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五章 国际直接投资与中国,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本章主要内容,中国引进外商直接投资概况 外商直接投资在中国经济发展中的作用 关于利用外资的主要争论 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第一节 中国引进FDI概况,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一、中国外资总规模,截至2007年底，中国大陆累计设立外商投资企业约53万家。 截至2007年底，中国大陆累计实际利用外资总额7745.93亿美元。 中国外商投资总量在发展中国家中居第1位。近10年来的流入总量居全球前5位以内。 墨西哥、巴西等新兴的发展中大国和中东欧转型经济国家，近年来的外资年流入量约相当于中国的1/5 1/6。所以，从总量上看，外资经济是中国经济的一
2、个重要特征。 近年来，中国的外商投资占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比重约为5%左右，远低于发展中国家和转型经济国家的平均水平，从外资经济占国内经济的比重看，外资经济地位并不显著。,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二、中国引进外资的发展历程,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1. 1980年代的试探性和渐进式发展阶段,1979年中国政府颁布中外合资企业法，标志着中国引进外资的正式起步。 在80年代上期，由于外部世界对中国的了解甚少， 加之中国的基础设施十分落后，外资只是试探性地对中国进行了资产规模和产业范围都非常有限的投资。1980-1985年外商在华累计实际投资46.37亿美元，年均只有7.7亿美元。1986年中国政
3、府颁布了鼓励外商投资规定等一系列法律法规，外商投资开始渐进地增长。19861991年外商在华累计投资186.27亿美元，年均实际投资额上升到31.1亿美元。80年代外商投资产业结构的一个特点是第三产业占有较高的比重。19791988年间，第三产业投资占55%，其中宾馆、旅游、餐饮等服务业占了绝大部分的第三产业的比重。80年代外商投资主要来自于港澳台地区，占外商投资总量的75%左右，中小三资企业占主导，技术含量普遍较低。,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2. 90年代上中期的中小外资大规模发展阶段,90年代上中期外资经济大发展的国内因素： 邓小平南巡讲话、市场经济确立、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开放，短
4、缺经济，地方政府竞争等。 90年代上中期外资经济大发展的国际因素： “乌拉圭回合”谈判与“复关”目标，人民币汇率调整， 美国新经济与国际产业转移。 中小外资企业占主导地位。 平均单个外资企业的投资规模在200万美元左右，低于80年代的水平。 外商投资主要分布于资本含量相对高的劳动密集型产业。技术层次、产业结构略低于80年代的平均水平。 港澳台是主要的外资来源地，合资企业是主要的投资方式。 90年代上中期外商在中国投资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利用中国包括劳动力在内的廉价资源和中国政府给予的优惠政策和 GSP待遇。出口导向显著，属于比较典型的要素导向型国际直接投资。,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3. 90年
5、代中后期的调整阶段,国内因素：短缺经济逐步转向过剩经济，大部分产业的生产能力饱和并渐次出现过剩 ； 1996年4月对外资政策作了调整，同年出台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 ，外资政策出现反复，加工贸易政策也进行了调整。 国际因素：19971999年的东亚金融危机对国际资本流向和投资者对亚太地区投资的信心产生影响；国际直接投资规模下降，资本回流，新经济泡沫也出现了理性回归。 外资流入的下降出现在1999年和2000年。 一些低技术含量的劳动密集型的外商投资企业，享受的优惠政策到期，不再投资，也是外资增速下降的原因之一。 总体上看，1996-2000年的外资结构调整，是一个积极的过程。,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6、 许坚,4. 大型跨国公司投资稳步发展阶段,中国加入WTO，经济开放和发展前景比较确定，同时中国经济的增长也在客观上提出了结构转型的要求，跨国公司加速了在中国的全球性战略布局和全方位投资扩张。 2001年以后，虽然中小外资仍占一定比重，但美、欧、日大型跨国公司对中国的投资迅速增长。到2007年底，世界500强中已有400多家在中国投资。 在投资动机方面，跨国公司更加看重中国市场的潜力和具有竞争力的人力资源的优势；在投资类型方面，跨国公司投资主要属于市场开拓型投资；在投资方式方面，跨国公司投资主要采用独资企业或外方控股的投资形式；在投资的产业分布方面，跨国公司主要投资于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联系广
7、泛而深入的产业，如汽车、石化、电子及通信设备等。 这一阶段中国引进FDI最突出的现象是跨国公司在华投资的系列化：在分工定位方面，对华投资纳入跨国公司的全球供应链分工体系；在产业关联方面，对华投资逐步从生产环节向研发和服务环节扩展；在时空关联方面，对华投资呈现出显著的空间集聚特征。,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三、中国外商投资的产业结构,中国的FDI的主要投资产业是制造业，在较长的一段时期内，制造业投资比重一直在70%以上，近年来比重有所下降。近年来服务业的投资比重迅速上升，特别是房地产业。中国第一产业FDI投资一直偏低，近年来有所变化。,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商务服务业,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8、许坚,近年来外商投资产业结构的变化,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制造业内部外商投资产业结构的变化 按外资占行业资产比重排序,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四、中国外商投资的地区结构,说明：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海南共11个省市；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等8省；西部地区包括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广西、内蒙古等12个省、市、自治区。,中部地区的江西、湖北外资增长较快。西部地区的外资主要集中在西安、重庆和成都。,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东中西部地区外商投资的变化趋势,南京师范大学商
9、学院 许坚,东部地区各省市实际利用外资资额 截至2005年累计金额,图示百分比为东部各省市实际利用外资金额在东部地区的比重,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中国FDI集聚区从珠三角转向长三角,注：累计占比是指截止到2005年实际利用外资额在全国总额中的比重,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五、中国外商投资的来源地结构,截至2005年中国FDI累计前10位来源国（地区） 单位：亿美元,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外资来源地变化反映的问题,注：排序是按实际FDI金额排序,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外资来源地变化反映的问题,中国FDI的第一来源地亚太地区的变化是：来自香港的投资增长率不稳定；来自新加坡的投资不稳定
10、；来自韩国的投资总体下降；来自日本的投资连续两年出现下降，且幅度较大；来自台湾省的投资连续三年出现下降，且幅度较大。 来自美国的投资连续三年下降；来自欧盟十五国的投资出现明显下降，2007年为-29.8%。 连续三年大幅上升的是三个自由港，2007年取代德国晋级前10名的是毛里求斯。 外资来源地变化，在整体上反映了“生产性投资下降，投机性游资增加”的趋势。原因主要有：1.国内股市和房地产业的高利润诱导；2. 劳动力成本上升和对外资企业社会责任的要求；3. 民营经济的成长、市场竞争的加剧；4. 取消超国民待遇，“两税合一”。,第二节 FDI在中国经济中的地位与作用,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一、
11、弥补资金缺口，促进资本形成,改革开放之初，我国存在典型“外汇与储蓄的双缺口”，FDI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建设资金的不足，这一作用持续到90年代中后期。 进入新世纪以后，我国建设资金短缺的问题基本解决。FDI的作用在于促进资本形成、技术进步、产业升级，引进先进的管理经验和先进的制度、理念。当然，自中国加入WTO以后，FDI就不是“利用”、“引进”的问题，而是“entry” 。不能简单地以“是否为我所用”为评价标准。 通常认为，中国是一个外资经济大国。从外资总量上看，确实如此。但FDI占中国固定资产总投资的规模，除了90代部分年份超过10%，这一指标一直低于10%，近年来则低于5%。无论是弥补资金不
12、足，还是促进资本形成，作用都不显著。 在FDI集聚的地区，这一指标也只相当于发达国家水平。 在FDI集中的产业，外资所占比重较高。外商投资占制造业固定资产投资比重超过1/4。所以要适度运用反垄断法，部分行业尤其重要。 从国际比较看，中国FDI占国内总投资的水平低于所有类型国家。在很大程度上这是由于国内的高投资导致的，说明中国FDI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二、增加产出、促进发展,外资经济产出占中国经济总产出的平均水平，亦即从产出看，外资经济占中国经济的总量，很难进行测算。 在工业领域，外资产出占工业总产出的比重，90年代以来一直在25-28% 左右，即工业经济总量的1/4
13、略强。 在外资集中的部分工业部门，外资的产出较高，一些部门基本上为外资所主导。 外资企业利润占整个制造业行业利润的比重接近30%。利润比重超过产值比重，一是由于外企较高的盈利能力，二是由于优惠政策。 外资企业的税收约占制造业税收的23-24%，部分地区（江苏）的数据显示，涉外税收增长较快。两税合一以后，预计会有所上升。,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三、促进中国外贸发展和比较优势的发挥,在整个90年代，中国的FDI多数属于廉价要素导向型的投资，多数属于加工贸易型外资企业。进口零部件、原材料，利用国内的廉价劳动力要素，加工生产或组装产品出口。 这种“大进大出型”的企业性质，推动了中国进出口贸易的迅速
14、扩大。外资企业也成为了中国进出口贸易迅速增长的主体，外资企业进出口占中国进出口总额的的比重接近60%。 加工贸易型FDI虽然以国际市场为导向，但国内市场也是其目标市场。从1980-2005的数据表明，在90年代中后期以后，随着国内市场的过剩，出口成为这些企业的主要出路，进出口的差距缩小。 由于中国劳动力成本上升、人民币升值等因素，加工贸易型FDI前景堪忧。随之而来的是国内市场导向型的大型跨国公司的投资。 加工贸易型FDI不仅实现了中国出口的扩张，发挥了中国廉价要素的比较优势，也对民营企业提供了示范效应。民营企业进出口正在取代加工贸易型FDI。加工贸易型FDI的阶段性贡献应予肯定。,南京师范大学
15、商学院 许坚,四、促进结构升级，推进技术进步,从制造业产业结构看，20多年来来华外资的产业结构发生了明显变化，在制造领域，从早期的纺织、轻工、玩具等传统产业为主，转变为以电子信息、机械、化工、制药等产业为主，尤其是IT产业的外商直接投资，为使我国成为全球性IT产品基地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从三次产业结构来看，FDI对服务业较大规模的投资，促进了我国第三产业的发展，推进了第三产业内部的结构升级和新型业态的的形成，尤其是服务外包的发展。 FDI是否产生了技术外溢效应，以及技术外溢效应究竟有多大，缺乏足够的证据，还存在争论。但随着跨国公司投资的增加，尤其是跨国公司研发平台向中国的转移，外溢效应是可以期
16、望的。 目前中国还缺乏高端人才，但中、低端研发人员的成本约为发达国家的1/10到1/6。UNCTAD数据表明，中国已经取代美国，成为跨国公司海外研发活动的首选地，高达61.8%的跨国公司将中国作为其2005-2009年海外研发的首选地，美国以41.2%位列第二，印度以29.4%排在第三位。,第三节 有关外资经济的争论,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外资经济争议概要,有关中国外资经济的发展成效，近期以来出现了较大的争议。以王洛林（2000，2002）、江小涓（2002，2003）等为代表的一批学者，充分肯定外资对中国经济增长、结构、竞争力、出口、技术进步等方面的积极作用。 而以张幼文（2004，20
17、05）等为代表的一批学者则认为，外资虽然拉动了出口扩张，实现了产业升级，但资本、技术、品牌、标准、营销渠道都是外资的，中国参与其中的仍然是廉价劳动力，并且，由于政府为外资企业提供了更多更优质的公共产品，却只征收相对低的税收，外资经济中的国民所得其实非常有限。 有关外资经济的争议，可以分为两个层面的问题：一是战略层面，二是具体领域、具体策略层面的。,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一、利用外资还是被外资利用,中国关于外资问题的总体战略，经历了三个阶段的演进：1. “利用国内外两个市场、两种资源”；2. “以市场换技术”；3. “开放外国投资与对外投资相结合”。 “被外资利用”的主要论据包括：1.在利用
18、外资的过程中，中外双方的利益分配失衡，中方不仅获益少，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也由于外资的大量进入而加剧恶化；2.外资占我国市场份额较大，部分行业存在外资垄断，市场开放了，技术没有获得；3.外资加紧对关系国民经济命脉行业的并购，控股主要行业的龙头企业，造成国有资产流失，且威胁国家经济安全。 有关中国外资经济发展成效的争论，首先需要从战略层面理清几个基本观念：第一，在市场经济和开放经济的条件下，既不存在利用外资的问题，也不存在被外资利用的问题，或者只能理解为相互利用；第二，技术是私人物品，市场并非私人物品、更非政府的资源，以市场换技术在逻辑上就不能成立；第三，开放外国投资是WTO的基本要求，对外投资是
19、市场主体亦即企业的自主决策行为。当然，在遵循市场机制的基础上，政府的调控可以也应该发挥更加积极的职能。,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二、关于外资经济中的利益分配问题,在总量很大的外资经济中，中方要素所获得的利益分配较少，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在外资经济中，中方的收益构成主要包括：工资收入（劳动力要素的报酬）、利润分成（中方投入资本要素条件下的资本要素报酬）、土地租金、税收（中方投入的基础设施等公共产品的报酬）。 由于到目前为止，中方的优势要素仍然是廉价劳动力要素，而廉价劳动力要素，相对于外方的资本要素、技术要素、品牌要素、市场渠道要素等，稀缺性相对较低，所以，外资经济中获益较少，是正常的市场现象。
20、 至于中方的土地出让金减免、税收减免，是中方自己的决策，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外资经济的外部收益，而作出的暂时的利益出让。当然，地方政府竞争性引进外资的政策扭曲，所造成的利益损失，另当别论。 从更广阔的视野看，国际分工、产业结构的演进，是一个自然的过程。所谓赶超战略，相对于市场机制，都是扭曲。中方的低收益，也就是一个正常的现象，必经的阶段。,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三、关于技术外溢问题,发达国家普遍不缺乏资金，但仍大规模引进外资，注重的是以外资为载体的优质要素的转移、竞争力的转移。外资经济中的国民所得（National Gains from FDI）包括静态利益和动态利益两个部分。静态利益指东道国
21、资本、土地、劳动力、技术、管理、政府服务等要素获得的报酬，这些报酬相应表现为利润、租金、工资收益、技术收益、政府税收。静态利益还应考虑外资经济的产业关联所产生的当地采购而引致的就业、收入与税收等 。动态利益指外资进入以后，通过市场竞争、技术与管理的示范效应、人员培训与流动机制、东道国企业的学习效应等途径，对东道国技术进步、产业结构升级、人力资源的增加、制度与观念的进步等所产生的长期的、动态的作用。当然也可能产生对国内投资的挤出效应、垄断、技术控制等抑制作用。在所有的外资经济的动态利益中，最被关注的是技术进步效应。,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1.技术外溢的主要途径,技术扩散效应：人才流动、当地配
22、套 、技术合作，其中人才流动被认为是技术扩散的重要渠道，韩国、台湾在这方面最为成功 。 研发示范与技术竞争效应：研发示范效应、技术竞争效应、管理示范效应。 技术应用效应：技术外部效应（最终产品效应）、中间产品效应、吸收改进效应。 跨国公司与东道国在技术外溢问题上的悖论：技术优势对于跨国公司的垄断优势来说至关重要，获取技术外溢对于东道国引进外资来说至关重要，技术外溢不可避免，但技术外溢并非轻易可获得。,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2. 技术外溢源的质量与规模,90年代中期以前，FDI本身技术层次较低，因此不可能产生多少外溢效应。 随着我国需求结构的变化、收入水平的上升、跨国公司相互之间的竞争，大型
23、跨国公司对华投资的增加，500强中已有近400多家来华投资，投资的技术层次提高。到2007年底，跨国公司在中国建立研发平台700多个。技术外溢源的质量和规模均有改善。 从全球产业分工价值链角度看，传统产业存在高附加价值环节，高新技术产业存在低附加价值环节。尽管跨国公司成为来华投资的主体，但总体而言，对华投资仍处于劳动密集的低附加价值环节。 研发中心的作用也需辩证看待。外商投资建立研发中心的主要目的包括：一是靠近制造平台，属于生产性研发设计；二是靠近中国市场，属于适应性研发。三是充分利用中国低廉的研发人力资源，属于中低端研发活动； 四是为了改善与我国政府的关系，没有多少实质性内容。,南京师范大学
24、商学院 许坚,3.东道国接收技术外溢的能力与体制,Coe&Eaton的研究早就指出，东道国的教育、科研、人力资源和自主创新的能力是其能获得多少外溢的重要决定因素。 自主创新与接受外溢不是对立关系，不可能关起门来自主创新。 自主创新的关键还是在体制。从体制上看，要形成企业具有追求技术和人才的内在动力。 同时，国内的教育体制和科研体制也需要转型。,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四、关于外商投资独资化,独资化的积极作用：促进我国利用外资的规模 ；提高我国利用外资的质量；竞争效应和分工协作效应；促进体制和制度进步。 独资化的消极作用：直接侵蚀我国利用外资的静态收益；进一步削弱FDI的外溢效应；在兼并收购中
25、实现对部分国内市场的垄断；通过对研发的控制抑制民族产业成长。如何看待和应对独资化：正确认识FDI独资化的基本趋势 ；调整超出我国发展水平的国际承诺 ；推进高科技民营企业与跨国公司的战略联盟 ；增强资本密集型企业竞争力，培育优质R&D要素资源；运用相关法律和政策的自由裁量空间提升谈判力。,第四节 中国的对外投资,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一、发展中国家对外投资理论,邓宁的发展阶段与对外投资理论。人均GDP2000-4750美元，出现双向投资流动。与中国的实际比较吻合。 威尔斯（Wells,1986）小规模技术理论。小规模制造，弥补发达国家的市场空档；当地采购和特定产品优势；低价营销方式优势。与浙
26、江的对外投资比较吻合。 拉奥（Lall,1983）技术当地化优势。海尔集团的对外投资就是这种情形。 Cantwell and Tolentino(1990)的技术创新升级理论，认为发展中国家在技术创新方面的优势是其特有的学习经验和组织能力,所以随着技术累积效应的发挥,发展中国家对外直接投资总量增长。 邢建国(2003)认为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依赖有效资本（如针对落后国家的产业资本）,而有效资本具有特定功能,适用于某些发达国家的特定市场。,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二、中国对外投资总量,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2006年中国对外投资流量全球排第13位,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中国与主要发展中国家
27、和转型经济国家对外投资比较,注：2006年数据,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二、中国对外投资的产业结构,制造业主要分布在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纺织服装、鞋帽、工艺品、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医药制造业、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如钢、铁）、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电器机械及器材制造业等。,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三、中国对外投资的地区结构,拉美主要分布在开曼群岛、英属维尔京群岛、巴西、 秘鲁、墨西哥等国家（地区）。,亚洲主要分布在香港、韩国、澳门、新加坡、蒙古、沙特阿拉伯、哈萨克斯坦、越南、泰国、印度尼西亚、日本等国家（地区）。,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中国对外投资的国家/地区排序,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中国对外投资存量的国别（地区）排序,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四、中国各省市的对外投资（存量排序）,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五、中国对外投资主体,2006年投资主体构成,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中，国有企业占81%，私营企业占1%。非金融类对外直接投资存量中，中央企业占82%，地方企业占18%。浙江省的投资主体数量最多，占境内主体总数的22%。七成的私营企业投资主体来自浙江、福建两省。,南京师范大学商学院 许坚,中国最大的30家对外投资企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