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校长文化的本质、特点与结构构成 穆建成 天津市教育科学研究院 摘 要： 校长文化是校长在办学实践中形成和发展的具有一般文化意义和特殊教育内涵 的独特的价值观念、行为方式、形象特征的综合, 具有继承性和发展性统一、全 面性和特殊人性统一、示范性和引领性统一、外显性和内涵性统一的特点。校长 文化由校长形象、办学理念和思想、领导风格、个性、人格等因素构成。 关键词： 校长文化; 本质特点; 结构构成; 作者简介：穆建成 (1954-) , 男, 天津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副研究员, 主要研究 领域:基础教育, 职业教育等。 基金：张武升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十二五”规划2012年度教育一般课题 “基于创新
2、人才培养的基础教育学校文化特色研究” (课题批准号 BHA120048) 的成果之一 On the Nature and Characteristics and Structure Factors of Principal Culture MU Jiancheng Tianjin Academy of Educational Science; Abstract： Principal culture is the synthesization of general culture and special educative values、active style and images that
3、the principal developed in his school education practice.Principal culture has several characteristics, they are the unity of inherit and development, the unity of all-sidedness and distinguishing feature, the unity of demonstration and guide, the unity of extroversion and connotation.Principal cult
4、ure is formed of principal images、 educational idea and thought、 leading style、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ity. Keyword： principal culture nature and characteristics structure factors; 校长文化具有独特的本质特点和结构构成, 反映校长成长和发展的规律, 体现 校长的整体素质和领导力水平。 校长只有从理性上认识和把握校长文化的本质特 点和结构构成, 才能在自身文化建设和创新中做到自信和自觉。 本文试从理论与 实践的结
5、合上对这些方面作一探讨, 以期得到批评指正。 一、校长文化的本质 对于一所学校来说, 校长的重要是众所周知的。人民教育家陶行知曾说:“校长 是一个学校的灵魂, 要想评论一个学校, 先要评论它的校长”。1正因为校长 如此重要, 所以中外古今的名校都是从选择和造就名校长开始的。 在大学中北京 大学有蔡元培、胡适、马寅初等名 校长, 清华大学 有梅贻琦 等名校长, 哈佛 大学有博南特等名校长, 南开学校有张伯苓等名校长, 人民大学附中有刘彭芝 等名校长、北京第二实验小学有李烈等名校长、台湾的忠信学校有高震东等名校 长。这些校长是这些学校的灵魂, 是使这些学校成为高水平名校的关键。 那么, 为什么这些
6、校长能够使这些学校成为高水平的名校呢?分析各种因素, 我 们认为最重要的是这些校长已经超越校长的单一角色符号, 而成为一种文化, 即校长文化。这些校长是以其自身的文化而影响和决定着学校的存在和发展的。 蔡元培是北大自由与多元文化的象征, 胡适是北大科学与民主文化的象征;马寅 初是北大真理文化的象征;梅贻琦是清华大师文化的象征;博南特是哈佛大学通 识文化的象征;张伯苓是南开学校公能教育文化的象征;刘彭芝是人大附中创新 文化的象征;李烈是北京第二实验小学爱的教育文化的象征;高振东是台湾忠信 学校忠信文化的象征。 正因为他们把自己的校长角色转变升华为校长文化, 才影 响和决定着这些学校的改革发展,
7、使这些学校成为高水平的名校。 那么, 什么是校 长文化呢?或者说, 从本质上说, 这么多名校长形成了这么丰 富多彩的校长文化, 它们共同的本质是什么呢?要说清这一点, 必须明白什么是 学校文化。著名教育家顾明远在其主编的教育大辞典中指出:“学校文化是 指学校内有关教学及其他一切活动的价值观念及行为形态”。 这一概念对校长文 化提供了“价值观念和行为形态”的内涵启示。2而另一学者张武升则指 出:“学校文化是学校在历史发展中所产生的具有一般文化特点的文化成果及具 有特殊教育内涵的文化过程、方法和事物。”3这一学校文化概念强调了学校 文化与一般文化的内在联系与区别。 以这些观点来看校长文化, 我们认
8、为校长文 化是校长在办学实践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具有一般文化意义和特殊教育内涵的 独特的价值观念、行为方式、形象特征等文化符号的综合。 二、校长文化的特点 进一步分析校长文化的概念内涵, 综合知名校长文化的经验和成果, 我们可以 概括校长文化的主要特点是: (一) 继承性与发展性统一 校长文化是校长在办学实践中积淀和发展而成的, 这其中有对历史上成功校长 文化的学习和发扬, 因而表现出继承性。 即使是学校创办伊始的校长, 也有一个 继承性问题, 这就是对人类学校历史文化的继承问题。 例如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 提出“所谓大学者, 非谓有大楼之谓也, 有大师之谓也”4的著名论断, 创立 清华大师文化,
9、 就是对孟子提出的“所谓故国者, 非谓有乔木之谓也, 有世臣 之谓也”5论断的继承。对前人优秀文化的继承赋予校长文化深厚的历史根基 和底蕴。但同时, 校长文化又是不断发展的, 表现出与时俱进和不断创新。发展 性反映了后续校长根据时代的变革要 求和学校 的发展变化, 对校长文化做出 的新的发展和创新。这种发展性在天津南开中学校长文化中表现得非常典型。南 开中学创办人 张伯苓在 办学伊始, 针对当时 国民“愚、弱、贫、散、私”的 问题, 为南开制订了富有针对性和实效性的办学原则, 其中把加强体育放在首 位, 后又进一步发展提出“允公允能、日新月异”的南开校训, 对当时和 后来 的中 国教育影 响甚
10、大。1993年, 第六任校长康岫岩上任, 她认为:“新校长上 任不要有踢三脚, 烧三把火的心态, 首先要尊重历史, 尊重前任校长的 工 作, 吸纳历史 的精华, 并发扬光大。一所学校如果每换一位校长都要标新立 异, 那么这所学校就不会有特色, 不会有优良传统的积淀。 新校长上任的第一 要务是在继承精华的基础上发展学校。 要解决好继承与发展的问题, 我想关 键是应按照事物发展的规律去做。要发展, 就离不开继承, 特别是继承其精华, 继承又是为了进一步的发展”。6于是, 她把“允公允能, 日新月异”的优良 文化传统发扬光大, 结合现代素质教育发展的新要求, 提出了“整体高素质教 育”的办学目标,
11、“通过实施整体高素质教育, 使学生达到身心健康、志 存高远与自强不息并进、人文素养与科学素养兼备、创新思维与实践能力均 强”。7通过多年的探索实践, “整体高素养教育”就成为康岫岩的校长文 化代表。 (二) 全面性与特色性统一 因为校长是学校的灵魂性的人物, 对学校的多方方面面有着决定性的影响作用, 所以, 校长文化具有全面性, 也就是说, 校长文化要反映和渗透到学校的方方 面面, 校长要在学校的各个方面提出自己的具有文化内涵的理念、思想和方略, 使校长文化呈现出全面性。特色性就是在全面性基础上, 使校长文化具有独到 性、独特性, 彰显出校长文化的优势和专长。在全面性与特色性统一上, 天津市
12、和平区岳阳道小学校长带领 全校师生 创立的学 校、 家庭、 社会“三结合教育” 校长文化就是一个典型8。“三结合教育”校长文化首先体现了全面性, 就是 学校、家庭、社会各方面因素都调动起来, 全面育人, 促进学生全面发展, 不仅 学校发挥主渠道的作用, 而且采取各种方式方法让家庭、 社会各种积极力量参与 学校教育教学活动, 做到人民的学校人民办, 共同办好人民满意的学校。同时“三结合教育”校长文化又充分体现了特色性, 这种特色 表现在:第一, 虽然 “三结 合教育”有的学校也在提、也在做, 但是做得这样扎实有效和长久的不 多, 学校在校 长带领下 30多年如一日, 常做不懈, 常做常新, 这是
13、一“特”; 第二, 该校校长不仅这样做了, 还形成了建立在一系列科研课题基础上的系统 的“三结合教育思想”, 出了有影响的价值理念体系, 这又是一“特”;第三, 该校校长不仅把“三结合教育”做实了, 在育人上取得卓越成就, 使岳阳道小 学成为市民心中的名校, 而且使“三结合教育”思想和实践在市内外、 国内外产 生了很大影响, 得到了中央有关领导的高度评价和国外权威教育专家和同行的 赞扬, 使“三结合教育”成为一个响亮的优秀教育品牌, 这又是一“特”。 所以, “三结合教育”作为该校校长文化真正体现 了全面性 与特色性 相统一。 (三) 示范性与引领性统一 这一特点反映了校长文化对外影响力的方式
14、。 校长文化在构建过程和形成定型后 都对学校的其他文化, 尤其是教师文化、学生文化、制度文化等, 具有示范和引 领作用。校长通过形成自己独特的校长文化来发挥其校长的作用, 是最有影响 力、最有成效的方式, 这种方式比权威运用要大得多、有效得多。所以, 智慧的 专家型的校长都是通过形成独特的校长文化来发挥其学校领导管理作用的。 校长文化首先是一种优良的示范。 校长在构建校长文化过程, 努力使自己的思想 理念、价值取向、形象特点、行为特征等具有良好的丰富的文化内涵, 具有多姿 多彩的文化风韵, 对教师、学生和其他学校管理服务人员有着内在的示范作用, 为他们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榜样, 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着
15、其他教师、 学生和管理服务 人员, 使他们感到自己应该像校长那样富有文化内涵, 通过成为“文化人”, 实现成为“教育人”。这一点非常扎实有效。例如, 天津旅游外事职业学校的校 长在办学中, 9从一开始就注重构建和发展自身的校长文化, 确定了“教好每 一个学生, 让每一个学生成功”的办学理 念;提出了“严 格、严谨、刻苦、奋 进”的八字 校训;形成了“上 水平、出精品、办特色、创一流”的学校精神; 凝练了“只有教不好的老师, 没有教不好的学生”的教学信仰;实施了一整套 “科研兴校”的内涵发展方略, 等等。这些校长文化因素为教师、学生和其他管 理服务人员所认同接受和效法。 他们不仅按这些要求去做,
16、 而且自觉主动地在各 自的工作和生活中也不断形成着自己的特色文化。 校长文化不仅具有示范作用, 而且具有引领作用。 校长文化引领着其他学校文化 的发展方向, 是其他学校文化发展的强大动力。 校长文化的引领首先是思想理念 和办学目标的引领。天津旅游外事职业学校校长提出的“教好每一个学生、让每 一个学生成功”的办学理念和目标就是一个很好的引领。 该校每年招收的学生都 不是中考的高水平学生, 有许多学生的分数是中下游, 中考分数使他们上学的 信心打了一半的折扣。 对于每一届新生, 他们都强调“教好每一个学生, 让每一 个学生成功”, “中低分进校, 高水平就业率、升学率出校”, 实现上学、就业 的第
17、二次成功。尤其是对于教师, 他们强调了这一教学文化信仰:“只有教不好 的老师, 没有教不好的学生”, 用这一信仰制定适宜每一 个学生的 教法与学 法, 确保了学生学习的成功。 正是由于校长确立了“人人成功”的文化信条, 教 师、学生和其他管理服务人员才下定决心, 勤奋努力, 克服困难, 争取成功。这 就是一种比硬指标考核、严励批评、惩罚等方法都有效的引领。 (四) 外显性与内涵性统一 校长文化具有外显性。外显性表现为校长的办学思想、理念、校长的价值取向。 校长的办学方略、行为特征等, 都必须非常清晰明白地呈现在教师、学生和其他 管理人员面前, 让他们全面地感知到、 深刻地理解到, 并转化为 他
18、们的教 育教 学与 管理行为。外显性的途径方式很多, 工作报告、座谈交流、发现和解决问 题等等。所以, 校长应该充分利用各种机会、途径和方式, 彰显自己的文化及其 影响力, 尤其是在开学典礼和毕业典礼等重要仪式场合, 校长要精心打造自己 的文化形象, 认真准备并发表自己的讲话, 保证全过程充分体现文化内涵及其 影响。 但是, 校长文化表现外显性, 应该在频率和方式上掌握适当的“度”, 不 可过于频繁, 不可过于张扬, 这样容易逆反, 产生相反的结果。 校长文化还具有内涵性。内涵性表现为校长的人格、气质、个性、风度等个人因 素作为校长文化的构成蕴涵于校长的形象和言行之中, 是校长的一种内在化素
19、养, 虽然不直 白表现出 来, 但能够让 人体验、品味出来, 并形成一种积极的 影响。 与外显性相比较, 校长文化的内涵性更有影响力, 因为它反映了更为自觉 深刻的认同、欣赏、接受、吸纳。正如一位实践者兼研究者所指出的:“校长本 人的人格、 品行和价值取向, 对学校文化影响很大, 起着学校文化符号的辐 射作用。校长的品性、人格以及自身具有的某些潜质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对学校文 化产生很大的影响。 一位具有人格魅力的校长不需要过多地运用自己手中的 权力来管理学校就能使学校健康向上地运转, 这样的校长靠的是自己人格 领导力, 在校长人格的熏陶下, 学校的教职员工自觉遵守学校的各项规章制度, 积极、创造
20、性地完成工作任务或教学任务。”10这充分说明, 使校长文化形成 内涵性的影响力非常重要, 是校长文化成熟的标志。 校长文化的外显性和内涵性是统一的。 外显性是基础, 内涵性是升华, 没有外显 性, 没有具体感知的文化外显内容, 内涵性就失去了基础和载体;而没有内涵性, 外显性就会变得肤浅、苍白。只有外显性与内涵性统一 的校长文 化, 才具有全 面深刻的 影响力。 三、校长文化的构成 校长文化在结构上主要由如下因素构成: 1.校长形象。 校长形象包括两部分, 一是自然部分, 主要指校长的长相, 涉及身 高、 体重、 面相等, 这是校长形象的生理基础。 这一部分虽然主要是自然生成, 但 也有修养、
21、修饰的内容, 例如保健, 使身体看上去结实、健康、匀称, 衣帽等服 饰虽然朴素, 不奢华, 但是干净、整齐、得体, 合乎校长角色 的身份要求。二 是修养修饰部分, 包括校长的姿态、教态、气色、风度等, 这些因素是校长形象 的修养、修饰部分。对于校长来说, 姿态一般是端装、正派;教态一般是热情开 朗、乐观向上, 有学问而不娇性显摆, 有风范而不装腔作势;气色是健康的、自 然的, 能形成有影响力的气场;风度是校长有作为学校领导人的风范和度量, 风 范反映 的是校长 给全校做 出的示范、 范例, 度量反映的是校长能够集思广义、 兼容并包、海纳百川的胸怀和气度。古今中外名校长在形象上都是达到了榜样、极
22、致的水平。从高校来说, 蔡元培有亲切、正直的姿态, 有无所畏惧、无所不能 的教态, 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气魄, 有囊括大典、 网罗众家的风范气度; 张伯苓有高大、 硬气、 正直的姿态, 有谦逊好学、 热爱教育的教态, 有两袖清风、 俭朴尔雅、广纳贤才的风度。在中学, 天津市第一中学老校长韦力给我们提供了 一个好的 样板。 他个子 并不高大, 但有气场, 有校长的“范儿”, 一坐、 一站、 一言、一行有很强的影响力;他很有学问, 被聘请为联合国亚太教育专家, 但他 很低调, 很涵虚, 也很有涵养, 一般不发言、不发表文章, 但一旦发言、发表文 章, 那一定是富有针对性、富有新意、有强的影响
23、力。在小学, 天津市岳阳道小 学老校长 给人以儒 雅、可信赖、坚韧、包容、有磁性、有突破力的姿态、教态 和风度, 在她的形象感召下, 一大批领导干部、科学家、艺术家、劳动模范、社 会贤达、名流都成为她所领导的岳阳道小学“三结合教育”委员会的积极成员, 为学校改革发展做出各种贡献。 2.办学理念和思想。 办学理念和思想是校长文化的核心组成部 分, 是校长文 化 建设水 平的标志。任何名校长、任何校长文化构建成功的校长, 都有明确的办 学理念和系统的办学思想。被誉称为“北蔡 (蔡元培) 南马 (马君武) ”的马君 武校长的办学理念是“以德育人”, 竺可桢的办学理念是“求是”, 即实事求 是, 追求
24、真理, 11台湾忠信学校校长的办学理念是“忠信至上”, 12英国伊 顿公学校长的办学理念就是“精英教育”, 把伊顿公学的学生都培养成国家各 行各业的精英。13这些办学理念都成为各自校长文化的标识性内容。 在理念基础上, 形成办学思想, 这是每位名校长走过的思想和实践路线。 理念与 思想有联系, 又有区别。 理念是思想的核心, 是基础, 思想是理念的理论与实践 结合后而达到的系统化。因此, 思想是理念的理论探索、总结和提炼, 是理念变 为办学的教育教学、管理实践而形成的科学有效的方略、策略、方法的综合。所 以, 任何形成校长文化的校长都必然是善于把理念理论化与实践化的校长。 前面 提及的有着鲜明
25、办学理念的校长马君武、竺可桢、高震东、刘彭芝等, 都是善于 把办学理念转变为办学思想的校长, 是理论与实践结合的典范, 构成了独特的 系统的校长文化。 3.领导风格。 校长的领导风格是校长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校长领导风格是校长 个性、人格特点的外在表现, 对教师学生教与学的风格、其他学校员工的管理服 务风格有直接的影响作用。美国心理学家勒温 (Lewin, k.) 等对领导风格进行 了具有经典性的研究, 区分出三种类型领导风格, 这三种风格在权力分配、 决策 方式、对待下属、影响力、员工评价等方面有不同的表现特征, 主要结论是民主 型领导风格最好。14另外利思伍德 (Leithwood, K
26、.A.) 进一步研究, 对校长 领导风格做出新的分类, 即“人文主义领导风格 (A风格) :这种风格的特色是 瞄准人际关系, 即通过形成学校中真正合作性氛围、 多样的沟通, 与学区中央办 公室的合作关系谋求改善解决问题引导风格 (B风格) :这种风格把焦点置 于学生的学习成果及其 发展上 计划程序 领导风格 (C风格) :以课程为 关注焦点 行政领 导风格 (D风格) :这种风格专注于学校日常的组织运作, 谋求在经费预算、日常事务、人事管理、来自他人的信息要求等方面发挥领导作 用。”从研究结果看“B、C风格对于学校改善的效果大, 尤其是B风格”。15 这些研究都表明一点, 校长的领导风格是校长
27、文化的组成部分, 不同的领导风 格具有不同的表现和效果。 综合有关的实践经验和研究成果, 笔者提出如下四种领导风格:一是人文本位的 管理风格。 这种管理风格着重于以人为本, 以情感人, 采用以赏识和激励性领导 策略为主。二是科学本位的管理风格。这种管理风格着重于把领导行为科学化, 以理服人, 以客观、 精确的目标任务评估为管理策略依据。 三是精细化领导风格。 这种管理风格把领导管理行为精细化为一系列紧密相连的环节或细节, 重视每 一细节的质量与水平, 因为根据木桶理论, 细节决定成败, 所以, 这种领导风 格以周全严密为见长。四是责任化领导风格。这种领导风格把领导管理行为层层 目标任务化, 并
28、落实到责任人, 实行责任人负责制, 对尽职尽责的责任人奖赏, 对失职不尽责的责人惩罚。 这四种领导风格各有特点和所长, 不同的校长在领导 风格上应该坚持博采众长, 综合优化, 为我所用。 总之, 有了领导风格, 校长文 化就有了内在的个性和外在的风貌。 4.个性、人格。个性、人格是校长文化的重要构成因素。天津南开中学校长康岫 岩指出:“校长应该是一面旗帜, 校长的感召力不应来自于权力, 应该来自于人 格魅力。”16那么什么是校长的人格呢?在康校长的看校长的人格是指校长首 先作为一个人的“格”, 也就是标准, 校长对自己 做人的标 准要求要高, 力 求达到是纯粹的人 (不掺假的 人) 、高尚的人
29、 (没有低俗) , 而这又集中体现 在有崇高的教育理想、坚定的教育信念上17。关于校长的个性, 南开学校的创 办校长张伯苓则提出了范例。 他的个性表现在“两袖清风”, 说到做到:只留德, 不留财, 勤俭办学, 勤俭持家, 表现出了做人的个性;表现在拒绝去台湾上, 解 放前夕他毅拒绝蒋介石的力邀, 不去台湾, 表现出了为政的个性;爱助学生, 集 中表现在与周恩来师生情谊上, 表现出了他从教的个性;风趣幽默, 他对名声不 好的人的捐款助学, 趣谈为“美丽的花不妨是由粪水浇出来的”;他把“巧妇难 为无米之炊”新解为:“如果有米, 人人都可做炊, 那还用得着巧妇?没有米, 能想出办法弄来米做饭才是巧妇
30、!”18这表现出的是他的处事个性。 总之, 高尚博大的人格和优秀鲜明的个性品质是校长文化的重要构成因素, 赋 予校长文化具有了生动丰盈的生命。 参考文献 1王世杰.陶行知创造教育思想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 1991:247. 2顾明远.教育大辞典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 1992:426. 3张武升.学校文化创新与学生创造力开发研究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 27. 45杨东平.大学精神M.沈阳:辽海出版社, 2000, 353. 67康岫岩.生命因教育而精彩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5, 48.76. 8张武升等.王希萍与三结合教育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 2005,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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