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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诚:万颅之魂.doc

上传人:hskm5268 文档编号:7338755 上传时间:2019-05-15 格式:DOC 页数:5 大小:38.50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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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忠诚:万颅之魂央视国际 2004 年 02 月 12 日 17:07主持人:据说您是世界上唯一完成开颅手术逾万例的人,所以人们也称您为“万颅之魂” 。首先我好奇的是,您自己怎么看待“唯一”这两个字? 王忠诚:这个“唯一”只是个猜测,因为在国外神经外科大夫,一般是 63 岁到 65 岁就退休了,就不做了,我们中国是 60 岁。但是因为我是院士,所以延长我的工作时间。 主持人:您做到 2 年以前 76 岁。 王忠诚:做的时间比他们长多了,所以这样估计那是过了一万例了。 重量只有 1000 多克的大脑,是人体中最脆弱的部分,这里血管密布、神经众多,每个部位都与人体各器官神秘地联系着。神经外科就是在

2、这样的刀尖上行走,每一个动作都关系到人的生死存亡。 主持人:听说脑神经比头发根儿还细,有点儿夸张,说明它的纤细的程度。 王忠诚:要是神经纤维那比头发根儿要细得多了,要是神经纤维组成一个神经, 那可能比头发丝要粗,所以这是一个很精细的东西,很脆弱的东西,神经是软的,不是硬的,你稍微一碰它,可能功能就没了。 主持人:在世界神经外科领域里,您是少数几位成功实行脑动脉瘤超过 1000 例的专家之一。那么首先我想观众都非常有兴趣想知道一下,为什么脑动脉瘤的手术是最难的呢? 王忠诚:脑动脉瘤的手术是危险性手术,所谓危险,就可能在手术当中破了,动脉瘤破了大出血,要是止不住就死在手术台上了。如果是不破,可能手

3、术是很成功的,所以是非常危险的手术。 主持人:如果用百分之多少来说的话,一般成功率是百分之几?这种手术? 王忠诚:动脉瘤是很容易出血的,出一次血死亡 30,出血两次死亡 60,出血三次大概通通死亡了。 1980 年 6 月的一天,一位农民为了救他的儿子拴柱,跪在了王忠诚面前。经过检查王忠诚断定:栓柱大脑中长了个巨大的动脉瘤。这个“定时炸弹”一旦爆炸,病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王忠诚决定亲自做这个手术。但是就在术前麻醉时,病人的呼吸突然停止,血压也测不到了。王忠诚断定,一定是脑内大出血了。按外医学惯例,遇到这种情况就要放弃手术。医护人员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王忠诚身上。 主持人:那么您选择动手术的标准

4、是什么呢? 王忠诚:不错,这个病人血压已经没有了,呼吸也停了,基本上等于死亡了,病人要死了,当然不做是可以的。但是我想,病人这个命交给我们,我们能就此罢休,如果我抢救一下,是不是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让他活?抱着这种心理,我就开(颅)了。 王忠诚的这一举动让在场所有的医护人员都非常吃惊,护士长王彩云当时刚刚毕业,还是第一次上王忠诚的手术,而随后开颅之后发生的事情更让她料想不到。 护士长:打开硬膜就揭开,这个时候出血就像泉涌一下子就喷出来了,喷在无影灯上都是。当时在座的他的助手,还有我们的护士,真是不知所措了。 王忠诚:进去以后,我是用手指头把出血的地方血管破的地方给它压住。这个是不允许的,一般是不

5、允许的。 主持人:为什么用手去压它呢? 王忠诚:因为他既然呼吸停止,血压没有了,一定是破了。这个都是动脉,动脉破了那是很厉害的,像喷泉一样。 主持人: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血喷得这么厉害是吗? 王忠诚:吃惊啊!你心里边有点儿着急了。 主持人:那您用手压住这个行为,您是当时急中生智,还是平时您就已经考虑好了各种危险状况怎么去处理? 王忠诚:这是被迫的不得已,但是我也知道,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把它压住,不用这个办法是压不住的。如果老在那儿大流血,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我用手压住以后,慢慢慢慢把血给吸干净,把动脉瘤给分离出来。他的这个动脉瘤很大,9 厘米。里面还没有血酸,就是动脉瘤里没有血块,9 厘米,这是第

6、一例报告。 主持人:那么今天您这个是成功了,但当时假如您失败了呢? 王忠诚:失败了我也尽到了我的责任了。 主持人:医生技术的一个闪失也会影响到病人的生命,而医生思想上的一个怎么说呢,如果是利己的话,或者过多的想到自己,也是会影响到病人的生命。 王忠诚:对,说得不错。所以作为医生,一方面要技术精湛,第二个要有高尚的医德。考虑的不是个人,做手术是完全为了病人解决痛苦,挽救他的生命,这样他才能有耐心去做手术。比如说神经外科做手术很累的,一做就是十几个钟头,很常见的。你从早晨一做做到下午,中午也不能吃饭,非常疲乏,那么这个手术又很困难,你是继续做呢还是半路停止?由于长期的超负荷手术,王忠诚的双腿经常肿

7、胀冰凉,严重时,穿鞋提袜都很困难。 护士长:每台手术的时间一般都是在三四个小时,三四个小时下来以后,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已经很累了,但是常年来手术,王院长腰椎间盘,两只腿的下肢静脉回流都有问题。所以每台手术下来以后,我们就看王院长的这两条腿,跟穿着一个紫袜子似的。我们护士感到特别特别的心疼。 王忠诚:比如做纤维手术,我们做的是纤维手术,因为纤维手术要和一个毫米打交道,甚至于不够一个毫米的打交道。要非常稳,手一点儿不能颤。稍微一颤就不是几个毫米了,那是几个厘米的问题了。要求我们非常稳,这样才能准,所以坐在凳子上不能动弹。那么坐得时间长了,后边的血管受压、神经受压,就影响腿的血液循环,所以时间长了经常

8、肿发紫。 王忠诚成名后,有人说他是一员福将,干什么成什么。实际上,他的成功与他的成长经历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要不是因为家境贫寒,他险些与这个终身职业擦肩而过。 王忠诚:我本来是想学工的,因为我觉得国家的建设要靠工业,但是后来有经济困难,我就考了几个学校,我就上了北大医学院,因为北大医学院不要钱,不要学费,就是自己吃饭,想办法,才学了医,这样学的医。 主持人:上北大医学院纯属是因为它免费。 王忠诚:对,因为经济太困难了。 主持人:那么在这以前您接触过医吗 ? 王忠诚:没接触,因为听说啊,实在不行,可以自己开业,混碗饭吃总是可以的。你学工得有后台、有基础。 在天津总医院工作了 3 年之后,1952

9、 年,20 岁的王忠诚,就被派到抗美援朝战场上。这段经历,从此改变了他的一生。 主持人:战争让您终身难忘的是什么? 王忠诚:我在吉林省的洮南,鸭绿江边儿上,接触伤员,一批一批的伤员下来了,当然最多的是脑外伤。脑外伤那时候我一点儿不懂啊,别的科,像骨科、泌尿、胸科、外科我都学过,我都有一点儿办法,可以抢救,甚至麻醉都行,但是脑外科我一点儿不懂。所以那个时候就下决心,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学神经外科,把神经外科搞起来。 1952 年,卫生部在天津筹建神经外科,王忠诚从朝鲜战场回到天津,加入了这个研究组。不久,我国第一个神经外科在北京成立,王忠诚也随之调到北京,开始了神经外科的创立。 主持人:那个时候有

10、一个特殊的背景就是,西方一些国家对中国是实行知识的封闭和封锁,那么在那样一个状况下,您怎么学到的技术? 王忠诚:那时候很困难,非常困难,什么东西也没有。书,就是外国的书有那么一本,英文的。国内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学点儿解剖。教具也没有,那么我们只有到坟地,没有人的地方去挖骨头。把脑袋骨挖出来,脑袋骨里面都是蛹,很多蛹,一股怪味,拿回来刷洗、漂白 煮熟,把骨头穿起来,做学习的标本。 主持人:我现在听起来只能用“毛骨悚然”这四个字来形容,那么对当年的您来说,它没有任何感觉吗 ? 王忠诚:都有,都有这种感觉。譬如说那个时候学习我们的老师,我们老师也在学习,弄了一个尸体搁在办公室里边,办公室就是病房。我

11、们每次走到那儿,都觉得另外一种感觉,但是我们也硬着头皮进去学习学习,看老师解剖的时候我们去学。条件是很困难,那时候国外已经有了脑血管造影了,国外有了已经有 30 年了。 主持人:但中国还是一片空白? 王忠诚:中国,对了,中国只会打气,往脑子里打气,这种一个简单的方法。危险性多大呢?是 2% 、3%,所谓危险性,一个是残废,一个是死亡。血管造影是千分之二、千分之三。 “气脑造影”这种方法要向病人颅内穿刺打气,剧烈的头痛使病人直往墙上撞。为了联系西方先进的脑血管造影技术,王忠诚与尸体打了一个夏季的交道。 王忠诚:所以我们那个时候就要去研究它、掌握它,但是没什么材料,就靠自己学,所以我们就找尸体,弄

12、到放射科给它扎针。扎到血管去,扎得准不准呢?不知道。一个是靠解剖,拉开看,是不是那个地方。再一个就是照相、照片子。扎完以后照片子,看针是不是在血管那个地方,反复地练、反复的照。那时候的防护设备可以说有一个围裙、铅围裙,就是铅围裙也不是老有啊。 主持人:我听说,为了照相,您的白血球明显下降,头发也脱落,光是肺炎您就患了6 次,也都跟这个有关系是吗 ? 王忠诚:因为照射一次量很大,后来发现我经常发烧,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一查白血球低了,我才知道。我有一个同事白血球降到两千了,残废了,不能做了,国家养起来了一直到今天。 王忠诚花费了 10 年的时间,在 1965 年出版了我国第一部脑血管造影术

13、 。这项技术的应用,把原来检查致死和致残率下降到了千分之 1 到 3;使我国神经外科诊断水平一步跨越 30 年的时空。这项技术一直使用到 70 年代末 CT 技术引进我国。 主持人:您创造了很多个第一,但是我也很想知道,您有多少次的失败? 王忠诚:有啊,我刚一开始做神经外科是在天津。我研究脑血管造影发现一个病人,有一个血管变成弧形了,弧形,我就想有一个肿瘤压迫的,我该给他开了。没有。 主持人:还好生命没有影响。 王忠诚:生命倒没问题,但是病人遭了罪了。我就觉得很对不起病人,以后这种病人不能开了,这是正常的变异,先天的就是这样。 主持人:也就是说从失败中您觉得受益更深。 王忠诚:对,是。所以作为一个医生,他是一个好大夫,无非是他能吸取经验教训及时的改正,做好以后的工作。无非是这样。要想一个大夫一辈子没有错误不可能,就是错误多少的问题。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医生很多知识,绝大部分知识从病人身上得来了,有些病人是为我们受到痛苦了,甚至于可能为我们付出生命了,所以我们应当感谢他们,学到知识应该很好地为他们服务。 主持人:您希望在您有生之年能看到有什么样数量的神经外科的医生呢? 王忠诚:我今年已经 78 岁了,按寿命来说也是不错的,所以我是有生之年不长 2001 年 9 月 15 日,在悉尼召开了第 12 届世界神经外科联合会。联合会主席萨米教授亲手将神经外科最高奖章授予王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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