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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The Company Of Wolves(与狼为伴).pdf

上传人:weiwoduzun 文档编号:4353034 上传时间:2018-12-24 格式:PDF 页数:10 大小:235.05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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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与狼为伴原著:Angela Carter 翻译:雨墨澪只有唯一一种野兽在夜晚的森林嗥叫。狼是食肉动物的化身,狡猾与凶恶一样臭名昭著。一但它尝过了血肉之味,就会变得无可阻挡。入夜时分,狼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凶光,同烛火般影影绰绰。他们的瞳孔渐渐胀大,捕捉了灯笼的光再映照回来红色即危险;但如果它的眼睛只映着月光,就会是诡谲锐利如矿物的冷绿。若是连夜赶路的旅客察觉了这些突然闪现的亮光交织在暗黑的灌木丛中,若是恐惧还没缚住他的手脚,那他就知道是逃命的时候了。但是,在你冒险夜行的时候,这些森林杀手的眼睛便是你唯一能瞥见的东西他们潜伏在夜幕中,如同鬼影一般向你慢慢靠拢,那灰色的、噩梦的会众听!它绵延颤抖、清

2、晰可闻的嗥叫,是名为恐惧的咏叹调。这刺破夜空的狼嚎是迫近的谋杀,你必须别无选择地承受。那是天寒地冻的冬天,在森林和山区里,狼什么都吃不到了羊都锁在栏里,而鹿都被牧人们赶到了南面的山坡。狼渐渐变得瘦骨嶙峋,如柴的肋骨在皮毛下历历可数如果它们在向你猛扑之前给你机会数的话。在这险象环生、魍魉密布的森林之夜里,在巨妖在烤架上烹饪婴儿、巫婆拎一笼俘虏给食人族送晚餐的传说中,没有什么能比狼更加触目惊心它们颤抖的爪子,垂下的舌头,灰色的牙尖上闪烁的三尺垂涎不可理喻到使你毫无胜算。你在森林里总是危险的没有人能够逃脱。当你踏入盘根错节的松树之间,缠在你身边蓬乱弯曲的藤条就曾将粗心的旅者困在原地、动弹不得,就好像

3、这些恶毒的植物也和当地的狼群结了盟,变成了它们猎杀阴谋的一部分;当你怀着极大的不安与审慎走进森林的入口毕竟如果你偏离道路片刻,你就会被狼群吃掉它们虽被饥馑折磨得消沉,却也似瘟疫般不善。这稀落村庄里的羊群为农场提供刺鼻的牛奶和恶臭多蛆的奶酪,而那些神色沉重的牧羊童为了保卫自己,身边都带着刀。他们的刀几乎有他们一半大,刀刃每天都磨得雪亮。哦,不过这些狼群总有办法来到你的炉火边。虽然我们费尽心机,但依然对它们的到来无计可施。冬季的每一个夜晚,没有一个村民们不害怕看见那瘦弱的、在门下嗅闻的、好似在寻找什么一样的狼鼻子,毕竟,已经有一个女人在厨房里被咬死了就在她过滤通心粉的时候。人们对狼群闻风丧胆的另一

4、个原因是它们有可能不只是看起来那样。在这附近曾有一个猎手,把一匹狼困在了陷阱里。这匹狼已经屠宰了大批的羊,吃了一个独居在半山腰的老人他可是每天都向耶稣唱歌呢;它还扑倒了一个牧羊女,但她的哭叫引来了一群佩枪的猎手,把它赶跑了;那些猎手还试着到森林里追踪它,但它的狡黠让逃脱易如反掌。所以那个猎手挖了一个陷阱,放进一只活鸭子做诱饵,再用抹满狼粪的稻草盖上。嘎!嘎!一匹高大健壮的狼循着鸭子的叫声溜出了森林它应该都和成人一样重了。它踏上身下那稻草铺就的路,立刻就被陷阱绊了进去。随后,那个猎手也跳进了陷阱,割断它的喉咙,砍下它的爪子当做荣耀的象征。然后,猎手发现他面前躺着的根本不是狼,而是一具血淋淋的死尸

5、。头肢全无,苟延残喘,命丧黄泉。一个从山谷来的女巫曾因新郎另娶他人,将婚礼派对所有的人都变成了狼。她别有用心地让它们常在深夜来访,这样,他们就会围着她的房子凄惨痛苦地嗥叫,如同爱意难平的男子在女子的窗下吟唱小夜曲。不久之前,一个年轻的女子嫁给了一个在新婚之夜凭空消失的男子。新娘躺在新铺的床上,想着她的新郎坚持要为了体面出门放空自己。她把被罩盖过下巴,躺在被子里徒劳地等待着,等待着他一定去了很久了吧?她等待着,直到她听见树林间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令人胆寒的狼嚎,从床上尖叫着一跃而起。那绵延颤抖的狼嚎在回响着恐惧的同时又暗含悲凄,好像那些野兽也想变得温和友善些,却无计可施,仿佛它们从未停止过对自己处

6、境的哀叹。在狼群的小夜曲里暗含的深切的愁思和悲哀,无尽如丛林,绵长如冬日暗夜;那旷世的悲伤,那对自己无可救药的嗜血的沉痛,从未可能将他们的命运改变分毫慈悲和救赎只能来源于外界,它们自己的绝望并不能带来。于是,它们有时好像对将要杀死自己的利刃欲拒还迎。年轻女子的哥哥找遍了所有的外屋和草垛,但却寻不到一点踪迹。于是,这个理性的女孩擦干了眼泪,又给她自己找了一个新郎他可从不会因为在屋内的罐子里小解而有所顾忌。她给他生了一对儿大胖娃娃,一切都像三脚架一样稳固正常地发展着,直到那个严寒的冬至夜所有事情在一年的转折点上仿佛都不似先前融洽了,也就是在这一年中最长的夜晚里,她的第一个新郎回家了。当那个年轻女子

7、在为孩子们的父亲做汤的时候,一阵震天响的叩门声突然响起他回来了。虽然为他披麻守寡已是多年前的事情,但她在打开门闩之前就已了然于心。如今他衣着破烂不堪,一绺绺从后背垂下的乱发里有虱子在爬动。“我回来了,夫人,”他说,“快给我一碗卷心菜吃吧。”而后,她的第二任丈夫扛着柴火进了家。当他明白她已经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之后,暴怒的红眼睛转向了她的孩子们他们早就钻进了厨房,想看看这场混乱是怎么回事儿。“我希望再次变成一头狼,给这个婊子上一课!”他狂躁地吼道。所以,他立刻就变成了一头狼,在被伐木的短斧碎尸万段之前咬下了她大儿子的右脚。但当它血流成河、苟延残喘的时候,他的狼皮剥落,又变回了曾经的样子与他多年前

8、从婚床逃跑时毫无二致。于是,她悲伤地哭着,而她的第二任丈夫打了她。他们说魔鬼会给你一种药膏,抹上的那一刻你就会变成狼。或者,如果有人是脚先出生,并且有一个狼父亲的话那么他就只有躯干是人类的,而腿和下体是狼的。并且,它有一颗狼的心。七年,是狼人的生理成熟期。但是如果你烧了他们人类的衣服,他们的灵魂将桎梏在狼的身体里,究其一生不得为人。所以,近处的老狼为了保护它们,经常向它们扔帽子围裙好像这样就能拯救它们似的。但是,在它们闪着磷光的眼睛深处,你能看到它们的真身即使它们的外形与人如出一辙。在他变成狼之前,它会脱下自己所有的衣服。所以,如果你窥到一个赤裸的人藏在松林之间,那么这时,你就必须飞快地逃命了

9、就像恶魔在你身后穷追不舍一般。这是冬日的中旬,是人类之友知更鸟站在园丁的铲子把儿上嘁喳的时节,更是狼群最为穷凶极恶的时候。但是,这个强壮又固执的孩子坚持要独自穿过森林,坚信那些野兽不会伤她毫毛毕竟,她将一把刀放在了她妈妈收拾好的篮子里,就和奶酪捆在一起。篮子里还有一瓶用荆棘沥的烈酒,一块在炉石上烤的、扁平的燕麦硬饼,还有一两罐果酱。亚麻色头发的女孩儿将会带着这些美味的礼物去探望自己独居的老外婆她经历过的漫长岁月太过沉重,压得她坠向了死亡的深渊。外婆住在一个“要在冬日寒冷的森林里长途跋涉两小时”才能到的地方,但这个女孩儿没有半点畏惧她把自己裹在厚厚的斗篷里,把兜帽严实地围在脸周围;她的脚蹬进了结

10、实的木鞋,就准备出发了。这是圣诞前夜,冬至如同一扇在合页上摇摆的暴戾之门,布下天罗地网等她就范,但家人给了她太多宠爱,多到她不知道何为恐惧。在这个原始而未开化的国家,孩子们保持童真的时间不会很长这里没有玩具给他们玩,于是他们刻苦工作,很快就像大人一样成熟明智了。但是,这个家里最小的、漂亮又迟来的小女孩儿却和别人不同。她被妈妈和外婆宠爱有加,甚至给她一针一线地织了这件红斗篷虽然今天它醒目如雪上的血滴,像一个不祥的预兆。她的胸刚刚开始胀大;她的头发如同绒布一样服帖顺滑,连影子都不会在她苍白光洁的额头上投下;她的脸颊是典型又精致的白里透红。对了,她刚刚开始了她的生理期,她身体里的小钟自此开始打响了每

11、月一次。她在她五角形的隐形护身符里走走停停那处子的身体。她是一个未打破的蛋,是一个盖着口的瓶子,她身体里魔法般诱人的空间入口被一层薄膜封得紧紧的,她是一个闭合的体系。她并不知道何谓瑟瑟发抖,她有她的刀便勇敢无畏。若她爸爸在家,是不会让她贸然出去的。但是他现在在丛林里砍柴,而她妈妈并没能阻止她。森林在她身后悄然闭合,仿佛一对爪子。即使是冬至时节,森林里也有值得观赏之景:有鸟儿们挤在一起取暖,在断裂的粗树枝上堆出一群小绒球儿的情态它们早已屈服于冬日的倦怠,绝望地噤了声;有那斑驳的枝桠上冬霉鲜亮的皱褶,兔子和鹿楔形的足迹和鸟儿人字形的爪印;还有一缕浅浅的阳光在褐色的凤尾草尖儿上翩然消淡的景致,即使一

12、只瘦弱如培根片的兔子在那时从上乡间小路飞驰而过,那去年的凤尾草仍未颤动分毫。当她听到远处狼群令人战栗的嗥叫时,她熟练地握住了刀柄准备出击,但是,她连狼的影子都没看见,更没有裸着的人。不过,她听见灌木丛中传来一阵咔哒声,(她立刻把刀刃对准了那儿)接着,一个衣冠楚楚的英俊少年从里面钻了出来。他穿着绿色的外套,戴着猎人帽,手里拎满了野鸟的骨架。他笑着看向她,好看的牙齿隐约一闪,然后夸张地鞠了个躬,莫名让她欣喜不已她从没在自己粗俗落后的村庄里见过这么英俊的少年,于是,在这个渐渐黯淡的下午,他们不约而同地并肩而行。很快,他们就像老朋友一样有说有笑了。当他提出帮她拎篮子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说过他的来复

13、枪会保护他们的虽然她的刀还放在里面。雪花在天色渐暗中蓦然飘下,她感觉一片雪花沾在了睫毛上,路都看不清了。但是,离外婆家只有半里了,到时候会有暖和的火炉迎接她,再配上温热的茶一杯送给这个帅气的猎手,一杯给自己。这个少年的口袋里有一个非同寻常的东西,他叫它指南针。她带点疑惑地看着他掌心里小小的玻璃表盘和摇晃的指针。他向她保证,他的指南针曾在他打猎的时候带他安全地穿越了森林,因为那根小指针精确地总会告诉他北的方向。她不相信,她知道她在穿过森林的时候永远不应该离开主道,要不然她立刻就会迷路。他嘲笑了她半天,牙上唾液的痕迹蓦地闪过。他说,如果他离开主道改走森林,在指南针的指引下保证能比她早到整整一刻钟他

14、会轻松地穿越矮树林到达姥姥家,而她,只能在难走的羊肠小道上踽踽独行。“我不相信你。再说了,你都不怕狼吗?”他拍了拍枪托,笑了。“这是一个赌注吗?”他问她,“我们要不要赌一把?如果我比你先到了外婆家,我会得到什么呢?”“那你想要什么啊?”她狡黠地问。“一个吻。”一个滥俗的诱惑。她垂下眼帘,脸颊又红又烫。他手里拎着她的篮子穿过了矮树林,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外。虽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但是她几乎忘记提防野兽的事儿了她想在路上耽搁长一点,确保那个英俊的绅士得到他的赌注。外婆家离村落稍稍有些距离,新下的雪花打着旋儿落在厨房外的花园里。沿着小路,少年轻轻地踏雪而上,仿佛不想把脚弄湿一样。他一边哼着曲子,一边晃

15、着手里那捆野味和女孩儿的篮子。他的下巴上有浅浅的血迹他在路上一直把野味当零食吃。他用细长的指节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又老又弱的外婆几乎被骨头致死的疼痛压垮,随时都准备屈服。一个从村里来的男孩一个小时前来帮她修补壁炉,现在,厨房里正热闹地噼啪作响。她是一个虔诚的老妇人,总有圣经作伴。她蜷缩在拼缝花纹的被子里,身后高高堆起的乡土风枕头支撑着她那被子是她结婚之前就做好的,时间长到连她自己都不再关心;两只身上带褐色斑点的黑鼻子瓷猎狗在火炉旁边蹲坐,一边儿一个,瓦上还挂着一张编织布毯子。时钟滴答,外婆的风烛残年也随之一点点流逝干净。我们富足快乐,狼便不来惊扰。他用他多毛的指节敲了敲门。“你的外孙女儿来看

16、你啦,”他模仿小红帽尖细的声音说道。“快抬起门闩进来吧,甜心。”你总能从眼睛里认出他们的那野兽泛着夜光的灰眼睛,闪现的毁灭之光如伤口般血红;啊,老奶奶,你可以先冲它扔一本圣经,再扔一件围裙,如果你觉得这就可以阻挡那地狱的恶徒的话现在,即使你祈求上帝,即使你哀求上帝之母,哀求天堂里所有的天使来救你,也无济于事了。那少年咄咄逼人的口鼻尖锐如刀。他卸下了甜蜜的负荷放在桌上那咬过的美味雏鸡,之后也将你小孙女儿的篮子放下了哦,我的天啊,你把她怎么了?他带着厌恶脱下了森林绿的外套,摘下了那丝带扣羽毛的礼帽,他打绺的头发一股脑地垂在白衬衫上,里面的虱子蠢蠢欲动。炉灶里的柴火颤动着嘶嘶作响,森林和夜晚带着可怖

17、的气息钻进了这个厨房缠结在它的头发之间。他扯下了衬衫,露出了牛皮纸色的皮肤,一绺蜷曲的毛发从肚皮上垂下,他的肚脐暗黑如成熟的毒果。但他实在是太瘦了,瘦到你甚至可以数出他皮肤下的肋骨,如果他给你时间的话。他剥下自己的裤子,让她得以看到他腿上的毛发有多么浓密,还有他巨大的下体啊,巨大的。这个老妇人在世上看见的最后一样正是那个少年双目深邃如黑煤,一丝不挂如石料,向她的床榻咄咄逼来。这头狼,是食肉动物的化身。他将她吞下之后,舔了舔自己的肋骨,开始快速地打扮自己直到和他进门之前别无二致。他把她不能吃的头发在火炉里烧掉了,把她剩下的骨骼包进纸巾,藏到床板下的木头暗箱里;他又从那儿抽出了一张干净的床单,小心

18、翼翼地铺在床上,把那显而易见的带血床单团起来藏在了洗衣筐底下;他支起枕头,铺好被子,把散落的圣经捡起来合好放回桌上。一切都完好如初,只是那老外婆不见了。时钟滴答,木柴在炉格里颤动,而那奸诈狡猾的少年耐心地坐在床边,头上戴着外婆的睡帽。嗒、嗒、嗒。“是谁在那儿啊?”他用外婆颤颤巍巍的苍老女声说。“是你的孙女啦。”于是,她进来了,带来一阵飞雪,在地毯上融化成泪水般的一滩。或许她还有点小失望,毕竟她看到火炉边只坐着外婆。但在她进来的一瞬,他就飞快地抖掉了毯子冲到门边,用后背抵着它这样她就再也出不去了。这个女孩儿环视房间,发现枕头面儿上光滑平整,连躺靠过的痕迹都没有,而且,为什么圣经合着放在桌上呢这样

19、的情况她可是第一次见到。时钟的走动如鞭声般沙哑破碎,她想去篮子里拿她的刀,但是她不敢去,因为他茶碟一般大的眼睛正死盯着她,瞳仁深处明灭着独特的光芒,那是一茶碟如希腊圣火般凶恶毒辣的磷光。“你的眼睛好大啊。”“是为了更好地看你嘛。”小红帽在这屋内寻不到任何外婆的踪迹,直到她看见壁炉里几丝白发残留在一根没烧到的木柴皮儿上。她知道她已经暴露在死亡的危险里了。“我的外婆去哪了?”“亲爱的,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了。”突然,一阵洪亮的狼嗥在他们周围此起彼伏地逼近,几乎已经到了厨房外的花园里。小红帽知道狼心的凶狠可畏,发着抖裹紧了她的红斗篷即使那斗篷深如猩红,就像她今夜必须流的血一样。“是谁来给我们唱颂歌了

20、?”“这些是我兄弟的声音,亲爱的,我喜欢与狼为伴。瞧瞧窗外,你就能看见他们。”小红帽推开了积雪半覆的窗格,向花园里看去那是一个纯净的雪月夜。大朵大朵旋转纷飞的雪花绕着这群蹲坐在冬卷心菜行间的灰色饿狼它们心碎肠断地嚎叫着,尖锐的口鼻直指明月。十匹,二十匹多到她数不过来的群狼失魂落魄、近乎疯癫地哀嗥着,厨房里的光映在它们眼中,犹如影影绰绰的千点烛光。“冻得可怜的动物啊,怪不得叫得这么失落。”她将狼群的哀歌关在了窗户外面,然后脱下了身上那抹猩红那是罂粟的颜色,献祭的颜色,月事的颜色而既然恐惧对她百害而无利,她渐渐停止了害怕。“我的红斗篷怎么办呢?”“把它扔在火里吧,亲爱的,你再也用不着它了。”她把斗

21、篷捆好扔在火光里,它便立刻被跃动闪烁的火舌吞噬了。然后,她把自己的上衣从头上扒下了,娇小白皙的胸部在屋内泛着光,如同一捧洁净的雪入侵了房间。“我的上衣怎么办呢?”“也扔进火里吧,我的尤物。”那精致的平纹细布在火焰里摇曳着化为灰烬,烟囱里腾起的烟像一只幻灭的飞鸟她的裙子,羊毛长筒袜,鞋子都被她一一脱下,扔进了跳动的火焰这可是为她自己好呢。火光映在她近乎透明的皮肤边缘她现在只剩下那无瑕的身体保护着她了。一丝不挂的她用手指拢了拢自己在灯光下近乎纯白如雪的头发。然后她径直走向了那个双眼血红的少年,摘下了缠结在他乱发之间的虱子,踮起脚尖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解开了。“你的胳膊好粗啊。”“是为了更好地抱你嘛

22、。”她终于把欠他的那个吻轻柔地印在他唇上时,世界上所有的狼都嗥起了婚礼进行曲。“你的牙齿好大啊!”她看见他的下巴上流满了口水,伊索尔德的爱中死从森林里此起彼伏地传来,嘈杂与混乱充斥了整个屋子。但这聪颖的孩子一点都没有退缩,即使当他回答“是为了更好地吃你嘛!”女孩儿蓦地大笑起来,她知道她并不是他的盘中之餐。她猛地扯下他的衬衫,转手扔在了火上,脸上溢满了对他的嘲笑。他的衣服被火焰吞噬,与她脱下衣服的余烬融在一起,舞动的火舌如同沃普尔吉斯之夜里女巫不安的亡魂。老外婆的尸骨在木头暗箱里发出了可骇的咔哒声,但是她一点也没被它分神。食肉动物的化身啊,只有纯洁无瑕的肉体才能安抚他内心的焦躁。她会让他狰狞的头倒在她膝上歇息,她会帮他把皮毛上的虱子摘下,说不定还会放在嘴里吃呢就像他要求的那样,就像她会在他们野蛮的结婚典礼上干的那样。暴风雪将会平息。暴风雪渐渐平息了,留下那星星点点的白雪覆盖着山川,仿佛盲眼妇人抖下的床单般随机凌乱。窗外的松树枝上被积雪撑得肿胀断裂,如同洒下了满满的石灰。死一般的静谧安详中,地上一片莫名其妙的爪印凝固在这雪月夜里。当时钟在午夜敲击了十二下之后,圣诞终至那狼人们的诞辰日。冬至向他们大开的门让他们沉浸其中、无法自拔。看啊,她在外婆的床上甜蜜地安睡着,那狼的爪子轻柔地环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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