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存款利率市场化中地方银行面临的利率风险以温州银行为例 刘义圣 刘毡 泉州师范学院 摘 要： 随着存款利率市场化进程的推进, 银行间竞争日益加剧, 资金的流动更为频繁, 温州银行如果想要维持存款的稳定性, 仅仅依靠上浮利率水平是不可能的, 反而会适得其反, 使得存款的稳定性大幅度下降, 温州银行所面临的利率风险将对其的正常运营造成直接影响。温州银行面临利率风险, 主要原因是对利率风险管理方面的体系还不完善, 应不断寻找适合自身的利率风险计量模型, 准确地识别和计量风险, 加大投入完善数据库与 VAR 模型的应用。关键词： 商业银行; 利率风险; 利率市场化; 风险管理; 作者简介：刘义圣, 男,
2、 经济学博士, 泉州师范学院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作者简介：刘毡, 女, 福州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基金：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利率市场化后央行基准利率问题研究” (项目编号:14BGL028) 的阶段性成果对我国地方性商业银行而言, 利率市场化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也是一个难得的机遇。原因是, 地方性商业银行一般是中小商业银行, 规模小, 业务量小, 存款利率市场化可能会增加其负债成本;但地方性银行正因为规模小可以顺势进行业务转型, 培养新的利润点。本文在存款利率市场化过程的背景前提下, 系统性分析其给我国地方性商业银行带来的利率风险及其影响, 分析并且探讨我国商业银行面对存款
3、利率市场化的利率风险管理策略, 进而推动我国商业银行的利率管理水平的提升, 以实现我国商业银行的持续稳定发展的目标。一、我国存款利率市场化的进程简述上世纪 80 年代末期我国经历了自改革开放以来的第一次经济大震荡, 物价大幅走高, 市场出现抢购风潮。为了避免储蓄“笼中虎”对市场的更大影响, 挽救脆弱的国家专业银行平衡信贷资金, 1988 年 9 月 10 起我国对 3 年期及以上档次储蓄存款根据市场物价水平实行了保值补助政策, 3 年期储蓄存款利率在基准利率 8.4%的基础上一度给予最高达 16.13%的保值贴补, 从而在短时间内迅速回笼市场通货, 平抑了物价, 维护了社会经济的稳定, 为随后
4、的深化经济、金融体制改革赢得了时间。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 我国利率市场化改革开始胎动。利率市场化进程主要经过了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同业拆借利率放开管制。1996 年全国统一的银行间同业拆借市场成立, 构成了银行间同业拆借市场利率 (Chibor) ;并对其的上限不做约束, 拆借双方根据资金供需关系自行决定利率水平。第二个阶段是债券市场放开管制利率。1996 年证券交易所市场首先将国债的利率放开限制;1997 年央行创建了全国银行间债券市场, 规定存款类金融机构所持国债统一进入该市场流通, 实现国债交易利率市场化。第三阶段是贷款利率市场化。2004 年央行不再设置贷款上浮上限, 贷款浮动下限到
5、基准利率的 0.9 倍;而后于 2006 年和 2008 年, 央行又将商业性个贷住房利率下浮区域调整到基准利率的 0.85 倍和 0.7 倍;2012 年贷款利率下浮限制继续下探, 1 年内相继下浮下限调至基准利率的 0.8 倍和 0.7 倍;紧接着 2013 年, 央行宣布不再设置金融机构贷款利率下浮区间的决定, 贷款利率水平由金融机构自行决定, 标志着贷款利率实现市场化。第四阶段是存款利率市场化。1999 年 10 月, 央行准许商业银行办理保险公司长期大额协议存款, 利率由双方自行商量决定, 标志着我国初步开始存款利率市场化的试水。2002 年至 2003 年, 对协议存款试点的存款人
6、限制逐渐放宽。2005 年, 存款利率市场化迈出第一步, 央行准许各家商业银行自行确定存款的利息计算形式;2012 年 6 月、2014 年 11 月央行将存款利率上限分别设置为基准利率的 1.1 倍、1.2 倍。2015 年 10 月 23 日晚间, 人民银行发布“双降”通知, 并宣布“对商业银行和农村合作金融机构等不再设置存款利率浮动上限”, 这意味着存款利率市场化变革历时多年终于达成。2015 年 10 月 23 日, 人民银行宣布“双降”, 并且发布“对商业银行和农村合作金融机构等不再设置存款利率浮动上限”的公告, 意味着经过多年的努力和尝试, 终于实现了存款利率市场化改革。利率市场化
7、过程是一个十分繁杂、渐进式的系统性项目。其最终目的是让各金融机构掌握自行定价利率的权利, 利率由市场供需关系确定。在利率市场化下, 商业银行运营资金, 既扮演货币资金的买家角色又扮演卖家角色, 按照目前来看, 国内商业银行利润的大部分依然会是由息差收入产生。取消存、贷款利率管制, 是对长时间受管制利率、被动接受央行调控利率浮动区间的中国商业银行的挑战。利率由经济市场供需所确定, 并且随着供需情况的改变而自由浮动, 对于商业银行来讲, 这必然导其资产价格与负债的价格也随之波动, 利率风险水平也会显著增加。可以这样讲, 存款利率的市场化标志着利率市场化在形式上已经完成。二、存款利率市场化对地方性商
8、业银行的影响从整体上来看, 利率市场化增大银行业危机发生的几率。世界银行专家 Asil Demirguc-Kunt 和 Enrica Detragiach 经过探究金融自由化对银行危机的作用发现, 利率市场化的时间与银行危机产生的时间有着很强的正关联。表 1 部分国家利率市场化时间与银行危机时间比较 下载原表 由于数据的获得性, 本文以地方性银行的典型代表温州银行为例, 分析存款利率市场化进程中, 温州银行这一类地方性银行将受到怎样的影响。之所以选择温州银行, 一是由于温州民营经济的快速发展, 成为全国的一个典型区域;二是温州作为国家级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 其利率市场化进程明显快于其它地区。而
9、随着存款利率市场化改革进程不断深入, 温州地方性商业银行代表温州银行也将直面利率风险。(一) 温州银行运营中面临利率敏感性缺口风险利率敏感性缺口分析主要是对资产与负债的比例、数目及组合变化进行分析, 从而反映利息收支的变化, 进而分析它们对银行息差和收益率的影响, 它是银行实施利率风险管理的最基础的方法。利用利率敏感性缺口分析方法最重要的一点是其能够使利率浮动给银行的计息资产和计息负债带来的影响程度具体数字量化了, 这对于利率市场化下利率浮动频繁时期, 商业银行能够自行对未来利率进行判断, 并主动调整资产负债结构, 达到避害就利的目的。该模型的计算方法有两种:一般来说, 商业银行敏感性资产主要
10、为银行贷款, 敏感性负债主要为个人与公司的活期存款。利率敏感性缺口模型被广泛用于银行利率风险的计量。通过对商业银行的敏感性资产与敏感性负债比例的计算, 能使商业银行资产与负债的配比关系结果以数值方式体现, 更加直观。表 2 总结了在不同的利率敏感性缺口下利率变动对净利息收入的影响。表 2 利率敏感性缺口与净利息收入变动的关系 下载原表 如表 2 所示, 当计算得出敏感性缺口为正值, 敏感性系数大于 1 时, 意味着商业银行敏感性资产大于商业银行的敏感性负债, 当利率上升时, 银行的贷款利息收入大于存款利息的收入, 在这种资产负债比例下, 银行净利息收入将增加, 将会获利。并且通常而言, 敏感性
11、缺口的绝对值越大, 意味着利率风险也越大。温州银行在经营中, 主要是将从外界融入的资金作为自身发展的负债, 资金的运用则作为自身的资产, 而资产负债的结构反映了我国绝大部分地方性商业银行的运作特点。如表 3 所示, 从温州银行的资产负债表可以看出, 利率敏感性资产主要表现在贷款和垫款业务方面, 因为贷款和垫款业务虽然占资产总额比例逐年有下降趋势, 但是仍接近资产总额一般的比例;而利率敏感性负债主要集中在客户存款业务方面, 客户的存款业务占据了负债总额的 3/4。如表 4 可以看出, 从 2013 年到 2015 年, 温州银行的资产业务中, 虽然利率敏感性资产业务占总资产业务的比重持续下降,
12、但是截至 2015 年底, 仍占到绝对值 96.11%;负债业务中, 虽然利率敏感性负债业务占总负债业务的比重持续下降, 但是截至 2015 年底, 仍占到绝对值 96.9%。在一定期间内, 利率敏感性资产和负债可以根据协议按照市场利率重新进行定价, 所以其也称为可变利率资产与负债, 这些敏感性资产和负债对利率变动十分敏感, 会随利率的波动而变化, 这样意味着影响温州银行的未来收入。温州银行的利率敏感性资产和负债所占比例很大, 这也意味着温州银行的收入随利率变动会影响很大, 面临较大的利率风险。表 3 温州银行资产负债简表 下载原表 表 4 2013-2015 年温州银行利率敏感性资产负债报表
13、 下载原表 表 5 2013-2015 年温州银行利率敏感性缺口表 下载原表 表 5 是根据温州银行 2013-2015 年资产负债表中相关重要数据进行概括, 做出关于其利率敏感性缺口情况表。从表 5 可以看出, 自 2013 年末至 2015 年末, 恰逢存款利率市场化不断推进过程中, 温州银行流动资产比例始终比流动负债比例要高, 并且流动比例始终大于 1, 利率敏感性缺口始终为正, 并且逐年呈扩大趋势, 表明温州银行的利率风险是正缺口风险。按照温州银行目前的情况分析来看, 当市场利率未来呈上升趋势, 那么温州银行的利息收入随之将会增加, 又由于温州银行的利率敏感性缺口为正值, 温州银行的利
14、息收入幅度将大于其利息支出幅度, 导致利息差的增加, 意味着银行的净利息收入的增加。相反, 如果市场利率呈下行的走向, 温州银行利息支出的上升幅度有可能将大于利息收入上升的幅度, 导致温州银行的净利息收入的减少。而净利息收入占温州银行营业收入的很大一部分, 利率的波动将会对温州银行的收入产生巨大的影响。(二) 温州银行运营中面临利差风险2012 年, 被视为存款市场利率化的窗口的启动之年, 不仅是央行在于 6 月 8 日和 7 月 6 日分别宣布降息外, 更重要的是其决定调整金融机构存款利率浮动的上限为基准利率的 1.1 倍, 而在此之前, 我国不允许一般金融机构存款利率有浮动范围。随之而来的
15、是各个商业银行应对之策, 国有商业银行方面对 1 年期及以下的存款上浮了一定幅度。而对于一些地方性商业银行, 更是借助此次机会, 吸引存款, 纷纷“上浮到顶”, 把全部存款期限的储蓄利率上调到基准利率的 1.1 倍。2014 年 11 月 21 日晚间, 央行决定, 存款利率浮动区间上限由原来的 1.1 倍扩大至 1.2 倍, 包括 4 大国有银行在内的几近全部商业银行, 存期的存款利率全部上浮了 20%。时间来到 2015 年 10 月 24 日, 央行宣布人民币存款基准利率下调, 并对商业银行和农村合作金融机构等不再设置存款利率浮动上限, 随之国有银行、全国性商业银行及地方性商业银行各期限
16、存款利率差异都较以前有所增大。根据融 360 对 31 家地方性商业银行的存款利率监测数据显示, 由于全国地方性商业银行数量众多, 覆盖面较广, 所以其存款利率差异较大, 但总体来说, 相比于国有银行、邮储银行及全国性股份制银行来说明显要高。而且地方性商业银行属于区域性银行, 在一定区域内网点数量还是比较客观但是在全国范围内网点数量就显得很少, 而且绝大部分地方性商业银行网点仅仅布局于本地或省内城市, 导致客户群体狭窄, 意味着吸收存款的能力有限, 因此不得不较国有银行等别的商业银行上浮较大幅度的利率, 来吸引储户, 提升自身的竞争力。表 6 是温州银行 2012-2015 年的利率浮动情况。
17、由表 6 可以看出, 2012-2015 年, 随着存款利率市场化进程的不断推进, 存款利率可以上下浮动直到最后允许金融机构可以自主确定存款利率, 在此期间, 温州银行为了发展业务, 不断提高银行存款利率上浮比例。表 7 是根据温州银行 2012-2015 年资产负债表中相关重要数据进行概括, 做出关于其利息收支情况表。一方面, 2012-2015 年, 在我国存款利率市场化推进过程中央行公布的基准存款利率不断下调, 但是根据表 6 可以看出温州银行是通过不断向上浮动利率水平来吸引客户, 通过表 7 可以看出温州银行 2012-2015 年利息收入增幅依次为31.07%、21.16%、30.0
18、8%, 而利息支出增幅依次为 52.98%、41.63%、34.68%, 这 4 年来温州银行的利息收入增幅比例却始终小于利息支出的增幅比例, 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主要是由于温州银行的利率敏感性缺口为正。市场利率下行, 温州银行利息支出的上升幅度大于利息收入上升的幅度, 从而导致温州银行的净利息收入减少, 从表 7 中可以看出温州银行 2013 年的净利息收入增幅为负, 这说明当 2012 年存款利率市场化开始时, 利率风险对温州银行的冲击影响很大, 利差空间被压缩。另一方面, 从表 7 中竖向数据对比, 温州银行净利息收入占营业净收入的比例一直偏高, 在 2012 年达到最高点 94.5%,
19、后逐年下降, 但是到 2015 年仍然达到 79.55%, 这些数据表明温州银行的资产负债结构还存在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导致了即使不断上浮利率, 促进业务的发展, 却没有使得银行的收入达到同等幅度的增长。三、地方性商业银行面临利率风险的原因与防范随着存款利率市场化进程的推进, 银行间竞争日益加剧, 资金的流动更为频繁, 温州银行如果想要维持存款的稳定性, 仅仅依靠上浮利率水平是不可能的, 反而会适得其反, 使得存款的稳定性大幅度下降, 温州银行所面临的利率风险将对其的正常运营造成直接影响。温州银行面临利率风险, 主要原因是:对利率风险管理方面的体系还不是十分的完善。表 6 2012-2015
20、年温州银行利率浮动表 下载原表 表 7 2012-2015 年温州银行主营业务收入支出表 下载原表 (一) 温州银行利率风险管理方法和手段落后目前, 应用利率敏感性缺口等工具是我国绝大多数商业银行进行利率风险的管理的主要工具, 温州银行也是如此, 利率敏感性缺口管理方法简单易懂, 并且操作也方便, 不需要特殊的专业技能, 只需要在市场利率产生波动时, 根据利率的波动来调整其资产和负债的结构, 使得敏感性资产和敏感性负债的缺口向着使银行免受利息收入减小的方向发展。但是随着我国利率市场化的不断深入, 金融环境变得日益变化无常, 银行的资产负债结构的变化也会更加错综复杂, 此种方法将很难适应后利率市
21、场化下的银行利率风险管理。另一方面, 优秀的利率风险管理还必须有先进的技术手段作为基础, 比如说开发高效的利率风险管理软件, 建立测量模型和完善的风险指标体系, 从而能评估在利率变化情况下所面临的利率风险度和风险损失值, 以便及时采取措施来规避风险。对于温州银行而言, 资金雄厚程度不如大型商业银行, 加上长期的利率管制使得温州银行在利率风险管理的投入上很少。由于缺乏基础数据库信息的支持, 使得温州银行在识别利率风险、度量利率风险以及制定利率风险管理的决策上, 内外部时滞较大, 调节的效果不明显。而西方商业银行则根据利率风险的特征, 运用动态仿真分析与盈利测试开发了分析软件, 例如德意志银行,
22、使用 VaR 技术几乎可以用于每天的风险测量, 而国内却没有真正意义上使用风险价值 VaR 方法的商业银行。最后, 利率风险监测作为一门专业的项目, 需要专业的部门、及团队来负责实行, 同时还需要其他相关业务部门的协助, 类似于我国大多数商业银行, 目前温州银行的董事会下设风险管理委员会, 高级管理层下设了风险控制委员会和风险管理部, 虽然均是对风险管理的内设机构, 但并不是对利率风险管理的专门机构, 并且在支行的层面, 均以拓展业务为前提, 并未设置风险管理部, 忽略了利率风险管理。(二) 利率风险管理意识薄弱和高级风险管理人员匮乏由于受长期利率管制的影响, 我国商业银行普遍都只能被动接受央
23、行制定的利率, 既缺少对央行利率政策预测的主动性, 也缺少地对利率变动做出准确反映和措施的灵敏性。而在商业银行风险管理中, 常常把银行风险管理理解成仅仅是信用风险, 对流动性风险以及信用风险过于重视, 更多关注的是银行可能面临的信用风险, 而在利率管制的年代, 利率相当于银行的外生变量, 所以造成商业银行人员对利率风险缺乏概念, 也没有引起对利率风险管理的足够重视。但是随着我国利率市场化的发展推进, 利率风险对商业银行的利差收入造成重要影响, 而利差收入是目前我国商业银行的主要收入来源, 因此利率波动风险成为影响银行净收入的重要风险。进行利率风险防范的关键因素是人才, 从风险识别、计量到风险的
24、检测、控制都需要相关的高级人才, 而利率风险管理是一项对专业性、综合素质要求很高的工作, 但是由于我国缺乏对金融风险管理相关人才的培养机制和市场, 造成我国商业银行缺乏具备敏捷的洞察力和应对能力的利率风险防范人才, 这大大削弱了商业银行在利率风险预测、分析和规避等方面的能力。(三) 单一的商业银行资产负债结构图 1 利率敏感性负债结构图 下载原图根据对温州银行资产负债表的研究, 资产和负债的结构相对单一, 而单一的资产负债结构对于分散风险方面是不利的。基于温州银行 2015 年年报数据为基础的利率敏感性负债结构图 (图 1) , 可以看出, 客户的储蓄 (个人及企业客户的活期定期存款、保证金存
25、款, 汇款和汇出汇款、保证金存款及结构性存款) 是利率敏感性负债的最大组成部分。(四) 温州银行投资渠道单一, 缺乏有效的利率避险工具温州银行的市场定位主要是扎根地方经济、服务于中小企业, 这与其他商业银行有所不同, 这就使得其在投资渠道上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这对温州银行经营收入的构成比例造成很大的影响。投资总额中衍生金融资产的投资和交易类金融资产的投资所占比例很小, 很明显, 温州银行主要将业务集中在贷款和垫款的拓展方面, 这是温州银行主要的投资渠道。这表明温州银行的投资方向主要集中在金融服务业, 投资渠道缺乏多元化, 较为单一, 而当后存款利率市场化下, 银行间的竞争将愈加激烈, 温州银行
26、寄希望于通过单一的投资渠道来取得较高的经济回报和资产回报满足偿付能力需要的愿望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套期保值是重要的利率风险管理方法之一, 套期保值的主要工具是利率远期、利率期货、利率互换与利率期权四类衍生品, 通过国际金融市场上的这些衍生产品, 可以帮助银行风险管理者来释放不确定的未来利率。而对于温州银行而言, 和大部分我国商业银行一样, 通常没有充分利用这些工具, 以温州银行为例, 2015 年报表显示温州银行持有衍生金融工具的情况, 可以发现在其所用的衍生金融工具中, 利率掉期是最少的, 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其没有充分的利用金融衍生品在风险分散方面的作用, 使得温州银行将难以有效的规避利率风险
27、。存款利率市场化对温州银行的影响一直存在, 对此, 温州银行要不断挖掘新的利润增长点, 维持其正常运营, 但是在不断发展业务同时, 更应该做好面对利率市场化所带来的长时间冲击, 巩固和健全以利率风控为核心的风控模式。建立风险管理体系旨在加强温州银行内部的风险管理体制建设, 不断发展和完善风险管理流程。在利率风控方面, 利率市场化使得温州银行对未来市场利率水平预期较以往更加困难。因此, 温州银行需要强化对利率趋势的监测和研究。最重要的是加强以下方面: (1) 加强对市场利率波动的敏感性, 密切注意国家货币政策的实施; (2) 研究剖析自身的利率水平与构成, 建立相关的利率预测调整模型, 当市场利
28、率发生变化时能及时调整利率水平。最后, 还要建立报告体系, 针对利率风险进行评估而形成报告。在完成一个有序的利率风险管理之后, 应对之前的利率风险进行评估分析, 形成报告向董事会、高级管理层及相关业务部门经理报告, 归纳总结一段时间内利率风险管理出现的问题, 分析利率风险中的信息数据, 评估利率风险管理的流程, 这样不仅可再次展现利率风险管理的全过程, 也可以对日后利率风险管理的改进提供依据。提高敏感性缺口管理水平, 采用适合的利率风险计量体系。和国内大部分商业银行一样, 温州银行目前主要采用利率敏感性缺口模型来计量利率风险, 在前面也提及该种计量模型随着利率市场化的推进已经不适应当前的形势了
29、, 所以温州银行要不断找到适合自身的利率风险计量模型, 准确地识别和计量风险, 加大投入, 完善数据库与 VAR 模型的应用。参考文献1Andress and Vallelado.Corporate Governance in Banking the Role of the Board of Director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Banking and Finance, 2008 (32) . 2Bernanke, B.S., Gertler M.and Gilchrist S., 1999, /The Financial Accelerat or in a
30、Quantitat ive Business Cycle Frameork0, Handbook of Macroeconomics, Vol.1, ed.by Taylor, J.B.and oodford M., pp.1341-1393. 3张丽展、张俊萍:利率市场化对商业银行的影响及对策, 经济研究导刊2013 年第 6 期。 4张俊萍、张丽展:利率市场化对商业银行的影响及对策, 经济研究导论2007 年第 6 期。 5李云峰:农村商业银行中间业务的现状及发展策略, 经济视角2012年第 4 期。 6王国琛、许春培、华建栋:农村商业银行全面风险管理现状与路径探讨以江南农村商业银行全面风险管理为例, 金融纵横2012 年第 3 期。 7黄金老:利率市场化与商业银行风险控制, 经济研究2011 年第 1 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