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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国关的日子》.doc

上传人:scg750829 文档编号:7459011 上传时间:2019-05-18 格式:DOC 页数:133 大小:914.95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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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源描述

1、活在国关的日子献给我的大学生活活在国关的日子献给我的大学生活 前言 离我大学毕业已经十二年了。这十多年来,我一直有一种愿望,希望自己或是曾与自己共同活在国关(位于北京颐和园附近的国家重点院校国际关系学院的简称,孙红雷的那一部连续剧 落地请开手机里,因保密原因称之为“世界关系学院” ,曾让我们哂笑了好几个月)的同窗,能够将我们在国关的四年记录下来。当时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 青春祭 。可惜,这十几年来自己和其它人一样,懒得动笔,也一直没有动笔,甚至大家连一个像样的同学会都没有开过。另外,这个拟议中的名字被我用在了另 一篇文章中,实在不好意思再拿出来骗人骗已。有人说,爱写博客的人都是孤独的。我已经告

2、别孤独好几年了:工作上的压力让我无暇孤独,感情上的风风雨雨也让我怯怯地躲着孤独。如今,而立之年也过了一半了,自己却在自己最不可能孤独的时候拾起在博客上码字儿这个营生。这也权当自己是与自己曾有的年少轻狂告别吧。想了很久, 青春祭变成了爱在国关的日子 。后来觉得自己那几年似乎没有爱,便又改成了赖在国关的日子 。想想也不对,虽然我也领过一次系里的助学金,但我从未赖过学费杂费水电费,不妥不妥。于是,变成了现在这个名字。一校园 初闻国关,是因为刘欢。中学的时候就知道他是国关毕业并留校任教的。不曾想,我进入国关时,他已经去了外经贸当教师了;不止一位教师在上课的时候提起他,都要纠正一个错误:他没有在国关毕业

3、,是结业。原因嘛,好像是挂了不少科。在我高考前夕,姐姐来北京出差。因为我已被所在中学作为推荐生推荐给了这所学校,她便提前帮我来踩点。回到家里,她对学校的条件赞不绝口:小巧、精 致、安静,适合读书。当爸爸看到师资队伍中有齐宗华教授的名字时,更是鼓励我一定要上这所学校,原因是,这位齐教授是当年周总理的翻译,这学校一定错不 了。于是乎,我以成都某超一流中学文科第一名的成绩顺利地被国关收分最高的专业录取。国关是小巧的。学校不大。走一圈可能只需要二十分钟,这可能只比我的中学校园大一点儿。不过当我走进学校的时候,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校门显得很朴素,甚至有些土。陈毅题写的校名,比起北大清华校门口那龙飞凤

4、舞的校名来,显得要寒酸很多。国关却是精致的。喜欢校门背后的大道。说它是大道,其实也就十来米宽。大道两侧,笔直的杨树一棵接着一棵,仿佛就是立在那儿向我们招手的。我喜欢树干上那一个个像极了眼睛的杨树疙瘩,更喜欢每到春天那满天飞舞的杨絮。夏天,学院大道被密匝匝的树叶遮成消暑的林荫,还让阵阵的蝉声伴着你的脚步,催着你再轻快些。冬天,这不长的大道要么洒满了南方稀有的阳光,要么在树下堆满了南方更为稀有的积雪。道路中间是很少有积雪的,那一定是工友们在我们还没起床的时候便扫干净了。喜欢校园里遍布的球场。国关一定是全国人均拥有网球场最多的学校了。除了一进校门就可看见的三四个水泥场外,食堂后面还有两个红土场。不用

5、说,水泥场子是给一般学生的,至于 红土场嘛,自然就是给网球队里的高手的。据说,国关学生的网球水平较高。我对这项贵族运动是从来没有兴趣的,只在大四那一年去打了一次,连续几个发球下网 便终身不碰。不过,网球倒是国关最受青睐的运动。烈日炎炎的时候,你进入校门走在大道的林荫下,你不用去躲灼人的阳光,却一定要躲着随时飞过来的网球,虽 然每块场地还安了铁丝网。网球场后面孤零零地躺着几块篮球场。在国关,篮球绝非第一运动,甚至谈不上是较为普及的运动。打篮球的人实在太少,以至于篮球场上要么停着打网球同学的自行车,要么被那些找不到场子打网球的人当作练球的练习场。当然,在这个场子上打网球的,姿势远远谈不上优美。不过

6、,有两次让我永远记住了篮球场。一次是我作为系里的一员参加了学校冬季拔河比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家拿了个第二名。奖品是一套蜂花牌的洗发液 与护发素。对于习惯了过苦日子的我来讲,这可算是一笔横财了。另一次,国关篮球队与名扬北京城的梦舟篮球队进行了一场对抗赛。对方的队伍里可是有不少的大 腕儿:濮存昕、张丰毅什么的,还有好些倒红不红的影视圈里的角儿。现在天天看着他们在电视上做广告,我时不时也后悔来着,早知道当时让他们签个名也好呀。国关是安静的,适合读书。喜欢学校的图书馆。学校里,我也就过着简单的生活:宿舍-教室-食堂-图书馆-宿舍。这四年我没去过长城,没去过十三陵,甚至没有去过香山。图书馆成了我假日

7、里最常去的地方,虽然我在老师们的眼中可能算不上个好学生。每天午饭过后,我便端着几本看起来很重的教材来到图书馆二楼报刊架着装作学究似的与那些国内知名度还算不低的教授们一起“阅览”起来。有时换报纸的老 师晚了几份钟,便坐在图书馆的台阶上,闭目养神,或是拿出单词本装模作样地背起单词来。报刊架上的报纸里,我倒最喜欢光明日报 。特别喜欢不定期刊登的 关于历史的文章。现在仍然记得好些文章的内容。报刊架上的报纸当然是不够的。特别喜欢去现刊室。下午三点钟一到,便向看门教师甩去自己的图书证,飞快地去抢当天的报纸。以最快的速度浏览完近期国内 外重大事件后,便又到处寻找着诸如焦点 、 中华英才这类杂志。想想也够可怜

8、的:当年没有互联网(记得当时知识界还称互联网为信息高速公路) ,要了解 世界大事八卦新闻还得到图书馆。大四毕业前,自己迷上了历史,几乎天天往二楼的过刊室跑,有时整个下午或晚上便泡在那里。常常是从最没有去的角落里挖出若干本人大报刊文献选摘的合订 本,吹一吹灰尘,研究起诸如太平天国与北洋水师的历史来。倒真要感谢国关的过刊室,它让我提前接触到了最可能接近真实的历史。当年大家对太平天国与北洋水 师的认识,还停留在中学课本的高度。而我,却已经有了自己相对独立的认识。可惜,自己却从没有想过要在当时写个什么。还要感谢的是学校图书馆的外借部。我在那里借出了自己第一次看的武侠小说,借出了当时还列为禁书的香港出版

9、的张国焘我的回忆 。当然,借出更多的是 英语辅导书。说实话,进国关前我真不知道它是一所外语院校,对学生的外语要求太严。于是,信奉勤能补拙的我便花了比别人更多的时间与精力来实践笨鸟先飞的 箴言。毕业九年后,我又一次来到国关。原先的校门已破败不堪了。旧校门背后的那条路还在,两边的杨树似乎也是一棵没少,只是没有人经过了,树荫下面满是树叶。新校门气派了不少,教学楼也重建了,很宏伟。但我更喜欢原来教学楼的红砖墙;原来是羽毛球场的地方,现在成了教学楼前的广场;而羽毛球场,则搬进了更 为豪华的体育馆,就在原来老食堂的地方;一座座筒子楼没剩下几座了,代替它们的是诸如宾馆或是文化交流中心这样的新建楼堂馆所。走在

10、国关的校园,我却变得胆小起来,怕原来的记忆被一点点抹去,怕原来带有自己羞涩回忆的地方早是物是人非。我觉得自己是在扫墓,外面站着的是自己的躯壳,里面躺着的则是自己的青春。那一天,走出国关的新校门,向门口的警卫挥了挥手,我想,我真是在与自己的青春岁月告别了。那一刻,我发现自己落泪了。活在国关的日子-献给我的大学生活二 关于食堂的记忆关于吃饭,当然最主要的就是在学校食堂里的那份回忆了。国关的食堂只有一个,分为一楼与二楼。国关食堂的条件很好,还给学生配了放饭盒的柜子。可就是这种柜子,在我每天记得上锁的前提下,让我丢了至少四套饭盒。真不知道是什么人顺走了,还记得给我上锁。记忆中,两层楼是分为不同承包主体

11、的,一楼是对外承包了,二楼则以学校补贴为主,份量要足些,可也难吃得多。不过,在我们大四的时候,一楼也被二楼招安了,于是,我们也没有了选择。平心而论,国关的饭菜质量还是不错了,这是从我那些来国关找我的高中同学口中得到答案。相比之下,人民大学与外交学院的可口程度要差很多。举一个例子,在家的时候,宫保肉丁或宫保鸡丁里的蔬菜一定要用莴笋丁,这样更有嚼头。可到了国关,可能师傅们觉得削莴笋太费力,于是改成了黄瓜丁。这味儿还凑合。可有一次我趁了人大同学的一顿饭,这菜居然成了土豆丁炒肉丁,零星撒了两三颗花生,还是软了吧叽的。馒头国 关食堂的馒头很白,很大,很蓬松。但这个特点也只是针对当天出炉的馒头们。也许是为

12、了省火省电的原因吧,无论一楼还是二楼,馒头们只会在一周的某一天时间 里会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等着我们来买。其后的一周时间里,它们总是不断地在饭点儿前被加热,待人去楼空的时候再静静地躲在笼屉里等着在下一个饭点被加热。于是,同学们总有一个习惯,买来馒头,总 欢把表面那层厚厚的黄膜撕去。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那层膜基本上可以看作是一层塑料。糖三角与佛手这 二位可是我来京前没有见过的。糖三角好理解,简单说就是呈三角形的糖包子。佛手则更为写意,借用汉字的构字法,它更像是象形文字。简而言之,就是在馒头里 加少许的豆砂类的馅,再在表面划上几道,让豆砂馅略微露上一小手,蒸出来的效果如同一个攥紧的拳头。不过,北京的

13、同学说那是佛手,不是拳头。听完之后我觉 得自己特庸俗。不过,这两个东西我都不爱吃。其新鲜与陈旧的特点与成因,参照馒头。炒面这是我大一时的最爱之一。炒得金黄的面条里,弥漫着一股卤香,再洒上些许切得细细的圆白菜丝,拌着葱丝,那个味儿这种香味是我毕业后在任何一个星级酒店或是饭店里都没有遇到过的。也许,酒桌上的炒面更讲究配料,但它却再没有那股学校里的味道了。杂酱面刚码出这三个字儿,我的唾液分泌便又一次证明了巴甫洛夫的伟大。大师傅费了老大的劲,从操作间里抱出一大盆过水的面条,再由另一个人抱出一盆杂酱。在我的印象里,我挺爱这种北方的味道。“师傅,您给来三两。 ”“三两,好-的-!”“您给多来点黄瓜丝儿”“

14、好-的-”当师傅用长长的筷子夹出若干根过水的面条,再在你的碗里淋上厚厚的一层杂酱,洒上一层细细的黄瓜丝,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迅速找到一个座位,迫不及待地并大声地发出“吸溜”声了。毕业之后,我也不止一次地想在家里想做出当年那样的杂酱面,可无一成功。茯苓酸奶第一次喝酸奶,是在国关食堂。其实更应该叫做吸酸奶。最早的时候,两毛一甁,发给你一个吸管。最早的时候,我还曾犹豫于是该把吸管用力地插入瓶口,还是应把甁口的包装纸给小心地褪下。北京的茯苓酸奶,装在瓶子里,更多的时候会凝成柱状,据说是放在冰箱里的缘故。你可以一边用力地吸食着它,一边用心地观察那凝成柱状的酸奶一点点地降低着海拔,直到你用再大地劲也吸不上来一

15、丁点儿。如今,成都的商场里有各类品牌的酸奶,可我从来没有再见过记忆中的茯苓酸奶了。饺子国关食堂也特别 欢卖饺子。一两六个,机器包出来的。不过馅差劲了些,不是白菜就是韭菜,逢年过节见着着一些肉末。更多的时候,除去菜叶之外,是些蛋末或是素肉,甚至还有过切碎的粉条。由于是机器包的缘故,那面皮完全谈不上筋斗,软软的,象小时侯看见过的红茶菌。国关的菜质量嘛,不算差。我特佩服师傅们的节约意识。不是说份量少,而是那些能让我这个南方人感受得到的变废为宝的优良作风。特 欢学校里卖的两份菜,一个是黄瓜肉片,黄瓜片是切成菱形的,这也是让我回家之后改不掉的习惯;另一个是白菜梆子木须肉,把白菜梆子这个不太好入菜的原料竖

16、切成细丝,码盐后与鸡蛋木耳一齐炒成木须肉。回家之后,我也试着用白菜梆子丝来做鱼香肉丝,竟得到全家的一致称赞。来北京的第一个学期,我特 欢学校我的菜,每顿饭一份或半份菜,就着三两米饭,我觉得这就该是求学的生活。第一个冬天,几个四川老乡吵着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来食堂吃了一顿北方涮羊肉。说真的,在那个缺油少肉的日子里,这顿涮羊肉给了我太多的美好回忆。当然,切成片的羊肉,我们没有吃完,还剩了很多粉丝。大家没在意,毕竟我们很少浪费,就算潇洒一次吧。第二天是周日。中午来食堂打饭,居然看见了一小盆羊肉白菜,里面还有粉丝。要知道,食堂平时是从来不给大家卖羊肉的。中午回来与老乡们谈起这事儿,不禁为国关食堂的节约感叹

17、。猪排这可能是国关食堂的一大名品了。把精瘦肉切成大片,在面水混合物里过一次,再蘸上用剩下的馒头磨成的馒头渣,下油锅炸。我曾亲眼看到师傅们用搓衣板刷那些不知放了多少天的干馒头,那落下的馒头渣就成了辅料。后来知道,这也是西餐中的一道,只不过应该用面包渣。这道菜品对我来说绝对是奢侈品。直到大四考研最紧张的时候,才时不时称上一块儿,就是茯苓酸奶下饭。食堂的师傅们倒是给我印象深刻。领头的毕师傅,多年的国关劳模。个子不高,头发花白,很精悍。说话频率很快。只是他时不时批评某个打菜大方的师傅太浪费,分量太大。这让人很烦。另一个年纪更大的老头儿,据说只是在食堂帮忙。更为传奇的是,有人说他是安全部的干部,曾是几十

18、年前我党打入日本共产党的第四或第五号人物。不论帮厨与否,哪怕是站在前台打菜,他都是戴着一顶漂亮的深色礼帽,穿着风衣或是皮夹克。一个字,酷。最让人难忘的是,这人特 欢公益活动,诸如召开十四大了,举办全运会什么的,他都会拿着一桶浆糊在公告栏里刷上红色标语。最逗的是,1993年全运会时,他穿着风衣在食堂前面的公告栏里贴上标语:热烈祝贺王军霞打破世界纪录!活在国关的日子-献给我的大学生活(三) 三 国关食堂以外的食物 除了国关食堂里的食物,那些校园外的食物同样也让我印象深刻。 王致和大块腐乳 不是指那“臭名昭著”的王致和臭豆腐,而是红色腐乳。最 欢用它蘸着馒头吃。一顿饭两个馒头。够味。 毕业之后,时不

19、时在超市里买到它。好说歹说让我的外甥也养成了用它就馒头吃的习惯。老爸做红烧肉的时候,我也让他在锅里放一块儿,味道更好。 煎饼果子 这应该是天津的小吃,不过在北京的胡同里很常见。 欢嚼着它听着煎饼里薄脆被咬碎的声音, 欢夹在里面的芫荽味道, 欢看小贩摊煎饼的绝活。 现在,就算在成都的街上,时不时也能看见有人卖煎饼果子。只是,小贩的口音变成了乡音,而味道,却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馅饼与馄饨 国关后门的农贸市场里有一家馅饼摊,是几个北京本地人开的,味道很不错。有时下课晚了,估摸着食堂也没什么菜了,便一个人来到摊前,要两个馅饼,一个韭菜馅的,一个茴香馅的。如果太饿,就再要一碗馄饨。如果没有要馄饨,老板多

20、半会打给你一碗馄饨汤。 馄饨,四川叫做抄手。个头不大,馅也很少,但汤特香。不大的碗里,洒些芫荽、虾皮、紫菜,滴上两滴香油,这简直就是极品的美味。 小笼蒸包 国关后门农贸市场里,有一年开了一个小笼蒸包店。包子的味道一般,可在当时算是美味了。一两三个,拿在手上还淌着油。最妙的是蘸着醋碟吃。这个习惯我一直保持到今天。看着醋碟里渐渐地漂上一层油末,心里似乎也慢慢满足起来。 不过这家小店最出名的不是包子,而是那个被称为“包子西施”的女子。说实话,长得实在一般,但居然有人说长得水灵,一嘴的安徽农村方言。也许你觉得她长得够靓,但只要一看见那长满冻疮的并沾满面粉的手,你便联想不到西施这个人。 方便面 来北京之

21、前,对方便面的认识就停留在三毛多一包的速食面条上面。 1992年 底,康师傅方便面开始了密集的营销。第一次看见有三包料的速食面,第一次看到要卖五毛八分钱的豪华方便面(现在要一块八了) 。第一次吃,是和来北京出差的 爸爸一起,就在我的宿舍里。那十包面是在市区的某一个小店里买的,当时国关商店里还没有。刚泡完,同屋的同学便问我们,这面是哪儿买的,这么香? 记得后来才有了统一,又有了美厨,可惜后者再没看见,只记得美厨黑胡椒牛肉味的方便面很香,有四包料。可能这个厂已经垮了吧。 秘制辣酱 大一大二的时候,我一发小正在北京打工,在一家当时比较大的川菜馆里。 他知道我在学校里伙食不好,便时不时地来看我,每一次

22、都会带一些家乡菜,如樟茶鸭,如春卷,如他们的秘制辣酱。 我也时不时地去他那里改善一下生活,每一次胡吃海塞一顿,临走,也要拿上一大甁秘制辣酱(那种特大甁的玻璃罐头甁) 。 那种辣酱是用郫县豆瓣、豆豉及肉末、金钩制成,先用绞肉机绞成酱,再下油炒制。于是,有了它,我也时不时用两个馒头作为晚餐,就着它,那滋味,总让其它同学羡慕。 更多的滋味更是蕴藏在感情里。我的那位发小没过两年便到其它地方打工了,还去了罗马尼亚八年,去年刚回来。每次回来,也总是给我带上一瓶当地的葡萄酒。 今年五一,参加他的婚礼。与其它人的婚礼不同,我没有感叹自己仍是孤身一人,而是真心地祝福他。顺便,封上一份自己有史以来封得最重的红包。

23、 2005年五一节,自己毕业九年后第一次来北京。 五月四日那一天,走进了国关。 食堂还在,只是两层变成了三层。 走进食堂,要了一大碗杂酱面。师傅问了,要什么酱,我愣了一下:原来不就是一种酱吗?师傅说,有西红柿的,有肉的,有卤的。 我看着几大盆酱,要了一份看起来和以前差不多外观的酱,还是老规矩,说了一句, “师傅,您给多来点黄瓜丝儿。 ” “好-的-”师傅说, “您给五块钱。 ” 找了半天,在一个冰柜里找到一瓶找了很久的茯苓酸奶。不贵,两块五。 味道还是那个味道,无论是面条,还是酸奶。 可我还是原来的我吗? 吃面的声音还是以前那样,吸溜吸溜的。周围的人呢?至少比我年轻十岁,我穿着一身的李宁,他们

24、,一身的耐克阿迪或是彪马。 这便是我最有意义的一个五四青年节。 第二天,觉得不够,又从市中区来到国关食堂,要了同样的面条与酸奶。 坐在同一个位置,我发现,我的青春永远不再来了。 待续 活在国关的日子-献给我的大学生活(四)四 老师们谢振元写这一篇的时候,正好是2008年的教师节。在国关的四年,对我而言,收获最大的就是学业。在国关练就的治学方法,让我受益终身,让我养成了缜密的思维与严谨的学习习惯。国关的老 师们,也许你们再也记不起那个学习成绩一般,但学习态度极为端正的学生了,也许你们从未留意过一位除去正常爱好外便过着教室食堂图书馆宿舍四点一线 日子的笨学生了。但我仍会记得你们,是你们中的真正的教

25、师们,让我能够不断累进着自己的知识水平,学会了如何去思考问题,也让这种习惯伴随着我随后几十年 的日子,并有可能会影响着我的下一代。谢振元英语教授谢公振元,上世纪三十年代生人,名冠京华,人称“谢托” 。此公毕业于解放初期名扬华南的岭南大学,曾作为访问学者到美国待了几年。回国之后适逢国内出国热,而他对托福考试极有造诣,便成了“前新东方”时代北京托福教育界的一面旗帜。多处挂旗授课,人称“谢托” 。其名号之响亮,完全不亚于今日之俞敏洪。刚进国关便听说了他的大名,但那时他还只是副教授,据说是国关的当权者认为他在外讲托福是离经叛道,故在职称上卡了他不少年头。但好在赶在我们毕业之前,他老人家终修成正果。谢教

26、授在我上大三的时候作为我们“高级英语”的授课教师。说实话,让他老人家讲英语精读确有屈才,好像他也并不在意这一安排,教案写在一个极厚极旧的笔记本上,可能十多年来都用的是这个本子。谢 托讲起课来总是慢条斯理,还夹着浓重的广东腔,你若不认真听,铁定要漏掉不少精华。他讲起课来毫无抑扬顿挫,总也让人兴奋不起来。但他讲起课来却总有十分 之一的时间会带给人惊喜:用一些学过英文的人才能理解的笑话来活跃气氛,或是在课文之外给我们讲一些美国俚语或是典故。给人的感觉是,他老人家极不情愿地 把自己的才华压抑在北大出版社的那本教材或是教参之上,总是想方设法地给我们灌输一些他认为有用的英语语法。有时,他讲着讲着自己便会被

27、自己的教案所感动,后仰着身子,用余光瞟着讲台下的我们,希冀我们能与他一样为他的精彩所感染。那个动作简直像极了鲁迅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对私塾先生寿镜吾的描写。有一次他讲着讲着突然想起来要让我们记住英语里“暴发户”怎么写,便得意地问我们,“你们知道暴发户这个词英语里面怎么说吗?”眼神告诉我他用的是修辞手法里的设问句。大家当然是毕恭毕敬地摇着头。可我却鬼使神差地记起来在我自己的单词本上记着这个词,但抢答道:“upstart!”老头儿哈哈一笑, “好,很好,就是 upstart!很好!”他的这句很好,让我受用了十几年。平心而论,如果单论对北大版高级英语的讲解上,他远谈不上专业,但课本之外,他却让我们

28、知道了什么是高山仰止。他那种对英语的理解,不是表现在对课本的深挖上,而总是体现在他的这种天生的自得之中。谢老 师是个慢性子的人,无论说话还是走路。我们总是猜他定是个惧内的好老公。谢师母倒是一位典型的北方女性,说话走路风风火火。师母在国关图书馆工作,当然学 历上是不可能与谢托相比了。对于我们这些学生来说,她总是耐心的。不论你要借什么冷门书籍,都会风风火火地进出于书库,直到在书的封三上盖上日戳。二 老膝下一女一子。长女谢晓春,曾作为我们大一时的英语听力教师。后来谢托出了不少的书,有考研的语法或是词汇等,作者之一总有晓春教师及其夫婿的名字。看 来谢托对于子女的提携总是不遗余力。据说后来小两口出国了。

29、谢托还有一幼子,比我们小不少,据说常在国关足球场上踢野球,球技不怎么样,却总是那里的常 客。毕业前在系里的欢送会上,我请谢托给我提个字。老人家在自己的人造革手提包里找了半天,摸出一本比他人造革皮包更旧的笔记本,托了托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翻了几页找出一句话,小心翼翼地在我的毕业留言册上写下:“成功的秘诀在于随时把握时机。英 狄斯雷尔谢振元题 1996.6.26”也真不清楚他给我提这句名人名言是否真的是对人下药。我当时堆笑着说, “谢老师,以后我们要是提是国关毕业的,可能好多人都不知道国关是什么。要是我们提我们是您的学生,肯定好多人都会另眼相看的。 ”老头儿听后,哈哈大笑,看得出来他很受用。随后他说

30、了一句话我永生难忘的话,“工作再忙,也不要把英语丢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开始翻那本奇旧的笔记本,忙着在其它同学的留言册上写字了。更多关于国关的回忆,请点击 链接五 老师们李传伟 李老师传伟,三湘人氏,个头不高,发卷曲,不苟言笑。 第一次上李传伟的课,是大一时的英语泛读,当时他还是国关英语系的一个研究生。 那一节课,他先做自我介绍,其英文名为 Napoleon,引得我们在台下会心地笑了起来:其志也高远兮,其身材何其像兮。 李老师为人很低调,在国关里面几乎可以用默默无闻来形容。他也不爱与我们这些半大小子们有太多的来往,有时候我们在去往食堂或水房的路上会碰着他,一手拿着带有把手的饭盒,一手拿着一个

31、暖水甁,快步走着。看见学生,也常是目光漂移到其它地方,或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不过,全世界人民都很佩服他的词汇量,据说根据某个测试结果,他的英文词汇量超过七万,还略懂法、西、德等七国语言,考个 GRE 完全是道小菜,他老人家简直是个外语天才。 传伟兄教过我们英语泛读、词汇、英语翻译等课程,并在我们大二时顺利留校任教,成为我们国经系的一员。经过我们总结,他老兄特别擅长词汇、阅读理解等英语题型的教学。只在国关教书,委曲了。 特别 欢上他的英语翻译课。他常常半教半卖弄地让我们知道如何去用英语翻译怪如“菀尔一笑” 、 “娇嗔一怪”这样的“艳词” ,或是将论语 、 楚辞中的某一句话译成足够贴切英语。 更

32、为可贵的是,李兄淡看金钱,一门心思钻研学问。 事例一,大三时,他当我们班的班主任。按规定每学期会有一定的补助。但他觉得自己也没为学生做过什么,就拿出补助请我们全班吃饭。 事 例二,大三时,学校强迫我们学生献血。事后,我一高中同学(也在北京读书) ,给我弄来十几个鸡蛋。我别无他用,便约个狗友来到李老师的筒子楼,借他的锅灶 一用,煎了一大半的鸡蛋补血。李老师并不十分热情,一直在啃他的那本厚厚的书。虽然我们百般邀请,他也不为所动,没有动一下筷子。 说实话,李老师可能并不 欢我这种中不溜秋的学生,但我却从心眼里佩服他的钻劲。毕业留言册上,他为我写下: 愿你智慧的头脑未来派上用场。 这句话其实对任何人都

33、适合:真的发达了,教师当时鼓励你来着;你没发达,我用的只是虚拟语气;顺带着,他把你的大脑发达水平给人为地给拔高了。 十二年后,我倒是没有发达,谨小慎微地过着日子,忙着工作。而我们的李传伟老师却真的发达了: 先是离开国关,与国关的另一知名人物,英文系的胡敏一道加盟新东方,成为新东方的名师。几年后,胡敏与俞敏洪分道扬镳,拉着李传伟创立新航道英语学校,大有与新东方分庭抗礼之势。 李老师是风光了。 风光后面,您那依然不高的身躯上仍然顶着的是您充满智慧的脑袋。只是您还记得92国经的那批学生吗? 附:李传伟简历(摘自李老师在新浪的博客) 剑桥大学硕士、英语副教授;曾讲授四级阅读、考研阅读、雅思阅读、GRE

34、 阅读与TOEFL 写作,目前留学美国哈佛大学。 主要著作: 海外考试:TOEFL 阅读高分对策 (与人合著,世界知识出版社) 、 雅思考试扩充词汇阅读 (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 新东方 GRE 全真试题20套 (中国第一套大型 GRE 试题集,为主持人和主要编写者之一,世界知识出版社) 国内考试:考研英语阅读真题全方位突破 (每年一版,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 考研英语真题长难句突破(每年一版,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 、 大学英语四级考试阅读理解精要 (世界知识出版社) 论文:翻译的最高境界“得意忘言” 等。 兴趣与爱好 热爱语言研究,尤其是对古汉语和罗曼语族、日尔曼语族诸语言的研究; 欢在漫

35、漫冬夜阅读各类辞典,尤其是引语辞典,对牛津引语辞典中的奇闻轶事经常会心而笑。试举一例:该辞典第二十一页载约翰奥布里(John Aubrey,1626-1679)所记瓦尔特爵士(Sir Walter)一则轶事:“高朋满座;瓦尔特爵士听了儿子之言十分惊异,脸色大变,往儿子脸上狠命一掴。儿子粗鲁不逊其父,不殴其父,重掴邻座一位先生,同时出言:依次掴去,速及吾父。 ”(Sir Walter, being strangely surprised and put out of his countenance at so great a table, gives his son a damned blow

36、over the face. His son, as rude as he was, would not strike his father, but strikes over the face the gentleman that sat next to him and said, “Box about: twill come to my father anon.”) 轶事中儿子遭父亲扇耳光,于礼无法直接还手,只得扇邻座的耳光,又让邻座扇自己邻座的耳光,如此下去,不久就会扇到父亲的脸上。如此报复之法,怪哉!六 老师们朱伟文朱老师伟文,女,个儿不高,微胖,曾任国际关系学院国际经济系主任,英语副

37、教授(我们刚进校时是讲师,不知她老人家退休时是否已评上了正教授) 。一个教英语的人当上了经济系的系主任,恐怕真是少见。一进国关就听说了朱老师的大名。好几个师兄都告诉我,朱老师是国经系英语四级考试(专业英语四级 TEM-4,水平远高于普外六级,当时国关除日法及中文专业学生外,均须过关的考试,否则不发学位证。我系92一哥们儿就被无情挡在考试之外,留级一年)的国宝级人物,一般在大二级担任国经快班的英语精读教师,每年五月 TEM-4考前,她都会给全校考生上大课,讲解应试要点。本 人英语基础较差,一入国关便考砸,没进入快班。于是在大一时废寝忘食,苦读不止,终在大二时进入快班。而由于当年国经系考试战略调整

38、的原因,大二时朱老师 调去普班授课。于是,我便没有机会在课堂上聆听过朱老师在英语方面的教诲。不过,当时我那班的教师王秋玲水平也很高,从未歧视过我这等天资较差的学生,对 我的英语听写帮助极大。至今仍感激不已。朱老师可算是国关的名人了,一头短短的卷发,走起路来风风火火,似乎有一阵还迷上了快走运动,时不时在操场上看见她健步如飞地走着。说起话来也快人快语,嗓门很大,如打机关枪一样。听同学们讲过,她讲课风趣幽默,让人不必翻课本太多,只管记着笔记即可。朱老师是恢复高考后考上的大学,当时年纪已不小。也曾留学美国,归国后一直在系里任教,在英语四级应试方面逐渐成为权威。如果说谢振元他老人家是系里的一面旗帜,那朱

39、老便是系里专外四级的应试宝典。国关特注重四级考试。无论我们国经系还是国新系,大一大二的主课便是英语。特别对我这样基础较差的人来说,一日三餐及睡觉之外,所有的活动几乎都是围着英语转。作为国关收分最高的国经系,在这一考试中当然不能落于人后,于是便有了朱老及以后将要介绍到的李青老师。如 果你在校园里碰到朱老师,她一定是在风风火火地走着,像是在赶着什么急事。但她见到你,总会热情地与你打招呼,而且从不会喊错名字,哪怕你不是她班里的学 生。如果你有什么英语方面的疑惑,你可以直接去办公室找她,不论你是哪个系的学生,她都会给你满意的答复。这也是她一直是我们心中地位较高的原因吧。听人讲,朱老师从美国回来也带来了

40、一些洋气。吃面包喝牛奶自不在话下,据说她家门口也始终贴、着一张纸条:来访请预约。我想了十几年也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可能这也仅仅是她希望将生活与工作划分清楚的缘故吧。大 学四年,自己得到朱老师无私帮助很多,大多是在学习方面。九二级另一班的学生对她更是推崇备至,毕竟是耳提面命。有时我在想,国经系一直提倡是小班上课 (一个班十六个人左右) ,对于英语教学来讲,这真是好得不能太好的方式了。但让朱老这样的骨灰级应试调教高手来说,每次只给十几个人上课,是不是有些暴殄 天物了。自己唯一一次得到朱老的赞赏,是在毕业前的优秀论文答辩上。国关与其它学校不同,只有优秀论文才进行答辩。当时在导师傅卡佳的指导下,我关于

41、 APEC 的一篇论文被选为优秀论文。答辩时时间没掌握好,但朱老对论文中过于文学化的语言大加赞赏。这很让我受宠若惊。毕业后再未见过朱老。只在毕业后几个月的一个周末,与她通过一个电话。很巧,那天正好是十几个在京的同学在她家里聚会。她对我勉励了几句,便说再见了。有时候翻看英语的时候,脑子里时不时浮现出朱老那副风风火火的暴走形象来,也就更是感激她对我们的无私帮助了。衷心地希望已经退休的朱老师身体健康。我的博客链接七 老师们李青 英语听力教师李青,瘦瘦的,常梳个不算长的辫子,常着一身简单的运动服,说话像打连珠炮。 刚 进国关,一个高一届的法语专业师兄便对我说,国经系的李青,绝对算得上是全北京数得着的托

42、福听力专家。没多久,我在人民大学西门的广告栏上看到了她的名 字,是作为某托福班的招牌名师来介绍。于是,我便盼着能听听她的课。可惜,这种老师咱们国经系总是放在大二来教我们,肯定也是为了保证 TEM-4的过关率。 第一次上她的课,便觉得有些吃不消。虽然经过一年的苦读,我的英语听力已有了极大的提高,但是仍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 我们英语听力课上的教材,用的是那套经典的 Step By Step。 大二开始上第三册了,但李老师显然不满足这个难度。于是乎,课上的时间一半用于教材,另一半是她更得心应手的托福听力。当时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这么多的托 福试题,全是原题。可能咱国关搞这些题更容易些吧。而且李老师一直

43、给我们在灌输一个观点,托福听力题至少有三分之一是不用听就要以猜出来的。当时我还不 信,但半年之后,我发现确实如此,而且托福听力的难度比 TEM-4要低多了。 上 她的课在电教室,一人一个座,一人一个录音机。这也是国关英语教学硬件让人骄傲的事儿(至少当时是这样) 。为了跟上她的进度,像我这样基础差的沉重必须自 备至少一盘空白磁带,把她上课的录音录下来,不仅仅是教材上的录音,更重要的是她对这些录音片段的讲评。待课下再细细品味多次,到了下一次课,方能跟上节 奏,才能有所提高。 李老师上课还有一特点,就是时不时地抽问。为了应付这种抽问,你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与警觉。虽然即使答不上来她也不会批评或是对你

44、进行冷嘲热讽,但谁也受不了她的那种失望无比却又不忍发作的语气。于是,你必须认真。 于是乎,一年下来,我的听力水平又上升了不少。这都得益于李青老师的教导有方;于是乎,本是我的极弱项的英语听力,在 TEM-4考试中居然得不了少分,以至于总分从中下水平到了中等偏上,谁能说这中间没有李老师的心血。当然,她早就不记得我这个笨学生了。 几年之后,当我再次进入校园攻读 MBA 时,我们研究生的英语听力教材居然与我在国关时的大二教材一模一样,居然还是 Step By Step 的第三册。在那个时候,我当然可以轻轻松松地嚼着口香糖上课,而其它同学只有羡慕地看着我,课下不止一次地套近乎,约好期末考试时坐在我旁边。

45、 几年之后,当新东方红遍半边天的时候,我不止一次地在它的考师名单中搜寻着李青的名字,却从未成功。那时,我总在想,以李青的水平,应付新东方的托福听力教学,恐怕真是闭着眼也行了。 几年之后,当我从国关网站上看到李青的名字,其职称已为教授。论教学水平而言,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她已具备了这个水平。 想必我当年的同学们,也有如此的评价吧。 下面是国关网站上李青的介绍。看来她已经脱离了英语听力的具体教学工作。 李青教授 女,1963年9月出生,国际关系学院英语硕士,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在读博士,国际关系学院学术委员会成员、国际关系学院继续教育处处长。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语言文字,文学。主要成果: 著

46、作:新编英汉汉英翻译教程 翻译技巧与误译评析 英语翻译资格证书考试 中级英语笔译模拟试题精解 初级英语笔译模拟试题精解 英语高级词汇教程 论文:专八英译汉错译分析 模糊思维与英语听读教学 泛读教学之我见 获奖情况:北京市优秀成果奖 北京市教学、科研、创新标兵 八 老师们盛湘盛湘,我们大一时的英语精读老师,男,湖南人。他的同乡李传伟很是推崇这位师哥:名字好,模样帅,人也聪明。所 谓名字好,李传伟认为“盛湘”两个字中的“盛”是古文中的使动用法,而“湘”即二位教师的家乡湖南,合起来就是要让湖南繁荣昌盛。可见起这个名字的人有多 么宽广的胸怀与多么远大的志向。这个解释我很认可。志向远大,而名字起得又不招

47、摇,很好,很好。当年在学校看林语堂的京华烟云时,很认同里面的一段 话,即木兰父亲姚老先生关于起名字的说法:名字越简单越好,只有那些暴发户才会把子女的名字起得很宏伟,牛家孙子辈里尽是国梁、国栋这样的名字(国家男乒 主教练一家可能不答应了) 。姚家女子的名字就很简单,如木兰、莫愁、阿非等。人家盛老师这个姓就姓得好,名字又这么简单,而两个字儿码在一块儿却有着这么 深远的意义,佩服佩服。模样帅,这个就不多写了。盛湘老师可能是我大学四年所遇男教师中最帅的一个:二十六七岁,人很斯文,个头也高,总是穿一身的名牌休闲服,挎一个名牌运动包,皮鞋始终锃亮。人聪明,这个就更不必说了。英语硕士毕业,口语极好,上课时基

48、本不用教案,板书也很少,但对于语法的讲解很深入,例句也是手到擒来,张口就是。国关任教的同时也在外兼职,据说是一个外企,收入颇高,至少比国关高。盛湘平时不住在国关,虽然与李传伟一样,在国关的某一栋筒子楼里还分有一间房(大一时我们宿舍还曾帮他搬过东西) ,但与夫人住在校外,据说还很远,总是在上课铃声响前几分钟骑着车赶来学校。可 能人太聪明的缘故,他似乎不太把国关的教学放在心上,毕竟在外干活的收入要远高于这里。于是,一开始还行,总是按时上下课,后来就是常常迟到,再后来就常 发生不告而缺的情况,有时运气好,还给我们补上一次。后来据说有同学告到系里,直接影响到他职称的评定(李传伟老师很为他抱不平,本来硕

49、士生任教一年后可 直接转为讲师,但盛湘被系里卡住,仍是助教) 。其 实我倒是蛮喜欢上他的课,比较有针对性,特别是上我们大一时的慢班的课(与另一班相对) 。他上课时喜欢运用一些与时下比较时髦的事儿作为例句,让人印象很 深刻。而且他对我鼓励很多,完全不因为入校考试成绩不好而有所歧视。在这一点上,我对他很是感激,这种感激也抵消了他时常缺课造成的负面影响。于是,我的英语成绩进步很大,从入学考试的后几名到了班里的中等水平,大一下学期更是到了前几名,大二便转入了快班。所以,当大家都在抱怨他时,我却常不做声,心里不断地为他找着各种借口。在 九十年代初期那阵儿,有个传呼机便足以让人侧目。咱们盛老师便有一个。无论他怎样不把教书当回事儿,但有一样我很欣赏,就是上课时从不回传呼。作为外企的 员工,事情当然是很多了,但我们从来没有在上课时听到他的传呼响。如果有事,他也是在课间匆匆回到系里回个电话,这一点,我觉得他比现在很多所谓的教育工 作者要强。但他也有让人 很失望的时候。有一次上课,上着上着他没情绪了,于是让我们自习,自己一个人坐在讲台上看着窗外的景色。突然发现我们班十六个人只来了十五人,没有来的那 位便是我们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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