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cbd与商务产业的联动发展理论模型_中国cbd发展量化研究之四.pdf

1、23【摘要】 在综合 GIS 空间数据库和商务产业经济指标的基础上， 应用 SPSS 等方法优化， 进一步建立波士顿矩阵， 提出 CBD 与商务产业联动发展的理论分析模型， 以此研究城市 CBD 的演化规律， 将CBD 的空间发展与城市商务产业的经济发展有机地结合起来。【关键词】 CBD ； 商务产业 ； 矩阵ACADEMIC MODEL OF CONJUNCT DEVELOP-MENT OF CBD AND BUSINESS INDUSTRY: AQUANTITIVE STUDY OF CBD IN CHINA (IV)YANG Junyan; WU MingweiABSTRACT: On

2、the basis of the GIS spatial data-base and the economic index of business industry,this paper presents a conjunct development model ofCBD and business industry by constructing a Bos-ton Matrix using SPSS.KEYWORDS: CBD; business industry; matrix贸易办公、 金融保险、 专业化服务等商务功能是现代中心商务区的主导功能。 根据西方 CBD功能演替的规律和国内

3、CBD 规模、 构成的产业经济支撑来看， 商务产业是 CBD 发展成熟的动力支撑。 CBD 各项商务功能的强弱和辐射范围的大小，一般取决于其载体产业直接或间接的集聚程度以及产品、 资本、 人才与技术市场的发达程度。 不同的城市， 由于其产业构成、 特色的不同， 其主导产业也有所不同， 这直接导致了 CBD 主导功能的多样性。 因此， 我们从各项商务产业的相互关系入手， 建立产业分析的理论模型， 探讨各城市商务产业与 CBD 联动发展的规律。1 分析方法的引入 波士顿矩阵波士顿矩阵又称 “四象限分析法”， 是美国著名的管理咨询公司波士顿咨询集团所创造， 它制定并推广了 “市场引力 - 企业实力矩

4、阵” 分析方法。 我们以波士顿矩阵为技术原型来分析各城市的商务产业特征。 对于一个拥有复杂产业的城市而言， 一般决定商务产业结构的基本因素有两个 ：即市场引力与产业实力。 市场引力包括产业业务额增长率、 目标市场容量、 竞争对手强弱等等， 其中最主要的是反映市场引力 的综合指标业务额增长率， 这是决定产业发展状况的外在因素。产业实力包括产业规模、 技术、 设备、 资金、 人才的利用能力等方面， 其中产业规模是决定产业实力的内在要素， 它直接显示产业的竞争力。通过以上两个因素的相互作用， 会出现四种不同性质的产业类型， 形成不同的产业发展前景 ： （ 1 ） 业务额增长率和产业规模 “双高” 的

5、产业群强势类产业 ； （ 2 ） 业务额增长率和产业规模 “双低” 的产业群弱势类产业 ； （ 3 ） 业务额增长率高， 产业规模低的产业群成长类产业 ； （ 4 ） 业务额增长率低， 产业规模高的产业群成熟类产业。 对于城市而言， 其商务产业中如果能同时具有强势产业、 成熟产业和成长产业这三类， 就可保持商务产业稳定的当前利润和较好的发展前景， 其 CBD 也更有活力与潜力， 形成合理的功能结构。 我们以各城市商务产业的具体数据输入波士顿矩阵， 进行城市主导商务产业的经济分析。1.1 基本技术路线核算各种商务产业的业务增长率和产业规模， 并建立矩阵 ( 图 1) 。 在坐标系图上， 以纵轴表

6、示该产业业务额增长率， 横轴代表该产业规模， 以二者均值为高低标准分界线， 将矩阵划分为四个象限， 然后把各项产业的两项指数在坐标图上标出其相应位置， 定位的结果将各项商务产业划分为四种类型。城市 CBD 与商务产业的联动发展理论模型 * 中国 CBD 发展量化研究之四杨俊宴 吴明伟【作者简介】杨俊宴 （ 1976- ）， 男， 东南大学城市规划专业博士，现为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博士后。吴明伟 （ 1934- ）， 男， 东南大学教授、 博士生导师，全国历史文化名城专家委员会委员。【修改日期 】 2006-03-03【文章编号】 1002-1329(2006)04-0023-06【中

7、图分类号】 TU984【文献标识码】 A*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课题部分成果 （批准号 ：50508043 ）。城市CBD与商务产业的联动发展理论模型杨俊宴吴明伟规划研究P l a n n i n g S t u d i e sVOL.30 NO.4 APR.2006242006年第30卷第4期城市规划CITY PLANNING REVIEW图 1 波士顿矩阵的建立Fig.1 Boston Matrix图 2 波士顿矩阵的各象限产业Fig.2 Industries in each quadrant of the Boston Matrix1.2 各象限产业的定义及解释按照波士顿矩阵的原理， 产

8、业规模越大， 其创造利润的能力越大， 越能占领 CBD 的优势地段 ；业务额增长率越高， 为了维持其业务扩大所需的运行空间也越多， 该产业越有在 CBD 内大规模拓展空间的需求。 按照产业在象限内的位置及移动趋势的划分， 形成了波士顿矩阵的基本应用法则。如图 2 所示 ： 第一象限为强势产业， 它是处于高业务增长率、 高产业规模象限内的产业群，这类产业为城市的强势产业， 规模大， 利润高， 同时发展速度十分迅猛， 是城市商务产业中的主导， 也是 CBD 内投资建设的主力军。 第二象限为成长产业， 它是处于高增长率、 低产业规模象限内的产业群， 前者说明发展机会大， 前景好， 后者则说明在城市经

9、济中尚处于弱势地位和发育期， 其产业特点是利润较低， 所需资金不足， 负债比率高， 因此， 成长产业在城市中的空间拓展大多选择在城市非中心低地价地段， 同时相对靠近主要业务单位。 第三象限为弱势产业， 它是处在低增长率、 低产业规模象限内的产业群， 其特点是行业利润低， 处于保本或低增长状态， 负债比率高， 无法为城市带来收益， 更无法在高地价的 CBD 地段内拓展空间。 第四象限为成熟产业， 它是处于低增长率、 高产业规模象限内的产业群，已经进入成熟期， 其产业特点是销售量大， 产业利润高， 负债比率低， 可为城市提供大量资金和财政税收， 但同时， 由于其业务保持在稳定状态，增长率已经较低，

10、 加上成熟产业在进入成熟期前的强势阶段已经大规模投资建设了业务所需的营运面积， 因此缺少在 CBD 内继续拓展空间的需求。1.3 波士顿矩阵原点的定位矩阵原点的定位取值决定了象限划分的取向， 其位置界定历来为经济学界所争议， 美国波士顿咨询集团最初认为原点取固定值， 即业务额增长率 =10 而产业实力 =20 为坐标原点， 这一原点界定相对充满变数的城市经济而言， 显然过于简单化。 周振平和张晓黎详细分析了波士顿矩阵界定值在实际分析操作中存在的问题， 提出以行业均值作为四象限坐标系矩阵原点的基准， 即超过均值的产业为强势产业， 小于均值的产业为弱势产业 。 张曙则认为矩阵原点的纵坐标取增长率固

11、定值 10 ， 而横坐标取所有竞争者的均值 。事实上， 在一个城市的 CBD 土地资源争夺中，各类商务产业实际上处在相互竞争的位置， 通过级差地租和市场杠杆的调节， 那些规模大、 利润丰厚的商务产业优先获得地段最好、 面积最大的CBD 土地 ； 而相对规模小、 利润薄的产业获得地段较边缘的城市土地。 因此， 对 CBD 而言， 其主导功能的构成和未来发展的特色取决于本城市各商务产业之间的市场竞争， 而不是各自行业在全国的竞争能力。 以杭州为例， 杭州的旅游业在 15个城市中处于中游 （旅游收入 296.3 亿元）， 与旅游收入最高的城市上海 （ 1191.7 亿元） 相差甚远 ；2002 年杭

12、州旅游业务额增长率为 17.5% ， 也低于15 个城市旅游业务额平均增长率 17.9% ， 从旅游行业的全国比较来看， 杭州旅游业的地位并不突出。 但是在杭州本城市商务产业的比较中， 其产业规模列第二位， 是城市中典型的 “成熟类产业”， 相应的杭州 CBD 内旅馆酒店也占据了 CBD 商务类建筑的 29.4% ， 这一比重是国内各城市 CBD中最高的。 因此， 判断一个产业属于哪个产业群，主要参照该产业在本城市商务产业群中的相对地位， 因而将波士顿矩阵原点的取值定为本城市各商务产业的业务增长率与产业规模的均值。2 各城市商务产业与 CBD 联动发展的横向比较在国内城市经济的高速发展中， 商

13、务产业的25培育方向是很不均衡的， 主导商务产业的壮大受到城市历史、 地理区位、 社会传统等诸多方面的影响， 呈现出各不相同的产业形态， 这直接导致了 CBD 功能的多样性。 我们以矩阵模型分析了 15个城市商务产业的发展状态， 从中可以看出各城市 CBD 建设的产业主导 （表 1 ）。以上海为例。 在上海的商务产业矩阵分布中（图 3 ）， 可以看出 ： 房地产、 国内贸易为成熟产业群 ； 而金融证券、 国际贸易为强势产业群 ； 保险、邮电、 旅游和社会服务为成长产业群 ； 技术服务为弱势产业群。 根据前面的分析， 目前 CBD 内的主导产业为国际贸易、 金融证券、 国内贸易和房地产四大产业群

14、， 而上海 CBD 的主要商务空间构成正是如此。 计算结果表明， CBD 内金融类用地为 40.2hm 2 ， 建筑面积 251.6 万 m 2 ， 占 CBD 总商务面积的 28.6% ， 其比重为全国 CBD 之冠 ； 贸易咨询类用地为 96.7hm 2 ， 建筑面积 514.9 万 m 2 ， 占CBD 总商务面积的 58.5% 。 作为城市强势产业的金融证券和国际贸易产业不仅产业规模大， 而且业务额增长快， 2002 年分别达到了 16.8% 和 19.3% ，是上海商务产业发展中典型的主导产业， 不仅在已建成的 CBD 内占据了较大份额， 也是 CBD 内目前开发建设最活跃的产业，

15、在上海外滩和陆家嘴CBD 内的在建项目统计中， 金融银行和国际公司总部占了 39.5% 左右， 是目前 CBD 的发展主导。作为城市成长产业的旅游、 保险、 邮电和社会服务产业规模相对较小， 但业务增长率较大， 尤其保险业 2002 年 GDP 已达 54.9 亿元， 是全国城市中行业规模最大的产业， 同时业务额增长率达32.8% ， 是上海各商务产业中发展最快的， 这表明其有广阔的发展前景。 其余几项成长类产业的业务增长率也达到了 20% 以上， 若有足够的政策扶持和市场导向， 未来必能迅速发展壮大， 和金融与国际贸易产业群一起成为上海未来 CBD 发展成熟产业群 强势产业群 成长产业群 弱

16、势产业群上海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房地产、国内贸易 金融证券、国际贸易社会服务、旅游、邮电、保险 技术服务北京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国际贸易、旅游 金融证券、社会服务 房地产、保险国内贸易、技术服务、邮电深圳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社会服务 国际贸易、金融证券 房地产、保险国内贸易、旅游、邮电、技术服务广州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社会服务、国内贸易、旅游 国际贸易金融证券、房地产、技术服务、保险 邮电重庆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社会服务、国内贸易 旅游房地产、金融证券、邮电、保险 技术服务、国际贸易大连商务产业矩阵分布国际贸易、国内贸易、房地产 旅游社会服务、邮电、保险 金融证券、技术服务南京商务产业矩阵分布国际贸易、

17、国内贸易、金融证券 房地产、邮电、保险、技术服务 旅游、社会服务杭州商务产业矩阵分布国际贸易、旅游、国内贸易、金融证券、社会服务 房地产、邮电、保险、技术服务武汉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社会服务 国内贸易旅游、房地产、金融证券、保险邮电、技术服务、国际贸易天津商务产业矩阵分布社会服务、国内贸易、房地产、旅游 国际贸易 邮电、保险 金融证券、技术服务成都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国内贸易、社会服务 金融证券、房地产 保险旅游、邮电、技术服务、国际贸易青岛商务产业矩阵分布国际贸易、国内贸易、房地产 社会服务旅游、金融证券、保险 邮电、技术服务福州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国内贸易、房地产、旅游 国际贸易 社会服务、保险

18、金融证券、邮电、技术服务厦门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国际贸易、国内贸易旅游、保险、技术服务金融证券、社会服务、邮电、房地产宁波商务产业矩阵分布 社会服务、国内贸易 国际贸易 金融证券旅游、房地产、邮电、保险、技术服务表 1 各城市商务产业矩阵分布Tab.1 Distribution of business industries in the matrix注 ： 横线表示该类产业空缺。资料来源 ： 国家统计局城市社会经济调查总队， 各城市 2002 统计年鉴， 中国统计出版社， 2004 。城市CBD与商务产业的联动发展理论模型杨俊宴吴明伟规划研究P l a n n i n g S t u d i e

19、 sVOL.30 NO.4 APR.2006262006年第30卷第4期城市规划CITY PLANNING REVIEW的主导力量。值得注意的是， 上海金融证券与国际贸易产业的分布点已接近第四象限， 即业务额增长率已接近平均值， 若无新的产业增长点， 它们在不久的将来也将进入成熟期， 即在 CBD 内的开发建设量逐步降低。 而成长类产业群中的旅游业和社会服务业的产业规模发展较快， 很快将进入城市强势商务产业群。 随着其业务额绝对值和增长速度的增大， 所需空间和对地段的需求也越来越高，同时随着其产业规模和利润的壮大， 对高地价的承受能力也将进一步提高， 在这种需求和能力的双重引力下， 旅游业和社

20、会服务产业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上海 CBD 建设的生力军。3 商务产业与 CBD 联动发展的纵向分析3.1 规律分析任何一项商务产业的发展， 必然经历 “弱势成长强势成熟” 四个时期波动， 完成产业发展的一次轮回。 即在产业形成阶段， 该产业规模较小， 业务量增长率也不高， 处于弱势产业群 ；当其在合适的时期和良好的市场引力下完全成型以后， 就进入到高速发展时期， 即产业规模不大，但业务量增长极快， 这个时期的特点是利润率较高， 但总体利润并不大， 此时该产业多分布于 CBD外围地区或 CBD 内的零散空间 ； 当高速发展累积到一定时期， 产业总体规模也逐渐进入强势商务产业群， 这时候的产业

21、特征明显， 即同时拥有双高 ： 高增长速度和高利润总额。 高速增长的业务量使产业所需空间急剧增大， 原有的物质空间已较难满足业务需求， 有拓展新的城市空间的诉求， 同时， 产业的高利润又使该产业在 CBD 的高地价区竞争中处于相对优势， 因此， 这个时期产业大规模进驻 CBD 的可能大大增加， 是 CBD 建设的主导力量， 纽约、 东京、 伦敦等 CBD 的金融类空间正是在其金融产业处于强势产业的 1970 年代形成了 CBD 主体， 并延续至今 ； 在产业规模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 由于市场容量的稳定， 业务额增长率将逐步回落， 同时产业规模在既定基础上继续发展， 产业进入成熟期， 这个时期的

22、产业特点是产业规模较大， 市场份额和利润总额都居于城市商务产业前列， 同时业务额增长率较低， 发展比较稳定。 此时， 由于业务量的相对稳定， 加上产业空间已经历了强势期的拓展， 基本满足该产业的空间需求， 于 CBD 内的建设也进入了零星阶段， CBD 发展的主导转交给了新一轮的强势产业群。 如果一个城市的商务产业组合在任何阶段都有强势产业群为主导和成长产业群为后备， 则城市 CBD 能不断发展壮大， 处于良好的生长状态 ；相反如果一个城市的产业群中成熟产业很多而缺乏足够的强势产业， 那么即使 CBD 已有的规模很大， 也存在着后续发展乏力的问题。3.2 实例分析在统计资料的基础上， 我们针对

23、城市商务产业和 CBD 内商务空间发展进行系统的分析评价，探讨商务产业发展对 CBD 的影响。以重庆国内贸易产业发展为例考察其成长过程， 我们以产业规模为横轴， 业务额增长率为纵轴， 以 2002 年国际贸易、 金融证券、 国内贸易、保险、 旅游、 房地产、 邮电、 社会服务、 技术服务九类商务产业的均值为原点划分象限， 建立波士顿矩阵， 收集 1978 年以来重庆国内贸易产业规模和业务额增长率的数据 （表 2 ）， 单独放入矩阵模型中 （图 4 ）， 可以看出， 从 1978 年以来 25 年间重庆国内贸易产业的增长情况， 若将其中1989-1990 年特殊波动情况扣除， 成长趋势曲线明显地

24、表明重庆国内贸易产业如何在 25 年间跨越弱势产业期、 成长产业期和强势产业期三个阶段而成为成熟产业 ： 其中 1978-1983 年 6 年间为贸易产业的弱势时期 ； 1984 年以后， 随着城市经济改革的展开， 贸易业在良好的经济政策引导下快速发展， 进入成长类产业群， 至 1994 年， 11 年间平均增长达 26.2% ， GDP 由 5.8 亿元跃升为 54.4亿元 ； 1995 年以后重庆贸易产业进入高规模、 高增长的双高时期， 由于城市建设与产业发展之间存在固有的滞后性， 在重庆贸易产业进入第一和第四象限之间， 也即从强势产业步入成熟产业的1998 年前后， 贸易办公企业在解放碑

25、 CBD 内的建设量也急剧增多， 1990 年代后期进驻 CBD 的贸易公司和企业总部达 269 个， 目前 CBD 内约 70% 的商 务办公建筑也多在此期间建成 ;1998 年以后，图 3 上海商务产业分布矩阵Fig.3 Distribution of business industries in the matrix in Shanghai资料来源 ： 上海市统计局， 上海市统计年鉴 200 2 ， 中国统计出版社， 2003 。27重庆贸易产业进入成熟期， 年平均增长率仅 7. 1% ，这一时期产业规模较大， 利润高， 同时随着业务额增长率的降低， 贸易产业拓展自身空间的需求也逐渐降低

26、， 2000 年以来 CBD 内在建商务项目大都为旅馆酒店、 金融保险等类别， 这表明新一轮强势产业已开始主导重庆 CBD 的发展， 并将延续至未来的一段时间。再以南京金融产业为例。 我们收集 1989-2002 年 14 年间南京金融产业的增加值和业务量，以产业增加值为横轴， 业务额增长率为纵轴， 同样以 2002 年九类商务产业的均值为原点划分象限， 建立波士顿矩阵， 查看金融产业 14 年来的发展。在 1990 年代南京商务产业的规模扩张中， 金融业得到最迅速的发展 （表 3 ）。 在金融机构职能单一化时期， 其 GDP 占南京总 GDP 的 4.2% ， 随着金融体系的发展， 到 20

27、02 年其 GDP 已占总 GDP的 9.4% 。 改革开放以来， 金融产业的发展经历了下列过程 ： （ 1 ） 中央银行分行建立 ； （ 2 ） 专业银行复兴 ； （ 3 ） 商业银行崛起 ； （ 4 ） 政策性银行创立 ； （ 5 ） 非银行金融业的发展。 与 1978 年相比，2002 年南京金融资产总额增长达 35.6 倍， 年均增长 25.8% ， 而同一时期南京 GDP 增长 19.3 倍， 年均增长 20.1% 。 如果以 GDP 年均增速为 1 ， 则金融资产对应的增速则达到 1.29 ， 表现出快于 GDP增长的规律。从 14 年的数据增长情况来看， 金融产业发展起伏较大 （

28、图 5 ）， 1980-1990 年代一直保持着较高速的增长， 在 1992 年进入成长产业群后， 经历了一次小高峰， 然后到 1995 年短暂下降后， 于1997 年创造了业务额增长的新高峰， 并于同年进入城市强势产业群， 业务量的激增使驻宁各银行纷纷开始兴建商务办公楼， CBD 内招商银行、 上海浦东发展银行、 工商银行、 农业银行、 华夏银行驻宁分行总部大楼纷纷建设， 在 1997-2000 年4 年间， 南京 CBD 内新建金融类项目 12 个， 占 CBD全部金融项目的 60% ； 新建金融类建设建筑面积达 40.3 万 m 2 ， 占 CBD 全部金融类建设建筑面积的 69.7%

29、； 总用地 7.4hm 2 ， 占 CBD 金融类用地的72.5% 。 可以看出 ： 无论从用地还是建筑面积统计， 在金融产业进入城市强势产业后的 4 年间， 其在 CBD 内的建设量占 CBD 金融空间总建设量的比重都超过了 2/3 ， 比其余 16 年的建设总量还要多2 倍左右。在金融产业达到发展顶峰以后， 其业务量增长迅速回落， 同时产业规模稳步增长， 成为南京的成熟商务产业。 2000 年以后， 南京 CBD 内金融类在建项目仅 2 项， 用地 0.8hm 2 ， 建筑面积 3.7表 2 重庆国内贸易产业发展Tab.2 Development of domestic trade in

30、Chongqing资料来源 ： 国家统计局城市社会经济调查总队， 重庆市统计年鉴 2002 ， 中国统计出版社， 2003 。图 4 重庆国内贸易产业发展矩阵Fig.4 Development of domestic trade in the matrix in Chongqing资料来源 ： 同表 2 。表 3 南京金融产业发展状况Tab.3 Development of finance in Nanjing年份 金融增加值 (亿元) 金融业务额 （亿元） 业务额增长率 （%）1989 9.2 145.8 14.21990 15.5 134.3 -7.91991 15.6 166.8 24.

31、21992 19.0 210.5 26.21993 25.1 269.4 28.01994 30.3 357.1 32.61995 41.8 464.8 30.21996 60.5 667.7 43.71997 68.6 1104.7 65.41998 77.7 1277.2 15.61999 75.6 1482.0 16.02000 82.2 1705.1 15.12001 93.3 1961.9 15.12002 96.0 2549.3 23.5发展年份产业规模(亿元)业务额增长率(%)发展年份产业规模(亿元)业务额增长率(%)1978 2.6 9.8 1991 21.0 26.71979

32、 2.9 11.1 1992 29.3 39.61980 3.2 10.9 1993 42.3 44.31981 3.5 9.3 1994 54.4 28.51982 4.0 16.0 1995 73.3 34.81983 4.6 14.7 1996 93.7 27.81984 5.8 24.9 1997 112.9 20.51985 7.9 37.1 1998 120.3 6.61986 9.5 20.7 1999 126.3 5.01987 11.5 20.6 2000 134.2 6.31988 15.5 34.9 2001 145.9 9.81989 19.3 24.5 2002 15

33、8.6 12.61990 16.6 -14.2资料来源 ： 南京市统计局， 南京市统计年鉴 1989-2003 。城市CBD与商务产业的联动发展理论模型杨俊宴吴明伟规划研究P l a n n i n g S t u d i e sVOL.30 NO.4 APR.2006282006年第30卷第4期城市规划CITY PLANNING REVIEW阶段内长期停留。 在城市高速发展、 CBD 快速形成的今天， 研究 CBD 主导产业与城市各项商务产业之间的发展关系， 使 CBD 顺应城市产业经济发展规律， 并在经济发展规律允许的范围内通过调节相关产业关系等宏观经济调控手段来加速 CBD的发展以符合城

34、市的总体利益， 正是我们量化研究的初衷。（本文在调研过程中， 得到了南京、 上海、 北京、 深圳、 广州、 天津、 重庆、 杭州、 大连、 武汉、 成都、 青岛、 福州、 厦门、 宁波等城市规划部门的大力协助， 特此鸣谢。）注释 (Notes) 周振平 ， 张晓黎 . 对波士顿咨询公司法的质疑和补正 . 河北经贸大学学报， 1998 ， （ 6 ） 。 张曙 . 试用波士顿矩阵法分析广东货运市场铁路产品的结构与营销策略 . 中国铁道科学， 2001,(1). 根据重庆市电话黄页和重庆市规划局资料整理。参考文献 （ References ）1 吴明伟， 孔令龙， 陈联， 编著 城市中心区规划 M

35、 南京 ： 东南大学出版社， 1999.2 陈联 . CBD 规划研究的前提及方法 J. 城市规划， 1995 ， （ 3 ） .3 Remond E Murphy. The Central Business DistrictM.Aldine Ahterton, Inc ， 1972.图 5 南京金融产业发展矩阵Fig 5 Development of finance in the matrix in Nanjing注 ： 波动峰值点年份为 1997 年。资料来源 ： 同表 3 。万 m 2 ， 分别为中国银行扩建和华夏证券大厦， 可见随着金融产业业务量的增速减小， 产业进入成熟发展期， 其空

36、间拓展已随之逐步减速。当然， 产业发展的大趋势是如此循环， 但中间每个阶段的时间长短并不相同。 如保险业在国内 15 年处于弱势产业群， 但从 1990 年代后期以来， 随着经济政策的扶持， 在 3 年内就跃入成长类产业群， 在大多数 CBD 城市中处于业务额增长率的前列。 可见， 在中国特殊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环境中， 在不违背发展基本规律的前提下， 城市决策者对某一项或某几项产业的政策扶持， 可使其超速进入下一发展阶段， 或使其在强势产业（上接第 22 页）章开沅 ， 田彤 . 张謇与近代社会 . 武昌 : 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1. 1 24 .张謇全集 , 第 6 卷 . 南京 :

37、 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4.484 .张謇 . 为测量局议案致参政两会函 . 见 : 张謇全集 , 第 4 卷 . 南京 : 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4.398 .张謇 . 对于东台欢迎答辞 . 见 : 张謇全集 , 第 4 卷 .南京 : 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4.427 .张謇 . 规划县路请公议即日兴修案 . 见 : 张謇全集 ,第 4 卷 . 南京 : 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4.442 - 443 .张謇 . 督办吴淞商埠就职宣言 . 见 : 张謇全集 , 第1 卷 . 南京 : 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4.481 .QinShao.Culturing Modernity:The

38、 Nantong Model,1890-1930.Stanford,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4.283.张孝若 . 南通张孝直先生传记 . 上海 : 中华书局 ,1930.375.张謇 . 为南通地方自治二十五年报告会呈政府文 .见 : 张謇全集 , 第 4 卷 . 南京 : 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4.459.吴良镛 . 张謇与南通 “中国近代第一城” . 城市规划 ,2003 （ 7 ） ： 8 .同。吴良镛 . 张謇与南通 “中国近代第一城” . 城市规划 ,2003 （ 7 ） ： 10 .章开沅 . 开拓者的足迹 张謇传稿 . 北京 : 中华书局 ,1986.336 .1918-1919 年间用英文写成， 名为 The InternationalDevelopment of China ， 最先发表于 1919 年 远东时报 6 月号。 1921 年 10 月上海民智书局出版中文本。张謇 . 运河工程局就职宣言 . 见 : 张謇全集 , 第 2 卷 .南京 : 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4.454.张謇全集 , 第 5 卷 . 南京 : 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4.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