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山区留守儿童吸烟情况的调查与反思 以贵州某山村小组儿童为例 周新成 南京师范大学金陵女子学院 摘 要： 家庭教育的缺失、学校教育引导管理的疏漏和方法的失当、地方教育及相关部门 对儿童吸烟情况重视程度不够、地方风俗习惯的影响、同伴压力、留守儿童个体 的孤独感等多重因素的影响, 使得贵州山区留守儿童吸烟情况增多, 且出现低 龄化趋势, 吸烟成瘾对留守儿童的身体健康以及成长发展都有较大的负面影响。 关键词： 山区; 留守儿童; 吸烟情况; 调查反思; 作者简介：周新成 (1995-) , 男, 汉族, 江苏人, 南京师范大学本科生, 研究 方向:农村社会学。 1 引言 自2002 年以来, 留守儿童
2、在农村留守人口群体中, 越来越受到政府相关部门、 专家学者、公众的关注。十几年来, 区域、城乡持续的不均衡发展加速了农村劳 动力尤其是我国山区农村劳动力的向外流动, 山区农村中的劳动力大量外流到 沿海地区务工, 将孩子留在户籍所在地由长辈或者其他亲属照看, 产生了大量 的留守儿童。全国妇联 2013年发布的我国农村留守儿童、城乡流动儿童状况 研究报告显示, 依据中国 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资料样本数据推算, 我 国有农村留守儿童 6102.55万, 占农村儿童的 37.70%, 占全国儿童的 21.88%, 可见这一群体之庞大。由于工作、交通等因素影响, 在外打工的父母一年之中一 般只有春节
3、回家一次, 甚至有些家庭父母数年才能回一次家, 而在贫困山区, 地方基层组织不完善, 教育也相对落后。 家庭教育的缺失、 社会支持系统的弱化, 造成山区留守儿童在身心发展、学业成绩、行为习惯等方面产生诸多问题, 其中 吸烟对孩子身心健康、学习发展、行为习惯等诸多方面都产生较大的负面影响, 尤其需要重视。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 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 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习近平总书记强调, 要推进教育公平, 推动城乡义务教育一体化发展, 高度重视农村义务教育, 努力让每个孩子都能享有公平而有质量的教育 (十九大报告) 。 在这样的目标之下, 欠发达农村地
4、区 留守儿童的成长与发展尤为值得关注, 而山区留守儿童, 由于区域发展相比其 他地区更为落后、交通不便、教育落后等多种原因的影响, 成长发展过程中面临 着相比其他地区更为复杂的情境, 儿童吸烟是这些问题中尤为需要重视的一大 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青年兴则国家兴, 青年强则国家强。 儿童期是人建立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 进行社会化的初步阶段, 是迈入青年 期的重要阶段, 儿童期的身心发展影响着人后期的发展。 本文基于对贵州某山村 小组所有三年级到初三的男学生的问卷调查与半结构式访谈, 试图探究儿童吸 烟背后的深层次原因, 反思其中存在的问题, 试图针对这些问题提出相应的建 议,
5、 帮助山区留守儿童杜绝吸烟的习惯、促进其身心健康发展。 2 调查样本 2.1 样本属地概况 贵州黔西南地区某山区村寨小组, 位于贵州省西南边陲, 海拔2000 米左右, 距 乡镇十余公里, 离县城三十五余公里。 全村下辖二十个组, 共1159户 4995个村 民, 2016年村年均人收入 3335元。村子四面环山, 组与组之间的距离基本在两 公里以上, 一个组的村居相对集中, 组与组基本在不同的山腰之间。 全村现有建 档立卡贫困户216户 742人, 扶贫方式主要为提供贷款扶持村民种植刺梨、 养殖 猪等家畜。全村2016 年劳动力输出约15001600 人, 从人口比例情况看, 绝大 多数青壮
6、年劳动力都外出务工, 从县城火车站及其他地方的欢迎外出务工人员 回家过年等标语可以看到, 整个县城外出务工现象非常普遍。 连接各个组与村寨 的路皆为公路, 于 2015年修建, 有一辆农村客运车在县城与村落之间来回, 从 县城车站到村落需要一个多小时。 公路修之前, 皆是土路, 出山十分艰难, 尤其 是在下雨的时候。 村落农业以种植玉米为主, 少量种植水稻, 由于近年来外出务 工现象普遍, 水稻种植量减少。 国家提供退耕还林补贴, 因此外出务工家庭较多 减少农作物种植转而选择种树。 村落现有一所幼儿园, 两所小学。A小学现有学生 102人、B小学现有学生 120 人。村里没有初高中, 镇上有一
7、所中学, 小学、初中学费全免, 中午由政府提供 营养餐。A小学位于本次调查村小组内, 被调查儿童皆为该校学生。 2.2 样本儿童概况 关于儿童年龄范围的界定问题上, 在我国通常以学龄阶段为划分, 公认处于学 龄前和小学阶段、年龄介于 014岁的为儿童, 我国法律也将儿童定义在 014 岁之间。而儿童权利公约将 0-17岁都定义为儿童, 国际则通常把十八岁以下定 义为儿童, 本研究以学龄阶段为划分依据, 考虑到山区儿童入学情况等因素, 将留守儿童的年龄范围选取在 015岁、小学至初中阶段。 根据笔者前期初步调查, 本村八岁以下儿童没有吸烟的情况。 女性儿童也基本没 有吸烟的情况, 因此, 本研究
8、调查选取样本为村落某小组 12名男性儿童, 年龄 在8岁到 15岁之间, 就读年级在三年级至初三。 3 吸烟情况调查结果 3.1 研究方法 本研究主要采用非结构式访谈方法和问卷调查方法进行调查, 笔者于暑假期间 赴该村A小学进行为期半个多月的支教, 在此过程中与学生以及村中未来支教 班上学的学生建立了较为亲密的伙伴关系。 在支教课余时间, 笔者通过不同时间 不同场合对这些留守儿童进行非结构式的访谈, 有时候是一次进行, 有时候分 多次进行, 有时候在他们一起吸烟聊天的时候进行, 访谈内容主要包括留守儿 童家庭的基本情况、最开始吸烟的原因、对香烟危害认识程度、抽烟的频率、烟 的来源等, 深入了解
9、了他们的基本情况以及吸烟的有关情况。 在此基础之上, 又 对这些留守儿童进行了简单的问卷调查, 最终对访谈资料以及问卷进行整理归 纳与总结。 表1 留守儿童抽烟情况表 下载原表 3.2 调查结果 (1) 基本的抽烟情况。通过问卷调查与访谈, 笔者整理了这12名留守儿童抽烟 情况, 其中, 抽烟情况分为问卷调查前一天抽烟根数和自己估算的平均每天抽 烟根数。从表1可以看到, 在调查访谈的12 名留守儿童中9位抽烟, 其中两位 年龄较大的留守儿童平均每天抽烟达到半包。 在调查前一天, 有七位留守儿童抽 烟且有两位抽烟分别达到半包及一包, 大多数受调查留守儿童吸烟已经成瘾。 笔 者在一次入户访谈时,
10、由一名三年级、 两名四年级男生留守儿童给我带路, 在路 上3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被雨水浸湿、 揉碎的烟一人一口换着吸, 当笔者询问 为什么当着笔者 (笔者为其中两位学生的支教老师) 的面都抽烟时, 其中一位 告诉笔者烟瘾上来了, 忍不住就想抽。 (如表 1) (2) 烟的来源。 在与这些儿童相处过程中, 笔者发现这些留守儿童抽的烟价值普 遍在1025 元之间, 对于三到五年级留守儿童来说, 很少有经济能力购买整包 香烟, 而对于初中年级留守儿童来说, 由于其在乡镇或者县城寄宿, 有固定的 生活费, 则大多数有经济能力购买香烟。 访谈发现, 低年级留守儿童香烟主要来 源于朋友、兄长, 高年级留守
11、儿童则主要由自己购买。 案例1:他们 (跟着他的低年级儿童) 的烟都是我给的, 我不给他们哪有烟抽, 那你的烟是哪里来的?我的烟?我自己生活费买的啦。 他们 (跟着他的低年级儿童) 没烟抽的时候会给别人干活, 别人给他们几根烟。给谁干活?就是给别人帮忙干 活, 有一些人盖房子, 他们就去给他们搬搬砖头挖沙, 干完会给他们几根烟。 这 些人都是谁?就是比我们大一点的、二三十多岁的村里的人。 案例2:他们 (高年级儿童) 有时候给我们烟, 有时候不给我们。给的时候我们 就抽, 不给我们就没得抽喽。 案例3:你们 (高年级儿童) 爸爸、爷爷吸烟吗?那肯定啦, 我们爸爸、爷爷他们 都吸烟。那你们没钱买
12、烟的时候会不会拿他们的烟?我们不拿他们的烟, 都自己 买, 实在没有钱买就向同学要烟抽。 值得注意的是, 访谈发现, 在这个村子里吸烟情况十分普遍, 在我调查的所有 家庭之中, 留守儿童的父辈及祖辈男性都吸烟, 不少家庭备有自制的水筒烟, 祖辈男性包括一些年龄偏大的父辈男性习惯于抽水筒烟, 但是留守儿童很少从 父辈祖辈那里拿烟抽, 主要还是从同学朋友以及兄长那里或者使用生活费购买 香烟。 (3) 最初抽烟的原因及动机。 在问及最初为什么抽烟这个问题时, 不同的留守儿 童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有的还例举了几个答案, 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三条:第一, 同伴压力;第二, 从众心理;第三, 家庭环境影响;
13、第四, 自身原因。 案例1:我爸爸、爷爷他们都抽烟, 看他们抽烟我也想试一试, 而且他们也不怎 么管我, 我从初中时候抽烟我爸爸就不说 (教训) 我了, 不过我很少当着他的 面抽啦, 但是被他发现我抽烟他也不会说什么啦, 只是叫我少抽点。 案例4:朋友他们到一起都抽烟, 我不抽很别扭, 看着他们抽我也想试试。有时 候他们抽烟的时候会给我烟, 我不抽的话他们就笑话我胆子小, 然后我接过烟 就抽了。 案例5:我自己就是想抽烟, 反正也没人管我也没人管得了我, 我爷爷打我我就 跑, 他也追不上我。 可以看到, 留守儿童最初吸烟主要原因来源于同伴压力和从众心理, “朋友都 吸烟我不吸很别扭”“看他们吸
14、烟我也想试试”是这些儿童主要的心理, 当问 及谁经常带着其他人学抽烟, 孩子们相互推诿, 纷纷说自己是其他某个朋友带 的。 而在村中男性普遍吸烟的情况下, 很多山区留守儿童把吸烟视作一件很自然 很正常的事情, 有一些留守儿童抱着我就想吸烟的心态尝试抽烟, 并影响着周 围的朋友和同学。 (4) 对抽烟危害的认识。 访谈发现, 对于吸烟有害健康这一在每个烟盒上都标示 的常识性标语, 山区留守儿童心中并没有相应的认知感。 在接受访谈和问卷调查 的留守儿童中, 约有一半表示吸烟对身体危害很大, 少于一半表示吸烟对身体 有一点危害, 还有个别留守儿童表示吸烟不会对身体造成危害。 而对于表示吸烟 对身体危
15、害很大或有一点危害的留守儿童, 当笔者追问吸烟具体对身体那些部 位造成哪些危害时, 绝大多数表示很为模糊, 不能具体说出吸烟的危害。 案例2:我觉得抽烟没有危害, 我爸爸、爷爷都抽烟, 我爸爸一天有时候抽几包 烟呢。我们老师也抽烟, 我们老师抽烟比我们厉害多了。 案例3:抽烟有一点危害吧, 我也不清楚。 (笔者想他们讲述抽烟对肺等身体器 官的的危害) 真的危害那么大吗?那我爸爸、爷爷他们抽了那么多年怎么都没有 事。 案例6:我知道抽烟危害比较大, 可是现在上瘾了, 戒不掉了, 不抽心理难受, 朋友他们都抽难道看着他们抽? 调查发现, 在家、校、村中男性普遍吸烟的家庭、社会环境下, 对抽烟危害性
16、认 知的缺乏, 留守儿童吸烟成瘾成为较普遍的情况。 (5) 家庭及教师管理教育情况。从表一可以看到, 访问的12名山区儿童只有五 名儿童妈妈在家, 其中 3名儿童爸爸妈妈都在家, 但是这里所说的“在家”是 指他们的爸爸妈妈在镇上或者县城里打零工, 每天早出晚归, 主要仍是有祖辈 照看, 实际上仍是“事实留守儿童”, 还有的是父母暂时失去工作, 不得已待 在家里。 大多数留守儿童的妈妈在东南沿海纺织厂等工厂从事制造业等工作, 而 相比之下, 他们的爸爸由于年龄、学历等原因则更难在大城市中找到工作机会, 主要在镇上或者县城工作, 部分在家里种树。 因此, 家庭监管教育缺失成为普遍 的现象, 祖辈年
17、龄较大, 很难管得住这些留守儿童。 而在学校, 老师发现低年级 学生吸烟则实施严厉的责罚, 进行“棍棒教育”。 案例1:我妈妈已经两年多没有回来了, 之前回来过一次, 在家里待了一天就走 了。 过年也没回来吗?没有回来, 现在家里只有我爸, 我们俩 (兄弟) 和我妹妹。 我们平时很少和我爸讲话, 他也不管我们。 案例2:你们抽烟老师会管吗?当然会管, 有一次他 (旁边的四年级同班同学) 抽烟被我们班主任发现, 被罚跪在讲台下用棍子打。 还有一次我们跑到天台上抽 烟, 被老师发现带到教室里打。那老师会告诉家长吗?会打电话个我爸爸妈妈, 但是他们在外地也管不到我, 他们打电话的时候会让我不要抽烟,
18、 我爷爷管不 住我, 他打我我就跑, 他追不上我。 案例6:他 (一个调皮的四年级男孩) 上次抽烟被他爷爷发现被关在家里打了一 顿, 过来几天还是抽烟, 老师我告诉你, 他还偷过旁边商店的两条烟, 这事我 们都知道, 商店老板还去他家找他爷爷的。 案例7:他 (一个五年级男孩) 爸爸妈妈现在都在家, 他家以前一直都在昆明打 工, 但是他带他妹妹下河玩, 她妹妹淹死了, 他们就都回来了, 他脑子受刺激 了, 脑子不好, 他家里人都不管他的。 可以看到, 在父母外出打工、 家庭教育职能缺失的情况下, 学校教师承担了学生 全方面的教育职能, 但是, 乡村教师自身抽烟作了一个负面的示范性作用。 在对
19、留守儿童抽烟不当的教育方式过程中不仅没有成功帮助学生戒掉吸烟的习惯, 还加剧了学生与老师的紧张与不信任的关系, 使得留守儿童对学校教育产生更 加严重的逆反心理。 4 问题及反思 从以上分析可见, 当前山区儿童吸烟情况呈现吸烟儿童数量多、 低龄化发展的趋 势, 现象背后凸显出以下几大问题: 第一, 社会环境的影响。 从访谈以及实地调研可以看到, 这里的男性, 从老至少 基本上都吸烟, 本地主要经济作物中烤烟名列前位。 本地多为多子女家庭, 一家 中爷爷、爸爸、哥哥甚至弟弟都吸烟对其本人的影响是绝对不可忽视的, 虽然家 长不同意他们吸烟, 但是缺乏管教、自由的的环境、缺少娱乐活动种种因素的综 合造
20、成了这种普遍的局面。 第二, 家庭教育监管尤其是母亲职能的缺失, 亲子关系的淡漠。 从访谈及调研观 察中可以了解到, 虽然本地有女性吸烟, 但是远远少于男性, 女性对子女吸烟 反对的态度也更为强烈。 但是这些孩子的母亲基本上都在外地打工, 一年只有过 年的时候回来, 甚至有一些孩子妈妈一年都不回来, 还有个别孩子没有妈妈。 第三, 学校教育的偏差。可以看到, 当地小学老师对于孩子吸烟的情况都了解, 采取的惩罚措施主要是告诉家长和体罚。 孩子吸烟老师告诉家长家长环节的 教育缺失, 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而体罚只会让孩子更为叛逆, 更不服老师的管 教。 而对于进入初中阶段, 到乡镇或县城寄宿读书的留守
21、儿童, 这些学生正处在 人生角色由少年儿童向成人转换的关键期, 生理和心理情感的发展、 人际交往的 变化、 生活事件的更迭等极易使其产生角色转换中的困惑与迷茫, 由儿童向社会 人的角色转换使他们更易陷人心理、行为和社会适应上的困境。个别留守儿童因 此成为乡村“混混”和问题少年, 吸烟情况普遍增多并影响了低年级儿童。 第四, 同伴压力及从众心理。 可以发现, 大多数孩子抽烟的原因是怕不被同龄群 体接受, 烟的来源也大多是同学朋友, 可以发现, 同伴压力在社会环境的综合 影响下, 也成为山村儿童普遍吸烟状况的一大影响因素。 5 结语 从以上分析可以发现, 山区留守儿童吸烟现象增多、 呈现出低龄化趋
22、势不仅仅是 留守儿童其自身的问题, 更是由家庭教育的缺失、 学校教育引导管理的疏漏和方 法的失当、地方教育及相关部门对儿童吸烟情况重视程度不够、地方风俗习惯的 影响等多重性因素造成的。 吸烟对留守儿童的身心发展皆有较大危害, 应引起相 关各方重视。其中, 家庭教育及监管功能、亲子关系最为重要。然而, 由于监护 人自身的文化素质及隔代教育存在的天然弊端, 使当前留守儿童的教育监管存 在诸多问题。 政府应调动农村基层组织采取有效措施积极应对农村留守儿童的教 育监管问题;发动当地机关干部、党员、社会热心志愿者担任“编外家长”, 做 好留守儿童品行方面的教育引导工作, 定期向学校反映孩子校外表现;架设
23、“亲 情桥梁”, 整合社会力量共同参与教育监管;加强学校教育, 注重心理疏导, 对 于低年级留守儿童, 应注重科学及心理教育, 帮助其了解抽烟危害性。 对于高年 级寄宿儿童, 应当注重心理引导与情感呵护, 减少不良文化对其侵扰, 消除留 守儿童的孤独感、自卑感, 促进其人格的健康发展。 留守儿童教育问题产生的根源, 是长期城市化发展战略以及城乡分治的二元社 会结构所造成的城乡发展差距的结果。 长远来看, 为实现教育公平, 满足人民对 美好生活的需要, 促进留守儿童的健康成长与发展, 必须打破“城乡二元分 割”藩篱, 完善社会保障机制, 逐步消除城乡居民之间的不平等待遇, 使得留 守儿童不再只有
24、“留守”。 参考文献 1习近平.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代表大会报告R.2017.10.18 2万江红, 彭丽珊.母亲离家出走家庭的儿童自我接纳问题及社会工作介入 以武汉市湖街留守儿童为例J.社会工作, 2017 (4) . 3邓纯考, 周谷平.农村留守儿童研究范式:问题与超越J.教育发展研究, 2017 (18) . 4潘璐, 叶敬忠.“大发展的孩子们”:农村留守儿童的教育与成长困境J.北 京大学教育评论, 2014 (3) . 5王坤, 刘影春.新时期农村留守儿童教育问题及对策对全国 26省248个 村的调查与研究J.教育学术月刊, 2013 (9) . 注释 (1) (1) 中国妇联新闻:我国农村留守儿童、城乡流动儿童状况研究报告 (全 文) , :http:/ 03年5 月10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