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顺德区社会管理和舆情调研研讨会 暨信息收集培训班(上午）,时间：2011年12月12日 9:30-12:30 地点：顺德华桂园,主持人（顺德区公共决策咨询委员会秘书处负责人区健彬）：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齐聚这里举行顺德“两代表、一委员”还有我们顺德区公共决策咨询委员会这个系统委员代表以及区有关部门和各镇街代表共300多人的培训班，这个培训班的目的和意义为了节省时间这里不多说，都在发给大家的会议手册里有了。今天我们主讲的团队是零点研究咨询集团，是来自北京的，我们今天非常荣幸请来了一个充满智慧的“光头”，我们说，世界上有两个智慧的光头，第一个是乔布斯，他发明了苹果，改变了世界。另外一个光头是中
2、国的光头，今天顺德人民非常有幸，能够在顺德华桂园与他进行近距离的接触，他就是袁岳先生。袁岳博士是北京大学社会学的博士，他的介绍会议手册已经有了，为了腾出更多的交流时间，我们也不做详细介绍了。今天的领导和各个部门我也不多做介绍，首先请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袁岳博士讲解他最新研究的，首次在国内和国外发表的关于社会调研、社会管理的研究工具。请大家起立并掌声欢迎。,零点研究咨询集团董事长（袁岳）：谢谢主持人，非常高兴今天来到顺德，来跟大家用一天的时间，我们在这里一起来学习社会调研方法，尤其是在如何有效获得今天复杂多样的民意、民情，把我们的社会管理创新建立在对于社情民意和社会信息的相对精准的掌握。我们用一
3、天的时间来分享这些方法、学习这些方法，我想这是一个共同学习的过程，我们一整天的活动除了我们有一些讲课的内容，在这个中间有很多的互动内容，而且互动的内容陆陆续续你会发现这个互动会很有意思。现在在各位手上会拿到第一份问卷，有一个顺德社会创新的行动策略问卷，这个问卷给大家做的是一个测试，我们考虑一些可能的，顺德社会创新服务中间可能要做的做法。你看了以后觉得靠谱不靠谱，可行不可行，觉得靠谱和可行的划一个勾，我们从A到Z一共26项。你根据你对它的判断可以先划出来。,我们其中有一个环节专门会跟大家来分享大家划的这些内容，具体的考虑是什么，跟大家分享完了以后会给大家第二份问卷，大家会再划一次，你会发现划的内
4、容会发生变化。也就是说我们有的时候听领导讲一个东西其实不太知道那个东西本身是什么。等到我们听了、分享了具体的内容是什么之后，我们对它的判断就会发生变化。这种调研方法叫做互动协商式民意调查，这也是美国斯坦福大学发明，在现在政务、政策的调研中间会经常使用的方法，我们后面会给大家解读这种方法。将来在我们的乡镇、部委办局涉及到具体的政策措施大家可以尝试用这样的方式，我们今天安排给大家每一样现场的作业希望大家积极的完成，完了以后对比会发现一些有趣的发现，像我刚才说的互动协商式的民意调查，我们把前面和后面大家选择的变化，我们可以用来进行调整、构想的行动，哪些先做，哪些后做，哪些会觉得更重要，哪些相对来说会
5、弱一些。,在一些国家所使用所谓的政策施政顺序研究中间，一方面我们政府部门可以构想要做什么，另一方面让老百姓了解确定什么先做，什么后做，也能判断什么可能更受欢迎，什么可能是我们要慎重的。我们整个一天会有四个模拟的训练，希望通过模拟的训练让大家知道创新的调查方法不只是像我们过去知道的发个问卷那么简单，其实问卷背后以及不是用问卷，我们还有很多的创造和创新。我们这一天的训练营的本质就是为了传递这样一个声音，社会管理创新要从创新对于社情民意了解的方法论开始，也就是说社会管理创新的本意和一般性的贯彻领导的意图有一个很重要的调整，就是我们要在充分了解老百姓的意思，充分了解我们本地社会情况的基础上激发社会力量
6、去服务社会、改善社会公众的参与能力，来建设社会。,它跟过去我们说行政部门去直接做一些事或是直接控制一件事情，这个是有很大的不一样。我们怎么能够做好这件事情呢？我们需要对于老百姓关心什么，老百姓乐意参与什么，老百姓参与上面有什么障碍，老百姓做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的条件，我们要有很好的了解。这样的话就非常有助于我们在未来通过两年、三年的时间，建设一个新的社会建设和社会服务的雏形，再通过五年、八年或是更长的时间我们建设一个新型的行政管理和社会管理、社会服务并行的、融合的新的管理模式。这是我们今天为什么首先从调查研究开始，等一下我们会来分享，这种政务调研，从调查研究开始，不仅是我们的创造，很多我们的老一代
7、的领袖，包括新一代的国家领导人也非常强调这样的做法。,在正式之前，也特别给大家说明一下，我们今天现场也有微博的直播和互动，现场信息不限于在现场，大家可以发微博、上网，都是可以的。提醒大家一下，现场发微博前面加一个“#”，前面有一个“#”，上面写“顺德社改训练营”，还有一个后#号，顺德社会改革训练营，训练营是一个系列，上一次现场头脑风暴之后这是第二场，未来还有更多的训练班和训练的场次，让大家掌握更多的操作方法，今天是调查研究，未来有社区服务的方法论，怎么样构建团队的方法论，怎么样启动、推动公益创投的方法论，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和大家分享，分享我们在社会创新服务的时候有很多工具可以使用。大家
8、在“#”之后现场拍的照片、写的评论也可以，也可以其他的朋友。我们希望现场的互动不止于现场，我们有很多场外的朋友也有机会了解其他的内容，包括不能到现场的朋友可以借助这样的渠道来分享。今天全天的讲题一共有五到六个核心讲题，我负责其中两大讲题的，我的同事范文同志负责两个讲题，中间会穿插着一些模拟的作业和模拟的工作。,我首先跟大家分享的话题，一开始作为破题的内容就叫做“政务调研与行动研究”，在我们的政策和我们相关的公共事务以及我们今天所讨论的社会管理事务这个方面，我们今天试想做的事情，如果我们在之前了解老百姓或是这里面的社会情况是什么，而且了解比较精准的话，就非常有利于我们后面采取的措施更容易得到公众
9、的支持和响应。我们今天政务调研的内容我把它分成两个部分：一是领袖方法论，一些领导人他们怎么样应用调查研究的方式？二是创新型社会行动研究。我们怎么样做一些行动和研究结合，研究要和行动结合，这是我们第二部分的时候会稍微细化一些。说到领袖怎么样应用调研方法论，有的时候通过电视节目可以看到某某领导下来搞调研了，背后跟了一大群随行的官员，就去做调查研究。其实那个调查研究很大程度不是真正的调研，那个调研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用来传播或是强调某个东西，不过他只是用调研为名。科学的调研一般我们要避免三样东西，一是避免镜头感，我们调研跟着一大堆镜头照的，老百姓说的话和平时在家说的话是不一样的，真正的调研是避免镜头的。
10、以前乾隆皇帝下江南的时候都是微服私访。如果告诉大家我是皇上，汇报问题的人不是真正有问题的，有问题的都被赶跑了。镜头是第一要避免的。,二是至少你掌握一种系统的方法，今天我来做这个调研的时候，有一个方法，一会儿我给大家分享，比如说毛泽东怎么用这个方法，恩格斯怎么用这种方法，至少有一个方法是帮助他来搜集和判断某一个信息的。调查研究方法有很多种，就像我今天一天给大家介绍很多种方法，我希望大家这一天下来，我觉得这种方法和我的工作适合，我学会这个方法，用好这个方法，一招先走遍天，你真正学会一个方法，你的工作就会从中得到很大的帮助，至少要有一种方法。三是我们要说服其他人的时候，你不是说我怎么认为。比如说汪洋
11、书记说一个话，让大家怎么做，大家也会去做，为什么呢？因为你是省委书记。但是，如果汪书记说一个事的时候，他能讲几个依据，最近我看到什么样的材料，了解有这么一个情况，所以我想这个事情我们要这样来做，他就会有一个依据在里面。将来我们在顺德所做的社会管理创新，不能简单说这事我们就这么做，就这么做了，爱信不信。不能这样，要有数据、信息支持的，要有我们本地情况支持的。这个时候就把咱们的社会基础和我们的具体社会管理创新的行动两个东西结合起来了。这是我们说如果我们从领袖方法论的角度可以简要回顾一下，他们用得比较好的方法是怎么样来使用和操作的。,首先我跟大家简单的分享一下，像恩格斯，大家知道恩格斯和马克思相比，
12、马克思主要讲很多大的方向，恩格斯相比较操作性会更强一些。我这里选恩格斯早期和大家分享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真正提出无产阶级革命怎么搞法，恩格斯提的操作性的意见更重要一些，跟他做调查研究有关系的。恩格斯使用什么样的调查研究方法呢？一个是观察法英国有很多的工厂，就像顺德一样，顺德也有很多的工厂，我们现在工厂里有流动人口的蓝领工人的问题，服务业发展有服务也从业人员的问题，在座各位在工作中有机会经常到工厂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到工人宿舍跟他聊天，有的时候你到工人宿舍跟他聊天不一定是真的，我们研究东莞地区劳动状况的时候，工人只要在工厂里，在他现场的工作车间和现场的工作宿舍跟你说话不会真实。他原来在工厂干活，
13、现在不干了，出去了，我们再去访问他的时候和他在工厂里说的情况是不一样的。过去我们监测一些企业的生产条件专门选择这个工厂已经出来的工人，访问的时候发现工厂里的工人说法也不一样，工厂里的工人老板说了，外面人来的时候要说成啥样，都统一思想了，得到的信息是不一样的。,恩格斯是一个企业家，恩格斯其实是一个老板，他除了自己有工厂观察的机会以外，他经常到朋友的工厂里看，在他写作这个研究报告的时候，这个报告很长，差不多两万多字。他应用了很多对其他工厂的观察，后面范文小姐讲定性研究方法的时候，观察法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同志们你们进到我们现场开会的时候，现场开会进来的时候每一个人拿到问卷的反映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有的
14、人从头到尾看任何资料也不填这个问卷，有的人进来会认真查验、积极填，每个人都不一样。你会发现社会地位不一样的时候，对资料的反映也是不一样的。情境很多时候用观察法你会发现很多和这个相关的信息，在过去人类学的研究方法中最重要的方法是观察法，不是我们今天的访谈法，人的身体语言反映的信息比我们口头语言更多，口头语言我们已经习惯了说假话，如果在一个公开的场合习惯了说这个场合大家通常说得话，身体语言就会弱很多，很多人嘴巴对老百姓很好，但是身体语言表现很傲慢。从脸部表情、做的方法、眼神的方式你可以总结大概24个指标，你就可以总结出傲慢度的研究，就分出在座各位谁是比较亲和的，谁是比较傲慢的。,观察法是一个很有意
15、思的方式，包括你进到车间里的时候，人们对一个外来者的戒备眼光还是一种微笑的目光来对待你，你能大概判断这个公司的文化、这个车间的文化是什么样的。恩格斯在他的一手资料中使用比较多的是观察法，观察法是大家今天用得比较少，但是是应该特别注意的。乾隆皇帝过去写的日记在微服私访写的日记观察法也是比较多的。毛泽东在湖南的考察报告和他其他工作场合期间观察法也是比较多的，大跃进的时候让他的秘书田家英了解情况的时候，其中有一个词是少说多看，这个“看”就是观察，要在不起眼的地方看到那个情况怎么样，第一个是观察法。第二个方法是二手资料法，我们可以看到恩格斯和大家分享的一些关于对工厂状况的描述的时候，他应用了官方议员的
16、报告，也应用第三者，有些学者的研究报告，也应用了一些社会活动家的研究报告。,我们分析顺德的情况，顺德也有一些不同的人，我们在座有这么多咨询委员，大家的工作经验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对有些东西有些观察，另外一些人观察角度不一样，因为你所处的地位不一样，所处的工作性质也不一样。在科学方法论里面教授是做方法论研究的，当我们观察一个问题，如果观察得不够精准的时候，最好是我们找三个以上的信息员去验证它，意思是说，一个东西我们看得不是很清楚的时候我们要听三个人跟我们说得是怎么回事，你听一个人的说会比较偏，这三个人有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经验，不同的职位，有不同的研究方法。如果三个人矛盾，需要你慎重的观察，如果三个
17、人比较一致，基本上可信度会高一些。有的时候要注意这三个人的来源，如果这三个人都是同一个部门的政府官员，虽然一致但并不是很合适。这个方法也叫三角测定。这个是学者、这个是民间的公益人士、这个是政府官员，大家完全不同的经验对一个东西的看法却比较激进，采集的信息、判断的信息可信度会比较高。这是我们从恩格斯采用大量的信息中间我们可以看到有这样的特点。,毛泽东是第一代领导人中间调查研究方法用得比较多的，毛泽东在早期提出中国革命的一些思路的时候，他是跟一些经典的革命家是有区别的，比如像当初早期的共产国际对中国革命还有些想法，他是站在莫斯科和苏联那个地区，他想中国应该怎么搞，因他一再要求中国搞工人革命，如果毛
18、泽东在中国搞工人阶级革命人数总量比较少。毛泽东在他充分调查研究的基础上，他强调工农革命，尤其在中国农民革命的重要性。毛泽东这篇文章写了雇农，雇农在农村是农民，他是受雇的，理论上也是成立的。毛泽东在这个调查研究中，他后来提出的口号和共产主义提出的信号，要建设共产主义社会。那个时候工人阶级不明白共产主义是什么。毛泽东调研中说为什么要打土豪分田地，打完土豪我们就有地了，就成了地主了。提出这个口号，提出这个设计路线就非常明确。王明回过，他之前做过一个政治报告，为建设百分之百的波尔什维克而奋斗。农民就傻了，百分之百是什么，百分波尔什维克是什么？实际上和他脑子里的信息对不上号。毛泽东说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
19、言权。社会管理创新因为重要领导，胡锦涛总书记说过，各个地方干的创新的路子差别很大，西北有些地方把社会创新装更多的探头，更新的探头，就叫社会管理创新。,顺德提的社会管理创新是不同路子，我们更多是要服务，是调动社会资源做的事，政府在中间搭台，用新的平台、新的思路启动，和控制社会资源的模式是不一样的思路。问题在于我们中国这么大、情况这么复杂，各个地方可能有不同的模式，你要回答为什么我这个地方要用这个模式，这个依据是来自本级社会，不能是我们综治委管理的，是从上到下的思考方式。今天最好的改革方式是什么呢？是上下结合，不能纯搞根据你本人的小型化，不能纯用上面往下灌。我们上面的领导没有说非要整成一元化的样子
20、，实际上社会管理给大家创造的空间特别大，实际上是咱要描述出来，而且关键是要找到。这就是毛泽东为了说服大家，农民运动不是痞子运动，农民运动和无产阶级革命是有关联性的，农民中间有无产阶级存在。实际上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对于雇农、贫农是给了特别的笔墨，他证明农民阶级存在无产阶级，同时他在操作方法上更加注重农村。,找到这样一种结合的路线，讲到具体的操作方法，毛泽东用得最多的是座谈会方法，毛泽东没有做问卷调查，他是开座谈会法。他跑到一个地方，把一些农民干部请来开会说说你们的情况是什么样。他在田间地头，有一些老乡坐在村头就可以和人家交谈，其实这种方法在早一点的时候，以前工农干部的方法就是了解一个村里
21、的情况，不是通知我们现场开一个会，特别是对普通的工农群众，这个方法不好使，要把普通的现在农村居民通知到这儿开会人家紧张，说的话、状况都不准，他不敢说，为什么呢？你们这么多领导在，大小都是个领导，我一说什么话就错了，他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他说出来的话都不是正常话。在现代全球有一个参与式评估研究方法的时候，他强调调查研究所使用的场所应该在调查对象所熟悉、感到放松的原来场所，这个场域不能说把你调出来，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是管社会管理创新，通知人家到公安局来一下，人家都下尿裤子了，不知道能不能出得来。跟他聊两个小时，人家得觉得不能随便说，不知道下面会说什么。一定在他熟悉的地方，这种方式会改变我们得到
22、信息的质量。,毛泽东使用的是开会法同时是贴近工作实际法。毛泽东使用比较多的方法是二手资料，毛泽东的二手资料有一个特点是基层干部的二手资料，我之前也在国家机关做信息收集的工作，我们自己在办公厅工作的时候就有一个说法，信息往上报叫上一关是扒一层皮，最后你看到的东西很骨感，那个肉基本上扒掉了，你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这就是从毛泽东做信息的时候，他就去听最基层干部所了解的事情，他是用二手信息比较多的方式。毛泽东也用了一些方法，我们归为深度访谈法，这个深度访谈好象是随便跟你聊天，通过聊天来掌握相关的信息，别看聊天，聊天很有讲究。我们平时和老板聊天就是喝个酒聊个天，深度访问是一个科学的方法，等一下范小姐也
23、会提到这个东西，深度访谈两个东西比较重要，深度访谈不要说最近中央领导说了什么我们来了解你有什么看法，这是诱导法，不能这样讲。 我们讲农民工的业余生活我们问的开放性的方法，我想知道我们下了班以后都干什么呢？下了班以后你们怎么渡过那么长的时间？是完全开放式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人家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用第二个方法是递进法，递进法是什么意思呢？他说一句话我们要跟进。,下班以后我们过得还行？我们说哦，人家反映都很行就完了。不是的，他说还行，我们就问你说的还行是什么意思？勉强有一点玩的东西吧。你说有一点玩的东西，玩的是什么？偶尔K个歌。你说偶尔是怎么偶尔？两三个月整一回。两个三月整一回，其他时间整什么呢？其
24、他时间没什么整的，就在宿舍呆着。宿舍呆着整什么呢？你的话是根据他的节奏跟进，这是递进式方法。你学会这四个方法，记者可以用它做采访，电视台主持人用它做互动。一是他话里带任何一个事我们都问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老板说实话最近搞得不咋地，我就不干了。你说的不咋地是什么意思？只要他有一个说法，我们就问这是什么意思。一直要问到最后具体的事实和情况。二是我们说只要他做出一个判断，我觉得顺德这个地方听起来都挺好的，我个人觉得这也就是外面光，里面不咋样？你这样说法是什么原因呢？这是溯因法，人家有一个判断你要追溯它的原因。其实公司越大里面作为一个工人越觉得渺小？你为什么会觉得渺小，你给我举一个例子，什么情况会让你觉
25、得渺小呢？这是举例法。,任何人跟你说的时候都有这四种之一或之几，我们想了解对象说话的时候，我们说的话尽量从他的话里找话，话里找话的时候，不管对方避免想跟你说太多的东西，是我觉得话没说清楚，我有责任和你多说一些，你掌握的情况就更多。不是什么都显示在上面，你再问他觉得这是你的问题。你从他的话里找到的问题他会觉得是他的问题，他会讲清楚。我们要善于从他说的话里找出话来。这是湖南在农民工考察报告中列了若干项，这些到现在农村里都有，其实看起来都是很普通的事。如果大家回头去看费孝通副委员长写的乡村调查的时候，乡村调查厚度是75万字，普通的书是15-23万字。费孝通副委员长的书是75万字，你翻开这本书很有意思
26、，都是鸡毛蒜皮的事。你会发现这户人家收入多少、开支是多少，收入是哪些方面进来的，开支是哪方面，买火柴的时候买什么火柴。你发现把村里不同生活水平的开支方式和开支用的产品类型和品质就是不一样的，这样就把整个村庄里的人就分出类别。你看他们家平时是怎么生活的，怎么和其他人往来的，家里缺钱的时候是怎么借钱的，他来判断谁是经常借钱的，和社会互动的关系是怎么样的，他能分析村庄的政治关系、社会经济关系和文化关系。,看起来是很细的东西，回头他能分析出很棒的东西。看起来我们普通人都能做的一件事，你看完费孝通副委员长写的乡村经济，调查研究我能干，好象不太像学问，他讲得太细了，太碎了，不都是鸡毛蒜皮的破事吗？你做的越
27、细节你的调查越高级。毛主席说农民的那批人都是痞子，没有自己的地，到处吊儿郎当的找活干，人家以为这是农民的无业游民，我们现在也会有。毛泽东分析以后，这是革命的依靠力量。为什么呢？他分析了他们的一系列的特征才告诉你，这种心理没有安全感、没有资产的人才可能真正起来跟你干革命，真的是家里有点房子，像买了房地产，房子五千块钱/平米买了房子的就不想整事了。毛泽东分析到中农的时候革命不是积极的力量呢？他有很多的分析，分析你这个很细的特征，为什么你成依靠的力量，有些能成为团结的力量。毛泽东写了十几个项目，这些都是非常具体的，不像我们有一些，大家偶尔也给领导写一个报告，这些都是一个格式，也叫调查报告，我们总结一
28、下关于这项工作现在我们是领导重视，发动群众，方法得当，措施到位。,问题在于什么？你写的东西写一百回都长得差不多。这两天微博上中欧管理学院的许小年教授把去年12月人民日报的一页报道和我们最近12月的某一天的报道，和去年差不多时间的一个报道搁在一起，都是报道中央的一个会。令人惊奇的是几乎呈现的一模一样，这个一模一样今天还发生在两会期间有好几个报纸报道出一个东西，两会结束的时候，好几个报纸把去年的新新闻稿发在今年了。令人惊奇的是本来就差不多，这代表什么呢？代表我们所谓的新闻代表调查研究的特点，你报道一个新闻格式化以后，一个会议就是一个社会，会议是社会很特殊的场景，要么这个会开得了无新意，要么是报道者
29、了无新意。如果你写关于反映一个问题的报告和去年写得差不多，都搞创新了和去年差不多、前年差不多了，你说你能搞出什么创新？不可能。代表在一开始的时候观察问题情况的时候都没有真的用眼睛观察，你的眼睛已经关上了，你的感官不再使用了，你使用的是一个格式。这是毛泽东批评的打八鼓，说得这既使不是具体的事，说的是上面口号再串上小口号，把大口径的口号换成小口径的口号，老百姓的事在上面没有反映，即使偶尔有反映也没说明白是怎么回事，和上面是一样，现在打八鼓和以前相比好了吗？和延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鼓不是少了，是多了。,这个事实情况没有搞清楚，你怎么搞创新？我看病的时候，今天检验都没检验明白你怎么看病？上面的检验单
30、大家都是一种情况，为什么？没有具体看你的指标，就是把上面都打一个勾，那不是糊弄事吗？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无论是恩格斯还是毛泽东他们调查研究的方式，都给我们这样一个启示。现在的领导人往往提出目标、口号之后，这是一个方向，战略方向，什么方面？比如说我 现在提社会管理创新，包括和谐社会，它是给我们一个战略方向。这个东西因为做得不够，我们要做。现在一说和谐社会，就来一个报道，我们这个地方超和谐。一说管理创新，一篇报道说我们这里创新了。怎么三天就创新了呢？很多地方搞一大堆创新。领导人说我们不够创新才提出创新，我们底下人的理解是上面要什么就给你什么，还是那篮鸡蛋，摆了那么长时间，都臭鸡蛋了，臭鸡蛋闻不出来
31、，上面要还是给。像习近平副主席最近在中央党校给省部级干部开班的时候特别强调调查研究的重要性，我觉得在他的强调中有几样东西我觉得和我们今天强调社会管理创新的基础工作是有关的。他在里面提了一些要求，对现在的党政领导干部的要求，当然他也批评了一些党政领导干部今天所谓提一些新的口号，他根本不去调查研究，拿一个说法只是往套。,他提的说法我总结四句话和今天要讲的东西有关：1、要先搞，党政领导干部说的事，布置的工作先要搞调查研究。2、要多搞，情况是不断发生变化，我们要做一个企业的时候，当企业的老总，咱们是很清楚的。昨天晚上还和美的的董秘在一起。一个企业就知道，任何一个产品市场是有周期的一季度做得好不代表二季
32、度做得好，二季度做得好不代表三季度做得好。以今年为例，今年四个季度是往下走的趋势，这也是国家宏观调控中间要寻求升级转型期间把原来的产业加以调整培育新的产业，货币投放不能集中在投机性，比如说房地产中间占的货币总量太大了，政府要求调整。但是调整的过程中，我们为物流做研究的时候，我们发现物流四个季度是走降的，物流走降卡车的销售会走降，轮船的货运会走降，轮船的销售会走降，一系列是对应的，它代表什么东西？每个季度的情况不一样，现在我站在企业老总的角度，不是一季度做过了，这个季度就这么低了。甚至不是一个季度做，他月月都要研究，很多市场都是更中性的，最严重的市场周周都做，决定我们这个时候要调什么，未来资金有
33、什么样的变化，这样才能控制整个大企业的风险。,过去我们媒体创新，媒体创新是不一样的，老百姓坐在那里听你说话的时候，我们提口号有的时候不顾及老百姓的心理，老百姓本来没对你抱什么希望，本来这个社会没需要你创新，老百姓抱怨一些具体问题，没对你政府的公信力有看法。有的时候我们说搞创新，我把口号提得高高的，就像我们说，我们和一个人交往的时候，我把我的牛皮吹得大大的，你不吹还好，你吹的人家对你有很大的期望，你要干几件事。后来你干不了，或是你没干，老百姓就觉得你又蒙我了。你不是真的干，你也没有提的适中，根据本身的社会情况提出适中的目标，你只是提了一个特别大的刺激大家的口号，刺激完了你挨老百姓骂的可能大大提高
34、。有些政府做的水平不低，你说的水平比你干的水平更高，老百姓骂娘的手段有两个：一个是表现力；二是承诺水平。如果承诺这么高，你做到这么高，老百姓基本上是不骂的，因为你表现兑现承诺。如果你现在表达承诺这么低，做到这么高，老百姓就说咱政府还不错，他实在，其实广东过去的政府干活的特点就是说得少干得多，不像北方有的地方政府光说不练的。,我以前在河北做过地方政府挂职的干部，那个地方不管什么事，上面说一个事马上标语上墙，我们这个地方就要做全国第一。老百姓已经知道了，我们所谓的全国第一就是全国吹牛第一。徐水县，你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他已经干惯这样的事了。最后他的表现是在这儿，承诺是在那儿。老百姓都骂习惯后来都不骂
35、了，政府就是这么干的。现在我们有的时候就会这样，我们有的时候承诺变成这样的时候，我们也在上升，我们也在干活。但是因为你承诺得太高，这个时候就会产生这个错位，我们调查研究的目标是什么？我们要找到一个适度的承诺模式，一般来说是略高于你的表现形式。因为略高于所以我们的干部工作有一点压力，偶尔有点做不到老百姓也不会对你太苛求。我们说要勤调研，这是谢主任说你要经常掌握情况，你说完这个话老百姓的心理已经改变了，不是两个月之前这么说的时候，老百姓对你的期待不一样，老百姓说你给我创新一个看看，干什么事，干了以后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已经变成这个心态的了，你就得有活给人家呈现。你干完一个活动不叫社会创新，社会那么多
36、呢，现在的社会是由不同阶层组成，你干这个事对这个阶层有好处，对那个阶层没好处，那个阶层说你给我干着，我等着呢。,搞社会创新是这样的，你没练之前，好象鼓励大家干一个活大家怎么不起劲，我已经听到不少干部跟我讲了。我们这里鼓励大家干公益大家也不来劲，大家的思想也有点旧。你把大家鼓捣起来你就麻烦了。实际上一旦真正把社会的能量启动的时候，开始觉得启不动，他觉得消极。启动以后你发现你在社会的后面，社会很生动也很丰富多彩，他想整合，他想把笼子里各种各样的动物，又有猴子、又有狐狸、又有山猪又有穿山甲，你发现看不住了，各有各的要求。我们搞社会管理创新，真的启动以后，不掌握情况，很多时候你用管山猪的情况管狐狸，狐
37、狸整天骂娘。这是我的体会多调研。3、他讲到调研中间的方法创新，你怎么要掌握情况？不能老三套那样，说老弄一个问卷，因为有的情况不一样，比如说网友，网友是最活跃的年轻人，他爱说，他也爱搜集情况，他也爱传播情况，你对网友掌握的情况和我们在线下老人家掌握情况不一样。你不能光听网友的，也要听老人家的。我们在工厂里了解员工的要求和我们了解在社会上从事服务业的要求，每个人的状况不一样，工作条件不一样，对话环境不一样，用的方法都要不一样。因为上面领导说的是一个大框，真正到下面的时候，一个地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每个地方的需求不一样。一个阶层里的人还分很多不同的利益集团。,我们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怎么找到某一些方法，
38、不能说完全摆平，大家基本上能搞平衡。我们真正在这个基础上，下面实际上是要实际方法，我们情况越清楚，有可能容纳大家的意义和想法的可能性也会比较大。要创新调查研究的方式。也还强调了在我们领导干部中间，我们大家平时要忙的话，都是一些具体的事，调查研究的活看起来是最不重要的。它就不是一个特急迫的事，如果从管理的角度来说，为什么公司里面总是比较重视这样的事？公司里面的特点是你把大数搞清楚了，把战略整明白的，把基本的策略定清楚的。再出的事可控性就比较强。如果我们总是应付这些事，特别是基层工作的人都知道，上面牵根线，下面一根针。下面整天忙着活，我们整天都是会，对不起，今天又把大家请来开会了。整天在会里，看起
39、来比较忙，就是不掌握状况，为什么呢？没功夫掌握状况。顺德将来搞社会改革，我觉得第一个就是会，没用的会真的少一点。美国国务院三千多员工全世界派驻了将近一万多相关的职员，一个国务院一年才开两次会，而且为了这个会开得时间不长，全体会议是站在院子里开会，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就把会开完了，人家那个组织还是积极运行的。有的时候我们不掌握情况，上面领导说一通，下面说一通，就完事了。,习近平同志在今年中讲过关于会峰和文峰各讲了一次东西，这事弄得太多的，文山会海。什么叫机关干部的生命职业规划？基本上就是文山会海，这是我们说站在领导的角度来说，站在领袖的角度来说。真正要解决问题，大家都是把调查研究放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位
40、置上。我们把领导们想的事情放在顶端考虑一下，领导过去之所以这些思路我们把它叫做比较科学的社会，其实和他们做调查研究方面的心得是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从我们今天要来做这个工作的角度来说，实际上好多领导人要沉到对基层情况了解，我们做基层工作更应该对基层状况有所了解。下面我会从一个具体的案例来给大家启示一下，调查研究可以怎么样来做？你可以掌握这样的情况，尤其是我们各位做的调查研究，你又不是我们调查公司，一天到晚光做问卷调查，光做电话调查，不是这样的。大家有很多责任在身，又在做很多具体工作。调查研究有的时候是在工作之间是一个基础的工作，有的时候是和日常工作结合的工作。,所以，我们把平时大家的状态叫行动，
41、把调查研究叫研究。我们各位最可能学习的一种方法叫做行动研究，我下面结合一个例子跟大家讲行动研究可以怎么样来做。今天早上社工部的副部长跟我讲，他们社工部也管农村工作，农村怎么样把村委会的工作和经济工作分离，把党的工作和村委会的工作要分离，这就有很多工作的构想。如果我们站在行动研究的基础上，我们会怎么样开展这个工作呢？我们用一个案例来说明，我们怎么开展具体的工作。行动研究基本的思路是，各位是行动者，大家要增加一些研究的做法、研究的思路。你又不是一个纯粹的研究者，因为你研究一点东西以后你再去行动，所谓行动研究就是边行动边研究，边研究边行动，是这样的路子。这个案例是在一个村庄里，这是一个城郊，非常像顺
42、德的一个村庄。到一个村庄里，今天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一是村庄里外来人口和本地人口混居。另外一个是村庄里面有所谓的集体经济，另外一个村庄现在慢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紧密了。如果一个村庄里面现在又建集中居住区，有的时候集中居住区在镇上，镇上的房子可以卖给外地人，慢慢就出现混居。,它就会出现一个情形，居住的条件越好，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越淡漠，这是我们会看到城市化过程中间很自然出现的一个情况。以前美国芝加哥学派、社会学提出“随着城市化的发展，社区就会失去”，人们之间会缺少联系。缺少联系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过去没啥事，跑到隔壁邻居家玩玩，都是打个牌，或是小朋友有些互动的方式。在一个失去社区的城镇里，会
43、出现人们之间的联系会越来越少。我们研究的村庄老百姓的往来，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老百姓觉得社区中越来越没有公共的东西，比如说没有公共活动的空间，没有公共的活动，没有公共的服务，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公共的人物。所谓没有公共的人物，在这个村上，村委会主任也被大家看作是只是他当了村主任捞好处比我们容易一点，他没有被看成公共人物。村委会主任还控制着一些村办企业，村办企业从来不分红，人家也看不到村办企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村办企业和村长有关系。这太私了，我们看到是很私人的村庄，这个村庄里没有公共的东西。,这个里面我们也分析了村庄里面都有什么职业，大家都是在干什么工作，大家可以看到，特别是分成外来人口和本地人口
44、，他们各自做什么工作，分布在这个社区。我们首先要了解一下社区的抵触是什么，我们通过调查研究了解。我们要了解这个社区到底是咋回事。另一个这个社区怎么能变成一个社区，这个社区从原来的意思什么叫社区？叫做生命、生活共同体叫做社区。社区不是说造一个房子大家住在一起，如果大家没有互相联系，按照社区原来的意思它是不叫社区的。有些农村地区还保留这样的社区，越来越多新的居住区越来越不像社区了。我们要了解他们的职业，了解老百姓都分别有些什么样的资源，目的是看看大家有些什么东西可以调剂、互相可以支持、互动的。我们有一个构想，也是今天早上和一些领导沟通的时候讲，我们这个地方要发展一些公益服务、社区服务的时候，是不是
45、要引进做得好的公益组织做。,一个地方真正做的好的地方，像香港也好，真正好的公益组织不是靠外面来做的，是自己内生的。我们自己最了解社区的情况，而且大家也不要觉得我们顺德人是不是都做生意的人，我们没有兴趣互相帮助。不会，人们本来有互相帮助天然的习性。在所有的人中间，有一种人格测试的方法叫九型人格，第二型人格就是公益人格，每个地方非常稳定的占10%-11%，公益人格很有意思，这种人觉得活着帮助人家是最大的快乐，他觉得帮助别人自己钱挣少了别人过好了比自己挣钱还高兴。我们身边偶尔能看到这样的人，在年轻人中间也有10%的人愿意为大家服务，人家挣钱多比自己挣钱多还高兴。我们把这些人挖掘出来，一个地方的社会工
46、作和社会服务就很有搞头。我们推动这个社区的社会建设的时候我们就有一个想法，首先由外来的社会工作者了解他们的情况，帮他们设计一些社区服务和社区活动，大家参与以后我们能把积极分子发现出来，带积极分子一起活动，活动以后积极分子能自己策划活动。,积极分子策划活动，尤其是在老百姓有些威望是积极分子干活，外来的社工敲边谷，慢慢积极分子有威望了，他就成了社区里的公共人物，成了新的社区领袖。后来就出现了有一组年轻人，有三十多名年轻人成为核心，最著名的一名是刘梅冰，21岁的女孩子，她是幼儿园老师，她非常擅长搞亲子活动，发现在今天的社区中搞亲子活动最能凝聚大人和小孩，她变成知名度最高，最有威望的女孩子。村委会选举
47、还能换新人吗？有很多干不干得不是很好，我们已经熟悉那张脸了，我们认为他就是村干部系列的，别人是做生意系列的，没有人真正干社区服务、公共服务的，就没有这样的公共人物脱颖而出。这是我们的构想，我们要验证这个构想，他是需要公众支持的。我们进入这个社区先做调查研究，老百姓最希望我们有什么样的社区服务。我们列出所有社区服务的项目，包括给他们做了一个社区小报，有妇女病免费体检，有义务学电脑，亲子游戏活动，因为这个地方社会治安、城乡接合部，有社会治安的座谈会，民警家家串，我们的目标是上民警和每家都认识，每家都熟悉民警，不要让大家说到民警就害怕。,我们有邻里相识，每年设一天邻里相识日，这一天拿些礼物送给邻居。
48、这个活动的创意是新的老百姓开会，你觉得我们社区差，什么东西就会受欢迎。设计这个创意再去做调查，就跟各位要打勾勾的问卷一样，让老百姓打勾勾，老百姓最喜欢的我们先做。我们做的社区小报就是A4的四张纸。原来社区有一家孩子钢琴弄了全市第一。知道谁谁家特别会做裁缝而且可以免费给大家裁各种各样的东西。另外我们推出社区人物，很多人能不能上我们这个小报纸觉得很有面子的，我们要从社区里面找社区服务的内容，让老百姓决定社区服务什么东西该做，什么东西不该做。在这样的基础上，而且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让大家看一下本地人和外地人之间的关系怎么样，等到最后做完以后我们再看本地人和外地人的关系怎么样，这是一系列的。我们对前期有
49、相当多的了解，我们也了解老百姓，你觉得我们把外地人口和本地人口如果互相多一些平等的待遇时，大家怎么看？我们在这里面也做了这些调查研究。,而且我们也问大家，觉得我们这个社区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什么？我们优先考虑解决的问题是什么？在这个社区里居住的外来人口在区里居住的时间，主要是看他的流动率的情况。我们掌握了解他一系列的相关情况。在这个基础上，我们一共做了两年半的实验，一边做调查研究，一边采取新的行动。它的特点是什么呢？我们在两年半通过调查研究确定应该为社区居民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先由外来服务者先做，一开始的时候社区不太相信，我们做的服务是免费电脑培训，主要针对年轻人，特别是针对想学电脑的年轻人。居民觉
50、得怎么会有的，不收钱怎么会干这事呢？你们肯定是蒙我们的，一开始大家不愿意来，后来挨家挨户去动员。开始动员17个人，包括我刚才说的刘梅冰这个女孩子第一次参加这个活动，这个活动开始虽然17人，但是开了很好的头，有15个人成了积极分子。一开始做不要担心人少，这个人会滚动。第二个活动是亲子活动，这个活动中间我们会发现大人之间是有敌意的，只要小孩子之间，大家看到小孩子更容易建立互信的关系和互动的关系。,我们在这里得到一个判断，做社区服务只要是基于老百姓需要的你就完全能够把它做起来，大家可以看到这是列出了一堆各种各样的社区活动，我们专门列成了两部分，黄色的告诉我们什么呢？老百姓知道我们社区里面有什么样的服
51、务；二是这些服务用的时候感觉好不好。底下密密麻麻这一排都是我们提供的各种各样的社区活动。社区活动有一个特点，开始的时候是由社工做的，这个有一个特点，第一次有17人参加，第二次亲子活动是70多个家庭，大概两百多人参加。这个活动马上变得知名了，我们这个社区小报是挨家挨户送，月报，每月都有。以这个报纸为名做社区公益组织，做调查研究的时候不说做社会调查，说我们小报纸来采访，大家就很愿意和你互动。我们有一个小孩子12岁，他就开始当我们的小小送报员，他给我们送了一年零八个月的报纸，到后来因为他送报一直很积极，风雨无阻，后来上了我们的报纸，他妈才知道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每天有一个小时不见，因为送报纸去了。这个孩子已经大学毕业了，在他人生改变最大的是做这样的公益活动。他孩子这样做，他妈妈也变成了公益分子，一个孩子改变了一家人。这里有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