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哈佛大学公共管理教学模式及其启示马 勇因工作原因，笔者 1有幸参加了美国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以下简称肯尼迪学院)2003 年秋季课程 2 个月的学习，感到作为公共部门高级管理人才的教育培训机构，肯尼迪政府学院 2的教学方法与国内的同样以公共部门管理人才教育培训的我国同类学校，有较大的不同,其中有一些方法对我国应该是有所启发意义的。以下，我将重点从肯尼迪学院本身的教学模式方面做些介绍。同时就本人的理解，结合我们的工作实际，谈一些肤浅的意见。一、肯尼迪学院教学模式的特点我想从实际操作的角度来分析这个问题。主要包括：项目及课程设立、选课程序、课堂组织、案例教学、交流与后勤等几个具体方面来谈：（
2、一） 、项目及课程设置：肯尼迪学院秋季课程拿课的学生估计有 800 多人。 这是学院的估计，因为哈佛各学院之间可以交叉选课，中途又允许学生调整，因而到底有多少学生，每个学院都要在学期结束时才知道。现在已开的教学项目有 6 个常年项目，分别是 MPP-公共政策硕士，MPP/UP公共政策和城市规划硕士，MPA/ID公共管理和国际发展硕士，MPA22 年制公共管理硕士，MC/MPA官员（Mid-Career）公共管理硕士，PhD-公共政策博士。除此之外，该学院还有个 Executive Program (培训部)，专门组织各种短期培训项目，连续两年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牵头的中国官员培训项目（每年近
3、60 人） ，还有一些海外培训项目（学生不来美国）都是由这个部门掌管。绝大部份短训项目（Executive Programme）是单独设计课程，单独授课考核的。只有和新加坡合作的“李光耀项目”例外，学员必须与正式注册学生一样拿课程学分（肯尼迪学院还投入师资参与新加坡阶段的教学） 。据了解，该学院没有针对美国学生的短训项目，所有美国学生出席的都是正式学位项目。 在正式的学位项目中，一般地说，MPP（公共政策）的学员年纪偏小，而 MPA（公共管理）学员年纪大些。MC/MPA 学员的年纪更大，我们见到最大的超过 60 岁，还有坐轮椅车上下课的残疾人。这些都反映了肯尼迪政府学院的多样性特色和工业化国家
4、国民终身学习的氛围。 教学一般是按年度设立课程。对所开课程，肯尼迪学院有一个宗旨，就是紧紧围绕美国和世界的热点公共政策问题来设课。2003 年秋季课程开出的课程共有 117 门。这些课程包括四大类：1 笔者系湖南省统计局局长，2003 年由中组部派遣赴新加坡参加国立大学公共管理硕士学位（MPM，为国立大学与肯尼迪学院合办项目，也叫李光耀奖学金项目）进行学习一年并获得学位，其中 8 月至 10 月日在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以“李光耀奖学金获得者”的身份，直接选课学习，并通过了四个“MODUAL”的考试，拿到了哈佛结业证书。2 英文名：John. F. Kennedy School of Gove
5、rnment, Harvard University.2第一、API政策与制度分析：含经济分析 3，实用性分析，模型及应用，制度分析和设计，政策设计，公共政策的价值观，历史分析，研究方法。第二、STM公共组织的战略管理：组织战略及其实施，政治管理-谈判和政策发展管理，生产、质量和创新管理、财务管理、信息系统和责任心，人力资源的开发与激励。第三、PAL政治鼓动和领导科学：领导科学与政治资源的动员，选举政治与政治领导。第四、分类政策和制度研究：企业和政府政策，犯罪和司法公正，环境和自然资源，公共卫生政策，人力资源、劳力和教育，住房、城市发展和交通，国际安全和政治经济，国际贸易和金融，非赢利机构，政
6、治和经济发展，媒体、政治和公共政策，科学技术和公共政策。除了以上四类外，学院还提供大量的课程供学生自由参加，包括计算机课程、求职技巧课程、财务管理课程等。同时还不定期邀请各国驻美大使，美国政治名人、政府要员、科学家、记者、专栏作者，议员、甚至是正在竞选的民主党候选人来学院讲公开课 4。在正式设立的课程中，有年度课程（annually） 、学期课程（semester）和半学期课程（module）之分。年度课程是 2 个学分，学期课程是 1 个学分，半学期课程只有 0.5 学分。肯尼迪学院学生一年内一般至少要拿到 8 个学分，压力还是相当大的。我们实际上参加的是一个 Module 的学习，也必须至
7、少要拿 4 门课，得 2 个学分。 （二）选课程序肯尼迪学院内对学生有项目之分，但对课程则是完全打破了项目甚至学院的概念，学生可以自由选任何感兴趣的课程，包括哈佛大学外学院甚至是外校（如麻省理工学院）的课程。反之亦然，外学院、外大学学生也可以选肯尼迪学院的课程。肯尼迪学院本身没有本科生，但也允许哈佛其他学院的本科生选课就读。此外各课程还普遍向在肯尼迪学院的项目研究者开放，欢迎他们旁听。正式学员也可以随时旁听正式选科以外的课程。这种高度开放的课程就读模式给学员一种超常宽广的学习空间，学员在这种环境下往往容易产生什么都有兴趣，什么都想学的冲动。作为学科选修方面，学院有一套比较新奇的管理办法。具体包
8、括三个程序：1、准备阶段(orientation): 新学期报到后，学员马上在项目导师指导下熟悉情况，包括选科制度。学院给每名学员确定选课指导老师，一名老师往往指导 3-5 人的选课。学员必须在三个时间段与指导老师面谈，接受指导。一是课程集市开始前，学员要单独拜访指导老师，要向老师介绍自己的职业背景、学科爱好、限制条件及主要意向。老师会就对学院任课老师的情况，给学生的选课提出一些实质性的建议，包括推荐一个较长的课程清3 此为二级分类，下同。4 按美国的制度，今年只有在野的民主党在搞党内和国内的竞选，执政的共和党将以现任的布什总统的连任为目标在明年直接与推出来的民主党候选人对决。肯尼迪学院民主党
9、氛围很浓，在人权问题要价较高。例如，在秋季课程中来肯尼迪讲课的人中，就包括有藏独分子达赖喇嘛。3单。二是学员在参加课程集市后，得到了一个大体的选课目标，并进入上课阶段后，也要将大体情况报告指导老师（多用 E-MAIL） ，听取意见。三是在 12 周正式课后，到最后上报确定课程时，还要与指导老师面谈一次，并经他在表格上签字同意，才能正式注册所选课程。2、参加“课程集市” 。所谓“课程集市” （Course Shopping）实际上就是学院在正式开课前专门抽出 2-3 天 5时间为全院学员和教师进行面对面交流的一种特殊的课程，这几天被称为“集市日”Shopping Day, 在这段时间内，所有秋季
10、课程 117 门课的任课老师都必须在课堂上，根据特定的时间规定（一般是正式课程上课时间的一半，多是 45 分钟）向学员兜售本课程的引人之处，以吸引学生选择他的课，并回答问题。学员也无一例外的按要求，参加欲选课程的 Shopping. 由于课程太多，学员的兴趣又太广， “一定终身”式的选课少之又少。这两天，一方面是在讲台上竭尽全力展示自己的学识和学科魅力的哈佛名教授们，一方面是手拿集市课程安排表，马不停蹄地一个教室赶到另一个教室的忙忙碌碌的哈佛学员，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绝大多数学员都是采取广泛撒网，然后在逐步淘汰的方式来选课。以我本人为例，2 天 Shopping 下来, 我参加了 13 个教授
11、的推销课，然后拿了 6 科。经过两周的上课，淘汰为四科。随后参加了两科的旁听。最后完成并拿到学科成绩的就是四科，刚好完成学分。通过选课，学员们原有的项目界限，国别界限被彻底打破，最后上课，每个是学员都得在新的环境中进行，都得结交新的同学。3、确定课程。所有课程在集市完了以后马上全面步入正规。但学员在未来的两周内还是可以进入和退出。两周时间以后，各门课程的上课人选就基本定下来了。这样整个选课过程才告结束。（三） 、课堂教学的组织肯尼迪学院的教学方法以案例教学为主，也有少数课是以老师讲座为主。但一个共同特点是课程呈立体状，有前后左右，上下东西多个要件。一般一门课在一周内是两次课，每次课堂教学 1.
12、5 小时，两次 3 小时。但每次课学员要做的远不止这些。一是课前有大量规定的阅读材料，包括要在课堂上讨论的案例及相关文献。阅读材料的份量因课程的性质而不同。有的量较大，如：人权问题，领导科学文献、预算改革等，多的一次要看 100 多页书；而有的量较小，如政府中的伦理学等，每次一般也有 10-30 页。没有再少的了。二是要做课前答题（Response） 。很多课都有这个要求。要求最严格的是公共组织的战略管理，每周两次课都要做。做课前答题必须在课前规定的时间内通过 e-mail 或学院内网 6发给老师，并打印一分带到课堂上，老师在案例分析时不时会要求学员讲叙观点，准备不足就会出洋像。5 因时间安排
13、上面的原因，2003 年秋季课程只用了 2 天时间，时间显得特别紧。6 哈佛大学的网址：www.harvard.edu4三是与课程内容平行，还有网络讨论和小组讨论。每次讨论，从准备收集资料到形成东西，时间花费往往不会少于一次阅读。四是论文及结业考试。每门课一般一个月至少一次论文写作，一般要求在 1500 英文单词左右。要求通过学院内网上报出，有时还要组织专门的课堂讨论。论文题目及要求老师定。自己要变更必须用 e-mail 专题请示批准后才行。每次论文老师将给予详细的批注，并按哈佛的统一标准，给予打分。部分课程有结业考试，一般是 1.5 小时的闭卷考试，题量较大，内容较深，一般难拿高分。总的情况
14、就是学习的量大，要求高。一旦进入正式课程，每个学员都很紧张，还要参加其他一些活动，就更没什么空余时间了，有的周末也要占用。（四） 、案例教学都说哈佛的案例教学好，到底好在那里？经过亲身感受，我感到有这样几个要件：一是有一个好的案例。肯尼迪学院所用的教学案例是在几十年的教学实践中逐步形成和完善的，总数超过 1000 个 7，一门课使用案例最多的几乎每次课都有一个。所有案例都出自名家之手。有的是以学生作业为蓝本，但也经过了名教授修改定稿或委托记者、作者改写。案例来自实践，对事件的来龙去脉有公正而详尽的介绍和描叙。有的案例有一稿多用的效果，可以用于不同的理论运用，甚至是跨学科的运用，如在哈佛政府学院
15、和哈佛商学院共用。二是有一个好的教授。肯尼迪学院的教授是从申请者中严格选定，实行聘任制，并进行严格绩效管理 8的，大多具备在政府机构或国际组织任职的经历，有的甚至是兼职授课。如开公共预算课的老师，曾经在克林顿政府任过全国预算委员会副主席；教我们工公共部门战略管理的教授 Mary Jan, 曾任过一个部的福利项目高级专员；也有的老师曾有当任市长职务的经历；等等。这样一种教师结构，不仅使学院的教学科研的针对性和实用性得到保证，与宽松的环境相配套，也使得应付学员提出的刁钻问题变得轻而易举地。三是有一个好的自由讨论的环境。肯尼迪学院和哈佛其他学院一样，以学术氛围浓厚，环境宽松著称。以我们参加的政府中的
16、伦理问题的教学为例，我们就亲眼目睹了体现这一特点的情景。政府中的伦理问题是一门从伦理的角度评价公共部门的决策行为背景的一门课程，多为官员和第二学年学员开课。我们李光耀项目的学员将该课定为我们唯一的一门必修（加上其他 3 门选修共四科） 。该课利用了大量文献及案例从人类认识论、思维特点的角度来分析。采用的文献中，既有西方的也有东方的，包括孔子的一些理论。案例中大都与现实有关，如反恐问题、法国的回教学生戴头巾的问题、壳牌石油公司在尼日利亚的商业行为与政治纠纷问题，等，是一门很有启发意义的课程。在一次讨论反恐问题时，老师讲到一个在当今美国十分敏感的话题-恐怖活动有没有合理性时，推断出一个结论：世界7
17、 所有案例可以通过哈佛大学的外网进行购买。8 绩效管理，又称新西兰模式是目前在欧美国家政府部门和非政府公共机构正在推广的一种管理模式。5上的恐怖主义既有非正义的恐怖主义，也有正义的恐怖主义。这一结论一出来，有来自美国军方的学员马上表现为不能接受。最后，老师 Ken 明确提出，这里是哈佛，允许有不同的观点，但来自于有理论和实践基础的反恐理论是客观存在的。他列举了美国在日本投原子弹，阿尔及利亚人在独立前针对法国人的恐怖活动等在正义性、合理性上有争议的案例来说明这个观点。还有在“双重标准”问题，人权问题等问题上，肯尼迪学院的老师们好像倾向于将大量的案例提供出来，让学员们自己去作判断。这种环境对提高学
18、员的思维能力无疑是有帮助的。四是有好的学员基础。肯尼迪学院学生钻研精神之强，课堂讨论参与的热情之高是极为少见的。往往一上课，老师一开讲，下面学生就有举手准备提问的。老师讲到哪，学生就问到哪。而且同学们还都很在意其他同学的提问，声音小了点，马上就有人抗议。一个同学讲完，马上就有人补充。这些都不是个别现象。为什么会这样？我感到这与相对较高素质的学员组成状况也有很大关系。肯尼迪学院的学员都是经历了严格的程序挑选出来的，其中非常重要的都要过严格的面试关；同时学院对学员的收费也很高，每年学费在 2 万美元以上，加上生活费用，怎么也得 56 万美元以上，远高于一般的美国一般大学。再加上大多数学员已有一份体
19、面的工作，去哈佛学习 12 年，机会成本也很大。因此，能去哈佛肯尼迪政府学院学习的人，一则是极其有能力学习的人，一则是极其愿意学的人，两者必须同时具备，否则就不会去。不论是美国学生还是国际学生都是这样。学员素质的另一个方面，就是多元化的组成。在肯尼迪学院学习的人来“自五湖四海” 、 “三十六行” ，一点也不假。不同年龄、宗教、意识形态、种族、国籍、学历背景、职业背景的人一起上课，对丰富案例讨论的内涵有独特的效果。在课堂上，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不同观点的碰撞，如以色列人与巴勒斯坦人关于“拷打”人权合理性的争论；回教国家与非国家学员对在非回教学校学生戴头巾问题的不同意见，所有这些，都对案例教育的效果发
20、挥起到了正面的推动作用。五是有好的课堂教学组织（详见（三） ） 。（五） 、交流与后勤作为一所面向公共部门教育培训的高等学府，肯尼迪学院高度重视人际交流，甚至把它摆到比一般的知识传授更重要的位置，这可能是与我们国内一些本科学校区别很大的一点。在这短短的两个来月里，我们深深地感受到了这种文化氛围。交流的内容主要是老师与学生的交流、学生与学生的交流。任课老师一般都安排在周五有复习课，邀请同学交流一周的内容并负责答疑。很多课程都规定，学员在一个学期内一般都要求到老师办公室面谈一次。学院在内网上为每个老师开了一个课程栏目，上面有讨论栏。老师和同学都有单独的内网地址，学员的作业凡不涉及保密内容的都要求在
21、内网上向同学、老师公开。凡在内网上发表资料和讨论意见，其他学员可以同时见到其照片。此外，对一些特定的项目和课程，学院还安排了与实际工作部门的交流。如我们这个项目，在完成两个月的学习后，6学院安排全体学院前往华盛顿 DC，用了一周的时间，分别到国防部、外交部、参议院（两次） 、世界银行和一个非官方的经济研究机构进行座谈，有一批重要人物出面，包括正在处理朝鲜核危机的美国副国务卿。在课外的交流活动方面，学院有个制度，任课老师每学期有义务召集部分学员分批共进一次中餐，每次 45 名同学加上助教。这种聚餐是事前指定一名同学买单，每人不超过 8 美元，发票经参加的老师签字后，由学院财务报账。聚餐时老师和学
22、生可以深入讨论任何问题，对增强学员对学科的了解，增进老师与学员，学员与学员的友谊都是十分有益的。同时，项目负责人（系主任）和一些老师还有将学员请到家，专门开家庭晚会的习惯。这种晚会一般由家庭女主人主持，会请到其他一些相关人山人士，有正式的请帖，相当的温馨。至于其他同学之间的交流就更广泛了。不过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实行 A-A 制，各人付自己的账单。作为后勤服务的其他方面，包括图书馆、生活、文体活动等都有不错的安排，最有特色的还是他们的校园网络建设。每天全学院的事件都在早上 78 点钟前在网上公布，包括当天的公开课、培训课、嘉宾讲座都一目了然。其他一些学院管理层的内部活动，如哪位教授要招收助教，有
23、什么条件，怎样报名等都在网上公布。就是任职 15 年的院长明年下学年将辞职的事，也予以公布，并将他在辞职前这段时间接待学员和教职员工面谈的时间表，以及怎样产生新院长推选班子成员的方法和最后结果都一一详细列出。这个网络还可以进行远程授课。我们在新加坡学习时，就先后 8 次利用该网络与肯尼迪学院的教授们同步上过电视课，老师与学员可以在电视教学中同步讨论问题。教学楼里有外聘的公司提供的多种饮料、餐食，价格略低于外面。对学院大量交流活动所需的餐食，很大一部分是他们提供的。二、思考与启示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受其办学宗旨的限定，注定是以美国的国家利益为最终服务目的的。这方面与我们的干部教育，以为广大中国人民
24、的根本利益服务在服务主体上是有本质区别的。肯尼迪的教学模式，撇开一般的技术性因素不谈，就其模式本身是依据于和服务于美国多元化资本主义民主政治体制的。这一点与我国现阶段实行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和政治上的坚持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体制也是有很大区别的。因此，我们当然要注意照抄照搬的问题。但同时也必须看到，肯尼迪学院的教学中掺插了许多与现代行政管理学、行为科学、计算机及网络技术、后勤服务科学等的内容，加上其显著的国际化特色和竞争特色，许多方面还是值得我们研究并借鉴的。下面，我主要针对如何进一步提高统计干部的在职教育的培训效果问题，谈两点感受：（一）要完善统计管理学科体系的建设政府统计工作人员的知识需
25、求结构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目前已有很大的扩展。统计干部的教育重点是继续解决统计大学全日制教育知识的不足，还是以解决各个层次政府统计机构在履行职能中所面对的疑惑？当然两方面都重要，但重点应该摆在后者，要以统计管7理学为主来开展统计干部的培训。如果是这样一种思路，我们的培训内容就要做相当大的调整。过去统计教育局限于统计理论的现象必须突破。我们要在加大国家方针政策教育的同时，积极将近年来快速发展的新公共管理及其相关理论引入到统计干部的在职教育中来。要使受训者掌握、分析并运用这样一些新理论新知识来解决自身面对的工作难题，提高自我发展的能力。近年来，国外新知识的引入速度是很快的，如彼得圣吉的“第五项修炼
26、”就已列入到了中央党校的正式教程。但大量直接与公共部门有关的理论，如管理中的伦理学、绩效管理理论（新公共管理）等，还有一些发达国家的政策运用经济理论、科技理论发展起来的一些新的学说，引进得还不够。例如对我国各级政府普遍在采用的“工业政策” ，实际上在美国等国，就反对政府搞“工业政策” ，有著名的“华盛顿共识”学说。此外，统计机构的发展还有待借助企业文化的发展，形成新的与时俱进的统计文化。电子政府的建设必将带动整个政府机构行政效能的提高。这些都涉及多学科的最新发展，值得理论界、学术界的专家学者予以积极研究并及时介绍给各级统计干部。 （二）改善统计干部的教育方法其必要性在于统计干部在新的历史条件下
27、担负着更重要的任务，其教育培训工作也有一个适应新环境的问题。在具体实施上，一是要努力加强案例教学和互动教学，改变过去单纯的满堂灌的教学形式。最近两年，湖南省统计局开辟了创新与改革论坛，举办了新形式的对县级统计干部培训班，都大量采用了案例和互动的方式，受到受训者的好评。二是要优化内容。近年我们省局对干部培训在内容上大大减少了常规统计技术方面的培训，加强了新知识的培训。如在省局内部，我们组织了学习型组织建设、统计文化、计算机技术、经济学原理和执行力等新知识的培训；对下级统计局开展了以省局培训内容基本匹配但侧重面有所不同。实际效果，受训者普遍对新知识的兴趣超过传统知识，对新方法的兴趣超过老方法。今后
28、，我们还将在增加课堂学员多样化组成的基础上，尝试引进更多的案例教学模式下功夫。三是要重视师资和教材的建设。我局今年在抓好干部培训的过程中，明确提出同步加强师资和教材建设的要求。第一轮县级统计干部培训班以后，我们已基本形成了一套四本的统计干部教育培训教材的讲课稿，也形成了一支以省局专家为基本的教学师资队伍。按照我们的规划，今明两年，我们要集中办六期统计干部班培训，培训干部 600人左右。届时，我们的一套教材也将有望由讲稿变为正式能出版运用的丛书。为了进一步提高省统计局干部职工的业务素质，我们还拟定改革过去派工作人员出国学习的传统做法，积极策划并实施集中选派优秀干部出国学习的计划，以更快的速度提高干部素质，以适应新时期政府工作对统计人才的新要求。（作者单位： 湖南省统计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