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营造便捷舒适的城市地下空间 北京市地下空间规划设计技术指南的探索 刘立早 摘要 ： 近年来，北京市地下空间规划、建设快速发展，但实施效果不尽如人意。 地下空间规划设计缺乏统一的技术标准和管理平台，导致 实践中用地、交通、市政等 专业各自为政、难以统筹是主要原因之一。北京市地下空间规划设计技术指南 在系统梳理当前北京市地下空间规划设计与管理工作体制基础上，确立以地下空间详细规划作为 统筹协调各专业发展诉求的技术 平台，形成 明确的 控制 指标体系和制图标准 ，并特别针对 地下公共空间规划设计 提出 具体 技术要求，强调 通过一 体化地下公共活动系统 的构建 ，有效促进地下公共空间的互联互通和高效
2、利用。为了确保规划设计技术成果在实践中的顺利转化，指南与地下空间规划管理工作紧密结合， 细化 了项目审批 管理 各阶段的 工作流程 。 另外， 指南从促进专业协同，提高工作效率的角度，对地 下空间 所涉及的 技术标准 进行分类研究 ，初步搭建 起 地下空间规划设计的技术标准体系。 关键词 ： 地下空间 ， 详细规划 ， 地下公共活动系统 ， 一体化 1 研究背景 北京是我国较早开发利用地下空间的城市之一，地下空间已经成为 其 重要的空间资源 ，然而，从大量实践案例反馈的情况看， 北京市 地下空间 的 实施效果 并不理想 。 以海淀黄庄地区为例，该地区于 2000年后陆续开展了地铁站及大量公共设
3、施建设，原计划结合轨道交通建设，实现该地区所有地下公共空间的互联互通，同时增加必要的公共服务设施（如停车、商业等），有效改善公共空间环境品质。但最后实施的结果（图 1），仅有一处商业设施（新中关购物中心）通过长隧道与地铁出入口相连。 产生上述问题的原因 是多方面的 ， 除了 政策法规 和实施 机制的不健全，规划设计 层面缺乏技术标准、地下空间各专业各部门难以统筹也是重要 的制约因素。 为了从技术 上 解决这一难题，北京市地下空间规划设计技术指南（以下简称指南）开展了相关研究，其重点是结合北京地下空间 规划管理 的 客观 实际，通过技术手段规范地下空间规划设计工作，在整合地下空间 用地、市政、交
4、通等 专业诉求的前提下，有效实现地下空间的 一体化建设 ， 集约利用地下空间资源，营造舒适宜人的空间环境。 2 工作思路 研究过程 以问题为导向， 采取 “从地下空间 规划管理 的实际需求反向推导规划设计技术要求 ”的工作思路。通过调研 地下空间各专业各部门的 一线管理人员 ， 可知 当前地下空间 规划 管理 存在两大瓶颈 ： （ 1）各专业各部门管理相对独立，缺乏项目建设前的专业技术统筹 地下空间规划建设，主要包括轨道交通、市政管线、项目开发建设三类，各专业各部门，只在总规阶段，即宏观角度上存在专业技术文件的统筹，从办理规划意见书开始，其技术文件就相互独立，由于空间上不能开展统一的规划设计，
5、不同专业在同一区域的开发建设，极易产生矛盾。而化解的办法，不是专业和部门间的协作，而是后来者避让先来者，影响了地下空间的实施。 北京海淀 黄 庄站与周边地块连通示意图海淀医院海淀剧院和盛大厦人民大学出版社新中关购物中心中关村大厦中发电 子大厦图 1海淀黄庄地区地下空间实施情况示意图 资料来源：北京海淀黄庄地区地下空间规划 （ 2）对地下公共空间的建设缺 少 明确技术要求 ，对实施方约束不力 在地下空间项目实施时， 地下空间 规划管理 部门希望地下空间 能够集约高效，提升城市功能，改善城市环境，但在具体项目审批过程中缺少明确的技术要求， 特别是针对地下公共空间的互联互通缺乏具体的规范和控制 性
6、指标， 导致 对 项目实施方 没有有效 约束，开发建设项目达不到预期效果。 鉴于此，指南的工作重心，一是要搭建能统筹协调各专业 发展 诉求的技术平台， 使地下空间各专业各部门在统一的语境下分工合作；二是针对地下公共空间的规划设计制定具体明确的技术标准，对实施方形成有效约束；三是要 重视指南的靠操作性，以便于地下空间的规划设计、管理及实施等 部门 相关人员使用 （图 2） 。 3以详细规划作为指导和规范地下空间开发利用的平台 3.1 详细规划是 各部门 各专业进行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的重要依据 如前所述， 地下空间各部门各专业 自总体规划之后 ，从规划设计和 审批 管理上 就 相对独立，导致在实施
7、过程中出现矛盾 却 难以协调。为此，指南提出了以地下空间详细规划作为系统整合用地、交通、市政等地下空间相关专业的工作平台， 其原因 一方面 详细规划 能 落实宏观层面总体规划 的各项技术要求， 从源头上对地下空间资源进行合理分配，避免不同专图 2北京市地下空间规划管理部门与相关技术文件对应关系示意图 资料来源：自绘 业在后续 规划设计过程 中出现空间同位的矛盾 。 另一方面详细规划作为法定性规划 ， 对地下空间各部门各专业都具有强制效力， 以 详细规划作为 整合各 专业的 技术文件 ， 才能确保地下空间 规划管理 部门能在 “规划意见书 ”阶段提出具体而明确的 “规划条件 ”， 使各专业 在
8、地下空间 建设 过程中 均有法可依，有据可查，极大提高地下空间各专业的可控性 。 需要说明的是，鉴于地下空间相对复杂的特性，地下空间详细规划 在技术上 应比地上控制性详细规划更为深入，有必要吸纳修建性详细规划和城市设计的部分工作，才能将各专业的发展诉求清晰准确地进行表达。 而需要 开展地下空间详细规划的区域， 并非针对城市所有地区 ， 主要是城市主副中心区、商业中心区等城市重点功能区以及轨道交通站点周边、重要交通枢纽及周边地区等城市重点发展的地区 1。 3.2形成刚性和弹性相结合的控制性指标 为了能够有效指导和规范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 地下空间详细规划 在 内容 设置上参考了控制性详细规划、修
9、建性详细规划中的技术要求， 并 结合地下空间开发利用的特点，提炼形成四个方面技术指标 ： （ 1） 地下空间 各专业设施的功能、规模 、布局 要求 ； （ 2）各地块地下空间开发利用的规模、深度； （ 3）地下公共活动系统的范围 ， 地下公共活动系统各部分之间以及地下公共空间与地上公 共空间的连通方式 ； （ 4）采光与照明、通风与空调、无障碍、防灾安全、标识、环艺、广告设计等地下公共空间景观环境的基本设计准则。 上述 内容 ，有些是各专业在地下空间开发利用过程中必须遵循的基本规划条件，较为刚性，在进行下一阶段的方案设计中不允许随意变动， 如地下空间可建设面积、开发深度等，称为规定性指标（表
10、1）；有些是对地下空间开发利用的可行性建议，相对灵活，可结合项目具体建设条件，在下一阶段的方案设计中进行适当优化调整， 如地下公共空间各层层高、景观环境设计建议等， 称为引导性指标（表 2）。 地下空间详细规 划规定性指标一览表 表 1 名称 解释 备注 地块编号 与控制性详细规划图则中的地块编号一致 地下空间可建设面积（水平最大投影面积）（万 m2） 地下空间各层投影到地坪 面上的最大投影面积。地下空间各层投影至地坪，均不能超出这一范围 若地下空间各层分别出控制图则，则为每层投影到地坪上的最大投影面积。数值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地下空间建筑容量（万 m2） 地下空间允许的最大建设面积 数值精确
11、到小数点后两位 开发层数 地下空间允许建设的最大层数 若地下空间各层分别出控制图则，则此项取消 开发深度（ m） 地下空间允许建设的最大深度 。开发深度一般按总规确定的该地区的地下空间深度控制要求进行确定 参见地下空间分层说明 2 地下空间三大设施 包括公共管理与公共服务设施的主要内容、轨道交通设施、地下公共交通场站、 地下公共停车设施、地下市政厂站以及地下防灾减灾设施中的全部内容 三大设施建设容量（万 m2） 经测算，三大设施至少需占用的地下空间总建设面积 数值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与轨道交通连通要求 分为必须连通和建议连通要求两类 其他控制要求 其他需明确的控制性指标，如公共停 车泊位数等
12、地下空间详细规划引导性指标一览表 表 2 名称 解释 备注 除三大设施外其他功能设施 包括地下商业服务业设施、地下仓储设施、其他设施等 除三大设施外其他功能设施建设容量（万 m2） 建议值 具体 数值可在地下空间方案设计中进行优化调整。数值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地下公共空间各层标高（ m） 建议不低于此值，地下各层步行空间宜统一标高 具体标高 数值可在地下空间方案设计中进行优化调整。数值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 地下公共空间各层层高（ m） 建议不低于此值 地下空 间各层公共通道宽度（ m） 建议不低于此 值 具体 数值可在地下空间方案设计中进行优化调整。数值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 地下连通道宽度（ m）
13、 建议不低于此值 具体数值可在地下空间方案设计3.3 通过控制图则有效 落实 地下空间 管控目标 为了更 清晰 直观表达 地下空间 详细规划 的各项技术要求 ，指南采 取 控制图则的形式。 根据北京对控制性详细规划的编制要求， 针对城市重点地区，要先期开展城市设计相关研究，并将城市设计的成果 提炼 形成控制图则，作为 控制性详细规划 的一部分。指南沿用了这一制度， 将通过修建性详细规划或城市设计形成的规划方案简化提炼为由各种控制线、图标、标注和各项控制指标所组成的控制图则， 作为 该地区 控制性详细规划的补充性技术文件 。 控制图则通常由三部分构成，分别是图纸、 控制指标和其他（图 3）。 图
14、纸部分包括区位图、规划图。其中，区位图应清晰表达规划地块所在的城市区 位；规划图应清晰表达现状边线、规划控制线以及设施区位、距离、宽度、标高等要素。 控制指标即前文所述的规定性指标和引导性指标。 其他则包括图纸名称、 图例、 编制单位、编制日期、比例尺和风玫瑰等必要信息。 中进行优化调整。数值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 下沉广场标高（ m） 建议值 数值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 下沉广场面积（ m2） 建议不低于此值 数值精确到个位 景观环境设计建议 针对地下空间采光、通 风、标识、无障碍、绿化、环艺、照明、空调、广告等提出的设计建议 4 以地下公共空间的规划设计作为实现地下空间一体化的抓手 4.1构建一体
15、化的地下公共活动系统 通过 对 大量国内外 城市 地下空间成功案例 的研究 可知，地下公共空间的互联互通是地下空间规划设计的核心。而这恰恰是目前北京规划设计工作中相对薄弱的部分。 为此， 指南 综合参考国内 外部分 城市地下空间规划设计相关标准，并结合北京市地下空间已有规划设计实践经验， 特别针对地下公共 活动系统 的规划设计提出明确的技术要求 。 图 3 地下空间控制图则示意图 资料来源：自绘 地下公共活动系统通常由地下公共服务设施、地下人行通道、地下集散 广场 或下沉广场、地面出入口 和其他附属设施 等几部分构成 。 一个系统完善的地下公共活动系统相对于一条简单的地下连通道而言， 无疑能更
16、好地吸引和服务于地下空间的使用人群，提高地下公共空间的使用频率，实现 地下空间资源 效率的最大化。 而一个高效使用的地下公共活动 系统，除了能有效串联起周边的轨道站点、公共建筑，其自身也需要进行合理的功能搭配和空间组织。通过对大量案例的分析研究，指南提出了 地下公共活动系统中各部分的功能配比建议 （表3） 。 地下公共活动系统各部分构成 （不包括地下停车库部分） 表 3 名称 面积比例 地下公共活动系统 构成 公共服务设施 40% 通道与广场 约 40%，并且 地面 出入口 10% 其他 10% 图 4 大阪难波站地下公共空间 资料来源：自摄 4.2确保 地下公共空间的安全性和舒适性 在对 地
17、下公共 空间 进行规划设计时，安全性和舒适性是最核心的问 题，也是保障地下公共空间能长期有效使用的关键。 从安全性角度，需要满足消防、防洪 、抗震 等要求 ， 侧重于考虑对人流的有效组织和快速 疏散 。在指南中， 则 体现为 分别 对地下公共服务设施的规模 、开发深度 ，地下人行通道的宽度、高度、长度 ，地下集散广场或下沉广场的面积 、间距 ，地面出入口的宽度、 间距等提出具体明确的数值。这些技术要求， 大部分 也是详细规划中用于控制地下公共空间 形态的规定性指标。 从舒适性角度 ， 需要满足 采光、通风、无障碍、可识别以及较高的 空间 品质等要求，侧重于 塑造亲切宜人的出行环境 。在指南中，
18、 则形成了明确的 景观环境设计要求，如 尽量引入自然光线和采用自然换气的方式，严格执行无障碍 规范的相关要求，建立清晰、统一的标识系统， 以及对地下空间的照明、空调、环艺、广告设计等提出相应建议和要求等。这些技术要求，大部分也是详细规划中用于提升地下公共空间品质的引导性指标。 5 以 技术环节 的精细化管理作为推动地下空间建设实施的关键 5.1 规划审批管理过程中的技术把关 规划设计技术层面的各项工作，必须通过地下空间规划管理部门的 “技术审查 ”、 “行政许可 ”才能在实践中得以落实。 而目前北京市地下空间规划管理工作仅限于总规的编制和部分城 市 重点地区 地下空间规划 设计 3， 对于地下
19、空间项目的审批管理一直未能建立起相关机制。鉴于此， 指南建议针对城市重点地区的 地下空间建设 ， 制定系统完善的规划审批管理工作流程 4。其具体内容，除了组织编制和批复总体规划和详细规划外，还应在 项目报批是，开展相应的 “技术审查 ”、 “行政许可 ”等工作。 在地下空间项目办理 “规划意见书 ”阶段，规划管理部门 应严格按照该地区地下空间详细规划相关要求进行审查，并以地下空间详细规划为依据，明确项目地下空间开发利用的规定性指标和引导性指标，并纳入该项目的规划条件。 在地下空间项目办理 “建 设工程规划许可证 ”阶段，规划 管理部门应根据报审方提供的材料对设计成果进行技术审查，校核其是否落实
20、地下空间详细规划确定的各项控制指标，并组织相关专家对设计成果（特别是方案中相对于地下空间详细规划的修改部分）进行评审，同时，城乡规划行政管理部门还应征求人防、消防、交通、园林、市政市容等行政主管部门意见。若设计方案需要进一步修改完善，应通过方案复函形式告知报审方调整原方案。 通过规划技术要求的明确和规划审批流程的完善，地下空间规划设计的成果才能有效 应用于 地下空间开发利用 的实践 （图 5） 。 5.2建立系统完善的地下空间技术标准体系 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 是涉及 多部门多专业的 巨 系统， 结构庞杂，内容繁多。为了规范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行为， 国家和地方已经出台 众多 的技术标准 。据指南
21、编制组不完全统计，已经或即将出台的地下空间相关的技术标准共计 202项，其中国家（行业）层面标准共175项，北京市层面标准共 37项。 为了便于地下空间各层次、各阶段的技术和管理人员使用， 本次 指南对当前地下空间 所涉及 的相关 技术 标准进行系统梳理和分类，形成地下空间规划设计标准体系。 指南搭建的 地 下空间规划设计标准体系，包括基础标准、地下空间规划设计、地下空间专项建设、地下空间工程技术、地下空间环境与安全标准五部分内容。各分标准体系又规划设计技术环节地下空间总体规划地下空间详细规划控制性指标引导性指标控制图则地下 空间方案设计地下 空间施工图设计规划管理相关内容总体规划批复详细规划
22、批复建设用地规划许可证规划设计方案复函建设项目选址意见书（规划条件）建设工程规划许可证竣工验收技术审查技术审查技术审查行政许可行政许可行政许可图 5 地下空间规划管理工作流程示意图 资料来源：自绘 包括若干子标准 （图 6），通过技术标准体系的索引，各层次、各阶段的技术标准均可方便查阅，从而 大大提高技术标准的使用效率，并有效促进各专业之间的技术协同 。 6 结语 指南的编制，填补了北京市地下空间规划设计技术领域的空白，对于促进北京城市地下空间开发利用的精细化 、人性化 具有重要 意义 。首先，它明确了 各阶段 地下空间规 划设计及 技术 管理的主要工作任务，并初步构建了 系统完善 的地下空间
23、规划设计技术标准 体系 。其次， 确定了以地下空间详细规划作为系统整合用地、交通、市政、人防等地下空间相关专业的工作平台，建立了明确的技术指标体系和制图标准 。第三，它 将规划设计与 技术 管理工作紧密结合，明确了地下空间规划审批管理各阶段技术审查的工作要点（技术指标），并建立了地下空间方案设计与地下空间详细规划的反馈机制。 希望通过指南，有效促进北京市地下空间资源安全、有序和高效利用。 基础标准 地下 空间规划 设计地下空间专项建设地下工程技术 术语标准 分类 标准 图形 标准 数据标准北京市地下空间规划设计 技术标准体系地下环境与安全 地下 空间规划 地下专项设施规划 地下专项设施 建设
24、地下 房屋建筑建设 地下 勘察 地下建造 地下节能 地下信息 地下环境 人民 防空 地下 抗震 地下消防 地下防涝 工程 安全 重点地区综合 交通 市政 公共服务 工业仓储 防灾安全图 6 地下空间规划设计标准体系示意图 资料来源：自绘 注释 1考虑到目前北京中心城和新城各街区的控制性详细规划已经 编制完成，地下空间详细规划已无法同步编制，建议对已编制控制性详细规划的地区，根据所属区位是否属于地下空间重点建设地区，并结合具体开发利用项目，单独编制地下空间详细规划后纳入该地区的控制性详细规划。 2为了合理利用地下空间资源，根据深度将地下空间划分为不同的层次，分别布局不同的地下功能设施。 浅层地下
25、空间 surface underground space 地表以下深度自 0.0m至 -10.0m（含 -10m）之间的空间资源。 次浅层地下空间 sub-surface underground space 地 表以下深度自 -10.0m（不含 -10m）至 -30.0m（含 -30m）之间的空间资源。 次深层地下空间 sub-deep underground space 地表以下深度自 -30.0m（不含 -30m）至 -50.0m（含 -50m）之间的空间资源。 深层地下空间 deep underground space 地表深度 -50.0m（不含 -50m）以下的空间资源。 3针对城市
26、重点地区的规划设计大部分 不进行规划审批， 只是 以 备案 的形式进行规划管理 。 4 地下空间项目审批管理工作应视其立项情况而定，如果地下空间开发 利用 是单独立项，则单独报批，如果是与其他建设工程一同立项，则以建设工程整体项目打包报批。 参考文献 1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北京王府井商业区地下空间开发利用规划 R.2002. 2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北京商务中心区地下空间规划 R.2004. 3 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北京海淀黄庄地区地下空间规划 R.2006. 4 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北京 2015年轨道交通线网沿线地下空间开发利用规划 R.2010. 5 北京市
27、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通州新城运河核心区启动区地 下空间综合规划及实施 R.2013. 6 束昱 , 柳昆 , 张美靓 . 我国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的理论研究与编制实践 J. 规划师 , 2007( 10)： 23(10):5-8. 7 王文卿 . 城市地下空间规划与设计 .南京 :东南大学出版社 , 2000. 8 童林旭 . 论城市地下空间规划指标体系 J.地下空间与工程学报 , 2006, 2(S1):1111-1115. 9 杨天姣 , 吕海虹 , 苏云龙 , 奚江波 ,杨慧 .北京中关村丰台科技园地下空间精细化设计 J.解放军理工大学学报 (自然科学版 ), 2014(03)： 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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