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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柏拉图驱逐诗人说起.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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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柏拉图驱逐诗人说起 2012诺奖公布前,各方渠道均显示莫言极有可能获奖。而国人对此的普遍心态则是:从文学成就上高度认同,莫言的文学造诣有目共睹;从政治因素上并不看好,这涉及到诺奖评委们的偏好以及中西方价值观的差异。而莫言获奖后在一次对谈中提出“文学教人恋爱,政治教人打架”,并劝诫世人“少关心政治”,这一言论再一次引发了争议。古希腊大思想家柏拉图要把诗人驱逐出城邦,相反,同时代同样有政治抱负的孔子则号召学生们多读些诗歌;离我们更近一些的,则是承担起“启蒙救亡”使命的现代文学,比如鲁迅的弃医从文。文学与政治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是本期我们所要讨论的话题。 一、柏拉图为何驱逐诗人 整部西方哲学史都是柏

2、拉图思想的脚注,可见古希腊这位哲学家的重要性。然而正是柏拉图,很不把诗人看在眼里,甚至要将诗人驱逐出城邦。在他看来,“诗人是一种轻飘的长着羽翼的神明的东西,不得到灵感,不失去平常理智而陷入迷狂,就没有能力创造,就不能作诗或代神说话”。我们听闻过精神病患者作出天才画作的事情,大概在柏拉图眼里,诗人根本没有什么智慧和技艺,只是一帮丧失了理智好像顶了神的家伙。 可是即便如此,又有什么关系?就让诗人在花前月下或者蜷缩在他的卧室里“代神说话”好了,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非要赶走? 我们把话题绕开一点。话说德国有个哲学家叫雅斯贝尔斯,他提出一个概念“轴心时代”,大致的意思是:以公元前500年为中心的从公元

3、前800年到公元前200年的这段时期,人类文明突然觉醒并取得了跳跃式的发展,不同的文明都诞生了一批卓越的思想家,他们塑造了不同的文化传统,影响至今。比如中国的孔子,出生于公元前551年,那是礼崩乐坏的时代,孔子编纂典籍、兴办教育、周游列国,试图安定天下、恢复周礼。根据史记的说法,诗经原本有三千多篇,就是孔子“取可施于礼义者”给删到了305篇。不是不重视,而是非常重视。孔子说:“小子何莫学夫诗?”同学们,干吗不去读诗呢?“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读诗的妙处太多了,培养想象力,提高观察力,锻炼合群性,习得讽刺方法;往小里说,可以学会怎样孝敬爹娘

4、,往大里说,可以辅佐君王,再不济,多认识些花花草草也是不错的。 回来再说柏拉图。柏拉图出生于公元前427年,小孔子百十来岁,他的老师是苏格拉底,学生是亚里士多德,他们师承三代可以说是西方社会轴心时代最重要的思想家。中西文明之间的差异在这里一目了然:在孔子那里,读诗是基础课、必修课;在柏拉图那里,诗人有点像政治犯,要流放到荒郊野地去。柏拉图曾把人分为九等,诗人排第六,就连“爱好体育者”都能排到第四等。看看他给诗人定了什么罪:“我们现在理应抓住诗人,把他和画家摆在一个队伍里,因为他有两点类似画家。头一点是他的作品对于真理没有多大价值,我们要拒绝他进到一个政治修明的国家里来,因为他培养发育人性中低劣

5、的部分,摧残理性的部分。一个国家的权柄落到一批坏人手里,好人就被残害。模仿诗人对于人心也是如此,他种下恶因,逢迎人心的无理性的部分,并且制造出一些和真理相隔甚远的影像。”明白了,两条:其一,没有真理价值;其二,摧残理性。 其实柏拉图与孔子有很多相似之处:二者都是生逢乱世,有满腔政治抱负。柏拉图感慨道:“政局如此混乱,我心中惶惑,莫知所措。我一再考虑,政治社会究竟如何改革,如何挽救。最后觉得各邦政治,都有问题。”怎么解决呢?答案就是众所周知的“哲学王”,让哲学家执政,或奇迹产生,执政者都掌握了哲学智慧。 说到这里就必须再深入一步,看看柏拉图还有些什么奇思妙想。为什么藏獒和比熊看上去有天壤之别,而

6、我们都称之为“狗”?因为有两个世界:一个是理念世界,它是永恒不变的,由众多理念构成,只能通过理智去认识,比如狗的理念;一个是现象世界,它是变动不居、形形色色的,属于我们的感觉范畴,比如个头大脾气凶的藏獒和个头小脾气好的比熊。正是因为狗的理念存在于这些动物中,或者这些动物“分有”了狗的理念,我们才把它们都叫作狗。对于柏拉图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认识真理,也就是认识理念世界。诗人描写比熊,这就离真理远去了:真理是狗的理念,现实中的比熊是因为模仿了狗的理念而存在,诗人又是模仿了现实中的比熊,中间还隔着一层呢。 对于柏拉图来说,“理想国”正是理念中的城邦在现实中的实现,而要治理好它,就只能让理智发达、

7、认识理念的哲学家来做执政者。而诗人太缺乏理性,他们沉迷于感官上的世界表象,煽动人非理性的欲望;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总是蒙蔽了人们洞察真理的双眼。当然,在柏拉图的理想国里,也不是一个诗人都没有,但是要经过严格的“政审”,只能创作那些赞美诸神、歌颂伟大的作品,而像荷马史诗、各种悲剧喜剧,它们让人哭让人笑,让人对神圣的秩序产生怀疑,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总之,人要追求真理,国家要相符于至真至善的理念世界,而文学要为政治服务。 中国人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讲求的是,看重的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社会秩序,自然会极为看重诗歌的教化作用,难怪诗经、屈骚、唐诗、宋词一路下来,成就了绵延数千年的诗的国

8、度;古希腊追求的是真理和智慧,要找到变幻莫测的现象背后那个不变的本原,这仰仗于理智思维,自然也就培育出了西方文化的思辨传统。作为救世者,孔子呼吁“克己复礼”,柏拉图构造了一个理念世界来指导理想国,都是为了改造社会、匡扶天下,岂料诗人的命运却因此迥然不同。 二、文学的力量 从古希腊转向我们的近代历史。鸦片战争之后,中国陷入了空前的民族危机之中,救亡图存成为整个民族的第一要务。事情做了不少,洋务运动、维新变法,却都没能将衰落的清王朝拖出历史的泥淖。走在最前列的时代精英们,最终找到了症结所在,那就是整个民族在精神上已经颓废、腐朽、衰败。要想实现民族自立,走上富国强兵的道路,就必须从根处对国民性加以批

9、判和改造。梁启超在失败后,就及时转变了思路,自上而下的政治改良没有希望,只能发起自下而上的国民精神改造。由此,梁启超发起了“小说界革命”,强调小说在社会变革中的巨大作用。“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小说何以故?小说有不可思议之力支配人道故。”“在昔欧洲各国变革之始,其魁儒硕学,仁人志士,往往以其身之所经历,及胸中所怀,政治之议论,一寄之于小说。”这个道理不难理解,面对积弊已久的庞大族群,空洞的政治宣传和道德说教是很难产生作用的,而小说则老少咸宜、喜闻乐见,其中所蕴涵的心灵冲击和思想启蒙,化作生动的人物形象和故事情节,更容易被民众所接受。 鲁迅弃医从文的故事无人不知,这源于在日本留学时课间的

10、一次幻灯片放映。在呐喊自序中,鲁迅袒露了这一内心转变:“因为从那一回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所以我们的第一要著,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而善于改变精神的事,我那时以为当然要推文艺,于是想提倡文艺运动了。”这一转变成就了中国新文学的一代文豪,鲁迅的文学成就无须多言。 回过头来再看柏拉图。我们都知道苏格拉底之死的故事,他被控告只信自己的神而不信国家的神并且教坏了青年人,最后通过投票的方式民主表决被判处死刑。老师的死让柏拉图意识到,寡头政治中的暴君无所不为,而民主政治也逃脱不了“多数暴政”

11、。政体的改变是表面的,要想改善一个国家就必须从道德上加以革新,由此,才有了按照善和正义的原则构建起来的理想国。无论是国民性还是道德,在面对国家和社会的变革时,他们都找到了精神、心灵这个基点。然而现实永远不会像柏拉图想的那样整饬,一个秩序井然、和谐美好的城邦不会像变戏法一样光鲜出炉,统治者智慧,护卫者勇敢,劳动者节制,总会脱胎于某个母体,并且经受新生的剧痛。而在这个过程中,非理性的诗歌或者文学,往往是一个老练的助产士。 当然,上面提过,理想国中还是有诗人的,只是这些诗人立场坚定,服务对象明确,并且有着清晰的政治导向。“他必须说,神所做的只有是好的,公正的,惩罚对于承受的人们是有益的。我们不能准许

12、诗人说,受惩罚的人们是悲苦的,而造成他们的悲苦的是神。他可以说,坏人是悲苦的,因为他们需要惩罚,从神得了惩罚,他们就得到了益处。”可以说什么,不准许说什么,是在一个封闭的体制内被严格划定的。这与梁启超、鲁迅的思路截然不同,他们强调的是新民、立人,立足于民、人,要实现的是个体精神的焕然一新,个体人格的独立和健壮。在此基础上,一个有希望的民族才得以重生。同样是“文章合为时而著”,同样是文学为“政治”服务,其实质却大不相同。恐怕鲁迅们跑到古希腊,也会成为“轻飘的长着羽翼”而被驱逐出城的诗人吧。 三、政治教人打架,文学教人恋爱 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了中国作家莫言,这是破天荒头一次。据说鲁迅曾很接

13、近诺奖,只是他自己拒绝了提名。在授奖典礼之后的晚宴上,莫言致答谢词,最后说:“文学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新京报发表评论文章阅读莫言:“无用”的文学有什么用?,阐释了其深意:“莫言的这句话说明,莫言不是为了社会教化的目的而写作,文学写作是诉诸作家个人心灵的一种方式,是作家以其独特的视角观察世界、理解世界的途径。而作品的社会意义,无非是读者与作者的心灵碰撞的结果。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们才能理解,莫言的小说并不提供绝对正面的价值,而是通过不断消解,以否定的姿态批判和讽刺了笼罩在宏大理念下的荒诞。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莫言无疑是批判家鲁迅的传人。” “无用之用”是一种很古老也很时髦的说法,这段

14、阐发也是高深莫测,读来令人紧张得汗流浃背。“心灵”“观察世界”“理解世界”,这不是文学的本来之义吗?怎么好像成了莫言的专利?一个作品面世之后,就必然含有一种“教化”的社会意义,这与作者的意图有多大关系?“以否定的姿态批判和讽刺了笼罩在宏大理念下的荒诞”不是一种社会教化吗?鲁迅对国民性的批判向来是犀利而精准的,倘若“莫言的小说并不提供绝对正面的价值”,那么二者在哪个意义上就“传人”了呢?照这个意思反推,鲁迅作品的成就之所以伟大就在于“无用”?在我看来,文学总是有用处的,它不可能没有用处。或许莫言所说的前后两个“用处”其内涵各不相同,那就更让人无从琢磨了。 还是看看表述明确的吧。在斯德哥尔摩大学的

15、座谈会上,有人问莫言如何看待政治问题,莫言答曰:“有的作家可能愿意回答政治问题,有的作家不愿意回答政治问题。如果我得的是政治奖,我不回答政治问题,你们就可以把这个奖拿走。政治需要政治家来研究,我的回答很可能不正确,很可能会误导读者,所以我不愿意回答。但是我的小说里有政治,你们会在我的小说里发现非常丰富的政治。如果你是一个高明的读者,你会发现,文学远远比政治要美好。政治教人打架,文学教人恋爱。很多不会恋爱的人看到小说会恋爱了。所以我建议大家多关心一点教人恋爱的文学,少关心一点教人打架的政治。”转述一下其中的思路:一、政治家研究政治,文学家研究文学,我是文学家而不是政治家,对政治没有研究,我对政治

16、的认识可能错误;二、文学是美好的(恋爱),政治是不好的(打架),因此,要多关心文学少关心政治。莫言也要被驱逐出柏拉图的城邦了:其一,城邦里的诗人知道赞美什么,知道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这就要对政治有所研究,而莫言没有研究;其二,莫言煽动人们非理性的情感和欲望。 苏格拉底被判处死刑,本来是比较冤屈的事情,按理说他仍有获释的可能,但是他放弃了。他认为,尽管这个判决结果是难以接受的,但是法律和裁决过程却是公正的,为了捍卫这种公正,他必须接受被处死的判决。据说当时参与投票的有五百人之多,支持判处死刑的仅比反对者多出三十票。那么,判决生效后,这些反对者,对“政治”的认识是错误的吗?你不能说他错,即便只有一个反对者,那也只是立场的问题而不是对错的问题。一个公民在政治问题上可以自由地表达自己的立场,通过一些政治程序,他可能达成意愿也可能被否决,他的立场就是他的认识,怎么会错误呢?政治教人打架,果真如此吗?倘若果真如此,为了捍卫种种美好,不是更应该关心政治吗?坐下来平等协商算不算政治呢?第 9 页 共 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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