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普惠金融创新：风险评估与防范.pdf-道客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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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年第 7 期（总第 612 期）区域金融研究Journal of Regional Financial ResearchNO.7，2023General NO.612基金项目：湖南省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基于网络嵌入的数字金融赋能乡村产业融合助力共同富裕路径研究”（2023 JJ 30200）；湖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数字普惠金融支持乡村振兴机制研究”（21YBA 148）湖南省教育厅重点项目“共同富裕背景下数字普惠金融赋能乡村产业振兴机制研究”（22A 0456）；湖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新时代我国金融减贫效应评估及金融扶贫政策优化研究”（18JD 10）；湖南省研究生科研创新一般项目“我国商业银行对资产搁浅风险的识别与防控研究”（CX 20221159）。收稿日期：2023-04-27作者简介：曾之明，女，湖南怀化人，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供职于湖南工商大学财政金融学院，研究方向为绿色金融与金融科技。陈姣瑛，女，湖南长沙人，湖南工商大学财政金融学院，研究方向为绿色金融与公司金融。陈泳江（通讯作者），男，湖南株洲人，湖南工商大学财政金融学院，研究方向为绿色金融与公司金融。一、引言数字普惠金融是金融科技与普惠金融二者结合下的新模式产物，发展数字普惠金融顺应了当前移动便携设备发展的浪潮，是信息化和数字化时代的要求，也是降低金融机构提供普惠金融服务成本的可行途径。然而数字普惠金融的金融本质不会改变，其具有金融的固有风险不会改变，同时还会因其数字化的特征存在更多特有的风险。近年来，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相关研究逐渐增多，但因为数字普惠金融发展时间较短，相关研究还不完善。Ozili（2018）提出数字普惠金融有助于提升低收入群体金融服务的可获得性，但是其中仍存在一些潜在的数字风险。何宏庆（2020）认为数字普惠金融风险不仅具有隐蔽性、突发性和传染性等基本风险特征，还因普惠金融与移动信息技术的结合，促使金融风险涉及范围逐步扩大，影响程度不断加深，加剧各经济体的风险不确定性。邱兆祥和向晓建（2018）指出数字普惠金融作为新兴领域存在部分法律“真空”地带，具有潜在的法律风险，易被不法分子利用。数字普惠金融创新：风险评估与防范曾之明陈姣瑛陈泳江（湖南工商大学，长沙湖南 410205）摘要：近年来，数字普惠金融作为热点一直吸引着投资者的目光。伴随着数字普惠金融的快速发展，其运行风险逐步显现，与之配套的法律法规和监管体系也有待完善。因此，现阶段正确甄别数字普惠金融的风险，并针对风险传导环节进行监管尤为必要。文章构建数字普惠金融风险评估指标体系，对现阶段风险进行评估，仔细研究、甄别数字普惠金融风险成因，并对其风险进行甄别、分类和进一步的评估。文章在此基础上提出针对性建议，促进我国数字普惠金融健康发展。关键词：数字普惠金融；风险评估；突变级数法；评估指标体系；审慎监管中图分类号：F 8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5477（2023）07-00 17-11-17 区域金融研究 2023 年第 7 期专题：数字经济与数字金融陆岷峰和徐博欢（2019）认为数字普惠金融风险主要来自风险较高的长尾群体，以及数字化所不可避免的信息安全和技术问题。卫晓锋（2019）则针对数字技术带来的风险进行了阐述，论证了监管的必要性并搭建监管框架。在监管方面，黄益平（2021）认为数字技术对金融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国数字普惠金融水平已经位于世界前列，借助技术提高服务效率的同时，还应注意降低成本并控制风险，这需要机构和监管部门共同努力。胡滨（2016）认为可以通过引入“监管沙盒”机制，平衡数字普惠金融的发展与监管。张红（2018）认为应协调新增监管体系与现有体系之间的平衡。兰王盛和邓舒仁（2016）则强调市场主体在监管中的重要性，对于金融活动和操作程序的监管应同等关注，建立常态长效的全流程监管机制。杨万寿（2020）则提出数字普惠金融风险构成因素复杂，在监管中需多方面进行防控，筑牢风险防控的堤坝。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量化测度研究较少，现有研究主要从区域性金融风险视角、互联网金融风险视角等类似领域选择角度和方法进行分析，通过收集相关数据构建指标体系进行评估。张子豪和张毅（2018）从五个维度使用层次分析（AHP）法构建互联网金融风险指标体系。董小君和石涛（2022）则使用熵值法对互联网金融领域相关风险进行测算。现有文献多集中于理论研究与定性分析，对于风险甄别与评估的研究相对较少，使用实证手段测度风险的研究就更加缺乏。本文通过甄别数字普惠金融风险成因选取相应指标，利用我国 2016 2019 年的月度数据，运用客观赋权法中的熵值法、Critic 法计算底层指标权重，再通过突变级数法构建风险评估模型，计算我国数字普惠金融风险，并提出针对性建议，为数字普惠金融的健康发展打牢基础。二、数字普惠金融风险形成机理目前学界研究尚未对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定义达成统一，因数字普惠金融仍属于金融范畴，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概念与传统金融存在一定的共通性。同时，因数字普惠金融主要服务群体特殊且结合数字化、信息化手段等特点，具有区别于传统金融风险的风险特质，主要表现为技术安全风险、信息安全风险、信息不对称风险、平台运营风险等。（一）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特征数字普惠金融发展时间较短，但本质仍是金融和移动信息技术的结合，因此其具有金融风险的特质。然而，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发展是动态的，随着形势的变化而动态发展，不同的金融机构之间存在传染性，由于金融机构之间的现金流往来，市场风险发生的概率提升。数字普惠金融风险具有数字化、普惠化的风险特征。数字普惠金融中移动信息技术利用的部分，容易导致信息安全风险，如黑客攻击、网络电信诈骗等。数字普惠金融的服务对象主要是传统金融无法覆盖到的群体，而这类主体中可能存在着金融知识不完善、企业内部经营和管理流程不科学、财务规章不规范等问题，这些都可能会滋生信息不对称问题，继而产生金融风险。同时数字普惠金融具有普惠性质，需要金融机构尽可能地降低金融服务的成本，让更多的人能够享受金融服务，这就要求金融机构适当地放弃“利益最大化”的经营方针，继而造成相关金融平台的运营风险。（二）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产生原因通过对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特质进行分析，发现风险的产生主要来源于数字信息技术的运用、服务平台存在的运营问题、服务对象特殊性带来的不确定性等三方面因素。1.数字信息技术的运用。相较于传统金融，数字普惠金融服务范围扩大，触达更多目标用户，降低运营成本的同时，也为用户提供更多的服务和产品。然而数字信息技术的运用，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风险来源。首先，数字普惠金融的部分市场参与主体对相关的风险理论和现象缺乏正确的理解和认识，容易产生风险。其次，数字普惠金融存在技术不成熟的问题，配套设施设备不够完善，可能在运营和应用中出现漏洞和故障，造成运营风险。最后，数字普惠金融产品的实现基于计算机和互联网技术，这就需要金融机构建立专业的网络安全部门定期维护网络安全、升级安全系统，增加金融机构的运营成本，可能对市场运转造成不利影响。2.服务平台存在的运营问题。数字普惠金融作-18 区域金融研究 2023 年第 7 期专题：数字经济与数字金融为服务长尾人群的特殊金融领域，其普惠性是根本属性，金融机构进行服务时会面临两个问题。第一，平台主要的客户群体是传统金融无法完全覆盖的群体，运营风险较大。其部分服务对象缺乏固定的收入来源，偿还贷款的能力较弱。若因宏观经济条件导致这部分人群收入减少，其脆弱的资金链可能承受不住冲击，会对金融平台的运营情况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第二，数字普惠金融并非慈善性的金融，若要保持良性健康的可持续发展，就必须在普惠性和盈利性之间找到平衡。金融机构要想保证流动性与安全性，就需增加数字信息安全、自身内控程序等多方面的支出，影响其盈利性。因此，金融机构与平台的运营问题也是影响数字普惠金融风险形成的原因。3.服务对象特殊性带来的不确定性。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低收入群体的金融需求日益高涨，普惠金融应运而生。数字普惠金融服务对象群体的画像特征整体呈现出风险较高的态势，除了会给金融机构带来运营问题之外，其自身相关特性也会影响数字普惠金融的发展，这些群体的抗风险能力较弱，缺乏相关金融知识，遭遇风险后会产生更严重的后果。除了个人用户，数字普惠金融的服务对象还有中小微企业，大部分企业经营规模小、资产少，难以提供信用担保来获取传统金融平台融资，偏向于通过数字普惠金融获得资金。因此，金融平台应对客户进行甄别，防范不良客户进入市场。（三）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监管1.国内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监管现状。目前数字普惠金融的监管政策尚未完善，传统金融和数字普惠金融混合经营的局面给监管带来了一定的难度。当下国内主要针对数字普惠金融的两个特征普惠特性和数字特性分别进行监管，对于综合性的数字普惠金融的监管仍存在进一步完善的空间。关于数字金融监管，我国法律法规主要针对第三方支付、网络借贷等数字金融方面的问题。2020 年，基于第三方监管地位不明确的现象，中国人民银行发布金融控股公司监督管理试行办法，明确支付宝、微信等已经融入居民生活的非银行金融机构控股公司的监管责任主体。同时也对互联网金融提供的网络贷款等业务做出了一系列的规范要求。金融产品网络营销管理办法等管理条例也在研究制定中，关于数字金融的监管条例正在不断完善。普惠金融得到一定发展之后，如何让其能够长久健康地发展就成为亟须解决的问题。而金融机构的可持续发展是一个全方位、长期的过程，仅仅依靠政策补贴是不够的。当普惠金融业务的覆盖率提升之后，如何兼顾业务的盈利能力就显得极为重要。在各个金融机构研究各种能够兼顾盈利的新型普惠金融产品之时，监管机构也进行相应调整，陆续出台相关政策，放宽金融机构跨入普惠业务的门槛条件，增加市场上的服务主体，引导金融机构兼顾盈利性和普惠性，避免过度扩张。地方财政部门、地方金融监管部门等相关部门的合作也在不断加深，尤其是近年来的智慧政务与大数据政务一体化政策的实施不断增强相关部门之间的合作。多部门协调联动，共同保障普惠金融市场的良性发展，引导金融机构推出优质产品和业务，提升运营效率。同时，监管机构也出台了多项监管政策，逐步规范金融机构的内部合规和外部管理，逐步建立相对完善的数字普惠金融监管体系。2.国外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监管经验。关于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监管，国外的监管经验也可以为我国提供一些可借鉴的思路。美国数字普惠金融的监管体系具有明显的“双层多头”特征。其中，联邦和州政府的监管权是分立的，这两层机构同时对金融进行监管，即所谓的“双层监管”。“多头”指的就是不同的金融业分支分别由不同的监管机构负责监管。与之类似，英国金融系统负责金融监管的体系被称为“双头”体系监管，主要是指通过审慎监管局（PRA）和金融行为监管局（FCA）两个层级共同监管。针对数字普惠金融存在的运用新技术创新产品而带来的数字信息安全等风险，英国政府实施“监管沙盒”制度。在“沙盒”中金融机构可以在其中自行创新产品、服务、模式，无须在现实中由于监管等因素为调整策略付出高昂成本。通过不断试错、不断调整，最终帮助金融机构到达目的。“沙盒”不仅对金融机构有利，同时也有利于监管机构减少监管成本。与此同时，2022 年美国签署关于数字资产的行政令，其中提到了监管机构应注意识别相关风险，加大监管力度，防范数字技术在金融应用中可能带来的系统性金融风险。行政令在肯定了数字资产的积极作用的同时，-19 区域金融研究 2023 年第 7 期专题：数字经济与数字金融也提出了对其的开发和使用的要求，重视在其开发中可能出现的隐私和安全问题。针对金融机构平台方面，美国为了防止金融平台运营中带来的风险，将数字普惠金融领域的四类业务进行了详细的划分，针对不同业务领域的金融平台进行不同部门的精确监管。其中，涉及通过线上申请等方式实施网络借贷的金融业分支，美国则采取了联邦和州联合监管并且将行业协会纳入监管体系的共同监管模式。线上融资机构和平台的日常经营交易主要由证券方面监管部门负责监管，并且相关监管机构按照证券业相关法律法规行事。同时消费者和交易保护部门负责对参与投融资交易的主体进行权力和利益的保护。英国则采取了全监管的措施。金融行为监管局（FCA）监管范围极广，并不局限于单个金融机构，只要企业涉及金融活动，所有微观层面的金融活动都在其监管范围之内。数字普惠金融从诞生起就受到监管机构的关注，监管机构陆续出台相关监管政策。针对数字普惠金融的普惠性质所带来的不确定性，美国主要进行了两方面的努力：一方面，通过投资建设社区金融机构，推广退休养老账户，鼓励银行向中低收入消费者提供低成本和免费的金融服务，致力于打通无银行账户家庭的“最后一公里”，增强该类群体金融服务的可获得性；另一方面，通过提升该类群体对金融的认知水平，增强抗风险能力，致力于提升美国群众整体的金融素养，增强其在获取金融服务时的甄别能力，继而降低风险。三、现阶段我国数字普惠金融风险评估（一）数字普惠金融风险评估体系构建理论基于上文对数字普惠金融风险机理进行分析，选取相关指标作为其评估体系的底层指标，运用熵值法和 Critic 法对指标权重进行测算并排序，并使用突变级数法建立模型评估数字普惠金融风险。通过计量手段测算权重，构建风险指标体系，该体系可以显示出各风险因素对金融系统整体运行的影响程度，继而分析实证结果。1.客观赋权理论。由于数字普惠金融相关的指标与数据有限，多目标综合评价方法的可行性和适配度更高，更适合评估我国数字普惠金融风险。而多目标综合评价法中，有主观赋权法与客观赋权法两种测算方法。利用主观赋权法对指标进行赋权时，受专家的观点、专业知识等主观因素和逻辑影响较大，评价结果的主观性较强。客观赋权理论则是通过数学模型和计量手段在样本数据集中提取与目标相关的信息，进而测算各指标相对于总目标的重要程度。为了保证数字普惠金融风险评估的客观性，本文采用客观赋权法进行数字普惠金融风险评估体系的构建。客观赋权法主要分为熵值法和 Critic 法，这两种方法一个考虑了指标数据的离散程度，另一个考虑了数据的冲突度和对比度，本文利用熵值法和 Critic 法进行组合测算。熵值法用于客观评价可以最大限度地屏蔽主观因素对于评价结果的干扰。熵是对于一个系统中元素混乱程度的度量指标，测算指标信息的离散程度，从而进一步得到各指标对于该目标评价体系的客观权重。若存在一个多指标信息系统，且该系统处于多种状态可能性的叠加，将每种状态可能出现的概率定义为 f i（i=1，2，m），此时该系统的熵如下：H j=-i=1mf i l n f i（1）一般来说，指标中信息的熵值越小，方差越大，相应的权重值也越大，在整体评价中会发挥更大的作用。Critic 法也是一种常见的客观赋权法，该方法专注于指标中的比较强度和冲突程度。此方法中指标的比较强度通过标准差来显示，标准差越高，变异性越大，权重越大；冲突程度通过相关系数来显示，相关系数越高，两个指标之间的差异越小，两个指标之间的相似度越高，指标的评价强度越弱，指标的权重越低。综合考虑到两个方法之间存在着一定的互补性，将两种方法进行组合运用时，既能考虑到每个指标数据的自有特征，又考虑到数据的可变程度。因此，本文同时采用两个客观赋权法，并获得各指标的平均值作为权重，用于下一步突变级数法的计算。2.突变理论。突变理论由法国数学家托姆提出，他将一个系统内部状态的整体“跃迁”称为突变，其特点是过程连续，但是结果会发生跳跃。突变级数法在此基础上结合了模糊数学理论，是一种综合评价方法。该方法对多层次矛盾进行分解，生成突变模糊隶-20 区域金融研究 2023 年第 7 期专题：数字经济与数字金融属函数，最后将隶属函数之和作为总参数，从而获得综合评价指标。突变过程可以用一个平衡曲面来表示，而该曲面上的突变集合则由一组奇点来表示，每个突变模型都由一个势能函数决定。分歧方程仅限于确定可能的突变，并没有评估和决策的功能。与模糊数学理论结合后，将变量值统一在 0，1 内，具体过程是利用分解发散方程推导出突变模型归一化方程，并生成突变模糊隶属函数，所得到的数值就是变量的数值。在应用突变级数法的时候，每个控制变量必须遵循互补或不互补的原则。当控制变量高度相关时，采用互补原则，通常输出均值；相反情况下，则遵循非互补性原则，输出最小值。最后分层计算得出总评价结果。根据对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分析辨别，多种因素均有可能导致数字普惠金融风险上升，因素之间互相影响，风险波动性较高。由于风险具有聚集突变性质，数字普惠金融在某些风险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可能突然发生剧烈变化，其风险等级会快速跃迁到一个新的等级，产生巨大社会影响。这种不连续性将表现为数字普惠金融风险的突变，因此数字普惠金融风险与突变级数模型适配度良好。（二）数字普惠金融风险评估体系指标选取考虑到数字普惠金融风险主要来源于数字技术、机构运营、普惠性质等，风险评估体系的建立从这 3个方面出发，遵循客观性、全面性、针对性及可操作性4 个原则，结合目前已有研究中对数字普惠金融风险和互联网金融风险的评估，构建一个包含数字信息风险、金融平台风险以及普惠指标风险 3 个维度、“信息安全风险”等 7 个二级风险指标以及“被篡改网站数量”等 18 个底层风险指标的评估体系，详细指标体系及数据说明如表 1 所示。2016 年，二十国集团（G 20）提出数字普惠金融的定义，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和有效性，本文选择 2016年作为开始年度，收集 2016 2019 年的月度指标，数据主要来源如表 1 所示，个别缺失数据使用差值法获取。（三）模型假设与数据处理1.模型假设。假设以 i 代表某个月，共有 m 个月度；以 j 表示风险评估指标，共有 n 个指标，则可以得到原始指标矩阵 X=(x i j)m n。其任意元素 x i j 代表第 i个月度第 j 项风险指标的值。本文利用熵值法和 Crit ic 法组合计算各项底层指标的权重。熵值法计算第 j 项指标的权重包括以下几个步骤：第一步，对原始指标矩阵 X=(x i j)m n 进行标准化处理。因为各个指标的范围不同，为了使其可以纳入统一体系进行比较，需要对其进行规范化处理，处理后得到无量纲矩阵 Y=(y i j)m n。其任意元素 y i j 代表第 i 个季度第 j 项风险指标的标准化处理值。第二步，计算第 i 个月度第 j 项风险指标值的比重 p i j：表 1 数字普惠金融风险评估指标体系一级指标数字信息风险金融平台风险普惠指标风险二级指标信息安全风险信息泄漏风险运营风险流动性风险市场风险长尾风险数字鸿沟风险三级指标被篡改网站数量被植入后门的网站数量信息系统安全漏洞数信息系统安全事件处理数量平台人均借款额平台人均投资额平台成交量增量平台平均借款期限平台待还款率平台综合收益率累计收录互联网金融网站数发现存在异常的互联网金融网站数互联网金融活跃用户平台借款人数平台投资人数互联网宽带接入人数资源配置水平手机上网用户对移动电话的渗透率指标含义反映网站受到安全威胁的数量反映网站受到黑客攻击的数量反映信息系统受到的安全威胁情况反映信息系统的安全应对能力反映投资者们对行业投资运营的信心反映行业的运营能力和对出借人的信任衡量行业运营发展情况反映网贷平台流动性状况网贷平台待还款余额/成交量，衡量借款人的还款意愿反映平台的综合收益水平网贷等互联网数字金融平台数量网贷等互联网数字金融平台异常数量反映互联网金融活跃程度反映市场的人气流动性反映行业的市场活跃度衡量数字化普及程度衡量数字普惠金融对资源配置调整的水平反映智能手机普及程度数据来源国家互联网应急中心国家互联网应急中心国家互联网应急中心国家互联网应急中心网贷之家网贷之家网贷之家网贷之家网贷之家网贷之家国泰安数据库（CSMAR）国泰安数据库（CSMAR）国泰安数据库（CSMAR）网贷之家网贷之家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业和信息化部国泰安数据库（CSMAR）中华人民共和国工业和信息化部-21 区域金融研究 2023 年第 7 期专题：数字经济与数字金融p i j=y i ji=1my i j（2）第三步，计算第 j 项指标的熵值 e j：e j=-ki=1mp i j l np i j,k=1l nm（3）第四步，计算第 j 项指标的信息冗余度 g j：g j=1-e j（4）第五步，计算第 j 项风险指标在熵值法下的权重：w j=g ji=1ng j（5）由于 Critic 法的数据处理与熵值法相同，同样需要对原始数据标准化，得到原始矩阵 X 与无量纲矩阵Y，接着进行如下步骤：第一步，计算第 j 项风险指标的标准差 j：j=1m-1i=1m()x i j-x j2（6）第二步，计算第 j 项风险指标的冲突度 R j：R j=i=1m()1-r i j（7）其中 r i j 为第 i 项和第 j 项指标的相关系数。第三步，标准差乘以冲突度，即为第 j 项风险指标的信息量 C j：C j=j R j（8）C j 越大，代表第 j 项指标在体系中的贡献度越高，对应分配的权重也越大。第四步，计算第 j 项风险指标使用 Critic 法测度得到的权重：w j=C ji=1nC j（9）2.评估体系的构建。在确定各个底层指标的权重之后，采取突变级数法构建模型。首先，根据公式（9）计算所得到的权重对底层指标按照重要性进行排序。其次，根据不同层级的特征和分解到的子指标数量选择模型中相符合的突变类型和归一化公式。最后，计算得到突变级数模型和总风险指标（陈晓红等，2004）。具体主要通过以下步骤实现：首先，分解总体评价指标，并以倒向目标树等层次结构排列。由于突变的状态变量通常不超过四个控制变量，因此，对于指标的分解在每一级都不应该超过四个。其次，确定各个子系统所对应的突变系统类型。目前，共有 7 种突变系统类型，其中较为常见的有：折叠突变系统模型、尖点突变系统模型、燕尾突变系统模型以及蝴蝶突变系统模型等。根据指标所分解各个子指标的不同，对突变系统的分歧方程应用归一公式进行导出，其结果如表 2 所示。突变状态模型当中的 f()x 即表示子系统的状态变量 x 的势能函数，状态变量 x 所对应的几个系数 a、b、c、d 则代表了该变量的控制变量。最后，根据已知的每个底层指标的权重，对底层指标的重要程度进行排序。根据突变级数的类型，结合每个指标层中分解的子指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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