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n政策过程理论 Th e ori e sTh e ori e sofoft h et h eP ol i c yP ol i c yP r oce s sP r oce s s保罗 A 萨巴蒂尔 编 三联书店第一章 寻求更好的理论保罗 A 萨巴蒂尔复杂世界的简化由于众多原因， 政 策过程涉及一系列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展的复杂的互动因素。 这 些因 素概括地说， 涉及行动主体、 时 间、 政策项目的复杂性、 政策争论、 政策中的政治与价值观 冲突 等 。 “ 政策过程通常至少需要 10 年时间。 当 众多行为者都积极寻求宣
2、传他们对事件的重 要意义时， 理 解政策过程就需要我们掌握关于政策目标的相关知识， 同 时注意观察全国范围 内的众多行为者，这就可能涉及技术性很强的科学问题或是法律问题。 ” P 5在大多数情况下， 对 社会现象和事物的观察要借助于一系列的假设。 这 些假设有两种 中介功能： 一 是告诉观察者该探究什么； 二 是界定特定的类别从而将现象分类。 有 两种方法 简化假设： 一 是常识性的方法。 它 基于人们在实践中获得的分类和假设去观察世界， 但 是有 局限性。二是科学的方法。其基本的逻辑是微小的重要关系可以解释复杂的现象。埃里诺 奥斯特罗姆对三个概念进行了划分：一是概念性的框架 （ c once
3、 pt ual f r a m w o r k）。它 确定了一系列变量以及变量之间的相互 关系， 这 些变量被假定能用来解释一系列现象。 这 个框架能够提供从适当的变量到像范式那 样范围较广泛的对象。二是理论。它提供了更为 “ 密集 ” 和逻辑上更有连贯性的一系列关系。三是模型（ Model ）。 这是对特定情形的陈述。与理论相比 ，它在范围上较小 ，而在假设上更为精细。就最理想的状态而言，模型可以被量化。因而，上述三者可以通过对连续的统一关联体的操作实现概念化。政策过程的理论框架有多种一是阶段启发框架： 它 把政策过程分为一系列的阶段， 通常是 “ 议程设置、 政策构建 和合法化、政策实施和
4、评估 ” ，同时，分析各阶段具体进程的影响因素。这一方法 在 20 世纪70 80 年代初成为一个有用的分析工具。它把复杂的政策过程划分为分散的阶段，并在特定的阶段开展深入的研究。 阶 段启发法存在一些局限性 非因果关系、 线 性描述、 自上而 下的偏见、过于简化。 P 9二是其它框架： 1 、 制 度性的理性选择 （ I nst i t ut i onal r a t i onal c hoic e ）。制度 性 的 理 性 选 择是一组分析框架。它们都聚焦于制度规则如何改变受物质自利推动的特别理性的个人行为。这种方法得到广泛的应用。这是一种比较完善的方法。2 、多源流分析框架（ t he
5、m ult i ple - s t r e a m s f r a m e w o r k）。这 是 由 约 翰 金顿在 “ 垃圾桶 ”模型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它 把政策过程看作是由行为者和过程的三个源头组成的： 由 各 种问题的数据和各种问题界定 内容所形成 的问题源流 ；涉及政策 问题解决方 案内容的政 策源流；由 各种选举活动和被选举官员组成的政治源流。当 政策窗口打开时，三 源流交汇在一 起 。3 、 间断平衡框架 （ P unct uat e d- E qu i l i br i um F r a m e w o r k ）。此方 法 认 为 ，（美 国 ）政 策 制定具有长期的渐
6、进变迁伴随短期的重大政策变迁的特点。 当 政策反对者力图形成新的 “ 政 策图景 ” 、利用美国政策多样化这一特征时，就有可能发生短期的重大政策变迁。4 、支持联盟框架（ Advoca c y C oal i t i on F r a m e w o r k ）。 此框架最初由保罗 A 萨巴蒂 尔和简金斯史密斯提出。 其 关注的焦点是支持联盟间的相互作用， 每 一个联盟都是由来自 政策子系统的不同组织的行为者组成， 他 们拥有一套共同的信仰。 政 策变迁既是子系统内部 竞争的结果，也 是子系统同外部所发生的事件影响的结果。此 框架描述了政策精英的信仰系 统 ，分析不同联盟间进行政策取向型相互学
7、习所需要的条件。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n5 、 政 策传播框架 （ P ol i c y D i f f us i on F r a m w o r k ）。 认 为采纳政策创新的方法不仅由政治 体制的不同特点决定，也受多种政策传播过程的影响。第二章 政策过程的阶段性方法：何去何从彼得 德利翁哈罗德 拉 斯 维 尔 （ Ha r old D . L a s s w e l l ）， 特别 强 调 其 所 定 义 的 “ 政策过程的知识 ” 与 “ 政策过程中的知识 ” 。前者更为实际。它构建了一个 “ 概念图系 ” 以指导人们在总体上了解任
8、何集体行动的主要阶段，并称之为 “ 决策过程 ” 的七个阶段。情报（ i nt e l l i genc e ）提议（ P r o m ot i on）规定（ P r e s c i pt i on ）合法化（ I nvoca t i on）应用（ A ppli c a t i on）终止（ T e r m i nat i on）评估（ A ppri a i s a l ） 。他的学生加里 布鲁尔（ G a r r y D . Br e w e r ）对此进行了改进和发展：创始（ I nit i a t i on ）预评（ E s t i a m a t i on ）选择（ S e l e c
9、 t i on ）执行（ I m ple m e nt a t i on）评估（ E va l uat i on）终止（ T e r m i nat i on） 。总的说来，这个清晰而连续的政策过程框架的观点，是有价值的，众多的学者曾经从中受益。他们在此基础上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写出了大量的著作。不仅如此， 对 于政策过程的强调， 也 有学科构建的价值。 它 使得研究不再严格地依附 于政治科学中逐渐增多的公共行政和制度的研究， 以 及在经济学偏好中的准市场研究。 这 种 框架在 20 世纪 70-80 年代处 于中 心 地位 。 现在 则 被人 们 称为 “ 传统的 智慧 ” （ c onve
10、nt i onalw i s dom） 。寻找某种理论人们对阶段式的启发法进行了批判， 试 图提出新的框架。 如 萨巴蒂尔的批评， 具 有较 强的思想性，但却是 “ 经验主义 ” 的，因而是不够准确的。周全考虑有学者倾向于考虑将政策过程 / 阶段启发法看做一种基础，在既为回顾过去，也为展望未来， 而 对行为者和行为本身进行观察与分类时， 它 能在某种程度上有助于分析和阐明既 定的政策。这一框架是有优势的（即当政策阶段与阶段存在差异进区分政策行为的工具）， 也有缺陷（缺乏预测性的能力等）。 尽管如此，它仍然有助于推动行动，对于争论政策过程是否表现为一个 “ 模型 ” 或 “ 比喻 ” ，都意义不
11、大。第三章 制度性的理性选择：对制度分析和发展框架的评估埃里诺 奥 斯 特 罗 姆 研究制度时所面临的主要困难： 1 、制度内容的广泛性，既包括组织，也包括用以构成组织内和组织间相互作用模式的规则。 2 、制度不可见。 3 、需要来自不同学科的多种投入，以发展一个一致的框架来研究多种类型的 制度安排。 4 、在跨学科使用多种术语的条件下，一致的制度框架要考虑能表述和比较应用于特定困扰和问题的各种理论和理论模型。 5 、每一层次上的规则决策通常是在另外层次的规则结构下做出的， 因 此， 制 度研究要包含多层 次分析。 6 、在任何一个层次分析中，各种各样不同的规则、外部环境的特征和由相关的共同体
12、相结合，共同构成了一个有机的而 非简单叠加的整体。制度指人类反复使用而共享的由规则、规范和策略等构成的概念。制度、框架、理论和模型框架的开发和运用， 有 助于确认制度分析中需要考虑的要素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 框 架组织有助于诊断式和规范的调查。它 们提供应该用以分析所有类型制度安排的最普遍的变 量列表。理论的发展和运用，有 助于分析者明确地说明框架中的哪些要素是与某一类问题特别 相关， 并 做出与这些要素相关的一般的研究假设。 这 些理论集中于在某一框架下做出分析者 去诊断现象、解释其过程、预测其结果所必须的具体假设。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13、n模型的开发与运用对一套有限的参数和变量做出精确的假定。 它 运用逻辑、 数 学、 博 弈论和仿真及其它工具。系统地发掘这些假定在一系列有限产出方面的意义所在。制度分析和发展框架制度分析和发展框架的一部分是确认行动舞台、 相 互作用的模式和结果， 并 对该结果 进行评估。行政舞台包括行动情境和行动者。前者由七个变量来刻画：参与者、职位、产出、行动产出关联、 参 与者实施的控制、信 息、 给 定产出的收益和成本。 行 动者包括四组变 量 ：行动者带给情境的资源、 行 动者对世界状态和行动的评估、 行动者获取、 处 理、 保留使用 知识 的 附 带 效 应 和 信 息 的 途 径 、 行 动 者
14、用 来 选 择 某 种 行 动 路 线 的 过 程 。自然 / 物质条件共同体属性应用规则行动舞台：行动情境、行动者相互作用模式结果评估准则制度分析框架图： P 56制度分析和发展框架的应用制度分析和发展是一个关于规则、自 然和物质条件以及共同体属性如何影响行动舞台 的结构、 个 体所面对的激励以及其结果产出的通用术语。 这 一框架已经广泛地用于社会治安 服务的研究、公共池塘资源研究等。第四章 模糊性、时间与多源流分析金顿的多源流分析方法概念金顿基于科恩、 马 齐与奥尔森提出的垃圾箱模型， 提 出了两个前决策过程： 议 程的确 定和可供选择方案的具体阐述。分析层面与分析单位多源流分析在系统的层
15、面上提出理论框架， 将 整个系统或独立的决策作为分析单元。 它认为政策选择是在几个因素 推动或影响 下的集体选 择的结果。 它尤其关注 信息对决策 的影响。 不仅如此， 它还关注将 “ 输入 ” 转变为 “ 输出 ” 的过程。 与混沌理念相似，它假设了 大量的随机残差，认为系统并非处于平衡之中，而是不断地深化着。模糊性多源流分析仅仅解决模糊性条件下的政策制定问题。这 一方法的核心是政策选择的垃 圾箱模型。 在 “ 有组织的无政府状态 ” 的组织中， 存在着巨大的模糊性。 这样的组织有三个 特征：游动的人员、偏好选择存在问题、技术不清晰。时间性的框架垃圾箱模型提供了一个基于时间概念的新的逻辑框架
16、。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n金顿的三源流： 在整个系统中存在三种源流： 问 题、 政策、 政治。 在需要决策的关键 时刻， 政 策问题的提出者将三者结合起来。 三 者的结合使得一个问题获得政策制定者的高度 关注的可能性大大提高。1 、问题流。首先一种情况存在与否及其重要程度可以用一系列的指数来反映。二是一些重大事件或危机事件经常导致对于某个问题的关注。三 是从现行项目中所获得的反馈可 以推动问题的关注。2 、政策流。在 “ 原始的政策鲜汤 ” 周围 “ 漂浮 ” 着多种意见主张，意见主张由政策共同体中的专家们提出， 政 策共同体是一个包含着官
17、僚、 国会成员、 学 者、 思想库中的研究 人员的网络。他们共同关注某一政策领域中的问题。3 、政治流。包括国民情绪、压力集团的争夺行动、行政或立法上的换届。金顿的理论的最大特点在于 “ 结合 ” 。在一个关键的时间点上，当上述三大源流汇合到一起时，问题就会被提上议事日程。这个时间点称为 “ 政策之窗 ” 。金顿把垃圾箱模型应用到国家层面的政策制定过程， 是 非常有益处的， 因 为它将政策 共同体与更宽泛的重大事件结合起来，也因为它提示出意见主张与利益之间的两难困境问题。但是，这一框架也是有缺点的。人们对其主要析扩展与修正是：1 、 扩展到整个政策形成的过程 （议程确定和决策）。 2 、 用于
18、政策比较研究中。 3 、 在 分析单元上进行扩展。有学者将它用于分析单一的问题，如私有化问题。此外， 对 这一理论的修正是将政治源流中的三个维度整合为一个概念变量： 执 政党的 意识形态， 这 并未削弱这一理论的分析能力， 反 而更有解释力。 尤 其是对于那些拥有相对集 权的政治系统和有强有力的政党的国家而言， 更 有意义。 利 益集团和立法与行政上的变化也 会融合为一体。这 些研究的扩展与修正，拓 展了多源流分析的应用范围，提 高了应用的普遍 性 。进一步的修正，有这些问题： 1 、三个源流之间是否真正的独立？2 、政策之窗在耦合中发挥什么作用？ 3 、活动家的战略是如何影响耦合的？ 4 、
19、政策源流的解决办法是否是渐进式发展的？ 5 、这种方法是否只是一种启发式的手段？第五章 间断平衡理论：解读美国政策制定中的变迁和稳定性间断平衡理论致力于解释政治过程由一种稳定和渐进主义逻辑所驱动，但 是偶尔也 会出现不同于过去的重大变迁。间 断平衡理论将政策过程放在政治制度和有限理性政策制 定的一种双重基础之上。制度结构为间断平衡理论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基础，而 议程设置提供了另外一个重要 的基础。 间 断平衡理论包括平衡或几乎停滞期， 那 时子系统在处理一个问题； 还 包括不平 衡时期， 那 时一个问题则被纳入宏观政治议程当中。 当 一个问题领域处于宏观政治议程时， 客观环境中的微小变化都可能引
20、起政策上的重大变化。子系统政治是平衡的政治是政策垄断的政治、 渐 进主义、 被 广泛接受的支持性图景 和负反馈过程等相协调的产物。 子 系统决策过程分散在 “ 铁三角 ” 、 官 僚机构的专家议题网络 、国会小组和利益党团之中。宏观政治是间断的政治其中包含大规模变迁的政治、 多 种竞争性图景、 政 治操纵和 正反馈过程等。政策变迁的间断平衡理论 中包含了一 个隐含的个 人和集体决 策理论。从 决策的角度看，政策中大规模间断，不是来自于偏好的改变，就是来源于注意力的改变。间断平衡理论的评价间断平衡是建立在人类决策的有限理性和美国政府制度的本质之上的。它 能够强烈 地说明其理论解释与我们所观察到的
21、国家决策为什么高度一致。它 可以解释稳定的和渐进性 的变化时期，也能够解释发生剧变以及大规模变化的时期。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n持续不断的关注以及日常组织运作的惯性使得我们预计，稳 定性和间断是许多政策制 定的特点。 制 度层面的多维度相互作用以及有限理性决策， 使 得间断的平衡理论特别适合于 解释相对开放的民主政体的情况。第六章 支持联盟框架：一项评价支持联盟框架的一个最具创 新性的特色 是，它挑战 了大多数政 治科学家深 信不疑的假设， 即 一个行动者的组织性隶属关系在最基本的影响 即立法者、 行 政机领导人、 研 究 人员、 利 益集
22、团领导人和新闻工作者之间存在一些根本的不同点。 支 持联盟框架鼓励把行政 部门官员、研究者和新闻工作者作为支持联盟的潜在成员。1 、科学家并非都是 “ 中立的 ” 或者对政策不关心，相反他们通常是联盟的成员。2 、事实表明存在更多的联盟，大多是两个。3 、更多的系统 分析能够更为准确地描述一个长时期中联盟的结构和稳定性状况。个人和信仰系统结构的模型尽管支持联盟框架明确认为， 行 动者都是有理性的， 即 他们会利用信息和其他的资源 以达到其目标，但 是它引起的集中于认识上的和社会心理学上的研究要多于集中在经济学上 的研究。 特 别是， 支持联盟框架认为， 目 标通常是复杂的， 个人认识世界和处理
23、信息的能力 要受到思想性的偏见和约束因素的影响。支持联盟框架假定，行 动者受到包括价值偏好和谁的福利最应受到关注的观念在内的 一组政策取向目标的驱动。在 政策核心中最重要的信仰是那些与作为一个整体的子系统相关 的信仰，因为这些信仰比那些深层核心信仰对于个人来说更为显著。联盟作用：解决集体行动问题深层核心信仰 政策核心信仰 第二层面信仰特征界定基本的规范和本体性的原理 关于获 得 子 系 统核 心 价 值 的基本策略的根本政策立场工具性的决策和搜寻 必要的信息以实现政策核心价值适用范围跨越所有政策子系统 贯穿于整个子系统 通常仅为子系统的一部分对变化的敏感性非常困难，类 似宗 教信仰 的转变尽管
24、困难， 但 如果现实经验揭 示了一些严重的反常的现象， 则 能够发生简单易行，这是绝大 多数行政机关与立法机关政 策制定的主题说明性的成分人类的本性、 各种 主要价 值的相对优先性、 分配 性正义 的基本标准、社会文化认同基本的规范： 1 、那些最关心自己福利 的 集 团 或其 他 实 体 的认同 2 、问题的总体严重性3 、问题的基本原因4 、政府和市场之间权 威的合理分配5 、基本价值偏好取向6 、不同层级政府之间 权威的合理配置7 、不同政策手段的优先性8 、解决社会问题的能力9 、公众、专家和民选官员参与10、政策核心、政策偏好1 、 特 定情景下具体方面问 题的严重性2 、 不 同背
25、景和长时段中各 种因果联系的重要性3 、绝大多数关于行政规则、预算分配、案件处理 、法令解释等方面的决策4 、 关 于具体项目或制度的 绩效方面的信息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n支持联盟框架是： “ 由来自不同职位（选举的和 行政机构的 官员、利益 集团的领导 人、研究者）并具有以下特征的人组成，他们： 1 、共享一个特定的信仰系统 一套基本的价值观、因果假设和对问题的感知； 2 、长时间内对一项协调行动毫无争议。 ” P 190。主要的政策变迁支持联盟框架的一个突出亮点是，它 提出了一个相对明确地区分次要的和主要的政策 变迁的标准。 主 要的
26、变迁是一个政府计划的政策核心方面的变化， 而 次要的变迁是第二层面 的变迁。正是政策变迁的主题和范围决定着它是主要变迁还是次要变迁。1998年修正后的支持联盟框架图相对稳定的变数1 、 问 题领域的基 本特质 2 、自然 资 源 的基本分布 3 、基 本 的社会文化 价值 和社会结构 4 、基本 的 宪法结构（规则）外部（系 统） 事件1 、 社 会经济环境 的变迁 2 、公共 舆 论 的变化 3 、统治 联 盟 系统的变化 4 、来 自 其他系统的 政策 决定和影响主 要政 策变 迁需 要的 一致 性程度子 系统 行动 者的 约束 和资源政策子系统联盟 A 政策 联盟 B经纪人a . 政策信
27、仰 a . 政策信仰b.资源 b.资源策略 A 1 策略 B1重新指导 重新指导手段 手段政府当局的决策制度规则、资源分配和任命政策产出政策影响支持联盟框架的核心方面1 、依赖于把政策子系统作为分析的首要的集合性单位：不仅是这样的依赖性因为政策的专业化被多元压力所证明 ，而且子系 统的范围对 于支持联盟 框架关于信 仰系统结构 的概念、对于主要的和次要的政策变迁的不同以及影响这种变迁的因素都变得重要起来。2 、有关个体的一个模型建立的基础是，复杂的目标结构的可能性，有限的信息处理能力，感知过滤。这个模型对于理解联盟稳定性和冲突与对于政策取向的学习一样至关重要。3 、第二层面涉及作为政策变迁重要
28、源泉的政策取向的学习问题。4 、支持联盟的概念作为一种工具能被用于来自各级政府不同部门中的大量行动者聚合成许多可管理的单元。这是支持联盟框架特定的特征，又是它最有创新性的特征之一。5 、把信仰系统和公共政策概括为一系列目标，对问题及其原因的觉察和被组合成为多层政策偏好。6 、在努力实现联盟信仰系统 的过程中， 联盟寻找控 制政府部门 的和其他类 型的组织，以改变人们的行为和问题的环境。第七章 政策研究中的创新和传播模型弗朗西丝 斯图克斯 贝瑞、威廉 D 贝瑞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n内部决定模型假设引至职能部门创新的因素是州内部的政治、 经
29、济或者社会特征。 传 播模型本质上是政府间的；它把一个州采纳某项政策视为效法其他州先前所采纳的该项政策。传播模型包括多种：1 、全国性互动模型（假设在州官员之中存在关于公共部门项目的全国性交流网络，通过该网络官员们可以了解其他州同行们的项目。）传播理论家们分析一项创新通过由个人组成的社会体系 （ 假定为固定尺度） 的 传播， 开发和构建了学习性模型（有两个等式）。 P 231。2 、 区 域传播模型 （假设各州主要受地理上相邻的州的影响。） 各 州竞赛的三个理由 “ 学习、竞争、公众压力可能是假定地区性传播途径的基础。 ”3 、领导跟进模型（假设某些州在一项政策的采纳方面是先行者，其他州争相效
30、仿这些领导者。 大 多数学者假定这种领导是区域性的， 许 多州接受来自它们的地区中一个或更 多先 进 州 的 指 引 。）4 、 垂 直影响模型。（ 它把各州看成不是效法其他州的政策 （ 作为水平 传播过程的一 部分）， 而是效法全国性政府的政策。在某种程度上，各州效法全国性政府是学习性过程的结果，这 与领导跟进有相似之处；但 是这种影响又不止于学习，可 能还包括自上而下的命 令 。 ）内部决定模型因变量的选择。内部决定模型的假设。所有传播模型的检验。未来的一项议程。州政府创新的总模型：等式 3 ：采纳的可能性 i , t = f ( 动机 i , t ，资源 / 障碍 i , t ，其他政策
31、 i , t ，外部因素 i , t )第八章 政策过程与大规模比较研究威廉 布络姆奎斯特行为主义革命给美国政治学带来了大的变化。 与 这种变化相伴随， 政 治学研究目标发 生了转变， 即 对公共政策研究重点， 从 对政治制度的描述开始转向对政治制度产品的分析。 2 0世纪 60 年代开始，一些政治学家为了追求这些目标的整合，逐渐开发出一个比较政策研究的亚领域。研究表明， 各 州享有相同的制度框架和社会结构， 但它们在特定的经济、 社 会结构、 政治活动以及公共政策方面也存在差异。 因 此， 它 们提供了大量的政治的和社会的单元。 在 这些单元中，一些重要的变量保持不变，另一些则不断变化。 P
32、 271亚领域的出现分水岭之年，即大规模地进 行比较政策 研究的开始 年代，是 在 1963年。有两篇文章：美国各州政党间竞争、经济变量和福利政策， 公共教育支出的社会和经济因素。政治与环境之争的加入20 世纪 70 年代的转变戴伊夏康斯基霍旨伯特方法的假设（ D S H）在公共政策研究领域，运用 D S H 方法进行比较政策研究的文献占有相当高的比例。 D S H分析了环境和政治变量与政策差异的相互作用， 在 形成这一公共政策研究领域的过程中， 或许只有阶段启发法发挥了比 D S H 方法更大的影响。D S H 模型和 D S H 方式的实证研究， 很 少对政治系统如何抑制构建有关政策过程的
33、政 治理论的问题进行分析。 其 中影响我们提高理解和解释政策过程的能力最主要的缺陷， 就 是 不能整合现存的多组织政府和多政府系统， 不 能在制度上整合有限的作用， 也 不能认识到多 种参与者共同或连续行动的要求或可能。 P 289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nD S H 方法的价值D S H 模型和早期研究揭示了环境变量与政策差异之间的相关性强于政治变量与政策差异之间的相关性，并在政策研究出现之初就促使其领域发生转变。 D S H 研究表明，要想开辟政策研究的新领域， 就 必须更多地考察在政府机构中运作的政治参与者； 研 究还表明， 政策制定者
34、受到许多条件的限制。总之，一个正确的政策过程解释将会比预期的复杂得多。大规模研究与政策过程的有效理论不相容当前， 解 释政策过程的最有希望的政治理论方法， 正 是在各种问题的讨论的基础上建 立起来的。所有这些理论都试图直接把人类行为和战略行为放在他们解释的中心位置。1 、制度理性选择框架把有限理性的个体放在由多个因素形成的决策环境中，个体之间界限分明， 各 个因素的位置由制度规则明确规定， 并 且把他们置入多层次分析空间。 在 这 些空间里，他们既受到规则的限制，又拥有转换层次和改变规则的有限机会。2 、支持联盟框架把研究重点放在个体的信念结构上。这些个体致力于在亚政府内长期地制定和限制政策。
35、 此 框架明显地把信息和知识融合在一起， 但 是仍然致力于解决联盟形 式是如何形成维持破裂以及环境变化的影响等问题。3 、间断平衡理论重点对政策形象和决策立场进行研究。它把两者看成容易受到对个体战略行为的回应变化而引起的各种影响。这 一框架包括多种可能性：限 制或扩展冲突的范 围 、保留公共舆论和精英偏好的角色。它仍致力于解决导致政策急剧变化的偶发因素。4 、政策源流框架高度重视政策制定者对议题的理解，通过培育和使用信息改变这些理解的努力， 以 及长时期稳定之后出现的急速变化等。 它 主要是用来解释政府的复杂性和打 开“ 变化之窗 ” 的时机。所有的政策过程理论，都涉及到这些共同的要件：1 、
36、多维度：包括政治决策中社会和经济条件的影响、政策系统的结构和过程，以及信息和思想的发展与演变。2 、多制度：承认决策可以获 得的不同论 坛，个体可 以获得的作 用和可获得 性的条件，以及通过在不同层次中的转换进行制度变革的可能性。3 、动态或历时的：这能够把政策变革解释为一个过程，而不仅仅作为某一时间点出现的结果。第九章 政策过程的框架、理论和模型比较埃德拉 施拉格对于政策过程的解释，重点放在行动、事件和决策的进行上，而非权威性的决策本身。（一） 框 架： 框 架限定研究范围并指导分析者把注意力放到社会的或自然的主要特点 上来。 通 过细化不同类型的变量及其相互之间的一般关系， 框 架为探索提
37、供了一个基础， 即 变量的一般种类是如何很松散地组成一个固有的结构的。 框 架把探索工作组织起来， 但 它并 不能解释或预测各种行动和结果。 P 314。解释和预测存在于理论和模型之中。作者认为， 框 架之间的比较， 应当考虑： 参 与者的类型、 一般类型的变量及其相互关 系的发展、分析单元、分析层次、分析范围这 5 个方面。比较框架比较视角参与者类型一般变量的发展（ 组 织 、 限制 等 ）分析单元 分析层次分析范围：框架所包含的政策阶段的数量和类型制 度分 析对作 为 参 与 者的个 体 做 了 最I A D 提出 了 被开得 最 好 的 即通过 促 使 分 析者去 确 认 分 析只有 I
38、 A D 对分 析 层面作 了 明 确 的 谨 慎它把每 一个 阶 段都包括在 内。 此 框架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n（二） 理论： 理 论把价值赋予了框架中的重要变量， 假定变量之间的关系， 并预测可 能的结果。 如 依据制度安排中所界定的各种变量的价值， 资 源及资源使用者的特点， 公 共池 塘理论对资源使用者自我组织和完善自治组织的能力、 自 治组织的坚固性、 资 源使用者的行 为对资源持久性的影响等做了一系列的预测。 这 些变量来源于制度分析和发展框架， 带 着赋 予给它们的特定价值，反映着被解释的状况。与 发展 框架（ I A D
39、）清楚 的 说 明 并假设 了 使 得 个体结 构 化 的 一组总体变量组成 行 为 舞 台的变量： 参 与 者及其立场、 所 采取的行动、 所 占有的信息、 取 得结果 及 成 本 收益单元 而 保 持 着灵活 性 与 概 括性分 析 者 需 要考察 的 环 境 和需要 阐 述 的 问题， 决 定于分 析单元，如 家 庭、城市、 渔 场或 灌溉 项 目 等 对 象 。的关 注 。 有 三 个 层面：操作层面、 集 体选择 层 面 和 制 度 选择层面。 这三者密 切关联。对行动 层次 充 分关注，一 些阶 段 出现在一个 单一 的 行动层次上 ，另 一 些阶段出现 在多 个 行动层次上 。其
40、 它 三个框 架 都 不 如 它 强大。支 持联 盟框架个体 通 过 一 组等级 排 序 的 信念、 处 理信息 的能力 和 一 组 目标或 偏 好 得 以结构化。 同 I A D一样， 它 没有 关于个 体 的 特 定模型开发 好 的 变 量是描 述 稳 定 成熟的 政 策 子 系统的 变 量 与 组成信 念 系 统 的变量： 论 坛 政治竞技场。专注 于 特 定 的分析单元： 政 策子系统。 这 可 能是组织、 城 市 或国家， 而 不一 定是政府。 子 系 统是嵌套的。此框 架 隐 约 地 整 合了行动层面。 它强 调长期的政策变化， 企图参 与 并 影 响 政 策变化 的 联 盟 以
41、及 联盟在 企 图 改 变 政 策的过 程 中 所 使 用 的战略和信息。 它关 注的是集体选择层面。其重点 在于 集 体选择行动 层次 上 所出现的假 设、 评 估和选择行 为。 在 一定意义上 ，它 是 专门用于解释政策制定的。政 策传 播与 创新 框架（ 贝瑞 与霍 弗伯特）把个 体 当 成 参与者。 影 响个 体集体 选 择 的 因素构 成 了 决 策主体。对于霍而言， 政策得 以 采 纳 之前的 最 后 一 个阶段 是 精 英 行为。霍的 框 架 中 每一个 政 策 阶 段的变 更 都 开 发得很好， 除 了 政府制 度 和 精 英行为。政策 变 革 框 架中的 总 体 变 量都 阐
42、 述 得 不 好 。霍的 框 架 是 灵活的框架， 适 用地任 何 一 个 正式的 公 共 决 策主体。 政 策变 革专注 于 特 定 的分 析 单 元 ： 州 。此框 架 隐 约 地 整 合了行动层面。 政策 创新框 架 所 假 定 的 因变量（政策采纳） 就是集 体 选 择 过 程 的结果， 而用以解释 政策采 纳 的 不 同 类 型的自 变 量 却 包 括 操作层 面 的 活 动 及 其结果。 霍的框架并 不关注行动层面， 而 是大部 分 的 变 量 在 于操作层面。政策创 新框 架 和霍的框架 把重 点 放在一个阶 段上 ： 政策采纳 或 政 策 选 择 。在一 定 的 意 义 上 ，
43、它是专 门用 来 解释政策采纳的。比较框架比较视角个体模型 集体行动 制度 政策变化 调查的界限范 围公共池塘每种 理 论 都 使 用理性 模 型 。但理 论 模 型存在 着 实 质 性 的变化。 此 理论看来， 与政策变 化是 作为集体选 择的 结果而发生 的。 基于个体模 型的 理论此理 论 极 为 重 视 制 度安排。 制 度在公共池 塘理论中有关 键性 作用：1 、 它 提供了一个结构 ，它把 政 策 变革（制 度 变 革 ）看作 是 一 个渐进过 程 。 制度它包 括 政 策 制定过 程 的 所 有阶 段 ， 从政 策 的供 给 、 政策 执 行时间线 htt p:/ / w w w
44、 . t i me l i ne.c n理论未被 构 建 的 问 题有关的 各 种 复 杂 情境强烈 地 影 响 着 关于选 择 标 准 、偏好 以 及信息 处 理 能 力 的假设 。个体 不 是 利 益 最大 化 者 ，而是 利 益 满足 者 。互惠 性 规 范 限制机会主义行为。 个体积 极 寻 找 信 息来改善 其 对 世 界 的理解， 通 过 经 验 来学习。如何导 向集 体选择，这 是理 论间的区别 。公 共池塘理论 的核 心部分就是 对集 体行动的解 释， 这一解释对 其他 三种不同的 但占 据主要位置 的模 型所提出的 解释 构成了挑战 ：公 地悲剧、囚 徒困 境和集 体 行 动
45、 的 逻辑。在其中， 个 体相互影 响并拥 有 激 励 对 和 各 项行动做出选 择。 2 、当个体 试 图 获 取 更 好 的结果时， 他 们求助于 集体选 择 和 宪 政 选 择 制度来 改 变 处 于 操 作 层面的各项制度。 即 为 了获取更好的结果， 个 体可能 运 用 制 度 以 试 图改变游戏规则。 在 公 共池塘理论中， 制 度是 在微观水平来理解的。 这使得 这 一 理 论 十 分 复杂。供给 是 一 个反复的 过 程 。行动者 投 资 并依赖 于 微 小 变化。 即 便 行动情境 在 特 定的时间 内 可 能发生 重 大 的 变革， 这 也 可能是渐 进 积 累的结果。和
46、评 估 。 此理 论范围 所 具 有 的广 泛 能 力 ， 来 源于它 稳 固 的 基础 制 度 分析 与 发 展 框 架 。支持联盟框架有限 理 性 的 个 体模型 。它确 认 个 体 的 内部 世 界 ，并用 它 来 解释 个 体 行 动 ，而不 是把重 点 放 在 解 释个体决 策 情 境 的 结构之上。 在 经验上， 被证实 过 的 部 分 内部世界就是信念系统。信念 系 统 影 响 着个体对 种 信 息 的 获取使 用 和 整 合 ，它可 能起信 息 过 滤 器 的作用 。信息 可 能 以 各 种各样 的 方 式 得 以使用。它对于 集体 行动问题给 予密 切关注，关 注的 动力来自
47、于 该理 论对联 盟 所 作 的 界定。制度 安 排 在 此 理 论 中在解 释 信 念 和 政 策 的变化 上 发 挥 重 要 的 作用。 在此框架中， 制 度安排 既 作 为 系 统 水 平的变量， 又 作为政策 子系统的变量。 制 度安 排至少 以 两 种 方 式 深 刻地影 响 个 体 的 战 略 选择和立场： 1 、联盟的制度 环 境 影 响 着 他 们的行动。 制 度结构影 响联盟 在 不 同 水 平 的 行动之 间 来 回 移 动 的 难易程度。 2 、联盟成员的制 度 地 位 影 响 着 战略和 立 场 的 选 择 以 及联盟集体行动的能力。多源 流 理 论 、间 断 平 衡
48、理论、 支 持 联盟理论 都 把 重点放在 重 大 政策变革 上 。 它们把目 标 指 向了形成 重 大 政策变革 发 生 阶段的同 类 事 件和因素 。 这 些因素包 括 戏 剧性事件 、 危 机 、执政 联 盟 的变化， 行 政 机关与立 法 机 关的更替等。在此 理 论 中 ，变革 的 机 会依赖于 政 策 系统如何 吸 收 各种积极反馈。它具 有 更 适 度的 扩 展 性 ， 不 仅重视 预 决 策 前的 活 动 ， 而且 重视决策本身。间断平衡框架与池塘理论相似， 偏好相 对 固 定 并 缓慢变 化 ，且解 释 是 建 立在决 策 过 程 的 特点之 上 ，而非 “ 内部 计算过程
49、” 之上。 由 于构成 了 个 体 所 面对的 问 题 ，因此 决 策 环境的特点是关键的。由于 信 息 处 理 能力有 限 ，个体 关 注 看 来它关注 政策 主导者。在 解释 政策变化上 ，政 策制定者的 活动 和战略发挥 着关 键的作用。 变化 并不是恰好 通过 处于有利位 置的 个体所进行 的活 动发生的。 变化 也是集体行 动的 结果在这一理论中， 制 度 安排对 于 政 策 变 革 发 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1 、治理 系 统 的 结 构 设 定了影 响 政 治 决 策 的 总体条件。 2 、在一个治理系 统 之 内 的 多 个 立场控 制 或 有 潜 力 参 与围绕 某 一 政 策 问 题 所进行的决策。它把 重 点 放 在了政 策 制 定 的决策 前 活 动 这一 过 程 上 ， 放 在市民 与 公 共 官员的 思 想 与 活动之 间 的 互 动上 ， 这一 互 动 过程由 注 意 力 和制度 来 调 节 凤此来 解 释 议 程时间线 htt p:/ / w w w . t i me l i ne.c n公共池塘理论对 “ 个体无法通过合作取得优于个体单独行动实现的结果 ” 的理论提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