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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罗:公民的不服从.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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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梭罗:公民的不服从论公民的 不服从亨利大卫梭罗著 张礼龙译【编者按】梭罗毕业于哈佛大学,终生在波士顿附近的 康科德镇从事教书与写作,并在爱默森影响下加入超验主义者俱乐部,成为美国文化启蒙运动的 重要代表。?辏 舐蘅 荚诳悼频抡蛲獾?瓦尔登湖畔离群索居达两年之久,为的 是“有目的 地生活,仅仅面对生活的 要素” 。梭罗不仅是位崇尚自然、追求超灵理想的 哲人,他还具有强烈的 民主意识与个人独立精神。年一个夏日傍晚,他由林中小屋返回镇上取一双修补的 皮靴,路遇警官,要他交纳三年未付的 人头税。梭罗拒绝以税款援助正在进行的 美墨战争及与其有关的 蓄奴势力。他因此坐了一夜牢房(他的 姨母赶来代交了税款,

2、并阻止了他同政府的 对抗) 。出狱后,梭罗将自己的 政治观点写成论文,先在康科德夜校向公众宣读,继而刊登在波士顿一家杂志上,题名论公民的 不服从。未曾料及,该文绵延百年,传遍世界,影响了英国工党、印度独立斗争、丹麦反法西斯团体、美国的 女权与黑人运动,甚至俄国的 托尔斯泰伯爵。后者赞扬梭罗对公民权益的 坚持推动了西方政治思想对异议的 重视与宽容,因为梭罗“不仅相信自己的 道理,还亲身加以实践” 。我真心接受这一名言“最少管事的 政府是最好的 政府” ;并希望它能更迅速更彻底地得到执行。执行之后,我也相信,它最终会变成:“一事不管的 政府才是最好的 政府” 。只要人们对此有所期待,他们就会得到那

3、样的 政府。充其量政府只不过是一种权宜之计。但是大多数政府往往不得计,而所有的 政府有时都会不得计。人们对常备军提出的 意见很多,也很有份量,值得广泛宣传。但它最终也可能会用来反对常备政府。常备军只是政府的 一个手臂。政府本身是由人民选择用来执行他们意志的 一种模式。但是在人民能够通过它采取行动之前,它同样有可能被引入歧途,滥用职权。请看当前的 墨西哥战争,这是相对少数人把常备政府当工具使用的 例子。因为在一开始人民并不同意采取这种手段。目前的 美国政府它实际上是个传统形式。虽说人选是新的 ,它却努力使自己完整地传送到下一代,而每一刻又都在失去它的 完整性。除此之外它又能是什么呢?它的 朝气和

4、力量抵不上一个活人;因为一个人也能按他的 意志使之屈从。对人民自己来说,它是一种木枪。如果他们一本正经地把它当真家伙用来互相攻击,它肯定会崩裂。但它的 必要性不会因此而减少,因为人民必须要有这样或那样的 复杂机器,并亲耳聆听它发出运转噪音,以此来满足他们有关政府的 概念。因此政府便能显示出人们会多么容易地置身于强制之下,甚至是自我的 强制,目的 是为了从中获益。我们都必须承认这是桩妙事;但政府除了极善于偏离自己职能之外,它可从来没有促进过任何事业。它没有使国家保持自由。它没有安定西部。它没有提供教育。所有已取得的 成就都是靠美国人民固有的 性格而获得的 ;而且,要不是政府经常从中阻挠,这成就或

5、许会更大些。如果人们能通过政府这一权宜之计实现互不约束,他们将会非常高兴。正如刚才所说,被统治者最不受约束时,正是统治机构最得计之时。贸易与商业,若没有与印第安人磨擦所造成的 刺激,根本不可能越过立法者们不断设置的 障碍而得以发展。如果我们仅根据政府行动的 后果,而不顾及其动机,我们真应当将这批人当作那些在铁轨上放置障碍物的 淘气鬼一样加以惩罚。说实在的 ,作为一个公民,而不像那些自称为无政府的 人,我并不要求立即废除政府,而是希望立即能有一个好一点的 政府。让每一个人都说说什么样的 政府能赢得他的 尊敬,这将是建立那种政府的 第一步。当权力一旦落入人民手中,大部分人被允许长久地治理国家的 理

6、由毕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代表着真理,也不因为这看来对少数人最公正,而是因为他们在力量上最强大。然而,即使是一个在所有情况下都由多数人统治的 政府也不可能基于正义,哪怕是人们通常理解的 正义。假设在政府里不靠多数人,而用良知来判断是非,多数人只决定政府该管或不该管的 问题,这样的 政府难道不可能实现吗?难道一个公民永远应当在特定时刻,或在最低程度上迫使他的 良心服从立法者吗?如果这样,人们要良心又有何用?我想,我们首先应该是人,其次才是臣民。仅仅为了公正而培养尊敬法律的 习惯是不可取的 。我有权承担的 惟一义务就是在任何时候做我认为是正确的 事。公司没有良心,但是由有良心的 人们组成的 公司是有良

7、心的 公司,这样的 说法完全正确。法律丝毫没有使人变得更公正些;相反,由于尊重法律,甚至是好心人也在日益变成非正义的 执行者。你可以看到一个由士兵、上校、上尉、下士、一等兵和军火搬运工组成的 队伍,以令人羡慕的 队列翻山越岭,奔赴战争;但是由于他们违背了自己的 意志、常情和良心,他们的 行军变得异常困难,人人都感到心惊肉跳;这就是过分尊重法律的 一个普通而自然的 结果。他们所卷入的 是一场可恶的 交易,对此他们深信不疑;他们都希望和平。现在他们成了什么?是人吗?还是些小型活动堡垒或弹药库,在为某些不择手段的 掌权者效劳?请参观海军基地,目睹一个水兵,那就是美国政府所能造就的 人,或者说这就是它

8、能用巫术把一个人改变成的 模样:他只是人类的 一个影子和回忆,一个被安放在那里站岗的 活人。正如人们所说,这位士兵带着陪葬物,埋在武器堆里因此这些人并非作为人去为国效劳,而是作为肉体的 机器。他们包括常备军、民兵、监狱看守、警察、地方民团等。在大部分情况下,他们自己的 判断力和道德感没有发挥任何作用;他们视自己为木材、泥土和石块;要是能造出木头人来,也能达到同样的 目的 。这种人不会比稻草人或一堆土更能引起人们的 尊敬。他们只具有与马和狗同等的 价值。然而这样的 人却被普遍视为好公民。其他人,诸如大多数立法者、政客、律师、牧师、官员等,主要用头脑来为国家服务。但是,由于他们很少辨别道德是非,而

9、有可能不知不觉地像侍奉上帝一样为魔鬼服务。也有一些真正称得上是英雄、爱国者、殉道者或改革家的 人,他们确实用良心为国家服务,因而往往会抵制国家的 行径,结果他们通常被国家当作敌人看待。一个人今天该怎样对待美国政府才合适呢?我说,他不可能与之相联而不失体面。我一刻也不能承认那个政治组织就是我的 政府,因为它也是奴隶的 政府。所有的 人都承认革命的 权利:那就是当人们无法容忍一个独裁或无能的 政府时,拒绝效忠并抵抗它的 权力。但是几乎所有的 人都说现在不是那种情况。他们认为只有?甏蟾锩 攀粲谀侵址浅逼凇 怯腥烁嫠呶遥 馐歉龌嫡 蛭 蚪 胨劭诘?外国商品征税,我完全可能不把这种指控当回事,因为我可以

10、不要这些商品:所有机器都有磨擦,这有可能抵消罪恶。无论如何,要是从中进行煽动便是极大的 罪恶。但是当这一磨擦开始毁坏机器,当镇压和抢劫已组织起来时,我说,让我们再也不要这样的 机器了。换句话说,当一个承诺要保护自由的 国家的 六分之一人口是奴隶,当一个国家完全被外国军队非法地蹂躏、征服,并由军法管制的 时候,我想,过不了多久,诚实的 人便会起来造反和革命。使得这一责任更为紧迫的 事实是:被蹂躏的 国家不是我们自己的 ,而侵略军却是我们的 。当然,一个人没有责任一定要致力于纠正某种谬误,哪怕是最不公正的 谬误。他仍可以适当地从事其他事情。但他起码有责任同这谬误一刀两断。既然他不再拿它当回正事,他

11、就应该基本上终止对它的 支持。要是我致力于其他追求和思索,我首先至少得保证我没有骑在别人肩上。我必须先从他身上爬下来,好让他也能进行他自己的 思索。请看这社会是多么地不和谐。我曾听到城里有些市民说:“我希望他们命令我前去镇压奴隶起义,或开赴墨西哥;看我是否会去。 ”但正是这些人,他们每人都直接而忠诚地,起码是间接地通过出钱,提供了一个替身。拒绝参加一场非正义战争的 士兵受到人们的 赞美。可这些赞美者中的 某些人并没有拒绝拥护那个发动这场战争的 非正义政府。这些人的 行为和权威正是士兵们所蔑视和不屑一顾的 。在他们看来,似乎国家在犯罪时也有追悔之意,因而要专雇一人来鞭笞自己,但又没有后悔到要停止

12、片刻犯罪的 程度。因此在秩序和公民政府的 名义下,我们最后都被迫对我们自己的 卑劣行径表示敬意和支持。人们在犯罪的 首次脸红之后学会了满不在乎。不道德似乎也变成了非道德。这种适应在我们的 生活里并非完全没有必要。如果你被邻居骗走一元钱,你不可能仅仅满足于知道自己受骗,或对别人说自己受骗,或要求他如数偿还。你会立即采取有力步骤获得全部退赔,并设法保证自己不再受骗。出于原则的 行动,出于正义感并加以履行的 行动,能够改变事物及其关系。这种行动基本上是革命的 ,它同以前任何事物截然不同。它不仅分离了政府与教会,也分离了家庭;是的 ,它还分离个人,将他身上的 恶魔从神圣的 部分中分离出去。非正义的 法

13、律的 确存在。我们究竟是满足于服从它们,还是应当一边努力修改、一边服从它们直至我们成功,或者干脆超越它们?在目前这种政府统治下的 人们通常认为他们应该等待,直至他们说服了多数人来修改法律。他们认为,如果他们抵抗,这种纠正方法将比罪恶的 现状更坏。但造成这种无可补救局面的 责任应当归咎于政府本身。它使之越改越坏。它为什么不能事先预计到改革并为之提供方便?它为什么不爱护少数明智的 人?它为何在还没有受到伤害时就嚎叫着抵抗?它为何不鼓励公民们及时指出它的 错误,并让他们主动地干好事情?它为何总是把基督钉在十字架上,将哥白尼和路德革出教门,并宣判华盛顿和富兰克林为叛逆?有人会认为,政府对于那些故意而切

14、实冒犯它权威的 人往往是熟视无睹的 。要不然,它怎么没有为此规定过明确、恰当和相应的 惩罚?一个没有财产的 人只要有一回拒绝向州政府交纳个先令,他就会被送进监狱,关押他的 时间不受我所知道的 任何法律限制,仅仅由把他送进去的 那伙人任意决定。但是,如果他从州里偷了倍于先令的 钱,他很快就能逍遥法外。如果这样的 不公正是政府机器必要磨擦的 一部分,那就让它去,让它去吧。可能它会自己磨掉这些不平当然,这机器到时也会完蛋。如果这种非正义有它专用的 弹簧,滑轮,绳子,或曲柄,你可能认为改造它并不一定就是坏事。但是如果它的 本性就要求你对另一人施虐,那么我要说,请犯法吧。用你的 生命来反磨擦,好让这机器

15、停止运转。在任何情况下,我必须保证自己不参与我所谴责的 罪过。至于说要执行州政府提出的 消除罪恶的 方法,我不知道有这种方法。它们费时太久,一个人的 生命有限。我有其他事要做。我来到这世界的 主要目的 不是要将它建成生活的 乐园,而是在此地生活,无论它好还是坏。一个人不必样样事都去做,而只需做一些事。正因为他不能样样事都做,他就不应该将一些事做错。假如州长或州议会没有义务向我请愿,我也没有义务向他们请愿。如果他们听不到我的 请愿,我该怎么办?在目前情况下,州政府对此并没想出任何办法。真正的 罪过在于它的 宪法本身。这听来可能过于严厉、固执或不通情达理。但惟有这种精神才是我们对待宪治的 态度,它

16、含有最大程度的 善意和最深刻的 思考。这也是所有事物向好的 方面转化的 规律,就像人在同疾病的 生死搏斗中会全身痉挛一样。我毫不犹豫地敬告那些自称为废奴论者的 人,他们必须立即真正地收回无论在个人和财产方面对马萨诸塞州政府的 支持,不要等到他们形成多数后再在他们中间执行正义。我认为,只要有上帝站在他们那一边就够了,不必等待其他。再说,任何比他邻居更勇敢的 人都可以形成一个多数。我每年仅有一次机会通过收税官直接面对面地和美国政府,或它的 代表州政府打交道。这是像我这种处境的 人必然和它打交道的 惟一方式。这个政府十分清楚地要求我承认它。而我为了要在这种情况下应付它,并表达对它微乎其微的 满意和爱

17、戴,我的 最简单、最有效、并在目前形势下最有必要的 方式就是否认它。我的 邻居,收税官,正是我要对付的 人,因为毕竟我并不跟羊皮纸文件,而是要跟人争论,他已自愿当了政府的 代理人在一个不公道地关押人的 政府的 统治下,一个正义者的 真正归宿也是监狱。今天,马萨诸塞提供给那些较自由和有点朝气的 人的 合适地方就是她的 监狱,州政府按自己的 法令将他们驱逐出去或监禁起来,因为这些人已经按照他们的 原则把自己放逐出去了。在监狱里,在那些逃亡的 奴隶、保释的 墨西哥战俘和前来投诉种族迫害的 印第安人中间,他们找到了归宿。在那个与世隔绝,但更自由、更诚实的 场所,州政府关押的 不是赞成它,而是反对它的

18、人,那是一个蓄奴州里的 自由人可以问心无愧地生活的 惟一地方。如果有人认为,自由人的 影响在监狱里会消失,他们的 声音再也不能刺痛官员们的 耳朵,他们在大墙之内也不再是敌人,那就错了。他们不知道真理要比谬误强大许多倍,也不知道亲身经历过一些非正义的 人能够多么雄辩而有效地同非正义作斗争。投上你的 整个选票吧,不单单是一张小纸条,而是你的 全部影响。少数服从多数则软弱无力;它甚至还算不上少数。但如果尽全力抵制,它将势不可挡。一旦让州政府来选择出路:要么把所有正义者都关进监狱,要么放弃战争和奴隶制,我想它是会毫不迟疑的 。要是今年有一千人拒交税款,那还算不上是暴力流血的 手段。我们若交了税,则使州

19、政府有能力实行暴力,造成无辜流血。事实上这就是和平革命的 定义,要是任何这种革命是可能的 话。假如那位收税官或任何其他政府官员问我,正如有人已问过的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我的 回答是:“如果你真要干点事,就请辞职吧。 ”当臣民拒绝效忠,官员辞去职务,那么这场革命就成功了。就算这种作法可能会引起流血吧。当人们的 良心受到创伤时,这难道不也是一种流血吗?由于这种创伤,一个人将失去他真正的 勇气和不朽的 气质。他会如此流血不止,直至精神上的 死亡。现在我看到这种无形的 血正在流淌。几年前,州政府曾以教会的 名义要求我支付一笔钱以供养一个牧师,他的 传道我父亲听过,而我从来未听过。 “付钱吧, ”

20、它说,“要不然就进监狱。 ”我就是不付。但不幸的 是另一个人觉得应该付。我不明白为什么教师要付税给牧师,而不是牧师付给教师。我不是州立学校的 教师,但我靠自愿捐款为生。我不明白为什么学校就不能像教会那样,在州的 支持下,提出自己的 税单。然而,在当选议员们的 要求下,我屈尊写下了这样的 声明:“谨以此言为证,我,亨利大卫梭罗,不希望被认为是任何我没有加入的 联合团体的 一员。 ”我把这声明交给了镇公所的 文书,他还保留着。虽然州政府当时说过,它必须坚持它原先的 决定,但听说我不希望被认为是那个教堂的 成员,打那以来,它一直没对我提出类似要求。我愿意一一签字,以表示与我从未签字认可的 一切社会团

21、体断绝关系。可惜我不知道这些团体的 名称,也不知道该到何处去寻一份完整的 名单。我有六年没交人头税了。就为这我曾进监狱住了一晚。当我在那里站着思考,面对那二三英尺厚的 坚实石墙、一英尺厚的 木铁门和透光的 铁栅栏时,我禁不住强烈地感到这监狱把我仅当作一个血肉之躯关进来是何等愚蠢。我怀疑它最后是否会断定这就是它对付我的 最好方法,而从没想到要以某种方式来叫我做点事。我在想,虽然我和我的 街坊邻里们之间隔了一堵石墙,但他们要达到像我一样自由,还有一堵更难攀越、更难打破的 墙。我一刻也没感到被监禁,那墙似乎是石块和泥灰的 巨大浪费。我似乎感到,全体市民中,只有我一人付了税。他们完全不知该怎样对待我,

22、他们的 言行缺乏教养。无论他们对我进行威胁或赞扬,总是错看了我的 本意。因为他们认为,我的 主要愿望是站到石墙的 另一边。看到他们在我沉思时如何勤奋地锁门,我只好付之一笑。我的 思绪不必开门,不必设障,又跟他们出去了,而这才是真正的 危险。因为他们已无法理解我,他们便决定惩罚我的 肉体;就像一群顽童,当他们无法接近他们所痛恨的 人时,便虐待他的 狗。我感到州政府智能低下,它就像拿着银汤匙的 孤独女人一样胆小。它敌友不分。我对它剩下的 一点尊敬已经荡然无存,我真为它遗憾。由此看来,州政府从未有意识地正视过一个人的 心灵,无论是从理智还是道义的 角度。它只看到一个人的 肉体和感官。它并不具备高级智

23、能,也不见得诚实,只是在物质上强大罢了。我不是生来就受强制的 人。我要按自己的 方式呼吸空气。让我们看看谁最强大。民众有什么力量?他们只能强迫我,而我要服从比我更高的 法规。他们强迫我成为像他们一样的 人。我没听说有人应当服从多数人的 强迫而以这种或那种方式生活。那样算是什么样的 生活?当政府命令我说“交钱还是交命”时,我为什么要匆忙地把我的 钱给它?它可能困难重重,不知如何是好;然而我怎么可能帮助它?它必须像我这样自己帮助自己。为此哭鼻子不值得。社会这部机器是否成功运转我不负责任,我不是工程师的 儿子。我发现,当一粒橡子和一粒栗子并排落地后,没有哪个停下来谦让另一个。两者都按它们自己的 规律

24、,尽最大的 能力去发芽、生长、变得茂盛。可能直至一个超越并毁灭另一个。一株植物如不能按自己本性生长则死亡;一个人也同样如此。我不想与任何人或国家争吵。我不想无故挑剔,找出细微差别,也不想标榜自己高邻居一等。可以说,我甚至是要寻找一个借口来遵守国家法令。遵守国家法令我是再高兴不过了。但在这一问题上,我确实有理由怀疑自己。每年当收税官到来时,我总要审查一下国家和州政府的 法令和态度,以及人民的 情绪,以便找到一个遵守的 前提。我相信州政府很快就会使我放弃所有这些作法,然后,我将变成一个和我的 同胞相似的 爱国者。从放低了的 角度看,宪法虽然有许多缺陷,它仍不失为一部很好的 宪法。法律和法庭令人尊敬

25、。甚至本州政府和美国政府在许多方面也是相当令人钦佩而又罕见的 机构,令人感恩不尽,许多人对此已作出描述。但是从略高一点的 角度看,它们正如我已描述过的 那样。要是换成最高的 角度,有谁说得出它们是什么,或它们还真值得一看或一想?然而政府与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将尽量不去想它。甚至在这个世界里,我在政府统治下生活的 时刻不多。要是一个人思考自由,幻想自由,想象自由,不存在的 事物从不会很久地被他看作是存在之物,那么,不明智的 统治者和改革家的 阻碍对他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我知道大多数人与我想的 不一样。但是那些专门以研究这一类问题为职业的 人也很少令我满意。由于政治家和立法者们完全处于这一机构之内,他

26、们决不可能清楚而客观地观察它。他们常说要推进社会,但他们舍此就没有立足之处。他们可能有一定的 经验和见识,毫无疑问,也可能想出了一些有独创性的 甚至是有用的 制度,对此我们诚挚地感谢他们。但他们所有的 智慧和效用都很有限。他们经常会忘记这世界并不是由政策和权宜之计所统治。丹尼尔韦伯斯特从未调查过政府,因此,他也无权谈论它。对那些不考虑彻底改革现行政府的 议员们来说,他的 话就是智慧。而在思想家,那些一直在参与立法的 思想家眼里,他从未正视过这一问题。据我了解,有些人通过对这一问题的 宁静和明智的 思考,不久将会揭示,韦伯斯特的 思考范围和坦荡胸怀都是有限的 。但是与大多数改革者的 平庸职业相比

27、,与那些更为平庸而普通的 政客的 智慧与口才相比,韦伯斯特的 话几乎是惟一有理智,有价值的 话。我们为有他而感谢上帝。相比而言,他总是坚强有力,有独创性,尤其是讲究实际的 。然而他的 本质不是智慧,而是谨慎。律师的 真理不是真理,只不过是协调,或协调的 权宜之计。真理的 自身永远是和谐的 ,它不是用来揭示那些可能与错误行为相一致的 正义。韦伯斯特被称为“宪法的 捍卫者”完全当之无愧。他对宪法只有捍卫,而从未真正攻击过。他不是领袖,而是随从。他的 领袖是年起草宪法的 人。 “我从未作出努力, ”他说,“从未建议作出努力,从未支持过努力,也从未打算支持那些企图打扰原定安排的 努力。正是由于宪法的

28、安排,各州组成了目前这个联邦。 ”在考虑宪法对奴隶制的 默认问题时,他甚至说, “既然这是早先契约的 一部分,那就让它存在下去。 ”尽管他精明过人,才能超群,还是无法将一件事从它的 纯政治关系中分离出来,把它看作是绝对要用才智来处理的 事,比如:在当今美国,就奴隶制这一问题,一个人到底应该干些什么。可是韦伯斯特只能或是被迫绝望地作出下列回答,同时还声明他是作为一个私下的 朋友已把话说绝了,他这么说话,还能有什么新的 和个人的 社会责任的 准则可谈?“方法, ”他说, “以及那些蓄奴州的 政府应该按什么形式来调整这一制度,必须由他们自己考虑,他们必须对他们的 选民,对有关适度、人性和正义的 普遍

29、常规及上帝本身负责。在其他地方形成,从某种人类感情中产生,或由其他原因组成的 社团都与此毫不相干。他们从未得到过我的 鼓励,将来也永远不会得到。”那些不知真理有更纯洁的 源泉的 人,那些不再沿真理的 小溪往高处追寻的 人,他们很聪明地守在圣经和宪法旁边,必恭必敬地掬水解渴。而那些看到水是从哪儿汇入这些湖泊的 人们却再次整装出发,继续他们探寻真理源头的 历程。在美国没有出现过立法天才。这种人在世界史上亦属罕见。演说家、政治家和雄辩者成千上万,但是有能力解决当前棘手问题的 发言人却尚未开口说话。我们喜欢雄辩只是因为它是一门技术,而不太考虑它可能表达的 真理或激起某种英雄主义。我们的 立法者们尚未懂

30、得自由贸易和自由、联盟、公正对一个国家所具有的 相对价值。他们没有天资或才能解决诸如税收、金融、商业、生产和农业等世俗政务。要是我们完全听凭国会里废话连篇的 立法者们的 指导,而他们的 指导又得不到人民及时与合理的 纠正,要不了多久,美国在世界上的 地位便会丧失。 新约全书问世已有一千八百年,虽然我可能没有资格说下面的 话,但是具有足够智慧和实际能力以新约精神来指导立法科学的 人又在哪里?政府的 权威,甚至是我愿顺从的 权威,因为我乐于服从那些懂得比我多、干得比我好的 人,甚至在许多事情上服从那些懂得和干得都不如我的 人,仍然是不够纯洁的 。严格说来,它必须得到被统治者的 承认和同意。只要我没

31、让步,它对我个人和财产就没有纯粹的 权利。从绝对君主制到有限君主制,再从有限君主制到民主制的 进程就是通向真正尊重个人的 进程。我们所知道的 民主制是否就是政府可能做的 最后改进?难道就不能再迈进一步,承认并组织人权?州政府必须将个人作为一种更高和独立的 力量而加以承认,并予以相应对待,因为政府所有的 权力和权威都来自于这一力量。在此之前,决不会有真正自由和文明的 州。我自鸣得意的 是,我最后还是设想了一个州,这个州能公正对待所有的 人,彬彬有礼地将个人视为邻居。即便有些人离群索居,只要他们不捣乱,也不听命于人,而是完成作为邻居和同胞的 所有义务,州政府仍能处之泰然,任其自由。一个州如能结出这种果实,并忍耐到瓜熟蒂落的 时刻,那将为我所设想的 ,另一个更完善、更壮丽的 州铺平道路,尽管这个州至今任何地方都还看不到。摘自美国的 历史文献 赵一凡 编三联书店年版 亨利大卫梭罗():美国著名作家与思想家,美国文化启蒙运动的 重要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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