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基于学科, 重建大学:一流学科建设高 校的建设方略 殷忠勇 南京中医药大学研究生院 摘 要： 根据国家“双一流”建设的总体要求和基本原则以及一流学科建设高校的办学 实际, 提出将“基于学科, 重建大学”作为建设方略, 基础在于思想重建, 重 点在于建设学科生态系统, 关键在于全面深化综合改革。 基本内涵和大体路径是: 以进入国家“双一流”建设体系的学科为基础和核心, 设立学科改革特区, 重 塑学科生态体系, 夯实学科建设基础, 凸显学科发展高峰, 扭转不同学科之间 利益上相互割据、 建设上相互割裂的不良倾向和松散状态, 通过建设世界一流学 科及其和谐健康的生态体系, 推进学校迈入某一领域的世界
2、一流大学行列。 关键词： 一流学科建设高校; 基于学科; 重建大学; 作者简介：殷忠勇 (1979) , 男, 江苏仪征人, 南京中医药大学研究生院党委 书记、副院长, 学科建设办公室主任、博士、副研究员。 基金：江苏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16 年度课题“基于中国特色世界一流 建设目标的中医药大学评价体系研究” (立项编号:B-b/2016/01/44) 国家 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 (下称 总体方案 ) 与 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实施办法 (下称实施办法) , 从 根本上讲, 是一项创新性的高等教育公共政策。 从其总体建设目标设置和实现的 时间节点来观察
3、, 这一政策将至少影响中国高等教育 30年, 赋予其跻身世界强 国之列足够的时间保障和稳定的政策预期, 以一种可以长期稳步推进而非急功 近利的方式和路径重新绘制中国高等教育的新版图及其在世界高等教育体系中 的历史坐标。世界的美丽在于它的多样性, 而不是它的统一性。中国高等教育是 否多姿多彩, 根本在于不同类型、不同层次、不同地区的高校能否办出水平、办 出特色、 办出优势。 如果只用一把尺子衡量所有高校, 只会继续强化“要素驱动, 规模为王”的建设路径, 加重“千校一面”的局面, 背离“双一流”的建设目 标。 为此, 总体方案将“以学科为基础”确定为四个基本原则之一。 实施办法 第四条指出, 要
4、加强总体规划, 坚持扶优扶需扶特扶新, 按照“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两类布局建设高校;第十五条指出, 要创新支持方式, 强化精准支 持, 综合考虑建设高校基础、学科类别及发展水平等, 给予相应支持。“扶优, 扶需, 扶特, 扶新”的指导思想和“精准支持”的方式正在得到落实。 从目前建 议名单来看, 仅大部分“985工程”高校保持在一流大学建设高校之列, 其余 的“211 工程”高校及其他部分高校均被列在一流学科建设高校之列, 这既体 现了国家高等教育公共政策的连续性, 也体现了根据国情世情据实调整的灵活 性。 一、重建大学的基础:思想重建 首先, 对于一流学科建设高校而言, 重建大学之前,
5、需要推进大学发展道路的 思想重建及其基础上的文化重建。 如果我们对“双一流”建设关注和期盼的全部 意义和价值只是在于给大学增加办学经费尽管是通过一定的标准和程序 决定给予哪些高校多少经费, 或者是大学获得了什么新的声誉, 那么“双一 流”建设将会沦为一场分钱或者带帽的游戏;如果“双一流”建设高校这个“豪 华俱乐部”的旧富与新贵自说自话、 自我陶醉, 既不在世界高等教育的深刻变局 中占据主动、谋求地位, 也不对中国更多普通高校的建设提供有益启鉴、实现整 体提升, 那么“双一流”建设就会落入“靡不有初, 鲜克有终”的窠臼, 从最 初的轰轰烈烈到最后的草草收场。 从长远来看, 中国高等教育办学资源的
6、缺乏在 某个阶段是相对的, 面对持续变化的形势需要不断调整、 重构的是按照高等教育 发展规律和学科建设规律运行的现代大学治理体系。因此, “双一流”建设的本 质不在于更加清晰地确定了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目标, 或者以新的标准实施配 置资源, 而是大学发展具体方式和模式的转变, 是高等教育发展根本道路和基 本思路的一场思想重建。当然在其基础上, 还有更加深刻、更具持久力量的文化 重建, 去引导和塑造高等教育界反思和改进当前的教育实践。 其次, 按照“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两类布局建设高校, 意味着从根本上 讲, 一流大学建设高校与一流学科建设高校在发展目标、办学理念、办学定位、 建设举措和政策支
7、持等方面是有显著差别的。 从现有的办学实际和建设基础包括 办学声誉、优势特色、重大成就、国际影响和发展潜力、挑战机遇来考察, 一流 学科建设高校更应当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 有所急为、有所缓为, 切忌将整个 建设过程变成一所大学的“集体狂欢”。要“有限制”地确定建设目标、“有选 择”地确定建设道路、 “有区别”地确定建设策略、 “有侧重”地确定建设内容、 “有组织”地推进建设任务;坚持以具体、 得力、 有效的政策举措和资源保障, 全 面建设一流师资队伍、培养拔尖创新人才、提升科学研究水平、传承创新优秀文 化、着力推进成果转化。同时, 要通过全面深化系统性、协同性、前瞻性、结构 性的综合改革,
8、加强改进党的领导、完善内部治理结构、实现关键环节突破、构 建社会参与机制、 推进国际交流合作, 进而建立适应和引领学校事业发展的现代 大学治理体系。 最后, 哈佛大学、 耶鲁大学等世界一流大学建设的经验表明, 首先打造某一或者 某些学科品牌, 创造鲜明特色, 形成比较优势, 然后促进不同学科之间相互渗 透、 交叉和融合, 构筑良好的学科生态体系, 以形成学科综合集群的资源优势和 竞争优势, 是其走向世界一流大学的重要战略和基本路径。 对于一流学科建设高校, 尤其是那些本来就是单科性或者多科性而不是综合性大学的高校而言, “基于学科, 重建大学”, 更是可以作为一种值得探索和推进的建设方略。 其
9、基 本内涵和大体路径为:以进入国家“双一流”建设体系的学科为基础和核心, 设 立学科改革特区, 重塑学科生态体系, 夯实学科建设基础, 凸显学科发展高峰, 扭转不同学科之间利益上相互割据、 建设上相互割裂的不良倾向和松散状态, 通 过建设世界一流学科及其和谐健康的生态体系, 驱动学校“凝聚态”地整体建 设, 推进学校迈入某一领域的世界一流大学行列。 在此过程中, 应当高度重视与 进入国家“双一流”建设体系的学科相适应的同一学科门类中的基础学科、 不同 学科门类中的相关学科以及有关人文社会科学的建设, 以充分保障建设学科的 发展后劲, 形成学科发展的集群效应, 实质性推动学校的整体建设与发展。
10、二、重建大学的重点:构筑学科生态体系 构筑学科生态体系是重建大学的基础。学科生态体系是由学科组织个体、组织种 群、组织群落构成基本要素, 围绕知识的生产、传播、应用等活动, 将教师、学 生、行政人员有序组织起来, 实现资源的输入、加工、输出过程, 所形成的一个 自行组织、相对开放的生态体系1。简而言之, 对于一所具体大学而言, 学科 生态系统就是不同学科之间相互关系自然但可以改造的状态, 涉及到学科结构 及其生长环境。 关系决定结构, 结构决定功能, 学科生态和谐时, 学科布局科学 合理, 学科结构层次分明, 不同学科能够主次有别、共生共存、开放包容、各得 其所;学科生态更具活力时, 在遵循自
11、身规律的基础上彼此相互渗透、支撑、协 同, 甚而产生新兴交叉研究领域或学科, 形成学科高原, 彰显一所大学相关学 科的特色和优势;学科生态更富质量时, 学科高峰自然形成, 并成为具有影响力 和竞争力的世界一流学科。 国家“双一流”建设总体方案明确要求:引导和支持高等学校优化学科结构, 凝练学科发展方向, 创新学科组织模式, 打造更多学科高峰, 带动学校发挥优 势、办出特色。这是对所有“双一流”建设高校提出的要求, 而对于一流学科建 设高校而言, 则更具有特别的指导意义和遵循价值。 “优化学科结构”就是要以进入国家“双一流”建设体系的学科为基础和核心, 在发展战略上将优势学科、重点学科和支撑学科
12、、协同学科的关系建立起来, 在 学科属性上将同一门类的学科之间、 不同门类的学科之间特别是基础学科和应用 学科之间、 自然科学学科与人文社会科学学科之间的关系建立起来, 形成具有一 定层次、关系相对稳定、内涵彼此呼应的学科结构。国外著名研究型大学的学科 结构, 一般具有以下特点:一是文理基础性学科雄厚, 基础研究能力特别强;二 是有若干个强大的应用学科, 如工、经、管等;三是综合性、交叉性、边缘性学 科特别多2。很显然, 单一的、没有层次和纵深的学科结构必然会造成现有学 科发展后劲不足, 导致现有优势学科发展到一定阶段后面临瓶颈制约。 为此, 一 流学科建设高校应当在尊重学科自身建设和发展规律
13、的基础上, 立足现有学科 现状和基础, 排除干扰、统一思想, 提前布局、补齐短板, 不断优化完善学科结 构, 夯实学科发展的厚实基础。 “凝练学科发展方向和突出学科建设重点”就是要将优势学科和重点学科中具 有重大战略优势和鲜明建设特色的学科方向予以进一步夯实和巩固。与此同时, 支撑学科和协同学科在遵循自身建设规律的基础上, 必须围绕优势学科和重点 学科的研究方向形成有力的支撑和协同, 形成多学科或者跨学科研究的优势领 域。同一个学科有着不同的研究方向, 有的是传统的、基础的, 有的是新兴的、 引领的, 对于一个具体高校而言, 切忌贪大求全、 齐头并进, 试图解决本学科领 域的全部或多数重大科学
14、问题、 理论问题和关键共性技术问题。 面对热点与难点, 应当立足现有建设基础、统筹未来发展规划, 避免分散资源、平均用力, 坚持有 所为、有所不为, 有所先为、有所后为, 有所急为、有所缓为, 集中优势力量和 资源攻克某个阶段内的有限目标。 “创新学科组织模式”就是要在构建组织框架、 实施资源配置和形成评价体系的 过程中不断改进和优化学科建设与发展的软性环境, 培育形成优秀学科文化。 在 注重要素投入与产出的同时, 高校更要强调学科建设具体组织建制的创新, 构 建校内和校外各个单位、各种组织联动建设的机制, 构建开放、共享、包容的社 会参与和国际合作机制。 特别是在科技创新的过程中, 可以在相
15、关政府项目和学 术组织的支撑下, 尝试和探索建立新型“举国体制”, 以有利于集成学科资源 和力量、有利于形成优势领域和方向、有利于教学和科研任务创新组织、有利于 达成学科建设目标为要求, 持续推进学科建设政策、 制度和文化等整体发展环境 的完善。 从某种意义上, 这是最为核心和关键的大学管理改革与创新, 需要大学 治理者以政治家、教育家的视野和气魄深谋远略。 “打造更多学科高峰, 带动学校发挥优势、 办出特色”就是要在营造良好学科生 态和大力实施其他综合配套改革措施的基础上, 打造世界一流水平的高峰学科, 以高峰学科自然地、内在地促进和驱动其他学科同步建设、发展和进步, 形成学 科发展的集群方
16、式和集聚效应, 进而带动和推进学校整体发展、 办出特色, 奠定 一流学科建设高校的学术地位、 社会声望和国际影响, 推动学校建成某一或某些 学科领域的世界学术重镇。 三、重建大学的关键:全面深化综合改革 “基于学科, 重建大学”, 实现这一美好发展愿景的关键在于, 高校需要全面 深化综合改革, 将重建大学作为推进“双一流”建设的新常态, 实现治理体系 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最广泛、 最大程度地启发思想共振, 凝聚发展共识, 获取道 路共轭。 在此过程中, 自然也需要政府教育行政部门结合“放管服”改革, 在整 体上做出顶层设计, 营造改革的制度环境和政策氛围;同时, 高校应当全面深化 系统性、协同
17、性、前瞻性、结构性的综合改革, 科学精准地设置改革任务, 通过 建设学科学术特区、创新教师评价和学术评价方式等, 寻找关键环节实现突破, 坚定不移地将改革进行到底。 客观地说, 如若政府评价指挥棒所导引的方向不变, 高校就不会也不敢真正地 按照高等教育发展和大学建设的自身规律去办学。 为此, 政府应当围绕评价理念 和机制的创新, 着力做好两件事情, 为“双一流”建设高校创造良好的外部条 件和软性环境。 一是设置“双一流”建设政策过渡期。如前所述, 既然总体方案设置了超过 30年的政策周期, 我们就应当保持一定的发展定力和耐性, 不要“急于考 核”。尤其对于 2020 年的考核目标, 应当树立谨
18、慎的量化考核思维, 强化质量 意识和改革思维, 重点督查和考核建设高校在全面深化综合改革方面的重大举 措, 特别是要与第四轮学科评估结果脱钩。 可以预见, 第四轮学科评估的结果会 在2017年底公布, 这一结果会成为“双一流”建设至2020年目标考核的一个重 要参照。但是, 第四轮学科评估所采用的数据却限定在 2015年底, 是一个“历 史旧账”, 不能完全反映“双一流”建设正式启动之后各个学校具有改革意义 的办学实践。 二是综合运用各类学科评估与大学排名结果。 当代环境下, 开展各种形式的学科 评估和大学排名是一种必然, 是高校与政府、 社会建立良性关系的必然要求, 必 须予以正视而不是排斥
19、。 但是, 包括知名国际榜单在内, 任何一种评估和排名都 有局限性, 其指标体系和权重设置的科学性、合理性, 数据来源的真实性、有效 性等都有值得商榷和完善之处。 过分依赖某一种评估和排名的结果进行资源配置, 将使高校围着指标办学, 绩效考核也只指向所谓的标志性结果, 这就背离了大 学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 在“分类建设”的基础上, 应当遵循学科建设和学术发 展的基本规律, 继续坚持“分类评价”, 立足一流学科的学术声誉、行业贡献、 社会影响, 进一步创新评价理念、体系和具体方式方法。 与此同时, 对于一流学科建设高校而言, 在政府创造的良好发展机遇和环境的 基础上, 从学科建设的着力点和深化改
20、革的突破点考虑, 应当在以下三个方面 予以重点落实, 以此推动形成全面改革的生动局面。 (一) 结构性推进大学文化建设 文化对于大学的办学实践具有深沉而持久的影响, 大学文化结构多元、 内涵丰富, 涉及到方方面面, 就当前一流学科建设高校的实际而言, 应当着重对两个方面 的文化予以建设。 一是改革文化。“基于学科, 重建大学”的实质就是一种改革。在“双一流”建 设具体推进和实施之前, 应当通过报告会、研讨会、交流会、党委中心组学习、 主题学习班等多种形式, 对大学的办学理念、办学定位、学科规划、建设目标、 建设任务, 特别是全面深化综合改革的基本原则、重点领域、主要方向、具体措 施等进一步广泛
21、听取意见和建议, 在此过程中释放改革意图、 进行改革动员, 最 广泛地谋求改革的思想共识、 道路共识, 真正形成以“允许改革有失误, 但不允 许不改革”“突破关键环节, 发挥对全面改革的示范和带动作用”等为核心内 涵的改革文化。 二是学科文化。学科文化是指从事某一学科的人的思想观念、价值体系、行为规 范、社会认同、制度体制和文化产品等一系列范畴的总和, 它是学科建设的思想 基础、精神动力、智力支撑、行为和道德规范, 需要长期培育、精心呵护。不同 学科因其范式的成熟水平不一致, 从而造成学科之间价值观念会有偏见甚至歧 视、学术语言不可通约、学科内部学术规范的隐喻性习得机制存在差异3。为 此, 在
22、构筑学科生态体系的过程中, 需要通过经常性、 制度性的交流与沟通, 不断消除这些内生性障碍, 培育和谐健康的学科文化, 形成学科建设的内生动力 和保障机制。 (二) 组织推进跨学科的学术研究 “在大学里面, 所有的学科应该是统合在一起的。 各个学科的学生相互遭遇, 他 们被眼前如此之多的知识形态所鼓舞, 并联合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相互切磋导致 了不同学科统一性的出现。倘若任由他们各自发展, 学科的整体就会土崩瓦解, 成为一个松散的、由孤立的学科拼凑起来的大杂烩。”4学生、学者与学科之 间的关系便是这样形成的。但是, 现有学科之间的范式壁垒、知识壁垒等学术壁 垒和制度壁垒、利益壁垒等行政壁垒是客
23、观存在的, 并且具有强大的历史惯性。 在现行管理体制机制下, 单靠学术人员自行推进具有相当大的难度, 必须通过 行政力量, 依靠大学整体的宏观调控和知识规划, 将跨学科交叉融合的策略作 为一种制度安排予以固化, 贯彻于“基于学科, 重建大学”的全过程。 为此, 可 以采取以下措施:大量增设专职研究人员岗位, 弱化对教学型、教学科研并重型 教师的专业学术研究任务的考核, 引导其强化教学学术研究;设立实体化运作的 校内或者校际间的联合研究机构, 给予稳定的人员岗位和技术平台, 其中的人 员考核可以采取团队考核或者聘期考核的方式, 并可根据需要有规划地增加岗 位;在科学编制研究指南后, 设立跨越传统
24、学科、具有特定但是有限目标的整合 研究任务, 并公开招标, 委托给相关专职研究团队或者柔性整合的团队;采取强 制的方法, 联合聘用教授以及联合培养研究生5。 (三) 创新导向下配置学术资源 “双一流”拟建设高校名单确定的过程, 没有发动高校申报, 而是由专家委员 会确定标准后进行遴选, 这本身就为创新学术资源配置方式做出了一个很好的 示范。 对于高等教育实践和学术研究活动而言, 资源配置和绩效评估无法像企业 或政府组织那样具有立竿见影的效应, 因而是个难题。 在不信任的文化氛围和功 利化的行政思维下, 学术资源配置往往会以一种简单化、平均主义、“一刀切” 等看似公平的方式予以落实, 没有遵循“
25、效率优先, 兼顾公平”的原则。 事实上, 对于一所大学或者一个学科而言, 是一种“熟人社会”的环境, 对于哪些学者 或者团队在哪些领域具有比较优势和竞争实力, 应当是有声誉积累和口碑相传 的, 应当在建设目标的引导下, 以一种创新的方式据实配置资源。 参考文献 1武建鑫.学科生态系统:论世界一流学科的生长基质基于组织生态学的理 论建构J.江苏高教, 2017 (4) :7-14. 2张德祥.高校一流学科建设的关系审视J.教育研究, 2016 (8) :33-39, 46. 3陆根书, 胡文静.一流学科建设应重视培育学科文化J.江苏高教, 2017 (3) :5-9. 4卡尔雅斯贝尔斯.大学之理念M.邱立波, 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7:104. 5王建华.学科的境况与大学的遭遇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 2014:1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