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国式创新（一）重要的是山寨背后的创业精神通过配置其他公司无法模仿的功能，对商品进行创新，从而在数年之内保持竞争优势。这是许多技术人员的梦想，但实现起来却并非易事。且不说笔记本电脑、导航仪及打印机，日本企业率先推出的许多商品都被东亚企业夺走魅力，从而使日本企业失去了收益性。 这种颠覆电子产品及汽车行业的格局还有进一步发展的趋势。这是因为在中国这个电子产品及汽车的巨大市场上，正在发生着将给日本等发达国家的企业带来影响的变化。部分中国企业已经掌握了在极短时间内开发商品的本事，让发达国家的企业即便抵抗也无取胜之力。 其原动力就是中国企业对发达国家企业销售的商品进行巧妙模仿，实现核心部件的流通，并实现
2、高度的产业集中。中国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企业诞生。当然其中有不少企业不值一提，但也不乏在鱼龙混杂的大量企业当中通过激烈竞争优胜劣汰下来的企业，这些企业的潜力不可低估。 以压倒性的快速和绝对的低价向市场投放其他公司也能制造的商品。凭借这一手段，日本企业等开始量产后不久，中国企业便可将产品的收益悉数收入囊中。这正是中国企业所擅长的、甚至可以誉为“中国式创新” 的精髓。虽然中国企业面临的课题并不少，但只要突破这些问题形成的障碍，中国企业在以新兴市场国家为主的海外市场取得成功，也并非不可思议的事情（图 1）。 图 1：资质和环境推动高速开发中国企业凭借迅速的产品制造能力实现了成长。其背景在于国家提供的环
3、境以及国民资质。在激烈竞争中胜出的中国企业今后有望在以新兴市场国家为核心的全球市场上取得成功。照片为全球最大的电器商业街深圳华强路。（点击放大）30 人一年设计 1000 款手机 2009 年 4 月份，深圳。某手机设计企业淡淡地表示：“ 本公司 30 个人一年设计了 1000 款手机”（香港凯信通讯科技（Caixon，以下简称凯信）总经理） 。日本企业与其相比，简直存在天壤之别。日本企业中几十人花几个月的时间设计一款手机的情况毫不稀奇。而凯信一人一个月实际要设计 34 款机型。每款手机的开发时间平均仅为 1 个半月（图 2）注1） 。 开发迅速的不仅仅是手机。汽车的开发速度同样令人咂舌。销售
4、份额（按数量计算）居全球第二位的充电电池企业 中国比亚迪（BYD ）近年来通过接连上市汽油乘用车，迅速扩大了业务。该公司的新车开发时间约为两年，在速度上占绝对优势。 中国的电子及汽车企业的产品开发时间与日本企业相比要短得多。为此本文首先将分为：（一）为什么中国企业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产品开发；（二）如何看待快速完成产品开发的原动力 模仿行为，以及如何战胜其中的恶劣做法；（三）中国企业是否具有成功跨越模仿阶段进一步发展壮大的素质与机遇，这三个方面分析。另外，本文提及的模仿未必就完全等同于侵害知识产权的现象。其中也包括通过仿照其他公司的产品，合法进行产品制造的做法。 （一）透视模仿 快速开发的
5、原动力中国企业擅长快速开发的最大原因在于，在让发达国家企业难以诉诸的范围内积极仿造发达国家的人气产品。模仿产品的开发工序当然要比正规产品简单。而且，由于是模仿品，技术人员的开发目标及产品效果的设定都非常简单，而且不需要充分理解有关要素技术的核心部分。这些均促使短期开发成为可能。 请看图 3 和图 4。这是在中国广泛流通的 “山寨手机”和其销售现场。山寨具有游击队、行政管理触及不到的意思。山寨手机在外观上大多模仿知名企业的产品。而且，山寨手机的制造企业及流通业者多数都没有获得制造和销售无线产品的认证，也不缴纳增值税。也许是由于中国的行政部门此前并未加以管理，山寨手机的市场规模每年实际上超过了 1
6、 亿部。 图 3：丰富多样的山寨手机山寨手机的模仿手法多样。从正版产品涉取什么功能、又舍弃什么功能，就要看策划及设计人员的“眼力” 了（a）。商品标识的模仿也多种多样（b）。“借用”非手机品牌的商品也不少（c ）。图中冠以“VAIO”品牌的手机配有用于接收模拟电视节目的长天线。（点击放大）图 4：山寨手机的卖场照片中为山寨手机主要销售地之一深圳龙胜手机批发中心的一楼。（点击放大）笔记本电脑、汽车也都模仿继山寨手机之后，近来市场上又出现了山寨笔记本电脑。其原因在于英特尔提供的低价笔记本电脑微处理器“Atom”，“2008 年 10 月起能够比较容易地搞到手”（凯信高管）。与具有近 5 年历史的山
7、寨手机相比，山寨笔记本在商品多样性上目前尚无法匹及，不过在深圳的电器街上，前来购买的人依然是络绎不绝（图 5）。 图 5：山寨电脑在中国的笔记本电脑市场上，对惠普“HPMini”的外观进行模仿的情况颇为流行（a）。该机的特点在于铰链。深圳的店面中摆放的机型，其机壳及键盘的刚性大多感觉不足，不过也有刚性感出色的机型（b）。投放该机型的企业也制造 HPMini 的模仿产品（c）。（点击放大）汽车领域也是放眼望去模仿品比比皆是。在中国，由制造正版产品的汽车企业正式提供技术来进行产品制造的实例，比如一汽（FAW）的“奔腾 ”就是与马自达签约，使用“Mazda6”技术制造出来的产品。但是，未经这些手续而
8、开发出来的模仿车型也不胜枚举。而且，就连被公认为中国电动车旗手的比亚迪也不例外。该公司已宣布将上市电动车，并从一贯坚持长期持股而取得巨大成功的沃伦巴菲特（WarrenE.Buffett）处获得了投资。 比亚迪十分热衷摹仿丰田的汽车产品，这一点从图 6 便可一目了然。作为汽车主要性能指标之一，比亚迪主力车型“F3”的轴距（前后车轴间的距离）与丰田 2000 年上市的第九代海外版“Corolla”相同。比亚迪 2009 年 4 月发表的 SUV“M6”，其轴距也与丰田的“Estima”同为 2950mm。（未完待续，记者：大槻智洋，竹居智久） 图 6：在接受投资后一跃成名的比亚迪也进行模仿 对电动
9、车寄予厚望的著名投资家沃伦巴菲特向比亚迪实施了投资。比亚迪专卖店将巴菲特喻为“股神” ，对接受其投资刻意宣传（a）。比亚迪预定在 2010 年之前上市电动汽车 “e6”（b）。该公司的热门车型“F3”在外观上模仿第九代“Corolla”（c）。另外，该公司于 2009 年 4 月在“上海车展 ”上发表的“M6” 也与丰田的“Estima”相似（d）。（点击放大）山寨也在自主实施“改良”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手机及汽车的模仿品决不单单是粗劣的伪造品，也并非全部照搬正规产品。而且，中国的消费者也完全知道自己购买的是某个品牌的模仿品。 山寨手机很多都对正版产品进行了自主“改良” 。下面来比较一下山寨手
10、机在经过 “改良”后比正规产品的优秀之处。图 3（a）中的“N83”山寨手机，其外观与诺基亚 “N96”一模一样。但却彻底舍弃了滑盖（N83 为直板机型） 、 “YouTube”播放、数字电视接收及 GPS 等功能。 另一方面，山寨手机 N83 却能够便捷地使用在中国普及的即时聊天工具“QQ” 。图3（a）中右侧的 N83，其金属机壳的表面加工水平也毫不亚于正版产品。而且，最大的武器就在于价格便宜。图 3（a）中右侧的 N83 只售 500 元，仅相当于正版 N96 的 1/7。价格差如此之大的原因在于，N96 是一款颇具人气的高档机型，所以正版定价偏高。山寨手机的价格通常为正版产品的 1/3
11、 左右注 2） 。 注 2）山寨手机中也有一部分是非模仿品。其中有将外观设计成了烟盒以满足消费者的玩心，有的则面向喜欢中国传统工艺的人，采用以往没有的外壳设计。 “在采用景泰蓝的山寨手机获得好评后，某正版机企业也采用了这种外壳”（深圳市的手机批发业户） 。 中国汽车在模仿外观方面还未能达到山寨手机那样的完成度。比如比亚迪 F3，尽管产量远远低于 Corolla，但通过“去掉不必要的功能” （比亚迪员工） ，价格降低了两成。不过，比亚迪员工自已也承认， “在碰撞时的乘客安全性及减少环境负荷方面，F3 水平还明显低于Corolla”。 山寨手机均内置联发科的产品如上所述，通过模仿缩短开发时间并施以
12、自主“改进” 的例子在中国极为普遍。那么，这种业务模式为什么能够实现呢？其答案有两点，一是在于生产模仿品所需要的核心部件在中国国内广泛流通，二是中国已经拥有只要有了这些部件就能快速生产出模仿品的产业基础。 手机的核心部件是 ASSP 和附带软件。中国存在无数的山寨手机设计及制造企业，这些企业几乎全部采用无厂半导体企业台湾联发科（MediaTek）提供的产品。 联发科的参考设计（由 IC、软件及周边部件清单等构成的可用于量产的设计方案）具有很高的完成度。尽管在功能方面不及日本的 5 万6 万日元手机，但与诺基亚等以不到1000 元的价格销售的普及机型相比，联发科的多媒体处理功能更为完善。山寨手机
13、 N83的即时信息功能其实也是采用联发科的参考设计而获得的优点，其他的山寨手机也具备该功能。 联发科的参考设计之所以完成度高是源于联发科与其客户 特定的终端设计企业密切合作共同开发的结果（图 7）。由于联发科的参考设计事先加入了无需太大改变的应用软件以及用户接口，因此设计企业只需根据设计构思用 CAD 设计机壳，并微调主板及软件的设计即可。 图 7：通过专业分工和合作进行高速开发在中国的手机产业中，供应链涉及的各个企业专门从事自己擅长的领域。（a）中的虚线表示有时也会参与。这种分工得以实现的背景在于参考设计的高完成度（b）。（点击放大）激烈的“同质竞争”这种参考设计的普及引发了缺乏功能差异性的
14、商品相互争夺市场的“同质竞争” （东京大学社会科学研究所教授丸川知雄）。也就是说在山寨手机市场上，由于大家都在使用相同的核心部件进行模仿，使得开发时间原本就已很短的企业之间相互竞争进一步缩短开发时间注 3）。 注 3）联发科的 ASSP 还被联想、 TCL、康佳手机采用。不过，这些名牌手机却受到了山寨手机以及众多非名牌手机的挑战。手机销售网站北斗手机网表示，目前中国市场销售的品牌数量（包括部分企业撤出的部分）已经达到了 221 个。 上面曾提到手机设计企业凯信，其在开发模仿诺基亚、摩托罗拉的外观产品时，对缩短开发时间尤为注重。“正版产品在广告及媒体上曝光外观后，实际上要过几个月才在市场上市。我
15、们会在这段时间内抓紧设计，使得流通企业能够尽快销售模仿品”（凯信）。在正版产品还很难买到的时候，山寨机的竞争企业也相对较少，山寨手机的设计和销售利润也就较大。 在同质竞争中胜出的天宇 日本市场受由通信运营商整体调控的，站在这种角度来看，中国的这种手机之间的竞争可谓是消耗战。但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有实现了令人吃惊的成长企业。 表 1 年轻的增长企业本文中提到的主要企业的概要。除比亚迪外，均为非上市企业。（点击放大）这个企业就是北京天宇朗通（BeijingTianyuCommunicationEquipment）（表 1）。该公司在中国市场上的销量份额继诺基亚、三星电子及摩托罗拉之后排在第四位
16、。天宇手机实现了可与发达国家销售的相机手机相媲美的像素，而且价格更为便宜，因此获得了十分稳固的消费人群（图 8）。图 8：功能一般的天宇手机并非出类拔粹。其畅销机型之一“A662”具备的特点也与山寨手机（企业不详的商品）没有什么不同。另外，天宇自已的品牌为“K-Touch（天语）” 。（点击放大）天宇是于 2002 年 4 月成立的年轻企业。通过代理销售三星等外资企业的手机起家，从 2005 年前后开始销售自主品牌机。虽然该公司当时只是为数众多的山寨手机企业之一，但通过利用所拥有的销售渠道，手机销售在 2007 年达到了 1700 万部，迅速超过了中国本土最大的手机制造企业联想（Lenovo）
17、。 天宇的成长也得益于天时之利。联发科开始在中国全面供应参考设计是在 2004 年。借助联发科的参考设计以及手机设计企业，天宇源源不断地向市场推出了新机型注 4）。而波导（Bird）等当时的中国本土手机大企业正处于库存过剩而无法投放新机型的状况。抓住这一机会，天宇一举扩大了销售额。（未完待续，记者：大槻智洋，竹居智久）中国系汽车大都是“三菱 Inside” 与手机几乎一样的格局也开始在中国的汽车产业再现。在汽车核心部件方面，汽油发动机的流通极为普遍。外销发动机中供货量公认最大的是沈阳航天三菱（Shenyang Aerospace Mitsubishi Motors Engine）的产品。有 2
18、0 家左右的企业采用三菱发动机，比亚迪也配备在了 F3 及 M6 等车型上（图9）注 5）。 注 5）比亚迪 F3 全部采用三菱发动机，而 M6 不同，两个车型级别只有一个采用三菱产品。另一车型级别估计采用的是比亚迪内部制造的发动机。 有关中资汽车企业对外部采购的依赖程度，东京大学教授丸川知雄的调查结果意味深长。在中国，完全从外部采购发动机的中资企业多达 58 家，而外资企业却没有一家。另一方面，仅采用本公司制造的发动机的中资企业有 7 家，而外资企业却有 23家。 汽车领域目前还不存在象手机那样的高完成度参考设计。不过，很多中国汽车企业通过设计企业克服了这一难题，实现了短期开发。比如，中国最
19、大的民营汽车企业奇瑞（Chery）就曾委托奥地利 AVL 公司进行过设计。 全球最大规模的产业聚集中国企业实现模仿及高速开发的原动力并非只在于参考设计及设计企业。高度的产业聚集也推动了中国企业的发展。其效果“狭小岛国日本的高速成长期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东京大学名誉教授、台湾鸿海（HonHaiPrecisionIndustry）高层顾问的中川威雄）4） 。 新古典派经济学者艾尔弗雷德马歇尔（AlfredMarshall）阐述的产业聚集效应可整理为以下四项。信息获取及技术开发变得容易。诀窍及经验丧失效力。可轻松确保人才图 9：颇具人气的三菱发动机比亚迪“F3”采用三菱汽车中国公司制造的发动机。（
20、点击放大）资源。部件等供应商集中在附近，使采购成本降低。制造成本降低。企业间分工和大量生产实现了专门面向某个工序的投资。 作为“世界工厂 ”的中国无疑是全球最能够发挥产业聚集效应的地方。全球企业不断向中国聚集，在深圳及苏州近郊为生产手机及电脑，在广州及上海近郊为开发和生产汽车。2006 年，有 4.8 亿部手机由中国制造（其中 3.9 亿部供出口）5 ） 。全球手机总产量为 9.8亿部，中国就占到了其中的 5 成。而且还有观点指出，在汽车的产量方面，中国最快有望于 2010 年成为全球最大的汽车生产国。 对开发流程进行创新 中国企业利用模仿、核心部件流通及产业聚集这三大武器，成功地实现了商品开
21、发流程的高速化。中国企业的模仿目前还存在令发达国家的企业皱眉的情况。但即便如此，还是应该承认中国企业对商品开发流程进行了创新。 其原因在于当今世界，在“随身听” 等产品中看到的单个商品创新效力正大幅丧失。首次提出“核心竞争力（ CoreCompetence） ”概念的经济学家、顾问加里哈默尔（GaryHamel）在 2007 年出版的著作中如下表示。 “具有代表性的产品确实能够将企业从默默无闻推向顶礼膜拜的地位。不过，如果没有专利这一强制保护机制，大部分的产品都会立即受到模仿。此外，技术进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为新企业提供了一步跨越往日先驱的机会。为此，一个划时代的产品使得企业长期处于业界领头羊
22、地位的情况已经很少见了。 （未完待续，记者：大槻智洋，竹居智久）对待模仿 中日迥异的开发理念及文化 发达国家的企业技术人员所需要的是，绝不能蔑视中国企业的商品开发能力，同时要理解中国企业的产品开发方针及文化背景。模仿也能提高技术能力。“教育的本质就是复制。也就是通过学习先人的知识，提高自己的知识水准，同时锻炼思考能力”（东京大学名誉教授中川威雄）。 日本企业的技术人员在理解了中国企业的战略及文化后，对于在法律上不受保护的技术构思及创意，就不会再无谓地愤怒“这是仿冒！” 了。这样日本的技术人员才能冷静地推断中国企业的真正实力及威胁，从而明确自己该如何应对。日本企业在发现恶劣的模仿时，也能够毫不犹
23、豫地找到行之有效的法律手段。按照孙子兵法的说法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跟跑 ”其实很聪明 中国现在随处可见的模仿行为，过去日本企业也曾出现过。在如今被公认为“相机王国”的日本，20 世纪 50 年代之前就有企业曾极为普遍地制造“徕卡（Leica）” 模仿品。对于人工费低于发达国家、技术不足的企业而言，模仿发达国家企业商品的“跟跑” 行为，是在任何时候都存在的很正常的事情。 对于“跟跑 ”的有效性，联发科董事长蔡明介（ MingkaiTsai）提倡的经验法则意义颇深。蔡明介在同一时间轴上画两条曲线进行了说明（图 10）。一条是商品的普及率，随着时间的推移呈 S 曲线上升。另一条是性能改
24、善速度，呈抛物线状，抛物线的顶点正好对应于 S曲线的中心。 图 10：通过“跟跑”来争夺市场作为开发方针之一，联发科采取 “跟跑”手段。除了获得全球最大份额的光盘相关 ASSP 以及与英特尔合作开发的 WiMAX 相关产品之外，在其他领域广泛采用这一方法。（点击放大）联发科涉足市场的时间点大多位于 S 曲线的中心。这是因为，普及率的提高会引发价格竞争，台湾企业可由此发挥出色的成本竞争力。此外，在该时间点之后，性能改善速度开始下降，因此后发企业更容易追赶上领先企业的商品所具有的性能。 按照蔡明介的理论，立场与台湾企业相似的中国大陆企业只要在普及率快要饱和之前通过“跟跑”涉足市场，便可与发达国家的
25、企业一决胜负。所以，即便中国企业还不拥有先进的技术，日本企业也不可掉以轻心。更何况还有很多中国企业“虽然拥有先进技术，只是判断目前涉足的利益尚少”，而推出的战略决策。 在所有权概念上存在文化差异 对于模仿，中日间的文化差异之大出乎意料。中国对侵害知识产权的行为总的来说较为宽容。其背景在于对于某个不明确管理的东西便可视为己有的文化。比如，一辆自行车如果随意放在某处，就会有人认为是无主物品而随手推走。 那么，是否在某个企业侵害知识产权时，对其进行诉讼就能解决问题呢？其实不然。在中国， “如果纠纷发生在地方城市，与法官的关系往往会影响到判决结果” （RYUKA 国际专利事务所所长龙华明裕） 。 08 年长城汽车与意大利菲亚特的设计侵权案就是上述的典型事例，尽管事先舆论认为菲亚特会取胜，但事实上最后却败诉了。这一纠纷的判决地为河北省。而两公司在意大利也进行过法律诉讼，不同的是这一次是菲亚特胜诉。 中国法院对中国企业的过度保护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在这种情况下，有效的对策基本上只有一个：即使不能保证胜诉，日本企业的经营者也要投入大量资金，以达到惩一儆百的效果。 “还可以采取不断起诉的方法，让社会普遍了解到与这个公司发生纠纷会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