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1 年第 1 期现代经济探讨一 、引 言国际金融中心是一国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 ，纵观世界各经济强国发展的历史 ，其发展过程都离不开金融中心的支持 。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不断增强 ， 中国在世界上的经济地位也日益重要 ，遗憾的是 ，中国却没有一个与其经济实力相匹配的国际金融中心 。 近年来 ，随着全球经济的战略布局向亚太地区的转移 ， 加之 2008 年爆发的世界金融危机 ，传统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已经撼动 ，这给中国建设国际金融中心带来了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 。 为此 ， 国务院办公厅审时度势于 2009 年 5 月发布了关于推进上海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和先进制造业建设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
2、运中心的意见 ， 提出“到 2020 年 ，基本建成与中国经济实力以及人民币国际地位相适应的国际金融中心 。 ”为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提出了明确的目标 。 然而 ，如何找到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国际金融中心形成模型 ，打造一个与中国经济实力相适应的国际金融中心 ，进一步提高中国在全球经济体系与金融市场的竞争力 ，并促进经济金融的协同发展就成为当前急需解决的问题 。 因此 ，通过对纽约 、伦敦 、东京 、新加坡和中国香港等世界主要国际金融中心形成 、发展历史的回顾与比较分析 ，总结与探究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规律和形成模式 ，这对于上海学习国际经验 ，在建设国际金融中心的过程中少走弯路 ，进而探寻适合上
3、海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模式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 、文献综述国外学者关于国际金融中心形成模式的研究有 ：Patrick（1966）提出了需求反应和供给引导理论 ，分析了经济增长与金融发展的相互关系 。 根据这一理论 ，需求反应是指经济增长推动金融发展 ，供给引导则反之 ；Park（1989）认为国际金融中心是银行家们在他们的国际运营中受益于规模经济的自然反映 ；Kaufman（2001）提出 ，增长强劲的国民经济和具有严格会计制度 、信息披露制度的金融机构以及强大的法律体系 ，是一个金融中心的必要条件 。国内学者关于国际金融中心形成模式的研究有 ：王云 （1996）提出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需要具
4、备坚实 、强大的经济实力 、稳定自由宽松的经营环境条件 ；冯德连 、葛文静 （2003）把国际金融中心成长机制概括为“轮式模型 ”，即国际金融中心成长的动力主要有两种拉力 （科学技术 、经济发展 ），三种推力 （供给因素 、历史因素和城市因素 ） 以及地方政府公共政策的作用力 ；黄解宇 、杨再斌 （2006）将金融集聚论 、金融地理学和空间经济学的相关理论运用于国际金融中心研究 ；孙剑 、苗建军 （2006）分析和研究了金融中心形成与发展的一般规律 、模式及其影响因素 。 关于建设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研究有 ：胡坚 （1994）认为上海建立国际金融中心应建立的目标模式是区域型 、筹资型的国际金融
5、中心 ，并提出了建立国际金融中心的充分和必要条件 ；华民 、曹宏城 （2007）认为中国必须在保持可持续的经济增长以及对金融体系进行对内和对外的双国际金融中心形成模式的比较及启示周光友 罗素梅内容提要 ： 该文在比较分析世界主要国际金融中心形成模式的基础上 ， 总结了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规律和发展模式 ，得出了启示性的结论 ，并提出相关的对策建议 ：政策推动型是上海金融中心建设初期的主要模式 ；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中要加强风险管理 ；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是上海建设国际金融中心的客观要求 ；应同时推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与国际航运中心的建设 。关 键 词 ： 金融危机 金融中心 形成模式 人民币国际化中图分类
6、号 ： F831 文献标识码 ： A 文章编号 ： 10092382（2011）0100560556 重 改革等前提下 ，选择适合的层级和区位构建国际金融中心 ，而上海在某种程度上具备了区域金融中心的条件 ，中国面临的是深层体制改革问题 ；陈志 （2007）提出要充分发挥金融中心作为 “系统的系统 ”、“组织的组织 ”功能 ，注重以金融信息港为基础系统推动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新模式 ，以 “上海国际金融中心促进会 ”为核心组织启动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新策略 ，在借势 、造势 、用势中找准突破口和着力点 ，以更高的起点和要求推进新一轮的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 ；刘刚 （2007）通过对影响上海
7、国际金融中心发展的经济因素 、金融因素 、政治因素和综合因素 4 个变量与主要国际金融中心进行比较 ，认为上海国内金融中心地位基本稳固 ， 努力方向是按照国家建设模式 ， 分阶段 、 有目标地积极推进 ； 闫云凤 、 杨来科（2009） 以纽约为例分析了国际金融中心的相关财税政策 ， 并对上海建设国际金融中心提出三点启示 ，即降低金融业营业税负担 、扩大征收范围 ，降低个人和公司所得税税负 、取消不合理的税前扣除限制 ，给予金融行业特殊的税收优惠 ；余永达 、王浩 （2009）通过对英国伦敦金融城集聚金融优势推动国际金融中心发展的历程分析 ，以构建金融软实力的战略视角对上海建设国际金融中心的发
8、展态势 ，进行相关要素的综合评价 ，进而提出若干政策建议 。综上所述 ，国际金融中心研究相对而言是一项年轻的课题 ， 但在 30 余年的积累中获得了较快地发展 。 随着金融业在现代经济中的地位日益显现以及更多国家 、地区有意建设国际金融中心 ，国际金融中心研究得到了更多地关注 ，并在国内外学者的共同努力下不断地丰富和深入 。 然而 ，时过境迁 。 自2008 年 9 月以来 ，一场 “大萧条以来最严重 ”的国际金融危机席卷全球 ，并且仍在蔓延 。 危机二字 ，顾名思义 ，危险与机遇同在 。 是危险还是机遇 ，取决于我们的应对方式 。 因此 ，如何在国际金融危机中化危险为机遇 、稳步推进国际金融
9、中心建设就显得尤为重要 ，可惜这一课题的研究比较缺乏 。 本文将在本轮国际金融危机的新背景下 ，探讨上海在吸取国际经验的基础上 ，建设有中国特色国际金融中心的模式 。三 、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模式纽约 、伦敦 、东京等世界主要国际金融中心大多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 ，抓住了历史机遇 ，逐渐发展壮大成为区域性乃至全球性的金融中心 。 回顾各国金融中心的成长史 ， 我们可以从不同角度划分它们的形成模式 。 一种较为普遍的分类方式是将其划分为自然形成型和政策推动型 。 自然形成型是指金融中心由强大的经济实力推动而形成 ， 即当经济发展到一定水平 ，自然产生了对金融中心的需求 ，金融中心应运而生 。 政策
10、推动型是指政府通过制定一系列的政策 、采取一系列的措施推动金融中心的建设 ，即在经济环境尚未完全成熟之时政府人为创造 、改善条件以促进金融中心的形成并促使经济 、 金融协同发展 。 另一种分类方式是将其划分为资金需求拉动型和资金供给推动型 。 市场经济发展到高级阶段的产物之一是大量的资金融通的需求 ， 由资金需求拉动金融中心实现资金供给即属前者 ； 通过扩大资金供给来刺激资金需求从而形成金融中心的模式即属后者 。 在此 ，我们对各金融中心的形成模式进行简要回顾 。1 纽约 。纽约是举世闻名的老牌功能型国际金融中心 。 是美国最大的海港 ，也是世界最大海港之一 ，位于美国东北部哈得逊河河口 ，东
11、临大西洋 ，具有优越的地理环境 。 自 19 世纪以来 ，它的贸易就非常发达 ，1840 年其贸易量占全国总贸易量的 18， 几乎相当于新奥尔良 、波士顿 、费城和巴尔的摩 4 个城市的贸易量的总和 。 到 1860 年 ，全国进口贸易额的 23，出口贸易额的 13 均由纽约完成 。与此同时 ，纽约还进行了一系列金融改革 ，突破传统的制度瓶颈 ，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 ， 为了降低银行业的准入门槛 ，于1838 年创立了 “自由银行制 ”。 正是由于优越的港口条件 、发达的贸易及制度创新才不断推动了纽约经济和金融的快速发展 ，并在南北战争结束后取代费城而最终成为美国的金融中心 。 第一次世界大战
12、之后 ，随着美联储的成立 ，金融制度的逐步完善 ，纽约在世界金融市场中的地位也越来越突出 。 特别是二战后 ，随着以美元为中心的国际货币制度的建立及美国 “世界经济中心 ”地位的逐步确立 ，纽约的国际金融中心地位也随之提升 ， 并成为世界上顶级的国际金融中心 。由此可见 ，纽约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模式是自然形成型的 。 中国美国史研究会 ：美国现代化历史经验 ，东方出版社 1994 年版 ，第 182 页 。财 政 金 融MODERN ECONOMIC RESEARCH57 2011 年第 1 期现代经济探讨2 伦敦 。 伦敦是世界上历史最为悠久的国际金融中心之一 ， 这与英国在 19 世纪的世
13、界强国和海上霸主地位密不可分 。 英国在 19 世纪 30 年代完成工业革命后 ，成为当时世界上经济实力最强大的国家 ，英镑也被确认为国际货币 ，伦敦随即成为世界各地资金集散中心 。 随着金融创新的推进 ，金融产品日益丰富及交易的活跃 ，作为英国政治经济中心的伦敦也就自然而然地发展成为世界的金融中心 。 因此 ，伦敦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模式也是自然形成型的 。 当然 ，伦敦在此之后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 ，为了应对来自纽约的赶超和东京崛起的挑战 ，20 世纪 80 年代 ， 伦敦实施了以推动金融自由化为核心的一系列爆炸式的金融变革 ， 来捍卫自己的国际金融中心地位 。 目前 ，伦敦的金融市场相当发达
14、和具有多样性 ，其中 ，在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是货币市场 。 例如 ，已经被确立为国际金融市场中大多数浮动利率贷款基准利率的伦敦银行同业拆放利率 （LIBOR），在企业成本核算 、金融产品定价等方面拥有十分重要地位 。 另外 ，金融机构集聚也是伦敦金融城的又一特点 ，目前 ，它汇集了约50以上的英国百强公司及 100 多家欧洲 500 强企业都在伦敦设立总部 ，并有全球大约 13 的货币业务在伦敦交易 。3 东京 。 日本东京可谓是国际金融中心的后起之秀 。 二战后 ，日本致力于经济的发展 ，并在 20 多年的时间里实现了经济的腾飞 ，东京国际金融中心也随之崛起 。 20 世纪 60 年代 ，日
15、本通过推动工业化 ，成为了世界重要的制造中心 ， 并实现了经济的跨越式发展 。 加之 ，东京优越的地理优势 、制造业的崛起 、日元国际化水平的迅速提高 、80 年代一系列的金融自由化改革及跨国投资的兴旺 ，为东京成为国际金融中心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 事实上 ，东京取得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 ，东京证券交易所的金融资产交易量和存量曾经位居世界各金融中心之首 ，同时东京也跻身于世界三大国际金融中心之列 。 但随着日本经济泡沫的破裂 ，东京的国际金融中心地位也随之下降 。4 新加坡 。 新加坡作为一个年轻的 、 资源匮乏的 、国土面积只有 704 平方公里 ，人口仅有 48394 万的小国 ，近年来逐渐
16、发展成为一个以亚洲美元市场为特色的 ，在亚洲乃至全世界都知名的国际金融中心之一 。 取得如此骄人的成绩政府功不可没 。 新加坡在1950 年代脱离了马来西亚联邦的统治 ，并于 1965 年正式独立 。 如何面对国土面积小 、人口少 、资源缺乏对经济发展的限制 ，是新加坡政府必须面临的难题 。但它优越的地理位置及良好金融业基础的优势得到了充分发挥 。 新加坡政府通过实施一系列优惠政策 、完善各种金融制度来积极吸引外资等措施 ， 确立了“金融立国 ”的经济发展战略 。 同时充分把握了国际金融市场对美元需求的机遇 ， 适时创立了亚洲美元市场 ，并以此为重点加快了亚洲美元市场的发展 ，这不仅完善了新加
17、坡的其他金融市场 ，而且也奠定了新加坡在国际金融市场中的特殊地位 。 可见 ，新加坡国际金融中心是政策推动型的 。5 香港 。 无独有偶 ，同样是面积小 、人口少 、资源匮乏的另一个亚洲金融中心香港 ，它的形成模式与新加坡却大相径庭 ，这与香港长期作为英属殖民地的历史背景密不可分 。 在香港国际金融中心形成的过程中 ，通过 “自由放任 ”的金融制度 、成熟的转口贸易和加工工业 ，吸引了世界上大多数有影响的金融机构 ，从而集聚了大量的国际资本 ， 并在此基础上建立和发展了包括货币市场 、资本市场 、外汇市场和黄金市场在内的多层次金融市场体系 。 香港政府除了在特殊时期偶尔对金融市场进行干预外 ，
18、政府对金融市场始终坚持 “积极不干预 ”态度 ，并且对在岸业务与离岸业务不加以严格区分 ，从而形成了内外一体化的国际金融中心 ，可见香港的金融自由化程度和国际化水平之高是不言而喻的 。 因此 ，不同于新加坡 ，香港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模式是自然形成型 。四 、国际金融中心形成模式的比较分析综上所述 ， 从世界主要国际金融中心的类型来看 ，主要有功能型和综合型两种 ，形成模式可分为自然形成型和政策推动型两种 ，而在形成历史与条件方面却大同小异 。 为了便于比较分析 ，现将世界各主要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模式总结如表 1。 从表 1 中我们可进一步总结出各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模式具有如下共性 ：1 优越的
19、地理优势 。 从目前世界各国际金融中心看 ，它们都有得天独厚的地理和区位优势 ，并且贸易发达 、交通便利 。 比如新加坡和香港 ，它们的时区位于北美和欧洲的中间 ， 可作为欧美金融市场的枢纽 ， 并使金融交易在全球进行不间断的交易 。 同时 ，随着各金融中心高新通讯手段的使用以及金融业务电子化程度的不断提高 ，金融服务效率也相应提高 ，交易成本也随之下降 。58 2 强大的经济实力 。 经济决定金融 ，强大的经济实力是一国形成金融中心的必要条件 。 当前 ，拥有金融中心的各个国家和地区都具有相对较强的经济实力 。 以 2008 年为例 ，美国 GDP 达 140933 亿美元 ，人均 GNI
20、达 47930 美元 ；英国 GDP 达 267406 亿美元 ，人均 GNI 达 46040 美元 ； 日本 GDP 达 491084 亿美元 ，人均 GNI 达 38130 美元 ；新加坡 GDP 达 181948亿 美 元 ， 人 均 GNI 达 34760 美 元 ； 香 港 GDP 达215355 亿美元 ，人均 GNI 达 31420 美元 。其中 ，美国 、英国和日本在 GDP 总量和人均 GNI 方面都表现出了强大的实力 ，而新加坡和香港则相对较弱 。3 成熟的金融市场 。 同样 ，由于金融市场是一国资金融通的重要场所 ，它具有资金集聚 、分配及反映功能 。因此 ，一个城市要成
21、为金融中心必然要有完善 、成熟的金融市场 。 而完善的金融制度 、丰富的金融工具 、众多的金融机构及高端金融人才也是发达金融业的重要特征 ，并且金融业占该地区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也应较高 。4 健全的法规制度 。 健全的法制是金融中心形成的保障 。 为此 ，各国际金融中心建设过程中无一例外地得到了政府在相关法规制度方面的支持 。 一般来说 ，主要是通过放松管制 、提供各种优惠条件来加速国际金融中心的形成和发展 。 在新加坡 ，政府在通过提高税收优惠及适度的放松管制来促进离岸金融业务快速发展的同时 ，也通过健全相关法规对不同类型的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进行监管 ，以确保本国的经济稳定和金融市场不受外来
22、冲击 。5 货币国际化程度较高 。 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IMF）的定义 ，货币国际化是指某国货币越过该国国界 ，在世界范围内自由兑换 、交易和流通 ，最终成为国际货币的过程 。 综观国际金融中心形成的过程 ，都伴随着本国货币的国际化 ，可以说本币国际化的过程就是国际金融中心形成的过程 。 因此 ，大多数金融中心的货币国际化程度较高 ，纽约 、伦敦 、东京都是如此 。五 、启示及对策建议虽然上海在建设国际金融中心时具有独特优势 ：它曾是远东国际金融中心 ，并拥有远东最大的黄金市场 。 上海位于中国大陆海岸线中部的长江口 ，与浙江省 、江苏省构成增长三角 ，是区域经济学中所谓的理想的经济腹地
23、；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以充满活力的中国经济为后盾 ，以服务中国经济为重要目标 ；上海金融市场在中国的地位举足轻重 ，它是中国的货币市场中心 、外汇交易中心 、黄金交易中心 、期货交易中心和银行卡中心等 ；中国人民银行总行也在上海设立了总部 ，同时 ，上海集聚了国内外银行和非银行金融机构 。但劣势也是不容忽视的 ，比如金融市场不够发达 、人民币国际化程度低 、高端金融人才缺乏等 。 因此 ，我们可从各国金融中心形成模式中得到一些启示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 。1 选择政策推动型的发展模式 。 由于上海还处于国际金融中心形成的初期阶段 ， 相应的软硬件条件与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还不匹配 ，这就要求政
24、府发挥重要的作用 ，因此 ，目前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建设模式应是政策推动型的 。 政府的作用主要体现在 ：健全和完善相关的法规制度和监管手段 ，营造良好的金融生态环境 ，确保金融业的健康发展 ；加快国表 1 主要国际金融中心形成模式的比较金融中心 类型 形成历史与条件 形成模式纽约 功能型优越的海港条件 ；发达的贸易 ；经济实力雄厚 ；创新能力 ；美元国际货币的地位自然形成型伦敦 综合型工业革命 ；英国世界强国和海上霸主 ；19 世纪英镑的国际货币地位 ；欧洲货币市场的产生与繁荣 ；金融大爆炸自然形成型东京 综合型地理时区优势 ；制造业的腾飞 ；跨国投资的兴盛 、一系列金融自由化政策的推出 、金
25、融市场的成熟 、日元国际化水平的提高自然形成型新加坡 功能型优越的地理位置 ；良好的金融业基础 ；政府的鼎力支持 ；亚洲美元市场的创立政策推动型香港 功能型成熟的转口贸易和加工工业 ；政府积极不干预的态度 ；较高的金融自由化与国际化水平自然形成型 相关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网站 ：wwwworldbankorg。财 政 金 融MODERN ECONOMIC RESEARCH59 2011 年第 1 期现代经济探讨有金融机构的股份制改革 ， 促进现代企业制度的完善 ；适时加快利率市场化改革进程 ，逐步取消信贷管制 ， 同时进一步提高金融的自由化程度和市场化水平 ；加大税收优惠力度 ，降低交易成本 ，
26、从而吸引更多的金融要素 。 此外 ， 通过合理运用财政货币政策 ，提高政府的宏观调控能力 ，实现宏观经济的内外均衡 。2 密切关注风险管理 。 2008 年起因于投行无止境金融创新而酿成的金融危机至今还使人们记忆犹新 。 难怪有人说 ，金融中心就是危机中心 ，这话或许有一定的道理 。 随着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步伐的加快 ，金融自由化程度不断提高 ，金融创新的规模和速度也在增加 ，其结果必然会使金融风险不断积累 。因此 ，我们对风险的预防和控制不能掉以轻心 ，相反应不断提高风险意识和密切关注风险管理 。 为此 ，我们应通过建立和完善科学合理的风险管理标准和信用评级体系 ，培养和吸引国际化的高端风
27、险管理专业人才 ，不断提高风险识别 、风险评估及风险管理方法的运用能力 ，进而提高金融业的整体风险管理水平 。3 加快人民币国际化进程 。 人民币国际化是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必由之路 ，而国际金融中心的建设又有利于促进人民币的国际化进程 。 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增强 ，人民币在国际货币体系中的地位也日益提升 ，人民币的国际化也是历史的必然 。 特别是在当前由于金融危机导致国际货币体系格局发生变化的情况下 ，对加快人民币国际化进程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 。 因此 ，我们应把握机遇 ，通过加快人民币国际化进程来促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建设 。4 同时推进上海金融 、航运 、贸易三个中心的协同发展 。
28、从现有的国际金融中心来看 ， 比如纽约 、伦敦 、东京 、香港 、新加坡等 ，它们既是国际金融中心 ，同时也是重要的国际贸易和航运中心 ， 而这种金融 、航运与贸易的融合并非偶然 ，三者是相辅相成的 。目前 ，上海已正式被国家确定为建设成为我国的国际金融 、贸易和航运中心 。 因此 ，上海应审时度势 ，把握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 ，同时推进金融 、航运和贸易的协同发展 。参考文献 ：1 Patrick， Financial Development and Economic Growth inUnderdeveloped Countries J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Cu
29、l-tural Change， Vol 14， No 2 （Jan， 1966）， pp 1741892 Park， Yoon S and Musa Essayyad， International Bank-ing and Financial Centers， Boston： Kluwer， 19893 George G Kaufman Emerging Economies and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Centers J Review of Pacific Financial Marketsand Policies， 2001， （4）4 王云 ：国际金融中心的形
30、成对上海的启示 ，上海综合经济 1996 年第 4 期 。5 冯德连 、 葛文静 ：国际金融中心成长机制新说 轮式模型 ，财贸研究 2004 年第 1 期 。6 黄解宇 、杨再斌著 ：金融集聚论 ： 金融中心形成的理论与实践解析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6 年版 。7 孙剑 、苗建军 ：我国区域金融中心的划分与构建 ，现代经济探讨 2006 年第 2 期 。8 胡坚 ：国际金融中心的发展规律与上海的选择 ，经济科学 1994 年第 2 期 。9 孙工声 ：金融中心的形成理论和国际经验 ，金融纵横 2007 年第 23 期 。10 华民 、 曹宏成 ：构建国际金融中心的路径 ，南京大学学报
31、（哲社版 ）2007 年第 1 期 。11 陈志 ：新一轮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战略定位与推进策略 ，上海金融 2007 年第 6 期 。12 刘刚 ：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建设的进程判断 基于与主要国际金融中心的比较分析 ，现代经济探讨 2007 年第4 期 。13 李建国 ：东京国际金融中心地位褪色的启示 ，中国外汇 2008 年第 4 期 。14 闫云凤 、 杨来科 ：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中的财税政策 ：纽约的启示 ，上海金融 2009 年第 2 期 。15 于永达 、王浩 ：集聚金融优势与国际金融中心发展研究 来自伦敦金融城的经验 ，新金融 2009 年第 6 期 。作者简介 ：周光友 ，复旦大学金融研究院副教授 （上海200433）； 罗素梅 ， 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博士生 （上海200092）。责任编辑 ：张 震 6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