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西方社会学理论,Western Sociological Theory,赵万里 南开大学社会学系 ,第二编 现代社会学理论,1930年代，社会学中心开始从欧洲转移到美国，为什么?,第6章 社会交换论,一、交换论及其思想来源 二、霍曼斯的行为主义交换论 三、布劳的结构交换论 四、比较与评价,一、交换论及其思想来源,1、交换论概述 2、思想来源：功利主义经济学 3、思想来源：社会人类学 4、思想来源：行为心理学,1、交换论概述,社会交换论的兴起 社会交换理论是20世纪60年代兴起于美国的一种社会学理论。与结构功能主义理论不同，社会交换理论重点研究人际关系中的交换现象，属于微观社会学。这一理论认为，
2、分析、理解人际间大多数行为的最佳方法是将行为当作一种有形或无形的商品和服务来交换。这些商品和服务既包括食品、住房等有形之物，也包括社会认同、同情、怜悯之类的无形之物。人在交换这种互动过程之中是“理性”的。社会交换理论由霍曼斯创立，主要代表人物有布劳、埃默森等。 交换论构成了西方社会学功利主义传统的核心内容，其基本思想迄今仍然是当代社会学理论的重要基础之一，特别是在理性选择理论中。,1、冲突论概述,社会交换论的基本假设： 人类的一切行为都受到某种能够带来奖励和报酬的交换活动的支配； 人类的一切社会活动都可以归结为交换活动，人们在社会交换中所结成的社会关系也是一种交换关系。,1、冲突论概述,社会交
3、换论的核心著作： Homans, George C. (1958). “Social Behavior as Exchange“.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63 (6): 597-606. Homans, George C. (1961). Social Behavior: Its Elementary Forms. Thibaut, J. W.; Kelley, H. H. (1959). The social psychology of groups. Gouldner, Alvin Ward (1960). “The norm of reciproci
4、ty: A preliminary statement“.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25: 161-178. Blau, Peter (1964). Exchange and power in social life. Cook, K. S., and R. M. Emerson. (1978). “Power, Equity and Commitment in Exchange Networks.“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 43:721-739.,2、思想来源：功利主义经济学,功利主义：功利原则或者最大幸福原则是任何行为的目
5、的。（18世纪末19世纪初Jeremy Bentham、John Stuart Mill等提出） Adam Smith: 商品之间的交换是自古到今一切社会、一切民族普遍存在的经济社会现象。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参加交换的各方都期望从中获得报酬或利益，也就获得是满足自身的某种需要，这是人类的本性，它“为人类所特有，而在其它动物中是找不到的。” 理性人假设市场假设：供求关系决定价格 Karl Max: 通过分析资本主义社会中商品的交换关系得出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是由物质商品结构分析出社会结构。,3、思想来源：社会人类学,社会人类学 James G. Frazer: 探讨初民社会商品、妇女和物质交换过程
6、，认为交换行为满足的是人类的经济需求； B. Malinowski: “库拉圈” (the Kula Ring) 交换内容是象征性的，非物质交换；满足人的心理需求； Marcel Mauss: 礼物：原始人之间礼物的交换“不是以个体而是集体之间互设的契约和义务为条件的”。礼物的交换品种很多，包括“仪式、宴会、妇女”等。“财富交换仅仅是其中的一项”，这样的自愿交换形成了初民社会的基本形态； C. Levi-Strauss: 把交换关系看作是由先在的社会结构决定的；,4、思想来源：行为主义心理学,行为主义心理学: 通过研究行为推测动机。（20世纪初兴起于美国，创始者为John B. Watson）
7、 Skinner: 人的行为首先是对外部环境的一种刺激反应，人也会寻求酬赏而避免或减少惩罚，“刺激反应”行动方式和理念应当是人类行动的基础方式。 霍曼斯：“斯金纳主义者” Behavioristic Approach,二、霍曼斯的行为主义交换论,（一）生平与背景（二）主要社会学思想（三）批评与评价,（一）生平与背景,个人生平 著述 学术旨趣,Homans, George Casper (1910-1989),1910年8月11日生于美国麻省波斯顿，父亲Robert Homans是一位律师，母亲Abigail Adams Homans是美国第二任总统John Adams的后裔。 1923-192
8、8年在St. Pauls预科学校读书；1928年入哈佛学院，主修英美文学，1932年毕业。 1934-39年，到哈佛大学新建的Harvard society of fellows任Junior Fellow，研究社会学、心理学和历史学。其间参见了由生物化学家Lawrence Joseph Henderson主持的帕累托研讨班。1939年成为社会学系教师，讲授工业社会学、功能主义人类学和中世纪历史。1941年入海军参加二战，4年后返回哈佛。 1946年任哈佛社会学系副教授，1953年任教授，1955年在剑桥访学并获得MA，1964年任美国社会学会主席， 1967-1970年任社会学系主任，197
9、0年退休。 霍曼斯是美国科学院院士、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1989年5月29日逝世于麻省坎布里奇。,霍曼斯的著作,主要著作： English Villagers of the Thirteenth Century (1941) The Human Group (1950) “Social Behavior as Exchange.“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63(1958):597-606. Social Behavior: Its Elementary Forms (1961, 1974) The nature of social science (196
10、7) Coming to My Senses: The Autobiography of a Sociologist (1984) Certainties and Doubts: Collected Papers 1962-1985 (1987),中译本： 荷曼斯：社会科学的本质，杨念祖译，台北桂冠1987/1991 罗洛夫（Roloff, M.E.）：人际传播：社会交换论， 王江龙译 上海译文1991 /1997.,学术旨趣,学术阶段： Inductive stage：小群体研究English Villagers of the Thirteenth Century (1941) ， The
11、Human Group(1950) Deductive stage：社会交换论 Social Behavior as Exchange (1958) ，Social Behavior: Its Elementary Forms (1961) 学术旨趣：to create a more unified social science on a firm theoretical basis. 行为社会学 社会交换论,学术旨趣,霍曼斯从结构功能主义的基本命题，即“社会秩序如何可能”的问题出发，认为结构功能主义过多关注社会秩序，忽略个人的能动作用，因此主张从个人主义角度审视个人与社会的关系。 霍曼斯认为
12、，社会研究必须以个人的内在心理结构为基础，而社会中的个体都是按照尽量缩小代价、提高收益的方式行动，宏观层面上的组织、结构可以分解为个人的行动，而行动则基本上是一种交换过程，社会学的核心任务便是研究这一交换过程。,（二）主要社会学思想,1、基本概念 2、主要命题 3、社会交换的公平性,1、基本概念,在构建新的理论过程中，霍曼斯强调了心理学对于解释社会现象的重要性，尤其注重斯金纳的行为主义基本原理，认为只有诉诸得自于动物行为研究的心理学原则才能有效地解释人类行为与社会组织。 他将功利主义的古典经济学与行为主义的心理学熔为一体，认为人是理性的，人们所做的行为要么好似为了要获得报酬，要么是为了逃避惩罚
13、。这种利益最大的原则就是人们交往的基本原则。 为此，霍曼斯构造理论的概念大多借自心理学和经济学。,1、基本概念,行动：行动者个体的行为，旨在追求报酬，避免惩罚。 互动：人与人之间的互相交往、互相作用，只有通过它，人们才能把自己的行动变成追求报酬、避免惩罚的行动。 情感：指在群体中，个人之间所具有的内部兴趣。 刺激：指环境中的暗示，能引起个体作出行动上的反应。 报酬：指能够满足个体某种需要的对象。,1、基本概念,成本：实际成本，指在进行活动时所蒙受的痛苦；机会成本，指为了获得某种报酬而失去的其他可能的报酬。 投资：指一个人所拥有的全部资源。 利润：指一项行动结果中，报酬减去成本所剩下的纯粹奖励。
14、 公正性期待：指一个人在过去行动中所付出的费用和所得到的报酬之间的比例关系所构成的主观期待。,1、基本概念,在以上9个基本概念中，“报酬”是最核心的。人们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获得报酬，不管是内在的，还是外在的。 为了更好地说明报酬对于行动者的意义，霍曼斯引入了“数量”和“价值”两个重要的分析变量。“数量”是指某一具体行动在一定时间内所表现的频率；“价值”是指某一具体行动获得报酬或受到惩罚对于行动者所具有的意义的程度。一般说来，某一报酬出现数量越频繁，其相对于行动者的价值就越小(经济学边际原理)；某一报酬出现数量越少，其相对于行动者的价值就越大。为了说明这一重要社会交换原则，霍曼斯又在其基本概念中
15、加入了两个表示“时间”的心理学概念：剥夺：是指某人在得到某一特定奖励后所经历的时间长度。满足：是指一个人在刚刚过去的时间里得到的报酬已足以使他们不再马上需要更多的报酬。,2、主要命题,受行为主义心理学家斯金纳的影响，将动物实验结果推论到人类行为上，认为一切行为都可以用“刺激反应”的公式来表示。 任何形式的行为，不论具有多大的复杂性，均可简化为六项命题，它们能够解释人际行为。,2、主要命题,成功命题刺激命题价值命题,剥夺满足命题 攻击-赞同命题理性命题,成功命题（The Success Proposition）,就人们的全部行动而言，某人的一个行动越是经常得到报酬，他就越可能再进行此类行动。 这
16、个命题并不谈论为什么某人最初进行这项行动，而只是说，如果某人发现他的行动在对他产生了积极的价值的意义上成功了，他会乐意重复这一行动以再或报酬。 同样，一项曾经得到报酬的行动不再有任何报酬时，便会中止，除非得到新的报酬。 成功命题是其理论的最基本的公理，它指出人们的行动总是追求报酬、逃避惩罚。,刺激命题（The Stimulus Proposition）,如果以前某一特定刺激或一系列刺激的出现都使其得到报酬，则当前的刺激与这刺激越相似，他就越有可能进行这种行动或相似行动。 这一命题涉及以往的行动经验与现在的行为情景之间的联系。如果现在产生刺激的行动情景与曾经取得成功的行动情景越相似时，就会重复以
17、往行动。 它强调一个人在若干行动中，总是选择曾给他带来报酬的行动。 刺激命题指出行动受到经验和情景的制约。,价值命题（The Value Proposition）,对个体来说，其行动的结果越有价值，他就越可能从事这种行动；反之，其行动结果越是没有价值，或带来惩罚，他就越不可能进行这类行动。 涉及行动结果的价值对行动的影响，强调一个人在若干能带来报酬或逃避惩罚的行动结果中，总是选择价值最大的行动。 有价值的事物绝不必然限于物质的价值，也包括诸如利他主义的伦理价值等。 价值命题指出人们在进行行动选择时是有价值判断参与的。,剥夺满足命题(Deprivation/Satiation Propositi
18、on),某人最近越是经常得到一种特定的报酬，则对他而言，这种报酬就越没价值。 把时间作为一个尺度考虑进去。如果一个人在近期内获得某类报酬的次数越多，获得此类报酬的时间间隔越短，该报酬对他来说，价值就会下降，从中获得的满足感也不会高。 一个特殊报酬的被剥夺或被满足是解释的关键。 剥夺满足命题限定了价值的时效性。,攻击赞同命题（Aggression/Approval Proposition）,A、当一个人的行为没有得到所期待的报酬，或者得到意料之外的惩罚，他就会非常愤怒并有可能做出攻击型行为，而这种行为的结果对他就更有价值。 B、当一个人的行动得到了预期的报酬，尤其是比预期的报酬更大，或者没有收到
19、预期的惩罚，他就会很高兴，并更有可能去做受到认可的行为，这种行为的结果对他更有价值。 历史性问题、情感因素 攻击赞同命题揭示了人类行动的感情色彩，行动受自我公正感的支配。,理性命题（Rationality Proposition）,在对两种行动之间进行选择时，人们会根据当时代认识，选择那种随着获利可能性的增强，其结果的总价值也会增大的行为。 人是一个会合理盘算的功利主义者。在行动前除了要考虑行动结果的价值，还要考虑有没有可能得到。 行动=价值可能性 理性命题在指出行动价值的基础上，进一步指出行动的可能性问题。,命题系统,成功命题是其理论的最基本的公理，它指出人们的行动总是追求报酬、逃避惩罚；
20、刺激命题指出行动受到经验和情景的制约； 价值命题指出人们在进行行动选择时是有价值判断参与的； 剥夺满足命题限定了价值的时效性； 攻击赞同命题揭示了人类行动的感情色彩，行动受自我公正感的支配； 理性命题则在指出行动价值的基础上，进一步指出行动的可能性问题。,3、社会交换的公平性,从现有环境寻求刺激的人，即一个愿意做任何“在过去成功过”的事的人、一个追求利益的人。 在与无生命的物体打交道时，追求利益就是为了获取某一有价值的资源而放弃某物。 当两个人处在一个交换关系时，就出现了复杂的情况。双方都是有主动性的人，都是基于过去经历中的强化事例来做选择；但强化事例不清楚时，交换就碰到了问题。 “人类交换的
21、公开秘密是：给予对方的行为对对方的价值超过自己付出的代价；从对方获取的行为对我的价值超过他付出的代价。”,3、社会交换的公平性,分配公平性原则。人们在交换中，要对成本和报酬、投资和利润的具体分配比例作出判断。在投资相同的情况下，总是希望得到的报酬和付出的投资成正比；在成本一样的情况下，总是希望得到的利润与付出的投资成正比。 如果人们不能按照公平性原则得到相应的报酬，就会在报酬分配方面出现不公正或脱节的现象。“越是因分配公平未能实现而使某人不利，此人越是可能显示出我们称之为愤怒的感情行为。” 公平性标准：行动者过去的经验、行动者认同的比较群体。,（三）批评与评价,美国行为社会学和社会交换论的创始
22、人物。 一个科学主义取向的社会学家。 主要批评：理性人假设，心理还原论，未考虑宏观社会结构对交换行为的限制。,（一）生平与背景（二）主要社会学思想（三）批评与评价,（一）生平与背景,个人生平 著述 学术旨趣,Blau, Peter Michael (19182002),1918年2月7日出生于奥地利维也纳，犹太人家庭。17岁时在一家地下刊物上撰文反对政府镇压示威游行而被判叛国罪，不久被释放。1938年逃亡捷克时被纳粹逮捕，后释放滞留布拉格。在高中老师帮助下获准去美国学习，因签证问题辗转到法国的勒阿弗尔，最后于1939年到达美国，受难民奖学金资助到伊利诺斯州的Elmhurst College学习
23、。 1942年随美国军队返回欧洲担任质询官，并得知家人（除在英国的妹妹外）被纳粹杀害。1943年入美国籍。 1945年到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学系，在默顿指导下读研，1952年获得博士学位。1953-70年任教于芝加哥大学，70-88年回到哥伦比亚大学任教授，1988年退休。之后到北卡罗来纳大学“补差”。 1974年担任美国社会学会主席，1980年成为美国科学院院士。2002年3月12日去世。,布劳的作品,Bureaucracy in Modern Society (1956) Exchange and Power in Social Life (1964) The American Occupat
24、ional Structure (1967) With Otis Dudley Duncan A Formal Theory of Differentiation in Organizations(1970) On the Nature of Organizations (1974) Approaches to the Study of Social Structure, (editor) (1975) Inequality and Heterogeneity : a primitive theory of social structure (1977) Crosscutting Social
25、 Circles: Testing a Macrostructural Theory of Intergroup Relations, with Joseph E. Schwartz (1984),中译本： 社会生活中的交换与权力，孙非等译，华夏1988；李国武译，商务2008。 不平等和异质性，王春光等译，中国社科出版社1991。 现代社会中的科层制，马戎等译，上海学林200。 正规组织：一种比较方法，夏明忠译，北京东方2006。,学术旨趣,思想背景：霍曼斯，齐美尔，默顿 学术兴趣：组织社会学社会交换论社会结构理论,（二）主要社会学思想,1、理论基础 2、社会交换原理 3、社会交换过程 4、
26、宏观结构中的社会交换,1、理论基础,接受霍曼斯交换论的解释原则，但强调：1. 社会交换行为的基础是经济学而非心理学；2. 普通的交换理论可以解释小群体个人面对面的交换行为，而面对群体、组织、社区等宏观层面的社会事实时，需要考察受到社会结构制约的宏观交换和间接交换等过程。 强调社会交换与经济交换的区别： 1. 报酬、价值具有相对性和模糊性，没有统一的价值标准； 2. 社会交换中，个体的目标是多重的，兴趣和偏好常常自相矛盾，并且个体的选择不总是理性的，并受到规范的制约。,2、社会交换原理,3、社会交换过程,吸引：人们从事社会交换是因为他们知道会得到报酬。 竞争：交换是通过竞争实现的，个体展现自己所
27、能提供的报酬，以迫使他人按照互惠规范以甚至更贵重的报酬作为回报。 分化：竞争推动结构分化，不同个体按照其所拥有的资源和其对他人提供的互惠要求而产生分化，拥有优势地位的人获得较高交换地位。报酬类型：金钱、支持、尊敬、服从 整合：权威出现使得组织效率提高、竞争冲突减少。 或冲突：报酬结构变化，包括报酬资源结构变化和群体成员报酬预期结构变化，使得互惠交换原则遭到破坏，出现被剥夺意识，权威结构重新退化为权力，成员关系开始变得对立，并通过被剥夺群体的组织化活动导致冲突，解决办法为替换领导以及彻底打破旧有权威结构。,4、宏观结构中的社会交换,宏观结构由若干群体组成，它的分析单位不是个人，而是群体。 群体之
28、间的交往与个人之间的交往就其基本过程而言是一致的。首先，群体之间的交往也受追求报酬的欲望支配。其次，群体之间的交往也大致经历了“吸引竞争分化整合或冲突”这样一个过程。即群体在向可能的交往者表现出吸引力方面进行竞争，通过竞争，平衡的或不平衡的交换关系将会出现。如果群体间的交换是平衡的，就会形成相互依赖的关系；如果是不平衡的，就会出现地位和权力的分化。当某一群体取得权力地位并与其他群体建立依从关系而且能有效地控制从属群体时，一个更大的系统也就形成了。第三，人际交换中的公平性原则同样适用于群体间的交换。,4、宏观结构中的社会交换,布劳认为，尽管在微观与宏观结构中，起作用的是同样一些交换过程，但宏观过
29、程中会出现一些无法还原为微观过程的突生性质。 在微观结构中，人与人的交往是直接的；而在宏观结构中，人与人的交往大量的是间接的，成本与报酬的联系往往是远距离的。所以，它需要某种机制来传递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结构。 因此，解释宏观交换过程时，除了基本的交换理论外，还需要增加一些新的概念。 其中最重要的是：共享价值，制度化,4、宏观结构中的社会交换,布劳认为，宏观社会是制度化的社会结构，能通过共享价值对集体生活中的交往产生制约。 共享价值: 一套为参与交换各方共同接受的统一标准，包括报酬期待、互惠标准、公平准则、回报标准等，使交换各方以同样的情境定义进入交换关系，共享价值提供了彼此相同的文化背景，减少了
30、隔阂和误解。四种媒介性社会价值：a. 特殊性价值：充当社会整合的媒介；b. 普遍性价值：作为标准，衡量各种可交换事物的相对价值；c. 合法性价值：运用权威的媒介，及大规模追逐集体目标的组织媒介；d. 反抗的 (或革命的) 价值：充当变革现存秩序的媒介。 制度化: 具体、稳定、普遍的规范的建立，为把参与交换的各方纳入制度化轨道，社会往往出现以建立和维持制度为使命的权力单位。,4、宏观结构中的社会交换,宏观交换结构所赖以存在的价值观与制度化之间永远存在矛盾，价值观的内涵永远不可能完全同通过明确的制度化形式加以表达，总有一些基本价值或理想不能实现。因此，共享价值中包含反对制度化的因素，或反过来，现行
31、制度不能满足共享价值准则所确定的报酬期待，或违背了交换的互惠与公平原则。 这就会导致宏观层面上的社会冲突，并推动社会变迁。,（三）批评与评价,奥裔美国社会学家，现代组织社会学和社会交换论的代表人物。 综合了功能主义、冲突理论、符号互动论和霍曼斯的微观社会交换理论，把适用于小群体的交换论推广到复杂的社会结构领域。 批评主要集中于：没有完全摆脱还原论的影响，也没有真正将微观和宏观的社会学视角有效结合起来。,四、比较与评价,布劳的社会理论在许多方面是以霍曼斯的理论为基础的，但布劳和霍曼斯还是有区别的，表现在： 1、布劳反对霍曼斯的心理还原论立场。布劳认为由人际交往产生的社会现象具有突生性质，不能简单地从个体心理进行解释，复杂的宏观社会结构应有自己的分析单位和概念。 2、霍曼斯的理论基本上是一种静态描述，他只说明了社会是由交换关系构成的。而布劳则通过分析支配着个体和群体之间的社会过程来帮助人们了解社会结构，力图解释社会结构中的内在矛盾、对抗和重组过程，从而把社会变迁的分析引入社会交换理论。,Thank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