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下面我们有请中国人民大学法律社会研究所所长，央视特约评论员，国家资源报告撰写者，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科研项目负责人周孝正教授为大家做主题演讲，他演讲的主题是当今社会中国和中国社会问题，有请周教授。 周孝正：今天借这个机会跟大家讲和这个行业关系不大的，但是它确是基础，所以我就讲一下当今中国社会，还有社会的问题，还有社会的趋势。首先我们这个社会是 1979 年 3月 30 日邓小平指示社会学要补课，到 2005 年 2 月 17 日胡锦涛主席又召集中央听了一次集体学习，由社会学李学针教授给他们讲，最后胡锦涛说了两句话，说以前对社会学的重视不够是不对的，不是有一个春天的说法吗，社会学的春天到来了。原来我
2、们叫做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明建设、社会发展，现在叫做社会建设，原来是两个文明一起抓，精神文明、物质文明，十六大提出来政治文明，十七大又提出来生态文明，所以现在是四个文明一起抓；我们国家是经济体制转轨，由计划经济转轨成市场经济，社会转型二元封闭这样一个对立的、城乡分割的二元社会，现在我们变成一个多元开放的社会。中国就迅速进入到一个高风险社会，叫做现代高风险社会。它是我们社会学一个核心概念，它的提出者就是社会顶尖学家，他是伦敦大学经济学院的院长，我们这个行业在社会迅速进入高风险。高风险就是未来不确定性大幅度增加，怎么办？我们就要了解这些风险，降低这些风险，分散这些风险，不要让风险变成凶险。风险就
3、是有各种可能性，我们原来有一句话就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是你素质低，应对的能力差，外面的世界就很无奈了。 我们社会学框架很简单就是研究过去的事，我们叫做尘埃飞扬，今天的事我们叫做尘埃乍起，尘埃乍起是新闻学研究，尘埃落定就是归历史学研究，研究充分沉淀的事实。什么叫充分沉淀？就是当事人必须得死，当事人的儿子、孙子也得死，到重孙子已经不知道老爷子的事，这样情感关系、利益关系也都淡了，所以今天的事是新闻学，昨天的事是社会学，前天的事是历史，大前天是考古，考古最安全，因为没有利益，没有现实情感因素，所以考古最安全。最危险毫无疑问就是社会学，社会学了解的是尘埃飞扬，人还在，情感因素、利益因素还在，一调整社
4、会学全没有了，所以到 1979 年 3 月 30 日邓小平指示社会学要补课。 科举是中国向世界做出的第五大发明，科举在我们中国大概有 1300、1400 年的历史，它的本质是分配稀缺资源，它的本质就是公开报名，自由录取，它的本质就是一个穷孩子，要财富没有财富，要声望没有声望，要权力没有权力，这三个要素就是我们社会学分层的一个基础，它的鼻祖就是跟卡尔马克思同时代的德国著名学者我们叫做马克思韦伯，卡尔马克思只占有生产资料一个纬度，而马克思韦伯是分好几个纬度。一个穷孩子要什么没有什么，但是脑子好使，就知道学习，所以就考取功名。所以以这种方式来分配稀缺资源，什么稀缺资源？位为就是稀缺资源，我们 200
5、0 年的中国的权力机构是权力金字塔，好比一群猴爬上一棵树，爬上最上面的就是皇上，一抬头看见天就说自己是天子，往左边右边看都是爪牙。怎么分配？皇上不用分配，皇上是君权神圣，暴利取得，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欺骗维持，所谓欺骗维持就是搞信息不对称，你是弱势一方，他是强势一方，他瞒着你不告诉你，血腥继承，这是皇上。第二就是丞相，除了选举就是科举，后来废了科举精英上不去了，所以到满清政府昏庸腐朽，实际上满清政府是最大的国家，到鸦片战争是 1840 年，20 年前即 1820 年大清朝 GDP 占当时全地球的 32.4%，人口地球人口 3 个亿，中国人 1 个亿，中国人占世界 1/3，产值占 1/3，到 1
6、916 年降到 9.1%，到 1949 年是 7%，到改革开放那一年就是 30 年前 1978 年 5%，去年又到了 6.5%，今年有可能达到 7%，现在唯一超级大国就是美国、英国，而都没有大清朝大。最重要衰败的原因就是文明政治制度低，以前不论你的出身，不论你的财产，就是科举，一直到 1977 年 8 月 8 日邓小平恢复了高考，高考就是现代科举，他比提干，比评职称等都公正，原来有一句话叫不患寡患不均，现在有一句话叫做不患寡患不公，我们国家建立公正第一就是民主。 原来我们叫做法治，现在改为法制，法治就是就是按照游戏规则比赛，改规则也得有规则，我们叫做程序法，或者是程序的正义公正，如果没有程序的
7、公正或者是程序的合理，立出来的法叫做恶法、非法，这就是所谓的民主法治。我们官员的职位是稀缺的，除了选举就是科举，有了选举还得有科举。什么意思？选举是选正官，科举演化成西方的文官制度，就是爱谁当总统就谁当总统，职业外交官有一套评价体系，同行评价、上下级评价，就是一套教育评价或者是叫文官评价，我们中国老说废科举，废科举就迅速衰败，一废科举就开始革命。改革和革命都是根本变化，改革是从上而下的，革命是从下而上的。 现在又有新阶层，什么叫新阶层？人口大约 5000 万，他们包括企业家、包括白领，这5000 万新阶层掌握着 10 万亿的国民财富，提供了 1/3 的就业机会，提供了 1/3 国家的税收，所以
8、这一次全国政协包括统战部要研究新阶层。我们社会学的理论框架就是当今中国的社会各阶层的分层理论，这是一个大课题。分层就是根据这三个要素把中国人分成 10 层，这对于企业家也是一个基础。就是你们生产木门要卖给谁，你得知道中国为什么要分层，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们看我们的地壳一层沙子，一层岩石大体都不一样，而我们人基本上就是分为 10 层，最底层我们叫做边缘弱势群体，一般你们行业跟他们没有关系，边缘弱势群体在国际市场上叫难民，有四种叫做政治难民、经济难民、社会难民、环境难民，比如说修水库，人自古以来都是逐水而居，形成环境难民 4000 万，社会难民家庭暴利等等，政治难民比如说上海等等你给陈良宇提意见
9、，他不听你的。低收入群体是 2100 万，全国人大的数字，不是国家统计局的数字，世界标准是 2 美金，也就是一天 14 块钱，而我们国家9 亿农民去年平均收入是 4140 元，这是温家宝总理政府工作报告正式数据，前年是 587 元，赶上物价了吗？不见得，因为物价上个月上涨 8.7%，而且还不算住，中国 9 亿农民按照国际标准没有达到低收入标准。中国还有高收入，这跟你们就有关系了，中国去年搞了国民收入分配状况与灰色状况调查报告，这个报告挺好，你们应该看一看。用不着 5 分钟就知道宏观怎么回事，你要赚谁的钱，因为社会分层以后，他的价值取向，生活情趣以及支付能力都有明显的差距。 国民收入状况灰色收入
10、，一般分为五种颜色，红色收入，如果你是一个处长，在北京就有 5 套房，如果我有 2 套房就可以卖一套，这叫红色特权，对于体制内多分一套房毫无疑问就是多给你 100 万，还有白色收入，那就是所得税收入，还有灰色收入，还有黑色收入，比如我在人民大学管招生，管基建，管后勤那就发了，还有所谓的蓝色收入。中国的高收入 6000 万，什么叫高收入？就是年收入超过 12 万元人民币，谁的统一口径？就是国家税务总局 2007 年初、2006 年底出的统计口径，达到这个收入的统计估算估计，我说的这个数字是估算的，是介乎于统计和估计之间，有 6000 万，1900 万家庭 6000 万人口，这就是你们木门的客户，
11、他们买房子就要弄门。这 600 万什么概念？法国人口就是 6000 万，法国、意大利人口就是 6000 万，中国改革开放就能让法国人口达到高等收入，也就是说我们改革开放 30 年，我们能让全美国的人口达到中等以上，美国搞了 230 多年，他让 80%的美国人民变成了中产阶级，但是你注意美国就 3 亿人，我们中国如果没有 10 亿穷人就很好，关键就是那 10 个亿。在 6000 万是高收入，还有亿万富翁，就是个人财富超过 700 万人民币，约合 100 万美金，老大是巴菲特号称有 600 多亿，老二也是 600 多亿，老三比尔盖茨也有600 多亿，我们中国已经有 10 个人是百亿富翁，人家是 2
12、30 年，而我们是 30 年就能够出现这样的百亿富翁，10 亿美金的也有 10 几个人，千万富翁是 34.5 万，现在实际上已经达到 50 万，百万富翁 500 万，12 万的高收入 6000 万，这些人的生活方式，价值取向、审美情趣你们得研究，你们不能包打天下，不能穷人富人全买，你得定位，看看有没有支付能力，而且要看审美情趣，富人要的是安全，他寄托于精神的文明，全世界一共有 26 种文明，每个文明都有所谓的精神家园，他的偶像，所以你得调查。因为穷人和富人想的完全不一样，这就是一个做企业家最基本的东西，你得知道。 当今中国社会的分层，这是一个科研成果，它是由前社科院院长亲自抓的这个课题，我们中
13、国有两套系统，一套是官方意识形态，一套是社会评价系统，社会评价系统就是老百姓变的顺口溜等等，说上帝找一头猪当人，说你去做农民，猪说不行太穷，上帝说你去做工人，猪说不行做工人太累，上帝说那你想做什么？猪说我好不容易做人，我得做能吃能喝还能嫖的人，上帝说那还了得。一个老农民嫖娼被抓，老农民写深刻检查，说最近一段时间放松了对自己的学习，把自己当成一个叛徒，经过学习认识到我是一个农民。当今中国社会各阶层分层与流动，这个报告在网上就有，或者是到书店花 20 块钱去买。去年我们中国出现了一个新的词，其中有一个词就叫做潜规则，什么意思？就是我被导演潜规则了，这是新词，翻译成英文以后，人家外国人不知道是什么意
14、思。今年奥运，全世界有很多人要来到中国，来到北京，吃中国菜，中国菜全世界有名，2000 多种菜只翻译成一种。比如说童子鸡，我们 翻译过去就是没有过过性生活的鸡，人家说这是什么，后来翻译成春天的小鸡，后来说夜不成，春天的小鸡和秋天的小鸡有什么区别，后来一了解说我们国家只有卖春的没有卖秋的，还得跟他们讲。中华文明分为一级子文明、二级子文明，中国分为三个一级子文明亚群，分为南方人、北方人、西方人。南方人里面温州人就是二级文化亚群，温州人号称东方犹太人，犹太人在以色列就算他是承认犹太人 600 万，以色列最多就占千分之一。 另外就是品牌的信誉度。发达国家中产阶级他买衣服，这几个牌子非常贵，为什么？就是
15、对品牌的忠诚度，从他爷爷就开始买，所谓的信誉实际上就是忠诚。品牌知名，大家都知名了，他忠诚吗？他老换不成，不忠诚，最关键的就是信誉。科学是一个求真的过程，所以毛泽东有一段话叫人类总是不断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人类永远不会停留在一个水平上。但是创新它的前提是保守，保守什么？就是继承人类文明成果，爬到巨人的间旁上，你爬上去以后站起来，站在巨人的肩上你再说创新，如果没有继承成果就创造那就是荒唐。人的一辈子 90%以上都是靠着希望活着，一天 24 小时早上睁开眼，决定起不起来，洗不洗脸，上不上厕所等等这些需要决策吗？不需要决策，而是习惯，关键就是命好不如决策好。第一就是要找一个喜欢的人，第二就
16、是找一个喜欢的工作，人生就是这两大幸福，两大幸福对着两大风险，你喜欢的人他不喜欢你，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两个人结婚，你喜欢的工作工资低又麻烦了，如果你不考虑工资，你当志愿者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今天干这个，明天干那个，关键是你喜欢的工作工资低，如果你喜欢的工作工资比较高，这就是幸福。 另外我们说你可爱才美，不是因为你美才可爱，中国有一句话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方人叫做爱情就是瞎子，爱情不是理性的，问你为什么喜欢她，他说因为她美。那什么叫美？你调动自己的知识和知识积累，建立指标和指标体系，告诉你全世界 68 亿人严格满足你的指标能找出 100 个，你怎么办，所以你就要回答说为什么喜欢她，说也说不清
17、楚，糊里又糊涂。以前女人残害自己的脚裹小脚，而现在的女人残害自己的耳朵，扎一个也罢，一扎一串，就像过去残害自己的脚一样，现在还残害自己的鼻子，这就是审美的变化，美绝对不是科学。我们说你长得漂亮，你长得美，你长得亮丽，我们从来不说你长得很科学，所以科学解决求真，科学精神的精髓就是怀疑精神，每个人都需要科学的精神，科学的态度，科学的方法去进行科学的探索和进行科学的实践活动，进而得出一个一个科学的结论，对于这一个一个的科学结论你是信还是怀疑，有人曾经问我卡尔马克思你最喜欢的一句话是什么？怀疑一切就是科学的精神，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有一句号叫做实践就是检验真理的科学，后来又改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18、 前几年他们说要敬畏大自然，我们开会讨论对于大自然应该用什么词？专家说对于大自然应该是以心灵仰慕。孔子的学生问孔子什么是知道，孔子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有人问孔子说鬼神呢？孔子说敬鬼神而有之。谁研究鬼神？科学家他是满足人类科学家的一种职业，他要研究黑洞的奥秘，基因密码，实践的历史等等，所以一个国家必须要有科学家，如果这些人整天研究时间的历史，现在研究时间的历史全世界没有几个，最通俗的一个就是霍金，剑桥大学理论物理学家，曾经来北京坐着轮椅，除了眼皮能动，两个手指头能动，哪都不能动，英国人说这个人是人才，这个人研究的是时间的历史，印了 2500 万册，我也买了一册，学生问周老师你为什么
19、买这本书，我说我也好奇，为什么叫时间的历史，我说说实话我到今天也没有看明白，因为实在理解不了，我也想不通，我看一会儿就睡着了，如果你说你看明白了就是说假话。所以说科学家是满足人类的好奇心，但是人类的好奇心是人类基本的欲求排第一就是好奇心，人有 15 种基本欲望，如果木门里面有满足他们好奇心的他们就会买。孩子生下来就知道喝奶，就知道呼吸，那叫不叫欲望需求？那不叫，是欲望。到一个半月以后就知道欲望了，所以我们说给婴儿所有的东西都不能带毒、带刺，因为他那个时候有好奇心什么时候都往嘴里放。技术有专利保护，而科学没有，比如说爱因斯坦研究的相对论，牛顿发明了牛顿定律，实际上没有高科技，只有高技术，非说高科
20、技就可以说成高新技术，构建和谐社会，构建小康社会就要高技术，所以科学是好奇心。 什么叫敬仰？孔子说敬鬼神而远之，西方人说我敬畏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一样也是这个意思，这是伟大的诗人康德说的，他的话和孔子是一个意思。对社会公正内心需求，社会公正吗？当然不公正。人生下来没有平等，所以就追求平等，但是追求不到。什么叫信仰？明知不行而为之。所以十七大胡锦涛说我们一定要建立人们的精神家园。中国现在要讲信誉要讲品牌，要讲信用，讲信用就得讲信仰，如果一个企业，一个社会没有信仰，哪来的信用，没有信用哪来的信誉，所以一个大企业你们必须得有一个精神的家园。比如说西方 2 万大学，教堂 3.5 万，教堂是精神文明
21、活动场所，有了倾诉的愿望怎么办？到教堂找神学院毕业的牧师，跟他们倾诉，你说三个钟头人家就听三个钟头，你倾诉完了就吃得饱睡得着，你到牧师那忏悔，但是牧师绝对不和警察合作，所以发达国家是两套系统，一套系统是警察，一套系统就是神，这两个是不搭界。所以企业要有精神家园，但是我们汉族又是淡宗教的民族，我们中国用美誉代替宗教，这个企业要想持续发展就必须要有美誉，所以有人说三代才能出一个贵族，什么叫贵族？就是审美，贵族从小就不缺钱就超越了，我说的是真贵族，而不是假贵族，我们批评的贵族都是伪贵族，假贵族，真贵族是什么意思？就是平常的时候不流汗，关键的时候流血这叫贵族，我们最缺的就是自由的决定自己行为的人，所以
22、十七大胡锦涛提出来我们要大力加强公民意识的教育，树立民主法制公平正义的理念，社区或者是企业必须要有美誉的地方，或者叫精神文明活动场所。这样你给员工进行了美誉，经过润物细无声慢慢就有了信誉，如果没有信誉哪有美誉。中国现在是浮躁功利的社会，你要让他们有信誉，要有精神的家园。 这是一个基础的工作，不能立竿见影，但是你必须要做。刚才张国林会长讲到木门行业一年多少，到日本多少，如果你的企业要想做大做强，必须要让你的员工有凝聚力，日本的员工对于企业非常忠诚，为什么？终身制。当然也不是绝对好，但是毕竟他终于你，他把你的企业当成他的家，那是他的精神家园，那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所以这个企业就能扩大，而你打一枪换一
23、个地方怎么做大。中国的经济就是风险越来越大，比如说股市现在暴跌，北京有一句话问君能有几多愁，原来是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现在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满仓买的全是中石油。所以我们要行业团结起来，金融大颚索罗斯是犹太人，创造一天赚英国 10 个亿英镑，最近他来到中国说了一句话，他说把股市形容成来回摆动的钟摆，不如形容成挥出去的铁锤，也就是说股市上有长期的投资者个短期逐利的投机者，相互的互动，形成了市场结构的转型，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股市上有投机是正常的，但是你们中国是过度投机，中国几乎没有长期的投资者，都是短期的逐利者，而且你们中国的过度投机是在制度缺失下发生，也就是说你的规矩不全，相当于半夜鸡叫，所以这就是
24、风险。 信誉是一个精神层面的问题，说我这个人就是讲信用，仁义礼智信，这是一个价值观，这个价值观有没有道理？比如说佛教，说你为什么倒霉，因为你上辈子缺德，这辈子好好做牛做马；基督教说你生来就有原罪；只有儒家不骗你，说你生下来就应该是一个君子，君子就应该讲究礼义廉耻，儒家你非要说它是宗教，它比宗教高，就是不编故事骗你。你只说员工一个缺点，如果这个员工脸马上就红了，这个员工就留下，如果这个员工脸不红，这个员工就立马不要。最后我讲一点就是在信仰层次上了你有了信用，有了信誉，操作的时候就是合作的进化，对策中的致胜之道，就是在一个新的环境里面和一个新的对手打交道，不知道他讲不讲信誉，但是必须和他打交道，第
25、一就是绝对不首先背叛；第二如果他背叛了你绝对不能姑息养奸；第三就是主动恢复，这叫宽容。第一叫善良，第二叫可敬，第三叫宽容，第四你这个公司想双赢但是也要防止单方背叛，这就叫做囚犯的困境，两个犯罪嫌疑人被抓起来，不能和同伙交流，也不能和外界交流，这个时候你注意在一个法制国家必须得有证据，这两个人说双方合作，谁也不坦白，谁也不坦白又没有抓住证据，在规定的时间内比如说拘留 15 天，证据不足必须得放，这叫无罪推定，双方合作各得三分，这是一个比喻，但是你把他供出来你就立功了，你的背叛你得 5 分，对方得 0 分，一个人到这种情况他绝对不能合作，你一合作他把你卖了他可能得 5 分，你可能就是得 0 分，单
26、方背叛诱惑是 5 分，但是对方也背叛你们就各得 1 分，所以有理性的人宁可选择背叛也不合作，如果合作就是傻瓜。简单地说咱们俩签合同，你不给我货，我也不给你钱，这样就各得 1 分，合作 100 次，双方各得 100 分，但是你给我钱，我给你钱，这样就各得 3 分，合作 100 次，双方各得 300 分，单方的诱惑就是你给我货，我不给你钱，这样我就得 6 分，合作 100 次，我就得 600 分。他告诉你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跟一个陌生的企业打交道，你合作有信誉就能赚钱，这个市场是健康的，而你诈骗赚钱，这个市场就有问题。 我们说经济体制转轨还没有完成，但是中央的方向是坚持市场趋向的改革，清楚体制性的
27、障碍，就是这个方向没有变，阶级斗争不搞，坚决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一心一意搞建设。第二就是社会结构的转型，二元封闭变成多元开放，所以现在中国迅速融入世界主流文明，按照国际规矩办事，迅速进入高风险。当然不要把风险变成凶险，比如说你们就弄一个保险公司，保险的意思就是分散风险，假如工厂着火可能性是 1%，平均损失是 100 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谁能敢保证。所以我觉得如果你们协会有一个保险公司，肥水不外流，在会长的领导下专门弄一个保险公司，大家就都有信誉了，保费又低，效果又好。所以说面对高风险的社会，现在互联网上网已经超过 2 亿，全世界上网网民我们用不了几个月就是世界第一，所以你们做广告包括形象代言人不必再找明星，找明星做广告风险很大，所以我不主张找明星，网上做广告非常廉价，所以你们要想可持续发展，年轻人都是网虫，什么都能掌握。什么叫互联网，就是鱼网，只要有一根线就可以过去了，除非断电，而且无线互联网马上就出来了，你要想阻止一个是打家电，一个就是打卫星。在人们脑子里面都有虚拟空间，在虚拟空间里面组织起来，建立你们的信用体系，信用接着发展成信誉。所以说作为社会学工作者，今天我就给大家讲到这。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