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泸州市候鸟儿童文化生活现状调查与分析 倪海珍 泸州职业技术学院 摘 要： “候鸟儿童”是指随学校的开学与放假而迁徙的在城市打工的农民工的孩子。通过对泸州市候鸟儿童的基本文化生活现状调查发现:候鸟儿童在农村的基本文化生活现状表现为, 家庭文化教育的缺失、学校文化教育缺失、社会文化教育资源缺乏、生命教育缺失等四个方面;候鸟儿童在城市的基本文化生活现状表现为, 家庭文化教育贫乏、学校文化教育资源缺失、社会文化教育资源不足等。所以, 为了保障候鸟儿童基本文化权益, 需要家庭、学校、社会三方形成一股合力, 公共解决目前面临的问题。关键词： 泸州市; 候鸟儿童; 文化生活现状; 调查; 作者简介：倪海珍
2、(1964-) , 女, 四川乐至人, 教授, 硕士。主要研究方向:心理学与心理健康。基金：2016 年四川省基层公共文化服务研究中心课题候鸟儿童基本文化权益保障研究以泸州市为例 (项目编号:JY2016B05) 阶段性成果The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f migrant childrenspresent cultural life situation in LuzhouNI Haizhen Luzhou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Abstract： “Migrant children”refers to the ch
3、ild of the migrant worker who migrated between rural and urban areas when school opens and closes. Through the investigation of migrant childrens present cultural life situation, we discover: They lack of family cultural education, scholastic cultural education, social education sources and life edu
4、cation in rural areas. They lack of family cultural education, scholastic cultural education and social education sources in urban areas. In conclusion, family, school and society should cooperate to solve the present questions to protect basic cultural rights.Keyword： Luzhou; Migrant Children; pres
5、ent cultural life situation; investigation; 候鸟, 就是鸟类中具有沿纬度季节迁移特性的鸟。借用鸟的这一特性, 人们就将这样一部分随学校的开学与放假而迁徙的在城市打工的农民工的孩子称作“候鸟儿童”。他们平时在老家的学校读书, 一般与自己的父亲或母亲生活在一起, 或者与爷爷奶奶生活, 或与外公外婆一起生活, 甚至有些孩子是与父母亲的其他亲戚、朋友一起生活的。在学校放寒暑假期间, 才从家乡来到城市与打工的父母短暂相聚。他们与留守儿童并不完全相同, 留守儿童是指父母双方或一方外出到城市打工, 而自己一直留在农村生活的儿童, 他们的父母往往一年或几年才回家一次
6、与孩子相聚, 偶尔通过电话与父母联系。泸州有 3 区 4 县, 中心城区共有社区 84 个 (江阳区 38 个、龙马潭区 31 个、纳溪区 15 个) , 本课题组成员随机走访了泸州市三区的 27 个社区, 并通过下乡实地考察调研和电话联系等方式随机调查了四县的部分乡镇, 获取到第一手资料。通过调查发现, 泸州市候鸟儿童的基本文化生活现状令人担忧。一、泸州市候鸟儿童在农村的基本文化生活现状当前我国社会正发生着深刻的制度性和结构性变革, 在这社会转型和制度转轨的过程中, 城镇化的进程异常迅猛, 受农村贫困及城市利益的驱动, 农村大量的剩余劳动力为了改变相对贫困的家庭生活, 也为更好的供子女求学积
7、攒学费, 出现了声势浩大的民工潮, 大量的农民外出经商, 或者进城打工。在这批离乡人口中, 相当大的一部分农民工没有能力和条件将自己的子女安置在其所在的城市, 而只能选择将其留在家中, 由父母一方留下照顾, 或者把孩子托付给老人、亲人甚至是朋友照顾, 他们只能在逢年过节回家与孩子小聚, 或者寒暑假把孩子接到城里与父母团聚, 这就产生了中国特有的一个群体留守儿童, 他们是父母双方或一方流动到其他地区, 孩子留在户籍所在地, 并因此不能和父母双方共同生活在一起的 14 周岁及以下的儿童。这些“留守儿童”正处在受教育的年龄, 由于远离父母, 心理和生理成长都面临着许多问题, 也给学校教育带来新的问题
8、。(一) 家庭文化教育缺失家庭教育是一种最自然的、最具有影响力的、潜移默化的教育, 与学校的有目的、有计划、系统的教育方式相比较, 家庭教育是一种最理想的教育方式。缺少家庭的教育和家庭的氛围将直接影响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由于工作和生活的需要, 大多数民工常年工作在外, 一年中很少回家, 他们对孩子的教育仅仅通过电话, 偶尔有视频, 使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无法得到父母的引导和关心, 父母也无法了解子女的教育状况, 导致留守儿童的“情感饥渴”和与父母的沟通障碍, 以至于文化教育的缺失, 在教育过程中, 留守儿童呈现出“学好了, 没人夸;学坏了, 无人骂”的状况。据调查, 很多打工父母对子女总体期待过低
9、, 部分农民工潜意识里认为, 农村孩子能考上大学的机率不高, 只要能读完中学就行, 最终还是出去打工, 文化多少与挣钱多少没有好多联系。再者, 大多数监护人因为年龄偏大、文化水平较低对孩子的学习几乎起不到任何监督作用。所以, 有的“留守儿童”在父母外出务工后成绩明显下降, 有的“留守儿童”的家庭作业因无人监管完成得糟糕透顶, 有的“留守儿童”在家里从来不看书、不做家庭作业, 周末不是看电视就是玩手机打游戏。1. 父母对留守儿童的文化教育现状据有关调查显示:约七层的父母年均回家不足 3 次, 有的甚至 3 年才回家 1 次;近三层的留守儿童与父母通话、通信频率月均不足 1 次。同时, 外出打工的
10、父母与留守儿童相处的时间都很少, 他们回家一趟的成本太高, 尤其是那些在省外的打工者们, 每年回家一次可以在家呆上半个月至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也有的父母几年才回家一次, 回家后呆在家里的时间往往也不足一个月, 又得背井离乡。这些外出打工的父母与孩子之间无法进行直接的互动, 他们只能以电话的方式来维系着彼此的这份亲情与对子女的教育引导。但是, 由于电话费用也不便宜, 孩子与外出父母之间通话的时间大多不长, 半数以上儿童与父母通话的时间在 3 分钟之内, 只有少数的留守儿童与父母通电话的时间超过 5 分钟的。在电话中, 父母与孩子的谈话内容主要是关心孩子的学习状况和安全, 以及是否服从监护人的管束
11、, 而孩子更多的是询问父母的身体状况, 很难深入到彼此的内心世界。“妈妈, 我看到你了, 我好想你, 你好久回来?”“妈妈你在外面注意安全!”“宝贝, 你在家里要听奶奶的话, 要认真学习!”这是江阳区邻玉小学“爱心小屋”里的情景, 一声声亲切的问候, 一句句温暖的嘱咐,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温馨的场景感动。所以, 无论在留守儿童的生活上还是学习上, 他们都不可能给孩子太多的关心, 甚至有的外出打工父母与孩子之间出现了代沟, 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孩子还不愿意亲近他们, 这也影响了父母与孩子之间的情感交流, 影响了父母的教育权威。“世上只有奶奶好”是他们亲情和教育权威缺失的真实写照。2. 监护人对留守
12、儿童的文化教育现状从调查中发现, 很多留守儿童和监护人的沟通存在着障碍。隔代监护人和亲朋监护人通常把被监护人的人身安全和“吃饱穿暖”放在首要位置, 其次是学习成绩和物质上的满足, 往往认为只要孩子平平安安就可以向孩子的父母有所交代了, 而对于孩子的教育引导、学习成绩好坏、行为习惯养成、心理和精神上的需要却很少关注, 任其发展。同时, 对于单亲监护人由于面临的是超负荷的劳动, 加上自身文化素质偏低, 他们往往忽略了孩子的内心世界和精神需求, 对儿童的关怀大多只停留在物质方面。所以, 很多留守儿童有心事时不愿意给监护人说, 作业不会做就不做, 想买一些文化用品不敢开口, 更不用说去参加文化活动了,
13、 再加上监护人时间精力有限, 常常忙于家务, 也无瑕顾及他们的需求和感受。(二) 学校文化教育缺失心理学研究表明:父母长期外出 2 年以上者, 父母对孩子成长的重要作用、父母的权威性基本上失去了其原本的意义, 从而外在地加强了教师这一影响权威对孩子的影响。所以, 留守儿童对教师亲密程度较高, 在很大程度上是孩子把对父母的情感依赖与需求、对权威的认同向教师转移, 并且重叠于教师身上, 特别是向班主任转移, 学校便承担起了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的双重角色。然而, 遗憾的是, 由于教师对留守儿童的评价普遍较低, 甚至厌恶歧视这些孩子, 使得多数留守儿童对教师敬而远之。访谈中, 大多数教师认为自己的工作特
14、别繁忙, 工作量大, 长期超负荷的工作使得自己没有时间与留守儿童谈话, 偶尔跟他们谈一次话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因此, 在这种观念指导下, 一些老师对这些学生采用一种“只要不出事, 遵守学校的纪律, 你想怎样就怎样”的管理策略, 从而放任这些学生行为;其次, 留守儿童数量之大, 很多班级里“留守儿童”占到百分之七八十, 教师们不可能面面俱到照顾到每一个孩子, 教到这些学生的老师总是怨声载道, 更难让每一个留守孩子得到精神需要的满足和支持;再者, 广大的农村学校普遍存在师资匮乏的现象, 很多乡村小学教师老龄化, 知识陈旧, 知识水平和现代教学要求脱节, 对留守儿童心理、生理等方面有针对性的特殊教育就
15、更加顾及不到;学校在体现教育的公平性方面忽视了留守儿童的起点底、基础差、陋习多的问题, 以形式的平等掩盖了事实的不平等, 在对留守儿童教育方面并没有做到“因材施教”和“有教无类”的统一, 忽视了他们的差异性和特殊性;此外, 留守儿童的父母与学校教师缺乏沟通, 使得部分教师忽视了对留守儿童的教育和引导。加之, 有些留守儿童调皮捣蛋, 学习缺乏热情和自信, 自觉性不强, 不按时完成作业, 缺乏家庭管教, 厌学、逃学、甚至綴学现象屡有发生, 这更令人担忧。(三) 社会文化教育资源缺乏社会教育则是指学校教育以外的一切社会生活影响于人的身心发展的教育方式, 包括看电影电视、社会活动、文化场馆、与人交谈、
16、他人的示范行为等一些无组织无意识的带有教育性质的活动, 它是一种开放式教育。近年来, 泸州市关工委、妇联、共青团等组织和一些社会团体, 投入大量人力物力, 开拓利用各种社会教育资源, 但是, 目前留守儿童社会教育资源匮乏。根据我们在调研中发现, 在泸州的各级乡镇建有青少年宫、文化馆、体育馆、博物馆和儿童图书馆等社会教育场馆设施的微乎其微, 就是像图书室这样最基本的文化设施, 在许多村仍是一种奢侈品。而对于一些校外的大型活动就更难得有了, 即使是市县一级的运动会, 也很难得有机会参加。而广大的农村社区, 也很少或没有相关的儿童社区教育组织, 农村儿童的教育与成长发展在社区教育中基本处于空白。留守
17、儿童接受社会教育很大一部分是通过同伴或成年人的影响来实现的, 其主要途径有课外书籍、杂志、报纸、电影、电视、影碟、广播、网络等, 其中书籍、报纸、杂志、广播等属于比较传统的信息传播方式, 而网络已成为留守儿童接受社会信息最重要的方式。但是, 农村家庭拥有电脑和网络的极少, 绝大多数的留守儿童都是在网吧这种营业性场所接受网络信息, 很多孩子由于监护人监管不力, 大部分的业余时间都是在网吧度过的。由于农村网吧对网络的内容也没有特别的监管, 加之对留守儿童缺乏正确的引导和约束, 使他们更容易沉迷于网络游戏或者参与非法赌博活动, 受到网络不健康信息的侵害, 由此产生的网瘾少年和少年犯罪问题日益凸显。(
18、四) 生命教育缺失由于留守儿童大多是隔代监护或者亲朋监护, 这些监护人或者是在精神和体力上不足, 自身就是一个需要照顾的老年群体, 或者自己地里的农活和家务事就很多根本无暇照顾孩子, 加上学校和家庭之间存在安全监管衔接上的缺失, 留守儿童又对危险缺乏识别和自救的能力, 因此留守儿童溺水、触电、被拐卖、食物中毒、女童被委托监护人性侵犯等事故就时有发生, 安全问题日益突出, 对留守儿童产生了极大的威胁。据中央电视台报道, 有调查表明, 农村儿童意外死亡率大于城市儿童, 特别是随着留守儿童不断增多, 安全监管难度不断加大。青年时报:三年级学生小林因父母无法回家过年而自缢身亡;2015 年 6 月 9
19、日晚, 4 名留守儿童喝农药集体自杀, 一个月前, 4 个孩子因没有生活费辍学在家, 仅靠父亲去年种的玉米度日;2012 年 11 月, 5 名男孩垃圾箱内死亡;2014年 4 月, 小学老师强奸至少 12 名女生, 最小者仅为 8 岁, 多为留守儿童;2017年 4 月 1 日 6 时许, 泸县太伏中学校园内, 一名留守儿童初二学生赵某, 在宿舍跳楼自杀;2017 年 4 月 14 日 21 时许, 一个初三女学生留遗书后喝农药自杀, 经送医抢救无效死亡。这一系列的危机事件, 往往都是由于缺乏安全教育和生命教育使得留守儿童对一些较危险的状况缺乏理性的判断、监护人的忽视、留守儿童自律性较差和缺
20、乏行动控制等等, 从而造成意外的发生。由于多方教育的缺失, 父母常年在外打工, 对孩子“管不够, 舍不得管”;在家的监护人对孩子“管不了, 不敢管, 不会管”;学校老师“不敢管, 没精力管, 不想管”, 无形中助长了留守儿童内向孤僻、冲动易怒、自私任性、霸道蛮横、逆反心理重、以自我为中心等极端性格特征, 引发种种心理问题, 如情感脆弱、自暴自弃、焦虑自闭、缺乏自信、悲观消极等, 也使得部分留守儿童产生“读书无用”、“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思想, 养成好逸恶劳、奢侈浪费、乱花钱、摆阔气等陋习, 出现不遵守规章制度, 常有迟到、旷课、逃学、说谎、打架、欺负同学等品德不良行为, 有的还迷恋网吧、游
21、戏厅, 在学习中往往缺乏进取心和刻苦钻研精神, 得过且过, 不求上进, 成绩普遍较差。为此, 要解决留守儿童的问题, 改善他们的文化生活现状, 需要多方合力而为之。首先应该以政府为主导, 动员社会力量, 确保农村留守流动儿童学业有教、亲情有护、安全有保, 建立以家庭监护为主, 以社区、学校或其他人员监护为保障, 以国家监护为补充的监护制度;其次, 城市公立学校应取消农民工子女入学门槛, 让留守儿童不在留守, 流动儿童不再流动, 能够呆在父母身边, 平等分享城市的公共文化教育资源;第三, 政府应加快经济发展, 大力推进农业产业化, 增加农民收入, 加快新农村建设步伐, 制定优惠政策, 加大招商引
22、资力度, 多创造就业岗位, 让农民就近务工, 从而减少留守儿童的产生;第四, 政府应加大农村文化教育投入, 改善农村办学条件, 优化农村文化育人环境, 特别是净化校园周边地区的环境, 各县区乡镇经常性的开展各种文娱体育活动, 修建青少年文化活动中心, 增设图书室;第五, 建立健全各地政策协作机制, 流人地政府和流出地政府、城市和农村都应该把解决留守儿童文化教育问题放在儿童生存发展的角度来思考, 儿童随迁还是留守由农民工自由选择, 保证让儿童能享受到均等的发展机会和文化教育质量;重视对家长和其他监护人的指导培训, 提高他们的监护意识和教育能力。二、泸州市候鸟儿童在城市的基本文化生活现状我们调研了
23、泸州市 27 个社区, 走访了部分在各行各业务工的农民工兄弟, 深入了解泸州市候鸟儿童的文化生活现状, 他们的境况也并不令人乐观。(一) 家庭文化教育贫乏每年暑假到了, 城市里又多了一群特殊的孩子。平日里他们与在城里打工的父母分隔两地, 借着寒暑假时间长才可以进城与父母短暂相聚。可是, 这部分孩子的父母, 一般都是在城市打工的农民工, 他们大多从事打扫卫生、砌砖打杂、卖菜、卖早点、卖服装、收购废品、当保姆帮别人带孩子或者照顾老人等又脏又累又非常辛苦的工作, 他们每天的劳动时间长, 少则 10 个小时, 多则 14 甚至 16 个小时, 每周最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或者根本就没有休息时间。他们收
24、入微薄, 生活水平较低。孩子暑假来到城里, 有的孩子每天在家帮着父母做家务, 买菜、做饭、收拾屋子;有的孩子每天早出晚归跟着父母一起做生意, 如卖蔬菜、卖早点、卖烧腊、卖水果等等;有的孩子帮着父母一起去给私人或公司打扫卫生, 抹桌子、擦地板、洗厕所;有的孩子背着背筐给父母一起, 走街串户收购废品;有的孩子跟着父母一起摆地摊、卖服装, 学会和顾客讨价还价;有的孩子就一个人待在家里, 看看电视, 做做假期作业, 和周围邻居家孩子玩玩, 期盼着父母下班回家。只有在好不容易盼到父母有一个休息日的时候, 全家人一起去逛逛超市、商场给孩子买点吃的穿的玩的东西, 或带孩子去滨江路、公园玩玩, 拍几张照片。这
25、些父母很少有时间、有精力和孩子沟通交流, 也难得有打算带孩子去逛逛图书馆、科技园, 或去书店看看书, 给孩子买些书籍等文化用品, 更不可能舍得花钱陪孩子去参加各种文体活动。(二) 学校文化教育资源缺失一到假期, 城里的大中小学都放假了, 学校大门紧闭, 学校的各种资源也相应关闭了, 甚至运动场、体育馆都不会对外开放, 青少年儿童只能望而兴叹。在暑期学校唯一要向外开放的就是游泳池, 可是由于大多游泳池都已经承包给商家, 营运成本高, 收费高昂, 绝大多数的民工子弟是消费不起的, 偶尔想去游泳一次, 可是无奈很多孩子不会游泳, 只能望水兴叹了。(三) 社会文化教育资源不足首先, 社区缺乏对候鸟儿童
26、的呵护关爱。泸州市的大多数社区, 没有对本社区的候鸟儿童进行登记, 寒暑假也没有组织任何有关针对候鸟儿童的社区活动, 只是每个假期会组织自愿来登记的本社区学生, 进行一次打扫公共卫生的活动, 完成学校要求的假期参加社区活动的任务;每到假期, 泸州市青少年活动中心、各社会培训机构、或个人会举办各类培训班, 如声乐班、各种器乐班、各种体育技能培训班、美术班、作文班、奥数班、英语班等等, 但是受市场经济的影响, 他们的收费高昂, 一般的民工子弟是很难有经济实力去上这些培训班的。而其他的公益性活动很少, 孩子们只能呆在家里看电视, 或去网吧打游戏, 或者玩手机游戏, 以打发时间。所以, 要改善候鸟儿童
27、的文化生活现状, 也需要多方的公共努力:首先, 国家应该制定相关政策, 解决文化资源公平问题。改革户籍制度, 实现城乡一体化, 保障义务教育的实施, 取消城镇人口的特权, 使农民工子女能享受到城镇居民子女同样的文化教育权利, 保障他们的基本文化权益;其次, 社区和各类社会服务机构、团体共同携手, 共筑候鸟儿童爱巢。社区设立关爱候鸟儿童活动中心, 组织形式多样、丰富多彩的社区文化体育活动, 各社会服务机构、志愿者组织, 建立关爱“候鸟儿童”的爱心组织, 针对“候鸟儿童”的城市生活存在的问题, 推出“关爱候鸟儿童”公益行动, 组织孩子参观科技馆、博物馆、图书馆、动物园等;其三, 孩子的父母要改变务
28、工方式, 建立科学的育儿观, 给孩子多一些精神食粮, 少一些物质满足, 多一些情感的交流, 少一些冷漠的敷衍。参考文献1仲磊, 杨映萍, 罗永刚.对留守儿童心理健康与教育现状调查及对策J.济南职业学院学报, 2010 (1) . 2李湘祁.关于农村留守儿童教育问题的思考J.中国电力教育, 2010 (18) . 3聂洪辉.流动儿童在城市中入学的困境与对策 以候鸟式儿童为例J.桂海论丛, 2009 (1) . 4张艳国, 胡盛仪, 周小霞.农村留守儿童社会教育的发展趋势研究J.湖北行政学院学报, 2009 (3) . 5陈碧妹.关注农村“留守儿童”的亲情教育J.宜春学院学报, 2010 (3)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