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宪法在法治体系中的核心作用,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 胡锦光,目录：宪法在法治体系中的核心作用,一、依法治国首先要依宪治国二、依宪治国必须实施宪法 三、实施宪法必须建立实效性的宪法监督机制,四中全会,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总目标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 完备的法律规范体系 高效的法治实施体系 严密的法治监督体系 有力的法治保障体系 完善的党内法规体系,坚持依法治国首先要坚持依宪治国，坚持依法执政首先要坚持依宪执政。 完善以宪法为核心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 加强宪法实施 健全宪法实施和监督制度，完善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宪法监督制度. 健全宪法解释程序机制,一、依法治国首先要
2、依宪治国,坚持依法治国首先要坚持依宪治国，坚持依法执政首先要坚持依宪执政。,传统的管理,计划经济：计划命令与服从；革命思维、运动方式 基础1：人身控制 基础2：不依法律程序打入另册：社会底层 基础3：政府公信力,中国社会的发展变化,1。单一利益社会利益多元化社会 2。计划经济市场经济 3。禁止人口流动人口自由流动 4。无人权意识人权意识增强 5。政府公信力极强官民相互不信任 6。单一核心价值观多元核心价值观,现阶段的管理方法,1。行政手段：命令2。法律手段：决定3。经济手段：补偿4。强制手段：关押,当前中国社会的基本问题,以宪法为核心的规则的权威性 公权力滥用：以权谋私；劳民伤财；尸位素餐 社
3、会核心价值观缺失 社会公平理念未获得充分实现 缺乏社会诚信体系 贫富差距临近心理崩溃 私权包括财产权缺乏保障,诺贝尔奖获得者弗里德曼在他的书中讲到:不用担心中国偷窃美国的技术，因为美国可以更快地发明新的技术;最应该担心的是中国偷窃的是美国独立宣言、宪法等代表美国价值的东西，当中国开始拷贝这些东西时，才是中国真正强大的开始，那才会对美国构成实质威胁。,核心价值观以宪法为核心的统一的规则体系统一的宪法秩序,规则统一秩序统一 规则稳定秩序稳定 规则具有权威性秩序具有权威性,社会规则的“双轨制”,重要报告 宪法 红头文件 法律 重要讲话 法规 重要批示 规章,形成统一的法律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
4、系，是指以宪法为统帅，以法律为主干，由宪法相关法、民法商法、行政法、经济法、社会法、刑法、诉讼与非诉讼程序法等多个法律部门组成的有机统一整体。,两千多年的人治传统 计划经济体制：无限政府 改革开放的成功经验：破坏原有有效规则和秩序三中全会决定：实践发展永无止境，解放思想永无止境，改革开放永无止境,为什么要以宪法为核心？,国家根本法国家根本制度、根本任务、各项基本制度和基本政策、公民基本权利法律以宪法为依据和基础的具体制度宪法各种政治力量对比关系的集中反映法律各种政治力量对比关系的具体反映宪法最高法律效力法律违反宪法无效,为什么要以宪法为核心？,国家根本法 社会最高规则 公民的根本活动准则,宪
5、法赋权、保权、限权国家权力 立法权 行政权 司法权人 权,宪法对于国家权力的基本功能,赋权：国家权力的正当性和合法性 保权：保障有效运行保障人权 限权：防止滥用保障人权,宪法对于公民个人的基本功能,人权保障 界定国家权力与公民个人权利的关系公民基本权利（个人权利清单）、宪法保留、法律保留、比例原则、正当程序、授权原则、国家权力分工、税收与财政法定,宪法对于社会的基本功能,确定社会核心价值观 界定国家权力与社会主体权利的关系,信仰宪法什么？,以宪法为核心的统一法律体系统一宪法秩序 体现社会核心价值的生活人权（生命、财产、自由）,二、依宪治国必须实施宪法,习近平：宪法的生命在于实施，宪法的权威也在
6、于实施。 四中全会：加强宪法实施,宪法实施的方式,宪法遵守 宪法适用：直接适用与间接适用,宪法适用的原则,公权力的公定力原理穷尽法律适用,宪法行为与法律行为的区别,直接依据宪法作出的行为称为“宪法行为”抽象宪法行为与具体宪法行为直接依据法律作出的行为称为“法律行为”判断宪法行为的依据为宪法 判断法律行为的依据为法律,违宪与违法,违宪违反宪法宪法责任 违法违反法律法律责任直接违宪与间接违宪 良性违宪与恶性违宪,1、宪法的直接适用：立法行为,依据宪法制定规范性法律文件法律行政法规自治条例和单行条例地方性法规授权法规,宪法的直接适用：立法行为,立法不作为,2、宪法的直接适用：具体行为,全国人大及其常
7、委会、国家主席直接依据作出的具体宪法行为全国人大（九）审查和批准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和计划执行情况的报告； (十)审查和批准国家的预算和预算执行情况的报告； (十一)改变或者撤销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不适当的决定； (十二)批准省、自治区和直辖市的建置； (十三)决定特别行政区的设立及其制度； (十四)决定战争和和平的问题。,宪法的直接适用：宪法日与宣誓,将每年十二月四日定为国家宪法日。在全社会普遍开展宪法教育，弘扬宪法精神。 建立宪法宣誓制度，凡经人大及其常委会选举或者决定任命的国家工作人员正式就职时公开向宪法宣誓。,宪法的直接适用：司法裁判依据？,（1）无法律依据宪 法 无法律规定公
8、权力案件,法院在没有一般法律规范依据时，能否直接依据宪法判断公权力违宪案？ 法院获得这一权力至少需要两个基本条件：1.法院对宪法的解释权2.为保持统一性，法院系统内部需要存在“先例约束原则”,案例1：王春立等诉北京民族饭店案,宪法关于选举权的规定法律无保护选举权规定案 件选举法和民事诉讼法规定选民名单案件通过民事诉讼获得救济,基本案情,王春立等16人原系北京民族饭店员工。1998年下半年，北京市西城区人大代表换届。10月，北京民族饭店作为一个选区公布的选民名单中确定了该16名员工的选民资格。后因该16名员工与北京民族饭店的劳动合同届满，双方解除了劳动关系，该16名员工离开了北京民族饭店。北京民
9、族饭店没有通知这些应在原单位选举的员工参加选举，也没有发给他们选民证，致使该16名员工未能参加选举。为此，王春立等16人向北京市西城区法院起诉，状告北京民族饭店侵犯其选举权，要求判令被告依法承担法律责任，并赔偿经济损失200万元。,审查与裁定,西城区法院经审查认为：原告王春立等16人关于被告北京民族饭店对其未能参加选举承担法律责任并赔偿经济损失的请求，依法不属法院受案范围。对王春立等人的起诉，不予受理。 王春立等其中的15人不服一审裁定，向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提起上诉，请求撤销原裁定，予以受理。法院经审查认为原审法院不予受理的裁定正确：驳回上诉，维持原裁定。,案例2：齐玉苓案,宪法关于受教育权的
10、规定民法通则无直接规定案 件,基本案情,陈晓琪冒用齐玉苓姓名顶替齐玉苓上学，并在毕业后一直沿用齐玉苓的姓名问题：（1）受教育权是否是民事权利，侵犯受教育权是否应当承担民事责任？目前的民事法律规范没有规定。（2）在本案中，受教育权和姓名权都受到侵犯，两者之间是什么关系？2002年最高法院对本案批复：陈晓琪以冒用齐玉苓姓名的方式侵犯了齐玉苓受宪法保护的受教育权，造成了严重后果，应当承担民事责任。山东省高级法院依据该批复作出了判决。,争议：肯定说,最高法院认为：本案是中国法院适用宪法判决的第一案，即“宪法司法化的第一案”。 最高法院通过解释宪法而将宪法适用于具体案件,争议：否定说,本案不是法院适用宪
11、法第一案1.中国法院无权解释宪法，如果最高法院的批复属于宪法解释，则该解释为无效解释，依据该解释作出的判决为无效判决2.该解释为法律解释，是对民法通则的解释，本案为民事案件，与适用宪法无关,（2）与法律同时并用,实践中，法院在审理名誉权和继承权案件中，既引用宪法规范，又引用法律规范，共同平行作为具体案件的判案依据。 法院的这一适用是不恰当的：1.法院引用宪法为实体性引用，而法院对宪法没有解释权2.宪法与法律在效力上存在位阶之分3.混淆了宪法的功能与法律的功能,2、宪法的间接适用,（1）透过法律的适用而适用 （2）用以解释法律规范而适用,（1）透过法律的适用而适用,假定一般法律规范符合宪法，亦即
12、一般法律规范的合宪性未存在争议时，因法律依据宪法而制定，基于公权力的公定力原理，法院适用一般法律规范作为判案的依据法 律行 为,法律依据宪法制定,中国法律的第一条通常规定，本法依据宪法而制定“依据宪法制定法律”：1.依据宪法的立法授权2.依据宪法规定的立法程序3.依据宪法的理念4.依据宪法的规范,宪 法法 律案 件,基本要求,从宪法层面理解法律，而不能仅仅从法律层面理解法律 最高法院通知：法院在判决书中不得引用宪法 后果：法官不学习宪法,案例1：上海“孟母堂”案,2005年9月，“孟母堂”在上海松江开设。记诵中国古代经典是最主要的教学方式，其教学内容包括：语文学科所读的是易经、论语等中国古代传
13、统典籍；英语以仲夏夜之梦起步；数学则由外聘老师根据读经教育的观念，重组教材，编排数理课程；体育课以瑜珈、太极之类修身养性的运动为主。在“孟母堂”求学的孩子来自全国各地，除部分短期补习的以外，还有一些接受全日制教育的学生。2006年7月24日，“孟母堂”被上海市教委定性为违法办学而取缔。这些孩子之父母不服，认为自己的孩子自己有权利决定其接受何种教育和在何处接受教育。,争议,主要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孟母堂”违反了教育法律制度（1）违反了教育收费的有关规定；（2）未获得办学许可证；（3）未按规定把子女送到经国家批准的教育机构接受义务教育；（4） “读经教育”内容和方式与义务教育法相关规定不符 。另
14、一种观点认为“孟母堂”并不违法：“孟母堂不是办学，只是现代在家学习或在家教育的一种方式；义务教育法的“义务”首先是指国家义务，至于儿童则是享受这种义务的权利。不是家长没有送孩子入学，而是入什么学。不入公学，是家长的权利。于家长，这属于自由选择，他人无权干涉，国家也无权干涉。家长有权利不让自己的子女上公立学校，而去“孟母堂”求学，政府理应尊重。,北京在家受教育案,王育诉侯波不充分履行监护权案 北京人侯波将7岁的儿子明明（化名）家里自己进行封闭教育，并使明明在英语和阅读方面表现了超过同龄儿童的能力，甚至能够看懂古典文学和英文报纸；但前妻认为，不接受正常的学校教育对明明今后的成长不利，于是诉至石景山
15、法院要求取得明明的监护权。,判决,法院认为：离婚后的子女抚养问题，应当从有利于子女身心健康，保障子女的合法权益，并结合父母双方的抚养能力及条件等方面予以综合考虑。本案中，明明自2004年6月至今在侯波的自行教育下，英语、汉语的阅读能力确实取得了有目共睹的、超越于同龄人的成绩，本人表示“以读书为乐”说明孩子与父亲感情关系的融洽，而明明在与外界的接触中，除表示“不愿意与王育共同生活”外，其他天真、快乐之行为表现与同龄儿童无异。因此，无法证明王育关于明明身心健康受到侯波不良影响的主张成立。因此，法院对王育要求变更抚养关系的诉讼请求不予支持。,宪法关于受教育性质的规定义务教育法案 例,中国义务教育制度
16、的基本内容,年限：9年内容：课程体系教材：教育部规定师资：国家认定资格,上海案和北京案的评价,私立学校为什么可以存在？取缔私塾的合法性如果在家接受教育也能达到目标，是否可以在家接受教育？义务教育法的缺陷：在家教育的考核制度,案例2：手机短信侮辱县委书记案,2006年9月，重庆彭水苗族土家族自治县教委借调干部秦中飞因填写的一阙沁园春彭水，词中暗喻传言已被逮捕的彭水县原县委书记马某，和现任县委书记、县长，以及两件轰动一时的官民纠纷，3个政府公共工程。随后，秦中飞通过手机短信把他的得意之作“发给了1015个朋友”；又通过QQ“传给了46名网友”。8月31日，秦中飞被警察带走。公安机关认为，秦捏造了一
17、首引起群众公愤、严重破坏社会秩序和县领导名誉的词，认为“肯定会影响社会稳定和政治稳定”。,处理,经过一天的审讯后，县公安机关以涉嫌诽谤罪将秦中飞刑事拘留，关进看守所。9月11日，县检察院批准逮捕秦中飞，如果罪名成立，秦中飞将获3年以下有期徒刑。这起案件经媒体报道后，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反响。10月24日，县公安局承认诽谤案属于错案，向秦中飞道歉，并让其领取2125.7元的国家赔偿金。,吴虹飞案,吴虹飞发表的不当微博言论是:“我想炸的地方有北京人才交流中心的居委会，还有妈X的建委。我想说，我不知道建委是什么东西，是干什么的，不过我敢肯定建委里全是XX。所有和建委交朋友的人我一律拉黑。还有我想炸的人
18、是完全无节操的所谓好人。我才不会那么傻告诉你他的名字，等他炸没了上了新闻你们就知道了。”之后，吴虹飞可能意识到不太妥当，又发了一条:“我想炸-北京人才交流中心的居委会旁边的麦当劳-的鸡翅，薯条，馒头”,拘留理由,在首都机场爆炸案还处于大众热点关注时，发布这样有关实施爆炸的言论，涉嫌扰乱了公共秩序。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二十五条第三项“扬言实施放火、爆炸、投放危险物质扰乱公共秩序的”;甚至于涉嫌违反刑法第二百九十一条的“编造、故意传播虚假恐怖信息罪。”,未提请批捕,2013年7月31日中午，吴虹飞代理律师陈建刚表示此前发“我想炸建委”微博被拘留的吴虹飞，因警方并未向北京朝阳区检察院提请批捕吴虹飞
19、，因此其被拘留后提请批捕期限已经届满，请求立即对吴虹飞采取变更强制措施。律师请求从“刑事拘留”转为“行政拘留”已被批准。吴虹飞有望10天内被释放。有媒体致电朝阳公安分局，后者表示不予回应。,宪法关于表达自由与名誉权的规定明显而即刻的危险原则/主观恶意案件,（2）用以解释法律规范而适用,案例：广州某企业禁止员工外宿案,1广州黄埔区某工厂规定，禁止员工外宿。某员工违反该规定外宿，从住地到工厂途中，遇车祸受伤害，要求作工伤处理。遭厂方拒绝而引发诉讼。2争议：厂方关于禁止外宿的规定是否有效？3黄埔区法院认为，厂方规定禁止员工外宿，违反了宪法关于公民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的规定。4有学者认为，该案判决是中国法
20、院适用宪法保护公民自由权的第一案。,三、实施宪法必须建立实效性的宪法监督机制（违宪审查）,宪 法 宪法行为（立法、具体宪法行为）案 件,三中全会决定,维护宪法法律权威。宪法是保证党和国家兴旺发达、长治久安的根本法，具有最高权威。要进一步健全宪法实施监督机制和程序，把全面贯彻实施宪法提高到一个新水平。,四中全会决定,健全宪法实施和监督制度，完善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宪法监督制度，健全宪法解释程序机制。加强备案审查制度和能力建设，把所有规范性文件纳入备案审查范围，依法撤销和纠正违宪违法的规范性文件，禁止地方制发带有立法性质的文件。,现行违宪审查制无实效性,一次未进行违宪审查 “鸭子划水” 习近平： 保
21、证宪法实施的监督机制和具体制度还不健全 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和国家有关监督机关要担负起宪法和法律监督职责，加强对宪法和法律实施情况的监督检查，健全监督机制和程序，坚决纠正违宪违法行为。,（一）违宪审查的基本功能,1、保证宪法的根本法地位即宪法秩序：“宪法之牙”、制度的正当性、平衡公权力与私权利关系、平衡私权利之间关系2、防止多数暴政，保护少数人的权利 3、协调国家机关之间的关系：中央国家机关之间、中央与地方之间、联邦与组成联邦成员之间4、确定和弘扬社会主流价值观,孙志刚案,宪法关于人身自由保护规定国务院：收容遣送办法（1982）孙志刚案,男女退休不同龄案,宪 法（人人平等、男女平等）国务院关于男
22、女退休不同龄规定案 件,德国民法典条款违宪案,德国基本法：男女平等民法典：父亲最终决定权条款案 件,（二）违宪审查的基本类型,司法审查制 宪法法院审查制 宪法委员会审查制 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审查制,1、司法审查制,以美国为代表 英美法系国家64个（日本除外） 最高法院和各级法院 宪法上一般都有明确规定（美国除外）基本条件：法院的宪法解释权、先例约束原则,附带性审查,宪 法 审理案件的法院法 律 审理案件的法院案 件,2、宪法法院审查制,主要为大陆法系国家，以德国为代表 50多个国家采用,原则性审查附带性审查,宪 法 宪法法院法 律 审理案件的法院案 件,3、宪法委员会审查制,以法国为代表历史沿革
23、：1946年1958年性质：政治性与司法性职权：与宪法法院基本相同+总统作出重大决策时的咨询机关 委员：任命委员历任总统,预防性审查原则性审查附带性审查,宪 法 宪法委员会法 律 审理案件的法院案 件,（三）我国的违宪审查制,体制：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审查制原因：迷信民意代表机关；制宪权与立法权主体的合一性1954年宪法第27条 全国人大行使下列职权：（三）监督宪法的实施 。1982年宪法第62条 全国人大行使下列职权：（二）监督宪法的实施；第67条 全国人大常委会行使下列职权：（一）监督宪法的实施。,1、违宪审查的宪法根据,宪法序言：本宪法是国家的根本法，具有最高的法律效力。宪法第5条：一切法律
24、、行政法规和地方性法规都不得同宪法相抵触；一切国家机关和武装力量、各政党和各社会团体、各企业事业组织都必须遵守宪法；一切违反宪法的行为，必须予以追究；任何组织或者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宪法的特权。,2、违宪审查的基本目标,宪法第5条第1款：中华人民共和国实行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第2款：国家维护社会主义法制的统一和尊严。 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3、违宪审查的主体,宪法第62条：全国人大监督宪法的实施；第67条：全国人大常委会监督宪法的实施。 立法法第90条第1款：在我国进行经常性的宪法监督机关是全国人大常委会。,能否选择其他体制？,美国式司法审查制？ 德国式宪法法院制？ 法国式宪法委员会制？
25、我国的宪政体制人民代表大会制 国家权力机关最高国家权力机关 宪法司法化之尝试,四中全会决定,健全宪法实施和监督制度，完善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宪法监督制度,最高国家权力机关审查制的影响,违宪审查权与立法权为同一主体，必为自我审查 宪法解释权与立法权为同一主体，难以区分 法律成为非违宪审查的主要对象,4.协助审查机关,全国人大为非常设机关，无法进行违宪审查 全国人大常委会为常设机关，但职权为19项，且委员众多，无法进行具体的违宪审查 协助审查机关：全国人大专门委员会（9个）、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缺点：分散审查；委员多为政治家,应设立宪法委员会,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已提出两次议案 性质：全国人大
26、专门委员会 职能：协助审查 职权：有一定的独立职权 人员：一定数量的法律专家,5、违宪审查的对象,宪法、立法法、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自治条例和单行条例、经济特区法规备案审查工作程序、司法解释备案审查工作程序 法律、全国人大和全国人大常委会作出的具有法律效力的决定决议、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自治条例和单行条例、经济特区法规、司法解释和规章,应有统一规定 明确法律为审查对象 明确党委文件为审查对象完善党内法规制定体制机制，加大党内法规备案审查和解释力度，形成配套完备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注重党内法规同国家法律的衔接和协调，提高党内法规执行力，运用党内法规把党要管党、从严治党落到实处，促进党员、干部
27、带头遵守国家法律法规。,6、违宪审查的程序,（1）启动程序 主动启动违宪审查。依据有关规范性法律文件规定，全国人大专门委员会和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可以主动启动宪法监督程序。可以分为两种情况： 第一，批准审查。 第二，备案审查。,（2）经请求启动违宪审查 要求：国务院中央军事委员会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各省、自治区、直辖市的人大常委会,建议：上述机关之外的其他国家机关社会团体企业事业组织公民,完善,保留一定国家机关启动宪法秩序 法院启动的程序 公民启动之限定条件：实际受害人穷尽法律救济一定时限 德国教训、法国经验,审查程序,（1）主动启动违宪审查的审查程序： 认为行政法规、地方性法规
28、、自治条例和单行条例、经济特区法规、司法解释同宪法相抵触的，应向制定机关提出书面审查意见。,要求的审查程序： 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有关部门接收登记后，报秘书长批转有关的专门委员会会同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进行审查。 专门委员会一般应在收到秘书长批转的审查要求的三个月内，提出书面审查意见。,（4）建议的审查程序： 由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负责接收、登记，并进行研究；必要时，报秘书长批准后，送有关的专门委员会进行审查。 专门委员会一般应在收到秘书长批转的审查要求的三个月内，提出书面审查意见。,完善,参考司法程序 启动的条件、受理审查、受理程序、审理原则（如公开审理原则）、审理程序、决定
29、的形式、决定的效力,7、违宪审查的方式,事前的预防性审查，即在法律文件生效前进行审查。 抽象的原则审查，即在法律文件生效以后发生具体案件前进行审查。 具体的案件审查，即在法律文件生效以后发生了具体案件的审查。,8、违宪责任,不予批准 不予批准并责令修改 责令修改 撤销 改变 罢免,9、健全宪法解释程序机制,全国人大常委会解释宪法 全国人大的宪法解释权？宪法解释与违宪审查的关系,存在的问题,有无宪法解释及何者为宪法解释之争立法权与宪法解释权主体同一 宪法解释权与法律解释权主体同一 缺乏实效性的违宪审查 频繁的宪法修改,完善,制定宪法解释程序法 宪法解释案的提议主体资格 宪法解释案的审议程序 宪法解释案的通过程序 宪法解释案的格式 宪法解释案的公布主体和公布载体 宪法解释案的效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