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浅谈高校的科研评价与激励郑永平 ,党小梅 ,吴荫方 X(清华大学科研院 ,北京 100084)摘 要 首先分析了我国高校和国外知名大学在量和质方面的差距 ,提出大学评价应考虑中国的国情 ,并针对基础研究和重大科技攻关的评价和激励提出了看法。最后 ,提出大学应树立科学的发展观。关键词 科研评价 ;科研激励 ;基础研究 ;重大攻关中图分类号 : G31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2 - 7312 (2005) 05 - 0072 - 04改革开放以来 ,我国经济出现了持续健康发展的良好形势 ,这也带动了国家其他事业的发展 ,其中 ,高等教育事业尤其得到了政府和社会的高度重视。近年来 ,
2、在国家科教兴国战略方针的指引下 ,高等教育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快速发展。国家和社会普遍认识到 ,高等教育的发展不仅体现了我国的综合实力 ,也关系到我国今后的可持续发展和国家的核心竞争力。为此 ,讨论高等教育的发展已经成为我国的一个热门话题。同讨论经济发展中的 GDP、基尼系数等一些有典型意义的数据一样 ,教育领域也普遍采用师资、论文、经费、获奖等数据来说明高等教育的进展。目前在全国比较有影响的评比有近年来中国科技情报所每年发表的中国科技论文统计与分析。这与 1999 年张玉华等编辑出版的世界高校暨中国高校论文产出排名表有很大的关系。这篇文章列出了世界上论文数最多的前200 所大学的排序名单及中国大
3、学排序名单 ,产生了很大的社会影响。这种排名导致了简单地以论文排名论大学排名的倾向。此外 ,广东管理科学研究院武书连研究员在 1993 年发表的中国大学评价 - - 1991年研究与发展中 ,以“不同类型大学的科研人员平均具有相同创新能力”的假设为基础 ,将不同类型大学科研成果进行了相互比较 ,并对大学进行了排序。诸如此类的指标排序和综合评比在社会上都产生了很大的反响 ,特别是影响了高等学校在公众心目中的地位 ,并进而影响了高等学校的发展走向。由于受到各方面无形的压力 ,全国高等学校出现了盲目片面地追求各种指标的不良倾向 ,并导致各学校采取不切合实际的评价和激励措施来管理高等教育和科学研究 ,
4、对高等学校的发展产生了极其不良的影响。科研作为高等学校实力和水平的标志 ,其评价和激励政策事关学校长期的发展 ,若对这些评比和排序没有一个科学的认识 ,缺少科学的评价标准 ,盲目追求指标的增长 ,将极大地误导公众和高等教育 ,妨碍科学研究的健康发展。因此 ,我们有必要提倡理性地看待大学排名 ,正确认识大学排名和比较的目的 ,通过排名和比较找到学校的差距 ,特别是我国高等学校与世界高水平大学的差距 ,制定合理的评价和激励措施 ,促进我国教育事业和科学研究朝着正确的方向健康发展。1 正确看待我国大学的发展水平要确定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方向 ,首先要找到我国与世界高水平大学的差距。美国的高水平大学是世
5、界公认的一流大学 ,虽然世界上关于大学评价的标准很多 ,不同的评价机构得到的结论也有很大的差别 ,但美国大学联合会 (Association of American Universities ,简称 AAU)被公认为是世界一流大学的群体 ,是世界高水平大学的代表。因此 ,本文就以此为参照谈谈我国高等学校与世界高水平大学的差距 ,并就大学科研发展的评价和激励措施提些粗浅的看法。我们首先比较数量上的差距。据统计 1 ,在研究经费上 ,AAU 大学每年平均达到 218 亿美元 ,而我国研究经费最高的清华大学每年也不过约 112 亿美元 ;从院士数量上看 ,AAU 大学的院士数平均超过 47 人 ,而
6、我国最好的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院士数量也只有50 人左右 ;在 SCI 杂志上发表论文数上 ,AAU 大学每年平均发表数量超过 1000 篇 ,最好的超过 10000 篇 ,而我国目前发表论文最多的前 20 所学校每年在 SCI发表上的论文数为 670 篇左右 ,最好的也不过约 2000篇。表 1 为检索的全世界几所大学 2003 年被 SCI 收录的论文数。因此 ,从数量上看 ,我国最好的大学在研27X 【收稿日期】 2005 - 06 - 15【作者简介】 郑永平 (1965 - ) ,男 ,福建人 ,副教授 ,专业方向 :材料科学、管理。本文为中国高等教育学会科研管理研究分会 2005 年
7、度学会优秀论文。 科研管理技术与创新管理 2005 年 第 26 卷 第 5 期究经费上差距较大 ,在院士数上达到了平均水平 ,在发表论文数上超过了平均水平。我们再进一步比较质量上的差距。从发表论文的质量看 ,在反映科学研究热点和前沿的主要杂志 Nature、 Science 上 ,AAU 大学年均发表文章超过 20 篇 ,而 2002 年我国所有的大学和科研机构在这两种刊物上发表文章的总数量只有约15 篇 ,且半数左右是考古类的文章 ;我国目前每年发表 SCI 论文的数量已经在世界上处于第 6 位 ,但我国缺少重要的原始创新成果 ;在诺贝尔奖人数上 ,AAU大学平均获得数超过 3 人 ,我国
8、至今尚属空缺 ;从专利的数量上看 ,AAU 大学每年的授权专利约 50 项 ,我国的许多大学近年已经大大超过了这一数量 ,但是 ,在专利转让方面 ,AAU 大学平均每年得到的转让收入约 1千万美元 ,而我国最好的学校专利转让收入也不过约100 万美元。因此 ,从质量上看 ,我国最好的大学比起世界高水平的大学在原始创新和重大的成果方面有着非常大的差距。表 1 2003 年全世界几所大学的 SCI 收录论文数学校 哈佛大学 东京大学 斯坦福大学 牛津大学 清华大学数量 12333 8191 6391 4660 2774从以上比较可以看出 ,我国最高水平的学校虽然在一些数量的指标上已经接近或达到了世
9、界一流大学的平均水平 ,而质量上的差距却有天壤之别。就全国的的平均水平而言 ,数量和质量方面都存在不小的差距 ,我国大学的总体发展水平还处于数量增长的阶段。应当说 ,我国 1000 多所大学之间的发展很不平衡 ,各大学所面临的情况千差万别 ,因此 ,大学应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 ,针对不同时期的发展特点 ,制定合理的发展目标。对于我国排名前几位的大学而言 ,现在不能只强调数量 ,而应强调数量与质量并重 ;对绝大多数的高校而言 ,大力促进关键指标的数量增长仍然是目前的主要问题。2 正确认识中国国情在同国外高水平大学进行对比时 ,我们也应当考虑中国的国情。美国的高水平大学主要从事基础研究 ,而对于正处
10、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初级阶段的中国 ,企业的自主开发能力严重不足 ,高等学校还需要承担大量的科技开发、科技攻关和成果转化的任务。按照博耶 2 的高校学术形式分类 ,中国的高校不能只注重发现的学术、综合的学术 ,还要注重应用的学术。正是基于对高等学校历史使命和中国国情的认识 ,教育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在新时期高教科技工作的指导思想与战略目标中提出 3 ,高等学校要“面向国家战略需要 ,瞄准世界科技前沿 ,重视基础研究 ,加强技术开发 ,推动成果转化 ,提高原始性、战略性、先导性科技创新能力”。因此 ,高校的科研从总体上可以分为基础研究、应用研究两大类 ,而应用研究中 ,关键技术攻关和技术集成项目的
11、比重在不断加大。对于不同类型的研究 ,应采取不同的评价和激励措施。科技部 2003 年下发了科学技术评价办法 (以下简称办法 ) 4 ,对科学研究的项目类型作了具体的分类 ,提出了不同类型项目的评价指导思想 ,这对改进我国目前科研评价中存在的问题具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过去长期存在的科技评价分类不明确 ,用同一评价标准评价不同类型的科技活动 ,不能客观、准确地反映不同评价对象的实际情况。例如 ,用论文数量评价应用技术成果 ,或者用经济效益评价基础研究成果 ,显然脱离实际 ,事与愿违 ,容易产生负面影响 ,挫伤了科技人员和科技工作的积极性。下面就高校的基础研究和重大攻关类项目的评价和激励谈几点看
12、法。3 基础研究的评价与激励重大的原始创新常常来源于科学家以好奇心驱动的基础研究 ,对于这类以自由探索为主的基础研究项目 ,办法 4 提出“应以保障科学研究 ,鼓励科学探索和原始创新为导向 ,注重科学价值和人才培养的评价” ,应“以在基础研究领域阐明自然现象、特征和规律 ,做出重大发现和重大创新 ,以及新发现、新理论等的科学水平、科学价值作为评价重点。”我们经常说基础研究需要一个较为宽松的环境 ,就是要给“自由”的探索提供较大的自由度 ,但对于需要怎样的“宽松”环境却是难以明确说明的。“宽松”的环境下如何考核科研的成果是一个难题 ,既不能急功近利 ,有不能放任自流。因此 ,合理的评价指标和必要
13、的考核措施还是需要的。虽然不少作者反对以 SCI 作为评价基础研究的惟一指标 5 7 ,但大多数的研究者仍然认为 :高质量的论文代表了基础研究的水平 8 。也就是说 ,仅仅以 SCI 的影响因子来评价论文水平的高低是有偏颇的 ,但有一点共识是 :发表在高水平杂志上的文章绝大多数确是高水平的 ,反过来说 ,绝大多数高水平的文章还是发表在高水平的杂志上。对于各学科领域 ,高影响因子代表该学科的高水平研究成果是没有异议的。办法 4 也认为 ,对于基础研究的评价 ,“在国内外有影响的学术刊物上发表的有代表性论文及被引用情况应作为评价的重要参考指标。”对此有人也有不同看法 ,他们推崇同行专家的评议 ,孰
14、不知在杂志上发表文章正是经过了同行专家评议的结果。学术界普遍承认成为高水平刊物的编委代表了该成员在该学科领域的影响力 ,37郑永平 ,党小梅等 :浅谈高校的科研评价与激励 科研管理技术与创新管理 而对于发表在这些杂志上的文章 ,都须经过这些高水平编委的仔细审阅 ,提出意见并修改后才能发表。因此 ,在高水平杂志上发表的文章正是该领域高水平的同行专家评审的结果。这种严格的审查比起鉴定会或验收会上几个熟悉的同行走过场式的评议客观得多。要产生重大的原始创新基础研究成果 ,首先要挑选好人才 ,并为这些人才提供一个崇尚科学、积极探索、容忍失败的宽松氛围。宽松意味着我们的政策应当能够宽容失败 ,允许相当长时
15、间一事无成 ,能够为各种奇思异想的存在提供合适的土壤 ;宽松意味着允许争论 ,提倡争论 ,不扣帽子 ,不打棍子 ,不当学阀 ;宽松意味着鼓励自选题目 ,自由结合 ,自行研究 ,自定目标 ;宽松意味着我们不能急于求成 ,不将研究成果拔苗助长 ,不能频繁地要求研究人员在短时间有重要的成果产生 ,而要给他们较长的孕育期以培育高水平的成果。但是 ,宽松并不意味着没有压力 ,不意味着对研究人员没有考核与审查 ,不意味着研究人员可以无所作为。4 重大的技术攻关需要良好的政策环境从世界和我国的科学发展形势看 ,科研呈现了综合化的趋势 ,一些关键技术的突破和发展常常产生在学科交叉的领域 ,这些科研任务常常需要
16、依靠不同领域和学科背景的科学家的合作才能完成。例如 ,我国的重大科技创新计划 863 计划、 973 计划等 ,重要的项目经费都在千万以上 ,多的甚至上亿、十几亿 ,这标志着我国的科研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涉及多学科的重大项目在不断增多。一些技术集成类或交叉类的重大项目 ,例如 ,我国的载人航天、汽车行业的项目等也同样如此。为完成这些重大的科技攻关任务 ,就需要组织一支结构合理的攻关团队。而高等学校的科研形式基本以松散和自由联合为主 ,要适应大的有组织的团队攻关任务 ,高等学校就必须在评价和激励措施上进行相应的调整。目前我国高校普遍采用课题组制的形式评价和管理科研工作 ,政策上不利于发挥团队
17、作用而基本是鼓励个体化。例如 ,在教师的职务晋升时 ,文章只看第一、第二作者 ;奖励申报限定名额 ,只看前几名 ;科研经费除少部分上交学校和系之外 ,也基本是按照由课题组长负责的个人支配的形式来进行管理等等 ,显然其评价和激励都是注重个体 ,不注重团体的。为了组织各种学科人员参加的大攻关团队 ,我们就需要对过去的传统管理模式进行改革。首先 ,高等学校需要在鼓励自由探索的同时 ,培养一种团队文化 ,使团队的人员有共同的奋斗目标和共同的价值观 ;其次 ,在组织和挑选人才时 ,应注意人员的类型应是互补的 ,包括学科的互补、能力的互补和年龄的互补 ,这样才能组成一支结构合理的队伍 ;最后 ,也是最重要
18、的方面 ,我们需要建立有效的团队成员的评价和激励措施 ,使参加团队的人员在晋升、奖励、收入方面得到应有的待遇。为此 ,高等学校现有的评价和奖励体系就需要进行较大的调整和补充 ,既要鼓励个人有极大自由度的基础研究 ,又要鼓励具有扎实功底、创新精神和组织能力的项目主要负责人脱颖而出 ,同时 ,对于参加重大项目攻关的其他人员 ,也应各得其所。即类似于奥斯卡奖中既要设最佳主角奖 ,也要设最佳配角奖、最佳编剧奖、最佳音乐奖等不同的奖项 ,以防止在高等学校中对于所有的职称晋升、奖励、酬金等仅仅与一两种指标的前一两个人有关 ,影响有关人员的积极性。当然 ,不论是重要的基础研究成果还是重大的科技攻关成果 ,都
19、需要科研人员潜心科学 ,经过长时间的工作积累 ,才能取得重大的突破 ,才能做到厚积而薄发。因此 ,对于科学研究的评价和激励 ,就必须遵守科研的规律 ,防止用一些不切合实际的行政命令式的政策对科研人员的积极性造成伤害。在制定评价和激励措施时 ,我们应当注意 :一是不应过于频繁地检查和考核 ,不能要求科研人员在短期内出大量的优秀成果 ,考核和检查应以中长期为主 ,鼓励科技人员进行较长时间的学术生涯规划 ;二是考核指标不能只注重数量 ,不注重质量 ,应强调数量和质量的结合 ,注重代表性的文章和标志性的成果 ;三是应当将基础研究和关键技术攻关放在同等重要的地位 ,并对不同类型的研究应设立不同的考核目标
20、 ,采用不同的评价和激励措施 ;四是既要考虑个体 ,要要考虑团体 ,既能发挥每一个科技人员的积极性 ,又能有利于科技人员的团结和交流 ,促进交叉学科的发展和重大攻关项目的承担和完成 ;五是要使各类人才都能有各自的奋斗目标 ,对教师、工程技术人员和其他辅助人员采取不同的评价和激励措施 ,使高等学校形成科研整体上的竞争优势。5 高校应树立科学的发展观近年来我国的高等教育事业的确取得了高速的发展 ,一些学科和科研也逐步接近了世界前沿。但是 ,高等教育的发展是一项长期而艰苦的工作 ,我们不应盲目乐观 ,不能急于求成 ,以为我国的高等学校很快就能达到世界一流的水平。中国的大学要成为世界上的高水平大学 ,
21、需要一个长期努力奋斗的过程。在学校的发展中 ,科研的评价和激励措施是学校重要的政策导向 ,对学校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发展具有决定性的作用。为此 ,作为负责学校科研管理的部门 ,我们一定要树立科学的发展观 ,保持清醒的头脑 ,根据我国现实的发展47 科研管理技术与创新管理 2005 年 第 26 卷 第 5 期水平和学校的实际情况 ,制定合理的评价和激励体系 ,使学校的科研健康快速地向前发展。参 考 文 献1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专题研究组 1AAU 与世界一流大学专题报告 R 1 北京 :清华大学 ,200312 顾建民 , 董小燕 1 美国高校的学术反思与学术评价 J 1 高等教育研究 ,200
22、2 ,23 (2) ;100 10413 教育部科学技术委员会 1 新时期高教科技工作的指导思想与战略目标 J 1 中国高等教育 ,2004 , (12) :5 614 科技部 1 科学技术评价办法 Z1200315 游苏宁 1 当前我国科技期刊发展中的一些误区 J 1 编辑学报 ,2001 ,13 (1) :55 5716 罗传华 ,黄菊芳 1 科研管理中政策导向的两个误区 J 1 湖南医科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 ,2001 ,3 (1) :35 3717 周志红 ,柴 焰 1 对 SCI 认识上的一些误区 J 1 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 ,2001 , (8) :36 3818 靳达申
23、1 作为一种实用评价标准的 SCI J 1 科技导报 ,2000 , (9) :31 331On the Evaluation and Stimulation of Scientif ic Research in UniversitiesZHEN G Yong - pi ng(School of Scientific Research , Tsing Hwa Vniversity , Beijing 100084 , China)Abstract : The quantity and quality gap between Chinese universities and foreign fa
24、mous universities was analyzed inthis paper , and it was thought that the Chinese conditions should be considered when evaluating the universities inChina1 In addition , the evaluation and stimulation policy for fundamental research and great scientific and technolo2gy research were discussed1 At la
25、st , it is considered that the concept of scientific development should be set up forChinese universities1Key words : evaluation for scientific research , stimulation for scientific research , fundamental research , great scien2tific and technology research(上接第 71 页 )参 考 文 献1 何 薇 ,马 跃 1 高校科技信息的结构分析
26、J 1 科技人才市场 ,2001 , (2) :16 1912 黄锦成 ,杨颂阳 ,阮伏贤 1 我国科技计划项目管理的监控研究 J 1 科技管理研究 ,2005 , (2) :91 9413 董安然 ,张文桂 1 加强高校科技信息资源的开发和管理 J 1 研究与发展管理 ,1998 , (2) :114 1161On Active Relationships between Scientif ic/ Technological Informationand Administration of Scientif ic/ Technological Projects in Colleges and
27、 UniversitiesM EN G Cui - yang(Division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 Su Yat - Sen University , Guangzhou 510275 , China)Abstract : Scientific/ technological information and the administration of scientific/ technological projects are key contents of administrationworks for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8、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1 They influence each other and help each other forward1 In an attempt todevelop a good active mode for the scientific/ technological information and the administration of scientific/ technological projects , the activerelationships between the scientific / technological
29、information and the administration of scientific/ technological projects were discussed inthis article , which provides the basis for enhancing the achievements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administration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2ties1Key words :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formation ; project administration ; active relationships57郑永平 ,党小梅等 :浅谈高校的科研评价与激励 科研管理技术与创新管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