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出口国内附加值率的实证分析基于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的测算 卢小兰 喻静琼 江汉大学商学院 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 摘 要： 基于 WIOD 数据库, 运用非竞争型投入产出模型测算中国 2008 年 2014 年出口总量、大类产业和中类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率, 与美国、德国和韩国出口附加值率进行比较。结果表明:总体出口附加值呈上升趋势, 传统出口额虚高约 20%。各大类产业出口附加值率差异显著, 房地产和金融保险等服务产业出口附加值率最高, 计算机、电子产品和光学产品制造出口附加值率最低。高、中、低端技术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稳定上升, 高端技术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低于中、低端技术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2
2、014 年四国总体出口附加值率从高到低依次为美国、中国、德国和韩国。中国高端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显著低于美国, 高端技术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低是导致中国制造业整体附加值率低的主要原因。为此, 提出改进贸易统计方法和优化出口产业结构等对策建议。关键词： 出口国内附加值率; 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 出口产业结构; 制造业; 作者简介：卢小兰 (1972.10-) , 女, 汉, 湖北黄石, 博士, 江汉大学商学院讲师, 主要研究方向为经济应用统计;作者简介：喻静琼 (1994.11-) , 女, 汉, 湖北武汉, 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硕士, 主要研究方向为国际经济与贸易。收稿日期：2017-07-19基
3、金：“湖北省省属高校优势特色学科群城市圈经济与产业集成管理”建设经费资助项目An Em pirical Analysis of Export Domestic Value-added Rate of ChinaBased on Non-competitive Input-output TableLU Xiao-lan YU Jing-qiong Business School Jianghan University; Economics School 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bstract： Based on the WI
4、OD database, using the non-competitive Input-output model, this paper measures the export domestic value-added rate of overall export, industry in major-category and manufacturing in medium category in China from 2008 to 2014, and compares the export domestic value-added rate with that of United Sta
5、tes, Germany and South Korea.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overall export value-added rate is on the rise and the traditional export volume is overestimated about 20%. There is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export valued-added rate of the industries in various major-categories.The export value-added
6、 rate of real estate, financial insurance and other service industries is the highest, but the export valueadded rate of computer, electronic products and optical products manufacturing industries is the lowest. The export value-added rate of high-level, medium-level and low-level technology manufac
7、turing rises steadily, but the export value-added rate of high-level technology manufacturing is lower than that of the low-level and medium-level technology manufacturing.In 2014, export value-added rate of the four countries is followed by the United States, China, Germany and South Korea.The expo
8、rt value-added rate of high-level technology manufacturing in China is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at of the United States. The low export value-added rate of high-level technology manufacturing is the main reason for the low overall export value-added rate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China. Therefo
9、re, we put forward improving trade statistics method strategy and optimizing the export industrial structure strategy.Keyword： export domestic value-added rate; non-competitive input-output table; export industrial structure; manufacturing industry; Received： 2017-07-19一、引言及文献综述随着全球经济的发展, 国际贸易在全球范围内
10、的垂直专业化越来越明显, 传统出口贸易统计方法无法反映一国在生产链中日益分散的国际贸易情况。首先, 传统统计方法高估了我国出口额。因为这种统计方法主要以地域划分的最终产品为主要统计口径, 这样就忽略了进口中间品在出口最终产品中的成本价值。其次, 容易高估我国贸易顺差, 招致进口国的贸易报复, 增加我国的出口风险。最后, 传统方法在衡量出口贸易结构上也存在一定问题。为了反映我国出口贸易实际获利能力, 笔者采用出口贸易附加值来测算我国真实出口规模。贸易附加值测算法主要需剔除出口贸易中为了生产该产品而从其他国家进口的中间产品价值, 以出口产品中获得的国内附加值来表示出口贸易规模。从附加值角度分析一国
11、的出口情况具有重要意义。其一, 可以有效减少进出口流量的重复计算, 准确判断一国贸易收益。其二, 有利于各国重新认识贸易顺差和逆差, 合理看待贸易失衡。其三, 有利于反映一国各类产业在全球产业链中的获利能力和地位, 推动各国重视产业链升级, 加快产业结构优化。最后, 对一国出口贸易利益和地位的正确理解, 有助于政策制定者稳定宏观经济。关于贸易附加值测算原理及方法的研究在不断完善。Hummels、Ishii式 (2) 表明进口中第 i 行业的中间使用加上最终使用等于第 i 行业的进口额;式 (3) 表明国内第 j 行业的中间使用加上进口第 j 行业的中间使用再加上第 j 行业的价值增值额等于第
12、j 行业的总投入, 这是从垂直方向按照价值来源反映了总投入的价值形成。分别令:则式 (1) 、 (2) 和 (3) 可写成矩阵形式:A 表示国内中间投入直接消耗系数矩阵 (nn) , F 表示国内最终使用向量 (n1) , X 为总产出向量 (n1) , A 表示进口中间投入直接消耗系数矩阵 (nn) , F 表示进口最终使用向量 (n1) , M 为进口向量 (n1) , A 表示增加值系数向量 (1n) , 为元素全是 1 的 1n 向量。由式 (4) 可得 X= (I-A) F, 其中 (I-A) 为列昂惕夫逆矩阵 (I 为 nn 单位矩阵) , 也称为完全需求系数矩阵, 其含义是最终需
13、求 (最终使用) 增加一单位所带来的总产出的增加量, 用其可以分析进口中间投入品循环投入各行业出口产品的情况。用 FVS (Foreign Value-added Share) 表示进口 (国外) 附加值率, 具体含义是每一单位的最终需求引致的进口附加值, 用 DVS (Domestic Value-added Share) 表示国内附加值率, 代表每一单位的最终需求引致的国内附加值。计算公式为:由于出口也是最终需求的一种形式, 用 EX (Export) 表示传统方法统计的出口额, EXV (Export added Value) 表示按附加值方法计算的出口国内附加值, 则有:三、数据来源与
14、处理数据来源于 WIOD 数据库 2016 年发布的中国 2008 年2014 年投入产出表, 下文表格如无特殊说明, 均根据 WIOD 数据库投入产出表计算得到。该表的行业分类采用国际标准行业分类第四版 (ISIC Rev.4) , 共 20 大类产业, 用大写英文字母 A-U 表示, 大类产业项下又分为中类行业, 用两位阿拉伯数字01-99 表示。将同一大类产业数据进行合并后 (如将 A01、A02、A03 等合并为A 产业) , 且因 U、T 产业的数据不全, 笔者共测算了 18 个大类产业 (A、B、C、D、E、F、G、H、I、J、K、L、M、N、O、P、Q、R-S) 的出口附加率,
15、其中从 G 至 (R-S) 共 12 个分类属于服务产业。因需对制造产业 (C) 情况进行专门分析, 笔者保留了制造产业项下的中类分类, 测算 18 项中类制造业 (C10C12、C13C15、C16、C17、C18、C19、C20、C21、C22、C23、C24、C25、C26、C27、C28、C29、C30、C31C32) 的出口附加值率 (C33 的数据不齐全, 未包括) , 并按照技术等级将这 18 项中类制造业划分为高、中、低技术等级三类, 后文将详细说明。在与其他国家产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比较分析上, 选取对比国为美国、德国和韩国, 理由如下:美国是世界经济强国、德国是欧洲发达国家代表
16、、韩国是亚洲典型的发达国家, 这 3 个国家基本可代表世界发达国家产业的出口附加值率水平, 与之相比, 能一定程度测度我国产业出口附加值率的差距。将原始数据按上述步骤整理后, 各年大类产业数据构成 1818 的产业中间消耗矩阵 (包含 Zij和 Zij) , 再计算出中间投入直接消耗系数矩阵 (即 A 和 A) , 利用 Matlab.R2016b 根据公式 (7) 和 (8) 运算得到各产业的出口国内附加值率, 最后根据公式 (9) 计算出口国内附加值。中类制造业的投入产出数据构成1818 的行业中间消耗矩阵, 其他计算方法同上。服务产业整体的出口附加值率计算方法是将从 G 至 (R-S)
17、12 个大类产业的出口附加值和传统的出口额分别加总, 得到服务产业的出口附加值和传统出口额。再根据公式 (9) 变形为:从而得到服务产业整体出口附加值率。四、我国总体出口附加值率与出口附加值的测算与分析(一) 出口附加值率的趋势分析如表 2 和图 1, 2008 年2014 年我国出口附加值率总体呈上升趋势, 年均增长率为 1.115%, 说明我国出口质量有所提高。7 年间平均出口附加值率略高于0.8, 有待进一步提高。2014 年的出口附加值率达到 0.833, 超过平均值。值得注意的是, 2009 年出口国内附加值率比 2008 年明显上升, 甚至超过了 2010 年2013 年的附加值率
18、水平。原因之一可能是 2008 年金融危机爆发后, 整个世界的出口贸易受到影响, 不仅我国的出口减少, 主要发达经济体的出口也减少。对于我国而言, 就是出口减少的同时, 进口也在减少 (包括中间品的进口减少) , 且进口中间品减少的幅度比出口减少的幅度要大, 从而导致我国在出口下降时出口国内附加值率却在上升。此外, 可能因为附加值率比较高的产业 (如服务业中的旅游、艺术娱乐等产业) 在整个出口中所占比重有很明显的上升, 从而提升了整个国家总体出口附加值率。(二) 传统出口额与出口附加值的比较分析如图 1, 无论是按传统方法计算的出口额还是出口附加值, 整体来看, 2008 年2014 年来我国
19、出口贸易总量呈上升趋势, 其中出口附加值的增长率 (9.058%) 高于传统出口额增长率 (7.855%) 。二者比较来看, 传统方法计算的出口贸易额每年均高于出口附加值, 且这 7 年的传统出口平均值高于出口附加值平均值3598.069 亿美元, 高出幅度接近 20%。这说明我国出口额确实被高估, 且高估程度不小。以 2014 年为例, 其传统出口额为 24254.644 亿美元, 出口附加值为20194.148 亿美元, 前者比后者高出 4060.496 亿美元, 高估 16.7%。虽然我国出口附加值率在不断上升, 逐渐缩小了与传统贸易统计出口额的差距, 但长期以来我国出口一直被高估, 这
20、一方面夸大了我国出口收益, 另一方面导致贸易顺差被高估。若按附加值测算出口额, 我国实际出口额和对其他国家的贸易顺差都会大幅下降。表 2 中国 2008 年2014 年出口附加值与出口附加值率 下载原表 图 1 中国 2008 年2014 年出口附加值与出口附加值率 下载原图五、我国产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测算与分析(一) 各大类产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测算与比较分析如表 3, 纵向来看, 2008 年2014 年间 18 个大类产业的出口附加值率基本呈上升趋势。横向来看, 我国各产业的出口附加值率差异显著, 附加值率最大差距接近 0.2, 各产业 7 年平均出口附加值率标准差离散系数为 5.4%。产业间
21、比较来看, 7 年间平均出口附加值率最高的三个行业分别是房地产行业 (L) 、金融和保险业 (K) 、批发和零售业及汽车与摩托车修理 (G) , 分别为0.979、0.959 和 0.944, 但房地产行业出口附加值年均增长率仅为 0.188%, 是所有行业中增长率最低的, 接近饱和状态。可以看出出口附加值率最高的 3 个行业均为服务业, 并且服务业整体 (G-S) 的平均附加值率水平较高 (0.914) 。农、牧、林、渔业 (A) 7 年间平均出口附加值率为 0.935, 是一个相当高的水平。制造业的平均附加值率是这 18 大类产业中最低的, 仅为 0.783, 远低于农业和服务业, 但是其
22、年均增长率是所有行业中最高的, 达到 1.243%, 说明其增长潜力较大。(二) 制造产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测算与分析制造业在我国出口中具有重要地位, 特别在全球范围内的垂直专业化分工背景下, 提高制造业的出口质量对出口产业结构调整举足轻重。笔者以制造业为重点, 测算并分析 18 项中类制造业和不同技术等级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率。1. 中类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比较分析如表 4, 整体来看, 2008 年2014 年 18 项中类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率均呈上升趋势, 表明我国制造业整体的附加值率在上升。各项制造业出口附加率差异较显著, 7 年平均标准差离散系数接近 7%, 其中 2008 年波幅最大达到
23、 7.8%。各项中类制造业比较来看, 计算机、电子产品和光学产品制造 (C26) 是所有制造业中出口附加值率最低的, 7 年平均国内附加值率仅为 0.677, 比制造业整体的平均附加值率还要低 0.106, 但其年均增长率是最高的, 达到 2.602%, 说明其提升空间很大。焦炭和精炼石油产品制造 (C19) 也是出口附加值率较低的行业, 7 年平均附加值率为 0.734。平均附加值率低于 0.8 的还有基本金属制造 (C24) 和电力设备制造 (C27) , 前者的增长率是最低的 (0.32%) 。平均附加值率高于 0.9 的只有食品制造、饮料制造、烟草制品制造业 (C10-C12) 。综上
24、, 我国制造产业的出口附加值率水平整体较低并不只是个别中类制造业导致的, 而是因为大部分中类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率都较低。因此, 提高制造产业整体的出口附加值率必须要提高这些中类行业的附加值水平, 特别是计算机、电子产品和光学产品制造业 (C26) 。表 3 各大类产业的出口附加值率 下载原表 表 4 各中类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率 下载原表 2. 不同技术等级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比较分析笔者根据 OECD 对制造业各产业 R&D 含量的评估, 参考中国 2014 年统计年鉴中高新技术产业的分类 (包括医药制造业, 航空、航天器及设备制造业, 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业, 计算机及办公室设备制造业和医疗仪
25、器设备及仪器仪表制造业) , 借鉴胡昭玲 (2013) 3、徐九香 (2013) 7对 ISIC Rev.3 中制造产业的技术分类, 比较对照 ISIC Rev.3 和 ISIC Rev.4 对制造产业的划分, 将 18 项中类制造业按技术等级分为三类, 即高、中和低端技术制造业。其中, 高端技术制造业包括 C20、C21、C26、C27、C28 等 5 个, 中端技术制造业包括C19、C22、C23、C24、C25、C29、C30 等 7 个行业, 而低端技术制造业包括C10C12、C13C15、C16、C17、C18、C3132 等 6 类行业。根据技术等级分类, 将属于高端技术制造业的
26、5 个中类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相加得到高端技术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 利用公式 (10) , 将其与传统方法得到的高端技术制造业出口额相比, 即可得到高端技术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率。同理可得中端和低端技术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 结果如表 5。从表 5 可知, 各技术等级的制造业出口附加值水平呈稳定上升趋势, 但高端技术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率水平一直都低于低端和中端技术制造业。7 年间我国高端技术制造业平均附加值率仅为 0.734, 比制造业整体出口附加值率的平均值低 0.049。其次是中端技术制造业, 为 0.802, 略高于平均值。最高的是低端技术制造业, 高于制造业平均值 0.1。此测算结果说明尽管
27、高端技术制造业本身的技术含量高, 但由于我国高端技术制造业中进口中间品比重偏大, 附加值率反而偏低。以电子产品制造为例, 我国主要是加工组装, 设计和研发主要由发达国家完成, 但在产业分工价值链中, 加工组装的利润空间最小, 设计和研发利润最大。在这个过程中, 我国主要赚取的是劳动力投入的附加值, 而不是出口最终产品中的技术含量附加值。至于低端技术制造业, 由于主要投入劳动力和资源, 我国基本可独立生产并出口, 其中进口中间品比重很小, 低端制造业出口附加值较高。这进一步证实了传统统计方法无法反映产业的出口实际获利能力, 也充分证明一国在产业分工中, 特别是高新技术产业, 一定要掌握核心技术,
28、 才能获得较高的附加值率。表 5 制造业按技术等级分类的出口附加值率 下载原表 值得注意的是, 尽管高端技术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率水平一直都低于低端和中端技术制造业, 但高端技术制造业的上升幅度最大, 年均增长率达到 1.747%, 且与中端技术制造业附加值率水平的差距在逐年缩小。这说明我国高端技术制造业增长潜力巨大, 有望通过进一步提高技术含量, 提高附加值率水平。六、中国与美国、德国和韩国出口附加值率的比较分析(一) 国家间各大类产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测算与比较分析如表 6, 2014 年出口附加值率从高到低依次是美国、中国、德国、韩国。从附加值率的产业分布来看, 美国各产业的出口附加值率最高。
29、从产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波动情况来看, 我国和美国的出口附加值率产业分布较平稳, 均低于 5%, 德国和韩国产业间的出口附加率差异显著, 特别是韩国, 波幅达到 13%。从 18 大类产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横向比较来看, 除了农林牧渔业 (A) , 供水、污水处理废物管理和补救 (E) , 运输与存储 (H) , 房地产 (L) , 教育 (P) 这五个产业外, 其余的 13 大类产业出口附加值率都是美国最高, 其中电、煤气、蒸汽和空调供应 (D) 美国的领先水平很明显, 高出我国 0.088。我国在A、E、H、L 这四类产业的出口附加值率最高, 其中农林牧渔业产业 (A) 高出幅度较大。德国在教育
30、(P) 行业出口附加值率四国中最高的, 比我国高出0.026, 在专业、科学和技术 (M) , 行政和辅助 (N) , 人体健康和社会工作 (Q) , 艺术、娱乐和文娱和其他服务 (R-S) 这四大产业中, 德国紧随美国其后, 都高于我国。在房地产 (L) 和公共管理与国防 (O) 这两大产业的出口附加率四国差距较小。服务业整体出口附加值率美国最高, 我国次之, 但差别不大, 德国第三, 韩国最低。整体来看, 这四国的服务业出口附加值率都较高, 均高于 0.8, 美国和我国甚至高于 0.9。这与服务业本身的产业特性 (如不可储存性和生产与消费同时性) 等密切相关, 这就使得在该类型产业出口中,
31、 需要的进口中间品很少, 所以无论是我国, 还是其他国家, 该行业的出口附加值率都较高。表 6 四国各产业的出口附加值率 下载原表 (二) 国家间制造产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测算与比较分析1. 国家间中类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比较分析如表 7, 制造产业整体出口附加值率从高到低顺序依次是美国、中国、德国、韩国。同大类产业分布类似, 我国和美国在各中类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波动比德国和韩国小, 均低于 6%, 德国和韩国则差异显著, 都超过了 15%。我国大部分中类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是四国中最高的, 包括食品制造、饮料制造、烟草制品制造 (C10C12) 、纺织品制造、服装制造、皮革和相关产品制造 (C1
32、3C15) 木材、木材制品及软木制品的制造 (C16) 等 12 个中类制造业, 但这些主要是中低端技术制造业。美国在记录媒介物的印刷及复制 (C18) 、其他非金属矿物制品制造 (C23) 、计算机、电子产品和光学产品制造 (C26) 、电力设备制造 (C27) 等 4 个行业的出口附加率高出我国, 特别是计算机、电子产品和光学产品制造产业 (C26) , 高出我国 0.18, 可见我国在该产业上与美国差距较大。在 C26 产业上, 德国比我国也高出了 0.02, 我国仅稍高于韩国, 这些数据足以说明我国在计算机、电子产品和光学产品制造上与发达国家存在差距。表 7 四国中类制造业的出口附加值率 下载原表 2. 不同技术等级制造业出口附加值率的比较分析从表 7 可知, 2014 年美国制造业整体出口附加值率高于我国, 但差距并不明显, 仅高出 0.003。将制造业按技术等级分类后, 得到各国各技术等级制造业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