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際網絡在資訊產業扮演的角色-以雙灣關係為例*The Interpersonal Network in High-Tech Industry: A Study on the Personal Relationship between Silicon Valley and Taiwan劉韻僖Yunshi Liu東海大學企業管理學系Department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Tunghai University葉匡時Kuang S. Yeh中山大學企業管理學系Department of Business ManagementSun Yet-Sen University
2、王保鋅Pao-Shin Wang淡江人文社會學刊，第十一期，2002 年六月本研究獲國科會 NSC87-2416-H-110-018 之補助。摘要本研究透過網際網路對矽谷華人發放問卷、訪談國內知名創投公司、以及次級資料蒐集三種方式，探索性地分析人際網絡在矽谷華人與台灣之間所扮演的角色。研究結果發現，矽谷華人企業或個人尋求台灣資源時，最有可能透過個人人際網絡途徑取得。同時，矽谷華人與台灣的網絡關係存在某種程度的結構洞，雙灣間資訊不夠流通，網絡關係需要加強；而台灣的創投業者與矽谷華人社團填補了雙灣的結構洞，扮演橋的角色。最後，本研究根據探索觀察所得，就理論推衍出 5 個相關的研究命題，以助未來定量
3、研究的發展。關鍵詞：人際網絡、高科技產業、矽谷華人AbstractThis study explores the role of interpersonal networks between Silicon Valley and Taiwan in high-tech industry, using questionnaires surveyed through Internet, extensive field interviews, and secondary data. The research finds that the effect and role of personal net
4、works in both Silicon Valley and Taiwan are crucial and unique. Employing personal networks is the most likely way for Silicon Valley Taiwanese to obtain resources from Taiwan. Meanwhile, it is found that Taiwans venture capitalists and Silicon Valleys Taiwanese social groups play the “bridge” role
5、to fill in the position of structure hole. In addition, we derive five propositions from our exploratory observations for future research.Key words：Interpersonal networks, High-tech industry, Silicon Valley Taiwanese壹、 緒論華人在世界經濟體系中所扮演的角色與力量，愈來愈受到重視，在電子資訊產業中，更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國內外學者認為，華人特殊的社會網絡關係是華商得以在世界各角落生存
6、之重要因素 (Hamilton,1996；陳介玄，1994)，這個現象可由以下兩個典型矽谷華人創業的實例得到印證。1988 年，在 Chips Powell, 1990; 陳東升, 1999; 葉匡時, 1994; 陳介玄, 1994；吳思華, 1994），原因在於沒有一個個體（或組織）可以獨立存在的，若要了解個體的行為，必須憑藉分析個體與其所處的環境交往互動的關係。Granovetter(1985)的鑲嵌（embeddedness）理論更被運用在網絡分析中，認為一切經濟行為都鑲嵌在人際關係網絡之中，交易行為是在社會互動中產生的。網絡的運作邏輯主要是靠信任機制，而且該信任機制多建立於組織成員間
7、的非正式人際關係上。由於信任關係可以防制欺詐投機行為，還能減少收集資訊的浪費，足以降低個人（或組織）間的交易成本。在這樣的理解下，有相當多的研究用網絡的觀點研究不同民族、移民、社群的企業網絡關係以及對經濟發展之影響(Saxenian, 1994; Portes and Sensenbrenner, 1993)。國內許多相關研究也支持此論點，認為具信任關係的人際連帶，如家族、朋友、五同關係所形成的人際關係網絡，是形成企業生產網絡的基本關鍵要素。尤其台灣產業一向以規模小、行動靈巧的中小企業為主，中小企業的創業與發展，更是依循著個人的強、弱人際關係（謝國雄，1991；柯志明，1993；陳介玄，199
8、4）。上例中劉方凱等在創立 OPTi 時透過親朋好友籌了一百萬美金、李學勉等在創立矽成時透過本身的人際網絡取得溫氏的資金與聯電的技術合作，可見人際網絡在資訊產業亦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資訊產業是我國目前最重要也最具競爭力的產業，該產業國際化的程度、高素質人力的需求、產品生命週期的短暫等特性，都與傳統產業截然不同。根據 Hsu(1997)的研究，在一九八年代，每年幾乎有兩百位工程師與科學家自美返國，而到一九九年代中期，每年回國學人人數甚至超過千人。1996 年為止，光是在新竹科學園區工作的就超過 2,500 位，幾乎新竹科學園區一半的企業（82 家）都是由在美國深造過的華人所創。由此可見曾在美國
9、工作的華人，特別是在矽谷的華人，是我國資訊業的一個重要利基。這些資訊人回國後，仍可能運用在美國的人際關係網絡，帶來資訊、技術、與人力。加州矽谷是全世界高科技的中心，擁有著名的 IC 產業，在此深藏著上千家中國人創辦的科技公司，因此有人戲稱 IC 分別代表 Indian 以及 Chinese。雖然印度人以及華人在矽谷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兩者的人際網絡有很大的不同。華人彼此之間以及與台灣之間的人際網絡要遠比印度熱絡 (Saxenian, 1994)。這種人際網絡的範圍甚至擴及台灣的高科技產業，就如同李國鼎先生所言：我們幾乎可以斷言：沒有一家台灣的高科技公司不和矽谷發生關係，這些關係包括資金合夥、技
10、術合作、人員訓練以及買賣等（鄧海珠，1998）。如此一來，對於台灣與矽谷之間關係網絡的研究也就相形重要。本土對人際網絡關係的研究，雖然在東海大學與中央研究院民族所的一些學者努力下，已有一定成果，但多侷限在傳統的中小企業（如高承恕, 1994），或是家族企業（如陳介玄, 1994）；而針對高科技產業的研究，多集中在特定角度或限制在新竹科學園區等，與矽谷相關報導也多集中在產品面，並沒有針對資訊產業中矽谷與台灣網絡關係之研究。因此，本研究希望透過雙灣資訊產業人際網絡關係的分析，理解資訊產業尋求資源方式與傳統中小企業是否有所不同？網絡連結關係之形態類別為何？矽谷華人與台灣之間的交流情況如何？本文以下將
11、於第二節回顧相關文獻，第三節討論雙灣的網絡關係，接著第四節提出本研究的研究方法，第五節討論矽谷華人與台灣間的網絡關係，第六節分析創投公司與矽谷華人社團在雙灣人際網絡中所扮演的角色；最後，提出本研究的結論與建議。貳、文獻探討本研究探討的重點在於人際關係網絡扮演的角色，這牽涉到經濟與社會行為鑲嵌的問題以及社會資本的運用，故本節將分別就鑲嵌問題與社會資本兩部份進行文獻探討。一、鑲嵌問題Granovetter(1985)認為無論在早期或現代社會，行為與制度都深受社會關係的限制，經濟行為會受到持續進行的社會關係的影響，故提出鑲嵌的概念。鑲嵌觀點強調的是，具體的關係與網絡結構能產生信任與防止欺詐。在現實生
12、活中，大家都喜歡和信譽良好的人打交道，這說明了大家並不滿意於制度設計與一般道德的防弊功能。透過自己曾經與某人打交道的經驗，或透過自身關係結構所傳遞的訊息，是個人行為的重要參考依據，因為成本較低，而且一個人最相信的就是自己的親身經驗；另外，若這種交易互動行為是屬於重複與持續性的情況下，就會保有誠實的動機，以免傷害到往後的交易。Granovetter 於 1985 提出鑲嵌慨念後，陸續又在許多篇文章中闡明，在社會學與經濟學對於社會化的兩個假設-過度社會化與低度社會化下，所討論的個人與社會的關係，皆無法真正描繪出個人與社會的重要關係，所以鑲嵌概念下的人際關係的建構與互動，便顯現出其重要性(Grano
13、vetter, 1990, 1992, 1993, 1995)。然而，若要完全以人際的關係網絡來解釋維持社會、經濟秩序的概念，似乎是相當危險的，因為關係網絡穿透經濟生活的方式很不規則，隨著不同的生活層面而有深淺差異，所以我們熟知的不信任、機會主義、與失序的情況自無法完全避免。因此，鑲嵌觀念可視為維持社會經濟運作的一個答案，社會關係是信任行為的必要條件，非充分條件，而關係網絡與過度社會化下之道德規範、低度社會化下之法律制度，都是維持社會秩序重要的機制。鑲嵌學說解釋了經濟生活中信賴與秩序的問題，經由分析社會關係的實體模式，在過度社會化的普遍道德與低度社會化的非人際觀點中找到自己的方向，國內外許多研
14、究也映證此學說（Hirst Perrow, 1992; Lorenz, 1993; Gulati, 1995; Uzzi, 1997; 葉匡時， 1994; 趙惠玲，1995）。其次鑲嵌問題也解釋了小公司存在的原因，一家小公司只需要有限資本與有限技術即可以投入整個生產（或行銷）程序中的一小部份，然後靠著網絡前連鎖、後連鎖，以完成整個產品的產銷。在此，密集的社會關係網絡與商業關係重疊在一起，形成以企業主之間社會關係為基礎的一個擬似家族企業之商業連結網絡，從而減低了垂直整合的壓力（柯志明，1993；陳介玄，1994；Hamilton Krackhardt, 1992）將人際網絡彼此的關係進一步區分
15、成強連帶（strong tie）與弱連帶（weak tie），透過這種分類可瞭解網絡關係的利益與資訊傳遞的差異性。Granovetter（1973）更認為對資訊傳遞而言，弱連帶角色的重要性遠大於強連帶，這是因為透過弱連帶可以獲得平常在社交圈子中較少接觸的資訊。Krackhardt（1992）認為在面臨巨幅改變與不確定時，強連帶所建構的信任基礎可使人們在面臨不確定性時，提供安定的力量以降低抗拒程度。由此可見，弱連帶、強連帶在個人人際網絡中，扮演的角色不同，也各有其重要性。海外華人是社會資本應用典型的例子，這些移民在面對異國環境與文化差異時，要創造企業則更需要社會資本才得以成功(Portes an
16、d Sensenbrenner, 1993)。許多學者（Nee and Nee, 1973; Boswell, 1986; Zhou, 1992）描述早期在紐約與舊金山的華人移民面臨的困境，他們在缺乏祖國援助的環境下受到各種形式的歧視；這些懷著淘金夢的華人受到種族歧視與法律限制如不能帶家眷等的差別待遇，在沒有可供依賴與援助的情況下，形成緊密的群體，也就是今日唐人街的先驅（Zhou,1992）。依照美國 1991 年普查資料與 Wall Street journal 的資料，華裔移民與其子孫是目前所有種族團體中自我雇用率最高的，而且這些華人企業也是美國少數民族（包含移民與原住民）中平均規模最大的
17、。本研究認為矽谷華人與台灣社會之間，可能也存在這種由華人特有的網絡關係所形成的社會資本，而此無形的資本可以有效的轉換成重要的企業經營利基。參、雙灣的網絡關係本節根據文獻與相關報導的次級資料，說明目前雙灣的網絡關係，以下將分別就矽谷華人的網絡關係，以及矽谷與新竹科學園區的網絡關係兩部份進行討論。一、矽谷華人的網絡關係如同緒論所言，中國人在矽谷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幾乎三分之一的專業與技術工作者是來自亞洲或有亞裔血統，而華人與印度創業家就創立了整個矽谷約四分之一的高科技公司。根據美國人口普查資料統計，有 1,300 家（17%）矽谷的高科技公司是由華人經營的，其中大多數矽谷的華人工程師與創業家都是來
18、自台灣，在 1990 年估計有超過 12,000 個台灣移民在矽谷工作 1。矽谷華裔工程師的互信與親近的關係是建立在共同分享的求學與專業經驗，有許多人原本在台灣念大學時就是同學，而這些同學透過校友會的組織保持非正式的頻繁接觸。此外，還有由三十一所台灣學校組成的聯合校友會定期舉辦聚會。這種情形造成矽谷華人緊密結合，有緊密的社會連結（social ties），彼此都知道其他人的事業進行的如何（Saxenian, 1994）。不過這種情形有利也有弊，有利的是會有非常多的非正式資訊交換與支援，隨時都可以找到人幫忙；有害的是，名聲雖然很容易建立，但也很容易毀於一旦。所以這種社會連結所產生的社會資本，對某
19、些行動的順利推動具有價值，但可能對其他部份就會造成傷害（Coleman,1988）。Ben-Porath(1980) 曾提出三個 F 連結的觀念-家庭 (Families)、朋友(Friends)與公司(Firms) ，認為這是社會交易系統的三大功能；然而，對矽谷華人而言，並不是三者都能發揮其功能。雖然移民們在異國有共同的語言與文化時，這種社交上的團結很明顯的會因他們所處的地位而強化。但是，此社交網絡並不像傳統的網絡關係，只建立在傳統中國家庭，村莊或宗親會上；也就是說，信賴關係不是單靠海外華人社區的文化連結與家庭連結而建立的（Kotkin, 1992; 1 所有有關矽谷的工作人力組成是由 19
20、90 年美國人口普查中的公開使用總體資料集（Public-Use Microdata Sets）的表推算出來的，統計資料取自 Saxenian, 1994。Seagrave, 1995），還有一部份原因是基於專業的特質與對科技的興趣。雖說專業特質是矽谷人際關係網絡建立的重要因素，但事實上這種以種族為基礎的非正式社交網絡往往是矽谷華人找工作最重要的管道，因為這種非正式網絡可以快速傳遞工作機會等資訊。OPTi 創辦人劉方凱就曾說：你之所以會雇用這些華裔工程師是因為你跟他們一起上學、一起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也常常一起上教堂；所以你也會雇用他們推薦的人，而這些人都是你覺得彼此瞭解、容易溝通的（Saxen
21、ian, 1997）。在矽谷這個許多國籍移民聚集的社區中，台灣籍工程師彼此間緊密而以互信為基礎的關係，是在現今步調快速、競爭劇烈的環境中適應與生存的必要先決條件。這些具備專業技能的華人亦在矽谷豎立了高科技移民創業家的典範。一九八年代，在大公司服務的華人在矽谷面臨了升遷上的玻璃天花板（glass ceiling），而華人公司又不受美國主流的創投支持時，他們是透過台灣移民彼此的社會網絡與專業網絡才能建立起如今可見的高科技華人企業。在九年代，這些社會網絡與專業網絡更橫跨太平洋，締造了更多成功的企業。二、矽谷與新竹科學園區的關係在針對矽谷與新竹科學園區的相關研究中，許多研究指出政府在促進或引導這些高科
22、技地帶的快速發展上扮演相當重要的角色。就以半導體為例，矽谷的半導體發展最初是由美國國防部策動的，而台灣工研院電子所對台灣半導體產業的推動也是功不可沒（張欣瑋, 1998）。有些學者把研究重心擴及周遭環境，包括大學、研究機構與支持兩地科技發展的在地文化（Castells and Hall, 1994）。有些強調產業結構的學者把研究重心放在網絡的彈性與學習能力，而這些網絡是由當地工業系統中支援機構與專門公司間的關係所連結成的（Saxenian, 1994； Hsu, 1997），每種說法或解釋都包含了一些重要的事實，有其貢獻。依照新竹科學園區管理局的資料，截至 1999 年年底，新竹科學園區共有2
23、92 家公司，其中有 38.7%(113 家)廠商是海外學人回國創業的。許多學者也認為在美國深造後回國的工程師對園區是有相當大的貢獻（Hobday, 1995; Meaney, 1991; Castells and Hall, 1994）。雙灣間這種綿密的社會與專業性的網絡不但促進了雙向的科技、資金、專利與資訊的流動，更提供了雙方建立正式合作關係的基礎。而這種跨區域的關係也經由聯合解決問題與互補性研發能力的協助下，支持了兩地許多創業家的成功（Sabel, 1989）。兩地間的關係除了商品鍊(commodity chains)的供應商與購買者關係外，還包含著其他因素存在(Gereffi, 199
24、4)。就像台灣中小企業的中衛體系或 彈性化協力企業組合結構一樣，除了單純的交易關係外，還有著人情關係存在（陳介玄，1994）。由此可見，矽谷與園區兩地間的社會關係與商業關係是密不可分與彼此鑲嵌的(Granovetter, 1985)。肆、研究方法與資料來源一、研究方法本研究的主題鎖定在矽谷華人與台灣的網絡關係上，而鑑於目前國內尚無學者做過此種研究，國外亦只有少數學者從事類似研究（Saxenian, 1997），本研究的資料來源稀少，且研究對象之一-矽谷華人受限於地理因素，資料取得更是不易。由於本研究屬於探索性研究，企圖對人際網絡在矽谷與台灣華人的資訊產業中所扮演的角色提出一個說明，並且建立一個
25、研究的概念與方向，因此本研究透過網際網路對矽谷華人發放問卷、訪談國內知名創業投資公司的高階主管、以及次級資料蒐集三種方式，進行研究分析，希望能兼顧該議題的廣度與深度。以下將分別說明資料收集的來源與方式。二、資料蒐集與樣本概述一問卷1. 資料蒐集方式本研究針對矽谷華人所發的問卷是透過網際網路的方式進行，基於受測對象是矽谷高科技產業的華人，受到地理因素的限制與目前尚無矽谷華人的普查資料，故決定透過網際網路的方式進行。進行方式乃先將設計好的問卷以圖形檔置於目前全球最大的華人資訊網站-華淵生活資訊網(www.s )，再由華淵生活資訊網和本論文研究者共同撰寫一封信，透過電子郵件寄送給受測者。受測者的選擇
26、是由華淵生活資訊網對其本身的會員（netizen）進行篩選，挑出一千位目標樣本，再寄發電子郵件信函，請這些在矽谷高科技產業工作的華人上網透過瀏覽器看問卷，在填答後透過電子郵件將問卷答案寄回。2. 樣本概述本次問卷設計的主要問題共有十二題以及相關資訊提供兩題，其中包括個人背景資料、公司與個人對台灣資源的需求與途徑、人際網絡的影響等。回覆的問卷經統計後，有效問卷共 67 份，約 6%-7%的回收率，結果不是十分理想，可是基於本研究屬於探索性研究，又是目前所知國內相關學術研究中首次透過網際網路方式對矽谷華人進行研究，相信對開啟後續相關研究，有相當程度的貢獻。以下分別說明本研究樣本之出生、教育、與工作
27、職位背景資料。(1) 出生年與年齡分配在回答問卷者中，有 60 位回答出生年度，表 1 為個別年度次數分配表。最年長的是 1950 年出生的，現已 50 歲；最年輕的是 1974 年出生，現才 26 歲，平均 36.7 歲；人數最多的集中在從 1960 到 1964 出生的 20 位回卷者與從 1965到 1969 的 17 位回卷者，也只有這兩個級距超過 10 人。回卷者以年輕、資淺者為多，資深者資料則以創投訪問補充之。(2) 教育背景回收問卷中有 49 位（73.1%）是在國內受完大學教育後再出國的（見表2），從這 49 位的學校分配可見，以台大為首，佔了 13 位（19.4%），接下來是
28、中央，佔了 6 位（9.0%），第三位是成大，佔了 5 位（7.5%）。由此可見在美國矽谷地區工作的華人可能不似台灣的新竹科學園區一樣，以交大校友為中堅。另外，在學歷取得背景的問題中，有 55 位樣本回答，其中有 52 人是在美國取得碩士學位的，佔了 94.55%，其中電機加上電腦資訊等相關科系就佔了相當大的比例，只有 3 位有 MBA 的學歷。(3) 工作職位依照回答者所答的工作職位可大致區分為三類：工程師、管理層級、幕僚與顧問等。其中以工程師類別的人數最多，共有 37 位，佔了 55.2%；第二類管理階層其次，有 18 位；而第三類-幕僚、顧問與行銷代表則有 12 位，其中技術幕僚就佔了
29、6 位（見表 3）。表 1 出生年度統計表出生年 人數 出生年 人數 出生年 人數 出生年 人數 出生年 人數1950 1 1955 1 1960 4 1965 3 1970 2 N/A 71953 3 1956 3 1961 3 1966 5 1971 31954 2 1958 1 1962 4 1967 3 1972 11959 3 1963 3 1968 5 1973 21964 6 1969 1 1974 1小計 6 8 20 17 9總計 67表 2 教育背景統計分配表大學 碩士 博士台大 13 物理 1 國外 物理 1中央 6 MBA 1 電機 3成大 5 中央 1 電腦、資訊 1輔仁 4國內未說明系所 3交大 3 電機 16國內東海 3國外電腦、資訊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