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金砖国家合作模式及互动关系蔡春林（广东工业大学金砖国家研究中心，广东 广 州 510520）摘 要 ： 金 砖 国 家 机 制 存 在 内 部 合 作 、 南 南 合 作 、 南 北 合 作 等 三 种 模 式 ， 内 部 合 作 是 组 织 基 础 和 凝 聚 核 心 ， 南 南 合 作 是 自 身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依 靠 和 源 泉 ， 南 北 合 作 是 发 挥 影 响 力 解 决 发 展 困 境 的 现 实 要 求 。 金 砖 国 家 应 保 持 战 略 互 信 和 定 力 ， 以 强 化 内 部 关 系 为 基 础 ， 深 化 和 做 实 现 有 合 作 机 制 。 同 时
2、，金砖国家应奉行开放的合作主义，探索以 “金砖 +”方式，整体统一对外进行同心圆环式合作， 与现有多边、区域合作机制平台积极开展互动。关键词：金砖国家；南南合作；南北合作；战略定力经 过 十 年 发 展 ， 金 砖 国 家 实 现 了 从 资 本 市 场 “投 资 概 念 ”， 向 国 际 政 经 舞 台 “战 略 力 量 ”的 历 史 性转变，已经发展成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多边合作机制。通过强化内部合作、南南合作、南北合作 等三种模式，稳步推动金砖国家机制向政治、经济、文化、安全合作并重，战略对话、政策协调和 务实行动相结合的全方位多元关系平台转型。 2017 年是金砖国家合作第二个十年，重点
3、应该放在做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金砖国家共赢性发展互动机制研究 （ 13BGJ027） 作者简介：蔡春林，广东工业大学金砖国家研究中心主任，金砖国家智库合作中方理事会理事，教授，研究方向为 国际贸易及国际问题。2深做实三种模式，让所有参与方、相关经贸伙伴获得实实在在的利益，金砖国家内部成员不宜再扩 容 ， 外 部 可 采 取 “金 砖 +”方 式 扩 大 “朋 友 圈 ”， 与 世 界 各 国 共 商 、 共 建 、 共 享 全 球 命 运 共 同 体 。一、金砖国家机制的合作关系维度（ 一 ）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机 制 三 种 模 式 同 生 共 荣 ， 相 互 促 进 金
4、砖国家机制存在“内部成员、南南合作、南北合作”等模式。围绕金砖国家机制，共存在三大模式的合作关系：一是金砖国家内部成员之间的关系，这是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组织基础和凝聚 核 心 ； 二 是 金 砖 国 家 与 其 他 发 展 中 国 家 的 关 系 （ 南 南 关 系 ） ， 这 是 金 砖 国 家 自 身 可 持 续 发 展 的 依 靠 和 源 泉 ； 三 是 金 砖 国 家 与 发 达 国 家 的 关 系 （ 南 北 关 系 ） ， 这 是 在 合 作 共 赢 新 型 国 际 关 系 理 念 下 ， 寻 求 良 性外部发展环境的现实要求。金砖国家三种模式合作的内容和特点，反映了金砖国家作为新
5、兴经济 体组织的新颖特性和国际地位。金砖国家合作机制通过创新，将能发现和创建更加公平、合理、有 效的新型全球治理体系。（ 二 ）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关 系 运 转 顺 畅 ， 成 效 明 显整 体 来 看 ，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已 经 包 含 了 28 个 合 作 机 制 ， 其 中 ， 部 级 14 个 ， 高 官 层 次 工 作 组 9 个 ，其他领域 5 个 。 机 制 化 合 作 交 流 很 频 繁 ， 以 2016 年 金 砖 国 家 峰 会 为 例 ， 印 度 担 任 金 砖 国 家 主 席 国 期间，在果阿会晤前举行了议会合作会议以及部长级以上会议 53 次，研讨会及
6、论坛 24 次，工商理事会以及工商论坛 3 次，人文及商业交流 32 次。2017 年，中国是金砖国家轮值主席国，也安排了近 百场活动。可以说，金砖国家合作在政治、经济、安全、文化合作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成为国际 政治经济舞台上一支重要力量。金砖国家企业、民众获得了实实在在的贸易和投资便利，为全球经 济稳步复苏贡献了力量。表 1 金砖国家领导人峰会联合声明中的“三种模式”合作关系年度 内部成员合作 南南合作 南北合作 国际组织在 关 键 的 社 会 领 域 加 对 话 与 合 作 符 合 发 展 发达国家应兑现对发 推 动 国 际 金 融 机 构 改 革 。 推 动 世 界强合作。 加强科技和
7、教 展国家的承诺。就候2009育合作。中国家共同利益。变化开展对话。贸易组织多哈回合谈判取得成果。区 域 货 币 机 制 进 行 研 应 充 分 尊 重 发 展 中 国 呼吁各国在宏观经济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和 世 界 银 行 应 尽究合作。 就源领域开展 领域加强合作。不应2010合作。家可持续发展模式。削减发展援助。快解决其合法性不足的问题。金 砖 国 家 是 各 成 员 国 加 强 同 新 兴 和 发 展 中 加强各国政策协调与 支 持 G20 作 为 国 际 经 济 合 作 主 要开 展 对 话 与 合 作 的 重 监管合作，促进全球 论 坛 ， 在 全 球 经 济 治
8、理 中 发 挥 更 大2011要平台。国家联系与合作。经济稳健发展。 作 用 。在 教 育 、 文 化 等 领 域 加 强 对 新 兴 和 发 展 中 发达国家应向发展中 在 全 球 治 理 机 构 中 提 高 新 兴 发 展 中拓 宽 沟 通 渠 道 和 人 员 国家提供资金、技术 国 家 代 表 性 ， 增 强 实 现 上 述 目 标 的2012交 流 。国家的发展融资。及能力支持。 效率。加 强 互 补 和 各 自 经 济 加 强 同 其 他 新 兴 和 发 发达国家需要采取适 呼 吁 改 革 国 际 金 融 机 构 ， 落 实 国 际力量， 探索增长新模式 当措施以重建信心， 货 币
9、基 金 组 织 2010 年 治 理 和 份 额2013和新方式展中国家合作。促进增长复苏。 改革方案。一体化大市场、 金融大 以 减 贫 为 中 心 的 广 泛 发达国家政策调整要 加 强 相 互 合 作 并 同 国 际 社 会 一 道 ，2014 流通、 互联互通 、 人文 和综合的发展议程。 谨慎，并清晰沟通， 维护金融稳定， 促进有质量的就业。3大交流。 限制负面外溢。增 强 金 砖 国 家 战 略 伙 加 强 与 其 他 发 展 经 济 加强 G20 框架下的政 致 力 于 通 过 国 际 合 作 和 强 化 区 域 一伴关系。 扩大金融和投 策对话和协调。强化2015资合作。体和组
10、织的关系。国际金融合作。体化机制，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团结合作， 进一步增强 进 一 步 增 强 同 发 展 中 有系统重要性发达经 支 持 多 边 贸 易 体 制 和 世 界 贸 易 组 织金 砖 国 家 战 略 伙 伴 关 济体的某些政策会产 （ WTO） 作 为 全 球 贸 易 基 石 的 中 心2016系重要性。国家的联系和互动。生外溢效应。 作用。注： 此表中的最后一列 “国际组织” ， 实际上是三种纬度合作关系的体现平台， 在具体合作中根据不同的议题， 分别 划入三种不同的模式之中。资料来源：作者根据 2009-2016 年金砖国家领导人峰会联合声明相关材料整理而成。二、内部成员合
11、作：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组织基础和凝聚核心（ 一 ） 内 部 关 系 稳 步 提 升 是 应 对 国 际 质 疑 的 最 好 回 应 发展维护好内部成员之间的合作关系，是金砖国家机制赖以生存和发展的根基，这一根基不能动摇，需要持续加固。因为，自金砖国家概念提出以来，质疑声音一直伴随左右，尤其是，2016 年 10 月，高盛关闭了金砖四国基金，相关投资并入其他新兴市场投资组合，西方媒体将此作为金砖褪 色 的 重 要 证 据 ， 甚 至 有 媒 体 认 为 “一 个 投 资 时 代 就 此 画 下 句 号 ”， 还 有 媒 体 幸 灾 乐 祸 地 指 出 “金 砖 ” 概 念 “一 直 就 是 个
12、谎 言 ， 以 前 不 明 显 ， 现 在 谎 言 拆 穿 了 ”等 等 。 加 强 金 砖 国 家 内 部 合 作 是 应 对 质 疑 的 最 好 回 应 ， 毕 竟 “实 践 是 最 动 人 的 旋 律 ， 行 动 是 最 有 力 的 宣 言 ”。表 2 西方对金砖国家合作质疑的主要观点媒体 学者 观点2013 年 8 月 26金融时 报发表金砖四国错 失改革良机彼得森国际经 济研究所高级 研究员安德 斯奥斯伦德金砖四国的盛筵已经散场。 它们能否恢复活力， 取决于它们能否在严峻 时期开展改革。 因为缺乏勇气， 它们已经错失了在繁荣时期改革的机会。 金砖国家经过 10 年的追捧后开始受到冷落
13、，其“令人惊奇之处不是蜜 月的结束，而是它竟然能持续如此之久。 ”2013 年 4 月在新加坡联合早报 上发表 没 有粘合力的金砖美国国际关系 学者约瑟夫质 疑金 砖国 家的 未 来发 展前 景。 “尽 管金 砖国 家这 个 组织 或许 有 助于 协 调 某些 外交 策略 ”， 但是 无论 在经 济 上还 是在 战 略上 都“ 没 有办 法团 结 起来” 。没有必要把金砖国家当做“必须认真看待的政治组织” 。美国 华盛顿邮报 2016 年 3 月 29 日刊文 “金砖 四国”风光不再，要改 名 “TICKs”？科普利基金研 究所创办人史 蒂文霍尔登高盛的 “金砖国家 ”略缩词一直是个谎言。如果
14、说以前还不明显的话， 那么现在这应该是显而易见了。高盛公司关闭了旗下的金砖国家基金， 该 基 金 资 产 从 高 峰 时 的 超 过 8 亿 美 元 （ 2010 年 底 ） 缩 水 到 1 亿 美 元 。 金砖国家不再是新兴市场的增长引擎。新的增长点已经出现了。2016 年 9 月 2 日华尔 高盛的首席新 即 使 金 砖 四 国 经 济 复 苏 ， GDP 增速也难以回到 2005 到 2007 年的水平。街 见 闻 发 文 金 砖 四 兴市场宏观分 中国占新兴市场产出四成， 其需求增长放缓将继续拖累发展中国家整体国风光不再 析师特里维迪 增长。资料来源：作者根据表中所列媒体的相关资料整理
15、而成。（ 二 ） 内 部 合 作 重 点 不 是 简 单 的 扩 大 成 员 ， 而 应 该 是 实 质 性 提 升 现 有 合 作 近 期 ， 有 学 者 提 出 “金 砖 国 家 在 G20 的 11 个 新 兴 市 场 国 家 中 吸 收 新 成 员 迫 在 眉 睫 ”。 还 有 学 者甚 至 提 出 增 加 另 外 5 个 国 家 组 成 “金 砖 时 代 ”（ BRICS TIMES） ， TIMES 分 别 是 土 耳 其 、 印 度 尼 西 亚 、 墨 西 哥 、 埃 及 、 韩 国 的 英 文 首 字 母 。 主 张 金 砖 国 家 扩 大 成 员 范 围 的 理 由 之 一
16、是 ： 金 砖 国 家 内 部 分 化4趋势严重，中国经济规模在金砖国家中的比重接近 70%，很多矛盾集中于中国，吸收新成员有利于 稀释矛盾，扩大共识。现 实 中 ， 出 于 推 动 自 身 经 济 发 展 ， 抢 占 金 砖 国 家 发 展 机 遇 的 目 的 ， 部 分 新 兴 经 济 体 有 参 与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的 动 力 和 愿 望 ， 这 也 从 侧 面 说 明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机 制 的 吸 引 力 在 进 一 步 提 升 。 但 是 ， 新 兴 经 济 体 参 与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机 制 的 方 式 有 很 多 种 ， 新 兴 经 济 体 没 必 要
17、纠 结 于 成 员 与 非 成 员 的 “虚 名 ”， 而 应 该 将 重 点 放 在 共 享 金 砖 国 家 发 展 利 益 ， 搭 上 金 砖 国 家 发 展 的 “快 车 ”， 实 现 协 同 发 展 。 实 际 上 ， 成 员 扩 大 容 易 陷 入 “协 调 难 、 行 动 慢 ”的 尴 尬 局 面 。 金 砖 四 国 概 念 的 提 出 者 吉 姆 奥 尼 尔 认 为 “金 砖 ” 概 念 不 应 扩 容 。 金 砖 国 家 作 为 新 兴 经 济 体 合 作 平 台 ， 可 以 采 取 开 放 的 姿 态 扩 大 合 作 对 象 、 领 域 和 范 围，但在短期内，金砖国家内部成
18、员数量不宜再扩大，应聚焦于深化实质合作。表 3 部分学者关于金砖国家扩容的主要观点学者 主要观点王 磊 （ 2014） 金 砖 国 家 在 当 前 的 主 要 任 务 还 是 加 深 与 夯 实 内 部 合 作 及 落 实 已 经 达 成 的 共 识 ， 未 来 更 可 能采 取 “金 砖 +N”的 方 式 ， 条 件 成 熟 时 适 度 吸 收 新 成 员 。陈 凤 英 （ 2016）金 砖 国 家 内 部 分 化 趋 势 在 扩 大 ， 中 国 在 金 砖 国 家 中 的 比 重 已 经 占 到 67%以 上 ， 远 高 于 美 国 在 G7 中 的 占 比 。 长 此 以 往 ， 矛 盾
19、 可 能 会 逐 渐 集 中 到 中 国 身 上 。 金 砖 国 家 在 G20 的 11 个 新 兴 市 场 国 家 中 吸 收 新 成 员 迫 在 眉 睫 ， 新 的 成 员 加 入 和 机 制 创 新 将 有 助 于 稀 释 矛 盾 ， 增 加 共 识 。吉 姆 奥 尼 尔 (2014) 金砖国家概念不应该该扩容，南非当初也不应该进来。马 加 力 （ 2011） 如果继续快速扩编， 虽然整体上可壮大一些力量,但是也会出现成员间共同性下降、 公约数 缩小、决策力萎缩的可能性,目前要加强凝聚力。短期内不应再扩编。蔡 春 林 （ 2017） 金 砖 国 家 本 身 不 宜 再 增 加 成 员
20、， 否 则 ， 协 调 难 度 加 大 ， 削 弱 合 作 机 制 效 率 和 效 能 。 可 采 取“金 砖 +”方 式 拓 展 朋 友 圈 ， 以 金 砖 国 家 为 整 体 与 其 他 国 家 或 国 际 组 织 合 作 。资料来源：作者根据相关媒体及会议发言资料整理而成。（ 三 ） 内 部 成 员 发 展 战 略 对 接 互 动 是 内 部 关 系 提 升 的 方 向 目前，俄罗斯、巴西、南非之间的经济发展战略对接相对融洽，三国都支持并积极参与 “一带一 路 ”倡 议 ， 而 印 度 的 态 度 显 得 有 点 复 杂 ， 未 参 与 中 国 举 行 的 “一 带 一 路 国 际 峰
21、会 ”。 下 一 步 ， 中 印 发展战略对接，也就成了金砖国家内部成员关系的重中之重。当前，印度已经拥有清晰的周边关系 发 展 战 略 计 划 ， 一 个 是 “香 料 之 路 ”计 划 ， 呼 吁 历 史 上 与 印 度 经 贸 联 系 紧 密 的 亚 洲 和 欧 洲 31 个经济 体共同复兴这一古老的贸易线路。另一个是 “季风 ”计划，起源于古代印度水手根据季风变化，借 力航行，到印度洋周边、阿拉伯半岛和东非进行贸易。中国的 “一带一路 ”计划与印度的这两个计 划具有重合之处，印度国内部分官员和学者认为，中印发展战略存在竞争关系，甚至认为 “一带一 路 ”计划入侵了被视为 “印度经济命脉
22、之地 ”的印度洋，而且 “中巴经济走廊 ”穿越了巴基斯坦控 制 的 克 什 米 尔 地 区 ， 也 让 印 度 内 心 纠 结 ， 印 巴 两 国 在 这 一 区 域 拥 有 主 权 争 议 。 因 为 ， 长 达 3000 公 里 的 “中巴经济走廊 ”尽头是瓜达尔港，这一位置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印度担心其变成中国海军基 地，威胁孟买海军部队。这也是印度没有参与 “一带一路 ”计划的重要原因。印度外交部对未参与 2017 年 5 月 在 北 京 举 行 的 “一 带 一 路 ”国 际 峰 会 的 官 方 声 明 中 提 出 ： “印 度 一 直 呼 吁 中 国 就 互 联 互 通 倡 议 与
23、 印 度 进 行 有 意 义 的 对 话 ， 而 至 今 还 在 等 待 中 方 的 正 面 回 应 。 ”当 务 之 急 ， 中 印 各 相 关 政5府部门应该在金砖国家框架内，积极就这一问题开展战略对话，释疑解惑，相互理解认可彼此的发 展 计 划 ， 形 成 合 力 ， 共 同 推 进 ， 其 实 ， “一 带 一 路 ”计 划 与 印 度 推 动 的 两 个 计 划 具 有 高 度 的 互 补 和 相 互促进性，经贸合作不应该过多地掺杂主权争议的事项。印度与领国之间的领土和主权争端可以通 过其他途径进行应对，不应因为非经济领域的争议而影响互联互通的经贸合作。三、南南合作：金砖国家自身可持
24、续发展的依靠和源泉（ 一 ） 金 砖 国 家 机 制 是 新 兴 经 济 体 合 作 与 发 展 的 重 要 平 台 金 砖 国 家 机 制 是 新 兴 经 济 体 讨 论 重 大 问 题 的 一 个 非 常 良 好 的 经 济 合 作 发 展 平 台 。 在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框 架 及 其 提 供 的 专 家 体 系 内 ， 新 兴 经 济 体 能 够 更 好 地 理 解 和 认 知 各 自 所 面 临 的 国 内 外 困 境 ， 探 寻 各 自 经 济 发 展 进 程 的 相 似 性 ， 寻 求 利 益 共 同 点 并 进 行 有 效 合 作 。 而 且 ， 新 兴 经 济 体
25、 在 理 念 上 认 同 、 在 行 动 上 支 持 全 球 化 深 入 推 进 ， 彼 此 之 间 开 放 与 合 作 的 意 愿 和 能 力 都 在 逐 步 增 强 ， 南 南 合 作 所 在 的 领域在拓宽，合作前景广阔。（ 二 ） 金 砖 国 家 机 制 也 是 新 兴 经 济 体 塑 造 国 际 规 则 的 重 要 平 台 金砖国家基于当前国际关系中全球权力转移和权力结构的变化，探索在某些领域形成相互竞争的 地 区 贸 易 集 团 ， 推 动 了 新 兴 经 济 体 在 全 球 经 济 格 局 与 政 治 活 动 中 的 重 要 性 不 断 上 升 。 金 砖 国 家 机 制 为 新
26、 兴 经 济 体 提 供 一 个 塑 造 国 际 规 则 的 平 台 ， 使 新 兴 经 济 体 国 家 逐 渐 熟 悉 国 际 制 度 规 则 和 决 策 程 序 ， 也 是 中 国 深 度 参 与 全 球 治 理 的 难 得 机 遇 。 推 动 新 兴 经 济 体 的 区 域 合 作 机 制 向 多 元 化 和 纵 深 发 展 。 形 成 一 种 互 补 、 互 利 、 互 助 、 互 动 的 国 际 发 展 伙 伴 关 系 。 为 全 球 治 理 方 式 向 多 元 化 和 柔 性 化 方 向 发 展提供了重要的支撑。未来金砖国家机制将会逐步成为新兴经济体塑造国际规则的重要平台。（ 三
27、） 金 砖 国 家 与 新 兴 经 济 体 之 间 在 国 际 机 构 中 互 动 频 繁 金 砖 国 家 和 大 多 数 新 兴 经 济 体 均 高 度 认 可 非 歧 视 的 、 基 于 规 则 的 多 边 贸 易 体 系 的 权 威 地 位 。在 金 砖 峰 会 宣 言 中 曾 公 开 宣 称 增 加 争 端 解 决 机 制 的 便 利 性 。 在 争 端 解 决 案 件 中 彼 此 互 动 频 繁 ， 除 了 在 WTO 争 端 解 决 机 制 中 不 活 跃 的 南 非 外 ， 金 砖 国 家 互 动 率 超 过 了 50%， 在 涉 及 中 国 的 案 件 中 ， 其 他 金 砖
28、国 家 参 与 的 “互 动 ”比 率 更 是 高 达 76.42%，其中，观点和立场一致或相近的 “积极互动 ” 高 达 90%。 1四、南北合作：金砖国家发挥影响力解决发展困境的现实要求（ 一 ） 世 界 经 济 复 苏 需 要 南 北 合 作 共 同 拉 动 南北合作是金砖国家与发达经济体之间的合作，南北合作的基础是存在的，推动世界经济持续复 苏 应 该 是 共 同 的 目 标 。 结 束 连 续 6 年 下 滑 的 趋 势 后 ， 世 界 经 济 在 2016 年 触 底 反 弹 ， 未 来 几 年 将 呈 现出温和复苏态势。预计未来全球经济增速可以超过 3%，新兴经济体增速扩大到 5
29、%，发达经济体 维持在 2%左 右 的 水 平 。 全 球 经 济 将 在 2017 年 至 2021 年 呈 现 恢 复 性 温 和 复 苏 ， 据 IMF 预 测 2017 年 世 界 经 济 增 长 率 为 3.5%， 新 兴 市 场 国 家 为 4.5%， 发 达 国 家 2%。 其 中 ， 金 砖 国 家 的 中 国 被 调 高 至 6.6%， 俄 罗 斯 与 巴 西 走 出 负 增 长 ， 开 始 平 稳 向 上 ， 印 度 更 是 以 7.2%保 持 中 高 速 增 长 ， 除 日 本 以 外 的 亚 洲 发 展中国家整体保持 6.4%增长，世界经济的拉动力仍将主要来自于新兴市场
30、和发展中国家。（ 二 ） 发 达 经 济 体 保 护 主 义 政 策 需 要 南 北 合 作 协 商 解 决6以 金 砖 国 家 为 代 表 的 新 兴 经 济 体 与 发 达 经 济 体 之 间 的 实 力 对 比 在 缩 小 ， 高 盛 曾 经 预 测 金 砖 四 国 的 经 济 总 量 在 2035 年 至 2037 年 以 前 将 会 超 过 G7 国 家 之 和 。 中 国 会 在 2027 年 以 前 和 美 国 平 分 秋 色 。 然 而 ， 现 实 中 发 达 经 济 体 的 市 场 开 放 在 收 缩 ， 对 外 经 贸 政 策 理 念 逐 步 趋 向 保 守 ， 逐 步 偏
31、 离 已 有 的 全 球 化 初 衷 ， 呈 现 出 一 定 程 度 的 逆 全 球 化 趋 势 。 强 调 所 有 的 对 外 经 贸 关 系 都 要 有 利 于 其 本 国 内 部 的 就 业 和 产 业 发 展 ， 倾 向 于 采 取 强 硬 的 方 式 对 待 发 展 中 国 家 ， 南 北 合 作 在 收 紧 ， 难 度 加 大 ， 不 确 定 性 增 多 。 经 贸 问 题 政 治 化 、 国 际 问 题 国 内 化 、 国 内 问 题 国 际 化 ， 本 来 是 经 济 领 域 的 问 题 ， 却 要 以 国 家 安 全 、 就 业 安 全 、 产 业 安 全 为 由 ， 人 为
32、 地 设 置 贸 易 和 投 资 障 碍 。 已 经 签 订 的 国 际 协 定 ， 却 以 国 内 面 临 困 境 或 者 相 关 利 益 群 体 反 对 为 由 拒 绝 批 准 生 效 ， 甚 至 直 接 废 止 和 退 出 。 政 策 短 视 ， 不 考 虑 全 球 和 贸 易伙伴长远利益，强硬实施，解决暂时问题的同时，却为经贸投资正常发展埋下长期威胁。（ 三 ） 国 际 贸 易 和 金 融 体 系 变 革 需 要 南 北 合 作 共 同 应 对 在 对 现 有 国 际 金 融 和 贸 易 体 系 改 革 方 面 ， 金 砖 国 家 与 发 达 经 济 体 之 间 具 有 不 同 的 利
33、 益 诉 求 和明 显 的 分 歧 ， 发 达 经 济 体 之 间 立 场 也 不 完 全 一 致 ， 美 国 反 对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救 助 行 动 和 配 额 增 加 计 划 ， 其 他 发 达 经 济 体 则 认 为 应 该 对 IMF 进 行 必 要 的 改 革 。 美 国 认 为 货 币 汇 率 问 题 是 贸 易 政 策 的 一 个 组 成 部 分 ， 试 图 以 汇 率 问 题 为 理 由 ， 采 取 征 税 等 保 护 主 义 方 式 ， 打 破 现 有 贸 易 格 局 ， 实 现 其 扩 大 复 兴 制 造 业 、 增 加 工 作 岗 位 、 矫 正 贸 易
34、差 额 的 政 策 目 的 。 印 度 正 在 联 合 美 国 和 日 本 积 极 推 动 “亚 非 增 长 走 廊 ”（ 也 称 亚 非 自 由 走 廊 ） ， 通 过 基 础 设 施 建 设 和 联 通 ， 实 现 亚 洲 、 非 洲 和 中 东 的 贸 易 投 资 自 由 化 、 便 利 化 。 尤 其 是 特 别 注 重 与 非 洲 的 关 系 ， 印 度 将 非 洲 视 作 自 己 的 战 略 后 院 ， 在 经 济 和 军 事 层 面 强 化 合 作 。 可 以 通 过 此 类 合 作 ， 逐 步 扩 大 南 北 对 话 与 合 作 范 围 ， 解 决 困 扰 国 际 贸 易 和
35、金 融 发 展 的 难 题 。五、政策建议金 砖 国 家 从 一 开 始 就 拒 绝 封 闭 的 俱 乐 部 模 式 ， 对 同 其 他 国 家 和 国 际 、 区 域 性 组 织 的 联 系 与 合 作 持开放态度。以强化金砖国家内部关系为基础，奉行开放的合作主义，探索 “金砖 +”的拓展模式。 通 过 金 砖 国 家 同 其 他 发 展 中 大 国 和 发 展 中 国 家 组 织 进 行 对 话 ， 建 立 更 广 泛 的 伙 伴 关 系 ， 扩 大 金 砖 的 “朋 友 圈 ”， 把 金 砖 合 作 打 造 成 为 当 今 世 界 最 有 影 响 力 的 南 南 合 作 平 台 。 金
36、砖 国 家 内 部 成 员 不 宜 再 扩 容 ， 对 外 可 采 用 “5+N”方 式 扩 大 “朋 友 圈 ”： 金 砖 五 国 以 一 个 整 体 统 一 对 外 进 行 同 心 圆 环 式 合 作 ， 即 “金 砖 五 国 +其 他 国 家 或 国 际 组 织 ”的 “5+N”模 式 ， 这 主 要 是 由 金 砖 国 家 自 身 定 位 和 未 来 方 位 决 定 的 ， 其 内 部 分 化 的 矛 盾 可 以 通 过 构 建 合 作 利 益 补 偿 及 平 衡 、 重 大 问 题 和 风 险 快 速 反 应 及 化 解 等 合 作机制创新来解决。（ 一 ） 保 持 战 略 互 信
37、和 定 力 ， 推 动 金 砖 合 作 机 制 有 效 发 挥 作 用 经过十年合作建立的政府互信和工作层面的默契，是非常珍贵的战略财富，这种信任建立起来非常困难，花费了很大的行政、经济、外交资源和时间成本，而信任的破坏则非常容易。尤其是在 外界一致质疑金砖国家成色和未来的情况下，彼此之间的信任尤为珍贵。就金砖国家合作而言，战 略互信是根本，如果在战略理念上无法达成一致，则会动摇金砖合作的根基，甚至摧毁过去十年来 之不易的合作成果。应该更加珍惜金砖合作机制，提升合作效率，增强合作效能，维护金砖合作平 台 的 生 命 力 和 国 际 影 响 力 。 “物 必 先 腐 ， 而 后 虫 生 ”“堡
38、垒 最 容 易 从 内 部 攻 破 ”“内 讧 是 最 大 的 威 胁 ”。7无论发生任何争议和冲突，都不应损害金砖合作机制的公信力、合作性，确保金砖合作机制正常运 行。国与国之间对某一问题的认知存在分歧非常正常，通过协商、沟通、交流、研讨解决问题，逐 步达成一致。以共同的战略定力，坚定地推动金砖合作机制更好更有效地发挥作用。正如习近平主 席所讲的，金砖国家就像五根手指，伸开来各有所长，但是攥起来就是一个拳头。只要五国团结一 心，金砖不仅不会褪色，还会更加闪亮。下一步，金砖国家内部关系合作重心是聚焦于宏观政策协 调及合作，应对全球冲击，减少外部失衡带来的负面影响。支持并推动以规则为基础的、开放
39、的多 边贸易体系更有效地发挥作用。通过监管标准和监管机构合作，维护金融稳定。做实安全事务高级 代表的机制，协商启动首次金砖国家外长正式会晤，全面落实金砖国家经济伙伴战略，加强宏观政 策协调和发展战略对接，加快出台一批实打实的合作举措，不断提升金砖的含金量。展望未来，金 砖国家经济复苏趋势已经明显，但复苏的基础还不稳固，经不起折腾，需要抱团取暖，共同应对发 达经济体政策的外溢冲击。（ 二 ） 不 宜 单 纯 扩 大 成 员 数 量 ， 着 力 点 应 该 放 在 深 化 和 做 实 现 有 合 作 机 制 上1.单纯扩大成员数量容易陷入 “空谈俱乐部 ”的尴尬境地。 主张金砖国家扩大成员数量的基
40、本 理由是金砖国家内部分化趋势的扩大，矛盾可能会逐渐集中到中国身上，新成员加入和机制创新将 有助于稀释矛盾，增加共识。从短期来看，金砖国家成员暂时不要再继续扩大，应该将现有 5 个 成 员国的合作基础构建好，重点放在实质性合作上。而不应该盲目的求大，在短时间内迅速接纳新成 员会削弱金砖峰会的影响力，还可能会重蹈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盲目扩大、影响力日益缩小的覆辙。 有可能陷入分歧扩大、意见难以统一、议而不决、落实迟缓等“空谈俱乐部”的尴尬境地。2.当 务 之 急 是 倡 导 以 发 展 为 导 向 的 实 质 性 合 作 方 式 。 对 于 新 兴 经 济 体 来 说 ， 金 砖 国 家 发 挥 自
41、 身 引 领 作 用 ， 带 动 新 兴 经 济 体 良 性 发 展 ， 为 新 兴 经 济 体 带 来 实 质 性 利 益 。 一 是 设 立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与 发 展 促 进 处 （ 秘 书 处 ） ， 成 立 国 际 产 业 合 作 基 金 ， 重 点 放 在 推 动 新 兴 经 济 体 之 间 的 产 业 合 作 上 ， 为 新 兴 经 济 体 带 来 实 质 性 的 经 济 和 产 业 发 展 利 益 。 二 是 建 立 重 大 问 题 和 风 险 快 速 反 应 及 应 对 机 制 ， 防 范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效 应 递 减 和 凝 聚 力 下 降 风 险 ， 更
42、 好 地 凝 聚 力 量 ， 达 成 共 识 ， 而 且 可 以 防 止 某 些 成 员 对 该 合 作 方 式 产 生 厌 倦 心 理 ， 确 保 金 砖 国 家 之 间 的 合 作 在 一 定 的 规 则 和 制 度 下 进 行 运 作 ， 有 利 于 合 作 的 深 化 。 三 是 构 建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利 益 补 偿 及 平 衡 机 制 ， 化 解 金 砖 国 家 内 部 冲 突 。 对 短 期 利 益 受 损 方 给 予 相 应 的 补 偿 ， 在 具 体 合 作 层 面 上 加 强 交 流 与 沟 通 协 调 ， 给 各 方 一 个 稳 定 的 预 期 ， 使 得 合 作
43、 能 够 持 续 下 去 ， 避 免 了 冲 突 发 生 的 可 能 性 。 四 是 避 免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机 制 沦 落 为 “政 府 主 动 、 企 业 被 动 、 民 众 不 动 ”的 尴 尬 境 地 。 提 升 跨 国 企 业 在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机 制 中 的 作 用 ， 发 挥 企 业 主 动 性 。 解 决 金 砖 国 家 本 身 存 在 企 业 政 策 和 理 念 冲 突 ， 强 化 跨 国 公 司 与 现 有 合 作 机 制 对 接 ， 使 跨 国 公 司 自 身 之 间 形 成 合 力 ， 构 建 完 备 的 企 业 国 际 化 发 展 服 务 体 系 。
44、 五 是 整 合 现 有 区 域 合 作 机 制 ， 构 建 金 砖 国 家 国 际 综 合 协 调 机 制 采 取 “全 流 程 一 体 化 ”通 关 制 度 ， 借 鉴 欧 盟 的 申 根 签 证 制 度 ， 只 要 是 金 砖 国 家 实 行 统 一 的 货 物 和 旅 游 统 一 报 关 签 证 制 度 ， 采 取 “一 次 通 关 ， 全 程 放 行 ”的 方 式 ， 大 大 提 高 贸 易 、 投 资 及 旅 游 便 利 化 。 近 期 可 以 实 施 金 砖 国 家 签 证 服 务 便 利 化 倡 议 ， 让 企 业 和 民 众 获 得 金 砖 国 家 合 作 的 实 际 好 处
45、 。（ 三 ） 探 索 “金 砖 +”扩 大 朋 友 圈 ， 金 砖 五 国 以 一 个 整 体 统 一 对 外 进 行 同 心 圆 环 式 合 作 在 扩 大 “朋 友 圈 ”问 题 上 ， 可 采 取 金 砖 国 家 整 体 对 外 合 作 扩 容 的 “金 砖 五 国 +其 他 国 家 ”（ 5+N）8模 式 ： 即 金 砖 五 国 为 核 心 圈 ， 本 身 成 员 数 量 不 变 ， 仍 为 巴 西 、 中 国 、 印 度 、 俄 罗 斯 和 南 非 这 五 个 成 员 。 对 外 则 以 金 砖 五 国 整 体 身 份 进 行 合 作 扩 容 （ 以 金 砖 五 国 为 中 心 的
46、 同 心 圆 结 构 ） ， 这 样 可 以 把 握 主 动 和 自 主 性 ， 不 至 于 陷 入 空 谈 俱 乐 部 或 者 决 策 迟 缓 争 议 不 断 的 尴 尬 境 地 。 具 体 方 式 可 借 鉴 “东 盟 10+N” 对 外 合 作 模 式 （ 始 终 保 持 东 盟 10 国 数 量 不 变 ， 以 一 个 整 体 统 一 对 外 合 作 ） ， 即 金 砖 国 家 要 保 持 组 织 的核心，其他新兴经济体要想加入只能是 “金砖国家 +N”(5+N 的模式 )，金砖五国机制保持独立性 和中心性。（ 四 ） 金 砖 五 国 与 现 有 多 边 、 区 域 合 作 机 制 平
47、 台 积 极 互 动1.与 现 有 国 际 组 织 之 间 的 合 作 ， 现 有 国 际 组 织 主 要 由 发 达 经 济 体 主 导 ， 金 砖 国 家 与 国 际 组 织 合 作 是 南 北 合 作 的 重 要 形 式 ， 金 砖 国 家 新 开 发 银 行 、 丝 路 基 金 和 亚 投 行 之 间 在 项 目 选 择 、 风 险 管 理 、 业 务 运 营 方 面 开 展 合 作 ， 为 发 展 中 国 家 提 供 更 多 融 资 服 务 。 金 砖 五 国 要 保 持 自 身 的 优 势 地 位 和 影 响 力 ， 推 动 世 界 向 和 平 与 发 展 的 方 向 发 展 ，
48、相 互 关 照 彼 此 的 基 本 利 益 ， 平 等 互 利 ， 合 作 共 赢 。 与 联 合 国 、 世 界 银 行 、 国 际 货 币 基 金 组 织 、 世 界 贸 易 组 织 、 APEC、 G20 机 制 等 多 边 、 区 域 机 制 配 合 ， 实 现 金 砖 国 家 和 这 些 国 际 合 作 平 台 的 良 性 互 动 ， 提 升 金 砖 国 家 和 整 个 新 兴 经 济 体 的 力 量 和 影 响 力 。 尤 其 是要抓住 G20 机制正在从应急性机制向常设性经济治理机制的转变、从协调全球经济事务的平台向 更 为 综 合 的 全 球 治 理 平 台 转 变 的 机 遇
49、 。 积 极 进 行 议 题 沟 通 、 立 场 协 调 ， 在 两 大 平 台 的 议 题 对 标 互 补 、 成 果 拓 展 、 承 诺 执 行 、 机 制 完 善 等 方 面 进 行 探 索 尝 试 。 以 提 升 两 大 平 台 在 推 动 经 济 发 展 合 作 方 面 的 实 际 效 果 和 影 响 力 。 对 于 二 十 国 集 团 达 成 的 成 果 文 件 ， 金 砖 国 家 可 以 率 先 落 实 和 执 行 ， 为 其 他 国 家 作 出 表 率 ， 提 出 操 作 性 强 、 效 果 明 显 的 推 进 方 案 ， 提 升 国 际 社 会 对 金 砖 国 家 发 展 前 景 的 信 心 和 预 期 ， 为金砖国家及其他新兴经济体的经济社会发展指明方向。2.强化在 WTO 框 架 下 合 作 ， 提 升 多 边 贸 易 体 制 影 响 力 和 权 威 性 。 尽 快 结 束 多 哈 回 合 谈 判 ， 取 得实质性成果是提升 WTO 多边贸易体制影响力的关键，金砖国家应发挥引领作用，协调发展中和 发达经济体各方立场，达成多哈回合协议，激活多边贸易体系发展动能。发挥金砖国家影响力，协 调发展中国家和发达经济体，共同致力于全面实施贸易便利化协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