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莱斯特利文森自传-无攀冀无负累Lester Levenson 原著Azure 中译一位美国大师灵性启明的故事 An American Masters Own Story to Spiritual Enlightenment2出版序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有活生生的美国籍大师,用简单而日常的英语,告诉我们他生活的故事;以及以逐步的方式,告诉我们他是怎样达到全知(omniscience)、全然(omnipresence)、和全能 (omnipotence)的超常能力的。这位二十世纪的大师证道的地方,并不是在恒河的岸边,也不是在喜玛拉雅山上的高处,而是在人车熙攘往来的纽约市中心里。在以往,任何寻求至高幸
2、福与安宁消息和知识的人,都得取道于东方异国的教诲。而莱斯特利文森-出生于纽泽西州(New Jersey),一位前物理学家和生意人-则以西方人能立即就明了和遵循的方式,指出了通往自在的路径。赖瑞凯恩*赖瑞 凯恩 : 莱斯特 释放术 Release Technique作者和讲师 3目 录出版序 .2作者序 .4壹 : 觉醒前的日子 5爱是信任 .6关于我 .8爱就是因为他人就是他那个样子而爱他 .13爱是按照人们原来的样子接受他们 .18爱和了解是同一回事 .25人并非去滋长她的爱只是摆脱她的仇恨而已 .29爱我们的敌人才是爱的高度 .34当一个人真的在爱时他永远不会受到伤害 .40不论何时当一个
3、人感觉良好时她就是在爱中 不论何时当一个人感觉不良时她就是不在爱中 .44贰 : 自 在 47爱会消弭恐惧 爱才是至上的 .48参 : 觉醒后的日子 55爱背负一切 爱相信一切 .56爱让爱更加华丽 .61肆 : “为什么 “的智慧 64爱是会传染的 .65爱是不具个人角度的 .72爱是手段也是目的 .77爱会寻求它自己的同类 .81爱是让其它人自在的放手 .86爱是接纳 .88结 语 .934作者序每当我想到这本书所要讲的内容是关于我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退缩的感觉。因为对我来说,再变回成一个自我(Ego)是件不容易的事,而为了沟通的关系我又得以像是一个自我在讲话的方式来发言。因为一但你见到过
4、你真正的我(Self)之后,那就很难再自认是一个个别的个人-自我。但我还是能说完这整个故事的。我掉到一个大家都在寻找的名堂里去了,其实我跟本就不知道它在那儿。我所有的欲望都被满足了;所有的忧凄都脱落了;所有的病痛都不见了。我进入到一个极致的幸福状态,这状态很巨大,很难去加以形容。这种愉悦就是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所在追寻的。这也就是那几个极少数的人所找到的。只是这个让这个掉到我身上的方法是可以授受给它人的,由此这个名堂也同样的可以掉到他们身上去。我现在要讲的是一种几乎没有人曾经经验过的名堂,那我又要怎么去形容它呢?不论在什么角度上任何事物都不会有限制,只要想象就能让所有事情成办的能力,而还不只是这些
5、而已。想象一下你所能拥有的最高愉悦境界,把它乘上百倍,然后告诉我那是什么。你只能尽你所能的去感受它、体验它而已,并无法以智能性的心智去加以捕捉的。想象一下你和你的伴侣陷入疯狂的恋爱并拥抱着你的伴侣,你的心中除了拥抱的愉悦以外什么都没有。然后把那愉悦乘以2代表两个人,乘以4代表四个人,然后将它继续扩大到40亿倍以包括地球上的四十亿人。就是那个感觉。莱斯特利文森5壹 : 觉醒前的日子 6爱是信任 我只是个在金钱与女人堆中寻找幸福的普通家伙,像所有的人一样在为生命搏杀自己的出路。但没找着,我继续的用我的脑袋猛力的往世界这堵砖墙上撞去,几乎都要把脑浆给撞出来了。我患有胃溃疡、偏头痛、黄疸、肾结石,还有
6、最后差点让我送命的冠状动脉病变发作。那个极端状况把我导入了正确的方向,导向生命究竟是什么的了知上。这个认知给了我以餍足(contentment),事实上就是一种无法被搅扰到的安宁感(peace) 。别人可以对我吼、对我咆哮、或对我做任何事,但这背景上的安宁却从不曾变动过。我是一个反抗社会的叛逆者,而且我用我的脑袋去撞这堵砖墙,一直到我发现到了出口为止。现在我已经发现到这个了,其它的人就不需要再这么凶的去撞他们脑袋才找着的。任何想要的人都是可以取便的。任何人真想要这个知识(knowledge)和自在(freedom) 的便得着,你所需要的就只是你自己和想要得到它的想望 (desire)而已。你就
7、是书,你就是真正的书本,只要一个强劲对它的望想就会把真正的你翻开来给你的。这就是实际的状况,但我们却都被折腾于时下的迷信,说我们需要一个导师,一个知道并能不断指点迷津的人。在你内在的是无限制的能力、知识和智能,你只要打开你自己去面对你潜意识上已经知道、一向知道而且一直都会知道的就行。打从一开始起我就一直觉得很困惑,我无法理解这个世界。我反抗它,却又想要做的对,对于这个世界是正确的对。打从我大学毕业后的日子开始一直到1952年为止,我就一直尝试着去做些我认为是正确的事。我拥有一个物理学学位,也想要成为世上最伟大的物理学家。我是毕业于1931年间,当时并没什么给物理学家做的工作,所以我转行到工程界
8、,我作过航空、土木、机械、电器、海洋和结构工程师。我每找到工作都无法维持上一年,因为总就是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的。所以我就得7转到别个形态的工程领域去,然后再转到另一个去。我就是这样变了又变、变了又变,从来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的,直到1952年。然后我明白了我所寻求的名堂并不在工作或生意里,并没有任何工作或任何生意,即使我曾身入其中并获得成功,是不能给予我这个名堂的。在我整个生命中,我都是无意识的在寻求我1952年所发现到的这个名堂。8关于我我在1909年07月19日出生于纽泽西州(New Jersey)的伊利莎白市(Elizabeth)。我最早的记忆印象是水,我一向喜欢水。在我四岁的时候,我经
9、常徒步走过两个大街区和两个小街区,到伊利莎白港一个大型的停泊兼游乐的码头去。我会爬到码头边缘的一堵大约两呎高三呎宽的墙上去,然后趴下来把头伸出去看着流过的海水,一看就是好几个钟头,时间久到我母亲都开始四处找我了。当她找着我的时候,她是几乎晕了过去的看着我;一个小不点,把脑袋悬在码头边墙外面;然后脸上带着微笑的用手温和的把我抱起来说:回家啰。她从来不责骂我,她只跟我说我不该那么做因为我可能会掉下去。但是我从没掉下去过,我根本不相信会。由于这么喜爱水,所以我都会再偷偷的溜回去。虽然我还小,但我并不会相信人家所告诉我的。我母亲警告我说没熟的香蕉会让人生病的,那时我很喜欢香蕉,我曾吃了没熟的香蕉但也没
10、生病。所以为了证明这一点,有一天我就吃了一整打的绿香蕉,然后跟她说:妈,妳看! 我觉得很好啊!她就笑开了。我母亲经常从我这边得到愉悦。像这次,我这么小却俨然大人般的用实证来给她教导。 我们是不受限制的存在 只受限于执持在我们心智中的限制性观念 我母亲是一位很有爱心的人,在她的一生中从来不曾斥责过我,从来没有。她是这么的好,不论她要求什么,你都无法拒绝。不只是我而已,就连我的三个姐妹们也都是这样。我们无法拒绝她是因为她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在竭尽所能的帮助我9们,她从来不会对我们说不,她甚至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对我们说不。她去世的时候,一群又一群我们没预料到的人来参加她的葬礼。她爱她所遇到的每一个人,这是
11、多么赢得人心的人格啊!我所有的朋友,每一个,都爱她。她真是这个家庭里的导引明灯。她是这么非常的在付出,我回到家,一路上衣服鞋子的脱得到处都是,她会跟在我后头一路捡,从没说过一次重话。我父亲则恰好相反,现在你就给我做不然我就。我会反抗他,然后再跑到我母亲后面寻求庇护。到我少年阶段开始和女孩子约会的时候,她温和的说,要当心点,莱斯特,要当心点我说,别担心,妈,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 我想定我是个男人了。我是个困惑、安静、小个头的小孩,在学校排队总是排在最后面,因为我矮。我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害臊。爱害臊实在是件很恐怖的事。在一年级的时候,我得担纲圣诞诗歌的朗诵,我母亲是这么的高兴,她很勤快地帮助我学习。我
12、试这不要这样,但只为了让她高兴所以还是学了。然后在圣诞派对那天我就生病了,我是真的在装病。从高中一路到大学我都在干同样的事,我从来也没办法站到班级前面去。每当诗文朗诵日该到我面对班级演说时,我总是请病假。我就是办不到,即使是老师点到我的名字,我也只会害臊再害臊,然后全身无法动弹。当我害臊的时候,大家都会说,你看,他脸红了!然后我的脸就会更红再更红,然后巴不得赶快死掉。即便大学毕业以后,如果我看到我喜欢的女孩子从街上迎面走来,我还是会拐过这个街区以免和她相错经过。但毕竟我还是能够强迫自己,慢慢的,对那个特定的女孩不再害羞。我小时候是极度内向和内省的,对这整个生命到底是什么回事感到迷罔,但从没搞1
13、0清楚过。我不曾感觉到过我属于这个家庭、这个社会。我从来无法明白生命本身是要干什么用的,我从来就不曾对这个产生意识过。我觉得我像是这个世界的陌生人,从来没摆脱过这种感觉。我不曾觉得我属于或适合这里,一直到我觉醒为止。也许那是一种这不是该归命的地方的意识?不过我试过去配合它,我试过去做些所谓正确的事,我试过去成为所被期望的人,试着变成跟所有其它的人一样。不过我总还是觉得困惑,总想知道这么多的为什么,也总没得到答案过。我父亲是一个身量高大、长相好看而自我本位的家伙,不论任何时候都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他不是知识型的人,他感兴趣的是一般世俗的鸿图。我母亲,相反的,则总是对文化感兴趣;在我小的时候,她会
14、带我到纽约市的剧场和博物馆去,而爸爸则待在家里。她会带我去看百老汇的戏剧(Broadway Shows)、巴嫩与白力马戏团(Barnum and Bailey Circuses)的表演,我想这就是她向我引介文化和娱乐的方式。(巴嫩与白力马戏团 )我父母希望我成为一个医生或律师,我父亲总是把我拿出去自夸、吹嘘;除了我在场以外,这时他就会反过来,实在是很驴。11我父亲很情绪化,即使我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他还会在众人面前拥抱并亲我。我觉得很失男子气概并讨厌这样,他是这种温暖和情绪化法。我父母并不真的算是有宗教性的,但我祖父则从里到外的是个圣洁的人-犹太教祭司(Rabbis)。我曾经看过我曾祖父的画像
15、,是位很贵气、长相出众的犹太教祭司。我祖父是为乐了避免他的儿子被拉去充军而离开俄罗斯(Russia),他买到一个姓氏为利文生(Levenson)的护照,这就是我得姓的由来,我原本的姓氏是皮宏尼卡(Prehonnica)。我有三个姊妹:弗萝纶丝(Florence) ,大我一岁半;桃丽丝(Doris),小我五岁;以及娜咪(Naomi),小我十岁。我父亲偏爱弗萝纶丝,她会调戏我然后引发争执,而挨骂的总是我,我对这个真是无可奈何。但和我的小妹们我总是处得非常好,在我父亲去世后,我还真的成为她们的父亲并照料这个家庭。我最小的妹妹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幼儿(baby),现在她都已经当祖母了,但对我而言她仍然像
16、是个幼儿。现在我能明白为什么那些八十岁的父母还会像对待小孩一样的对待他们六十岁的子女了。我们的家庭一向亲密,我妹妹和我经常在约完会后碰头,就在厨房冰箱旁边,凌晨一点、两点、三点的聊上好几个钟头。所以这是一个友善的群组。我父亲是个生意人,他作的是杂货生意,他手下大约有半打的工人,而这是在超商(A & P)和连锁店出现之前的时代。我们一直过得比周围多数的人要好一点,但我父亲则也从未富有过。事实上,在我成人的日子里,他都是在举债。那个A & P超商把他挤到杂货生意之外了。然后在20年代,我父亲改行做起房地产来,用金字塔式加码交易方式,在四处拥有一堆土地。然后在1930年他开起了简餐屋(luncheo
17、nette)。事实上那是间文具店,是我引进了三明治和咖啡,然后就更成功的变得更像是间简餐屋。12简餐屋一直是这个家庭的中心,直到我母亲因为肺炎突然过世为止。我父亲一直没熬过来;他开始生病,然后一年半间因为思念我们失去的母亲,渐渐的也离开了。我父亲去世后,我叔叔要我致祷词,就是那种大家为死去的人所致的那种非常装严神圣的祷词。我看着他的眼睛说:这能让他活过来吗?可以的话我就念。他调头就走。我没致祷词,因为我认为这没用。我父亲死后,在一个角度上我就成为这家庭的父亲了。我的小妹娜咪,还在念高中;桃丽丝已经毕业了;而弗萝纶丝则开始教书了,她是真的全靠自己的。就这样,我变成了家长并负责经营简餐屋了。在我接
18、管的时候,由于我父亲生病的关系,负有一万美元的债务。因为简餐屋营运的并不理想,所以我就抓紧了我空调工程的工作,我真的是夜以继日地的工作来维持那个地方的营运。我父亲留给了我们一笔沉重的债务,为了要维持家族的信誉,我决定把它们都还清。因而我给那间店铺动了几个小名堂,然后它就开始赚钱了。在一年之内,我就把债务给清理掉了。我母亲死后,我自己也非常的思念她,在头年里我无法睡成一个整晚的觉。在当时我认为去伤恸是对的,但现在我知道那是除了自私外什么都不是。我想要她在旁边安慰我,给我像她以前所给我的爱;我思念的是她所曾给过我的慈爱。那时候我相信人死后是没有生命的,除了那些你能感觉得到、意识得到、摸得到,并可以
19、在你眼皮下被证明是对的之外,没有什么是真的。我亲爱的母亲已经成为一抔黄土了。13爱就是因为他人就是他那个样子而爱他在我小时候,伊利莎白市的街道泰半是没有铺面的泥巴地,只有主要街道是有鹅卵石铺面的。交通往来的方式是马匹和马车;还没有电力。我们家有瓦斯灯,而所有我们的朋友和邻居都还在用煤油灯。我父亲在星期天会给马匹套挂轻马车带我们出去跑跑。那时候人们一天工作十二小时,一周工作六天,但人际比较亲切;到星期天时,我们会出去野餐或互相探访。那时候并没有什么娱乐,所以大家都会聚在一起来取乐,那似乎是一种比如今还怡然的生活方式。那时候还没有收音机、电视或电影。我对电影最早的记忆是在1918年,那时看一部珀儿
20、怀特、汤姆密克兹或所有这种系列的电影,要价是五分钱。(珀儿怀特 ) (汤姆密克兹 )在无线电还在发展的初期,我在1920年时就组装了一个收音机。那时我还在念高中,就拿了一个装燕麦片的空铁盒在上面缠了几圈电线,安上一个滑动式调频器,再配上一颗石英和耳机;让我惊奇的是,这居然能用了。我所听到的第一首歌是明日,明日,我将会如何的快乐。那真是令人内心为之振颤,我永远无法忘记。我一直都有喜欢科学和机械的倾向,我总是躲在阁楼里玩东玩西的,在那儿我有一个电气实验室,经常在做些小玩意儿的实验。14在我小的时候我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拆解过,我把时钟拆解开来,也通常都能让它再运转,然后多出几个零件来。大约在我九岁、
21、十岁的时候我拆解了自动钢琴(Player Piano),然后就在我父亲回到家前及时的组合了回去。(自动钢琴 )我记得曾经有一次我把手摇留声机(Victrola)里的钢制弹簧拿出来,还有主部件。把它们塞回去可真是个大工程啊!可花了我好几天的时间。但是他们并没在使用它,所以我就把它携走,使出了极度、异常大的力量,终于把那个钢制弹簧归回原位,手摇留声机又可以使用了。(手摇留声机 )我父母知道我的倾向而我也常被告戒说:别碰!15第一座拆解的时钟在组合回去之后不会动了。我记得还有被逮到过一些其它的。我九岁的时候,被告知可以拥有店里任何的东西,这导致我开始学抽烟。这都是那些死党小孩怂恿的,我通常是拿包幸运
22、牌的(Lucky)现在还有得买,然后我们又改抽骆驼牌(Camel)的。我们夜间在秣草棚上聚会,我父亲马匹的秣草棚,我们会大口的吸然后吐出去。我们在周末甚至还会试试雪茄,在抽完之后我们会到底下的秋千上荡来荡去,结果那种糟糕的恶心和不适让我从此对雪茄不再感到兴趣。我的不适是这么的明显,以致我母亲无法不察觉到,即便我有尽力去掩饰。我执意不让她叫医生来,怕他知道我在抽雪茄。有一次我给桃丽丝一支烟,桃丽丝那时才四岁。她跟我要,我说:好啊,然后就递给了她一支。这是在厨房,而我并不知道我父亲就在左近。她大大的吸了一口,吞了进去,然后就咳啊咳啊咳啊咳的。就在她开始咳嗽的时候,我父亲走过来了!噢!我有吗!他有惨
23、叫吗!我尖叫着直奔屋外去,因为我觉得这将会是个毁灭性的大灾难。在那个年头是没有良家妇女在抽烟的,那真的是被看作是邪恶的事。你当然是不会给一个四岁的小女孩递烟的。在我念小学的日子里,父母亲都在为讨生活忙碌,所以我们就自己管自己了。放学16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街上去找那群死党。拿根扫帚柄当球棍,切一段下来当球僮,然后就开始打球。我们也用锡罐来玩击落石(duck on the rock)和我们运用巧思发明出来的游戏。在那个年代的孩童间真的具有很好的同志爱,我们很庆幸没有被父母的过度关切所扼杀,我们更能学到怎么去照料自己,是一个比今日的孩童还好的优势。我记得我给自己弄台自行车的事。在十岁的时候,我每
24、晚都向上帝祷告要部自行车了半年,但是自行车并没有送来。我实在是想要的很厉害,结果我明了到如果我找份送报的工作,或许可以自己买一台。我找到工作了,但每周才50分钱积攒得并不算快,但还是让我得到了我的第一部自行车-一部50块钱、破旧的二手车。我母亲,一个大大的和平主义者,很早就教我说逃离争斗总是比争斗要好。那对我可真的是个很糟糕的教诲,因为那时候的小孩都很残酷,并且会连手起来对付我,因为我是犹太人而且个子很小。有一天我倒在地上被他们其中的五个拳打脚踢,我再也按捺不住的飙了起来,开始疯狂地还击回去,他们开始逃跑了,然后我追打他们五个全部!我突然停下来看了一下,说:噢,我的天!我以前怕他们怕得要死,而
25、现在他们其中的五个反倒开始逃离我了!我的问题解决了,我再也看不到任何恐惧了。那时候我九岁,念三年级;我永远记得这一课。在我学龄时我们搬家搬的很勤,每当在新学校报到后,我的经验告诉我学园里的凌霸一定会来挑衅我,因为我是一个瘦小的犹太男孩;所以我会很快的就向凌霸挑战,把他吓到不需要再打架为止。我那时是很害怕,但是我学会了怎样把恐惧隐藏起来;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实际上的恐惧也变小了,这是因为佯装的无惧教会了我真正的无惧。在1952年,经由觉醒,我失去了所有的恐惧。这是多么好的事啊!我不认为当我还是个男孩子的时候我曾经有过什么灵性方面的经验,我很反对所有这类的无稽之谈,如果有的话。17事实上,我是强烈
26、反宗教的。我甚至为这个和我父母抗争过,尤其是对我父亲所持的饮食教规。我对家里的饮食恰当主义(kosherism)很不满,因为我认为那根本就是狗屎。我们有一个女仆,我叫她到非恰当(non-kosher)屠宰店去买牛排。恰当牛排比较生鲜,很坚韧,像皮革;非恰当牛排,比较陈熟与柔嫩。当我父亲吃到的时候,他称道这牛排是怎样怎样的好吃。我说:喜欢吗?他说:太好吃了。呃我说:这是非恰当牛排。他瞪了我一眼,我心想他大概准备要把我大懈八块了吧。他没再说半个字,他是这么的狂怒,但他并没有停止吃他的牛排。我实在是不该那么做,但这也显示出我那时内在的叛逆性。我们维持为恰当家庭的维一原因是因为我祖父就住在附近;我祖父
27、和曾祖父是都圣洁而正统的人。直到我12岁之前,我接受的都是一般的早期宗教训练。在我进入大学并开始对宗教训练做一些深入思考时,我心想:啊,他们多么的愚弄我啊!,我开始反抗并反其道而行。我是这么的反宗教乃至于我经常在嘲讽上帝。我记得有一次我跟我那位正统的祖父说:你并无法证明你的上帝,那又是什么让你相信上帝的呢?他回答道:我一辈子都在信仰祂,现在,到了末了,我应该冒险不信吗?。这让我警觉到他宽大的心胸和他对我的爱。18爱是按照人们原来的样子接受他们在我高中时,一个我真正能和他熟稔交谈的人就是锡(Si)。他在邻镇纽瓦克(Newark)的罗特格斯大学(Rutgers University) 担任教席地。
28、而我真的是景仰他,把他看作是一个指导人。你不会和你同年纪的人用哲学的方式来交谈的,当时我所阅读和研习的科目是远超过我的年纪的。在文藻学校(grammar school)时,我所读的是我父亲放在家里的那些他所未实现的医师生涯所留下来的医学书籍,而在高中时我读的是心理学、经济学和哲学。所以在我要进大学时,我对这些就已经有深入的了解了。锡真的是把我引入哲学的殿堂去了- 康德(Kant)、黑格尔( Hegel), 叔本华(Schopenhauer) -还有我记不得名字的其它人,但我都非常仔细的研读过他们的大作,并且真正的了解。我们对佛洛伊德(Freud)也很有兴趣,所以我们以非常密集的方式去研究-比你
29、在念大学时还密集的方式。哲学、心理学、经济学,我们两个都在找答案。他从没找到,他以为答案就在经济学里,直到他看出那个并不是,但从没看到什么才是是的。不过他,这么说吧,是我从高中、大学一路到毕业后的这么、这么多年来的指路明灯。他是个喜欢露营的人,也带领我进入了这个领域。他会在纽约州的卡兹凯山脉(Catskill Mountains)上,偶尔也在阿迪龙戴山脉(Adirondack Mountains)上,消磨夏天。我们有一个很美好的社团生活-在那儿有相当多不同的类型。我们有受人尊敬的考尔(Coar)牧师;我们有杰克(Jack),一个出租车司机,他是真的纽约市的叛乱份子;然后我们有锡,一个很有哲学味
30、的大学教授;以及其它的人。我们每个人都会为自己架好帐篷,有时会多架上一顶。晚上时我们会聚在营火前煮我们最喜欢、大家管叫它作贫民格利恩(slum gullion) 的杂烩汤。我们有一只2.5加仑的铁桶,然后会把所有的东西都丢进去,青豆、肉片、香肠、蔬菜和热狗等。煮上好几个小时又好几个小时,然后就好吃得不得了。19经常,在大家回去睡觉后,锡和我会聊到深夜。我们聊到所有的哲学和所有人生的为什么。我们会讨论哲学的两大主流,唯心论(idealism)和唯物论(materialism)。我们拒谈不可知论(agnosticism),因为不会有结论。之后我便视哲学为明了事物的最伟大方式。现在,我看哲学则只是在
31、文字间打滚而已,因为你并未搞清生命是什么。唯物论那时对我的启发是,其它的理论都是很蠢的。我建立了一个我认为攻无不克的完美、切实、具体的唯物哲学,我可以证明我所讲的一切。像说是地心引力吧,我会拿支笔然后反复的放手让它落下来,而每次它都会落下来。我就说:这就是地心引力,现在把你的神证明给我看。做不到是嘛?所以根本就没有神,那都是胡扯的。在高中时我变成智能型的人,对所谓生命中较美好的事物发生兴趣,我对音乐有兴趣,尤其是爵士乐。我自己学会弹钢琴,我真的能演奏爵士乐,不需要乐谱,光听曲子就能演奏出来。我对所有的运动都拿手,我和高中及大学的冠军打手球和网球。只要不是比赛,我可以打赢他们。比赛性的我不行,所
32、以我从来进不了校队。我高中毕业于1925年。我是一个荣誉生,但每当考试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其怪的感觉,就是我可能要不及格了。不过每次发榜的结果却相反,我是最高分的。这种情形持续整整12年! 我考前都是多么焦虑和紧张啊!这就是我把自己看的多渺小的样子,这不就是人家在说的自卑感吗?我数学和科学的分数,不需用功,总维持在九十几分间;英文和历史则总在八十分边缘挣扎,我对它们没兴趣。每个人对他感兴趣的课目都会变得机灵;对没兴趣的课目都会变得呆滞。高中时,虽然我有觉得自己并没吸引力的自卑感,但女生们的说法却都是:噢,他很可爱啊。生活是一个样子但感受上却是另一个样子是很有趣的事。女孩子们认为我长得很好20看,而
33、我认为自己不好看;我是习惯性的小看我自己的。我性欲浓烈,而我的一生也是绕着性打转。想要女人的欲望让我-透过极大的努力-击穿了我的羞涩感。我经常在盘算:我要怎么才能够得到她们?。透过观察我领会到了怎么去得到我想要的女人,而且行之有效。我经常在看其它人是怎么做的,我注意到女孩子喜欢和不喜欢些什么。其它人都随随便便的丢出恭维,随便到女孩子都知道那只是在阿腴不是真的。我看出女孩子都喜欢被恭维,而每个女孩也都会有她不错的地方;所以我恭维她们,但仅止于真实的事物。同时,我也注意到男孩子谈论自己谈的很多,女孩子不喜欢这个;她们喜欢被谈论。所以我不谈论自己,我谈论她们。这些技俩总是帮我赢得我想要的女孩,总是的
34、。我懂得怎么在女孩子面前演戏并致胜;这个,要无视于羞涩的极大障碍。一旦开始交往后,那个羞涩就不再是一个障碍了,那是一笔资产,女孩子喜欢这个!我景仰、崇拜并视女人为偶像,所以我无法与卖淫或在街头勾搭女孩子之类的事产生任何关连,我从来也无法理解我大学兄弟会的弟兄们说,他们不敢碰他们的女友-但他们却跟街上所搭到根本无法和他们女友相比的女孩子上床。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吗?因为那就是他们所认为的性。对我而言,性是为你所爱的女孩而设的,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性诱发出我内在最美好的情绪,我对女人充满至高的敬意。为了要保护她们的名声,我绝不会跟任何人提到我的韵事;在那个年代里,一个未婚女子而有性行为是被看作是无
35、法饶恕的。基本上,性带出了我对爱的美好感觉并真的让我变成一个付出的人。在那些日子里,每当有人问我信不信上帝,我就会说:信;当他们问起:你对上帝的概念是什么呢?,我会说:性!。在出乎他们预料的当下,我会解释说因为它能带出我内在中人类最高贵和最美好的情操,而且没有任何事物能像性这样带出这些感觉的。后来我发现性会把你的愉悦栓在那个层次并阻碍你继续增长愉悦的。我已经到达一种状态,我现在不论何时都充满着比性尽全力所能给予的还多的愉悦。21甚至早在文藻学校时我就经常性的处于狂恋中,每一个年级我都会爱上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女。我记得第一个是玛瑟拉希金丝(Marcella Higgins),在一年级的时候;玛瑟拉
36、侃(Marcella Kahn),二年级;依舍所罗门 (Ethel Solomon),三年级的时候;就像这样。尽管我是多么的爱恋她们,但她们从未知道过。依舍所罗门就坐在我旁边走道的对面。每次她朝我看来时,我就脸红;每次她跟我说话时我就几乎要死掉;害羞到极点。你得看出我日子过得有多折磨了吧?在我青少年时,我们有很多派对,男生们都经常粗鲁的对待女孩子,所以女孩子们会离开他们跑到我这里来寻求保护,因为我人很好!因为我的羞涩,我从没强求她们过,相反地,我是真的想保护她们,不是光只想享受当她们英雄的快感而已。由于保护她们,我们搞在一起了,那是自然的!我一生都充满性,也没真的淫乱过,但交往过很多女人,一次
37、一个。我从不介意一次有好几个,但我想要爱的是愿意同我上床的女孩子。我从高中开始就和安妮特(Annette)相爱一路到大学中期为止。我们拥有一个良好、健康和自然的性关系,一种当两人相爱时所应该会有的关系。当你在十来岁的时候,性是非常密集的。我要就读纽泽西州(New Jersey) 纽邦司维克(New Brunswick)罗格斯(Rutgers)大学时,她要去宾夕凡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由于相距甚远我们无法相见。她开始跟其它男生约会并在电话里告诉我。22我是这么的嫉妒,嫉妒到了极点,乃至我的心都被撕碎了。我受不了这个;那年大学三年级我差点被当掉,还重考了
38、主修科目。不过那只是一学期而已,我后来还是当上荣誉生的。我刚上大学时,宿舍非常少,我住的离学校很远。由于对兄弟会(fraternities)成员的理念和排它性很反感,我避着他们。然而,住校外的确很不方便,所以最后我还是搬进一所兄弟会之家,就在校园内。住在那里给我带来了非常均衡的学院生活。我是名好学生,也参与所有社团活动、出席所有体育盛事-甚至跟着橄榄球队四处跑,在手球、网球和游泳方面也很活跃。我爱大学,它给了我一条让像我这么害羞的人能更容易的走入世界的自由大道。当你进入大学你突然就变成男人了,你搬出那个把你当小孩子看待的家,搬入你自己的家,你的兄弟会之家。我是个男人,而我们也都谈论些时事、要闻
39、之类的男人话题。噢,我们很聪明!我们知道的比我们的教授还多!我们聊世界和女人、玩扑克牌,经常是通宵达旦。然后我们会在八点上课前上床睡个一两个小时。我还记得那时候的校歌:啦,啦,我愿意为亲爱的老罗格斯而死!,完全就是个好莱坞式的天真神话。在那年代,通常只有有钱人的儿子才会去上大学,我从不认为我是其中之一。虽然我父亲帮我起了个头,但我还是得自己想办法去念完。我大学三年级时开始打工,当我收到一封信说:亲爱的莱斯特,我不能再给你寄钱了。爱你的,爹。,大萧条让他财务崩溃了。我当时认为我的世界末日到了,因为我将学院教育和的世界划上等号了。我甚至想过要自杀,就是那个在我1952年事件中会再度产生的念头。23
40、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才盘算出我可以自力念完大学!我立刻的在我所住的兄弟会之家找到一份双料的工作,洗碗盘和替火炉加炭,这帮了我一把。几个月后,我开始计划在物理系理取得正式实验室助理的职位。我一直都觉得穷;跟其它男生比起来,我确实是。我父亲在30年代还是个百万富翁呢!但他们有钱并不困扰我,困扰我的是我觉得穷。我们在兄弟会之家并不会互相歧视,我们都是自家兄弟呀,自然我们都会互相帮忙。我们觉得像是一个快乐的家庭,没有父母压制的家庭。我反对强制性日行礼拜,我们每天都必需去作礼拜。有些男生会带一迭扑克牌去,就在那位可怜的牧师讲道的时候玩起来。那里的交谈声非常吵根本没有人能听到他在说些什么,我实在是替他难过。不
41、过我们也赢得了胜利,礼拜改成只在礼拜进行,而且不强制。他们只给我们一般性编纂的宗教课程,不够深入的那种。当你在大学而且你年轻,你就会思考,而且你会看出他们灌输给你的东西是有多愚蠢。我们那个年代的叛逆也表现在我们的衣着上,我们穿上浣熊装然后戴上大礼帽!多怪异的搭配。不过这种事总是不断的在上演,现在也还在上演。年轻人总是在反弹,年轻人反抗但并不真的知道是在反对些什么。其实只是不自在而已。预备军官训练团(Reserved Officers Training Corps)是强制性的而我反对军训,我是反军事份子,我是最差劲的连队里最差劲的士兵。我分配到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旧制服,是厚毛料做的穿起来痒痒的
42、那种。我的夹克太短裤子又太长,夹克扣上钮扣后简直无法呼吸;我的裤子看起来像女人的灯笼裤;戴上那顶像童子军的帽子后,我看起来活像是个好莱坞的滑稽演员。我喜欢这身的滑稽装扮,这与我对军事的看法一致。出操是我可以表达感受的地方,我装笨,当他们喊:向右转时,我会向左转。24有一次出操时,我们的长官-刚从西点军校毕业-想让我们休息一下。他要我们架枪,并发表严正声明强调别靠近枪堆:离枪枝远点,等下解散时,别穿越枪堆,要后退离开,离它们远点。还有,要记得别碰枪枝!。就他在说这些时,我下意识地就把我的手伸出去碰枪堆,我想他是不会看到的。但是就在那个时候他头刚好转过来,看到我在碰枪。我赶紧把手缩回来,但是很不幸
43、的那堆枪没架好,垮下去了,然后碰到下一堆,下一堆再碰到下一堆。长官真是恨死我了!他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说不出话来。为了这件事我被记了一支大过。这两位主事的西点军校毕业生在第二年课程末了时召见我,他们说要把我当掉。他们说虽然我学科得到九十几分,但我的术科有太多瑕疵,所以我必需再重修一次第二年的课目。我想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着他们说:好吧,记着,你们当我,那你们就准备再看到我看一年喔!。他们对看了一眼,然后说:你过了!。我是个聪明人,我知道军方在平时不会对我怎么样,他们连岗哨都没有!25爱和了解是同一回事1931年我22岁时从罗特格斯(Rutgers)大学毕业。我想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但找
44、不到工作,那极少数在这些日子里有工作的物理学家都被裁员裁掉了。但我还是觉得像是要去征服世界一样,没放松过找工作;我日复一日的吃闭门羹,但我从没停下来过。既然我找不到物理学家的工作,我就决定转进工程界。物理是所有工程的基础,另外由于额外加修课目,我也同时拥有电机和机械的学位。我也修了所需的教育学分取得了教学证书。所以我是兼具好几个资格毕业的。我的第一个工作是航空工程师,但只做了三个月,因为他们关门大吉了。之后我改找教书的工作。工作真的是很难找,我每天都会到学校办公室找教务长问他有没有工作,我一周又一周地这么做。直到有一天-我相信这是因为想摆脱我的关系-他给了我一份工作,去帮一个教放牛班的老师代课
45、。这些男孩子都是因为暴力行为被赶出学校准备送往感化院去的,这个班级是一个试看看有没有可能拉几个孩子回学校体系而不是送感化院去的地方。因为想要工作想得厉害,我很高兴能接到这份工作。然而就在前往学校-杰坷街(Jacques Street)九号- 的路上,我遇到市体育教育督导埃里森 (Allison)先生-我在百廷(Battin)高中时的体育老师。当我告诉他我要去哪的时候,他跟说:别去,如果是我的话,我是不会去的。昨天他们把你之前的那位代课老师活捉起来,当真丢到围墙外头去,而且他的块头还比你大。还是离远点吧。我是铁了心而且非常想要工作,所以我说: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试试。以我所学到的无惧,我胆敢接下这个
46、派任。我走进教室时-他们在工艺教室-那真是一团混乱;有一个孩子正在把桌子锯成两半,另一个拿着榔头正在用力的把墙上的灰泥给敲下来,而其它的则是每个人都在做任何他们想做的每一件事情。26所以我走上前到正在把桌子锯成两半的男孩旁边叫他停下来,他只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回过头去了,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我又走到正在敲墙上灰泥的男孩旁边叫他停下来,他回答说:你去死吧!。我走到教室前面。我拿起一根木板,一根大约四吋宽、三呎长的木板,像打雷一样的吼说:安静。然而就除了静了一下子外,又没人理会了。我走到正在锯桌子的家伙旁边,给了他一个大板然后他停下来了。然后我向正在把墙上灰泥给敲下来的家伙走去时他开始逃跑,但我从
47、背后逮着他;我没给他太惨痛的教训。我的行为引起了全班的注意,所以我回到教室前面再喊一次:安静。然后有件我担心会发生的事情开始了,这个班级带头的那个站起来了,说:好了男生们,我们给他,在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好看。的时候我就冲上前去,用两只手抓着木板往他头上夯下去,而他跌坐回椅子上,目瞪口呆。好的是木板断成两截了,这让我更容易抓紧了。然后我走向另一个想过来加入他的家伙,他开始跑了。但是我向他一夯,打到四根手指头。对我而言这是不成功便成仁的事,我是真的准备好要来接管这个班级的。站在那里,我叫道:好了,还有谁要的?。然后像个班级一样的,全部都坐回座位上去了。他们屈服在我的挑战之下,然后变得安安静静了。然后
48、我打开门。没多久凯洛(Kellog) 小姐- 校长,探头进来看了一下,然后呆住了。我说:请进,凯洛小姐。;她进来后,讲不出话来。她想说我应该早已被分尸了,没想到我却好端端的而孩子们也乖的不得了。我说:一切都很好。,她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走出去了,带点晕眩的样子。这都是发生在我走进教室的那一刻的事。往后的一个星期里我和这群男孩互动的很好,比我原本以为的还好。因为在最后一天的放学前我跟他们讲:彼得(Peter)先生明天就会回来的。,他们却异口同声的叹了一声:噢。我说:怎么了?。哦,我们喜欢你,我们希望你留下。27这让我纳闷了一下,随即我明白过来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是,我是以他们能懂的语汇
49、和他们交谈的。我是以他们的层次和他们交谈的,我并没有噬血般的去揍他们,我甚至根本就不想打他们。我有胆识而他们喜欢这个,我能沟通得比我所明白的还好是因为我懂他们。我受命作为他们的头儿-老师;他们来挑战,我接受了这个挑战并证明我有资格当他们的头儿。他们懂这个也接受了,而这是他们所喜欢的。我没有告诉他们说:搞清楚,这是我的工作,我是受聘来当这里的领导的。你们不该、也可以从我这边拿走的。如果你们这么作,我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把它给扳回来。你无法让一个班级同你一道,除非你同他们一道,除非你对他们有感情,除非你对你的学生有爱心。一个对这班级充满敌意的老师是控制不了的。由于我有沟通能力,所以这些小孩就跟我站在一起,我获得了纪律落实者的名声。我被告知如果我揍小孩我就会丢掉工作,但我终究还是揍了。那是必要的,我想,为了取得控制。我学生的反应是很有趣的。有一次我大发脾气,在一个男孩要逃开时我用黑板指示杆朝他打去,我打到他的额头和手臂,然后留下两道鞭痕。第二天到学校他来找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