 间 的 关 系 。 本 文 首 先 介 绍 了 批 评 话 语 性 分 析 理论 ,运 用 了 批 评 话 语 分 析 方 法 ,从 人 称 代 词 、 情 态 和 语 篇 三 个 方 面 分 析 了 奥 巴 马 总 统 竞 选 获 胜 演 讲 ,探 究 他 是 如 何 构 建 他 锐 意“ 改 革 ” 的 新 一 代 美 国 领 导 人 形 象 。关 键 词 :批 评 性 话 语 ; 分 析 ; 奥 巴 马 ; 演 讲Critical D iscourse Analysis of Obamaps Presidential
3、Election Victory SpeechZEN G Ya 2p ing(H unan A gricu ltu ra l U n ive rs ity, C hangsha 410128)Abstract: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mainly reveals the relations among language usage, ideology and power. This article first reviewed the theory of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and its research methods. Th
4、e article also analyzed ObamapsVictory Speech from personal pronouns,modal verbs and discourse inorder to probe into how Obama shapes the image of“ reform” as a new generation of American leaders.Key W ords: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Obama; speech中 图 分 类 号 : H0 文 献 标 识 码 : A 文 章 编 号 : 1004 - 6038
5、 (2009) 02 - 0019 - 031.引 言政 治 语 篇 多 以 重 大 的 历 史 事 件 为 背 景 ,涉 及 到 一 个 国 家 的 对 内对 外 政 策 。 它 形 式 多 样 ,包 括 新 闻 报 道 、 公 众 演 讲 以 及 对 政 治 家 的 采访 ,等 等 。 语 言 学 家 (Downing, 1990 语 言 不 仅 反 映 社 会 现 实 ,也 是 社 会 过 程 的 介 入 力 量 。 ”( The N ews Journal, 2003)因 此 ,批 评 性 话 语 分 析 本 质 上 是 对 语 篇 特 别是 大 众 语 篇 和 官 方 话 语 进 行
6、 的 一 种 社 会 分 析 ,以 提 高 读 者 对 语 言 的敏 感 程 度 ,使 他 们 认 识 到 语 言 和 现 代 社 会 生 活 之 间 微 妙 的 关 系 以 及语 言 运 用 和 不 平 等 的 社 会 权 力 关 系 之 间 错 综 复 杂 的 联 系 ,促 使 读 者第 2期 曾 亚 平 从 批 评 性 话 语 分 析 角 度 解 读 奥 巴 马 的 总 统 选 举 获 胜 演 讲 20 实 现 批 评 阅 读 (critical reading) ,增 强 他 们 对 大 众 语 篇 的 反 控 制 意 识 。3.批 评 性 话 语 分 析 的 主 要 方 法批 评 性
7、 话 语 分 析 方 法 本 质 上 是 以 语 言 学 分 析 方 法 为 基 础 , Gee(参 见 彭 增 安 , 2007)认 为 批 评 话 语 分 析 的 主 要 目 的 就 是 把 隐 藏 于 文本 中 的 话 语 的 意 义 揭 示 出 来 。 例 如 :“ There are many who wonpt agreewith every decision or policy Imake as President. ” 和 “ We know that gov2ernment canpt solve every problem. ” 对 一 般 人 来 说 在 表 达 方 式
8、上 没 有 什么 两 样 ,但 作 为 新 总 统 的 奥 巴 马 说 出 来 就 蕴 含 着 :“ 我 原 本 不 想 和 你们 意 见 相 左 ,但 我 作 为 总 统 是 不 得 已 而 为 之 。 ” 第 二 句 蕴 含 着 :“ 我 们大 家 都 知 道 政 府 并 不 是 万 能 的 。 ”Halliday将 语 言 所 能 完 成 的 具 有 无 限 可 能 性 的 功 能 抽 象 概 括 为三 大 语 言 元 功 能 ,即 概 念 功 能 ( ideational function)、 人 际 功 能 ( inter2personal function)和 语 篇 功 能 (
9、textual function) (徐 珺 , 2005)。 概 念功 能 ,指 语 言 用 于 表 达 说 话 者 的 内 部 经 验 ,世 界 及 其 各 事 物 之 间 的 逻辑 关 系 的 功 能 ,主 要 由 及 物 ( transitivity)系 统 来 实 现 (王 冬 梅 , 2008)。人 际 功 能 ,是 指 能 表 达 作 者 (讲 话 者 )的 身 份 、 地 位 、 态 度 、 动 机 以 及 他(她 )对 事 物 的 推 断 的 功 能 ,它 直 接 与 态 度 、 观 点 等 相 关 ,是 一 条 展 示意 识 形 态 作 用 的 捷 径 。 如 对 何 人
10、使 用 何 种 称 谓 ,体 现 着 作 者 (讲 话者 )的 态 度 。 情 态 是 人 际 功 能 的 体 现 形 式 之 一 ,主 观 情 态 反 映 话 语 生成 者 与 陈 述 的 亲 近 性 ,而 客 观 情 态 则 模 糊 了 个 体 与 团 体 的 观 点 。 话语 功 能 是 指 语 言 将 其 本 身 与 其 使 用 者 所 处 的 情 景 环 境 相 联 系 的 功能 ,它 主 要 由 主 述 位 系 统 和 信 息 结 构 来 实 现 。 新 旧 信 息 给 定 的 本 身就 意 味 着 话 语 生 成 者 和 解 释 者 对 新 旧 信 息 知 识 了 解 程 度 的
11、 假 定 。 一般 说 来 ,我 们 可 以 根 据 话 语 的 具 体 特 征 选 择 性 地 分 析 其 中 的 功 能 ,由此 揭 示 语 言 的 深 层 意 义 。4.奥 巴 马 获 胜 演 讲 分 析美 国 民 主 党 总 统 候 选 人 贝 拉 克 奥 巴 马 在 2008年 11月 4日 举行 的 总 统 选 举 中 击 败 共 和 党 对 手 约 翰 麦 凯 恩 ,当 选 第 56届 美 国 总统 。 他 将 成 为 美 国 历 史 上 首 位 非 洲 裔 总 统 。 本 文 以 他 当 晚 发 表 的 获胜 演 讲 为 语 料 ,在 批 评 话 语 分 析 理 论 框 架 下
12、 ,根 据 语 篇 的 具 体 特 征 ,选 择 性 地 分 析 人 称 代 词 、 情 态 ,以 及 语 篇 蕴 意 。4. 1情 态 功 能情 态 指 的 是 发 话 者 对 自 己 所 谈 命 题 的 成 功 性 或 有 效 性 做 出 判断 ,或 在 命 令 中 要 求 对 方 承 担 义 务 ,或 在 提 议 中 表 达 个 人 意 愿 。 全 文共 有 单 词 1962个 ,其 中 情 态 动 词 48个 ,占 全 篇 词 汇 的 2. 44% ,各 种情 态 动 词 的 使 用 频 率 如 下 :情 态 动 词 will can canpt/cannot must shall出
13、现 次 数 18 12 7 4 1情 态 动 词 could m ight would should出 现 次 数 1 1 2 2系 统 功 能 语 言 学 ( Halliday, 1994 /2000)认 为 ,人 们 在 交 际 过 程中 ,除 了 表 达 肯 定 和 否 定 的 两 极 之 外 ,还 有 介 于 两 者 之 间 的 可 能 性 ,即 “ 中 间 状 态 ” ,即 “ 情 态 ” (modality)。 情 态 是 说 话 人 对 某 个 命 题 或提 议 的 态 度 、 看 法 ,表 现 了 说 话 人 的 意 愿 或 判 断 。 情 态 本 身 也 有 等 级之 分 。
14、 情 态 量 值 分 布 最 明 显 地 体 现 在 情 态 操 作 词 上 。 通 过 对 情 态 的高 、 中 、 低 量 值 的 区 分 ,可 以 看 出 说 话 者 语 气 的 轻 重 。 当 否 定 词 在 命题 和 情 态 之 间 转 换 时 ,情 态 的 高 、 低 量 值 会 发 生 逆 转 。 要 表 达 相 对 肯定 的 态 度 时 采 用 的 是 高 量 值 的 情 态 词 ,反 之 则 使 用 低 量 值 的 情 态 词 。情 态 词 量 值 分 布 如 下 :高 中 低肯 定 must, ought to,need, has/ had to will, would,
15、should,is(was) + to, shall can, may, could,m ight/ dare否 定mustnpt,oughtnpt to,mightnpt, canpt,couldnpt,maynpt,hasnpt / hadnpt towonpt,wouldnpt,shouldnpt, isnpt/wasnpttohave to, neednpt,doesnpt/didnpt + needto,从 统 计 数 字 可 以 看 出 ,奥 巴 马 这 篇 演 讲 中 用 得 最 多 的 是 中 情 态 词 ,共 20个 ,占 全 文 情 态 动 词 的 58%;高 情 态 词
16、,共 11个 ,占 全 文 情 态 动 词 的 23%;低情 态 词 ,共 14个 ,占 全 文 情 态 动 词 的 29%。 这 是 一 次 竞 选 获 胜 演 讲 ,奥 巴 马不 必 使 用 太 过 激 烈 的 情 态 ,只 要 表 明 自 己 的 理 念 ,指 出 以 后 努 力 的 方 向 。 中情 态 词 的 使 用 可 以 使 自 己 的 主 张 不 带 有 强 制 的 色 彩 ,使 信 息 更 容 易 被 听 众所 接 受 ,从 而 增 加 了 信 息 被 听 众 认 可 的 机 会 ,也 可 以 避 免 遭 受 听 众 的 批 评 和挑 战 。 另 外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17、,在 中 情 态 动 词 中 ,will又 是 演 讲 稿 中 用 得 最 多 的 ,有 18个 之 多 ,占 所 有 情 态 词 的 37. 5%。 will表 示 预 测 (predictability) ,可 划分 为 三 类 :特 定 性 预 测 、习 惯 性 预 测 和 无 时 限 预 测 。 用 于 第 一 人 称 后 表 示 决心 ( determination )。 通 过 对 will出 现 的 语 境 的 分 析 发 现 :第 14段 中 的 will都 是 用 来 描 绘 以 后 任 务 的 艰 巨 ;第 15段 中 的 will几 乎 都 是 刻 画 新 总 统 对 美
18、国 民 众 的 承 诺 。 这 可 以 反 映 出 奥 巴 马 对 前 途 所 做 出 的 主 观 判 断 ,以 此 来 影响 受 众 ,让 他 们 感 觉 美 国 明 天 的 任 务 很 艰 巨 ,支 持 新 总 统 的 工 作 显 得 十 分 必要 。但 奥 巴 马 在 这 篇 演 讲 中 也 使 用 了 高 情 态 动 词 “ must” 4次 ,表 示 他 的 主观 取 向 ,强 调 了 美 国 可 以 而 且 必 须 取 得 成 功 ,以 此 来 迎 合 美 国 民 众 的 心 理 ,拉 近 与 受 众 的 距 离 。 同 时 ,“ must”也 传 达 出 一 种 强 制 的 态
19、度 ,这 样 总 统 话 语权 的 权 威 化 也 表 现 得 更 加 清 楚 了 。4. 2人 称 代 词 功 能人 际 功 能 ,是 指 能 表 达 作 者 (讲 话 者 )的 身 份 、 地 位 、 态 度 、 动 机 以 及 他(她 )对 事 物 的 推 断 的 功 能 。 如 对 何 人 使 用 何 种 称 谓 ,体 现 着 作 者 (讲 话 者 )的 态 度 。 本 文 着 重 分 析 人 际 功 能 中 的 人 称 代 词 在 奥 巴 马 获 胜 演 讲 中 的 使用 。人 称 代 词 在 英 语 政 治 语 篇 中 的 应 用 很 广 泛 。 Beard (参 见 The Ne
20、wsJournal,2003)指 出 ,政 治 家 和 他 们 的 撰 稿 人 对 演 讲 中 使 用 什 么 代 词 颇 费 脑汁 ;他 们 自 己 准 备 承 担 多 大 的 责 任 ;成 功 后 他 们 愿 意 和 同 事 分 担 多 大 的 责任 ;他 们 有 多 大 把 握 相 信 公 众 接 受 他 们 的 观 点 ;以 及 失 败 后 他 们 自 己 准 备 承担 多 少 责 任 。 这 些 功 能 都 要 靠 代 词 来 实 现 。 获 胜 演 讲 中 使 用 的 人 称 代 词 如下 :第 一 人 称 (单 、 复 ) 第 二 人 称 第 三 人 称 (单 、 复 )人 称
21、代 词 I /my /me we /our/us you /your he/ she/her/him /his they/ their/ them次 数 31 86 16 6 19“ we”共 计 47次 , us12次 ,our 27次 ,合 计 86次 。 而 “ I, me, my”只 有 31次 ,“ he”使 用 了 2次 ,用 来 指 竞 选 对 手 麦 卡 恩 ,“ she”使 用 了 4次 ,指 安 妮 尼 克 松 古 博 (106岁 的 老 人 ,她 见 证 了 美 国 的 发 展 )。 “ they, them, their” 19次 。 分 析 演 讲 稿 我 们 不 难
22、 发 现 ,“ you” 、“ your”的 出 现 使 受 众 感 觉 到 自 己 就是 那 个 “ you” ,不 自 觉 地 和 新 总 统 “ we”开 始 对 话 ,受 众 和 总 统 间 的 距 离 不 知不 觉 就 缩 小 了 。 当 演 讲 者 用 “ we”来 代 替 “ I”时 ,可 以 营 造 一 种 友 好 的 气 氛 ,让 受 众 感 到 更 为 亲 近 。 另 一 方 面 人 们 对 即 将 上 任 的 新 一 届 总 统 抱 有 很 高 的 21 外 语 与 外 语 教 学 2009年 期 望 值 ,希 望 他 能 解 决 能 源 危 机 ,修 复 与 许 多 国
23、 家 的 关 系 ,并 将 美 国 从 金 融危 机 的 泥 沼 中 带 出 来 。 奥 巴 马 通 过 “ we”与 “ I”的 成 功 置 换 ,达 到 了 “ 前 面 的路 还 很 长 很 艰 辛 ,我 需 要 你 们 的 参 与 ”的 效 果 ,从 而 树 立 了 一 个 锐 意 改 革 、人民 至 上 的 新 一 代 美 国 领 导 人 形 象 。4. 3语 篇 功 能在 批 评 性 话 语 分 析 框 架 下 ,语 篇 被 看 作 是 社 会 实 践 的 一 种 方 式 ,对 它 的分 析 强 调 其 产 生 的 社 会 、文 化 语 境 。 除 了 语 篇 的 组 织 结 构 ,
24、批 评 性 话 语 分 析还 注 重 语 篇 的 内 容 ,包 括 空 缺 和 存 在 信 息 。 存 在 信 息 可 以 明 确 地 表 达 出 来 ,也 可 以 蕴 藏 在 字 里 行 间 ,所 有 语 篇 都 是 明 示 和 暗 含 信 息 的 统 一 体 。 预 设 是表 达 暗 含 信 息 的 手 段 之 一 ,它 蕴 涵 着 发 话 人 没 有 明 说 的 信 息 和 命 题 ,虽 然 不是 断 言 ,但 却 包 含 了 说 话 人 在 说 出 某 句 话 之 前 所 作 的 假 设 ,并 悄 悄 地 将 它 转化 为 目 的 信 息 传 播 给 读 者 。 奥 巴 马 演 讲 中
25、 的 预 设 运 用 很 多 ,例 如 第 一 段 :If there is anyone out there who still doubts thatAmerica is a place whereall things are possible;who stillwonders if the dream of our founders is alive inour time;who still questions the power of our democracy, tonight is your answer.这 一 段 阐 述 了 这 次 总 统 大 选 的 意 义 ,蕴 含 :“
26、在 美 国 凡 事 皆 有 可 能 ;美 国 奠 基者 的 梦 想 依 然 鲜 活 ;美 国 有 着 强 大 的 民 主 力 量 ”都 体 现 在 “ 我 今 晚 的 当 选 ” 。又 如 ,第 四 段 :Itps the answer that that led thosewhopve been told for so long by somanyto be cynical, and fearful, and doubtful about what we can achieve to put theirhands on the arc of history and bend it once
27、more toward the hope of a betterday. (对 于 那 些 长 期 以 来 被 灌 输 不 信 ,恐 惧 和 怀 疑 我 们 到 底 能 做 出 什 么 的 人们 来 说 ,今 晚 (的 一 切 )也 是 一 个 回 答 。 我 们 可 以 掌 控 历 史 前 行 的 弧 线 ,并 把这 一 弧 线 弯 曲 ,令 它 重 新 朝 着 更 好 的 未 来 延 伸 。 )这 段 中 的 “ arc” 、“ bend”以 及 “ hope”的 使 用 充 分 表 现 了 奥 巴 马 政 治 家 的圆 滑 与 老 道 。 字 面 上 说 选 民 参 与 选 举 意 味
28、对 美 国 历 史 的 触 摸 ,然 而 他 却 用“ 弧 、弧 线 ;拱 门 ” (arc)来 修 饰 “ 历 史 ” (history) ,蕴 含 了 “ 美 国 这 几 年 的 历 史走 了 弯 路 ,我 今 天 的 当 选 让 历 史 回 到 了 它 正 确 的 轨 道 上 来 了 ” 。奥 巴 马 的 这 篇 演 讲 常 在 连 续 几 段 的 开 头 或 末 尾 重 复 某 个 短 语 或 句 子 ,造 成 层 层 递 进 的 气 势 。 例 如 在 演 讲 稿 开 头 第 一 段 的 结 尾 和 第 二 、三 、四 段 的开 头 都 使 用 了 “ Itps the answer
29、 to” ,以 此 来 证 明 “ 我 今 晚 的 当 选 ”的 意 义 ;同时 ,“ Yeswe can”这 个 句 子 也 出 现 了 7次 ,最 后 一 次 以 大 写 的 形 式 作 为 讲 稿的 结 尾 ,使 演 讲 产 生 强 烈 的 感 情 效 果 ,造 成 层 层 递 进 的 气 势 ,意 在 点 燃 公 众心 中 的 激 情 和 希 望 。在 演 讲 稿 的 最 后 一 段 中 有 全 文 最 长 的 一 个 句 子 (85个 单 词 ) :This is our time that out of many, we are one; that while webreathe,
30、we hope, and where we are met with cynicism, and doubt, andthose who tell us that we canpt, we will respond with that timeless creedthat sums up the spirit of a people: YesWe Can.这 里 奥 巴 马 提 出 了 美 国 需 要 完 成 的 几 项 任 务 :让 我 们 的 人 民 重新 就 业 ;为 我 们 的 后 代 敞 开 机 会 的 大 门 ;恢 复 繁 荣 发 展 ;推 进 和 平 事业 ;让 “ 美 国 梦
31、” 重 新 焕 发 光 芒 ;再 次 证 明 这 样 一 个 基 本 的 真 理 :我 们是 一 家 人 。 对 比 他 之 前 的 竞 选 演 说 ,获 胜 演 讲 中 提 到 的 各 项 任 务 都非 常 抽 象 ,也 不 容 易 界 定 。 作 为 新 总 统 的 他 不 可 避 免 地 要 控 制 信 息的 传 递 ,这 既 有 量 的 控 制 ,也 有 质 的 控 制 。 表 现 在 语 篇 上 可 能 是 省 略所 指 ,或 含 糊 其 词 ,以 转 移 听 众 的 注 意 。5.结 语本 文 从 批 评 性 话 语 分 析 的 理 论 框 架 入 手 ,分 析 了 美 国 总 统
32、 奥 巴马 的 获 胜 演 讲 。 通 过 分 析 可 以 看 出 奥 巴 马 在 演 讲 中 采 用 了 多 种 语 言策 略 ,成 功 构 建 了 能 为 美 国 带 来 “ 变 革 ” 希 望 的 新 一 代 美 国 领 导 人 形象 。 大 量 情 态 动 词 ,特 别 是 中 情 态 动 词 的 使 用 使 他 所 传 递 的 信 息 更容 易 被 听 众 所 接 受 ,从 而 增 加 了 信 息 被 受 众 认 可 的 机 会 。 在 语 篇 运用 上 极 其 讲 究 策 略 ,既 迎 合 受 众 心 理 又 巧 妙 地 避 免 承 担 责 任 。 总 之 ,批 评 性 话 语 分
33、 析 将 语 篇 及 其 描 述 的 事 情 与 其 出 现 的 社 会 生 活 场 景 相联 系 ,通 过 语 言 分 析 ,可 以 揭 示 话 语 或 语 篇 中 的 含 而 不 露 的 意 识 形 态意 义 及 其 与 社 会 结 构 和 权 力 控 制 的 关 系 。 它 为 我 们 解 读 政 治 语 篇 提供 了 新 的 分 析 方 法 和 思 路 。参 考 文 献 : 1 Obama, B. V ictory Speech OL . http: / /www. chinadaily. com. cn /language_tip s/ auvideo / 2008 - 11 / 0
34、5 /content_7176921. htm, 2008(11). 2 Cap ture of Saddam Opens New Avenues in Fight for Freedom N .The N ews Journal Editorial , 2003 - 5 - 16. 3 Fairclough, N. Critical D iscourse Analysis M . London: Longman,1995a. 4 Fowler, R. , et al. Language and Control M . London: Routledge,1979. 5 Graber, D.
35、Styles of Image Management during Crises: Justifying PressCensorship J . D iscourse & Society, 2003, 14 (5). 6 Halliday,M. A. K. An Introduction to Functional Gramm arM . Bei2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1994 /2000. 7 戴 炜 华 高 军 . 批 评 语 篇 分 析 . 理 论 评 述 和 实 例 分 析 J . 外 国 语 ,2002 (6). 8 廖 益 清 . 批 评 视 野 中 的 语 言 研 究 J . 山 东 外 语 教 学 , 1999 (1). 9 彭 增 安 . 批 评 语 篇 分 析 方 法 述 评 J . 郑 州 大 学 学 报 (社 会 科 学版 ) , 2007 (3). 10 王 冬 梅 . 批 评 性 话 语 分 析 的 理 论 来 源 及 主 要 方 法 J . 重 庆 科 技学 院 学 报 (社 会 科 学 版 ) , 2008 (8). 11 徐 珺 . 古 典 小 说 英 译 与 中 国 传 统 文 化 传 承 M . 长 春 :吉 林 出 版集 团 有 限 公 司 , 20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