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8卷V0118第3期No3北京印刷学院学报Journal of Beijing Institute of Graphic Communication2010年6月Jun2010豪门恩怨女性受众解码分析张舍茹(北京印刷学院出版传播与管理学院，北京102600)摘要：澳大利亚学者洪美恩是伯明翰学派电视媒介文化研究的重要成员她以斯图亚特霍尔的电视制码解码模式为理论依据，从电视文本及女性电视观众的角度，采用民族志研究方法对电视剧豪门恩怨的女性受众进行了分类分析研究，并且提出隋感现实主义”和“悲剧性的情感结构”的电视解码范武。洪美恩对豪门恩怨的女性主义解读带来了方法论上的重要启示，并且丰富了伯明翰学
2、派女性媒介文化研究的理论资源。关键词：女性受众；电视文化；电视制码；解码中图分类号：G22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8626(2010)03-0038-04The Analysis of the Female ViewersDecoding DallasZHANG Sheru(Beijing Institute of Graphic Communication，Beijing 102600，China)Abstract：Ien Ang。Australian scholar，is one member of theBirmingham school who major in televi
3、sion media researchBased on Encoding and Decoding model written by Stuff Halland from the angle of television text and its viewers，Ien Angthoroughly analyzes the female viewers of Dallas and classifiesthem into four categories by the ethnographic studying wayMoreover，she advances two television deco
4、ding patternsemotional realism and tragic structure of feelingIen AngS feministcomprehension of Dallas is not only a significant inspiration tomethodology but also greatly enriches the theoretical resourcefor the research of female media of BirminghamKey words：female viewers；culture of television；te
5、levisionencoding and decoding一、理论基础斯图尔特霍尔是英国伯明翰学派最为著名的代表人物，他出生于牙买加却生活在西方接受着西方教育，被称为东方血统、西方教育的“两栖人”，是活跃于西方学术界的第三世界知识分子。霍尔最著名作品电视的制码解码简称制码解收稿日期：2010-03-20码，被视为西方文化研究的一个新起点和里程碑。霍尔提出，电视话语“意义”的生产与传播也存在同样的阶段。就电视话语的流通而言，可划分为三个阶：编码、成品与解码。电视制作者在第一阶段对原材料进行加工，通过一些文化代码把世界观和意识形态组织了进去，其背后有“潜在信息”；第二就是霍尔强调编码后形成的电视成
6、品的开放性和多义性，观众完全可以从中解读出不同的意义；第三阶段的解码至关重要，没有这个阶段，观众无法获得意义，“意义和信息不是简单被传递，而是被生产出来的”口-。依据观众的解码立场与制作者意图的不同关系，观众生产意义的方式有三种：主控式、协调式和对抗式，即霍尔的解码立场(即“霍尔模式”)。第一种为“支配霸权解码”(dominanthegemonic position)。它假定观众的解码立场跟电视制作者的“专业制码”立场完全一致，这意味若制码与解码两相和谐，观众“运作于支配代码之内”。第二种是“协商代码”(negotiatedcode or position)。这似乎是大多数观众的解码立场，既不
7、完全同意，又不完全否定。一方面承认支配意识形态的权威，另一方面也强调自身的特定情况。观众与支配意识形态始终处于一种充满矛盾的商议过程。第三种为“对立码”(oppositionalcode)，观众能看出电视话语的“制码”，但选择的是自己的解码立场。这一类观众对电视信息有自己的读法，每每根据自己的经验和背景，从对立的立场来读电视文本。该文的发表打破了美国传媒研究的模式，为电视的文本研究以及电视观众的民族志研究提供了一个符号学范式，开启了对观众作为积极角色研究的先河，也由此出现了民族志研究的代表学者，其中印尼籍的洪美恩是从荷兰移师澳大利亚的学者。她很关注受众在解码过程中的文化与身份认同，认为不同民族
8、的受众及不同群体有着不同的解读模式(主要有两种：参照式解读和批判式解读)，而这万方数据第3期 张舍茹：豪门恩怨女性受众解码分析 39种模式“并不是由一个刺激与反应的过程产生出来的，而是通过各种类型的发送者与接受者之间的一个协商的过程而产生出来的。”一1洪美恩对电视剧豪门恩怨的解码是对“霍尔模式”的经典解释，说明传播不是一个从传播者到接受者的直线行为，信息的发出不能保证它的到达，在传播的过程中，从信息的原始创作即制码，到被解读和理解即解码，每一过程都有其自身的决定因素与存在条件，收视语境对受众的解码是至关重要的。二、洪美恩对豪门恩怨的解码范式电视剧豪门恩怨(Dallas)是一部以西方社会中产阶级
9、价值主旨和当代美国社会生活场景为主要表现对象的电视连续剧，共3562集，自1978年在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首播之后，连续热播13年，雄霸上世纪80年代全美黄金时间电视收视率榜首，堪称世界上最为流行的电视节目，因而成为媒介研究的范例。就目前来看，它很可能也是所有电视文本中受到最多研究的媒介文本。洪美恩对该电视剧的受众作了大量细致深入的分析研究，通过在生活(Viva)期刊征集女性观众对豪门恩怨的褒贬评论，并以此为依据对该剧进行了受众解码分析。(一)“情感现实主义”的解码范式在洪美恩看来，豪门恩怨是她所称的“情感现实主义”(emotional realism)最合适不过的例子。可以从本义层次(the
10、 level of denotation)和转义层次(the level of connotation)两种层次上来欣赏豪门恩怨。本义是指节目的字面内容、一般故事情节、人物的相互关系等。转义是指从故事情节和人物相互关系中产生的联系、暗示等。像其他节目一样，观看豪门恩怨是一个选择的过程，从本义到转义来阅读文本；从语言学角度，人的语言和思维中所运用的符号通过与外部世界里事物的约定俗成的对应关系获取意义，意义和意义结构都产生于我们的生活经验和社会文化经验o。正因如此，观众能够把自己的感知与故事交织在起，把自己的生活与德克萨斯州百万富翁的家庭联系起来，使该节目被赋予了情感现实主义。观众自己也许并不富有
11、，但却拥有其他与豪门恩怨电视制作者的“专业制码”立场完全一致或基本共同的东西：完好的关系和破裂的关系、欢乐与悲伤、疾病与健康。那些发现其现实性的人把注意力的焦点从故事的特性转移到其主题的共性上来，印证了霍尔所谓的制码与解码两相和谐，观众“运作于支配代码之内”的解码假设。(二)“悲剧性的情感结构”的解码范式洪美恩认为豪门恩怨给观众尤其是女性观众带来快感，这种快感既不是她们对枯燥的日常生活的补偿，也不是对单调生活的逃避，而是其中的一个方面。她使用“悲剧性的情感结构”(tragicstructure of feeling)阐释快感与悲伤如何在豪门恩怨中进行周旋。正如一位观众来信所述：“有时我喜欢与剧
12、中人们一道放声大叫。用这种方法，我体内其他压抑的情感找到了发泄口；有时我对他们充满愤恨”o。这一例证与霍尔的“协商代码或协商立场”假设相吻合，即观众对于豪门恩怨的解码既不完全同意，又不完全否定，一方面承认支配意识形态的权威，另一方面也强调自身的特定情况，观众对剧本的解读是充满矛盾的商议过程，因为文本所传达的概念都是抽象的符号结构，这些符号结构本身是无意义的，是通过外部世界的舞台和范畴之间直接、无中介的关联而获取意义，意义来自某种特定的阅读结构以及观众的身体经验”H2。不同的经验产生不同的想象力，悲剧性的想象力激活了豪门恩怨的“悲剧性的情感结构，现实性的想象力又产生了情感现实主义的乐趣，这样“悲
13、剧性的情感结构”与“情感现实主义”来同周旋。当然并非所有豪门恩怨的观众都能够以这种方式来激活作品，有些观众对剧本的理解可能是完全对立的，这种对立的解读正是霍尔称之为的“对立码”，即看穿电视剧情制码，依据自身经验从对立的立场来读电视文本。三、洪美恩对豪门恩怨的受众分析洪美恩不仅是作为一名知识分子和女权主义者来从事电视媒介研究的，而且是作为“总是特别喜爱观看诸如豪门恩怨之类的肥皂剧”的观众来研究的。电视文化的受众研究，或注重文本的分析，或注重传播生态的再现，不同于文化批评范式的区别在于：第一，把电视看成互动的传播过程，充分考察受众的接受；第二，由宏观而微观，尽量从经验、实证层面加以研究。洪美恩把存
14、在于电视中的社会权利转化为系统的经验研究，把所收集到的观众对豪门恩怨反映的来信作为分析依据和享受电视快感的经验基础。她所关心的不是那些被视为用来满足早已存在的需求之快感，而是那些“激发快感的机制”，也即她的研究起点。在洪美恩看万方数据北京印刷学院学报 2010年来，观众看豪门恩怨所产生的快感与不快感不可避免地与“现实主义”联系在一起。来信观众认为该节目的“好”“坏”与否的程度，是由他们认为该剧“现实”(好)或“不现实”(坏)与否来决定的。洪美恩根据观众对豪门恩怨的阅读态度把他们分为四种：讨厌该节目的观众；嘲弄讽刺的观众；喜爱者；民粹主义者等四类观众。第一类是讨厌该节目的观众。洪美恩认为，人们不
15、可能从产品的生产方式中看出某一产品是如何消费的。像任何一种意识形态话语一样，大众文化的意识形态是通过对个人特定的主体位置进行质询来发挥作用的。那些声称讨厌豪门恩怨的观众正是利用了这种意识形态，而利用的方式不尽相同，有的是消极地、笼统地把该节目归为大众文化的一个例子，通常是不假思索而作出的；有的则是由于缺乏思辨，将这种意识形态用以说明和证实他们讨厌该节目的一种方法。第二类是对豪门恩怨进行讽刺与嘲弄的观众。这些冷嘲热讽的观众并不以作品所期望表现的方式来看待文本，而是通过讽刺性的评论来歪曲其所希望表达的含义。而豪门恩怨的快感则源自于这样一个事实：即坏的快感与坏的大众文化放在一起立即就融合化解了。正如
16、一位观众来信所说的那样：“豪门恩怨当然是大众文化，而且毫无疑问是坏的大众文化。但确切地说，这是因为我很清楚地意识到，我可以真正地享受观看这部肥皂剧的乐趣，并且嘲弄它。”对于那些讽刺和讨厌豪门恩怨的观众来说，大众文化的意识形态是作为常识性的基本原则来运作的，他们可以作出显而易见、不言自明的判断。第三是喜欢豪门恩怨的电视迷。对于持上述两种态度的观众来说，他们认为，不加挑剔与嘲弄地喜欢豪门恩怨的观众是被大众文化愚弄和欺骗了。如一位观众来信说：“(它的)目的只是大赚其钱，赚很多的钱。人们试图通过所有这些东西诸如性、美女、财富等来实现其目的。总会有人对此信以为真，上当受骗”【5I们。显然，这些观众是在由
17、意识形态推理证明的基础上充满自信地提出这一主张的。为了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对付这种以恩人自居的态度，豪门恩怨的狂热者们必须采用不同的策略，洪美恩对此做了分析。第一个策略是“消化吸收”这种意识形态，将其融为自己的一部分，承认豪门恩怨的“危害”，但为了从节目中获得乐趣，宣称自己具有应付这些“危害”的能力。狂热者使用的第二个策略是勇敢地对抗大众文化的意识形态。当观众在两种对立观点(有内涵或无内涵、好或坏)的不同关系中对豪门恩怨重新定位时，她们坚定地站在大众文化意识形态的一边，没有超出其推理的限制范围。在洪美恩看来，“这位来信观众就好像在由大众文化意识形态所创造的离题空间里进行谈判，她将自己置身其中，没有
18、站在一个对立的意识形态立场上来发表意见”。狂热者们用来对付大众文化意识形态条条框框的第三个策略就是使用讽刺。这些狂热者们与洪美恩划分的第二类讽刺观众不一样。该策略涉及使用“表面讽刺”来为那种从其他各个方面来看都是一种非讽刺性的乐趣进行辩护。这类观众通过讽刺来指责(剧中的)角色，称他们为“可怕”的人物，而同时，讽刺又表明这类观众熟知剧情，在很大程度上置身于故事的发展和人物的关系演变中。使用这种策略的来信者其实是被夹在意识形态的影响力和她很明显从观看豪门恩怨中所获得的乐趣之间的。洪美恩把这种讽刺视为一种“防御机制。观众试图利用该机制来遵循大众文化意识形态制定的所谓的社会规范，而与此同时，观众实际上
19、却偷偷地喜欢上了豪门恩怨”51“。洪美恩强调，豪门恩怨的狂热者们发现按照大众文化的意识形态来定位乐趣是必要的；他们“消化吸收”这种意识形态；他们与这种意识形态“进行谈判”；他们用“表面讽刺”来保护他们的乐趣，对抗这种意识形态的毁灭性的攻击。所有这些防御策略所揭示的是，“没有任何一种可以明确选择的意识形态可以用来对抗大众文化的意识形态至少在说服力与和谐性方面没有可供选择的抵消后者影响的方法”r szog-110。因此，喜欢或讨厌豪门恩怨的观众之间进行的斗争是一种不平衡的斗争。在这种不平衡的斗争中，一方是那些躲在大众文化意识形态的威力和保护之下进行辩论的人，而另一方则是那些在大众文化意识形态的冷漠
20、无情的限制下进行对抗的人。在洪美恩看来，这些狂热者似乎不可能采取一个行之有效的意识形态立场，也即站在同一立场上去摆脱大众文化意识形态的禁锢，去直截了当地表明自己对电视剧的态度。第四类观众来信揭示的最后一种态度是由民粹主义意识形态所形成的。民粹主义作为一种社会思潮和社会运动，具有内容的丰富性和多样性。万方数据第3期 张舍茹：豪门恩怨女性受众解码分析 4l这种意识形态反映到豪门恩怨中其核心观念具体表现为：一个人的品味与另一个人的品味具有同等的价值。民粹主义意识形态坚持认为，由于品味是一种独立的范畴，经常会受到个人变化的影响，因此对他人的喜好作出美学上的判断显然是毫无意义的。民粹主义崇尚全民利益、直
21、接民主、平民化、大众化、爱国主义、反帝国主义、反外来干涉、反个人专制等，假定这种意识形态有点像一种理想话语，那么它可以藉此保护观众从观看豪门恩怨中所获得的乐趣。然而在所有来信观众中，只有为数很少的人采用这种话语，洪美恩认为其原因是这种意识形态可使用的词汇是极其有限的。由于大众文化意识形态拥有一套周密详尽的理论话语，因此，当来信观众被问及他们为什么喜欢或不喜欢豪门恩怨时，他们无疑会发现，如果想规避大众文化意识形态规范话语的束缚，那是很困难。洪美恩在引用法国社会学家布迪尔(Bourdi-eu)有关著作的基础上提出了规避方法。按照她的理解，民粹主义与“大众美学”密切相关，在这种大众美学中，中产阶级品
22、昧的道德范畴被对偶然性、多元论、尤其是乐趣的强调所取代。对洪美恩而言，快感是改革后女权主义文化政治学中的关键术语。女权主义必须与“大众文化意识形态的家长式统治决裂。在这种大众文化意识形态的家长式统治中，妇女被视为肥皂剧那种欺骗性的主题的被动受害者，她们的乐趣，完全被置之不理、弃之不顾”【5】11819。即便是考虑到乐趣时，它也只是被当作女权主义妇女解放目标的一个障碍而倍受谴责。大众文化意识形态忽略了大众的审美要求，忽略了女性主体的情感和快感。作为知识分子和女权主义者，洪美恩清醒地意识到了豪门恩怨的意识形态功能，清晰了对它所持有的批判立场。她之所以喜欢看豪门恩怨，是因为节目能够带来快感。洪美恩研
23、究的结果之一就是发现电视剧带来快感的不是内容，而是形式即叙事结构。这叙事结构与内容，与美国价值或美国文化没有关系，它不是大众文化意识形态的帮凶。如肥皂剧中的恶棍，其叙事功能不过就是让故事继续下去。恶棍负隅顽抗，决不罢休，什么时候认输了，故事也就完结了。此外，肥皂剧，尤其是情节剧的想象，还是拒绝现实平庸生活的一种表达。肥皂剧不能视为人生悲剧，它还没达到那一境界。在情节剧想象中生活无聊的失落感被位移，取而代之的是快感。观众在观看电视节目的过程中得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四、结 语洪美恩强调，大众对于文化制品的“审美”要求并无“终极标准”可言。大众的美学在本质上是多元随机的，文化对象的意义大可以因人而异
24、、因地而异。它的基础在于肯定文化形式和日常生活的延续性，在于期望参与和情感投入。也就是说，大众的审美要求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快感，而快感纯属个人之事。豪门恩怨带给观众的就是一种快感，或者说是一种快感消费。快感在看电视的过程中实现，收视时的快感与意识形态的效果无关。所以，具有颠覆意义和革命意义的快感，明显是给大众文化意识形态所忽略了。大众文化意识形态将责任感、批评距离和审美的纯粹性放在中心，要道德，不要快感，并对后者另眼相待。如果“大众文化意识形态完全置身于大众审美的框架之外，终究免不了纸上谈兵的悲哀”o。虽然有学者指责洪美恩把快感问题过于简单化了，缺乏戏剧的心理分析，虽然她被指责是通过颠倒区分高雅
25、文化和通俗文化的隐含和明确的评价而攻击大众文化意识形态，虽然她的研究被人攻击为是对大众文化采用的古老过时和不合时宜的研究方法，但洪美恩对豪门恩怨的女性主义解读还是带来了方法论上的重要启示，丰富了伯明翰学派女性媒介文化研究的理论资源。参考文献：1 John StoreyCultural Studies and the Study of Popular CultureMEdinburgh；Edinburgh University PressBering：PekingUniversity Press，20072斯多雷文化研究与研究大众文化MEdinburgh：EdinbuIsh University
26、 Press，19963 泰玛利贝斯，卡茨意义的输出达拉斯的跨文化解读M刘自雄，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34蓝纯认知语言学与隐喻研究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65 Ien AngWatching Dallas：Soap opera and the melodramatic imaginationMLondon：Methuen。19856 李幼燕理论符号学导论(第3版)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杜，20077 陆扬，王毅文化研究导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6(责任编辑：王冬冬)万方数据豪门恩怨女性受众解码分析作者： 张舍茹， ZHANG She-ru作者单位： 北京印刷学院,出
27、版传播与管理学院,北京,102600刊名： 北京印刷学院学报英文刊名： JOURNAL OF BEIJING INSTITUTE OF GRAPHIC COMMUNICATION年，卷(期)： 2010,18(3)参考文献(7条)1.John Storey Cultural Studies and the Study of Popular Culture 20072.斯多雷 文化研究与研究大众文化 19963.泰玛利贝斯,卡茨;刘自雄 意义的输出-达拉斯的跨文化解读 20034.蓝纯 认知语言学与隐喻研究 20065.Ien Ang Watching Dallas:Soap opera and
28、 the melodramatic imagination 19856.李幼燕 理论符号学导论 20077.陆扬;王毅 文化研究导论 2006本文读者也读过(7条)1. 曾学远 受众接收方式与电视的独家竞争优势期刊论文-声屏世界2010(1)2. 郗晓兵 电视新闻编辑如何满足受众心理期刊论文-青年记者2010(14)3. 王敏 泛传播时代电视如何吸引青少年受众期刊论文-大众商务(下半月)2010(7)4. 张艳红 后结构主义的女权主义受众观期刊论文-当代传播2004(1)5. 董琦琦 国产电视剧与受众关系研究期刊论文-东南传播2010(4)6. 马玲娟 从“使用与满足“看中国农村受众电视收视取向期刊论文-科技经济市场2010(5)7. 徐津 面向低龄受众的电视商业广告设计期刊论文-新闻爱好者（下半月）2010(2)本文链接：htt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