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 分享(赏)

“熊”字上古音归部说.doc

上传人:tkhy51908 文档编号:7013961 上传时间:2019-04-30 格式:DOC 页数:5 大小:35.50KB
下载 相关 举报
“熊”字上古音归部说.doc_第1页
第1页 / 共5页
“熊”字上古音归部说.doc_第2页
第2页 / 共5页
“熊”字上古音归部说.doc_第3页
第3页 / 共5页
“熊”字上古音归部说.doc_第4页
第4页 / 共5页
“熊”字上古音归部说.doc_第5页
第5页 / 共5页
亲,该文档总共5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资源描述

1、1“熊”字上古音归侵部补注麦 耘李新魁师在两篇文章中提到过“熊”字上古本在侵部,后来才转入蒸部(1983:445,1994:382- 383),他的证据是:金文中“熊”写作“酓”;说文解字为“炎省声” ;闽南方言读 him 或 hom;朝鲜语和日语分别读 kom 和 kuma。李新魁师说得比较简略,本文准备补充得详细些。说文解字卷十上:“熊,兽。似豕,山居,冬蛰。从能,炎省声。”对这个字的上古音归部,清代古音学者大致上分为两派。一派根据许慎“炎省声”的说法,归到谈部,例如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严可均说文声类。另一派根据东汉的押韵归到蒸部。顾炎武唐韵正卷一从左传昭公七年“昔尧殛鲧于羽山”下的孔颖达正

2、义中找到“张叔皮论”(钱大昕校为“张升反论”,见中华书局影印阮刻本十三经注疏下册二五四页所引) 以“腾、熊、蝇”相押的例证,后来江永古音标准、江有诰谐声表等都信从他 。苗夔说文声订还徒劳地企图证明“熊”为“ ”省声,以支持顾氏。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增加了几条对顾氏的观点火 廾有利的例证:“左文十八传仲熊潜夫论作雄。有熊氏白虎通训宏大 (引者按:这是声训)。易林蹇之大过熊与宏叶。”不过朱氏自己却又疑心“熊”从“烘”省声,竟然归到豐部 (即一般所称的“东部”) 去了,毫无道理。反论、 潜夫论、 白虎通和易林都是东汉的作品,用上面的例子来说明属于上古后期的东汉时期“熊”字归蒸部是可以的,但要说先秦时期

3、 习惯上总是把先秦音看作上古音的代表 它也归蒸部,就显得说服力不足,而偏偏先秦文献中不见“熊”字入韵之例。 现代学者也分两派。一派把“熊”字归到蒸部,如唐作藩(1982:145)、陈复华和何九盈(1984: 235和 1987:365)、郭锡良(1986:291)。郭氏的上古拟音为 w。另一派归侵部,除李新魁师外,还有高本汉(1957:294)拟“熊”字(编号 674) 为 ium ,李方桂(1971:45)作 wjm34,但后者在拟音后面注一个放在括弧里的问号,说明他不能很肯定。高本汉和李方桂都没说这样拟的理由。归蒸部和归侵部的主要的区别在韵尾:是 - 尾还是 -m 尾。下面几点可以看成是对

4、李新魁师有关论述的注释:(一)春秋战国时期的楚国王室为“熊”氏,传世的典籍像左传、 国语和史记记载都一样。古文字资料涉及这一点的有两种:一种是诅楚文,是秦国人的手笔,其中提到楚王“熊相”,楚王的姓氏和典籍所记载的一致。还有一种是楚国的铜器铭文,包括“楚王酓璋戈” 、 “酓章作曾侯乙鎛” 、 “酓 鼎” 、 “酓 匚 古 ” 、 “酓 盘” 、 “酓 鼎”和“酓 盘”等,在这出 月 出 月 出 月 干 心 干 心种资料中,楚王是“酓”氏。要特别强调的是,这些铜器都是楚王室铸造、使用的。就是说,当时别国人称楚王室为“熊”氏,而楚王室自称“酓”氏。大徐本说文没有“酓”字,小徐本有,解释是“酒味苦也”

5、。在金文中,“酓”是“ 酓 欠 ”(“飲”古字) 的省形。燕飲之“飲”,金文作“ 酓 欠 ”和“酓”两形,指楚王姓氏时只作“酓”。这个姓氏跟“酒味苦”当无关。不过这点已经不重要了。2“酓”字上古属侵部。声母方面,“熊”中古喻三,上古读牙音(舌根塞音) ,“酓”中古影母,但既然是从“今”(见母) 得声,所以上古也可以看做是牙音字。(二)许慎的“炎省声”常常引起争议。现在设想两种可能:一种是确实有过从“炎”的“熊”字。不过如果许慎真的见到过这样的字形,照说文解字的体例,他会把不省的形体作为异体列出来,但他没有。我们也没见古文字或传世古籍中有这样的“熊”字。所以这种可能性很小。另一种可能是东汉的时候

6、还有某些方言把“熊”字读作收 -m 尾的侵部的音,跟也收 -m尾的谈部字“炎”接近 (“炎”的声母也是喻三),许慎就附会过去了。这个可能性还需要证实。不管怎么说,许慎的说解还是能为“熊”字本来带 -m 韵尾的看法提供一个旁证。(三)在几乎所有的现代汉语方言中,“熊”字都读 - 韵尾,只有闽南方言有所不同:厦门文读 hi,但白读 him ,潮州和海丰读 him ,没有文白的区别 。众所周知,在现代各方言中,闽南方言、尤其是其白读音,保留上古语音特点是最多的。 (四)朝鲜语的“熊”是 kom。尽管朝鲜语不是汉语的亲属语言,但在历史上跟汉语有过非常密切的接触,除了大量中古以后的汉字音以外,还有一些属

7、于更早历史层次的借词,譬如“风”param 就是著名的例子。“熊”也应属这一类。日语“熊 ”是 (kuma),不能肯定是直接来自汉语还是来自朝鲜语。有一种资料李新魁师没提及,就是藏缅语族中一些语言对“熊/狗熊”这个词的读音也是 -m尾,或者可以认为有 -m 尾的痕迹 (资料来源请参看文后所列的参考文献。“藏”和“缅”打头的是藏文和缅文转写,方括号里是现代藏语和缅语读音。其他都是现代读音。圆括号标的是方言点。所有的声调都省略):藏语支 藏: dom thom (拉萨) tom (夏河、泽库)错那门巴: m (麻玛) wom (文浪)仓洛门巴: om a (墨脱) om-sha (提朗)彝语支 彝

8、: m (南华)哈尼:xa xm (格朗和)景颇语支 僜:kum (格曼) t m m (达让)珞巴: u tum (博嘎尔)缅语支 缅:w k wm w wu载瓦:vam阿昌: m (陇川)根据这些材料来看,给原始汉藏语的“熊”构拟一个 -m 韵尾是有相当可靠性的。不过,藏语和珞巴语等声母是舌尖塞音,跟汉语“熊”上古的舌根塞音声母不太对应。这一点下面还要提到一下。上面列举的几种资料当中,以第一种资料最有证明力量。楚王室是什么姓氏,当然要按他们自己说的为准,而别国人所称呼的,一定是根据他们的自称变来的。为什么“酓”氏会变成“熊”氏,当时楚人对别国人的指称是不是持认肯的态度,目前都不清楚。但从音

9、韵学的角度来说,有一点应该没有疑问:“酓”字和“熊”字的读音相同或者相近。因此笔者赞同把“熊”字归到侵部。至于具体的拟音,这里能肯定的,是它带 -m 韵尾,音节的其他成分,譬如韵腹是 u 或是 3,就需要另外研究,现在不打算讨论。在字形方面,如果“熊”不是“炎省声”,它的形体构造就成了一个问题。清代学者徐灏说文段注笺认为“熊”的本义是“火光之熊”,后来假借为兽名的“能”。如是则“熊”从“火”、“能”声。现代学者大多认为“能”跟“熊”是同族字,下面只引用比较新出的两本书作代表:何琳仪(1998:136)说“能”和“熊”是一字分化;尹黎云(1998:359)说“熊”是“能”的繁文,“熊”从“火”是

10、为了表示毛色黄。 这些说法都有些没说透的地方,这里没法刨根究底了。撇开文字构形,从语音上说,不管是谐声、假借还是同族字,“能”和“熊”的读音都起码该是接近的。“能”的上古音,一般是归在蒸部,或者有蒸部和咍部 (即一般所说的“之部”) 两读。段玉裁说文解字注说它本来在咍部,后来才到蒸部的。“能”字的归部可以另外讨论,这里只能简单地推论:从跟“熊”字的关系来看,说它原本在侵部,后来进入蒸部和咍部,更加恰当。陆志韦(1947 第十二章)曾谈到上古 -m 尾和 - 尾之间的通转,认为蒸部在周代之前是收 -m尾的。是不是整个蒸部原先都收 -m 尾,还不能说死,但至少蒸部当中有相当一部分的字是从 -m尾字

11、变来的,这应该可以认定。例如“朕”是侵部,它的同族字“賸、媵”及从其得声的“騰、勝”等字本来也该是 -m 尾字,到周代就归蒸部了。“ 能”和“熊”大约也是这种情况。假定“能”字在周代已经变成 - 尾,属蒸部,而“熊”字发展慢一步,到战国时代仍是侵部字。“熊”跟“朕”不同的是,“朕”字一直到中古都保持读 -m 尾韵,而“熊”字则在上古后期步“能”的后尘,也变为 - 尾,转入了蒸部。最后附带说说声母。“熊”是舌根塞音,“能”是泥母,舌尖鼻音,还有从“能”得声的“態”是透母,舌尖塞音。这样的声母通转不符合常例。不过,这也不是孤零零的例子,像“今(见母)念(泥母)贪(透母)”、“堇(群母)難(泥母)灘

12、(透母)”,就跟“熊能態”平行。要是能给这种通转一个合理的解释,兴许也就能把藏语的“熊”念舌尖塞音声母的现象连带着说明了。这个问题也有人讨论过。不过这已经不是本文的论题,这里不说了。【附注】 顾炎武还有个例证:春秋宣公八年“葬我小君敬嬴”(左传相同),公羊传和穀梁传都作“顷熊”。似乎“熊”与耕部字“嬴”通。不过,杜预注:“嬴,姓也。”公羊传何休注:“熊氏,楚女。”可见“嬴”和“熊”是一姓一氏,并不存在通假关系。 清人桂馥说文义证卷三十:“诗无羊、正月及(左传)襄十年卫卜禦寇之繇皆以熊韵陵。”这是误记。他所举这三个地方的入韵字都是“雄”而不是“熊”。 李新魁师(1963:18)认为喻三来自 k

13、,李方桂(1971:18)则拟喻三上古音为 wj- 。 李新魁师还提到 hom 的读法,笔者在手头的资料中没查到。 程俊源(2000)对闽南方言“熊”读 him(以及厦门“ 雄”和“终”在个别词中读 him 和tsim)反映古音之说提出质疑,认为上古蒸、冬、侵三部之间偶有交涉应与唇音异化有关,如“风”之从侵部变为后代的 - 尾韵,而“熊”等无此条件。今按:蒸部从周代以前的 -m4变为周代的 -,以及冬部从周代的 -m 变汉代的 -,都是整批的演变,决不以唇音字为限,更非“偶有交涉”而已 (参看下文所引用陆志韦说)。若论“风”字,直至东汉仍属侵部 (参看罗常培、周祖谟 1958:215),其因声

14、母为唇音而致唇音韵尾异化是较晚发生的事,跟“熊”字的变化不同时代。至于程氏所指出的其他方言有新的 -m 尾韵出现的事实,跟闽南方言的这几个字音又更未必是一回事了。 在古文字资料中,“熊”字出现得很晚,最早的也就是战国晚期的诅楚文,今天看到的还是宋代人翻刻的拓本。甲骨文和金文里都只有“能”没有“熊”。高本汉,还有陈复华和何九盈都描了金文的“熊”字,不知道什么根据。另外,跟这有关的“罷”和“羆”,大约也是从一字分化出来的,说文分成构形和意义都不同的两个字,恐怕有问题。参 考 文 献 (古籍除外)北京大学中文系语言学教研室(1989) 汉语方音字汇(第二版),文字改革出版社,北京本书编写组(1991

15、) 藏缅语语音和词汇,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北京陈复华、何九盈(1984) 古韵三十部归字总论,载音韵学研究第一辑,中华书局,北京(1987) 古韵通晓,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北京程俊源(2000) 保守与创新 台湾闽南语阳声韵“熊”的音韵历史变化,载声韵论丛第九辑,学生书局,台北高本汉(1957) 汉文典(修订本)(中译本),上海辞书出版社 1997郭沫若(1947) 诅楚文考释,科学出版社 1982,北京郭锡良(1986) 汉字古音手册,北京大学出版社何琳仪(1998) 战国古文字典,中华书局,北京李方桂(1971) 上古音研究,商务印书馆 1980,北京李新魁(1963) 上古音“晓匣”归“

16、见溪群”说,载李新魁语言学论集,中华书局1994,北京(1983) 音韵学与中国古代文化研究,载同上(1994) 潮音证古,载李新魁音韵学论集,汕头大学出版社 1997李永燧、王尔松(1986) 哈尼语简志,民族出版社,北京林伦伦、陈小枫(1996) 广东闽方言语音研究,汕头大学出版社罗常培、周祖谟(1958) 汉魏晋南北朝韵部演变研究(第一分册),科学出版社,北京陆志韦(1947) 古音说略,陆志韦语言学著作集(一),中华书局部 1985,北京容 庚(1985) 金文编(第四版),中华书局,北京徐中舒主编(1981) 汉语古文字字形表,四川辞书出版社,成都宣德五、金祥元、赵习(1985) 朝鲜语简志,民族出版社,北京尹黎云(1998) 汉字字源系统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北京张济川(1986) 仓洛门巴语简志,民族出版社,北京5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企业管理 > 管理学资料

本站链接:文库   一言   我酷   合作


客服QQ:2549714901微博号:道客多多官方知乎号:道客多多

经营许可证编号: 粤ICP备2021046453号世界地图

道客多多©版权所有2020-2025营业执照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