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现代经济周期理论发展综述与评析摘要：经济周期一直是宏观经济学的主要研究领域，相关研究成果不胜枚举。本文以经济周期理论发展的时间脉络为线索，分别对传统凯恩斯经济周期理论、现代货币主义和理性预期学派进行了简单梳理和评价，并对当前的主流观点实际经济周期理论和新凯恩斯主义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模型进行了更为深入的总结，评价与比较其优点及局限性，以期为将来的理论研究提供帮助。关键词：经济周期理论；实际经济周期；动态随机一般均衡一、引 言经济周期和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一般人在一生中都会经历几次经济的繁荣与衰退更迭。经济学家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并进行了深入的经济周期研究，试图发现宏观经济指标（如 GDP，消费、
2、投资、价格、工资等）上下变化的规律，挖掘其潜在的原因和预测其带来的影响。虽然随着计量技术和数据收集的进步，经济周期研究获得了很大的突破，但是解决经济周期问题依旧是宏观经济学的重大挑战。Arnold（2002）从时间上将 20 世纪 30 年代大萧条以后的主流经济周期理论分为五大流派：传统凯恩斯经济周期理论、现代货币主义、理性预期学派、实际经济周期、新凯恩斯主义。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实际经济周期（Real Business Cycles，简称 RBC）和新凯恩斯主义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模型（New Keynesianism Dynamic Stochastic General Equilibrium
3、，简称 NK-DSGE） 。它们认为，经济波动源于各种各样的随机冲击，包括技术、偏好、宏观经济政策（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 、消费、投资等，并且经济波动是这些冲击综合作用的结果，这也是目前的主流观点。本文将从梳理经济周期理论的演变过程入手，评价与比较各种不同理论的优点及局限性，以期为将来的理论研究提供帮助。二、经济周期理论的产生和发展作为宏观经济学的一大研究领域，经济周期理论的发展遵循经济学发展的规律。在自然经济占统治地位的时期，虽然出现了极少的、零散的对于经济周期的认识或看法，但都没有形成系统体系，更罕有关于经济周期理论的意见。随着西方资本主义的诞生，社会生产力快速发展起来，并出现了经济波动和
4、经济危机现象，为了适应和驾驭这些新的经济规律并解释这些新的经济现象，经济周期理论才得以诞生。（一）早期的经济周期理论早期的经济周期理论较为简单，大都将经济波动归因于单一因素，例如太阳黑子周期、存货周期、固定投资周期、政治周期等。它们认为经济的波动由一些简单的规律支配着，经济存在确定的周期或者是不同长度周期的简单组合。在这一时期，很多经济学家都信奉萨伊定律，认为供给会自行创造需求，因而经济稳定是一种常态，即使有时存在一定的摩擦，那也只是暂时的，经济最终将走向均衡。（二）传统凯恩斯经济周期理论20 世纪 30 年代大萧条的爆发，粉碎了经济学家的美梦。原来市场并不总是有效的，持续性的非自愿失业是可能
5、存在的。Keynes（1936）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提出了有效需求理论。他认为有效需求包括消费需求和投资需求，它主要由三大基本心理因素即消费倾向、收益预期、流动偏好和货币供应量决定，这些因素相互作用造成有效需求不足，从而引起失业和萧条，使经济陷入有效需求不足的恶性循环。因此，他强调加强国家对经济的干预，采取积极的财政金融政策，刺激投资和消费，提高有效需求，实现充分就业。（三）现代货币主义凯恩斯理论所提倡的扩张性总需求政策促使二战后欧美经济经历了长期的平稳高增长，但 20 世纪 70 年代爆发的“滞胀”现象，凯恩斯理论却对其束手无策。这促使学术界对经济周期问题的探讨跨入了新阶段，以 Fried
6、man 为代表现代货币主义学派兴起。他们认为，经济波动主要是因为公众未预期到的货币供给变化导致的总需求波动，由于预期的适应性，总需求的变化会对产出和失业产生实际影响。政府的货币干预通常不是稳定经济波动而是使其更加剧烈，因而政府应该遵循简单的货币供给规则。（四）理性预期学派尽管现代货币主义学派声威赫赫的上台，但在解决滞胀的问题上表现乏力。在此背景下，Lucas 等人成立了理性预期学派，试图建立一个以理性预期为特征的经济周期理论，重新解释经济周期波动现象。该学派认为，随机的货币因素的冲击导致了经济的周期波动，如果经济主体是理性预期的，经济稳定政策的效果将会大打折扣，只有未预期到的货币供给冲击才会产
7、生实际效应（Lucas，1972，1975，1980 ） 。这一阶段的经济周期理论并没有构建完整的宏观经济模型，只能简单地描述单一经济周期成因的传导机制。如果把多种成因放在一起，就很难分析它们相互作用的结果，甚至一些成因之间从根本上是不相容的，也没有与理论模型相匹配实证检验工具。另外，这些理论讨论经济周期时是把经济增长排除在外的，其主要结论也遭到很多实证结果的质疑。三、实际经济周期理论在 Lucas（1972）研究的基础上， Kydland 和 Prescott（1982）试图用技术冲击这样的实际因素去解释经济波动，它的出现标志着实际经济周期的诞生。实际经济周期将经济周期的波动归因于外生的随机
8、冲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技术冲击。Prescott （1986）用全要素生产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简称TFP）的短期变化表示技术冲击，通过标准 RBC 模型很好地模拟了二战后美国经济波动的许多重要特征。实际经济周期理论的研究方法对现代宏观经济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为后来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可作参考的标准研究范式。它的提出包含了三个革命性的想法：第一，经济周期可以用动态一般均衡模型来研究；第二，将经济增长和经济周期纳入一个共同的框架研究，经济增长与经济周期不再是经济的长期和短期问题，二者应该是同一过程的两种不同维度的表现；第三，把从理论模型得到的结果与从实际经济数据中提
9、取的特征事实进行比较（Rebelo，2005） 。然而，实际经济周期理论也受到新凯恩斯主义的批评和质疑，主要包括以下三点：第一，标准模型校准时有些参数的设定并不合理，特别是劳动供给的跨期替代弹性，为了获得较好地模型它必须设定得很大，这与实证经验显著不相符；第二，标准模型中的实际工资存在着很强的顺周期性，这与现有的大量实证研究结果相违背，而标准模型依赖于这一偏好形式设定；第三，用索洛剩余来表示技术冲击问题重重。近年来，一大批学者针对标准 RBC 模型的上述缺陷对其进行了改进和扩展。这些改进与扩展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修正技术冲击、引人新冲击、扩展传导机制。（一）修正技术冲击标准 RBC 模型用标准的
10、索洛剩余表示技术进步，并且使用索洛剩余的短期变化表示技术冲击。然而，大量实证研究表明，用标准索洛剩余的变化来衡量技术冲击存在着很多争议。第一，索洛剩余的短期变化并不一定都是由技术冲击造成的，一些非技术冲击其它因素也可能造成索洛剩余的变化；第二，如果用标准的索洛剩余来衡量技术，那么发生技术退步的可能性很大；第三，标准的索洛剩余估计方法忽略了某些可能影响索洛剩余的因素，例如劳动窖藏和产能利用率等等。在 RBC 模型环境中，虽然决策有无限期，但只在第一期做好。如果厂商受到技术冲击的影响，那么厂商可能对劳动和资本投人程度加以调整，因此，依据劳动和资本的使用强度不变的假设用标准的方法估计得到的索洛剩余将
11、会存在测量误差，进而导致高估真实的技术冲击。在这种情况下，标准 RBC 模型对经济周期的解释能力也将不如之前那么高。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一些学者将可变的产能利用率引入到标准 RBC 模型，显著地放大技术冲击的效应。如 King和 Rebelo（1999 ）运用可观测到变量（如电力的消耗量）作为代替不可观测的变量（如可变的资本利用率）的代理变量，Burnside 等（1993）构建了一个隐含最优产能利用率的模型，通过其均衡条件来测算真实的生产率冲击。（二）引入新冲击技术冲击受到了诸多质疑，有些经济学者尝试寻找除它之外的波动源。在标准 RBC 模型中，技术冲击包含了很多额外的因素，一个自然的想法就是
12、对其进行细化。根据现有的研究成果，大致可划分为投资专有技术冲击、信息冲击和政府支出冲击等。1.投资专有技术冲击投资专有技术对已有资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却使新增资本生产效率更高，从而提高投资的实际回报率。Gordon（1990）对美国数据进行调整后，发现在过去 40 年中投资品与消费品的相对价格存在快速地下降趋势。Greenwood 等（1997）采用增长核算方法对 Gordon 的结论进行验证，结果证实确实如此，并进一步发现二战后人均产出增长的 60%部分都应归功于投资专有技术进步。Fisher（2006）运用向量自回归模型研究投资专有技术变动，发现投资专有技术冲击可以解释 50%的劳动时间波
13、动和 40%的产出波动，而标准 RBC 模型所强调的那种技术冲击仅仅解释了不到 10%的经济波动。因此，标准 RBC 模型所强调的那种技术冲击对于解释经济波动很重要，但是投资专有技术冲击更重要。2.信息冲击信息冲击能够影响生产率，进而导致经济主体的决策行为（消费、投资等）发生变化。Beaudry 和 Portier（2004）通过构建一个反映了信息冲击对未来劳动生产率作用机制的模型，发现信息冲击将会提高未来的生产率，进而提升实际投资的回报率，形成正的财富效应。如果这种财富效应占主导地位，那么会导致消费增加，产出减少，进而投资减少；如果实际投资回报率相对较高，信息冲击将会产生较高的跨期替代弹性，
14、因而投资增加和劳动时间将会上升，在此情形下，总产出的扩张幅度会比投资小，消费将会下降。Christiano 等（2003）研究发现，存在习惯持续和投资调整成本两大因素时，信息冲击会使得市场经济主体的消费、就业和投资之间形成协同效应。Shimer（2009）在实际经济周期模型中考虑了消费习惯形成、闲暇习惯形成、投资调整成本和资本利用率变化四种因素的影响，发现预期到的信息冲击才是最重要的不确定性因素，它大约解释了三分之二的产出、消费、投资和就业波动。3.政府支出冲击当前，政府部门在整个经济活动中所占的比重越来越大，政府支出冲击可能对产出波动有重要影响。Mary Fin（1991）认为政府支出冲击会
15、减少产出波动，因为他发现政府支出冲击与索洛残差负相关。Christiano（1992）对可分劳动和不可分劳动模型分别考察了政府支出的影响，结果发现模型在模拟工时数和生产率之间的相关关系方面有了一定幅度的改善。Greenwood，Gregory Huffman（1992） ，Magrattan（1994a ，1994b）在模型中引入了扭曲性税收，扩大了冲击的持久效应，使得模型更加切近美国经济现实。（三）扩展传导机制虽然标准 RBC 模型抓住了实际经济周期波动某些方面的特征，但是在有些方面令人不甚满意。为了改进模型的表现，很多经济学者对其传导机制进行了扩展。1.劳动力市场的拓展标准 RBC 模型的
16、主要传导机制是劳动的跨期替代和资本建设时间。事实上，劳动跨期替代机制存在两个明显的缺陷。第一，基本 RBC 模型所预测的劳动投人比实际数据中的波动小得多，这一问题被称为“就业变化之谜” 。第二，基本RBC 模型预测劳动投人和平均生产率之间存在很强的正相关性，而实际数据显示工作时间与技术冲击负相关。这一问题被称为“生产率之谜” 。针对这两个问题，后来的研究者把目光放在了劳动力市场上。有关对劳动市场的扩展主要有不可分劳动模型、家庭生产模型和劳动窖藏模型。Hansen（1985）提出了的劳动供给不可分假设，该假设规定经济主体要么工作所有时间，要么不工作。在不可分劳动的 RBC 模型中，工时数的变化全
17、部源于就业的变化。Benhabib（1991 ）提出家庭生产模型，引入家庭生产函数生产家庭消费品。家庭不仅就劳动的跨期替代做出决策，还就劳动在家庭生产和市场产品生产之间的替代做出决策。在市场生产率变化时，市场生产率与家庭生产率的相对变化将改变人们的劳动供给，出现市场产品和家庭生产的替代。Burnside，Eichenbaum ，Rebelo（1990）引入劳动窖藏概念，认为厂商面对技术冲击会储藏一定的劳动，以应对未来的技术冲击。在技术冲击来临时，厂商通过劳动者调整劳动强度来应对。由于厂商可以在劳动需求不变的情况下，能够通过改变劳动的有效供给，从而降低了生产率和工时数的相关系数。2.开放经济模型
18、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人和通讯技术的高速发展，商品、服务以及资本在全球的流动日益便捷，各个国家之间经济联系越来越紧密。在这种情形下，一国的经济波动很可能通过贸易等途径向其它国家传递扩散。将模型推广到开放经济，能够解释国际经济周期中的许多特征事实：第一，贸易平衡是反周期的；第二贸易平衡与贸易条件正相关（Backus，Kehoe, Kydland，1994） ；第三，储蓄与投资正相关（Finn ，1990） 。但模型在模拟国际经济周期的某些特征事实方面仍存在困难。四、新凯恩斯主义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模型尽管 RBC 模型在很多方面都获得了改进，但是，以完全竞争一般均衡为核心的框架，使其忽略了现实中普遍存在
19、的市场非完全竞争性以及由此导致的价格粘性。同时，RBC 模型中宏观经济政策的作用微乎其微，这与大量货币政策有效性实证研究相悖。这些问题直接促使了 20 世纪 90 年代出现的新新古典综合（New Neoclassical Synthesis，简称 NNS）的诞生。它将 RBC 理论和新凯恩斯主义假设综合起来，建立了新凯恩斯主义 DSGE 模型。DSGE 模型沿袭了 RBC 模型注重微观基础、强调一般均衡、遵循理性预期、关注随机冲击的研究方法。同时，DSGE 模型也成功引入了新凯恩斯主义的两项关键假设：垄断竞争和价格粘性。这使得 DSGE 模型能够将总需求和总供给结合起来分析，而不是像 RBC
20、模型那样只关注供给面，使之具备了很强的预测能力和政策分析能力。除了关注垄断竞争和价格粘性等核心要素以外，近年来，学者们在研究具体问题时还主要从异质性、金融市场、实证分析方法三个不同方面完善和发展了 DSGE 模型。 （一）异质性DSGE 模型建模时忽略了微观个体之间的差异性及他们之间行为的相互作用，进而也忽视了个体行为和总体表现之间的不同。有些经济学家对此做出了针对性的改进，放松了原有的同质性假定，代之以异质性。有关异质性的研究主要可以分成三大类：部门间的差异化、预期的差异化、定价的差异化。部门间的差异化将代表性微观主体之一厂商进一步细分。Badarau 和Levieuge（2011 ）发现欧
21、盟内部异质性的银行体系加剧了由技术冲击等造成的欧盟内部经济周期的不同步性。Grauwe（2010）则发现由于信息丰富程度和认知能力等差异，个体对未来的预期并不是单一的理性预期，预期的异质性导致个体难以对冲击做出准确且迅速的反应，从而产生了经济波动。此外，DSGE模型中的价格调整采用 Calvo（1983）的形式，实际上它隐含着假设不同厂商的调价频率是一致的。近年来微观数据研究表明，不同厂商的价格调整频率差异很大（Costain，Nakov，2011） 。（二）金融市场初期的 DSGE 模型不太重视金融市场的作用，这引起了很多的批评。Gertler 和 Kiyotaki（2010 ）认为，应该将
22、金融市场引人 DSGE 模型，而非简单地假设金融市场的运行良好，不存在摩擦，金融机构只是罩在实体经济上的一层面纱。还有一些经济学家注意到了金融市场的问题，如 Bernanke 等（1999）将金融摩擦引人 DSGE 模型，发现在一定条件下，金融加速器 1对经济波动存在着显著的影响。Christiano 等（2010）在 BGG 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发现金融摩擦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很好的解释美国与欧盟的经济波动，它既是主要的冲击源也是重要的传播者。2007 美国次贷危机逐渐演变成金融危机后，长期使用的传统货币政策利率传导机制宣告失败，经济形势恶化，面临着长期萧条的威胁。在这种情况下，美联储为了扭转乾坤
23、，采取了一系列的非常规货币政策，包括直接向私人市场提供信用。据此，Gertler 和 Karadi（2011）将两类金融机构引人模型：一种是私人中介，受到内生的资产负债所限；另一种是中央银行，不在这种限制范围内。当金融危机发生时，与实际相一致，私人中介的资金链条会断裂而中央银行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他们定量的分析了危机时中央银行的最优干预规模及其相应的福利损失。（三）实证分析方法理论模型发展离不开实证分析方法的进步。从 RBC 到 DSGE 模型，经济学家先后采用了校准、矩估计、极大似然估计、贝叶斯估计等线性模型方法。目前大部分 DSGE 模型的实证部分均采用了贝叶斯方法。此外，也有一批经济学家把
24、非线性引人 DSGE 模型，包括马尔科夫区制转移 DSGE 模型，随机波动率模型和非线性逼近方法。尽管 DSGE 模型的建模思想和方法已经被主流经济学家广泛接受，并且经过从理论到实证的丰富改进，但关于它的争议也一直存在。2008 年金融危机后，有一些经济学家甚至主张放弃 DSGE 的建模方式，转而以实际经验数据为基础进行建模和政策分析。五、评论与批判一直以来，经济周期一直是宏观经济学研究的两大核心问题之一，任何有影响力的经济周期理论一经提出，对它的质疑和完善从未停止过。在 2007 年发生次贷危机以前，DSGE 模型大有一统江湖之势。在学术界，不论是引用率还是相关文献数在同样研究经济周期的理论
25、中均是一骑绝尘。国内关于这方面的综述文章也比比皆是，如方福前和王晴（2012） 、李猛（2011） 、文建东和潘亚柳（2013）等的文献。在现实中，它也备受重用，美国等经济大国的中央银行分别建立了本国的 DSGE 模型用于进行宏观经济政策分析。但 DSGE 模型对金融危机的预测并不成功。纵观其实证方法的变化，其原1 一般地，经济繁荣时企业的价值会提高，从而降低了融资成本和增加投资，这又进一步促进了繁荣；反之亦然。这种效应就是金融加速器效应。因在于 DSGE 模型是建立在一个稳定的经济环境中，只能对过去的数据进行很好地模拟。此外，其根本原因还在于其理论框架上的缺陷：缺少独立的投资函数，从而忽略了
26、经济系统中的不稳定机制。无论是 RBC 还是 DSGE 模型，对投资的处理都过于简单：投资被简单地规定为等于储蓄，并且这一决策由家庭而非企业做出。但实际上，投资无疑是最为重要和最为复杂的宏观经济变量：它不仅创造了供给，同时也创造了需求；与此同时，投资的波动也远大于产出的波动，决定投资的经济因素也十分繁杂，既有市场因素，也有金融和技术因素等。因此，DSGE 模型想要很好地预测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参考文献：1唐可欣, 魏玮.西方经济学经济周期理论研究进展与展望J.经济纵横,2010, 122方福前, 王晴.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模型:文献研究与未来展望J.经济理论与经济理,2012, 11.3李猛.实
27、际经济周期理论的非“实际”化发展J.经济学动态,2011, 01.4文建东, 潘亚柳.动态随机一般均衡方法的形成与发展J.经济学动态,2013, 08.5王悦.西方经济周期与经济波动理论回顾J.求索,2006, 10.6马学锋.实际经济周期理论述评J.经济问题探索,2002, 09.7宋清.经济周期理论发展综述与评析J.产业与科技论坛,2009,10.8Badarau C, Levieuge G. Assessing the Effects of Financial Heterogeneity in a Monetary Union a DSGE Approach J. Economic Mo
28、delling, 2011, 28 (6).9Beaudry P, Portier F. An Exploration into Pigous Theory of Cycles J. 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 2004, 51 (6).10Benhabib J, Rogerson R, Wright R. Homework in Macroeconomics: Household Production and Aggregate Fluctuations J .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91.11Burnside C,
29、 Eichenbaum M, Rebelo S. Labor Hoarding and the Business Cycle 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93.12Calvo G A. Staggered Prices in A Utility-maximizing Framework J. 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 1983, 12 (3).13Christiano L J, Eichenbaum M, Evans C L. Nominal Rigidities and the Dynamic Effects of
30、 a Shock to Monetary Policy 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2005, 113 (1).14Fisher J D M. The Dynamic Effects of Neutral and Investment-Specific Technology Shocks J.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2006, 114(3).15Gertler M, Kiyotaki N. Financial Intermediation and Credit Policy in Business Cycle Anal
31、ysis J. Handbook of Monetary Economics, 2010, 3 (11).16Gordon R J. The Measurement of Durable Goods Prices J.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Books, 1990.17Hansen G D. Indivisible Labor and the Business Cycle J. 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 1985, 16 (3).18King R G, Rebelo S T. Resuscitating R
32、eal Business Cycles J. Handbook of Macroeconomics, 1999.19 Keynes J M. The General Theory of Interest, Employment and Money C. The Collected Writings, 1936, 7.20Kydland F E, Prescott E C. Time to Build and Aggregate Fluctuations J. Econometrica Journal of the Econometric Society, 1982.21Lucas Jr R E
33、. Expectations and the Neutrality of Money J. Journal of Economic Theory, 1972, 4(2).22Lucas Jr R E. An Equilibrium Model of the Business cycle J. The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1975.23Lucas R E. Methods and Problems in Business Cycle Theory J. Journal of Money, Credit and Banking, 1980.24Prescot
34、t E C. Theory Ahead of Business-cycle Measurement C/Carnegie-Rochester Conference Series on Public Policy. North-Holland, 1986.25 Rebelo S. Real Business Cycle Models: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J. The Scandinavian Journal of Economics, 2005, 107(2).26Shimer R. Convergence in Macroeconomics: The Labor Wedge J . American Economic Journal: Macroeconomics, 20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