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的效应分析本文摘要：国际直接投资理论认为：国际直接投资对东道国贸易具有进口替代、出口创造和进口引致效应。本文通过分析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的效应后得出：短期内，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国的出口创造效应强于进口引致效应，但总体上却是出口创造效应弱于进口引致效应。对此，笔者通过分析日本对华投资特点及趋势加以解释，以为充分发挥日本对华投资贸易效应和双边贸易均衡发展提出建议。关键词：直接投资 中日贸易 出口创造 进口引致Analysis on the Impact of Japans Direct Investment in China on Sino-Japan Trad
2、eAbstract: The theory of FDI states FDI has effects of import substituting, export creating and import inducing to the host country. By analyzing the effects of Japans Direct Investment in China (JDIC) on Sino-Japan Trade, the authors conclude the export creating effect is stronger than import induc
3、ing effect in short run; but in general, the export creating effect is weaker than import inducing effect. The authors explain it by analyzing the characters of JDIC and put forwards 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Keywords: Japans Direct Investment in China; Sino-Japan Trade; Export Creating; Import Indu
4、cing一、引 言近年来，中日贸易保持稳定增长，2005 年中日货物贸易总额达 1844.9 亿美元，中国成为日本第一大贸易伙伴，中国对日本出口货物 839.9 亿，从日本进口货物1004.5 亿美元，日本已成为中国第三大出口目的国和第一大进口来源国，而中国亦成为日本最大的顺差来源国。2005 年，日本对华实际直接投资额达 65.3 亿美元，成为中国第三个外资来源国，即中日外贸和外资呈现同步发展之趋势。但中日间出口和进口贸易的非均衡发展亦引起诸多关注(图 1)。图 1：1988-2005 年中日双边贸易日本收支状况(亿美元)资料来源：根据相关年份中国统计年鉴数据计算。本文试图通过对 1988-
5、2005 年时间序列数据的计量回归，就日本对华直接投资与中日进出口贸易间的关系进行分析，以比较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间进口与出口贸易的影响力度，并为调整 FDI 政策以促进中日贸易均衡发展提出建议。二、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和中日贸易关系的协整分析根据计量经济学理论，对于涉及时间序列的回归，若变量的数据产生过程是非平稳过程，则可能会导致“伪回归” ，故只有平稳的时间序列进行普通最小二乘法(OLS)估计的结果才可信。日本对华直接投资与中美进出口贸易的时间序列都表现出一种强劲的增势(图 2)，故若直接对其作计量回归，就很难判断其间的关系究竟-500501001502002501988 1989 1990
6、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2是真实的回归还是“伪回归” 。但以均衡分析为背景的协整理论就可克服变量的非平稳性，并对非平稳的变量进行研究，以分析变量间的长期稳定的关系。 1图 2：1988-2005 年日对华 FDI 和中日贸易发展分析 (亿美元)注：左轴表示贸易量，右轴表示 FDI 量。资料来源：相关年份中国统计年鉴 。协整是指如果两个或两个以上同阶单数的非平稳时间序列的线性组合是平稳时间序列，则这些变量间就是协整的。故检验协整关系的第一步就是考察每个变量单数的阶数。如果
7、两个变量是平稳的时间序列，就不必再作进一步的检验，因为平稳时间序列满足古典线性回归模型的要求，可直接运用最小二乘数(OLS)估计参数；如果非同阶单数，则认为两个变量之间不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即协整关系。(一)日本对华直接投资、中日贸易变量的平稳性检验笔者采用 1988-2005 年日本对华直接投资额与中日进出口额(数据均来自中国统计年鉴)时间序列数据，其中 IM 表示中国从日本的进口， EX 表示中国对日本的出口，FDI 表示日本对华直接投资。由于取自然对数可在不影响变量特征和趋势的基础上消除异方差，故取变量对数值：LnIM，InEX，LnFDI。现采用计量软件进行单位根检验(表 1)：若 ADF
8、 绝对值大于临界值的绝对值，则拒绝零假设，说明变量是平稳的，不存在单位根；若 ADF 的绝对值小于临界值的绝对值，则接受零假设，说明变量是不平稳的，存在单位根。表 1：LnIM、InEX 、LnFDI 的平稳性检验变量 ADF 值 显著性 临界值 检验形式 结 论LnIM -1.163 10% -2.675 c，t，k=1 不平稳LnEX -1.816 10% -2.675 c，t，1 不平稳LnFDI -2.427 10% -2.675 c，t，1 不平稳LnIM -3.222 5% -3.082 c，t，1 平 稳LnEX -2.971 10% -2.683 c，t，1 平 稳LnFDI
9、-3.261 5% -3.082 c，t，1 平 稳注：c 和 t 表示带有常数项和趋势项，k 表示滞后阶数；表示变量序列的一阶差分。表 1 显示，三个变量的时间序列都是非平稳的，但一次差分后都变得平稳，即 LnIM、LnEX、LnFDI 都是一阶单整序列，其间可能存在某种协整关系。(二)日本对华投资和中日贸易的协整检验由于三个变量的时间序列一阶差分均属平稳变量，故可对其进行协整检验，以验证期间是否存在协整关系，并为进步计量回归提供理论基础。故笔者采用带有截距项和线性趋势项的协整检验方程对其进行检验(表 2)。表 2：LnIM 和 LnFDI、LnEX 和 LnFDI 的协整检验变量 迹统计量
10、 5%临界值 1%临界值 零假设1 李子奈，计量经济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2002 年，P156-175。0500100015001988 1989 1990 1991 1992 1993 1994 1995 1996 1997 1998 1999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020406080中 对 日 出 口中 从 日 进 口日 对 中 FDI330.01 25.32 30.45 None*LnIMLnFDI 7.49 12.25 16.26 At Most 129.01 25.32 30.45 None*LnEXLnFDI 7.74 12.25 16.
11、26 At Most 1表 2 显示，在 5%显著水平上，变量 LnIM 和 LnFDI、LnEX 和 LnFDI 间分别存在唯一协整关系，故可进行 Granger 因果检验和普通最小二乘法(OLS)回归。注：*、*分别表示通过 5%、1%显著水平检验，下同。三、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的效应分析变量间的协整检验表明 LnIM 和 LnFDI、LnEX 和 LnFDI 分别存在唯一的协整关系，故可对其进行 OLS 计量分析。但在进行计量分析前，须先确定变量间的因果关系，以便准确构建模型对其间关系进行分析。(一)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和中日贸易 Granger 因果检验Granger 因果关系检验最
12、大的作用在于确定变量间相互作用分的方向。现特运用 Eview4.0 分别对 LnIM 和 LnFDI、LnEX 和 LnFDI 间的因果关系进行检验(表 3)。表 3：LnIM 和 LnFDI、LnEX 和 LnFDI 间因果检验零 假 设 F 检验值 结论LnFDI does not Granger Cause LnIM 5.482* 拒绝LnIM does not Granger Cause LnFDI 4.248* 拒绝LnFDI does not Granger Cause LnEX 5.149* 拒绝LnEX does not Granger Cause LnFDI 4.671* 拒
13、绝表 3 显示，LnIM 和 LnFDI、LnEX 与 LnFDI 间均存在互为因果的关系，即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进出口)具有促进效应。(二)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效应的计量分析Granger 因果检验表明，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发展具有促进效应，故为具体地利用日本对华直接投资推动中日贸易均衡发展，需构建模型对其间具体效应加以分析。但考虑到日本对外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的发展具有滞后效应，即滞后的生产和需求效应，故在构建模型时考虑到滞后两期的 FDI 的效应：LnIMt= 0+ 1LnFDIt+ 2LnFDIt-2+(1)；LnEX t= 0+ 1LnFDIt+ 2LnFDIt-2
14、+(2)现特利用 1988-2005 年时间序列数据对模型(1)(2)进行计量回归(表 4)。表 4：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效应的计量回归结果 0 1 2 AR(1) R2 A-R2 D-W F(1) 50.05(2.43*) 0.136(2.14*) 0.184(1.98*) 0.997(9.36*) 0.935 0.918 1.675* 57.13*(2)20.606(2.41*)0.201(2.63*)0.073(1.80*)1.039(14.54*) 0.985 0.981 1.766* 259.9*注：括号内为回归系数 t 检测值，*、*分别表示系数通过 5%、1%显著水平检测。
15、4表 4 显示，日本对华 FDI 对中日贸易具有促进效应：日本对华直接投资每增长1%，会带动中国从日本即期进口增长 0.136%，对日本即期出口增长 0.201%，即短期内对中国的进口引致效应(0.136)出口创造效应(0.201)；但因具有 0.184%的滞后需求效应和 0.073%的滞后生产效应，故长期内对中国进口引致效应(0.184)出口创造效应(0.073)；进而总体上进口引致效应(0.32)出口创造效应(0.274)。依据日本经济产业省的分析，除个别年份外，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和产业转移对日本(投资国)所产生的“出口诱发效果”都要明显大于“出口抑制效果”和“逆进口效果”,即近年日本对华出
16、口的迅猛增长是由对华直接投资的迅速增长所产生的巨大“出口诱发效果”带动的，此与笔者计量分析的结论不谋而合。四、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效应的成因分析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具有促进作用，但其对中国的出口创造效应小于进口引致效应，加剧双边贸易不均衡发展，日本对华贸易收支改善(图 1)。之所以具有该贸易效应，笔者认为其和近年来日本对华投资的特点和趋势密切相关，并据此提出相关建议以促进中日贸易均衡发展。1、日本对华直接投资由出口导向型转向市场导向型鉴于以下两方面原因20 世纪 90 年代中后期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使得中国市场前景日趋广阔；日本企业在中国市场竞争失败的教训促使经营方向的转变(如日本学
17、者关满博提出的“Made in Market”主张)，日本对华直接投资由出口导向型转向市场导向型：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初期，主要是将中国作为组装生产的出口加工基地，在华企业成为日本母公司的组装车间和向其他国家出口的加工厂，其投资贸易流程是:日本对华直接投资 对华出口设备和零部件 对日本或第三国出口产品；但 1999 年后情况有所变化，出现向本土化转变的趋势，即日本对华直接投资 日资企业在华生产或采购中间产品和零部件 在华销售和其他海外市场销售。如日本经济产业省发表的 2002 年度日本制造业白皮书称，日本对华制造业投资战略将发生巨大变化：将中国单纯作为生产基地的企业将大幅下降，而将中国同时作为生产
18、基地和销售市场的企业将大幅上升，并将导致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国具有较强的进口引致效应和稍逊的出口创造效应(表 5)。表 5：日本对外直接投资企业销售情况(%)当 地 销 售 出 口 日 本 出口第三国(地区)1995 1996 2000 1995 1996 2000 1995 1996 200032.0 50.7 54.8 40.5 22.6 20.0 27.5 26.7 25.2资料来源：日本经济产业省，第 31 次我国企业海外事业活动基本调查，2003 年。2、日本对华直接投资以制造业为主相关资料表明，日本在华投资主要是以制造业为主(约占 75%)，服务业次之(约占 23%)（表 6） ，
19、主要原因如下：(1)中国具有廉价劳动力，适宜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或高新技术产品生产过程中的劳动密集型生产环节；(2)中国以前在金融、零售等服务业领域对外资的开放有限；(3)中国经济高速发展所引发的对工业品，特别是耐用工业消费品的巨大需求，创造出巨大的工业制成品潜在市场，从而吸引市场导向型 FDI 流入。正源于此，日本对华直接投资成为影响中日贸易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日本对华制造业的投资比重过大，拉动我国对原材料、零部件(中间投入品)和机器设备等方面的需求，而国内资源的有限就迫使增加从国外的进口，亦使得日本对华直接投资的进口引致效应强于出口创造效应。5表 6：1989-2003 年度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制
20、造业比重(%)1989 1991 1993 1995 1997 1999 2001 200347.0 53.4 81.2 78 76.2 72.7 88.3 78.0资料来源：根据日本贸易振兴会机构日本的直接投资数据计算。3、日本对华直接投资行业由劳动密集向资本技术密集转变20 世纪 90 年代中后期以前，日本对华直接投资一直遵循“边际产业转移论”对外直接投资应该从本国(投资国)已处于或已经陷于比较劣势的产业(边际产业)依次开始，故日本对华直接投资首先集中于劳动密集型产业。但随着中国工业化的进展、产业结构的不断升级、技术水平的不断提高，以及中国市场竞争日益激烈，日资企业逐步提高投资企业和项目的
21、技术构成，即以技术换市场，对华直接投资开始从边际产业转向比较优势产业，使得投资项目的技术含量逐渐提高。随着日本对华投资结构向资本技术比较密集行业的转变(表 7)，随投资进入中国的设备、物品和技术比重不断增长(表 8)。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日本企业在本国的设备投资整体呈下降趋势，但其海外设备投资却呈上升趋势。日本企业设备和物资进口的增长，使日本在对华出口贸易上始终处于增长和领先的地位。日本对华投资行业还受市场结构影响，如在与欧美激烈竞争的领域(汽车、家用电器、计算机、手机等高新技术产业)，日本企业都迅速扩大对华投资；但在日本高度垄断国际或中国市场的领域，日本企业仍继续实行扩大出口战略，而
22、直接投资几乎无所作为，其典型代表就是数码家电产业，此亦削弱日资出口促进效应。表 7：1989-2003 年日本对华直接投资行业结构(%)1989 1991 1993 1995 1997 1999 2001 2003食 品 加 工 业 6.5 6.2 4.9 4.1 6.4 4.7 0.9 5.0纺 织 服 装 业 5.4 22.6 16.9 13.5 14.8 7.1 2.6 4.1木 材 加 工 业 0.7 0.5 3.0 2.0 1.9 0.6 1.7 0.2化 学 工 业 5.4 3.6 6.9 4.1 8.7 16.0 11.5 10.1钢 铁 制 造 业 2.9 3.8 5.7 10
23、.3 9.7 7.7 10.3 6.4一般机械制造业 20.7 9.3 16.7 13.8 12.5 7.1 10.2 14.4电气机械制造业 38.8 39.8 24.3 26.8 27.9 13.1 40.5 17.9运输机械制造业 0.7 2.9 6.2 11.0 6.6 16.7 16.1 34.6其 他 行 业 18.8 11.4 15.4 14.4 11.6 27.4 6.2 7.4资料来源：根据日本贸易振兴机构日本的直接投资数据计算。表 8：2001 年和 2004 年日本对华出口商品构成表2001 2004亿美元 % 亿美元 %电 气 机 械 81.8 26.3 193.9 2
24、6.3一 般 机 械 62.8 20.2 170.3 23.1化 工 产 品 39.5 12.7 91.6 12.4金属及其制品 33.6 10.8 71.3 9.7运 输 机 械 13.4 4.3 41.8 5.7精 密 仪 器 13.3 4.2 39.7 5.4纤维及其制品 28.6 9.2 35.6 4.8非金属矿产品 5.9 1.9 8.9 1.2其 他 33.0 10.6 85.1 11.56资料来源：日本贸易振兴机构中国北亚课，2004 年中国贸易，www.jetro.go.jp.4、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区域集中在东部沿海地区从投资地区结构看，日本对华投资主要集中在沿海地区。如三菱综合
25、研究所的统计显示，53.7%的企业分布在沿海地区，而内陆地区仅有 10.5%。 2其中，上海和长江三角洲是日本企业向中国投资的首选地区，日本在华投资企业中上海占25.5%，江苏 13%，浙江 4.3%，三地合计占 42.8%。 3但由于东部地区伴随经济发展而逐步丧失低成本优势，使其难以继续成为出口加工基地。在这种形势下，具有生产要素和劳动力价格低廉优势的中部地区可能成为日本企业新的出口加工基地，进而有可能促进中国对日出口的增长，但其前提是日本对西部地区的直接投资明显增长。5、日本对华直接投资由合资方式转向独资方式自 20 世纪 90 年代末以来，独资方式已取代合资方式，成为日本对华直接投资的主
26、要形式，此对扩大日本设备和投资品的对华出口亦产生一定影响。在 20 世纪90 年代末以前，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始终以合资方式为主；随着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不断完善，外商逐渐熟悉中国市场，加上合资公司经营方式弊端的逐步暴露，独资企业高效率、高效益和低成本的有利因素更加明显，独资公司成为日本对华投资的主导方式，除新建立的企业采取独资方式外，早期进入中国的合资企业亦开始通过增资扩股等方式转变为独资企业。五、完善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对中日贸易效应的政策建议中国作为亚洲地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具有巨大市场潜力和丰富劳动力资源，经济发展水平尚处于工业化中期阶段；日本作为亚洲唯一的发达国家，拥有雄厚产业化基础和
27、强大资本、技术实力，早已进入后工业化和信息化的发展阶段。该种发展阶段、自然享赋和要素条件的差异，是经济互补性最典型的表现。在经济全球化趋势日益加快的背景下，各国为应对国际分工与竞争关系的新变化，都在积极调整本国的经济结构。加强中日两国的贸易与投资合作关系，有利于资本、技术和劳动力要素在更大范围内得到有效配置和合理组合，有利于使各自比较优势发挥到极致，并最终通过有效利用日资提高我国经济实力和国际竞争力。由此，必须针对日本对华直接投资出现的新特点，调整吸引外资的观念和政策。1、吸引外资要由单一的向生产制造业倾斜转变为向上、中、下游关联产业多元投资，形成完整产业链和供应链的系统配套政策倾斜，以形成“
28、龙头”带“配套”， “配套”引“龙头”的良性互动发展势头，并鼓励进步提高直接投资的技术含量。2、进步促进提高日本在华投资项目的规模。目前日本在华投资项目的平均规模较低。如 2001 年日本对世界运输设备、电子、机械和化学行业的投资分别为 63.9亿日元/件、32.9 亿日元/件、25.4 亿日元/件和 32.1 亿日元/件，而同年对中国投资分别为 9.8 亿日元/件、13 亿日元/件、7.8 亿日元/件和 13.2 亿日元/件。这表明日本企业对华投资项目的技术和资金密集程度还达不到世界平均水平的一半。3、着力调整产业结构，提高利用日资的质量。鉴于日资已有存量，引资的乐观前景及日商投资产业的变化
29、趋势，中方应把注意力转到通过有效的产业导向来提高利用日资的质量上。鉴于中国劳动力资源的比较优势和严峻的就业形势，应继续鼓励日商对劳动密集型加工业的投资，并积极引导日商投资于中国缺乏资金技术的2 经济新闻 ，2004 年 10 月 21 日。3 参见中国商务部外资司：中国外资统计 2004 。7基础设施建设，如机械电子、石油化工、汽车、建筑等日本的成熟产业和外溢产业，以便充分利用日本国内产业转移的契机，积极吸引和利用日本先进的技术，发展我国支柱产业，加快产业升级。4、加大对高新技术项目的引资力度。积极吸收日本在 IT 革命及生物制药等领域的先进技术，促进我国整体工业水平的提升和更新换代，加速我国
30、产业结构从劳动密集型产业向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的过渡。5、注重调整地区结构，鼓励日子对西部地区的投入。但须注意，提高开放程度和改善西部面貌是西部引资的关键，而非 FDI 政策倾斜。因为在进入西部投资问题上，日商反应最强烈的是西部开放度不够对生产经营带来的诸多风险和不便；中国外商投资报告等权威投资报告亦频频将市场规模，交通条件，通信条件，自然环境，基础设施建设等排于吸引外资影响因素的前列。因此开放程度较低是制约西部引资的主要原因，自然条件恶劣、交通不便，信息缺乏和经济基础低下是西部地区难以吸引日资的真正瓶颈，故应加大力度改善西部地区软硬投资环境。参考资料：1余立新等，中日经贸发展对东北亚区域经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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