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FDI 丶集聚与东道国利益一个空间经济学的分析框架? 2007 年第 8 期 FDI、集聚与东道国利益:一个空间经济学的分析框架钱学锋, 梁 琦(南京大学经济学院,南京 210093)? ? 基于空间经济学理论探讨外商投资与东道国利益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发现,在短期内,东道国的国民收入主要取决于其国内要素禀赋的存量,与外资流入的多少并无直接联系;在长期内,外商投资也不能在东道国产生累积循环作用,从而不能形成有效的产业关联效应。而在东道国是大国的情形下,它可以运用较大的贸易政策空间对资本的流动实施宏观调控,并成为制造业的集聚中心。? 外商投资 ;东道国利益;空间经济学;集聚?F832 6?A?1
2、000 596X(2007)08 0012 07 国际直接投资如何影响东道国的利益,一直为经济学家们所关注。传统上,经济学家研究国际直?、?接投资对东道国的影响主要是沿着两条路径进行的。一条路径是贸易理论分析,主要研究外国投资(?)?的直接效应,如要素回报、就业和资本流动等;另考虑一个 2 2 2 模型:两个国家(X 国和 Y 一条路径是产业组织理论方法,着重探寻外国投资国),两个部门(制造业 M 和农业 A),两种生产的间接效应或外部效应。但无论是贸易理论分析还要素(资本 K 和劳动 L)。我们的问题是:资本由是产业组织理论方法,对于国际直接投资对东道国一国流向另一国,对流入国的企业利润、国
3、民收入利益的影响都尚无定论。以及产业关联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基本假设本文旨在运用新近发展的空间经济学理论和模如下12:型来解释中国利用外资的实践,以期在理论上更好(1)首先考察两个国家的对称情形,即两国具地认识外国投资与东道国利益的关系。有相同的贸易自由度、规模和要素禀赋;然后放松 ? 2007-03-24? 南京大学 985 工程二期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基地项目 经济转型与发展 ? 钱学锋(1979 ),男,安徽安庆人,南京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讲师;梁 琦(1957 ),女,湖南涟源人,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经济学博士。感谢匿名评审人提出的审稿意见,笔
4、者已作了相应的修改,本文文责自负。12? 2007 年第 8 期 假设,考察两国贸易自由度相同但规模和要素禀赋 w- P=P1-A( n)不同的非对称情形。 wn- di(2)制造业在报酬递增和垄断竞争的条件下生 = 1pii=0w 产差异化的产品,每个企业只使用 1 单位的资本作 n 为固定成本,每单位的产出需要 m 单位劳动的可 =变成本 -1,因此企业的成本函数可以写成 r+wL mx,式中,E 是 X 国的名义总支出(总收入);P为消其中,r 和 wL 分别为资本和劳动的报酬,x 是企费者生活成本指数;PA 为农产品价格;Pi 为差异业的产出。农业满足瓦尔拉斯条件(规模报酬不变化制造业
5、产品 i 的价格。和完全竞争),只使用劳动生产同质产品,且生产(5)选取适当的计量标准,总可以使得:1 单位农产品需要 aA 单位的劳动。制造业运输存 A=1,PA=P*A=wL=w*L=1 在 冰山 型交易成本,即 运送单位产品只有 1*p=1,p= 单位到达目的地,农产品的运输则不存在交易 Kw=K+K*=1 成本。nw=n+n*=1,n=Sn(3)资本在两个国家可以自由流动,但资本的所有者不能在国家间流动;而且,资本的全部收入 n* =1-Sn,Lw=1- ,Ew=1 都必须返回其所有者所在国进行消费,因此资本的(?)?使用国和资本的所在国可以分离。劳动不能在国家 n 间流动,但可以在一
6、国内部自由流动。在世界范围在制造品支出 pici= E 的预算约束下,求 i=1 内解制造品 CM 效用最大化的一阶条件,可以写出每,资本和劳动的供给是固定的,分别记为 Kw 和 Lw;X 国的资本禀赋、劳动禀赋、资本禀赋占世种制造品的需求函数2:界的份额以及生产中使用资本的份额分别记为- Kpj E, cj= nwL,SK 和 Sn(由于单位制造品需要单位资本作为 wn 固定投入,因此,Sn 也代表该国的制造业占世界 nw= 1- pii=0 的份额),Y 国的变量则用 * 表示。(4)经济中的每个人具有相同的偏好,代表性 E=rK+wLL(1)消费者的效用函数具有柯布-道格拉斯形式式中,E
7、 仅包括要素收入,因为在垄断竞争框架:下,企业可以自由进出,均衡时企业的利润为零。 U=C MC1- A 进一步地说,垄断竞争也意味着采用边际加成定价 wnC1-(1/ )i/(1-1/ )M ( cid 是企业的最优选择,因此(考虑制造品的运输成 i)i=0 本): (0 1 )式中 WL m P=,CM和 CA 分别是制造品和农产品消费量的 1-1/ 综合指数;nw 是所有制造业产品种类(nw=n+ m P* WL=1-1/ (2)n*,n 和 n*是 X 国和 Y 国差异产品的数量,也是它们的制造业企业数量); 是制造品的支出份额现在考虑一个 X 国企业,它在 X 国的销售价; 1 是制
8、造品的不变替代弹性。格和销售量为 p 和 c;在 Y 国的销售价格和销售量进一步地,根据富吉塔等人3(Fujita,eta 为*p= p 和*c。该企业的总产量为 x=c+ *c。l)依次求解一个支出最小化问题和一个效用最大化问由于在垄断竞争的条件下,企业利润为零,即 px 题的研究,我们可以写出消费者的间接效用函数=r+wL mx。结合式(2),有 r=px/ 。由于在制:E 造品生产中仅使用资本作为固定成本,所以资本的 V=P 报酬 r 即是制造品生产的李嘉图剩余,也就是企业 13? 2007 年第 8 期的经营利润。2再结合式(1)并考虑式(2)中的(?)?若干标准化,可以写出企业的利润
9、函数 和 *:下面我们进一步考察国民收入 SE 的决定。由 *SESEEw =r= + *Kw 于 EwSE=E,我们先求解 E 和 Ew。E 是世界总收 w 入,它等于资本要素的收入加上劳动要素的收入。= SES*E + *可以写成: Ew=wLLw+(nr+n*r) * SES*EEw=r= + *Kw=wLLw+nw(Snr+(1-S*n)r) *SESE=结合式(3),可解得: + *(3)式中,SE 和 S*E=1-SE 分别是 X 国和 Y 国占世 EwwLLw= 界支出 1-(收入)的份额; = 1- 0,1为贸易自 由度, 越大,说明贸易的成本越小; =Sn+ 式中,E为 X
10、国的收入,包括劳动收入 wLSLLw(1-Sn), *= Sn+1-S 和资本收入。由于 X 国的资本既可能在 X 国投资,n,Sn 是 X 国制造业占世界制造业的份额。也可能在Y 国投资;而在 X 国投资的资本份额占由式(3)可知,企业的利润(资本报酬)取世界资本总额的比例为 Sn,不妨假定 X 国资本在决于支出(收入)SE 的空间分布和制造业企业 S 两国的投资份额与世界总资本在两国的空间分布相 n 的空间分布。以 X 国为例,具体考察 SE 和 S 同,即 SnK 在 X 国投资,(1-Sn)K 在 Y 国投 n 对企业利润的影响。资。因此,E=wLSLLw+rSnK+*r(1-Sn)K
11、。由式 同样,结合式(3),有:(3)可知 9d( - *)|SE=S=1?3:一国的收入取决于该国的要素禀赋存 n2 1- 2 量,而与资本流入的多少无关。 =-4 dSn 01+ 由式(4)可知,东道国的收入由其劳动和资因此我们得到命题 2。本禀赋的加权平均决定,只要劳动禀赋和资本禀赋?2:当 1 时,Sn 的任何微小变化都将确定,该国的收入就可以确定下来。资本的流入对使利润率差异产生相反的变化;而当 =1 时,将东道国的国民收入没有影响,原因在于资本的所有不会发生资本的流动,资本的空间区位无关收入都必须返回其所有者所在国进行消费。紧要。(?)?也就是说,当东道国的资本使用量超过对称分遵循
12、 CP 模型(core peripherymodel)的特别布时(即两国资本禀赋相同)的使用量时,东道国动态方法4,考虑资本流动方程:的企业利润将会减少*,资本的报酬也相应降低,资 Sn=(r-r)Sn(1-Sn) 本将从东道国流回母国。而当贸易完全自由时,两则资本不流动的长期均衡可能形成两国的资本国的资本利润率相等,资本没有流动的激励。报酬相等的对称结构,也可能形成资本都集中在一 14? 2007 年第 8 期 国的中心 外围结构,即:定,下面笔者将放松假定,考察两国贸易自由度对 r=*r,或 Sn=0,或 Sn=1(5)称而规模和要素禀赋不对称的情形。根据式(3)和式(5),我们可以求出资
13、本空间分布的决定条件?6:当 1SE时,若 1,则 Sn1;当42:11+ 1+ 1SE时,若 1,则Sn0。 Sn=+SE21- 1- 2 1 这意味着,在东道国是大国的情况下 ,如果实 (0 Sn 1, SE )(6)(1+ )(1+ )行完全的贸易自由化政策,东道国将吸引所有的资只要满足式(6),将实现长期均衡,即资本不本流入,从而成为制造业集聚的中心;反之,东道流动。国将沦为外围。值得注意的是,尽管在大国情形?4:一国收入的空间分布决定了资本的空下,完全的自由化政策将使东道国成为制造业中间分布;而且,收入的微小增加将促使资本更大比心,但这很可能是一种虚假繁荣。因为外国的资本例的流入(因
14、为 1+ 1),此即本地市场放大收益将完全返回其母国进行消费,东道国制造业份 1- 额的增加并没有导致其国民收入相应的增加。效应。遵循鲍德温和罗伯特尼库德(BaldwinandRob 在 CP 模型中,要素的流动将产生前后向关联 K-SL 的累积循环作用:生产的转移将促使支出(收入 ert Nicoud)的研究5,笔者定义 SF=) /( - 为衡)的转移,而支出的转移则进一步吸引生产的转量一国相对资本禀赋的指标。如果 F0,则为资移。34自我强化的累积循环作用将使一个地区实本丰裕的国家;若 F0,则为劳动丰裕的国家。现经济集聚并成为富裕的中心地区,而另一个地区于是,可以将式(6)改写为:则沦
15、为外围。考虑命题 3 和命题 4,我们得到了命 2 1 题 Sn-SK=SE-F(7)5。1- 2?5?7:当 F0,若 0,则 SnSK;反:资本的跨国流动并不能产生累积循环作用。之,当 F0,若 0,则 SnSK。资本的跨国流动导致了没有支出转移的生产转在其他条件对称的情形下,如果一国是资本丰移裕的国家,即便其对制造品采取禁止性贸易政策,这割裂了需求(后向)关联;而支出与资本的区位决定无关则切断了成本(前向)关联。根本原资本也将从资本丰裕国流向资本稀缺国。反之,则因在于资本能够自由流动,但资本的所有者不能自反是。原因在于农业部门并不受任何贸易政策的限由流动制,资本总是倾向于流向竞争较少的地
16、方。,资本的所有收益必须返回资本所有者的所在国进行消费。因此,外国资本的大量流入,如果?8:存在一个出现中心 外围结构的贸易不能吸引大量相关产业的集中并与国内企业形成产自由度 =业关联效应以实现自我强化的累积循环作用,那么( - -1 使得 Sn=1。)SL+ SK 除了获取就业和税收的好处之外,东道国从外国资通过式(7)我们很容易得到这一结论。注意本身上所获甚少。到 1 右边第一项 ,这意味着( - =)SL+ SKSE(?)? 取决于一国的相对市场规模。如果一国的相对市进一步观察式(6),除了 SE 影响 Sn 之外, 场规模越大,则其利用贸易政策调节资本流量的空也能影响 Sn。这说明东道
17、国可以运用贸易政策工具调节资本的流入量。如果东道国采取禁止性的贸间相对也越大。同时,由式(6)可知,当SE12 易政策( =0),则不会有资本流入,东道国的制时,无论 取何值,都不可能使得 Sn=0。这说造业份额仅由其国民收入的份额决定。明,无论大国采取什么样的贸易政策,都不可能使到目前为止,笔者仍然保持两国完全对称的假其丧失工业化;相反,在国际资本流动的情况下,15? 2007 年第 8 期不适当的贸易政策倒可能使小国完全专业化分工于的制造业之一,截至 2004 年底,汽车制造业外商农业部门,从而沦为工业化的外围。投资项目共 3404 个,合同外资金额为 151 92 亿美元,实际利用外资
18、101 85 亿美元。随着外资的?、?不断进入,国内市场的竞争日趋激烈,尽管市场需求在不断扩大,但利润率则由 2003 年的 9 11%急自 1993 年起,我国成为接受外商直接投资最剧下降到 2004 年的 6 85%和2005 年的 4%,低于多的发展中国家,2002 年首次超过美国成为全球整个制造业 4 46%的平均水平。尽管不排除其他接受外商直接投资最多的国家。单从绝对规模的角因素的影响,但外资大量进入造成的过度竞争肯定度来看,中国确实已经成为利用外资的大国。外资是汽车制造业利润率不断下降的重要原因之一。对中国经济发展的贡献也不容否认。然而,从笔者命题 3 的主要结论是,资本的流入对东
19、道国的的基本理论模型的结论出发,看到的也许是外资在国民收入没有影响。这看起来似乎让人难以理解,中国的另一面现象。因为人们往往发现,那些外资流入比较多的地区,根据命题 1,笔者的基本结论是,外商投资东 GDP 增长往往比较快。但对 GDP 的片面迷信使人道国的主要目的是获取东道国的国内市场。对此,们忽略了资本收益大多被汇回其母国的事实,这使任何来华投资的外资企业都没有掩饰过对中国巨大 FDI 很难促进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长。通过图 1 对的国内市场及其潜力的青睐。但国家却据此于全国八大区域 1992 2004 年间的FDI 存量与城镇 1987 年制定了 以市场换技术 的战略,并运用居民可支配收入
20、增长率的比较可以发现,尽管各区各种优惠政策吸引外商投资。尽管目前关于这一战域吸引的 FDI 存量有所差异,但各区域的城镇居略成功与否的各种理论和实证分析的结论尚存在巨民可支配收入增长率却倾向于收敛。特别是东部沿大的分歧,但大量的事实已经表明,该战略只是我海和南部沿海区域吸引的 FDI 存量明显高于全国们的一厢情愿。外商来华投资的主要目的是实现市其他六大区域,但它们的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增长场控制,而达到这一目标的重要途径就是实行技术率却并不明显高于其他区域。如果考虑到东部沿海控制、技术垄断和技术锁定。即便技术转让,也多和南部沿海区域相对于其他区域较高的经济发展水为落后于发达国家的非高科技的、劳动
21、密集的二三平以及外资收益并非完全汇回其母国的事实,这基流 适宜性 技术,并通过在中国申请专利保护,本可以说明,资本的流入对东道国国民收入没有太延长其产品生命周期。外商对核心技术则采取严格大的影响。的保密措施,防止技术在中国相关企业或行业间扩命题 4 和命题 5 的结论说明,外资在东道国难散,避免培植未来的竞争者。同时外商通过设立自以产生累积循环作用,从而不能与东道国的企业形己的研发机构,不断削弱中方原有的研究与开发部成有效的产业关联,特别是后向关联(向东道国企门,非但使中方无力实施技术赶超,反而造成中国业购买产品)。这将使东道国无法成为真正的制造企业大量的逆向技术扩散。6中国的彩电业、手机业集
22、聚中心。外资扩散技能、知识和技术的重要渠业、汽车工业、航空工业等就是最好的例证。而中道是它们与当地企业之间形成的后向关联。2这能央政府及时开出 自主创新 的药方,也是对 以够促进充满活力的国内企业的成长,而国内企业是市场换技术 战略失误的最好注脚。原因再简单不经济发展的基石。后向关联因此对发展中国家特别过,外商投资的主要目的是获取东道国的市场,没重要。那么,外资企业与中国企业是否建立了有效有向东道国传播技术的义务,新近的实证研究再次关联是问题的关键。从外商投资企业在中国进出口证明了这一点。7比重日益上升的趋势来看,外资企业在很大程度上命题 2 得出的结论很好理解,随着东道国资本是偏向进出口的,
23、这就意味着外资企业与国内企业的大量流入,激烈的竞争效应将使资本的利润率下的关联不够紧密。特别是在外资企业在华采取垄断降。以汽车行业为例。汽车是中国引进外资比较多性并购方式的情况下,一般会直接消灭企业以获得 16? 2007 年第 8 期 说明:京津区域包括北京和天津;北部沿海包括河北和山东;东北区域包括黑龙江、辽宁和吉林;东部沿海包括上海、江苏和浙江;南部沿海包括广东、福建和海南;中部区域包括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和湖南;西北区域包括内蒙古、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和新疆;西南区域包括四川(重庆)、广西、云南、贵州和西藏(西藏没有外商直接投资)。资料来源:1992 1998 年数据来自新中
24、国统计资料五十年汇编;1999 2004 年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2000 2005 年各卷。市场份额,或将其变为自己的下属企业,专事加取 两税合一 等政策逐步取消外资优惠待遇具备工,这样就根本无法与中国企业建立产业关联,更了一定的理论基础。但我们应当看到,由于资本不用说获得知识产权和核心技术,实现产业结构升的收益要汇回其母国消费,以外商直接投资为形级了。尽管在某些产业有着当地采购的硬性规定,式的单纯的制造业生产转移并不能成为真正的制但效果却很有限。例如,中国的 国产化 政策规造业集聚中心。例如,对苏州的案例研究表明,定,汽车工业中的外国子公司必须在当地采购外资主导的加工制造业模式,尽管在经济发
25、展初 40%50%的投入品。一些外国子公司为达到这一期能迅速推动当地产业结构的演进,但是也极易目标,其中有很多是通过引导外国供应商在中国投导致当地产业结构高度化的失衡,形成外资挤压资实现的。比如,2000 年上海大众公司向外国子性的二元化发展格局8。在某种情况下,还会进公司进行的当地采购所占比重为 26%。这就意味一步引发本土企业空心化和边缘化的危机。因着诸如 当地采购 、 当地含量 等政策规定并不此,政府应考虑制定适当的政策促进外资企业与能使外资企业与国内企业建立有效关联。同时,根国内企业形成有效关联,以加强外资企业对国内据南京大学长江三角洲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对企业的技术溢出。苏、锡、常等
26、地的本土企业与外资企业的配套情况展开的调查,发现 60%的外资企业在当地都有两?、?家以上的配套企业,而本土配套企业数约占配套企业总数的 40%。8这意味着该地区外资企业与本土本文的主要贡献在于应用空间经济学的方法和企业建立起的产业关联大约只有 24%。因此,至视角,就外商投资对东道国利益的影响进行了新的少从目前来看,外资企业与国内企业的产业关联是诠释:在短期内,东道国的国民收入主要取决于其很有限的。国内要素禀赋的存量,与外资流入的多少并无直接命题 6命题 8 则说明,当东道国是资本要素关系;在长期内,外商投资也不能在东道国产生累禀赋稀缺的大国时,拥有较大的贸易政策空间对资积循环作用,从而不能
27、形成有效的产业关联效应。本流入实施宏观调控,从而成为制造业的集聚中而在东道国是大国的情形下,东道国可以运用较大心。毫无疑问,中国符合这种情形。因此,中国采的贸易政策空间对资本的流动实施宏观调控,从而 17? 2007 年第 8 期成为制造业的集聚中心。笔者运用这一结论对中国获得性,本文并没有给出相应的实证分析,这将是利用外资的实践进行了理论分析。但限于数据的可下一步研究的方向。?1P Martin,C Rogers IndustrialLocationandPublicInfrastructureJ JournalofInternationalEconomics,1995,(39):335-3
28、51 2R E Baldwin,R Forslid,P Martin,G Ottaviano,F Robert Nicoud EconomicGeographyandPublicPolicyM PrincetonNJ:PrincetonUniversityPress,2003 3M Fujita,P Krugman,A Venables TheSpatialEconomy:Cities,Regions,andInternationalTradeM Cam bridge,MA:MITPress 1999 4P Krugman IncreasingReturnsandEconomicGeograp
29、hyJ JournalofPoliticalEconomy,1991,(99):483-499 5R E Baldwin,F Robert Nicoud FreeTradeAgreementswithoutDelocationJ TheCanadianJournalofEconom ics,2000,(33):766-786 6董书礼 跨国公司在华设立研发机构与我国产业技术进步J 中国科技论坛,2004,(2) 7平新乔 市场换来了技术吗?Z 北京: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工作论文,2007 8郑江淮,等 本土企业对开发园区支柱产业配套研究M 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4 (?:?)FDI,
30、CLUSTERANDTHEINTERESTOFHOSTNATION:AFRAMEWORKOFDIMENSIONALECONOMICSQIANXue feng,LIANGQi(SchoolofEconomics,NanjingUniversity,Nanjing210093,China)Abstract:Theanalysis,basedondimensionaleconomics,oftherelationshipofFDIandtheinterestofhostnation,showsthatintheshortrun,nationalincomeofthehostisdeterminedmainlybythedomesticfactorendowmentandnotdirectlyrelatedtoFDI;inthelongrun,FDIhaslikewisenotcumulativeeffectorindustrialrelatingeffect Forabignation,however,capitalflowcanbecontrolledtomakethenationthei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