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农家生育行为的经济分析农村经济与社会.aounonoteeerElAdmiSyy12995R 农家生育行为的经济分析王秀清本文从微观经济学角度分析了农家生育行为。提出在传统农业社会中,分析生物生存费用与社会生存 :费用之间的差异,更适合经济不发达地区农家生育行为的研究;在农家私人生育率与社会最优生育率存在差异的现实情况下,建立以计划生育硬约束与发展经济及社会福利的软措施相结合的有效机制,才能从根本上控制人口,符合资源承载的要求。王秀清,1966 年 4 月生,现在北京农业大学农业经济管理学院攻读博士学位据国家农业区划委员会委托中国科学院综考会主持 “中国土地资源生产能力及人口承载量研究”项目的
2、研究报告,从保证人口低消耗型的基本需求和保护生态环境不致进一步恶化的角度来看,中国的土地资源的理论最高承载力为 1516 亿人口。而中国目前人口已达 IL43 亿,即使今后十年内人口自然增长率控制在.。,125%到下世纪中叶,人口总数也会达到 16亿。否则 ,就可能达 20 亿。我国计划生育工作虽然取得了很大成绩,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人口增长的压力 ,但并不能完全解除这种压力。在农村,不仅人口绝对量大, 而且生育率远高于城市,80 年代农村妇女的总和生育率一直徘徊于.28 左右,多胎生育尤其是二孩相当普遍,流动人口中超生现象,农村中早婚早育现象仍很严重。为了进一步控制农村人口的超计划增长,有必要
3、对农民家庭的生育行为进行分析。一、农民家庭生育率的确定、1 农民家庭决定生育与否是理性行为的结果。他们是依据自己的判断,权衡了生儿育女的利与失之后做出决定的。曾经有三位经济学家根据农民的这种生育行为,对生育率的确定作出过经济分析。一位是莱宾斯坦,他假定父母们能够并且愿意对生儿育女的成本与收益作一个粗略的计算。当增加孩子而不能得到相应的效用或满足时,父母们便会停止生育。他把孩子能给父母带来的效用分为三种类型:第一,对大多数父母而言,孩子是使他们获得欢乐的一个源泉 ,因而孩子可视作消费品;第二,孩子作为能够进行生产的劳动力而具有价值。在那些落后的农村地厂洲尸区尤其如此,孩子们可以帮助家里干农活;或
4、者外出挣钱补贴家庭;第三,孩子能给老年或多病_的父母提供保险。同时,每增加一个孩子也会为父母带来费用的增加。它分为两种类型:一是由父母所付出的直接费用组成,如食物和住所的费用;二是间接费用或机会成本,由于养育孩子,母亲不可避免地失去一些参加工作从而获取收入的机会。莱宾斯坦认为,父母们通过对这些收益和成本进行权衡后,就可确定生育率。随着经济发展带来的人均收入和生存率提高,对每增加一个孩子的成本和收益会产生不同的影响。他认为,人均收入的增加,对于将孩子视作.18农家生育行为的经济分析消费品的效用影响不大。但影响了孩子作为生产者和赡养老人的效用,使增加一个孩子的价值下降。随着经济的发展,还使抚养孩子
5、的直接和间接成本提高。一方面,父母们投资于孩子的业余训练和正规教育的费用增加,另一方面由于新的职业环境出现、经济结构的变化,使妇女们获取收入的机会越来越多,从而增加抚育孩子的机会成本,经济发展带来的生存率的提高,则带来了三种类型效用的提高,从而不断影响生育行为。另一位是贝克尔,他以现代社会为研究出发点,把父母对孩子的需求作为与消费者对耐用消费品的需求有某些类似的问题来研究。他认为在现代社会,孩子们对家庭的收入贡献是微不足道的,经济上仍是父母的负担,而孩子们在别的方面具有能满足父母各种需要的效用。关于养育孩子的成本,他也分为两类:一种是在某种程度上非自愿的、并非家庭所能控制的费用,如食物的支出;
6、另一种是有关孩子质量的支出,这一部分是自愿支付的。培养质量更高的孩子能给父母带来更多的效用,因为这种孩子具有更大的优势。贝克尔区分了数量弹性和质量弹性。他认为人们对孩子数量的需求弹性为正数,但其值较小,而对孩子的质量的需求弹性却要大得多。当收入增加时,父母们可能决定多生孩子,但所增加的收人额中,拨给孩子的主要部分是用于更高质量孩子的培养和教育。但贝克尔没有论及用于高质量孩子的培育的非现金投资,也未考虑机会成本问题。再一位是库兹涅茨,他认为,生育行为是家庭在权衡了物质的和非物质的收益和成本后作出选择的结果,他通过分析模型来研究不发达国家的高生育率问题。依据他的模型分析,在农业社会里,孩子们可在地
7、里帮助干农活,或是经过短期投资便从事生产性工作;孩子还可以作为保障老人生活的源泉;另外,在欠发达国家,工作机会也极其有限。他除了从经济角度进行分析,也分析了许多影响生育决策的非经济因素,如不发达国家的高死亡率、大家庭制度等等。总之,家庭生育行为是权衡物质和非物质的收益与成本而作出选择的结果。如果把物质和非物质因素同时包含进来,可以说家庭生育行为是在权衡了生儿育女的效用(物质和非物质的利益)和负效用(物质和非物质的损失)之后效及用负做出决定的。当增加一个孩子的边际效用等于边际负效用时,家庭就不再多生。这种生育行为可以用图()l 表示。图(1)中 MU 表示增加儿女的边际效用,MDU 代表养育儿女
8、的边际负效用。该图概括了增加儿女的物质福利和非物质福利的收益和损失,它可以容纳上述三位经济学家所言的收益及成本。E 为均衡点。MU 曲线和 MDU 曲线的移动都会带来均衡点的变动,从而使生育率发生变化。 、2 生育率的变化及影响因素分析。孩子数黄任何影响生儿育女的边际效用(MU)和边际负效用(MDU)图.的因素的变化都可能造成生育率的变化。下面着重 1 家庭生育行为模式分析几个大家关心的问题。(1)对边际效用的估计曲线的变化对生育率的影响由图 2 可知,任何高估生儿育女的边际效用的因素都将促使 MU 曲线位移至 MU,从而使生育率增加,由Q 增加到 Q”;相反,任何低估生儿育女的边际效用的因素
9、都将促使 Mu 曲线位移至 MU”,从而使生育率降低,由Q 下降到。Q”在现实中。影响 MU 的因素既有物。 。19农家生育行为的经济分析质的,也有非物质的;既有经济的,也有非经济的。物质的、经济的因素如有孩子可以干农活,可以出外做工为家庭赚得收入,可以为父母提供经济上生活保障等等;非物质的、非经济的因素如有孩子可以增添父母尤其是爷爷、奶奶的欢乐,可以在传统落后地区满足家族兴旺和种族延续等欲望,甚至可以因人多而家大从而增加政治或社会势力等。当然,这里并不能详细列举现实生活的诸多影响因素,但无论有多少种类,最终都反映在 MU曲线的变动上。(2)性别差异对生育行为的影响生男生女在现代社会中似乎并未
10、引起父母们尤为突出的关心。但是,在我国的农村,特别是经济落后地区,小农经前守才一Q 济仍是经济生活的主要形态,生男生女在那里的父母看来是大不一样的。我们可以用图 3 来简单说明。图生儿育女 2 的边际效用对图 3 显示了农业社会中性别岐视造成的对生男生女意生育率的影响愿生育率的差别。先假定生男生女即增加男孩或女孩的边际负效用(如养育的成本、辛苦等)固定不变,来考察农民家庭的父母对男孩和女孩边际效用不同的估计造成的生育意愿差别。M。代表平均水平的边际效用,即对男孩、女孩进行综合评估后的生育孩子的边际效用的曲线。MUM 代表父母对生男孩的边际效用的估计,MUF 代表对生女孩的边际效用的估计。在农业
11、社会里,农家的劳动力供应非常重要。生育男孩,可以很早的帮助父母从事农田劳动,或出外打工赚取收入,而且还有传宗接代、家族有安全感等效用。因而,一般而言,农家父母则高估男孩的边际效用,相反则低估女孩的边际效用,从而造成对生男生女的意愿生育率的差别和偏离平均水平的生育率。如图 3 所示,生男孩的意愿为QM,生女孩的意愿为,QF 而且QM)亘 。QF 当然,女孩可以帮助母亲做家务也可能使 MU 曲线上移,从而增加,QF 但相对于生男孩而言则一般处于相对劣势。当然并不排除有的家庭可能更倾向于女孩。图 3所示更符合当前中国农村,尤其是落后农村的现实。由图 3 可以看出,若缺乏相应的措施,生男孩的强烈欲望则
12、将不断推进生育率的提高,因为始终存在着QM,QF 只要未得男孩,就有强烈的生育意愿压力。因此,图一一即使男孩的边 3 农业社会中的性别岐视际负效用高于女孩,如图 3 中 MDU所示,也可能使生男孩的意愿生育率高于平均水平亘和对生女孩的意愿生育率 。QF(3)传统农业社会与现代社会家庭生育率的差异应用图 2 我们也可以对传统农业社会和现代社会中家庭的生育率差异进行比较。国际上大多数的经验性实例表明富人的家庭规模比较小,而穷人趋向于多生育。贝克尔曾就此指出,这种经验性实例颠倒了收入与生育率的关系,其主要原因是高收入家庭能够更多地使用避孕药具,而大多数经验性的研究却没有考虑这个变量。如果把该变量考虑
13、进去,收入与生育率的20农家生育行为的经济分析关系应是正相关的。但是,在我国,计划生育过程中,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在获取避孕药具方面并不困难,而且国家曾免费现在是低费供应药具。由此可见生育率的差异根本在于对生儿育女的边际效用和边际负效用的评价。在现代社会中增加孩子的边际成本(边际负效用)高于传统农业社会,它势必强化减少生育率的倾向;从对边际收益或边际效用估价中也可以解释二者生育率的差别。在现代社会里,孩子们对于父母而言除了带来欢乐,他们对家庭的经济贡献相对于父母的收入额而言是微不足道的,这必然使现代社会中的父母低估生儿育女的边际效用,可用图 2 的 MU”代表。相反,在传统的农业社会里,孩子们
14、却可以帮助父母干活,尤其是满足家族兴旺、传宗接代的要求.使父母高估生儿育女的边际效用,可用图 2 的 MU 或 MU表示。在生儿育女的边际负效用即使相同的情况下(更何况现代社会的 MDU 更高,)也可以看出现代社会和农业社会的生育率的差异。在现代社会里,由于人均收入高,孩子对家庭的经济贡献微不足道,从而生育率低,如”Q 所示;而农业社会里,孩子对家庭无论是经济还是非经济的贡献都不可忽视,从而生育率高,如Q 所示。由此对比可以看出,发展经济,提高农家人均收入水平是降低生育率的重要途径。(4)边际负效用曲线变动对生育率的影响上面是从边际效用曲线变动的角度进行的生育行为分析,现在来分析与之相对应的边
15、际负效用曲线的变动对生育率的影响。在这里我们假定生儿育女的边际效用曲线固定不变。图 4 显示了这种影响。显然如果父母们认为生儿育女带来的负效用大,如曲线 MDU所示,那么他们就会减少生育率,使均衡的生育率达到Q 点;反之,如果父母们认为生儿育女带来的负效用不大,他们就倾向于多生育,使均衡生育率达到Q 点。在现实中,影响 MDU 曲线变化的也有物质的和非物质的因素、经济的和非经济的因素。经济的因素如抚养孩子的费用,包括直接性的食物、住所费用和川叫母亲因抚养孩子丧失工作的机会成本以及家庭非自愿的食物费用的提高以及自愿性的提高孩子质量的支出。非经济,因素如孩子们带来的麻烦、死亡率、预期寿命等等。经济
16、发.、,M 口 v展和现代化常带来人均收入和生存率的提高,也带来抚养孩子的直接和间接成本的提高。而随着经济结构变化给妇女带来的更多的工作机会,这些都提高了抚养孩子的边际成本,从而倾向于减少生育率。同样,死亡率下降,预期寿命提高也倾向减少生育率。(5)传统农业社会中农民家庭边际负效用曲线的灵活良性在传统农业社会中,边际负效用曲线 MDU 具有灵活图.4 生儿育女的边际性,即抚养孩子的边际成本(或边际负效用)有可伸缩性。在负效用的影响不断变动的资源供给和经济环境之中,农民家庭逐渐形成了较强的适应能力。反映在抚养孩子的成本的估计中,就是认为可高可低,这依其环境而定。从成本上看,抚养孩子的费用有两项:
17、一是生物生存的费用,它是维持孩子生活而不至于饿死、冻死的最低生存费用;二是社会生存的费用,它是提高孩子质量的费用。生物生存费用基本上是固定的,而社会生存的费用则可有很大弹性,有条件就增加对社会生存的投资,没条件就维持起码的生物生存就行了。看看偏远落后山区那些无钱上学的孩子,看看那些穿着破衣烂衫的孩。21农家生育行为的经济分析子,看看那些不得不“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的孩子,就可以看到这种弹性的存在。我们常常听到一些人对计划生育的看法是:“不怕罚,只要饿不死,什么也不怕。 ”这是一种非常深刻的农家父母对抚养孩子的边际成本估计的写照。越是穷增加一个孩子所需的费用越低,因为他们是以生物生存的费用来估计
18、MDU 从而决定生育率的。与莱宾斯坦的直接与间接费用之分、贝克尔的自愿与非自愿费用之分相比,对于我国广大农村来说,这种生物生存费用和社会生存费用之分更适于分析我国农家生育行为。通过这种区分使我们可以更准确地抓住传统农业社会中农家生育行为的本质特征。在经济不发展的情况下,如果放松计划生育的措施,必将导致生育率的突增。因为这种具有弹性的生育行为在不发达情况下很容易移向按生物生存费用估计的边际成本曲线确定的生育均衡点。如 1984 年,我国的人口严格控制政策被修正为“开小口”政策。所谓“开小口”,是指有“实际困难”的农村夫妇可以生第二胎,它源自中共中央批转的国家计生委党组关于计划生育工作情况的汇报
19、。 “开小口”政策出台后,由于无明确的“开小口”标准,各地区贯彻时政策掌握不同,出现了一定程度被描述为“中央开小口,地方开大口,基层大开口”的局面,直到 80 年代末才被扭转。如果用图 4 中的 MDU“代表生物生存费用估计的边际负效用曲线,用 MDU 代表按社会生存费用估计的边际负效用曲线,就可以看出生育率的弹性范围处于Q“Q 之间。在经济不发达情况下,农家始终存在 ”Q 的生育率意愿。在现实中,会依环境变化而处于 Q 与Q 之间潜在波动。二、生育率的私人与社会矛盾分析上面从农民家庭的角度进行了生育行为的经济分析。然而,生育行为不单纯是家庭本身的活动,它与社会也存在联系。众多的单个家庭的生育
20、行为汇集成人口的增长。社会经济发展和资源供给量共同决定和制约着人口增长。为保障整个社会经济持续发展,要求有适当的人口增长率,而适当的人口增长率要求有相应的生育率作保证。为保证我国国民经济持续发展,要求人口增长不能超过资源承载力。如前所述,根据目前.1143 亿人口的现状,必须在今后十年内把人口自然增长率控制在.。,125%这就要求到本世纪末我国妇女总和生育率下降到更替水平.20 以下。这一来自社益及收成本会经济发展与资源供给共同作用的要求,必须通过微观上 M 印家庭生育率的下降为保证。由于私人的增加孩子的收益与私凡成本同社会的增加孩子的收益与成本存在差别,造成了农象生育率同社会要求的生育率的差
21、别,从而无法使农家的生育行为纳入符合社会发展需要的轨道。这是当前我国农村存在的突出问题。下面从经济的角度用边际收益和边际阵本分析生育率在私人与社会之间的矛盾。图 5 中 MCP 代表农民家庭对生儿育女的边际成本的估计,一般表现为生物生存费用的估计。MCS 表示按整个社会平均分摊到每全家庭时的平均的生儿育女的边际成本曲线。MR 表示当了才孩于数凡惫私人与社会的生育边际收益相等时的边际收益曲线。假若图.社会的边际收益曲线低于私人的估计,则用 MR 曲线下方 5 生育率的私人与社会差异的 MR 曲线表示。从图 5 可以看出,由于农民家庭估计的生儿育女的边际成本低于按社会平均估计的边际成本曲线,在私人
22、和社会的生儿育女的边际22农家生育行为的经济分析收益相一致时仍可导致最优生育”Q 与社会最优生育率 Q“的不同,此时私人生育率大于社会最优生育率,从而不利于微观与宏观的协调。无法使农家的生育行为符合社会经济发展需要。如果考虑到私人可能过高估计生儿育女的收益率的因素,则情况更糟。因为这时社会最优生育率为”,Q 远远低于私人的生育率。Q 之所以存在上述的私人生育率与社会生育率的差距,根本原因在于农家父母的生育行为,忽视了合乎社会需要,忽视了众多家庭单个的生育行为最终汇集成社会问题时人与人之间对资源的竞争。在资源供给无限时,私人生育率可能趋近于社会生育率。而在资源日益稀缺,尤其是严重稀缺的情况下,就
23、对人口形成制约,在此情况下,图 5 中社会平均的生儿育女的边际成本 MCS 与私人的边际成本 MCP 之间的差额就是由此造成的负效用(如社会治安恶化、资源浪费等等)在各个家庭的平摊额。如果缺乏一种机制使私人的边际成本与社会相符,私人不会去减少生育率而使自己的边际成本超过自己收益估计。因此,解决私人生育率(或农家生育率)与社会生育率的矛盾的关键在于有效的机制的设立,从而使每个家庭在决定生育率时,考虑对于给整个经济系统带来的边际成本,从而给社会带来的负效用、负经济效果。三、促使私人生育率接近社会最优生育率的机制分析为使私人生育率接近社会最优生育率,就必须设计一种机制使私人的生育边际成本接近社会的边
24、际成本。我国人口自然增长率.125 隔的控制目标的实现就必须设法使生育率接近.。20 概括来说,有两种不同的途径来实现。一是强制性的计划生育政策,严格规定生育孩子的数量;二是软措施,通过经济发展、社会福利保障体系的建立健全、有关避孕知识的宣传教育等等,促使私人对边际成本的评估接近社会的边际成本,发挥农家父母的主动性来实现这一目标。下面做一简单比较:友成本收益及成本收益畔式菜分图.6 强制性生育限额的作用图.7 软措施对私人生育率影响图 6 和图7 分别描述了强制性措施和权措施的作用机制。图 6(下转第 8 页)中国二元经济的特殊性及其政策含义制、理顺国内经济参数的基础上,进一步改革外贸、外汇体
25、制,接通国内外贸易体制,理顺各种产品的国内外比价。只有这样,我国的企业才能真正进入国际市场,从而发挥劳动密集的比较优势,获得国际分工的益处。应该说,二元经济中发展战略从进口替代向出口导向的转变,是同经济运行机制从行政向市场的转轨紧密相联的。在行政协调经济,经济参数严重扭曲的体制条件下扩大出口,不仅很难达到目标,而且势必造成出口成本高昂、资源配置更为扭曲等状况。所以,如果真想发展劳动密集的出口产业,走外向型经济的路子,就得把重点放在我国目前的城市经济体制改革上。(责任编辑:王慧敏)(上接第 23 页)中 MCS 曲线为社会的边际成本曲线,MCP 为无约束的原来的农家私人边际成本曲线,MR 为私人
26、与社会划一的边际收益曲线。折线 ABEC 形成的 MCP 代表在强制性计划生育的数额限制下的私人生育边际成本曲线。该线与 M、RMCS 交于 E 点,对应确定了使私人生育率与社会生育率相同的 。Q 在强制条件下,农家无法实现其自己的意愿生育率 Q”,因为达到Q 后再生育的边际成本无限大,如城市双职工若超过一胎就会受到除去公职、行政处分等等的惩罚。农村超生也会被强制惩罚。(现实生活中Q 在农村大致为.,20 城市为.。10)由图 6 可见,强制性数额限制式计划生育政策是通过使私人生育边际成本曲线由 MCP 变成折线 ABEC(或 MCP)而实现私人生育率与社会生育率相等这一目标的。通过强制使农家
27、生育行为纳入社会发展的轨道,这一机制具有明显的速度快之特点,对迅速制止人口的恶性膨胀具有重要作用。其缺点是不能发挥生育行为主体的主动性,增大操作难度,实施中还会出现许多难以解决的冲突性问题。图7 描述了软措施的作用机制,MR 表示私人调整后的边际收益,MCS 一 MCP 表示私人调整后的私人生育边际成本等于社会边际成本,其余含义同图。6 图7 表明,通过软措施也可以达到使私人生育率向社会生育率 Q”接近的目的。通过经济发展和人均收入的提高,农家的父母会重新评估生育的边际成本,随着孩子培养费用的提高以及为妇女提供了更多的就业机会的经济环境的到来,都会使私人边际成本曲线靠近社会的边际成本曲线 M。
28、CS 另外,社会福利保障体系的建立也可以降低对生儿育女的边际效用的评价,从而也可减少生育率。与图 6 的硬措施相比,该措施具有发挥单个农家主动性的优点,但这要求一个发展过程,不能立刻实现,它更适于长期。总之,为实现把农家生育行为纳入符合社会需要的轨道,必须同时运用两种措施,硬软结合,长短期结合,最终由硬过渡到软,实现农家自发的与社会的协调发展。四、结论综合上述对农家生育行为的经济分析,为解决私人生育率与社会最优生育率间的矛盾,必须设计有效的机制使二者接近,这是我国的资源承载力所要求的。而这就不能放松计划生育。同时要注意在发挥强制措施作用的同时,通过发展经济、建立健全社会保障体系来实现私人与社会的协调发展。(责任编辑唐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