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你们看啊，这是四十年前的我，变化不大啊。其实，什么叫时间的朋友，就是过去一个月让大家过得不爽的那种人叫时间的朋友，因为你总会觉得 2015 年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心中有那么一点淡淡的忧伤。其实我们人生经常有这样的时刻，很多年前，又一次我失恋了，然后就一个人跑到北京的香山去坐缆车。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全北京就我一人失恋，只有我一个人坐缆车，到了半山腰的时候，然后就狂风大作，当时我那个感觉就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大风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当时就觉得这条命一定得扔在那而了。然后我就暗暗发誓，如果我能安全下山，我一定这辈子好好做人，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当然，后来大家知道
2、，然并卵。下山之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们的人生，有时候特别需要像坐缆车、失恋、跨年这种时间对我们生命的提醒。我的一个朋友，梁宁，前不久对我讲，时间这个主题抓得特别好，为什么，因为所有的动物都有三种情绪，愉悦、愤怒和恐惧；可是 ，多了三种情绪，爱、恨、忧伤。这三种一定是多了一个时间的尺度。人要是没有了这个时间的尺度，他就爱不起来，也无从恨起，也不知道怎么忧伤。所以只有当我们这些时间的朋友把时间的维度在我们生命中开掘的越深，我们生命中那些属于人性的光辉就越会越绽放。2015 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现在一回首，可能大家都记不住了，那么多事情。但这个时代就有一点奇怪，这两天，媒体也不再做当年我在
3、媒体时都要做的东西，就是所谓十大新闻。因为这个时代每个人关注的事情都完全不一样。有的人关注的是优衣库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有人关注说天津港爆炸案责任人到底是谁；有的人关注说我们的经济会怎么样；有的人只关注 iphone 什么时候降价 所以，虽然时代在玩命的多样化，但是，我做一个媒体人，一个十几年的从业者，我有一个基本的忠告：不要以为多元化就是事实会自动呈现在你面前；相反，越多元化，其实我们看到的世界也就更加扭曲、更加的不真实。其实，过去几年，中国媒体的话语权大量的控制在科技媒体的手中，打开网页的“科技”那一栏，简直就是那些互联网公司的头条。像优酷这样的公司，它霸占了我们的很多的话语权。但是你真
4、觉得它给了我们一个真实的世界吗？不一定。举几个栗子。去年，董明珠给她的股东们分红将近一百个亿。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刘强东快要生孩子这件事恨不得全中国的人都知道。你说哪个事大？去年王健林的资本拼命的往海外扑，但是没有太多人知道；但是他们家的公子，王思聪，随便发一条微博，天下皆知，多少人高喊，老公那什么。汽车产业去年最火的是那个贾跃亭号称要做超级汽车，把全世界汽车的最尖端概念拼接起来，然后夺尽了眼球；但是有多少人在关注真正汽车 500 强的企业是李书福先生的吉利汽车？其实，我们看到的最热闹的新闻未必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所以，在 2015 年底时我发下一个大愿：要做 20 年的跨年演讲，目的只
5、有一个：虽然我不可能给大家真实的过去一年，但是我要竭尽所能，把一个人眼里看到的真诚的过去一年的表象给你揭开，然后来看看它可能能洞察到的最深刻的本质是什么。这是我个人的一次努力。感谢各位时间的朋友的捧场。我们每一个人都处在一个叫“信息蜂巢”的地方。信息越发达，事实上，我们得到的信息就越少。当年我在第一财经做记者的时候，我就有一个心法和其他的记者不一样：很多老师告诉我们，作为一个记者，在采访中企业家的时候，应该站在他的对立面，向他发起挑战。你应该问一些他回答不出来的问题，或者让她难堪的问题，以为公众获得真相。我从来不相信这句话。我一直认为企业家是这个时代最宝贵的财富。挑战他，赢了又怎样。当时我跟我
6、的领导沟通，说我不愿意站在企业家的对立面。我愿意绕到他的身后，体察他此时的处境。我试图给我的用户、我的受众重现他眼中的那个世界。我觉得这才是一个媒体记者最有价值的开发。所以，今天虽然我说的是 2015 年商业江湖上的风风雨雨、狗血剧情，但我的着眼点从来不在于谁输谁赢。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坚信我们这一代创业者、职场人、商业人，我们在构建一个伟大的商业文明。这个商业文明和人类历史上任何一族人构建的的商业文明都不同。我假设这是一个天幕，2015 年我们所有的创业者、职场人、商业人所做出的一点点贡献都投射在天幕上。所以我关心的是 2015 年那些舞台上的大人物表演的剧情，它给这一代人构建的商业文明到
7、底留下了什么。今晚时间有限，只聊 7 个话题.话题一 互联网恐慌互联网像一个幽灵在中国大地上徘徊很多年了。但是据我体察，2015 年它达到了一个恐慌的巅峰。不止一个企业家跟我讲过，愿意把前半生积累的所有家产投入进去，以换取一次成功的转型。这种恐慌，在我看来已经到了一种不太理智的地步。举个栗子。很多人说，马云太坏了，他居然把线下生意全部毁掉。各位，我们有没有起码的数据常识，中国，即使在全球是很好的线上商业过度，我们的线上商业占整个零售业的份额不过 5%。如果你告诉我 5%毁掉了 95%，我这个文科生都不太相信。而我很多来自商业地产界的朋友们，告诉我，之所以最近线下商业不是那么顺利，原因很简单，前
8、几年搞 4 万亿嘛。投资各种商场，shopping mall,太多了嘛。然后业界的朋友告诉我，2016 年线下的商业地产，会有相当程度的恢复。不知道这个“恢复”会不会洗白马云的这个不白之冤。还有一个朋友，不是这个行业的，来问我，你们天天说腾讯、腾讯的，这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那么了不起。我说了不起，厉害。他说多厉害，一年挣多少钱。我说去年不得了啊，腾讯一下挣了 200 多个亿啊。他说才 200 多个亿啊，还没我们公司多。朋友是中国烟草总公司的。去年烟草公司大概 1700 多个亿，工商银行大概 2700 多个亿的利润，中移动，大家都说他不行了，也是 1700 多个亿的利润。所以，我们所感知到的这个
9、互联网恐慌，它真的是一个事实嘛？它不是一个事实。这就让我想起来我小时候的一件事情。我家里穷，5 岁上学，我的同桌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比我大，天天欺负我。但是我印象特别深刻，我从来不害怕他在课堂上揍我，用铅笔头扎我但是我最不能忍的就是一件事：一会下课我揍你。你说我这后半堂课还怎么过。互联网恐慌有点像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我真要玩命抵抗，它也未必打得过我；老师也不喜欢他；但是他给我们讲三个字“你等着” ，这事太* 讨厌了。很多传统企业的朋友应该都有这样的体会。那怎么看待 2015 年的互联网恐慌？这也是贯穿我们整个演讲的一个思路。用生物学的思维来重新理解整个商业。什么事生物学思维，以及站在它对立
10、面的机械学思维？我今天只强调一点：所谓生物学思维，就是把时间这个要素带到我们的思维当中。就是不去画一个蓝图，做一个构想，拟定一个规划，然后跳出时间来实现它。这是机械学思维。生物学思维就是回到时间这个流程当中，就像一个小虫子，一株野草，在每一个时间点寻找最佳策略。如果我们带着这个思维再去看 2015 年最炙手可热的那个词， “转型”的时候，可能我们的角度就会发生变化，我们的结论也就不一样。首先，一只猫看见一只狗，你觉得狗非常好，那又如何。逆变不成狗啊，转什么型哪。猫想变成狗，这是猫的愚蠢，也让狗很困惑。这是第一个结论。第二，猫仔羡慕狗的时候，你以为狗就真的那么好受吗？我们不妨讲几家大家非常熟悉的
11、公司，not doge就他们正在遭受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和处境。我们来看第一家，帅哥李彦宏。有一天，李彦宏醒来，看了看百度账户里还有 500 亿现金，说我愿意用 200 亿现金去搏一搏 O2O，线下生活服务这个市场。此言一出，江湖震动。我来跟大家讲一些八卦。京东的公关就开始要说服媒体界了。说以后能不能不叫 BAT 了，把百度拿掉，换上京东，以后叫 JAT。平安则说要改成 PAT。还有媒体猜测，可能这个以后要改成 ATM，M ，小米，美团，蚂蚁金融，不知道。像百度这样的大公司，败相未露，已经开始有人要谋取它的位子。想想李彦宏先生心中做何感想。再看马云。马云的 2015 真是烈火烹油，繁花似锦。今年双
12、 11 的预备大会已经摆出了万国来朝的气势。整场发布会居然没有一句中文。各国大使匍匐而来，叩见马云皇上。然后是双 11， 912 亿，这个数字振聋发聩。但是据传闻，马云一次在内部大会上说，我们的公司特别好，全世界的互联网公司都特别羡慕我们。百度拿他的产品换阿里巴巴，换吗，当然不换；那马化腾那腾讯来换呢？这个要想一想。腾讯凭借微信已经拿到了通讯时代的站台票，而这正式阿里巴巴所缺的。那马化腾好像是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他没有什么忧惧吗？听过一次腾讯的内部演讲，马化腾亲口在台上讲，腾讯创业 17 年来，他每一年都觉的自己快要死了。而此前的乌镇大会，马化腾已经显露出深度忧虑，对于下一个替代微信的通讯物种。
13、再来看看国际大牛。扎克伯格。2014 年 2 月 ，他做了一个交易，用 190 亿美元收购了一个跟他业务类似的公司，叫 whatsup.据我所知，中国一家公司也参与了这个标的的竞争，不过出价 30 亿美元。不过再回头看，FACEBOOK 这个出价不值吗？太值了。如果没有wahtsup 来接续 Facebook 的整个产品和周期，很可能今天 Facebook 就是另外一种状态了。所以，这不是并购，这是逃命。逃命的时候当然愿意把所有金银细软交出去，这就是互联网最牛的公司的心态。我只是说了一些小八卦，小细节。但是每一个生活在互联网中的创业者，都知道：这是一种何等的煎熬。今年流行一本书，叫创业维艰 。
14、作者 说了一句话，我睡的像一个婴儿，每两个小时醒来大哭一次。各位创业者，是不是这样的一个心态？反正我是，自打创业一年多以来，我前一天还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我的，我的业务是那样的顺利，但是第二天就觉得整个世界要抛弃我而去，我要完蛋了。但事实上，这两天没有任何差别。创业者们都理解我的心态。所以，狗显得再牛，再完美，也不值得猫羡慕。第三个结论，狗目前显得比较强大，比较完美，但是在时间的长河中，一定是狗胜利吗？是那些烈火烹油的互联网公司胜利吗？也不尽然。举个栗子。达尔文写出了那本很有名的物种起源 ，但是万年的时候却被一个东西折磨的死去活来。孔雀的尾巴。因为在他看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他想不通孔雀为什么要
15、长出尾巴来。后来他觉得问题可能出在母孔雀上。曾经有短尾巴的孔雀，很有优势，但是没有母孔雀愿意和它们交配，所以它们绝种了。留下来的是长尾巴的孔雀。带入时间的因素，所有当下你觉得强大的生物未必是真正的强大。侏罗纪的恐龙，而今安在哉？所以，互联网恐慌，真的是值得那样的恐慌吗？其实，中国人的互联网恐慌，还有另一层因素，中国这一代人人还是不太愿意离开一个自己觉得温暖的大的体制。纽约回来的媒体朋友，讲了一个感受，很深刻。纽约的媒体也陆陆续续有倒闭的，但是感受不到像中国媒体人那样的悲悲戚戚，如丧考妣。因为对于美国媒体人来说，任何一个组织的关闭、行业的溃败只是人类社会的资源整合的一种方式的失败，而不是任何一个
16、从业者的失败。所以，不用转型，直接散了吧。那边新媒体公司正大量的破土而出。而且，新公司有更高的年薪，更多的期权，大家小跑着去新公司上班就行了，转什么型。还有一个例子，所有人都在说，转型之难，但是我觉得它过于夸大这个转型了。2015 年互联网恐慌，它这个转型之难和过去 30 年来中国以及这一代企业家的转型之难，怎么能比。所以我的电脑里永远留着柳传志先生当年创业时的一个传达室，也是他的第一个办公室的照片。每一代创业者都应该留着那张照片，说难，看看那张照片去。我的背景是自行车。这是一个教授给我打的一个比方。说中国，你看它一眼，就会很困惑，觉得它是个啥。你觉得它像个汽车，但是还有摩托车的影子，分明还有
17、破自行车的痕迹，但是又能实现部分火箭的功能。为什么？因为我们就是从三十年前，以时间的朋友、生物学思维的方式一点一点的发展起来的。三十年前，邓小平先生推出来的那辆破自行车，今天换个车轱辘，明天换个车把手，渐渐地，没有人一定说要变成一个什么新的样子，没有人说要转型，一点一点走就是了，渐渐就变成了一个四不像。每年都有很多人唱衰中国，那又怎样，我们打着吊瓶跑马拉松，不还是全球第一吗？这就是中国的实情，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把互联网恐慌放在第一个来讲，因为用生物学的思维来思考今天的商业，得出来的结论真的会不一样，所以今天，面对 2015 年的这个现象，我想给大家一个结论：何须转型，只要成长。我曾经在节目里下一
18、个断言，未来二三十年，中国的经济会好到一个大家难以想象的样子，因为各种各样的基础设施正在为我们铺就。我说一个临时起意的话，大家有没有想过，逻辑思维，一个创业一年多的公司，已经能在水立方办这样的演讲，现场有 4000 位恩公恩婆来捧场，我们没有行一分钱的贿，我们不认识任何政府官员，这一点，五年前敢想吗，十年前敢想吗？这片土壤太肥沃了，正在万物生长。话题二：资本寒冬时间的朋友，我们来聊第二个话题，所谓的资本寒冬，今年下半年这个词儿开始被发明出来，然后到处讲资本的寒冬，其实，在今年上半年的时候还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上半年我们在谈的是创业潮，下半年稍微冷了一点，有人称，资本的寒冬来了。什么叫创业潮呢？
19、说个数字吧，在北京的中关村，据说有 9000 家科技企业，意味着要 9000 个 CTO，大量的人说“我有一个绝妙的主意，现在只缺一个写代码的了”这就是创业潮。有一个数字是我们在开跨年演讲策划会时，我万万不敢相信的，这位先生叫戴政，是决胜教育的创始人之一，他给我讲了三个数，第一，中国现在做互联网教育的创业公司且在百度登记的，有 64万家，什么意思，就是每年这些公司要交给百度的钱19.2 亿，全中国一共多少互联网教育公司?160 万家，老天爷啊，当年的大炼钢铁也不过是百万之数啊，我查了一下，全中国的注册教师，在册的，也不过 1000 多万人啊，所以为这个数字，我反复和他核实，我不是这个行当的，戴
20、正先生说，我拿人格担保这些数字都是真的，这就是创业潮，一个小小的领域，各种层次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感觉到机会来了。讲一个小故事，其实在创业圈里流传已经很久了，刘强东说的，不是我说的。刘强东有一次在内部分享的时候说，创业已经疯狂到什么程度，有一个老板做了一个新业务，但是好像不怎么顺利。他想把新的部门全部开掉，但是又不愿意付遣散费，怎么办呢？他说：这么地，兄弟们，我掏 150万，你们去创业，我占你们 70%的股份，你们团队占 30%，去干吧。这帮人就高高兴兴领这钱去干了，很得意哈。结果要不了几个月之后，这帮人对老板说“我们已经融到资了，估值，两万美金，你算算看，他这 150 万占 70%的股份现在
21、已经翻了多少倍。这家公司是做什么的呢？是二手车买卖。A 轮的时候卖了多少车呢？两辆，什么人买的呢？自己员工买的。这是刘强东说的故事。还有一位，叫苏菂。这个家伙号称是互联网创业的“江湖百晓生” ，因为他在创业大街上开了一家车库咖啡，很多创业者，投资人都在那儿出出入入，就在一年前的这个时候，也是一个寒风陡峭的夜晚，门帘一掀，进来一个穿着黑风衣，戴着黑墨镜的人，说“我是投资人，你们这儿的项目都太小，我想投一个一个亿的项目，有没有？”旁边出来一个穿 T 恤的说“我这要钱多，我需要一个亿”然后这两个人在那儿聊了 5 分钟，就高兴地，手牵着手走了，苏菂说，当时他的内心基本是崩溃的，一个亿的买卖，在中关村是
22、这么谈的。大家别觉得他疯了，这样的事情我也遇到过，实话实说，向毛主席保证是真话。有一天我的办公室来了一个小伙子，说我要找你，我要改变世界，我有一个梦想，你要支持我创业。我说“你有什么事儿”他拿出一个耳勺，真的，掏耳勺，我向毛主席保证，真的，一个掏耳勺。他说“我觉得这个可以改变世界”我说“怎么改变世界呢？一个掏耳勺”他说， “我觉得可以请你做策划，请雕爷做营销”这样的人我也没有办法，只好礼送出境。一会儿我再跟雕爷讨论怎么用掏耳勺改变世界啊。但是并不是和所有人一样，很多人认为创业者都是疯子，我的想法恰好相反，这个时代是连疯子都在创业，这说明什么？我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就是疯子和精英一样，都是这个
23、国家的风向标，我上中学的时候读到了一段话，我记到了今天一个国家的精英你看他在哪儿，就知道这个国家怎么样，如果一个国家的精英全都在军队，那完了，这国家肯定是非洲的，经常政变的第三世界小国。如果一个国家的精英全部在政府，完了，这个国家肯定是发展中的第三世界国家，如果一个国家的精英全部在商界发达国家。同理，如果一个国家的疯子老觉得自己是天兵天将下凡，这个国家的整体精神状态就是愚昧；如果这个国家的疯子每天都痴迷于在十字路口指挥交通，这个国家的整体精神状态一定是崇尚权力；如果这个国家的疯子都跑出来拿掏耳勺创业，这个国家所有的精英都应该抄起家伙出去看看，机会是不是来了。2015 年的市场上还流行着一句话，
24、说不要忽悠大学生去创业，大学生什么都没有，创业成功的概率几乎是零，你对他们负责任吗？但是我想反问这些人，他本来就是无产者，失去的只能是脚镣，得到的是整个世界，他的成本那么低，他为什么不试试呢？年轻人和我们这帮老帮菜相比，他最能浪费的就是时间，他们去女生宿舍楼下弹吉他，去丽江发呆，和在中关村碰碰运气，有什么区别呢？难道非要他们捏着一纸简历，在大公司门口等的瑟瑟发抖，最后进入格子间，这才叫光辉的生命吗？有那么多人提供创业的资金、创基础设施让年轻人试试，有什么不好？在哪儿都是浪费生命，我看创业没准是种更精彩的浪费方式。即使我们接受前提，大学生创业一个都不能成功，又如何。最适合创业的是就是聪明年轻贫穷
25、的人。这个都不重要，而是 2015 年媒体给大家描述了一个特别不理智、傻 x 的资本，好像资本在上半年就疯了。什么神经病他们都支持，而下半年又噤如寒蝉，搞什么资本寒冬，捂住自己的钱袋子不向年轻人敞开。各位，你们相信这个故事吗？我是不信，为什么。因为我身边所有做投资的人，都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而且我相信着一句话钱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东西，为什么，因为钱是世界上最负责任的东西。那怎么解释 2015 年的这个现象。资本为什么在上半年显得很不理性的疯狂，下半年又显得有一点谨小慎微。在这儿我不想做任何经济学分析，因为明天会有一大堆经济学家跳出来骂我，文科生的本事就是我和他扯别的。我扯开一点，我不掉到他们
26、的逻辑框架里。我们谈五千年的框架，五千年资本的总表现是什么？大家看一张图，资本利得是 5000 年前一直高起，然后渐渐地有一点下降，到耶稣出现的时候，资本有稍微上升，后来的整个趋势是不断下降，在末端的时候（现在）据我所知，在日本、瑞士甚至出现了负利率，什么意思，就是央行借钱给商业银行的时候希望他们多借点，借的越多，我还补贴你们，资本利得是越来越小。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1069 年，伟大的宰相王安石在北宋改革，推出青苗法，政府用低息贷款给农民，帮他们度过青黄不接的时候，以避免农民经受高利贷者的盘剥，因此政府出台了一种低息贷款，这个贷款低到什么程度年利率 20，这是在银行排队买理财产品的老太太一听
27、会疯掉的数字啊，对，这是 1069 年时候号称是低利率的数字，5000年的资本表现是资本的利得一直在下降，资本的话语权不是在上升，我们还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一个模糊的但是基本正确的长时间框架的结论：经济越发达，资本越不值钱。在创业者的眼里，2015 年的下半年，是所谓的资本寒冬，但是在一部分投资者的言谈话语中，我听到一个词叫资产荒。什么概念，就是说我有的是钱，但是找不到优质的资产把它投进去，所以 2015 年的下半年哪里是什么资本寒冬，根本就不是。是资本在摆开了一桌大餐盛宴准，备饕餮的时候，突然飞入了一些类似掏耳勺这样的苍蝇，他们暂时放下筷子，赶赶苍蝇。各位，我有一个判断，2016 年，资本会比
28、 2015 年更加疯狂。但是这个疯狂已经是下一个逻辑上的疯狂了。2015 年的很多现象在 2016 年会绝迹，但是总的趋势是资本会变得越来越追逐创业项目，越来越谦卑越来越激进。各位可能会问，这个判断从哪儿来，文科生我们又开始要跳开了，很多人问这个结论从哪里来？2016 年 1 月 1 日我们罗辑思维全球独家发售王东岳老师的物演通论 ，我给他算的命是他就像三体 ，小范围流传，然后爆红。这本书讲了一个特别大的尺度：把 138 亿的宇宙演化史和 35 亿年的生物演化史和 1 万年人类文明演进史全部打穿来看，所以才有大屏幕上这段话：人性是物性的绽放，人道是天道的赓续。在人类的商业社会出现的很多现象在生
29、物演化、在宇宙空间里的粒子演化史上，其实都一再重演过，今天我们看到的所有东西决不是第一次出现。我们当年看到的创业者，柳传志、张瑞敏，王石这些人，他们那个时代都没有什么资本，今天的资本深度介入产业链整合、股权分配、甚至是正常日常经营，这种资本类型在当时是没有的，在人类历史上也没有，要想知道资本的本质，回到生物演化史。在寒武纪时代，地质年代，物种大爆发，突然出现大量物种，也出现两性繁殖，请注意，两性繁殖之前不是单性繁殖，而是孤雌繁殖，就是只有雌性，那为什么寒武纪会出现两性？是因为单性，也就是孤雌繁殖在剧烈的竞争中发现，我的适应度已经不够，那怎么办，就像138 亿年的宇宙演化史的惯常伎俩，它开始完成
30、一种叫分化，分化之后再进行同构，雄性和雌性再一次结合，形成更多的适应性。请问，雄性在两性关系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不是嫁不掉的姑娘们想的可以给家里干点重活啊。在生物演化史上，雄性就担任一个任务叫获取多样性。只要是两性繁殖，任何一个个体和其他个体在基因上不可能完全相同，这和孤雌繁殖有本质的区别，所以，拥有两性繁殖能力的生物，它的适应力更强。我们和兄弟姐妹的基因都不一样，这样生物的发展获得了更多多样性。你去了解一下雄狮在狮群里的地位，你去了解一下雄蜂在蜂群里的地位，你就会理解这个判断，好，我们不说生物学，仍然回到商业领域理解为什么一定会出现资本。我在此仅仅是打一个比方，资本就是孤雌繁殖中，通过分化出
31、来的一支，然后重新和创业者进行媾和，这和距离 5 亿年的寒武纪出现两性繁殖本质上一样。资本给创业者这个原本孤雌繁殖物种带来多样性和因此的竞争力，和瞬间可以积聚力量得以爆发投放向市场的一种多样性。正是因为此，这种分化和媾和的总趋势不变，2016 年的资本市场上，它就一定不会变，资本会变得越来越激进，这种总趋势就不会发生逆转。如果你接受这个比方的话，我们可以做如下几点推论：第一点，资本会变得越来越花心，他在作为一个雄性在追求一个姑娘的时候会变得越来越激进，越来越咬定青山不放松，越来越会出现浪子型的资本。比如说沈南鹏，中国最优秀的投资家，红杉中国的老板。沈南鹏经常给被投资人打两三个小时电话，如果对方
32、不接受，他会问一个不接受他的理由。第二，资本和所有的雄性一样，它会倾向于打造自己的“后宫” ，就是买多条跑道，追求更多的被投资人。但是一旦出现后宫，就会出现宫斗，我今年参加“蜜芽”的发布会，蜜芽的创始人就问红杉资本的周逵，说你们红杉资本投了那么多电商，京东、聚美、唯品会，现在又投蜜芽。请问，哪个是亲生的啊。据说周逵当时很尴尬。对，每一个资本都在拼命打造自己的后宫群，它才会变得越来越安定，因为姨太太多了一个，无非是桌上多了一双筷子而已。我们的第三个推论是：资本和雄性一样会变得越来越美丽。现在我们看到的还是赢在中国模式。有资本的大老板坐那儿，给人亮灯灭灯，转不转椅子。然后创业者在他们面前像受气包一
33、样受其挑选。我告诉你，再过几年就没这事儿了！资本，你必须变得越来越美丽，招蜂引蝶，去吸引创业者的关注。这种和创业者之间关系的大逆转，随时会发生。事实上 2015 年我很多媒体界的朋友正在被投资公司找出做公关、品牌。第四个推论，雌雄集合成一个共同体是我们未来的主流模式。我和雷军说过这个歪理他说，他就是雌雄同体，以创业者为前台，资本为后台。傅盛搞了一个紫牛基金，我们也参与了一点股，也拥有投资人的角色。但我更想说的是第五点推论，叫孩子长大只认娘。投资者是这个市场上的主体吗？对，现在的制度安排是这样回答的，谁拿到了一个公司 50%以上的股份，谁拿到了资本上最重要的筹码，谁就最有话语权，但是我认为这不是
34、天道，尤其他不符合这个时代，这个制度设计正在缓慢的发生变化。在人类的两性关系中，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情景， 给姑娘扔下大麦或者房产证就可以把人家姑娘领走了，资本在获取雌性性资源的绝对话语权，像雄性一样，曾经有过。但是这一点会渐渐变化，因为创业者是人力资源因素的投入者，是我们刚才这个比方当中的雌性，资本是雄性。我们都知道岳飞有个母亲，但是我们听说过岳飞的父亲在哪里？把孩子带大得是娘，市场正在大量发生这样的事情。江湖传闻，刘强东在上市之前胁迫董事会或者董事会良心发现，董事会作为奖励送给把孩子带大的娘 4的股权。今天的创业者都应该记得刘强东的做法不管今天资本拿走你多少股份，只要你真的把孩子养大，孤儿寡
35、母不容易，在上市前可以拍着董事会的桌子说吃了我的给我还回来，资本也许会就范。我不是说大家都要不守规矩，只是这样的事情正在发生。马云为什么不在香港上市而是要搞出一个合伙人制，在美国上市，从而让占公司股份并不多的创始人团队在制度性拥有了保障可以拥有公司的话语权。我说了这些其实我是想和大伙儿打一个赌。 王石的故事，这几天大戏还在继续上演，其实大王石的故事特别复杂，我是做传媒出身的，传媒讲任何事情都是讲故事，王石最近发生的故事很多人有不同解说，有人觉得是一个年老的帝王痴迷于各种玩乐，对后宫的恩宠，结果丢失了整座江山。也有人理解为一个老头他就是不合时宜，他必然被新兴的力量赶出舞台，他必须走向神坛的故事。
36、也有人这样理解,企业管理层和资本博弈，但最后被规矩一定要赶下台的故事。但是，对不起我都不这么理解，我理解王石的故事是，一个创业者带着他长久以来积累的知识、人力资本、市场品牌、市场信用和资本的一次博弈的故事。那这次博弈谁会赢，很多人会说，现行的制度安排就是这样，一定是资本赢，只要他拿到了足够的筹码做到了董事会里，你一个管理层你该滚就得滚，你是保姆，房子已经卖了，新主人已经进驻了。但是我不相信，为什么，因为资本是个海洋，它不是孤岛，它不是某一支具体的力量。不管宝能资本的姚先生多么强大，我相信资本的海洋里肯定还有更强大的力量，王石如果赢了，根本不是什么情怀赢了，根本不是什么道德赢了，就是力量赢了，商
37、场上只讲力量。王石这么多年积累的知识、人力资本，如果不能兑换成资本的力量的话，他只不过是一个空泛的好人，只是值得一小部分人尊敬而已，王石真正值得尊敬，我真正等待看这场大戏的是：代表创业者，代表知识和人力资本的持有者，他怎么通过堂堂正正的规则下的博弈，去引来浩瀚如大海般的资本力量，去击溃门口的野蛮人，当然，关于王石的故事，每个人持有的立场都不一样，有的人说我就希望王石走下神坛又如何，我尊重你的立场，但我想说，如果资本的力量把创业者赶开了，这只不过是过去两三百年，资本主义历史上演烂的历史，有什么了不起。当年乔布斯就是这样从苹果被赶走的，因为他在资本的话语权下，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爬爬虫，会被捏死
38、。但是如果王石赢了，我相信会有一些时代性的意义在里面，我们要和王石学，作为一个创业者，作为一个知识和人力资本的持有者，我们怎么样推动制度的创设来让整个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制度安排来向更公平公正的方向演化。万科和宝能的这场大戏还没有落幕，我个人没有处于任何意愿，而是对人力商业的推测，我把个人的信用押进去，我赌王石先生赢。我判断王石先生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种老鸟，他在市场经济中，在中国的环境中，已经博弈了 30 年，对老人家有一点基本的信心吧！有的人说帝王因为后宫丢掉了江山，有人说是老头被新型力量赶出舞台走下神坛，但我都不这么理解，我理解的是一个创业者带着他长久以来的知识、市场信用和资本进行博弈
39、。谁会赢呢？现行的制度安排是资本赢，但是我不相信，因为资本是一个海洋，不是一个孤岛，不是那只具体的力量，不管宝能多强大，还有更大得力量，王石如果赢不是道德赢了，而是力量赢了，王石真正值得尊敬得是代表创业者、人力资本的持有者。如果通过堂堂正正规则下大的博弈，击溃门口的野蛮人。当然很多人立场不同，我想说的是如果资本的力量把创业者赶开了，这是一个演烂的故事，当时乔布斯就是被资本赶走的，他就是一个爬爬虫随时被掐死，我们需要一个向更公平公正的方向演化。我个人没有处于任何意愿，而是对人力商业的推测，我把个人的信用押进去，我赌王石先生赢。当然这个判断的原因是这种老鸟在商业博弈了 30 年，什么没见过？王石敢
40、说我不欢迎你，我相信他背后有准备，这是我一个 40 多岁人多相信老一代企业家的信心。如果柳传志先生关于他自己的行业说一句，我没有任何回绝的余地，我只能说，老爷子，我信你！今天特别感谢老人家过来，今天不容易，是拼膀胱大的时候，老爷子还给后生小辈捧场。柳老头，我喜欢你。老爷子，我们真的喜欢你，为什么这样叫你？是他这样让我们叫的。你这才是修成正果，你不是企业家，你和联想没什么关系，你就是我们的护身符，我们就希望有一天像你这样。资本和创业者就像 5 亿年前的寒武纪生物大保法一样，他们在分化，在媾和，在彼此追逐，他们男欢女爱，他们会产生什么，我想说他们会爽，老天在看。话题三：两支“妖股”下面开始谈本次演
41、讲的第三个话题：两支“妖股” 。2015 年的资本市场，尤其是 A 股市场真的是一言难尽，但是，出现了一个有趣的名词，叫两只妖股。第一支妖股：暴风影音的老板冯新。40 天 36 个涨停板，这两个数字将被记住。我说别人称呼你为妖股，你有什么感想，他说我也不喜欢这个词，但是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 40 天 36 个涨停板。我问资本市场的朋友，我问大家怎么评价一个馅饼掉在他头上的这样一个人。他们说都说 A 股市场是一个投机型市场，但是投机型市场偏偏去排斥投机。此话怎讲，其实冯新这几年过得特别不容易，你别看他现在不得了了，你看他去年这个时候在干嘛？在跑证监会递材料呢！他原来想去纳斯达克上市，结果中概股危
42、机搞不成，然后就说回 A 股吧，把 VIE 结构拆掉回 A 股，然后 A 股说我们现在不发行股票，一等就是三年，去年这个时候他正在证监会门口苦挨。但是冯新说打牌最重要的是不下台桌，确实，暴风影音十年不下牌桌，那他 36 个涨停板后，什么概念，就是这家在视频行当里几乎排不上名词的公司股值比老大优酷还要高。还有另外一家公司迅雷，迅雷的收益是暴风影音的 3 倍。但是自从成为妖股后，他没有觉得自己会是大赢家。我想到朋友圈一句话：我拿什么坚强？不过就是死撑。参见暴风影音各种发布会，冯新说要做中国第一代虚拟现实？大家相信吗？我在观察他，我觉得他和我一样，都是将信将疑，他说给员工听，我觉得员工也不敢不信。另
43、一支妖股，那更是神一般的存在乐视。这是互联网公司中最奇葩的一家，北京的互联网公司，要么在中关村，要么在望京，在么在 CBD。但是乐视它的办公位置在朝阳公园外，跟哪家大公司都不挨着。他为什么有这么奇葩的位置，因为乐视的大老板贾跃亭和其他人的来路都不一样。贾跃亭先生出生在山西贫苦山村，上大学后学的是财经，是一个普通的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山西一个很穷的县当公务员。干了三个月就辞职，办了一家电脑公司，即打字复印机，干过洗煤、钢材、捣腾通讯器材，然后来到了北京，做互联网视频的版权生意。这就是贾跃亭先生在突然做出乐视前的基本经历，很多传统企业的老板其实对乐视有很强的认同感，为什么，因为和他们很像。我们熟悉的
44、互联网公司是一种什么模式就是已经搞好了商业计划书，一个非常清晰的种子，然后和投资人说故事，拿到钱之后把它一步步实现。我们不熟悉乐视这样的公司，可能一个月就多挣 1000 块钱，操起家伙就出去创业了，然后什么合适就干什么，什么机会来了就转型。看到乐视都像问老朋友，都不敢问你还是那个媳妇吗？没准都离了。乐视是神一般的存在，他没有拿过主流的风险投资人的钱，他上市的地点也不是在美国纳斯达克，而是在中国 A 股的创业板，他和互联网人士不怎么来往，最重要的一点是贾跃亭先生非常勇敢的碰大家不敢碰的东西：政治。下面的事儿你们敢听我也不敢说了。马克思说：“人的本质就是社会关系的总和”这样的社会关系诞生出来的乐视
45、这家公司当然就是一个和普通的互联网公司不一样的存在。我们看看乐视现在在干嘛，从最早的网络视频网站，到后来的电视机、手机、自行车所有你能想到的互联网公司垂涎三尺的另外一支妖股：乐视。这是最奇葩的一家公司，它的办公位置在朝阳公园外，跟哪家大公司都不挨着。贾跃亭先生出生在山西贫苦山村，在一个普通大学毕业，后来办了一家电脑公司，即打字复印机。他做过钢材、通讯器材，然后来北京做视频生意。很多传统老板对乐视有认同感，因为他们很像。乐视是怎样的公司呢？就是为了一个月多赚几千块钱，做什么赚钱就去做什么，我看到乐视都像问老朋友，都不敢问你还是那个媳妇吗？没准都离了。乐视是神一般的存在，他没有拿过主流的风险投资人
46、的钱，他和互联网人士不怎么来往，贾跃亭敢去碰大家不敢碰的东西：政治。马克思说：人的本质就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从最早的网络视频到自行车、电视机、手机、音乐、影视、超级汽车，所有你能想到所有互联网公司垂悬三尺的业务，他都插一杠，他是什么？谁也定义不出来。贾跃亭有一句名言；这一代互联网公司将死于专注。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在发布会说：乐视生态模式，总是被模仿，从未被超越。我只想说，真模仿不了！谁看的懂啊，七大生态。很多我的朋友在和我谈起乐视时，要么表示听不懂，要么是看不惯。甚至有人跟我说乐视的核心能力是开发布会，做 PPT。去年除了外交部，开最多的发布会就是这家。那开发布会是为了什么呢？当然是炒高股
47、值，最高的时候乐视的股值达到了 1026 亿元，他终于挤进了千亿元的俱乐部，但是既然是开发布会，有的时候说话就不尽不实，其中有一次发布手机的时候，就被人发表了一篇文章，叫“贾跃亭至少撒了六个谎” ，然后王健林先生的公子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看到贾跃亭先生撒谎的水平，说明我吹牛逼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贾跃亭。贾跃亭的乐视给了一堆大词，他说了一句我特别信服的话：乐视模式全球领先，美国都没有。这是真话，我其实不是花时间黑他，其实你真正研究他，他是第一家囤积版权的视频网站、第一个拥有自制剧的公司、第一个进入电影行业的互联网公司。在中国现代的汽车行业，贾跃亭和乐视也是第一个提出超级汽车的互联网公司，如果他是
48、一家互联网咨询公司，他就非常牛，每个节奏都掐得非常准。过去几年来乐视在全中国挖到的人，挖到的很多都是在其圈子里愿意干事儿的人，光凭骗可以骗这么多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让我想到一个绕口令。也不知是乐视为干事忙着圈钱钱不够干事了又回来圈，还是乐事为圈钱假装干事事不足圈钱了又找个事？我想跟大家分享的观点是，暴风影音和乐视是中国市场中的一个新物种，不能用传统的是非，是不是正确或错误的眼光来评判他们的存在。我给大家打一个比方，你们就会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公司的存在，有一群人，二三十个小伙伴，我们来到一个山洞，突然迷路了我们找不到出去的路，但是很有幸，我们身上带的粮食足够，假设足够吃一年，你说我们会怎么办
49、。我们难道会把粮食分分，我们就坐在这个山洞里吃吗？绝不会，我们每天心心念念只有一个念头我们一定要出去，好，那把粮食交给谁让他带我们去探路呢？有可能是最帅的、有可能是最能说的、最亲和的、或是最能开发布会的。总而言之，这个市场就像这个山洞一样，市场里的资本只在想一件事情，因为资本最恐惧的是坐吃山空，资本一定要找到新的出路，他唯一理性的方法就是找到市场当中最像能找到出路的那个人，然后把钱分给他，把粮食分给他，让他去找出路，找到后回来告诉我们，这是这个山洞中所有人唯一理性的选择。对，暴风影音和乐视这样的企业就是这样的新物种，它的身上，一半是产业，一半是资本，不管你高兴不高兴，欢迎不欢迎，满意不满意，这样的物种就这样来了，你不要像小孩子一样只分对错，问他到底是想干事儿还是不想干事儿，就像你问一个创业者，你创业到底是为了挣钱还是承担社会责任，就像你问一个歌手，你到底是为了理想还是得瑟出个名，就像你问一个政治家，你到底是为了掌权才干一点事还是为了干一点事儿才去掌权。前半夜后半夜我们每个人心里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都不一样，无所谓，新物种出现了，它不需要获取我们的首肯和欢迎，它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资本愿意把更多的资本给到他，让他去扩展我们商业的新边疆，也许有时候他们就是在吹牛，为了抬高股值，但是为了进一步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