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主题：工频电磁场与人居健康安全国际研讨会（下午）主持人：下午的第一个发言的是美国的 EPRI 的 Gabor Mezei ，他给我们一些关于 EPRI 在研究方面做的一些新的工作，我们表示欢迎。Gabor Mezei ：首先欢迎大家在吃完饭之后继续来参加会议。这个仪器是用于测磁场的是吗？首先感谢组委会给我这次机会参加这么有一个成果的会议，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环境。我的演讲题目是关于研究方面的。首先在开始的时候，我会看一下 2007 年世卫组织极低频磁场研究议程。对于我们的研究我们分了优先级，最为重要的第一儿童癌症研究汇总分析，第二个是儿童白血病汇总分析的更新。除此之外我们还对于流产以及阿尔茨海
2、默病做了分析更新。总共我们对于流产、阿尔茨海默病、脑癌等做了荟萃分析。我们对于人类志愿者、动物以及细胞进行了研究。对于人类志愿者的研究方面，我们研究了认知、睡觉和脑电图。对于动物研究我们研究了儿童白血病基因转殖鼠的模式，以及极低频致癌作用评估。除此之外世卫组织研究议程对于生物物理机制，比如多细胞系统对内部极低频感应电场的阈值反映进行了研究。对于要谈一下我们现在的情况，必须要追溯一下我们过去的历史。在讲内容之前，我们看一下国际癌症研究机构 2002 的报告，世界卫生组织环境卫生基准 2007 年版本。这两个报告和研究都将重点放在儿童白血病方面，而且在儿童白血病方面的证据也是较为充分的。流行病学证
3、据和其他癌症的证据并不充分，甚至不能表明这些疾病之间存在联系。证据不能表明乳腺癌和心血管疾病之间暴露量会有一些影响，在这个环境健康统筹范围内我们需要注意到这一点。这张幻灯片跟今天早上是类似的，这上面都是由国际癌症研究中心做的研究，一个是流行病学 2000，另外一个是英国杂志 2000，研究案例非常多，并且有很多的控制装置。虽然说两个人研究分析方法不太一样，切入点不太一样，范围也不是特别一样，但是最终的结果基本上是相似的。进行 2B 研究之后，国际研究机构小组也会考虑到底是什么原因，它的解释到底是什么，是可能性、因果关系还是选择性偏差呢？有可能是因果关系，但是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实验室的证据来支持这
4、一个观点。也有可能选择性偏差，这取决于我们做研究的方式，大部分我们用的是案例控制研究。为了给大家解释一下选择性偏差这方面，你看这个图片上，这些鸟一半是白色，一半是灰色的。如果说我们在选择方法不当的时候，得出的结论是这个滩上大部分是白色的鸟，这就有一个选择性的错误，选择的方法取决于最后的结果。另一方面我们要知道收入较低的家庭，他们就不太可能能参加流行病学的研究。另外收入较低的家庭，往往住的地方离电线、电缆的比较近，这就造成选择性的偏差，需要考虑到这些诸多因素。比如说电磁场的暴露量来看，还有很多别的因素。交通的污染，非电离的辐射，这些都没有表明他们之间是有直接的联系。或者是有一些其他的因素，但是我
5、们还没有考虑过的因素，也有一些作用。现在流行病学面临一些界限，需要进行一些扩展，越来越多流行病的专家建议，对于儿童白血病也做一个比较广泛的调研。除此之外我还同意对于研究来说，过去做过的不应该经常重复，因为你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应该进行创新，做一些新的研究，这样为流行病学增添一些新的数据和内容。所以说希望未来的研究是基于具体的内容，而不是重复过去的内容。之后我会向大家展示一些研究的结果，并且做出一些建议。这张图片显示的 2005 英国做出的非常重要的研究，英国的研究是对于三万个患癌症的儿童做出的研究，大家可以看到耗时 30 年。这个研究由于做的是案例控制研究，所以说在这方面不用特别担心案例选择性
6、偏差的问题，选择性偏差方面影响比较小，不仅研究内部的环境，还研究了外部的环境。研究的结果显示的是 200 米以内，儿童白血病的增加比例是 69%。但是此次 2005 年英国研究和以往不同的是，研究发现到 200 以及 600 米这个范围，增加的是 23%，在大约一百米的时候，不予考虑。150 米左右，电场的暴露量几乎是没有。2010 年英国又再次做了一个研究，幻灯片的数字较小，其实它的结果跟上一次的研究结果是一致的。2010 年的研究结论就是，虽然在统计上不显著，但儿童白血病的评估与之前的研究结果类似。假设即使存在因果关系，那么可能归因风险，每年的案例可能只有一个。在 200 米范围以内跟上次
7、研究的结果是一样的，这次新增的就是 200-600 的数据。加利福尼亚也做了复制性的研究，他们项目工作组包括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加利福尼亚电力公司，以及美国电力研究所予以参与。这个研究主要依赖于记录链接，它基本链接了加利福尼亚癌症登记，加利福尼亚出生登记，加利福尼亚公用事业公司，GIS 信息与案例和对照地址。加利福尼亚研究的重点第一是样本较大，较高的暴露量和普遍性，当然它能够与英国那边的研究结果，针对白血病和其他病症进行对照，白血病和其他的癌症也能够对照，最好的情况是 2012 年整个结果能够出台。我还想再次强调，这次加利福尼亚的研究并不是完全炮制之前的研究，它是针对于一个特定的假设进行研究。
8、超过 200 米范围内的风险是否会增加。另一个研究它的名称叫 TransExpo。这个流行病学证据主要是因为之前国际癌症研究机构 2B 做出的结果，主要是根据案例控制的方法。在这方面不能排除选择性偏差是有影响作用的，对于上万以及上千个案例进行研究，但是高暴露量的对象是比较少的。所以设计TransExpo 目标，就是设计不存在选择性偏差的研究，将选择性偏差降为最低，并且集中研究高暴露度的儿童。之所以设计这个 TransExpo 最基本的想法是，咱们看图片上这个是匈牙利的一个典型的房屋情况。一般变电设备在大楼的第一层，这是一个普遍的现象，设计TransExpo 是考虑这个问题。咱们看这个图片上，其
9、实最大的暴露度并不是来自于变电的设备它本身，而是导电排。最大的暴露度其实是来源于导电排。如果说基于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找出到底哪些地方有这样类似的房屋，并且哪些人群居住在这些房屋里，如果是儿童，哪些儿童是居住在离变电站最近的位置，这样能够避免选择性偏差，更有针对性的研究。因此这个研究是针对居住在嵌入变压器的公寓中儿童的儿童白血病流行病学研究，必要条件就是住宅建筑内有变压器，有可靠的癌症登记以及人口登记。目前我们研究的实施阶段在各个国家寻找这些有类似建筑，有变电站的建筑，并且我们对于这种研究进行可行性的分析。所以在满足了三个必要条件，第一是房屋内有变压器，第二，有人口登记，第三有癌症登记，完成三
10、个必要的条件之后，我们进行一个测试，初步的研究。所以说在这个试点研究之后，由美国电力研究院、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组成的协调小组就会进行接下来的工作，协调小组主要是由 Leeka 女士组成的。在做这些研究的时候，很重要的一点，研究的人群中包括咱们的流行病学专家，以及暴露量评估人员进行参与研究。做这个研究暴露量评估的时候，一个主要的假设就是电力变压房上部或者旁边的公寓磁场级别高于其他位置的公寓。对于这些假设测量很重要的一点，要对它进行证实。这张图展示暴露源头，不仅仅是变电设备，导电排有很高的暴露。在有些居民住宅里面，刚刚说了线排的暴露量非常高，他们用了另一种装置能够减它的少暴露量，这样得出的结论是该
11、房屋的暴露度跟其他房屋是差不多的。为了证实我们的研究，对于 10-30 个建筑进行了一个选择性的研究。对于每一个建筑我们选了三个住宅小家户，一个是直接在变电房上面小家户，另一个和变电房在同一楼层，但是稍微远一点。还有一个离变电房较高，较远的小家户。对于选择出来这些小家户的房间角落以及中间都做了测量，测量它平均的电场。这个图片上显示了一个不同的情况，变压器上方的、一楼、还有一个是六层的数据。所以从这张图片上我们可以看到，在变电房上部有直接关系的这个暴露量平均值高于其他的地方，高于了 0.4 微特。即使是我们进行了选择性的调研，但是参与度还是比较低，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国际合作，这样的话，更多的国家
12、能够参与到这种调研中来。如果说中国感兴趣，在中国也能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刚刚咱们提到大部分的研究案例是案例控制研究，还有一个需要做的是队列研究，这样的话不像案例控制研究有这么多的选择偏差了。但是对于列队研究它的问题是需要有大量的数据，有大量的研究调查。比如说研究 500 个儿童白血病案例，需要有一百万个儿童做研究，进行十几年或者更长时间的长期研究。所以实际操作起来比较难。所以说这样的话，只能有针对性地选择儿童。容易患有白血病的儿童中，他们一般会患有唐氏综合症。患有唐氏综合症儿童，在患有儿童白血病的比例就特别高，比平常发病率高了 10-30 倍。除此之外，对于有唐氏综合症儿童的群体，儿童白血病分类
13、也比较固定。所以如果说我们能够对于唐氏综合症的儿童群体进行队列研究，可能对于电磁场的队列研究还是有帮助的，是可以操作的。这张幻灯片关于儿童白血病存活的研究，当儿童被确诊有了白血病之后，他们未来的生存情况是怎样的。目前出版的总共有两个研究，一个是来自于美国，一个是来自于德国。这两家研究的证据都表明，暴露量较高的时候，他们的死亡率较高。下一步我们要做的就是研究以往的案例进行跟踪，看看他们被确诊之后的生存状况。预计在 2011 年底，我们就能获得结果。我们还采用了动物研究模式，但是之前也有强调过所有的动物研究模式都比较被动，并且比较消极，所以说它的可行性或者参照的话不是特别的好。由于之前即使对于动物
14、有这种研究模型，这种研究模型也不是专门针对儿童白血病的，所以之前的研究没有办法证明两者之间有直接的联系。因此世卫组织建议对于老鼠进行测试，进行儿童白血病的测试。一个好消息，他们目前做出的努力进展顺利，三周之前英国的血液医学周刊公布了研究结果，在老鼠身上发现了易位并且能够用于儿童白血病的借鉴。另一个研究是加利福尼亚大学研究也进展的非常顺利，通过老鼠发展儿童白血病研究的一个模型。除了儿童白血病之外我们还研究了流产的情况，还有怀孕的情况。在 2002 年以前的结论证明电磁场和怀孕结果之间存在的联系证据不充分，2002 年做出了两项研究，结果都显示峰值暴露量大于等于 16 豪高斯时，流产风险增加方面的
15、结果一致。由于流产现象比较普遍，所以如果这个研究结果事实的话，我们必须要引起注意。当然这个研究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他们总共有 20 多个测试，一次测试就要涉及到 16，所以说这个结果很难得到。2002年的时候，做了一个移动性的假设，对于暴露量以及流产的关系进行了研究。因为我们要知道它调查出来的结果发现并不是说峰值暴露量会导致流产，而是另一方面。如果女性流产之后，她就不像怀孕的时候有荷尔蒙的变化，如果她流产之后，她的行动量比怀孕的时候高很多。所以说，流产也是解释为什么暴露量不同的一个因素。在 2005年以及 2006 年的研究，也对于行为及峰值的暴露量的关系进行了研究。此前也对于人们的行动量的研究
16、以及电磁的暴露量进行了研究。值得注意的一点，这两个研究基本上都是根据案例控制的研究方法，但是它都是在女性流产之后才做出的测量。所以说由于多数流产发生在早期，有一些还是未检测的，我们之前没有考虑到移动性流产方面的信息，人们的流动对于流产方面的信息。如果说这些影响是真实的，以后在公共卫生方面考虑到这些影响。除此之外做出针对需要辅助生殖技术的研究。我们研究是想要跟哈佛大学进行合作，研究的主要优点是能够获得怀孕的数据。对于那些经常活动较高的女性进行研究，还有一些不太容易怀孕的人研究，而且还鼓励夫妻共同参与研究。另一个研究是阿尔茨海默病，瑞士公布的研究发现离变电设备的距离远近，对于阿尔茨海默病也有一些相
17、关性。当然我们的研究也有一些局限性，在方法注意事项方面，神经退行性疾病死亡证明不太充足，特别是阿尔茨海默病存在疑问，有时候存在少报的情况。另外两个限制和局限性因素就是住宅都是基于十年一次的人口普查结果，很难知道十年间的变动情况。它只测量了电力线路距离的应用，没有计算磁场。我们准备在丹麦也进行相关的研究，这次基于发病率的随访时间更长，我们会考虑到计算磁场长度，并且会增加其他神经退行性疾病的评估数量。我们关注的另一方面是职业电磁场的暴露量和肌萎缩侧索硬化症。但是我们要明确到底是由于电磁场的影响，还是潜在的生物的影响。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做出了这个研究，加州大学洛杉矶分销做的研究是对美国的个案进行对
18、照研究，控制触电时，分析职业电磁场暴露度和肌萎缩侧索硬化症的关系。我们研究另一个方面就是辅致癌性。这个实验室的研究并没有表明磁场有致癌性，并且磁场综合暴露度和已知致癌物在存在基因毒性、细胞周期停滞、细胞毒性、变异和细胞凋亡研究中显示结果是呈阳性。这些研究包括紫外辐射、电离辐射以及化学致癌物的研究。要想确实以及认证这些研究结果，是基于一个非正式的层面。除此之外，关于它与儿童白血病的相关性，电磁场在我们环境下测量的比实际上要低。总而言之，观点总结就是50-60 赫兹电磁场健康评估的结果比较成熟，但能存在科学不确定性，主要重点是研究儿童白血病。一些次要点神经退行性疾病和怀孕结果的关注。除此之外我们还
19、要解决流行病学和实验室科学证据冲突。其次就是辅致癌性的问题，之前我们也有提到。极低频未来的研究正如早上专家说到的一样，应该对于特定的假设进行研究，而不能走老路重复以前得出的结果。毫无疑问我们做出的研究结果的质量都是非常高的。当然如果想要为未来的研究优化我们的资源，我们还需要加大国际协作与合作。我们的资金来源是来源于政府、商界、企业以及非营利机构，我认为非营利机构应该携手合作，谢谢各位。主持人：Gabor Mezei 给我们讲了非常有意义的研究。美国 EPRI 在国际上面的电力内容方面应该是领先，就在儿童白血病和工频磁场之间的研究，已经不可能通过重复的研究可以获得进展的情况下，EPRI 开拓了一
20、些新的思路方式，它就是消除一些选择性的偏差，并且在这个问题上开展国际合作，对我们很有借鉴意义，大家也是很感兴趣，下面提问题。问：刚才我没有听清楚，关于英国得出来的研究结论，在离高压线 200 米范围之内，儿童白血病的患病率提高 69%，在 200-600 米这个距离提高 23%。后面又有一个大于 150 米可以不考虑，这之间的关系是什么？第二个问题，在小于 200 米和 200-600 米范围之内，可能我没有听见，我不知道它所受到的电压等级是多少？它受到的暴露限值是多少？200-300米之间这个家庭他所受到的暴露限值，和 600 米以外受到的是差不多或者一样的，那么你怎么得出来这个结论，工频电
21、磁场造成了儿童白血病的增加？Gabor Mezei ：在 200 米之内的时候肯定能测量，但是超过 200 米之后，到底是不是磁场的作用，这种解释很难做出来。因为在 200-600 米之间也有可能存在偶然因素，到底是不是磁场的作用很难解释。在小于 200 米的时候，是增加 69%，这点是可以解释。但是超过 200-600 根本测量不到，23% 也只是一个参照的数据。超过 150 米，磁场很难测量到。如果对于英国的这个个案来看，也有可能是偶然因素，但是美国那边测量出来的结果出来之后，你可以比照到底磁场是不是有这个因素。Leeka IKheifets：虽然说咱们看到是增加 69%、23%，感觉特别
22、高，但是其实它跟我之前做的荟萃分析的结果是一样的。只是用了不同的方式，今天早上给大家呈现的小于 200 米是 1.69、 1.7、2。对于 200-600 米其实只是 1.23。我早上的荟萃分析说的只是一个风险系数，并不是真的这么高。问：你这个数据是矛盾的，150 米就测不出来磁场，200 米就有增加。这个数就不对，不能这么列。超过 150 米就测不出磁场，小于 200 米是增加 69%，这数不对。Gabor Mezei；：200 上面有一个与变电线距离和白血病风险，这三条不是一起的。问：这个数就不对，自己解释就不通。Gabor Mezei：您刚刚说有矛盾，确实有矛盾，超过 150 米其实磁场
23、很难测，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问题，在测不到的情况下，到底为什么会增加，我们也是有一个异议。问：所以你们就不能列这个数。主持人：我们可以理解这个英国的调查结果，它的第三条在 150 米以外磁场很难测到了，基本上是处在不变的水平，所以基本上可以忽略。第三条我认为可以理解的，我们先来理解第三条。第一条只不过是它的一种流行病学的调查，根据流行病学的调查，它用了一个距离的参数进行研究。最后它得出两条结果，这是一个很客观的数据。在 200 米以内的统计结果是 69%，相对的风险。但是并不是意味着不能解释，200 米有好多磁场已经测不到了，到底由什么原则造成这个结果，他无法解释。事实放在这里就是一个调查结果，
24、69%我们大家很恐慌，实际上它和流行病学的结果是一样的。只不过是1.69，在 200-600 米，磁场更小了，它的结果就放在这里是 23%。它本身这三点放在一起，可以得出的结论它并没有颠覆流行病学的研究，它也不意味着这些距离是必须要保持的，因为它就是一个风险。问：我还是不赞成你的说法，测不着磁场了，你还说有影响，我不赞成。如果说磁场有影响，你可以说，测不出来你说什么。Gabor Mezei：磁场很难确定，但是确实疾病的风险有所增加。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磁场有这个因素。女：我很赞同这个研究结果，这个结果我们是做实验也好，这是一个客观的数据。不管它对我们现在的研究是相同的，是一致的，还是不一致的
25、，这个是客观的结果。都应该呈现出来，之后为什么会有矛盾，这才是真正继续研究，深入研究的一个点的所在。我们不应该反驳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对我们有利还是不对的，我们都应该思考今后的研究点，这是一个很好的研究。这是一个客观有的地方测不到，所以我们才有后续的研究，这没有多少可争的地方，国外的研究，我们不应该只呈现有利的结果，可以说过去的结果。说不过去的那也事实，这就是一个客观事实。问：我不是学电磁场的，所以我不懂电磁场。我们在作的实验里，通常做一个普通的研究来讲，我们在做一个因素对这个白血病也好，癌症也好，流产也好造成的影响，是否应该排除其他因素也有可能对白血病、癌症的影响。它在研究房屋里面变压器对白血
26、病的影响，有没有排除核辐射、X 射线，其他类似的因素，有可能会导致白血病的影响。这是一个科学研究，考虑一个因素对某一个结果产生影响的时候应该考虑的一个问题。Gabor Mezei：这些本身是相关的，但是我们并不能排除即使它有影响，我们还是能发现这个电磁场对白血病有影响，并不是说不研究，可以看成是更加独立的问题，去考虑他们相互作用到底程度有多大，造成的影响。这可能是另外一个独立的研究，它们的综合关系导致对这些疾病的影响。我现在研究的是工频电磁场，就像我是学计算机，我会考虑别的因素对这个的影响。问：这个数应该第三条作为第一条，你超过 150 米，磁场量不出来了，应该放在第一条。然后下面第二条是第三
27、条，这样我可以接受。你说 150 米磁场量出来，肯定高压线对它没有影响了。第三条作为第一条，第一条应该做第二条，第二条应该作为第三条。问：我想最能够解释一个环境因子对待危害程度的话，就是它的剂量或效应的关系。我们说从电离辐射来讲，这个剂量指的是什么呢？它吸收的能量和产生效应的关系。因为我是搞电离辐射的，最后能够捕算它的吸收剂量所产生的效应。在电磁辐射研究当中，现在能不能反映出在这个电磁场当中，这个肌体它吸收了多少能量，现在能不能够进行估算？在报告当中所提出的暴露度，这个暴露度能不能反映它所吸收的能量？光用距离在没有办法捕算剂量的时候区分它可能吸收的剂量，当然了距离越近，吸收的剂量越大的，但是不
28、确定。你究竟距离生活的人，他居住的时间是多长，这是不同的。我想问一下，我们目前在电磁辐射研究当中，能不能估算它吸收的能量？主持人：这个问题我想以后再回答。主持人：下面我们请华北电力大学电气与电子工程学院的李林博士和崔翔教授共同的一个发言，就是关于工频电磁场的概念，我们欢迎。李林：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午好！这个报告本来是崔翔教授来做，他今天临时有其他的事情没能来，我叫李林，跟他是一个课题组，我代替他来给大家讲一下这个报告。大家在前面的一些报告里面，主要都是流行病学的一些研究，我们这个报告是从另外一个角度，因为目前特别在中国电力设施发展非常地快，各种输电线路发展非常快，电磁场对人的影响，或者对生
29、物的影响越来越受到公众的关注。我们从多年从事电磁场的教学以及科研，我们的科研也是集中在电力系统电磁兼容，电磁场的一些理论研究方面。所以在这个报告里面，我希望能够用比较通俗简单的一些描述，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工频电场和磁场的一些概念，从我们普通百姓的眼睛里来看，什么是电磁场，以及它的测量和控制方法。首先介绍一下基本概念，然后一些测量的方法，再就是如何来控制输电线路的工频电场和磁场。首先电磁场的一些基本概念，场分矢量场和标量场，温度就是标量场，电磁场是矢量场。电磁场的场源，对于静止的电是电磁场的场合，通常产生静电场。电力线是始于正电荷，终于负电荷。运动的电荷，电荷运动形成电流，我们可以说它产生电场，也
30、产生磁场，电流是磁场的场合。同时有没有电场，通常电磁线总有电流，在导线的表面仍然是带有电荷的，而且电荷在空间同时产生电场。如果是交流电，它产生的磁场和电场是我们所说的工频的电场和磁场。比方说像单根的输电线，或者双根的输电线，它产生的磁场是无头尾的闭合曲线。电磁场，变化的电场，电场随时间变化产生磁场。变化的磁场也可以产生电场，也就是说对于时电场来说，电场和磁场相互耦合在一起的。如果对于平面电磁波来说，它的传输，在空间是传输的，电场和磁场是同时存在的，空间任意一点既存在电场又存在磁场。因此电场和磁场对于矢量场来说，是相互转化，而形成电磁波，形成一个波动。电场我们说两个基本的物理量，电场强度的量纲是
31、伏特每米，在工程上通常用千伏每米，磁场的强度通常用特斯拉，也用高斯，一特斯拉是十的四次方高斯。辐射，通常大家脑子里有这样一个概念，叫做电磁辐射。辐射我们在这儿要澄清一个观点，辐射包括粒子辐射，像电离辐射，像 射线， 射线，核辐射，这是辐射。电磁辐射也存在，电磁辐射通常由像无线电波，微波、可见光，笼统地来说在高频的电磁场里面是有辐射的，高频电磁场一段很小的导线，它会有电磁能量辐射到空间当中去。辐射的特点它形成一个电磁能量往空间传输，这样一个特点，对于工频场，对于电磁辐射传递能量，能量密度由电场强度和磁场强度的乘积计算。在辐射场，另外一个特点，是它的电场和磁场之间对于空间的辐射场来说，电场和磁场两
32、者之比近似是一个常数，我们通常称之为波阻抗。对于辐射场来说，我们可以只测量电场，就可以近似知道它的磁场，所以对于空气场的测量可以用这样的办法。我们可以强调一点，电磁辐射的产生，大家可以通常看到各种形式的天线，有线状天线，有面状天线，各种各样的天线，它是产生和接收电磁波的一个装置。另外一个概念是波长，通常频率和波长是对应的，如果说我们 1G 赫兹的电磁波，波长是 0.3 米，很小的一个尺寸。如果 50 赫兹，工频的电磁场，它的波长是 6000 千米。电磁辐射的必要条件，它应该是有最大的尺度和电磁波的波长可以相比拟的时候，我们才需要考虑它的所谓的电磁辐射。我们通常输电线用到工频磁场 50 赫兹，欧
33、美国家用到 60 赫兹，它的特点就是电场电力线始于正电荷，终止于负电荷，由电荷产生，而却几乎跟磁场没有关系，类似于准静态的电场。像这种场，它的能量空间是分布的，分布的电场能量，但是不像电磁波一样，它的能量是传输的。而这个我们近似可以认为是一种静态的能量。因此工频的电场它不是电磁辐射，也就是这个能量不是一种电磁辐射，而是在空间接近于是一种工频稳态分布的。另外，这种场可以用近似静态的场来做测算，点结构的电场强度随距离平方的倒数衰减，线结构的电场强度随距离的倒数衰减。50 赫兹或者 60 赫兹的工频磁场来说，磁力线呈现为围绕电流的闭合曲线。由电流产生，而几乎与电场无关。产生的电场几乎是可以忽略的，波
34、长是 6000 米或者 5000 米。50赫兹对应 6000 米，60 赫兹对应 5000 米。所以我们对于工频的磁场做分析，通常可以用近似于恒定磁场的方法做计算，点结构的磁感强度随平方倒数衰减，线结构磁感应强度随距离的倒数衰减。我们在这儿想强调一点，我们工频的电磁场，这个概念应该是这样来说，对于电磁环境来说，电磁辐射是一种特殊物质形式的电磁场，通常是针对高频场的情况，由天线产生，比方手机可以有电磁辐射。对于工频的电场来说，由导体系统携带的随时间工频正弦变化的电荷产生，与磁场无关，不产生电磁辐射。工频的电场和磁场不是电磁辐射，对于公众应该澄清这样的概念。电磁场通常是一个广义的概念，具体如果区分
35、，具体来说，电场、电磁和电磁场，或者电磁波，这样概念更明确。对于电磁辐射，往往在大众里边有一个误解，希望我们澄清这样一个概念，不能将输变电设备跟电磁辐射联系起来。目前的行动，由于各种原因，公众常常误解了电磁辐射的概念，特别是将电磁辐射与粒子辐射、核辐射的概念联系在一起，产生了非科学意义上的恐慌和误解，带来了非常大的负面效应。在电磁环境评估领域，应该正确理解电场、磁场、电磁场概念，比较准确地针对具体情况来用电磁辐射的概念。国家环保部已经在 1988 年颁布了电磁辐射防护规定 ，修订了电磁环境公众暴露控制限值，不再使用电磁辐射的术语。国际上并不采用电磁辐射，而是采用电场、磁场、电磁场这样的概念。下
36、面讲一下工频电磁场的测量，工频电场特征，它空间是一个矢量场，在空间某点对矢量的轨迹，因为它随时间变化的，轨迹是一个椭圆，测量的原理通常采用电位悬浮的探头测量工频电场的强度，探头由两块金属版以及取样电阻，电光转换回路等组成，被测量的工频电场在两块金属版上产生感应电压，感应电压经取样电阻，电光转换回路等变成光信号，再京广线传输到接收机赏贤使电场强度的测量的数据，大家可以看这个图片。工频电场测量，通常会有些干扰因素，比方人进到这个区域里，会使得电场发生激电，在测量时候，人应该跟这个测量探头保持足够的距离。这个图显示测量距离和仪表高度，对测量结果带来什么影响。距离达到一定范围之后，通常可以忽略这个人在
37、这个区域当中带来的影响。通常是在输变线下方 1.5 米处进行电场强度的测量。工频磁场的测量，空间特征，工频磁场的磁感应强度也是一个空间矢量，其大小和方向随时间变化，不同点的磁感应强度一般是不同的。测量原理，一般采用电位悬浮的探头测量工频磁场的磁感应强度。干扰因素，通常不会由于非磁性物体接入而对被测的工频磁场产生畸变，三维磁场探头用人来手持应该不会带来太大的影响，这是环形线圈的测量探头。这个是我们讲的通常在实际应用当中，如何来测量工频的磁场和电场。计算，通常输电线路工频电场和工频磁场如何来控制，我们通常采用的计算方法都已经很成熟，具有很高的计算精度，这个图显示我们通常测量和计算结果的对比。通常我
38、们采用的计算方法可以满足共同的要求。控制方法，在设计阶段，通过控制三相导线布置方式、导线对地高度、导线相间距离、导线分裂数、导线分裂间距，多回导线相序优化等参数，来控制线路下方的工频电场和工频磁场分布，使其达到设计要求。具体这个设计要求是什么，这个可能不同的国家采用的标准不是完全一样，但是我们说这样的方式是可以控制这些数据的，这就是一个电磁场的计算和测量的结果，别管你是需要控制在多远的距离，比如民房我建多远，通常我们可以通过这种事先的计算，我的线路是多少电压等级的，输电线路额定电流是多少，我可以通过计算的方式，得到预估他在多远的距离，这个场墙会有多大。在电磁环境评估领域，我们建议是不要轻易地使
39、用电磁辐射这样一个术语，分别使用工频电场、磁场和电磁场这样一个术语。输变电设备产生的工频电场和工频磁场，不向空间传递电磁能量，不产生电磁辐射。输变电设备产生的工频电场和工频磁场，可以准确地计算和测量，在电磁环境评估中，应该正确地理解测量原理和测量方法，对工频电场强度进行正确的测量。输变电设备产生的工频电场和工频磁场，均是可以控制的，通过设计，可以保证其满足曝露限值的要求。推荐参阅 输变电设备的电场、磁场及环境影响一书，这个书是由中国电力出版社在 2007 年 5 月出版。我的汇报就到这儿，谢谢大家。主持人：谢谢李林教授很清晰的报告，下面 15 分钟是留给我们中国地震局的研究员，国务院参事沈梦培
40、教授，他介绍国内的暴露水平的测量情况。沈梦培：主席、各位专家、各位同志，我今天在这儿讲的用科学实验方法证明供电系统的公共安全性。电力是作为国家经济能源的命脉，在我国国民经济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工业要用电，农业要用电，城市第一产业要用电、第二产业要用电、第三产业都要用电，城市居民生活也要用电。电力作为国家经济命脉，在居民生活中间，比如说电灯、电扇、空调、电视、电脑、电磁炉等被广泛使用，电已经成为人们生活的必需品，其重要程度可以说跟水是一样的。2008 年，南方发生了雨雪冻灾，导致电线压断，塔架垮塌，导致整个民生系统都处于瘫痪状态，停了电，我们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没法保障，发展更无从谈起。电力设备
41、是清洁能源，电力设备是国民经济的重要命脉，为了人类社会的进步，我们必须发展电力事业。火力发电、水力发电、风力发电、太阳能发电、地热发电、核能发电，现在咱们国家是发展中国家，和过去技术先进的国家不一样，在世界先进国家已经建好幸福家园的时候，中国还持续经济建设。特别中国人口众多，许多建设好的供电系统，还没有建好供电系统，要等人们住了新房子，供电系统后建设，所以离居民比较近，所以居民比较反感，阻建供电线路和变电站的事情时有发生。我在近十年的时间是做这样的工作，告诉老百姓，告诉居住周边的老百姓，城市要用电，必须发展电力，但发展电力，变电站和供电线路对你没有什么影响，所以我是做这样的工作的。不断的增长电
42、力需求，促进火力、水利核电站发展技术，逐渐向造价低、效果高的大型、特大型发电机组方向发展。由于历史和地理的因素，矿物燃料，水利资源等一次能源丰富，可用于大规模发电的能源基地，往往都远离经济发展和用电需求增长较快的电力负荷中心，城市地区，这种一次能源分布不平衡，就增加了远距离、大容量输电和电网互联的需求，所以就有电力传送的问题。现在电力传输线有两种类型：一种是架空电力传输线，一种是电缆线。电缆线要在电缆隧道内敷设，输电能力和电压、电阻的关系，提高电压以后，输电线路的能耗会降低，与电阻成反比，输电线路电压与 V 平方输电的电压成正比，V 平方成正比，由于输电线路电阻会造成巨大电能损耗，降低传输电流
43、，提高输送电压可以克服这个矛盾，所以合理地输送电能，就必须要用高压送电，电压越高，传输电量越大。这是电力传输线。所以发电厂用升压装置发送高压电能，一般要经过四次变电站降压，方能达到我们日常使用的 220 伏，就是 500KV 到 220KV、220KV 到 110KV、110KV 到 10KV，10KV 到 220V 到用电单位。这是 500KV 的，这是 220KV 的，这是 110KV 的变电站，这是 10KV 的变电站。任何用户使用的电能，都需要通过以上过程，北京市供电系统也是如此，在建输电站设备时，已经考虑到公众安全问题，有严格的行业标准，到 2007 年底，北京市供电电网 500KV
44、变电站 6 座，每座占地 300 恩亩，220KV 变电站 43 座，每座占地面积 10 到 15 亩，110KV变电站 209 座，每座占地面积 10 亩。2004 年 8 月，我接到百旺家园一些业主反对小区建架空电线，他们认为空中高压输电线会产生危害人类的电磁污染，百姓安慰是第一位的。我马上建议，请北京市环保局和电力公司到四惠南 500KV 高压输电线下面去检测电磁场数值，当时他们跟我说，一根线上500 安培电流，距离地面是 50 米，我算了，一根线磁场强度是 2 微特，所以测试结果和一级的是一样的，所以我马上跟北京市政府说了，所以百旺家园的供电线路就架起来了。2006 年 3 月 20
45、号，南沟尼河 110KV 变电站周边群众也反对，我自己亲自见证北京电力公司要求在光华路 110KV 变电站下面做满负荷实验，变电站周边磁场是与变电站无关的杂散磁场，就是有变电站和没有变电站是一样的，所以我跟有关科研领导汇报了，科研领导说 2008 年奥运会的项目，是我们国家自己争取来的，我们一定要搞好变电站，随着城市不断的扩大，以往一些地方的 110KV 变电站甚至 220KV 变电站已经进入城市范围。由于一些群众缺乏正确的科学知识，惧怕输变电设施会对人类健康有不良影响，因而去阻止输变电设施的建设，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实上北京很多地区，变电站和周边居民已经和平相处了几十年，北京市电力公司本部
46、办公大楼就是集办公和变电站为一体的设施，电力公司太阳宫职工宿舍，志纯里职工宿舍楼均与 220KV 变电站仅一墙之隔，经过多年的运行，证明安全是有保障的。为了取得实际数据，了解居民组建变电站设施纠纷，我亲自到北京市各级变电站，不同类型的输电线周边监测感应电磁场，得出的结论都是合乎我国行业标准要求的。下面是 500KV 测试数据，你们本上都有， 220KV 的， 110KV 的，10KV 变电站，这都是当时的实测数据。220KV 传输线，世界卫生组织和权威的国际非电离辐射委员会公布的电磁场暴露限值导则规定，输电线路的感应电场的限值标准是 5 千伏每米，输电线路的感应磁场的限值标准是 100 微特斯
47、拉。中国目前执行的行业标准限值是居民区工频电场4KV 每米，对公众全天时工频磁场 100 微特斯拉。显然我国现行标准符合并低于国际电磁场暴露限值导则 。世界卫生组织从 1996 年组织多个国际专业组织和 60 多个国家参加，开展了全球性国际电磁计划，这计划历时 10 年，已经完成了对 300 赫以下极低频电场和磁场的健康风险评估。WHO 极低频场环境健康准则科学专家工作组于 2005 年 10 月正式评定，对公众通常可以遇到 0 到 300 赫的极低频电场和磁场，不存在实际的健康问题。2007 年 6 月，世界卫生组织在国际电磁场网站上发布了经最终审核的极低频场环境健康准则，针对 100 千赫
48、及以下极低频场的健康风险做了全面综合评估。WHO 明确指出，在电力线路、电缆、民房布线和用电设备周围，确实存在感应电场和感应磁场，但是不是电磁辐射。下面介绍感应市场和感应磁场。在电力传输和使用过程中，输电设备和用电设备周围都存在感应电场和感应磁场。当物体离开产生电磁场源的距离增加时，电场强度和磁场强度会迅速降低，电场强度 E 和磁场强度 B，随电磁场源 O 距离 R 的关系是和 R2 成反比。下面说说我们居住的房间有电视、电冰箱等电器，这些电器接通或部分接通时，用仪器可以实际测出感应电磁场的数值，肯定这时的电场强度会有所增大，磁感应强度也会有较大增加，甚至于超过十几微特斯拉。如果在厨房放置的微
49、波炉等电器，它们同时工作时，电场强度也会大大增加。磁感应强度也会大大增加，就有可能接近 100 微特，但是要看具体的情况了，数据是这样的。九十年代，美国曾掀起了一轮关于电磁场对人体有致癌性或长期健康影响的争议，同时伴随了少数媒体的大肆炒作，美国为了减少电力线场，曾每年付副超过 10 亿美元的无谓耗费，统计到 1997 年，总额已达到 230 亿美元。2002 年 10 月，美国全国环境卫生研究所更新发布了在美国能源部管理下，美国国立卫生研究所监督完成的电磁场研究与公众资料传播计划，简称 EMF RAPID 计划文献，这份耗费 4500 万美元，历时 6 年完成的文献明确给出了委员会的结论。现有证据的总体并不显示暴露到这些场，会产生人体健康的危害，特别是没有结论性和一致性的数据表明，暴露到家庭的电场和磁场会产生癌症，有害神经行为效应，或者生殖与发育上的影响。在 EMF RAPID 计划得出结论后，解决了美国的争议。关于这篇东西，我跟北京市的领导讲了这件事，北京市的领导说这件事应该相信美国人的结论。我们在工频领域，50 赫到 60 赫，原来执行国家环保局发布的环保行业标准， 500 千伏超高压输变电工程电磁辐射环境影响评价技术规范 ，我们认为 50 赫工频电力传送是以导线传输电能为主的，在导线传递电能时，周边会产生感应电磁场，不能把电力设施周边的感应电磁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