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国私人图书馆及其募捐机制探析 程煜 南京图书馆 摘 要： 近年来,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深入, 公共文化领域正逐步向私有化开放, 借此机遇私人图书馆也在悄然发展。然而, 由于相关私有化的政策和立法尚不完善, 导致多数私人图书馆还在“裸奔”应对资金困局。因此, 如何解决私人图书馆的资金问题, 成为促进募捐机制规范化进程的主要动因。虽然募捐是解决私人图书馆生存的有效途径之一, 但想要规范变革也并非易事, 其实践过程必然离不开地方政府、社会、私人图书馆和图书馆界等主体要素统筹发力。各主体要素的联动效应既要有利于私人图书馆的生存发展, 长远来看, 还要有益于提升地方综合实力和民众素养。关键词： 私人图
2、书馆; 募捐机制; 作者简介：程煜 (1989) , 男, 南京图书馆助理馆员。收稿日期：2017-09-18基金：江苏省文化科研课题“江苏省经济欠发达地区公共文化精准惠民扶贫研究” (项目编号:17YB08) 的成果之一Analysis of Private Library and its Fund-raising Mechanism in China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with the further development of Reform and Opening-up, the public cultural field is gradually o
3、pening to privatization.During this process, private libraries are also growing quietly.However, due to the imperfect of policies and legislations on privatization, most private libraries are facing financial difficulties in isolation.Therefore, how to deal with the financial problem of private libr
4、ary has become the main motivation to promote the standardization process of fund-raising mechanism.Although fundraising is one of the effective ways to solve the survival problem of private library, it is not easy to normalize changes and reforms in the whole course.Actually, its practicing process
5、 depends on the united force of local government, society, private libraries and library world.The connected effect between every main factor should not only benefit the survival and development of private library, but also, in the long run, play positive role in promoting local comprehensive streng
6、th and public literacy.Keyword： private libraries; fund-raising mechanism; Received： 2017-09-18私人图书馆, 顾名思义是由个人或非公有制主体筹办且带有一定公益属性的图书馆。据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王子舟教授创办的“文化火种寻找之旅”公益平台分析, 近十年, 我国私人图书馆犹如雨后春笋一般遍地开花, 相关民间置馆约 410 余次1。私人图书馆的兴起, 一方面得益于我国坚持深化改革开放成果, 实现私有化在计划经济下的“松绑”。另一方面, 随着国民经济水平的提升, 大众逐渐不满足于一般性公共文化的输出, 同时更
7、亲睐于集成本地化属性的阅读服务作为阅读需求的补充。资金问题是私人图书馆生存与否的关键脉门。市场机制是一二线城市私人图书馆维持生计的无奈选择, 但也仅有少数私人图书馆能勉强维持收支平衡2。而更多的私人图书馆面临着资金困境, 三四线城镇居民总体上还缺乏阅读观念和文化基础, 同时对私人图书馆的价格措施也相对敏感。因此, 我国私人图书馆主要依靠“情怀”办馆, 除“自掏腰包”弥补运营资金外, 只能接受社会募捐。由于我国公益募捐机制还不够完善, 近年来各种花边丑闻不断, 一定程度上也牵制了私人公益事业的发展。因此, 本文结合我国私人图书馆生存需要, 提出相关方略并尝试规范私人图书馆的募捐机制, 为私人图书
8、馆的生存尽一份绵薄之力。1 我国私人图书馆及其募捐机制的现状1.1 我国私人图书馆现状我国“狭义”上的公共图书馆基本隶属“官”办, 笔者则认为就私人图书馆的服务和功能而言, 也应当将其列入“广义”上的公共图书馆序列。事实上, 我国私人图书馆社会地位十分尴尬, 资金维系难度较大, 其主要原因源自于地方政府和民间关注程度不足。政府部门缺乏坊间图书馆治理经验, 配套的法律法规有效性远落后于发达国家。民间群体总体上缺乏公共阅读意识, 对身边是否有图书馆的需求还不敏感。因此, 私人图书馆很难形成科学有效的统筹体系。综上因素, 导致我国私人图书馆沦为市场经济下公益选择、企业身份的“畸形”产物。随着社会公众
9、文化供需关系的激化, 中央政府也意识到私有制补充公共文化领域的重要性, 且逐步放开社会力量的介入。文化部在“十二五”期间首次明确图书馆事业的“政府主导, 社会参与”基本原则。2017 年 2 月, 文化部印发“十三五”时期全国公共图书馆事业发展规划, 进一步明确社会力量在创新管理体制机制的具体要求。乐观来说, 我国公共文化体系正一步步对私有制开放, 但具体政策的落地是一个长期摸索的过程。现阶段私人图书馆依旧面临无法可依、无固定资金的现实。20142015 年期间, 王子舟、柯平、郭斌和翟建雄3-6就私人图书馆入不入公共图书馆法有过激烈讨论。总结 4 位专家的观点, 即私人图书馆固然要入法, 这
10、也符合“十三五”公共文化发展的精神和原则。但现阶段如果将私人图书馆强行入法, 将私人图书馆“上纲上线”, 私人图书馆还能否保证其个性、本土性、文艺性等民间文化的品质, 私人图书馆创始人还是否能将奉献“情怀”融入读者服务中等问题将不得而知。总而言之, 私人图书馆未来必然入法但还需要大量的论证和实践。就政策研究之外, 也有学者提出了不一样的发展观点。朱珍7指出我国私人图书馆要坚持探索造血能力以适应竞争的市场环境, 并列举“飞书网”“皮卡书屋”等盈利模式。不过笔者认为因城市环境的不同, 这些盈利个案还不足以在所有私人图书馆领域批量复制推广;陈宏宙8提出私人图书馆要善于发掘新的融资渠道并利用新技术手段
11、获取发展。然而, 笔者则认为高科技策略的前提还是资金, 全国也只有少数私人图书馆可以启动高科技策略。因此, 在过渡时期, 各地规范私人图书馆募捐机制不乏为保障私人图书馆生存的有效途径。1.2 私人图书馆募捐现状研究公益募捐是社会风气、伦理道德、政府水平等因素的综合体现, 反映了国家整体素质。但是, 我国的募捐机制整体远落后于英美等国家。对比来看, 我国慈善治理的理念和方法还有很多弊端。如, 官办公益组织凭借公募资格长期打压民间公益组织募捐行为, 拉低了我国募捐领域的活性和能力;多数公益组织缺乏服务意识, 部分公益组织“频出丑闻”, 严重影响其社会公益形象和公信力;我国慈善组织在运行过程中也会受
12、到行政体制和事业编制等因素束缚。同时, 我国的募捐活动也缺乏保障私人图书馆的意识, 例如, 从免税、曝光及影响力等因素考虑, 一般募捐机构只认可地方政府“在册”公共图书馆名单, 从而将多数私人图书馆拒之门外。虽然, 私人图书馆募捐领域还存在着诸多问题, 但国内仍有很多学者希望推动私人图书馆的募捐。钟芳芳9建议相关权威机构成立私人图书馆的公益基金, 基于政府、社会以及公私馆间互捐等措施保障私人图书馆生存现状。同时, 他还认为私人图书馆以募捐名义捆绑会员, 是目前私人图书馆应对生存的方法之一。马艳霞10则提到了以美国社区图书馆为蓝本, 制定社区募捐的方案, 有意识地培育私人图书馆募捐环境。王子舟1
13、1认为私人图书馆利用“草根性”实现本土优势增强募捐优势, 利用“跨界组合”扩大私人图书馆的本地募捐领域。朱珍7则基于国家惠税立法, 建议扩大惠税范围, 建立私人图书馆募捐政府监督、社会监督和自我监督等募捐评估体系。王大伟12在私人图书馆的实践中利用树立捐赠者“书架”的方式确保本馆读者募捐的积极性。综上不难发现, 我国的募捐机制整体上是围绕官办募捐和民办募捐两个维度进行探讨, 明显民办募捐处于劣势。值得关注的是, 2012 年 5 月, 广州首次施行广州市募捐条例, 多数学者也强烈建议政府和相关立法部门在制定新的慈善法上要向民间公益组织的合法权益倾斜13。2 规范私人图书馆募捐机制的意义我国面向
14、公众类型的图书馆相比国际先进水平有着起步晚、软硬件相对滞后的特点。然而, 随着近十年改革开放的深入, 我国公共图书馆的发展后劲还是十分迅猛的。例如:“十二五”期间我国公共图书馆人均藏书从 0.3 本提升至人均0.61 本, 截止“十三五”规划末期会达到人均 1 本14。十年间, 全国各类“在册”公共图书馆数量增长 20%左右, 目前全国公共图书馆总数约 3 100 余个, 基本完成县一级公众阅读文化覆盖15。同时, 中央在近十年规划中明确地方要转变政府职能, 允许社会资本融入, 加速公共文化及其相关产业的建设和发展16。可见我国对面向公众的图书馆社会效益的重视和发展决心。因此, 未来规范社会资
15、本参与公共文化供给是我国经济和文化发展的重要手段之一。但我国目前的公共阅读供给水平和国际先进国家相比还存在着不小的差距。例如:国际图联要求公共图书馆人均藏书不少于 2 本, 而参照美、日、英、德等国的公共阅读服务供给, 人均服务的差距就会拉得更大10。因此, 我国公共图书馆事业在供给侧还有很大的空间, 宏观意义上为私人图书馆定位带来了契机。从“政府主导, 社会参与”“均等化”等指导原则来看, 民间自发置办的图书馆, 理应纳入地方相关部门的公众文化工作之中。由于我国国情的特殊性, 将国外相关经验照搬使用并不现实, 图书馆私有化存在的短板问题依旧存在且会长期存在, 社会各界针对私人图书馆的发展上依
16、然要“摸着石头过河”。值得庆幸的是, 随着私人图书馆愈来愈被重视, 我国诸多专家和学者坚持就关于公共图书馆法慈善法和税收条例等法案建言纳谏。近年来, 相关立法也渐渐向民间力量倾斜。鼓励民间兴办私人图书馆必然有益于我国全民阅读的战略, 且规范私人图书馆募捐机制对“软实力”的提升更有意义。但是, 目前国内学者关于这方面的思考却很少。事实上, 建立一个规范的私人图书馆募捐机制不仅仅有利于私人图书馆生存, 更有益于地方政府工作的开展、社会问题的改善、教育成果的扩大以及和谐社会的创建等。具体缘由如下: (1) 规范机制能协助政府有效保障公共文化分布的公平性, 填补政府在公共文化领域的缺位, 提高政府形象
17、, 促进政府和社会协同能力的发展。 (2) 规范募捐机制可以直接提升公众道德、培育群众素养、树立民众正确的价值观, 不乏成为解决基层矛盾、政府失灵等问题的手段。 (3) 规范机制为募捐者、组织者、读者、私人图书馆等一切社会因素创造新机遇, 增加人才和资金的流通渠道, 打破相对固化的阶级观念, 实现社会资本再整合和再定位, 有利于社会资本的活性。 (4) 规范机制能有效改善社会的诚信问题, 实现社会诚信, 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倒逼我国“官”办慈善事业规范运作。3 规范私人图书馆募捐机制的举措因地缘情况复杂, 创办人的经营能力和理念不同, 导致了私人图书馆的多样性。因此, 只有通过地方政府、社会、私人
18、图书馆和图书馆界等主体要素的有机协调, 才能规范私人图书馆的募捐机制。3.1 地方政府的主导结合本地特色规范地方私人图书馆募捐机制必然会让地方政府“费一番心血”。但是, 私人图书馆客观上已经成为我国地方公共文化末梢的一部分, 理应受到地方政府的倾力“关爱”。因此, 地方政府还是要积极主动, 敢于担当, 坚持原则, 结合本地优势完善募捐机制。具体思路如下:(1) 实时登记本地各社区内的存量私人图书馆准确信息, 定期或长期在官方渠道进行公开公示, 形成官方的“在册”清单, 为社会提供安全有效的募捐对象; (2) 政府要给本地慈善机构、基金和相关组织在私人图书馆贡献水平上分类并评估定级, 同时给予意
19、向参与私人图书馆募捐事业的新进组织一个相对宽松的准入门槛; (3) 政府要对官办和民办募捐机构一视同仁, 为“同估等级”的募捐机构发放对等的公募资格认证; (4) 地方政府要保证私人图书馆募捐机构的自主独立性, 除制定相关立法外还要牵头业内的仁人志士成立本地协商委员会反向约束相关分管部门行为, 保留政府的监督职能, 不得干预募捐机构的内部运营和决策; (5) 为“在册”清单内的私人图书馆进行定标定级, 从而制定对应的惠税、惠策和荣誉清单, 为私人图书馆争取更多更合适的企业支持; (6) 政府要严格监督募捐者、公募组织、受捐私人图书馆的信息披露, 公开透明善款来源、物资使用、孳息去向、项目运作等
20、情况; (7) 鼓励社会各界参与监督, 对有效举报给予公开匿名奖励, 对事实违纪违规者从重惩罚; (8) 有条件的地方政府可引入第三方咨询机构, 为募捐机制的各个主体提供更专业的法律咨询和业务评估, 为私人图书馆募捐提供更为有效的规划建议和技术方案; (9) 第三方机构要不断对比总结国外先进的募捐机制, 智力协助地方政府整合资源, 深入挖掘私人图书馆募捐活动中产生的文化产业契机, 探析适合地方私人图书馆生存发展的“造血”模式。综上, 地方政府职责在于将私人图书馆的生存近况时刻“铭记于心”, 制定科学有效的监管办法, 将本地私人图书馆的募捐机制“管”起来, 在规范整体募捐机制中充当主导作用。3.
21、2 社会力量的补充在规范化进程中, 不仅要关注政府关于私人图书馆及募捐机制的立法规定, 还要重视社会力量的补充价值。地方政府的主导作用必然重要, 但是再好的规范机制也离不开社会各界的热情配合。因此, 社会各界要积极参与, 响应号召, 主动为私人图书馆的募捐活动尽一份力。具体思考如下:(1) 对于有能力的企业和个人, 要热衷于参与或组织私人图书馆的募捐活动, 不断提升自身知名度和社会效益; (2) 有公募资格的主体要主动披露自身的募资动态, 透明财务信息, 完善内务管理, 建立自律监督机制提高公信力; (3) 有条件的社会媒体可以增设民间图书馆发展专栏, 对于先进事迹给予褒扬, 给违章乱纪者予谴
22、责, 充分发挥舆论监督作用; (4) 相关公益机构和私人图书馆在实践中要将公众教育纳入工作范畴, 为社会公众提高文化素养并灌输募捐意识; (5) 学校和相关教育机构要重视学生公益意识的培养, 为未来公益募捐储备人才; (6) 社会公益组织和私人图书馆要善于邀请各界志愿者参与到私人图书馆募捐事业中。3.3 私人图书馆的选择由于我国的特殊国情, 募捐机制的规范进程必然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因此, 私人图书馆创始人不能坐等政策落地, 更不能等着募捐机构找上门, 要自身先动起来。即便是募捐机制成熟运作, 私人图书馆也不能一味依赖募捐。柯平教授4指出私人图书馆未来发展的两种模式:一是可纳入公共文化服务体系
23、的大众服务型私人图书馆;二是可纳入文化产业范畴且更具专业属性的私人图书馆。笔者认为可将两种模式分别定性为纯公益性私人图书馆和半公益性私人图书馆。由于纯公益和半公益经营本质和结构特点, 主导其募捐机制的主体和方略也不尽相同。前者更依赖于募捐政策调节, 后者则依赖于社会募捐和市场的联动调节。笔者不建议私人图书馆走纯公益化道路, 原因有三: (1) 大多数私人图书馆创办人经济条件不允许; (2) 我国“官”办图书馆自身发展还未实现“均等化”目标, 想让政府扶持私人图书馆纯公益发展, 短期内还不现实; (3) 由于私人图书馆在公共文化领域的末梢属性, 私人图书馆更专注于“专而精”, 相较于公共图书馆“
24、大而全”, 其本质就决定了私人图书馆没有走纯公益化的必要。同时, 笔者还认为, 半公益才适合目前私人图书馆的发展环境, 主要原因有 4点: (1) 创办人在经营压力的驱动下自然会去思考创收, 贴补私人图书馆公益部分的支出; (2) 私人图书馆半公益半商业的身份有利于接触慈善界和商业界的社会资本, 更有利于其发展; (3) 将公益部分和商业运营关系处理得当, 并不影响其公益部分享有募捐机制的权益; (4) 私人图书馆充分融入市场能更“准确”地探索公众文化需求, 充分挖掘“专而精”的特点, “理直气壮”地占领公共图书馆的互补地位, 提升私人图书馆存在的意义。3.4 图书馆界的业内探讨为保障私人图书
25、馆募捐机制可持续发展, 在政府主导、社会补充、私人图书馆自身选择之外, 还应当唤醒图书馆界业内人士的重视。历史经验证明, 凡是进步快、发展好的行业无不重视行业探讨和学习。具体措施如下: (1) 业内要自发成立地方学术团体, 形成学习、自律发展联盟, 让私人图书馆及其募捐机制的发展更有组织、有目的; (2) 由地方公办大馆或权威机构牵头, 有条件的地方组织可以聘请知名专家参与, 定期聚集业内人士开展学术研讨; (3) 研讨内容主要针对私人图书馆和募捐机制的话题, 总结归纳短中长期的目标和成果, 逐步形成本地特色的学术氛围, 引起行业关注; (4) 业内相关人员要经常“走出去”, 参与国内甚至国外
26、相关领域的学习, 开阔视野; (5) 学术团体可经常组织以问题为导向的读者服务、公益服务等活动, 邀请社会各界参与, 努力探讨适合行业发展的长效机制; (6) 加强新技术的应用和推广, 通过大数据技术17、物联网技术、人工智能18等提高资金募集渠道。行业介入的能量大小还是要紧密结合地方实践情况而定, 聚拢图书馆界和公益行业参与募捐机制必然会成为业内发展的必然趋势。因私人图书馆及其募捐机制的特殊属性, 行业力量的介入不容小觑, 是作为规范募捐机制发展私人图书馆的有效方略之一。4 结语与西方发达国家相比, 我国私人图书馆及其募捐机制的规范还有广阔的探索空间, 也是诸多社会问题的缩影。例如, 如何让
27、私有化助推“普惠化”的文化目标;如何让私有化公益事业适应市场机制;如何改善我国公益事业公信问题等。因此, 统筹私人图书馆发展募捐机制对相关社会问题有一定的指导意义。本文在阐述私人图书馆和规范募捐机制的问题上还有两点不足之处:一是微观角度欠考虑, 文章还达不到一个可复制、可推广的技术水平;二是政府、社会、私人图书馆和图书馆界之间的关系未研究到位, 文章还达不到可操作的联动水平。参考文献1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课题组.文化火种寻找之旅个体公民公益图书馆事迹寻访EB/OL. (2016-06-01) 2017-07-22.http:/www.mjtsg.org/listall.asp. 2王子舟, 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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