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 封玫 徐磊 郭锦墉 江西农业大学人文与公共管理学院 江西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摘 要： 基于江西 202 个生鲜农产品合作社数据, 分析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以及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结果显示:社员素质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在高参与度合作社中, 核心社员管理水平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具有积极影响;核心社员的生产技能水平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具有显著负向影响。因此, 政府应提高对社员生产技能的培训频率和深度;高参与程度合作社应当对核心社员加强管理技能集训;低参与程度合作社应加强核心社员技能培训, 提高合
2、作社人力资本。关键词： 合作社; 流通效率; 社员素质; DEA-Tobit; 作者简介：封玫, 江西农业大学人文与公共管理学院讲师, 硕士, 研究方向为绩效管理;作者简介：徐磊, 江西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生, 研究方向为企业管理;作者简介：郭锦墉, 江西农业大学人文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 博士, 研究方向为农产品营销。 (江西南昌 330045) 基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农民合作社农超对接行为、绩效与扶持政策研究基于江西的抽样调查” (项目编号:71463026) Abstract： Based on the data of 202 fresh agricultural product
3、 cooperatives in Jiangxi,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impacts of “agriculturesupermarket docking“ circulation efficiency and the quality of members of cooperatives on “ agriculture-supermarket docking“ circulation efficiency.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quality of members of cooperatives has a significant
4、 positive impact on “agriculture-supermarket docking“ circulation efficiency; in cooperatives with high degree of participation, the core members management levels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the “agriculture-supermarket docking“ circulation efficiency, but the core members production skills of “agric
5、ulture-supermarket docking“ circulation efficiency have a significant negative impact. Therefore, the government should improve the training frequency and depth of members production skills;the cooperatives with high degree of participation should strengthen management skill training for core member
6、s; the cooperatives with low participation rate should strengthen the skill training of core members to enhance the human capital of cooperatives.Keyword： cooperatives; circulation efficiency; members quality; DEA-Tobit; 一、问题提出自 2007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民专业合作社法 (后文简称:合作社法) 颁布以来, 中国的农民合作社 (后文简称:合作社) 数量迅速增长。合作社对
7、于促进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型、推动农村经济发展、带动农民增收的作用, 已经得到了学者们的认同 (何安华等, 2014;孔祥智、周振, 2017) 1-2。而“农超对接”被视为解决中国农产品流通困境 (生产者“卖难”和消费者“买贵”) 和保障农产品质量安全的有效方式 (安玉发, 2011;张晓林、罗永泰, 2012) 3-4。合作社作为我国新型农业经营主体之一, 在“农超对接”上展现出强大的活力, 是“农超对接”最佳的中间组织 (郭锦墉、徐磊, 2016) 5。随着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后文简称:改革) 的深入推进, 合作社的现代化管理、生产、销售等水平逐步提升, 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得
8、到提高。2017 年商务部再发通知, 支持“农超对接”等产销模式促进农产品和农村流通新业态发展6。因此, 研究现阶段的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及其影响因素, 不仅是对改革成效的检验, 还能为合作社“农超对接”经营活动、政府决策提供理论借鉴和学术支撑。针对中国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 不同的学者测算结果不一致, 郭娜 (2013) 7以石家庄的叶菜为例, 测算出合作社为中间组织的“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相对于其他流通模式偏低;而杨怀珍等 (2017) 8以 S 集团为例, 发现合作社为中间组织的“农超对接”模式的流通效率相对于其他流通模式较高。仅从测算时间点上来看, 在改革背景下对合作社“农超
9、对接”流通效率的再测量显得十分重要。对于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测算方法, 主要采用DEA 数据包络分析方法和层次分析法, 各位学者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基于销售终端 (超市等) 的测算, 而基于合作社的“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测算则罕见。由于超市与合作社目标函数不同, 效率标准存在差异。因此, 基于合作社视角测算“农超对接”流通效率, 对于推动新型经营主体建设和“农超对接”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已有关于“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影响因素的研究, 学者们考察了合作社组织创新 (于洁, 2014) 9;合作社规模、经济水平、区位条件、基础设施情况 (杨怀珍等, 2017) 8等因素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
10、效率的影响。尽管学者们考察到创新、规模这两大组织效率的影响因素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 但遗憾的是, 现有文献忽视了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重要影响。从有限的经验分析来看 (赵曙明, 2012;黄祖辉、扶玉枝, 2013) 10-11, 组织成员的素质 (文化程度、技能等) 对组织经营效率具有积极影响。那么, 对于合作社由社员独立自治的组织而言, 社员素质高的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是否会更高?社员素质如何影响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社员素质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 是否因为合作社“农超对接”参与程度的不同而存在差异?对于这些问题的研究, 不仅
11、有助于提升当前在合作社建设方面认知, 而且更有助于推进科学合理的合作社“农超对接”扶持引导政策的制定和完善。二、研究框架经济学界对于“效率”尚未有统一定义, 关于“流通效率”的界定也尚无定论。Shepherd (1963) 12将流通效率定义为:流通产品总价值与流通总成本的比值;李辉华、何曙 (2001) 13将商品流通效率界定为:单位时间内商品流通所实现的价差利润;宋则、张弘 (2003) 14认为流通效率的本质是“减少时间耽搁”和“优化资源配置”。因此, 本文对于“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本质是“减少时间耽搁”、“降低损耗”和“优化资源配置”。运用 DEA 方法, 其投入项为:单位流通费用、流
12、通时间和流通损耗率;产出项为:销售增长率和利润率。从人力资本的视角来看, 人力资本是员工知识、技能等质量的总和 (Youndt, 1998) 15, 高素质的人力资本不仅能够直接推动产出绩效, 而且还是新技术开发与运用主体 (锁箭、李先军, 2015;许秀梅, 2017) 16-17。“农超对接”是合作社的一项经营活动, 社员是经营和管理合作社的主体, 社员的素质 (文化程度、技能等) 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具有重要影响。实际上, 合作社社员存在着核心社员 (如领办者、大股东等) 和普通社员的区别, 而这些核心成员对合作社的经营具有关键的影响力 (黄祖辉等, 2002) 18, 这些核心
13、社员的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巨大。因此, 对于合作社成员素质的考察, 包括普通社员素质和核心社员素质。一般来说, 组织对其的核心业务和附属业务资源投入具有差异, 合作社“农超对接”参与程度不同, 决定合作社以多大的程度 (热情) 去做“农超对接”, 对此的投入也会存在差异, 进而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产生影响。因此, 本文引入合作社“农超对接”参与程度, 分析不同参与程度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异质性影响。图研究框架 下载原图三、数据样本和变量构造本文使用的数据来源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首先, 课题组根据江西省 11 个地 (市) 示范合作社和普通合作社的数据, 在避免调查过于分散
14、情况下, 根据实际情况, 选择至少拥有生鲜农产品类示范社 6 家 (含) 以上的县 (区) , 共得到 24 个样本县 (区) 。然后, 在 24 个样本县 (区) 中, 示范社固定为调查样本社, 再从 24 个样本县 (区) 中随机抽取普通的生鲜农产品合作社共得到202 个样本数据。在流通效率的投入和产出指标方面, 用销售增长率和利润率作为产出项;用农民合作社参与“农超对接”的单位流通费用 (包括:采摘费、分级包装费、冷链物流费、市场管理费、摊位费、经营费及信息技术投入等) 、流通时间和流通损耗率作为投入项, 通过 DEA 方法进行测算, 具体指标如表 1 所示。表 1 DEA 模型指标选取
15、 下载原表 在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方面, 把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测算结果的综合效率作为第二阶段的被解释变量, 记作 efficiency, 并根据合作社经营产品类型分为水产类和果蔬类, 分别定义为:efficiency_fis 和efficiency_fru, 取值均介于0, 1之间, 数值越大, 效率就越高。在合作社社员素质方面, 普通社员素质, 用合作社普通社员受教育程度 (记作:edu_ord) 、年平均普通成员生产技能培训天数 (记作:cult_ord) 来表示;核心社员素质, 用核心成员受教育程度 (记作:edu_maj) 、核心社员生产技能水平 (记作:skill_ma
16、j) 、核心社员管理能力水平 (记作:manage_maj) 来表示。除cult_ord 外, 取值标准化在 1 到 5 之间, 取值越大, 则该方面的素质就越高。在此基础上, 进一步构造了反映合作社社员素质的综合变量, 记作quality_mean, 即 edu_ord、edu_maj、skill_maj、manage_maj 取值和cult_ord 标准化在 1 到 5 之间取值的平均值。数值越大, 表明合作社社员素质就越高, 即合作社也越强大。在“农超对接”参与程度方面, 把合作社“农超对接”参与程度记作proportion, 取值介于 (0, 1之间, 数值越大, 说明“农超对接”参与
17、程度就越高。在此基础上, 以 proportion 指标的均值为界生成一个虚拟变量, 记作merg, 原始值大于均值赋值为 1, 反之为 0。merg=1 表示为高参与程度, merg=0 表示低参与程度。四、流通效率的测算与分析本文选取 3 类投入指标, 2 类产出指标, 采用数据包络模型 (DEA) 方法, 运用DEAP2.1 软件, 测算出江西省生鲜农产品合作社 2016 年“农超对接”流通效率, 并对不同参与程度的合作社间的流通效率进行对比分析。从表 2 可以得到, 江西省生鲜农产品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平均综合效率是 0.329, 平均纯技术效率是 0.446, 平均的规模效率
18、是 0.620, 说明“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综合效率较低。综合效率和规模效率有效的合作社 22 个, 仅占 10.89%;纯技术效率有效的共 38 个。因此, 江西生鲜农产品合作社在经营“农超对接”出现了管理水平低、资源利用率差的情况, 使得“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偏低。表 2 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分布状况 下载原表 对“农超对接”不同参与程度的合作社进行比较, 如表 3, 无论是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还是规模效率都可以看出, 高参与程度的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更高。表 3 不同参与程度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 下载原表 再从规模报酬角度分析, 如表 4, 在全部的合作社中有 152 个
19、合作社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 说明当前合作社在农超对接方面普遍存在投入不足, 因此继续增加投入可以有效提高“农超对接”流通效率。而对于不同的“农超对接”参与程度, 低参与程度合作社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的比重更高。表 4 不同参与程度合作社“农超对接”规模报酬状况 下载原表 五、流通效率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一) 统计分析本文利用 DEA-Tobit 两阶段方法, 分析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把综合效率作为第二阶段的被解释变量, 采用 Tobit 回归模型分析综合效率的影响因素。表 5 给出了主要解释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可看出合作社普通社员的文化程度偏低, 均值为 2.12;合
20、作社之间的培训天数差异明显, 均值为 4.17, 标准差达到了 6.256, 合作社普通社员素质差异明显。核心社员的文化水平均值为 2.99, 显著高于普通社员;核心社员的生产技能水平和管理能力水平的均值分别为2.75、2.64, 生产技能水平较管理能力水平稍高;而合作社“农超对接”参与程度高的组占比 40%, 参与程度低的合作社较多。(二) 回归分析1. 基于总体样本的回归结果表 6 前 2 列的实证结果表明, 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影响是显著为正的, 说明社员素质高的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更高。相同的结果出现在普通社员接受生产技能培训天数上, 普通社员接受培训的天数
21、越多, 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就越高。从实践来看, 超市对合作社农产品的质量要求较高, 通过对普通社员生产技能的培训, 提高整体的生产水平、农产品质量, 降低产品损耗, 提高流通效率。核心社员的三类素质, 受教育程度、生产技能和管理能力均表现出显著的影响, 表明核心社员素质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具有积极影响。而普通社员的受教育程度不显著, 影响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 很大的可能性在于绝大部分普通社员文化程度整体水平较低, 前文的描述统计也显现出平均水平较低的情况。表 6 的后四列给出了具体的估计结果。将生鲜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分为水产品合作社效率和果蔬合作社效率, 与总体
22、下的估计结果相似, 不论是何种合作社, 综合的社员素质和普通社员接受培训的天数, 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普通社员的受教育程度同样影响不显著。而核心社员受教育程度、生产技能水平和管理能力水平, 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是不稳健的。合作社“农超对接”参与程度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也具有显著且稳健的积极影响, 与低参与程度合作社相比, 高参与程度的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更高, 这与在前文研究框架中的描述相一致。表 5 主要解释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下载原表 表 6 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 下载原表 综合的合作社社员素质、普通社员接受生产技能培
23、训天数, 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具有显著且稳健的影响。而核心成员的各项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并不稳健。以上基于总体样本的合作社社员素质, 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影响的分析, 虽然提供了平均意义上社员素质的影响, 即社员素质高的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更高。但是, 这无法体现在不同情况下上述影响可能存在的差异, 进而可能存在总体分析结果掩盖基于不同群体的异质性结果。2. 不同参与程度下的回归结果合作社“农超对接”参与程度越高, “农超对接”在合作社经营业务中的重要程度便越高, 需要产品更高程度满足超市标准, 由此带来了对合作社社员素质不同的要求。因此, 为了检验是否存在“农超对
24、接”不同参与程度导致的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异质性影响, 构造“农超对接”参与程度与合作社社员素质及其具体维度的交互项, 并将其加入 Tobit 回归模型中, 表 7 给出了回归结果。就合作社社员素质的综合变量来看, 不同的参与程度并没有带来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显著性差异。综合的合作社社员素质在总体样本和分组样本中均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具有显著的影响, 在高参与度的合作社中, 这种影响更强。在交互作用下, 普通社员的生产技能培训次数可以有效提高“农超对接”流通效率, 在高参与程度的合作社中, 培训次数带来的效应更加明显, 且对于水产品合作社和果蔬合作社的作用
25、是相似的。对于核心社员的管理能力水平, 在高参与程度合作社影响更为显著, 且具有稳定性, 特别是对于水产品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影响是最为明显的。但是, 对于核心社员的生产技能水平, 在交互项作用下, 核心社员的生产技能水平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则变成了显著且消极的影响。总结以上可发现, 考虑到“农超对接”参与程度, 不论是全部样本还是在分组样本中, 合作社社员素质和普通社员生产技能培训天数, 对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具有显著稳定的正向影响, 得到社员素质高的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更高的结论。但是, 在高参与程度合作社中, 核心社员被要求拥有更高的管理能力水平, 而普通社员则是被要
26、求更具有高水平的生产技术。3. 稳健性检验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影响的回归分析中可能存在内生性问题, 通过引入工具变量方法来缓解内生性问题。关于工具变量的选择, 选择合作社是否是示范社, 首先示范社的名单为 2013 年公布, 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测算基于 2015-2016 年, 对于社员素质具有一定影响, 但是对于“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来说是外生的, 满足了工具变量的基本条件。表 7 不同参与程度下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 下载原表 总体来看, 在引入工具变量之后的回归结果同之前的回归结果总体一致。考虑到因为遗漏变量可能带来的内生性问题, 在控制变量中增
27、加了社员的特征变量和区域特征变量, 所得到的结果没有显著的变化, 本文的主要结论是比较稳健的。六、结论与建议(一) 结论基于江西 202 个生鲜农产品合作社的数据, 研究江西省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以及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 并深入分析了因“农超对接”参与程度不同而带来的影响差异, 得到如下的结论:江西省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偏低, 主要是纯技术效率偏低, 说明不能有效利用投入资源, 造成资源的浪费。社员素质高的合作社“农超对接”流通效率更高。对于不同类型的社员以及“农超对接”参与程度呈现不同的结果, 即在高参与程度合作社中, 核心社员的高水平管理能力水平会带来效
28、率提高, 而生产技能水平则具有反向影响;同时, 高参与程度合作社为社员培训次数增加能够提高效率。(二) 建议为有效推进“农超对接”, 保障农产品高效流通, 提高农产品质量安全, 本文结合以上结论提出以下建议:1. 注重合作社社员的素质和生产能力培育。人力资本是提高“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有效手段, 因此, 需要有效提高合作社社员的素质, 提升合作社的纯技术效率, 保障资源的有效利用。对于合作社, 应注重合作社社员生产技能, 提高合格农产品数量, 进而促进“农超对接”流通效率, 主要通过生产培训和严格农产品质量, 制定农产品生产标准。2. 政府需要分类扶持合作社“农超对接”。对于参加“农超对接”程
29、度高的合作社, 提升核心社员的管理水平最为重要, 政府应当组织相关管理专家或具有较高水平的管理人员开展针对性的培训, 由此提高管理人员水平, 培育一批具有企业家精神的核心社员 (如理事长) , 增强合作社人力资本, 是合作社“农超对接”发展的当务之急。对于参与“农超对接”程度低的合作社, 参考市场 (主要为销售终端的超市) 对产品的要求标准, 展开多次深入培训, 主要任务是提高社员生产能力, 提高产品质量, 以达到销售终端的需求, 进而促进“农超对接”的发展。3. 政府需要优化扶持方式。表 8 引入工具变量后不同参与程度下合作社社员素质对“农超对接”流通效率的影响 下载原表 结合基层的调研,
30、政府对于社员素质的提高, 应当多采用直接安排相关专家等人员提供培训服务, 减少或不采用以直接提供资金形式让合作社自主开展培训, 避免恶意套取资金的情况, 提高政府扶持的效果, 确保资源有效利用。参考文献1何安华, 刘同山, 孔祥智.农户异质性对农业技术培训参与的影响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2014, (3) . 2孔祥智, 周振.规模扩张、要素匹配与合作社演进J.东岳论丛, 2017, (1) . 3安玉发.中国农产品流通面临的问题对策及发展趋势展望J.农业经济与管理, 2011, (2) . 4张晓琳, 罗永泰.基于全产业链的农产品流通困局与流通体系建设研究J.商业经济与管理, 2012,
31、 (12) . 5郭锦墉, 徐磊.农民合作社参与“农超对接”研究:述评与展望J.农林经济管理学报, 2016, (5) . 6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商务部中国农业发展银行关于共同推进农产品和农村市场体系建设的通知EB/OL.http:/ 2017-04-21. 7郭娜.以超市为零售终端的生鲜蔬菜流通渠道效率J.中国流通经济, 2013, (1) . 8杨怀珍, 李灿灿, 刘瑞环.基于“农超对接”的 S 集团生鲜农产品流通渠道效率及影响因素研究J.商业经济研究, 2017, (3) . 9于洁.河北省蔬菜生产发展及影响因素研究D.石家庄:河北农业大学, 2014. 10赵曙明.员工素质、协作性、
32、积极性与绩效的关系:三种资本整合的视角J.管理世界, 2012, (10) . 11黄祖辉, 扶玉枝.合作社效率评价:一个理论分析框架J.浙江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 , 2013, (1) . 12Shepherd G.S.Agricultural Price AnalysisM.Ames:Iowa State University Press, 1963. 13李辉华, 何曙.我国当前买方市场下的商品流通效率分析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 2001, (1) . 14宋则, 张弘.中国流通现代化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商业时代, 2003, (11) . 15Youndt M.A.Human
33、Resource Management Systems, Intellectual Captial and Organizational PerformanceD.The 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1998. 16锁箭, 李先军.中小企业人力资本与企业绩效的实证研究-以中小上市公司为例J.经济问题探索, 2015, (9) . 17许秀梅.技术资本、人力资本如何提升公司绩效?-来自大样本的多视角分析J.科研管理, 2017, (5) . 18黄祖辉, 徐旭初, 冯冠胜.农民专业合作组织发展的影响因素分析-对浙江省农民专业合作组织发展现状的探讨J.中国农村经济, 2002, (3) .责任编辑何雄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