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改革与发展亟待创新驱动.doc

1、教育改革与发展亟待创新驱动 黄藤 西安外事学院 摘 要： “十八大”以来党中央把创新驱动提升到了国家发展战略的高度, 亦是对教育 领域的改革与发展亟待创新驱动的战斗号角。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呼唤教育创 新驱动, 因此, 必须对传统教育体系一分为二;要教育创新, 不要教育创旧;必 须要有中国化的教育科学理论体系引领和指导。 关键词： “十八大”精神; 创新驱动发展; 教育创新驱动; 教育创旧; 作者简介：黄藤 (1958-) , 男, 陕西西安人, 教授, 教育学博士, 研究方向为 民办高等教育。 Calling for Innovation-driven Educational Reform

2、 and Development HUANG Teng Abstract： Since the 18 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the Party Central Committee has put innovation-driven development to a great importance, which is a trumpet for a battle for innovation-driven educational reform and development.To realize the gr

3、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is calling for educational innovation-driven development.Therefore, traditional system of education should be treated in both sides;education needs innovation but not outdated reform;there must be a sinicized theoretical system of educational science to lead an

4、d guide. Keyword： 18th CPC National Congress spirits; innovation-driven development; innovation-driven education; conservative education; 党的“十八大”以来, 不过短短的四年, 以习近平为核心的新一届党中央在内 政外交齐发力, 迅速扭转了过去多年来给人以软弱乏力的形象:“中国梦”的红 线贯彻其中;有网络文章借用“8341”来褒扬这四年的辉煌历程, 亦即“八项规 定”、“三严三实”、“四个全面”、“一带一路”1。毋庸讳言, 这个四年 已经在全国乃至世界树立起一

5、个东方大国应有的政治威信。 在我们教育界, 大家更是热情欢呼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发布的 中共中央关于全 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 (以下简称决定) 和五中全会发布的中 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 (以下简称十 三五规划建议) , 因为这两个文件给教育界带来的震动和影响, 或许怎么估计 也不过分, 特别是习总书记关于“培育发展新动力、拓展发展新空间、深入实施 创新驱动发展战略”重要指示, 给“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 教育界若干久拖 不决的问题之解决, 指明了方向, 展示了前景2。这就是教育部为什么陈宝生 部长上任伊始便发出指示:“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对教育发展提出

6、的新要求”, 对教育“重视程度高、部署严密、措施具体, 需要教育系统进一步深入学习, 学 深吃透中央政策要求。”3 研究表明, 党中央 2010年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 (2010-2020 年) (以下简称教育规划纲要) 已经实施6年, 这个教育 规划纲要的主导思想即是“优先发展、育人为本、改革创新、促进公平、提高 质量”的 20字工作方针, 其中, 改革创新处于中心的位置。教育规划纲要 10年规划还有4年, 今后4年的实施恰好与“十三五”时期相重合, 适逢其时。 教育部权威专家指出:2020年要在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改革上取得决定性成果, 形成系统完备、科学规范、运行有效的制

7、度体系, 使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 型, 这是党的“十八大”和十八届三中、四中、五中全会反复强调的具有重要导 向性的目标任务(1)。 毋庸讳言, 规划要达到的目标任务非常宏伟而诱人, 但现实挑战非惟巨大而且 也严峻无比。 当我们面对“创新已经成为所有人的共识, 它不再只是技术领域别 出心裁的想法, 甚至成为企业、 国家最重要也是唯一可持续的经济发展源泉”的 时代;当我们面对呼唤教育振兴多年, 但在一片“跨越”、“突起”、“崛起” 的赞美声中, 社会各界乃至在教育界内部, 却依然有一种感到中国教育离梦想 向往的目标似乎还依然遥远的情绪在蔓延和滋长的当下, 认真学习党的“深入 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

8、略”思想(2), 不仅具有迫切而又巨大的实践意义, 而且具 有深远而又伟大的理论意义(3)。 换句话说, 鉴于党中央已将创新发展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位列“创新、 协 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之首, 那么, 对我们教育界来说, 创新能 不能成为教育改革与发展新的驱动力, 仅仅认识到创新的重要性是不够的, 更 为重要的是要懂得怎样做、 做什么才能够驱动创新, 使教育创新的口号转化成为 现实。 一、“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关于教育创新和创新驱动的论述 党的“十八大”报告, 主要在宏观层面为中国未来教育改革规划了目标蓝图, 要求全民受教育程度和创新人才培养水平明显提高, 进入人才强国和人力

9、资源 强国行列, 教育现代化基本实现;努力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 到十八届五中全会 十三五规划建议“培育发展新动力”, “提高教育质量。全面贯彻党的教育 方针, 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 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 培养德智体美 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深化教育改革, 把增强学生社会责任感、 创新精神、 实践能力作为重点任务贯彻到国民教育全过程”, 尤其值得指出的是, 党中央再一次重申:要“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必须把创新摆在国家 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 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等各 方面创新, 让创新贯穿党和国家一切工作, 让创新在全社会蔚然成风”。在

10、“中 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公报”中, 明确告诫全党全国人 民:“必须把发展基点放在创新上, 形成促进创新的体制架构, 塑造更多依靠创 新驱动、更多发挥先发优势的引领型发展。”(4) 十八届三中全会则一改以往党的三中全会决定文件基本上不涉及某一行业具体 政策的传统, 在决定拿出的 60条改革措施、330个改革点中, 尽管其文件 惜字如金, 除突出重点经济体制改革和法制体制改革外, 具体涉及教改竟有 724个字;包含大学生就业的一小段, 则是1 174 个字。这千余字表达的总目标 是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 具体为:推进考试招生制度改革, 如招考分离、多次 考试、学校依法自主招生

11、等;公办学校标准化建设和校长教师交流轮岗, 不设重 点校、班;推行初高中学业水平考试和综合素质评价。强化国家教育督导, 委托 社会组织开展教育评估监测;深入推进管办评分离, 扩大省级政府教育统筹权和 学校办学自主权, 完善学校内部治理结构;推进包括教育在内的诸服务领域的 “有序开放”, “放宽投资准入”;构建利用信息化手段扩大优质教育资源覆盖 面的有效机制;创新高校人才培养机制, 促进高校办出特色争创一流;涉及到民 办教育的文字则有 37个字:“健全政府补贴、政府购买服务、助学贷款、基金奖 励、捐资激励等制度, 鼓励社会力量兴办教育。”(1) 这就是为什么教育部领导同志一再强调指出, 决定提出

12、的关于深化教育领域 综合改革的新部署新要求, 集中反映了今后教育领域以改革推动发展、提高质 量、促进公平、增强活力的总体思路。这就要求我们自觉遵循教育规律和人才成 长规律, 以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为落脚点, 以立德树人 为根本任务, 以促进教育公平、提高教育质量为主线, 以改进政府教育管理方 式、激发释放学校办学活力、构建全民终身学习体系为重点, 破除制约教育事业 科学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 主动适应经济社会发展需要, 为实现“两个百年” 目标提供人才支持和智力贡献4。 值此全国学习“十八大”报告、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五中全会十三五规 划建议 和十八届六中全会公报, 作为一个

13、民办教育的创业者和教育科学研究者, 最突出最深切的感受就是:“十八大”以来, 党中央把创新驱动提升到了国家发 展战略的高度, 这亦是对我们教育领域的改革与发展亟待创新驱动的战斗号角。 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呼唤教育创新驱动 我们的大目标早已从实现“四个”现代化, 跃升到了正走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重返世界强国历史常态的伟大征程。不少西方有识之士都不禁为之点赞:中国 “仅用 35年的时间, 就从一个贫穷落后的农业大国变成一个令人敬畏的世界头 号工业国和制造业中心, 有着14亿人口的中国是如何在鸦片战争一个半世纪后 突然实现这一历史性转变的呢?”5有学者概括为“中国用30年完成欧美社会 百年的工业化

14、过程。”6然而, 总体上说, “我国创新能力不强, 科技发展水 平总体不高。”(2)为此, “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是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 提高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的必然要求和战略举措, 必须紧紧抓住科技创 新这个核心和培养造就创新型人才这个关键。”(1)换言之, 中国尤需加速补足 所需的基本要件:我们已经在经济总量、贸易总量、资源能源生产总量、一般性 的工业化能力、常规性的科技创新等方面, 取得了足令全球艳羡的成功。我们已 经在改革开放中成就和奠定了中国在世界上的教育大国地位:根据2015 年教育 部发布统计, 全国学前教育阶段、小学教育阶段、初中教育阶段、高中教育阶段 和高等教育阶

15、段在校学生总数约为23 933.03 万人。其中, 学前教育入园儿童 2 008.85万人, 小学教育阶段在校生 9 692.18 万人, 初中在校生4 311.95 万人, 特殊教育在校生44.22 万人, 高中在校生4 037.69 万人, 在学研究生 191.14 万人, 高等教育在学总规模达到3 647万人, 全国共有普通高等学校和成人高等 学校2 852 所, 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 40.0%(2)。再以高等教育为例, 改革开 放30余年的辉煌成就是取得了“在校大学生世界第一、校均规模世界第一、生 师比世界第一、班级规模世界第一、教学时数世界第一、课程时数世界第一、必 修课比例世界第

16、一, 还有在读硕士生、 博士生第一”但是, 我们还有很多块 “短板”, 诸如世界顶级人才总量、知识资本储备、教育强国之梦、人均富裕程 度、核心科技创新、前沿军事科技水平等方面, 亟待修复、补齐、加长。用十 三五规划建议的话说, 就是“发展方式粗放, 创新能力不强。”(3)用习近平 总书记在为十三五规划建议作说明时的话说:“我国同发达国家的科技经济 实力差距主要体现在创新能力上。”(4) 为此, 我们要认真学习深刻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在 2014年“两院”院士大会上的 讲话。 习总书记说:“改革开放以来, 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 众多主要经济指标名列世界前列。

17、 同时, 必须清醒地看 到, 我国经济规模很大、 但依然大而不强, 我国经济增速很快、 但依然快而不优。 主要依靠资源等要素投入推动经济增长和规模扩张的粗放型发展方式是不可持 续的。 现在, 世界发达水平人口全部加起来是10亿人左右, 而我国有13亿多人, 全部进入现代化, 那就意味着世界发达水平人口要翻一番多。 不能想象我们能够 以现有发达水平人口消耗资源的方式来生产生活, 那全球现有资源都给我们也 不够用!老路走不通, 新路在哪里?就在科技创新上, 就在加快从要素驱动、 投资 规模驱动发展为主向以创新驱动发展为主的转变上。 ”“今天, 我们比历史上任 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

18、 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 有能 力实现这个目标。 而要实现这个目标, 我们就必须坚定不移贯彻科教兴国战略和 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坚定不移走科技强国之路。 ”“我国科技发展的方向就是创 新、创新、再创新。”(1) 习总书记反复强调而又大声疾呼的“必须坚定不移贯彻科教兴国战略和创新驱 动发展战略”和“发展的方向就是创新、创新、再创新”, 同样适用于教育改革 与发展。历史已经证明并还将继续证明, 中华民族既是古老的又是全新的。改革 开放的伟大成就已经证明我们能够走出一条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新路。 梁启超的 “少年中国”, 孙中山的“振兴中华”, 周恩来的“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这 些伟人的声声呐

19、喊还回荡在耳畔之际, 当今中华民族又一次发出与我们的先贤 前辈同样的呼喊中国梦, 教育梦;教育强, 中国强! 三、关于驱动教育创新的几点思考 1. 将传统教育体系一分为二 中国拥有素来引以为自豪且源远流长的教育传统。 这个传统教育体系曾经为数千 年的国家统一、政治稳定、经济发展 (大约 200年前好几个世纪保持世界第一大 经济体) 做出过伟大贡献, 但在知识经济和到处需要创新引领的当代, 这个传 统体系可能正在成为当代教育乃至国家改革与发展的某种阻碍。在现在看来, “我们必须一分为二地看待自己的传统教育体系”, 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说, 或 许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2)。 从北京大学诞生至今,

20、或从1905年科举之废止算起, 中国引进西方教育, 创建 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现代教育已经走过百年历程。百年教改, 改了什么?成了什 么?误了什么?败了的又是什么?凡此种种, 从严复、 蔡元培到毛泽东、 蒋南翔, 再 到袁贵仁、陈宝生, 再到朱清时、刘彭芝等, 都应该加以总结。 如果说中国教育在实现“两基”和扩大高教规模方面已取得的成绩, 无论从中 国还是世界角度看, 足以堪称跻身伟大之列的话, 那么, 从党和人民的要求看, 从中国社会经济发展要求看, 特别是从实现“两个一百年”伟大奋斗目标、 实现 伟大的中国梦的要求来看, 中国教育的改革与发展、质量与水平还差之很远。且 不说国人对诺贝尔科学奖

21、的渴望和忧虑, 即便世界级科技成就、世界级科技人 才、世界一流大学等, 依旧是稀缺的、屈指可数的。 研究还表明, 中国非惟大才大匠不足, 而且连中才中匠, 乃至小才小匠的教育 培训, 亦十分低效与堪忧。据日前公开发布的由摩根大通、清华大学和复旦大学 联合实施的一项调查中国劳动力市场技能供需研究显示, 中国迈向全球经济 价值链上游的雄心正面临人才缺口7。 该报告认为:就业群体所受教育同雇主所 需技能之间, 存在很大的不匹配, 这可能会让中国从低端制造业大国向高附加 值产业转移的努力无功而返。 不仅约有 2.6亿农民工缺乏足够的职业培训, 而且 每年六七百万大学生毕业生亦因眼高手低而就业状况十分堪

22、忧。 这是因为大学毕 业生就业期望与现实需求之间存在着脱节, 在校所读专业设置、 大学招生规模与 市场需求存在着脱节。该报告指出, 大约有 70%的企业认为“大学生在校期间学 到的知识实用性不强”。该报告的结论是:“低学历人群缺乏学习条件、高学历 群体却低能化。”8 著名生命科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清华大学副校长施一公教授 2014 年在“欧 美同学会中国留学人员联谊会第三届年会”上讲的一段话, 应该引为“必须 对传统教育体系一分为二”非常好的脚注。他说:“如今我们的GDP 已经全球第 二, 但是看技术革新和基础研究的创新能力, 作为一个国家我们排在 20名开 外。 我不知道在座的哪一位可以心

23、安理得的面对这个数字。 我们有 14 亿人口, 我 们号称我们勤劳勇敢智慧, 我们号称重视教育、重视科技、重视人才。”他还强 调指出:GDP 世界第二不足夸, “大不代表强, 这是我们面临的一个沉重的现 实。”9 中国教育传统悠久, 既是财富也是负担。 一方面是我们为拥有源远流长且唯一不 曾中断的教育传统体系而自豪, 另一方面它又恰如恩格斯指出的“传统是巨大 的阻力, 是历史的惰力。 ”10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党和政府的文件里多次指出我 们面临“教育观念相对落后, 内容方法比较陈旧”的改革困境(1)。为了驱动教 育创新, 必须一分为二地看待我们的传统教育体系。 2. 不要再醉心于教育创旧 教育创新

24、是在2002 年北京师范大学百年校庆大会上作庆典讲话时, 江泽民作为 时任总书记, 向全国教育界发出的号召。 这次宣告是国家首次把教育创新提高到 了与国家之理论创新、 制度创新和科技创新同等高度, 号召全党全国“必须不断 推进教育创新”。这个表述在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 五年规划的建议 的“主要目标和基本理念”部分, 有几乎相同的文字呈现, 足 见教育创新在中央决策理念中占有重要地位(2)。 作为对中央教育创新思想和号召的响应与回应, 2005年, 全国人民掀起了“钱 学森之问”的大讨论。 所谓“钱学森之问”, 就是钱老生前在各种场合且不止一 次提出的问题:为什么我们的学校

25、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2005年, 温家宝总理 在看望钱学森的时候, 钱老感慨地说:“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 还没有哪一个的 学术成就, 能够跟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钱老又发问:“为什么我们的学 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3) 2011年, 随着乔布斯的去世, 在中美两国民间随之亦出现了同样的有关教育的 “乔布斯之问”的热议。不过, 美国人问的是:“下一个乔布斯是谁?”(1)中国 人问的是:“我们为什么出不了乔布斯?”11在前者看来, 他们既有诞生乔布 斯们的种子存量, 亦有乔布斯们赖以诞生的土壤, 不愁乔布斯们长不出, 只是 谁会是下一位的问题;反观后者, 即我们自己这里, 则只是也只

26、能是“为何中国 教育出不了乔布斯”这样的慨叹和无奈! 其实, “钱学森之问”也好, “乔布斯之问”也罢, 乃至早已家喻户晓的“李约 瑟之问” (习惯称“李约瑟难题”) 12。归根到底, 实质都是一个问题, 问的 是中国的文化, 问的是中国的教育, 问的是中国文化教育生长于其上的社会土 壤。积40年改革开放教改经验, 这是摆在中国教育改革与发展面前的一道绕不 过去的艰深命题。 奇虎公司董事长周鸿祎先生在乔布斯谢世不久试图回答过这道“艰深命 题”13。他说:“要论聪明, 中国有很多人不会逊色于乔布斯;论市场的规模, 中国的互联网和IT 市场绝对是全球第一大市场, 但为什么中国出不了乔布斯? 我觉得

27、乔布斯的核心首先是创新, 这是中国文化很难接受的。”他还说:“如果 中国不花点时间重新去改变这个文化, 那我们教育出来的人, 大部分都会没有 创新能力, 不是没有这个智力, 是没有颠覆的胆量, 也没有这个环境。” 显而易见, 从“钱学森之问”到“周鸿祎之答”, 拷问的是教育创新, 呼吁的 是创新驱动。教育创新, 国家之召唤也久矣。然为何驱而不动, 创而不“新”? 教育界至今也没有做出令公众满意回答?问题恐怕既有观念习惯问题, 亦有思想 认识问题。 人民教育最近有篇文章的题目起得很好, 叫做“中国孩子已经变 了, 老师和家长却还没跟上。”14 其实, 变的何止是孩子!跟不上的也不仅仅是老师和家长

28、!在我们文化和教育传 统中, 许多历来认为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且至今还为不少校长和教师信奉宣扬、 津 津乐道的教育教学学习的诸般观念和思想, 诸如学校教学中知识系统究竟学多 少知识为好?考试、分数与国家选拔制度该如何改革而又不至于沦为应试教育的 帮凶?学校里循序前进、按部就班的精细化教育教学传统该如何既推陈又出新呢 15?国家号召和提倡教育创新, 但在现实中收获的却大多是创旧教育, 甚至把 创旧教育当作教育创新来颂扬, 这又是为何呢? 由此足见, 创新驱动亟需更新传统教育观念, 更新教育技术和方法, 要教育创 新, 不要教育创旧! 3. 中国化的教育科学理论体系的引领和指导 北京大学国际著名经济学

29、家林毅夫教授 2016 年初在接受光明日报采访时坦 言, “当前中国经济学研究在国际上并没有得到承认”。他在解释这种尴尬困境 时游说:“国内每年发表的经济学论著可谓不少, 但到现在为止国内的经济学研 究在国际上没有得到多少承认, 少数做得较好的也被认为是在为外国学者整理 资料。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当然不只一端, 其中之一是:改革开放前, 经济学界 受到传统意识形态的束缚, 经济学研究不可能在现有理论上有多大的创新。 改革 开放后, 思想上的禁锢一旦消除, 理论界便出现了一片空白, 经济学工作者的 精力主要放在了学习、 引进西方现有的理论成果上, 这些工作自然得不到国际经 济学界的重视。虽然近年开

30、始有经济学者对我国的经验、现象进行总结, 但还止 于描述的阶段, 因此只能得到国外一些中国问题专家的重视。”16 林教授点评的是中国经济学研究存在的问题和现状。 倘若借镜中国教育科学, 不 亦何其相似乃尔!迄今为止, 在中国教育界来说, 大多数人仅是不辞辛苦地寻找 整理中国教育教学证据来论证西方的教育理论, “为西方免费劳动” (施一公 语) , 而不是研究中国教育实践, 解释中国教育实践, 指导中国教育实践, 遑 论构建和提升到能引领中国乃至世界教育改革与发展的新的教育科学体系了。 为了驱动教育创新, 需要加长或补齐教育科学的第一块“短板”, 就是要认真 总结和提炼改革开放 40年来, 中国

31、教育改革发展辉煌成就及教育大国确立背后的成功经验和教育理论。恰如恩格斯在谈到文艺复兴总结评论时曾经指出的那 样:“这是一个需要巨人而又产生巨人的伟大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 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用非常类似的句式谈到:“这是一个需要理论而且一定 能够产生理论的时代, 这是一个需要思想而且一定能够产生思想的时代。 ”17 总书记还接着鼓励说:“我们不能辜负了这个时代。” 为了驱动教育创新, 需要加长或补齐教育科学的第二块“短板”, 乃是借鉴有 余, 原创不足。在中国近现代政治及经济框架下, 中国教育科学之起步、学习、 引进、现代化, 的确需要一个历史过程。“拿来主义”无罪而且有功。然纵观中

32、 国的教育教学实践及其理论创造, 且不说当今 40 年改革开放以来的进步与成绩, 就是上溯到近百年教育科学中国化的引进与成就, 也鲜有在当代世界教育理论 “丛林”中, 有几棵是中国种下的秀木, 占有几个非中国学者或教育家莫属的 席位, 更不要说攻城略地, 向教育科学顶峰迈进了。 为了驱动教育创新, 需要加长或补齐教育科学的第三块“短板”, 乃是追根究 底的实证研究精神。中国欠缺科学上的实证研究精神当然并非自今日始。世界著 名的中国科学技术史不是中国人主持创作的, 而是一位英国人, 他的名字如 今在咱中国可谓家喻户晓李约瑟 (1900-1995) ;现在还在央视反复重播 的“神探狄仁杰”连续剧,

33、 其改编的原著也不是中国人写的, 而是一位荷兰人 高罗佩 (1910-1967) , 该原著就是同样驰名世界的达 17部之多的系列小说狄 公案 (Judge Dee) , 这部小说曾在西方引起轰动, 狄仁杰被誉为中国的福尔 摩斯, 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此种尴尬在当代依旧(1)。自西学东渐以来, 此类 尴尬, 举不胜举。 笔者愿意引证邓小平同志谆谆告诫作为拙文的结束语:“我们有个危机, 很可能 发生在教育部门, 把四个现代化的腿拖住了。”(2) 教育创新, 不尚空谈! 参考文献 1佚名.从毛主席的“8341”到习主席的“8341”EB/OL.宣讲家网, www.71.CN/sddjt/speec

34、h.2015-12-25. 2习近平.关于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 议的说明/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 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15:50. 3陈宝生.营造风清气正公平优质的教育改革发展生态EB/OL.教育部网 站.http:/ 201611/t20161102_287330.html.2016-11-02. 4袁贵仁.深化和教育领域综合改革EB/OL.中国教育报, 2013-11-15.http:/ /htmlfiles/moe/moe_176/201311/159604.html. 5文一.为什么中国必将成为发达工业化国家

35、?EB/OL.新华网 http:/ 768.ht. 6朱云汉.中国如何用 30年完成欧美社会百年的工业化过程 EB/OL.http:/ 87ae5.html. 7温蒂吴.“跨越人才缺口”才能推动中国智慧经济升级N.王晓雄, 译.环 球时报2016-11-05. 8席春慧.如果没有学习渠道“提升职业技能”就只是一句口号 EB/OL.http:/ 2016-11-04. 9施一公.中国大学的导向出了大问题N.中国青年报, 2014-11-02. 10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三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72:402. 11任正非.为什么中国出不了乔布斯 EB/OL.http:/

36、ml, 2016-01-05. 12张洪彬.李约瑟对李约瑟难题的回答 EB/OL.http:/ htm, 2016-11-08. 13周鸿祎.为什么中国出不了乔布斯 EB/OL.http:/ G87.html, 2011-10-15. 14陈默.中国孩子已经变了, 老师和家长却还没跟上 EB/OL.http:/ shtml, 2016-11-03. 15蒋国华.当代教育观念面临挑战N.科学时报, 2000-01-06. 16张雁.中国经济学如何走向世界N.光明日报, 2016-03-02. 17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 EB/OL.http:/ /c_1118891128.ht

37、m?0a2, 2016-05-18. 注释 (1) (1) 新华网, http:/ 2013-11-12。 (2) (2) 科尔尼咨询, 2016全球创新十大趋势, 搜狐网, http:/ 2016-09-13。 (3) (3)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 人 民出版社, 2015年 11月第一版。 (4) (4) 中共十八届五中全会公报, 财新网, http:/ 2015-10-29。 (1) (1)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 人民出版社, 2013 年1月第一版。 (2) (2) 习近平, 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 (节

38、选) (2015年 10月29日) , 求是杂志, 2016 年第1期。转引自习近平关于科技 创新论述摘编, 中央文献出版社, 2016年2 月第一版。 (1) (1) 习近平, 在甘肃调研考察时的讲话 (2013年2月2日-5日) , 人民 日报, 2013 年2 月6日。转引自习近平关于科技创新论述摘编, 中央文献出 版社, 2016 年2月第一版。 (2) (2) 教育部网站, 2015年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 http:/ ews/201607/t20160707_1427216.shtml, 2016-07-07。 (3) (3)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

39、划的建议, 人 民出版社, 2015年 11月第一版。 (4) (4) 习近平, 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 划的建议 的说明,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 建议, 人民出版社, 2015 年11 月第一版。 (1) (1) 习近平在中国科学院第十七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二次院士大会 上的讲话, 凤凰网, 2014 年6月9日。来源:新华网 http:/ (2) (2) 浦根祥, 江泽民主席在接受美国科学杂志主编埃里斯鲁宾斯独家 专访时的谈话, (上海) 世界科学杂志, 2000 年第7期。 (1) (1)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 (2010-2020年) , 中国网, 2010-03-01.http:/ /01/content_19492625_3.htm。 (2) (2) 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 人 民出版社, 2015年 11月第一版。 (3) (3) 温家宝, 钱学森之问对我是很大刺痛, 新华网, http:/ 85。htm, 2010-05-05. (1) (1) 华尔街日报, 2011-10-10。 (1) (1) 蒋国华, 管理观察 (旬刊) , 2013。 (2) (2) 邓小平文选第二卷, 人民出版社, 1994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