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研发支出加计扣除的实施效果基于深市中小板上市公司的实证研究宏巩锃济研完 2012 年第 9 期 研发支出加计扣除的实施效果冰 基于深市中小板上市公司的实证研究 刘 圻 何 钰 杨德伟 内容提要 本文以 141 家至少连续三年在董事会 报告中披露研发强度的深市中小板高新技术企业为研 究样本，实证分析 2006 年修订后的研发支出加计扣除 优惠政策对企业研发投资的影响，在控制了其他变量 后 ，实证研究发现 ，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强度与企业 研发投资显著正相关，这表明我国研发支出加计扣除 优惠政策达到了预想的效果。本文进一步建议政府应 该扩大研发支出加计扣除的范围，提高中小企业研发 支出加计扣除的比
2、例。 关键词 研发 支出 加计扣除 实施效果 一、引言 经济学理论研究指出，技术研发成果具有公共物 品性质，研发投资存在市场失灵。由于技术研发厂商难 以控制技术的扩散，其他厂商通过模仿等各种方式以较 低的成本获取了技术研发成果并分享了收益，这导致技 术研发厂商承担了技术研发的风险却没有获取与其相 对应的收益。对技术研发厂商而言，根据边际收入与边 际成本的原则，其自主的研发投资会越来越少，那么整 个经济体系中的研发投资将低于 Sign 想水平。而从整 个社会的角度来看，由于技术研发成果的外溢，其他厂 商以较低的成本获取了新技术，从而有利于新技术成果 的出现。显然，技术研发成果带来的社会收益远大于
3、私 人厂商的个人收益，而这正是政府愿意看到的。 一 方面政府希望私人厂商进行技术研发产生更多 的社会效益，另一方面私人厂商因无法充分获取技术 研发的收益而丧失研发积极 l 生，如何来解决这一问题， 显然必须由政府来进行干预。 政府纠正研发市场失灵通常有两种主要的方式 给予企业研发补贴和对企业研发支出给予税收优 惠，前者是一种直接资助，后者是一种间接资助。与研 发补贴相比，研发支出的税收优惠政策给予了企业更 多的自主选择权，更有利于发挥市场引导企业技术创 新的作用。随着我国市场化程度的提高，对企业研发支 出进行税收激励已经成为政府的项重要科技政策。 早在 1996 年，为了鼓励企业进行研究开发，
4、财政 部和国家税务总局联合发布关于促进企业技术进步 有关财务税收问题的通知(财工字1996041 号)，对于 企业发生的研究开发费，政策规定：盈利企业进行新产 品、新工艺和新技术研发发生的各种研究开发费，当年 发生额比上年发生额增长达 10及以上的，除当年实 际发生的研究开发费直接扣除外，再根据实际发生额 加计 5oH 除。由于研究开发投入大且短期内难以获 利，很多亏损非盈利企业难以获取这种税收优惠，2006 年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对此作了修订，取消了盈利 和当期研发费用比上年增长 10的限制，企业在应纳 税所得额之前可以扣除实际研发开发费的 1 50(形成 无形资产的，按照 150的比例进行
5、摊销)，当年不足抵 扣的，可结转至下年抵扣，结转抵扣的时间不超过 5 年。 时至今日，政策的实施已有多年，而政策的实施效 果到底如何?Et 前还未有文献专门对此进行深入研究， 而这正是本文研究的出发点。本文的创新主要体现在， 利用中小板上市公司的数据实证检验了研发支出加计 扣除优惠政策的实施效果，为政府科技政策的调整提 供参考。选择中小板上市公司的理由如下：第一，中小 板上市公司多由我国中小民营企业发展而来，其对中 小企业的发展具有很好的引领作用，而目前中小企业 技术创新能力的提升对我国经济结构调整具有重要意 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基金资助项 目“基于 自发秩序与程序理性的企业价值管理模
6、式创新研究”(10YJC630151)的 阶段性研究成果。 877 宏观饪济研定 2012 年第 9 期 义；第二，中小板 上市公司研发投入产出信息的披露非 常完整，很多上市公司在董事会报告中直接披露了研 发强度数据，这一数据准确且具有一致性。 本文接下来的安排如下，第二部分进行理论分析 并提出研究假说，第三部分是研究设计，第四部分是实 证分析，最后总结研究结论并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 Aow(1962)研究指出，技术研发成果具有公共物 品性质，技术研发的成果存在外泄的可能，竞争对手会 通过模仿或其他廉价方式取得这些技术进而分享新技 术成果的收益，这样，技术研发者承担了研发的风险而 不能获取应有
7、的收益，其结果是企业自发的创新越来 越少。Romer(1986)研究内生经济增长理论时得出相 似的结论，其研究发现，技术研发厂商难以阻止技术成 果的外溢，结果使得研发厂商不能完全获取研发带来 的收益，最终造成实际研发投资额低于社会理想水平。 上述理论研究证实，由于外部性的存在，研发投资的理 想水平难以通过市场实现，政府必须进行适当干预。 政府给予企业研发投资的税收优惠在很大程度上 纠正了研发市场失灵，以研发投资加计扣除为例，其具 体作用机理如图 1 所示。 横轴表示研发投人量，纵轴表示市场价格，由于研 发投资存在一定程度的外部性，所以厂商私人研发投资 的边际收益 MP 低于社会边际收益 MS，
8、MC 为研发投资 边际成本，私人厂商研发投资边际收益曲线 MP 与研发 投资边际成本曲线 MC 的交点 Q 为私人厂商均衡的研 发投入水平，此研发投资水平下的收益可以通过市场价 市场 价格 P Ps Qp Qs 研发投入量 Q 图 1 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对研发市场失灵的纠正 88 格机制获取，而此时研发投资的社会理想水平为 Q 。如 果政府在研发投资上给予企业一定的税收优惠，比如研 发支出的税前加计扣除政策，这将会降低企业研发投资 的成本，使得研发投资边际成本曲线(Mc )发生移动并 变得相对平坦，政策作用后不论是私人厂商的研发投资 还是整个社会的研发投资都得到了提高。 Gfiliches(
9、1984)提出的创新生产函数从另一个角 度解释了政府科技政策影响企业研发投资的作用机 理，创新生产函数研究的是技术创新投入(用研究开发 支出或人力资本支出来衡量)与技术创新的产出(用专 利数或新产品产出额来衡量)的关系，根据创新生产函 数，采用经济学上的比较静态分析方法，研发支出加计 扣除优惠对企业研发投资影响的作用机理如图 2 所 示。 横轴代表厂商的研发投资，纵轴代表其他投入要 素，LM 和 LN 分别为等成本线，其中 LN 为税收优惠后 的等成本线，Q。和 0 表示等产量线，其中 Q：表示税收 优惠后的等产量线。在初始状态下，厂商利润最大化时 的生产要素组合为 C 点所在的状态，当实施研
10、发支出 加计扣除优惠政策后，企业研发投资的成本降低，此时 厂商的等成本线变化为 LN，此时厂商利润最大化的均 衡点为 D 点所代表的生产要素组合，和初始的均衡点 相比较，新均衡点下厂商的研发投入点 B 大于初始的 研发投入点 A。可见，在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政策的 作用下，单个厂商的研发投资增加，进而增加整个经济 体系中的研发投资规模。 综合上述理论分析的结论 ，我们提出本文的研 究假说 ：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促进了企业增加研 发投资。 其他投入 L A B M N RD 投入 图 2 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的比较静态分析 宏观锃济研完 2012 年第 9 期 (一)样本选取与数据来源 本文的样
11、本来自深市中小板上市公司，结合本文 研究的问题，样本的选取过程做了如下限定 ：第一，由 于税收政策对企业研发投资的影响短期内难以显现， 本文选取的样本至少有连续三年的数据；第二，为了保 证研发强度数据的准确性和一致性，本文选取的样本 均直接在董事会报告中披露了研发强度数据；第三，本 文选取的样本均被国家认定为高新技术企业，这样做 的理由在于： 由于研发支出的会计核算和税收处理存在较大的 差异，或者说不是所有研发支出都可以在税前加计扣 除，按照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印发(企业研究开发费用 税前扣除管理办法(试行)的通知(国税发20081 第 1 16 号文件)的规定，只有同时符合以下三个方面要求 的研
12、发支出才能享受加计扣除优惠政策：第一，研究开 发活动是指企业为获得科学与技术(不包括人文、社会 科学)新知识，创造性运用科学技术新知识，或实质性 改进技术、工艺、产品(服务)而持续进行的具有明确目 标的研究开发活动。第二，企业通过研究开发活动在技 术、工艺、产品(服务)方面的创新应取得有价值的成 果，且应对本地区(省、自治区、直辖市或计划单列市) 相关行业的技术、工艺领先具有推动作用，不包括企业 产品(服务)的常规 I 生升级或对公开的科研成果直接应 用等活动(如直接采用公开的新工艺、材料、装置、产 品、服务或知识等)。第三，企业只有从事国家重点支 持的高新技术领域和国家发展改革委等部门公布的
13、 当前优先发展的高技术产业化重点领域指南(2007 年度)规定项目的研究开发活动，其在一个纳税年度 中实际发生的相关研究开发费方能加计扣除。依据上 述规定不难发现，和一般的企业相比，高新技术企业的 研发支出相对更符合加计扣除的标准。 根据上述标准，我们选取了 141 家企业共 476 个观 测样本，其中 53 家企业在 2007-2010 连续四年为高新 技术企业，88 家企业 2008-2010 年连续三年为高新技 术企业。 本文的研究变量中，研发强度数据直接手工取自 于董事会报告中，反映企业人力资本状况的变量 本科以上员工所占比例手工取自于年报中，其他控制 变量的数据直接取自于国泰安 cs
14、mar 数据库。 (二)变量定义 本文采用国际上通用的研发强度(研发支出除以 营业收入)来衡量企业研发投资状况，这一数据直接取 自于董事会报告。为了衡量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产生的 税收激励效应，借鉴郑榕(2006)的研发支出税前扣除 优惠评估方法，我们构建了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强 度(deduction)指标，先计算企业研发支出税前扣除带 来的研发投资成本减少，然后将其除以总资产进行标 准化从而获取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强度。需要说明 的是，我们没有将研发支出税前扣除带来的研发投资 成本减少除以营业收入，因为那样会造成因变量和自 变量本身受同一变量影响而带来内生 l 生，或者说如果 用除以营业收入的
15、方法进行标准化，那么即使估计结 果显著也难以说明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促进了企业 增加研发投资，因为因变量和自变量含有共同的因子 营业收入，其本身就是相关的。 由于影响研发投资的因素很多，为了防止遗漏重 要变量带来估计偏差，依据经济学理论和已有成熟的 经验研究成果，本文控制了以下变量，详细的变量定义 和说明如表 1 所示。 1、规模。熊彼特的创新理论认为，只有大企业才能 负担巨额的研发费用，承担研发的风险，大企业在创新 体系中起到核心作用。和大多数研究类似，本文采用期 末总资产的自然对数来反映企业规模。 2、市场竞争程度。Arrow(1962)构建模型分析不同 市场结构下的企业创新行为时发现，与
16、垄断相比，竞争 更能够促进企业开展创新活动；而德姆塞茨(1969)得 出和 Arrow 完全相反的结论。总的说来，市场竞争程度 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已经得到经济学家的认可。本文是 基于上市公司层面的研究，如何衡量企业面临的市场 竞争程度是一个难题，我们没有采用樊纲等设计的市 场化指数，因为该指数 目前仅仅到 2007 年。聂辉华 (2008)采用广告密度来衡量企业面临的市场竞争程 度，即广告占营业收入的比例越大则反映企业面临的 市场竞争越激烈，由于很少有 I-市公司年报在销售费 用报表附注中披露广告支出信息，此处我们以销售费 用率(销售费用除以营业收入)作为市场竞争程度的替 代变量，通常企业面临的
17、市场竞争越激烈，其产品差异 越小，那么其用于产品营销的费用就越多。 3、行业。绝大多数经验研究表明行业是影响企业 89 宏观锂济研定 2012 年第 9 期 研发投资的重要因素，对处于产业价值链上游的高科 技行业，其研发投资远高于处于制造环节的企业。本文 借鉴罗婷(2009)的做法，将行业代码为 C43、C47、C5、 C78、C8 和 G 定义为高科技行业，其他为非高科技行业。 4、所有权性质。在我国特殊的制度背景下，不同所 有权性质的企业由于外部政策法规以及内部治理机制 等各种因素的影响，其研发投入存在较大差异，已有的 研究提供了充分的经验证据(Hu，2001；李春涛和宋敏， 2010)，
18、本文将企业所有权性质分为国有和民营两类。 5、人力资本因素。卢卡斯的内生经济理论认为，人 力资本是促进企业技术进步乃至经济增长的关键要 素。借鉴李春涛(2010)用员工教育水平来衡量企业人 力资本存量的做法，本文具体选用本科以上员工所占 的比例来衡量企业人力资本状况。 6、盈利能力。企业研发投资需要持续的资金支 持，企业生产经营获取的利润是其研发投资的保障， 基于研发的内生增长理论指出，企业推出新产品获取 的垄断利润是其持续创新的资金来源。本文选取企业 的营业利润率来衡量企业盈利能力，我们没有选择净 资产收益率和总资产收益率，原因在于其包含了一些 非生产经营的收益，这些与企业研发投资无直接的关
19、 系。 7、其他控制变量。借鉴已有成熟的研究结论，本文 还控制了企业年龄和反映企业长期偿债能力的资产负 债率，当然按照常规还控制了年度效应。 表 1 变量定义表 变量名称 变量含义 定义方式 研发强度 rd 研发支出除以营业收入 先根据研发强度乘以营业收入求出研发 研发支出加计 支 i_；绝对数，再同时乘以税收扣除率和 deduction 企业所得税，从而得到因税收扣除带来 扣除优惠强度 的研发投资成本减少额 ，最后将其除以 期末总资产 规模 1nasset 期末总资产取对数 市场竞争程度 sellratio 企业销售费用占营业收入的比率 行业代码为 C43、C47、C5、C78、C8、G 为
20、 行业 indus 高科技行业，取 1，其他为 0 所有权性质 OWn 实际控制人为民营主体取 1，否则为 0 人力资本因素 bkratio 本科以上员工所占的比例 营业利润率 operatm 营业利润除以营业收入 资产负债率 debt 长期负债除以总资产 企业年龄 age 企业成立至当年的时间 年度效应 dvear 2008 年金融危机后取 1，之前取 0 (一)描述性统计分析 表 2 是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样本公司研 发强度均值达到 518，表明中小板上市公司研发投 入较高，但研发投入的差距很大，最小的仅有 027， 而最大的达到 2590。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强度的 均值为 066
21、，表明这一税收政策对企业研发投资的 激励程度还不够大。控制变量的结果显示，营业利润率 的均值达到 1 31，表明中小板上市公司盈利能力很 强，企业成立时间的均值为 833 年，表明中小板上市公 司成立的年限较短，发展速度快。销售费用率的均值为 655，表明中小板上市公司面临着激烈的市场竞争。 本科以上员工所占比例的均值为 27，表明中小板上 市公司有优秀的人才队伍。统计数据还显示，786的 企业为民营企业，492的企业处于高科技行业。 表 2 研究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研究变量 样本数 平均值 标准差 极小值 极大值 中位数 rd 476 00518 00365 00027 0259 0040
22、9 deduction 476 00066 00037 00002 00238 00058 lnasset 476 2074 0675 1920 2260 2066 sellratio 476 00655 00545 0 0337 OO493 476 0492 05o0 O 1 O 476 0786 O41l O 1 1 bkratio 476 0270 O217 00157 0970 0202 o13eratlo 476 0131 0124 -0492 0674 01O9 debt 476 0343 0164 O0l78 0759 O-331 age 476 8332 3512 2 23 8
23、 drear 476 0592 0492 0 1 l (二)回归分析 表 3 是在控制其他变量时研发强度(rd)对研发支 出加计扣除优惠强度(deduction)的回归分析结果，回归 结果显示，研发强度与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强度在 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表明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 对研发强度有很强的激励作用，说明我国 2006 年修订 后的研发支出税前加计扣除优惠政策在激励企业增加 研发投资方面起到了积极作用，假设 1 初步得到支持。 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显示，规模大的企业具有较高的研 发投入，市场竞争有利于激励企业开展技术研发活动， 宏观锂济研定 2012 年第 9 期 表 3 多元回归分析结果
24、 表 4 假设 1 的面板数据固定效应回归结果 变量 系数 T 值 deduction 4682 1074 lnasset 00021 1300 indus 00027 1250 sellratio O130* 4790 age -00005 -2080 bkratio 00360* 5070 debt -00224* 一 2690 operatlo 00491 F 31OO Own -0 0063 一 2590 dyear 00035 1570 常数项 00535* 1660* 样本数 476 R 0623 F 值 451O 籼# 注：“ ” 、 “ ”、 “ ”分别表示 P0Ol、PO05
25、、P01。 人力资本因素对企业研发投资有显著影响，营业利润率 与企业研发投资显著正相关，资产负债率与企业研发投 资显著负相关，这些都与已有的研究结论一致。 (三)稳健 生检验 研发税收政策是一个外生变量，因为通常单个企业 几乎没有能力影响政府税收决策，但上述回归模型仍可 能存在遗漏变量造成的内生 f 生问题，因为影响企业研发 投资的因素很多，特别是对于本文中使用的截面个体 多、时间跨度短的短面板数据，通常存在一些不随时间 变化且无法观测的个体异质性因素，这些因素可能同时 影响研发投资和研发税收优惠强度，由于不可观测我们 没能将其控制而是放入扰动项当中，这很可能造成模型 存在一定的内生 l 生。
26、对于这种内生生问题，我们可以采 用面板数据固定效应模型回归来解决，因为面板数据固 定效应模型估计时数据进行了组内差分处理，从而将那 些不随时间变化的个体异质生因素消除，从而在一定程 度上解决了可能存在的内生生问题。 我们选取 2007 年 12 月 31 日之前上市，在董事会 报告中连续四年披露研发强度数据的高新技术企业为 研究样本进行面板数据分析，回归结果如表 4 所示。在 进行面板数据回归时，我们首先进行个体效应检验，个 体效应检验的 F 统计量值为 1504，在 1的水平下拒 绝原假设，表明存在显著的个体效应，不能使用混合回 归模型，接下来我们进行 Hausman 检验来确定这种个 变量
27、 系数 T 值 deduction 6715 l3O3 lnasset 0O133* 2440 sellratio 00204 0300 age -00028* 一 1940 bkratio 00474 1160 debt -0Ol50 一 1230 Oneratlo 00403 2850 常数项 -0209* -2070 样本数 2i2 With R 06950 F 值 2778 Hausnlan 3263 籼 注：“ 、 “ ”、 “术， 分别表不 P001、P005、P01。 体效应是固定效应还是随机效应，Hausman 检验的卡 方值为 3263，在 1的水平下拒绝原假设，表明应该使
28、用固定效应模型，面板数据个体固定效应模型的回归 结果显示，研发税收优惠强度与企业研发投资显著正 相关，这一回归结果表明，在控制了可能存在的内生眭 后，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显著地促进了企业增加研 发投资。这一研究结论表明我国 2006 年修订后的研发 支出加计扣除优惠在促进企业增加研发投资方面起到 了积极作用，研发所得税优惠减少了企业的税收负担， 降低了企业研发投资的成本，提升了企业研发投资的 积极眭。综合上述分析，本文的研究假设得到证实。 本文以 141 家至少连续三年在董事会报告中披露 研发强度的深市中小板高新技术企业为研究样本，实 证分析 2006 年修订后的研发支出加计扣除优惠政策 对企
29、业研发投资规模的影响，在控制了其他变量后，实 证研究发现，研发支 加计扣除优惠强度与企业研发 投资规模显著正相关，这表明我国研发支出加计扣除 优惠政策达到了预想的效果。 在此基础上，借鉴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并结合我 国的实际，我们进一步建议：第一，适当扩大研发支出 加计扣除的范围，给予企业更多的抵扣优惠，降低其研 发投资的成本，进一步促进其加大研发投资；第二，提 高中小企业研发支出加计扣除的比例，目前研发支出 91 宏巩锂济研宏 2012 年第 9 期 加计扣除优惠政策具有普遍适应性，而实际中中小企 业更需要这种优惠，因此借鉴很多发达国家的做法，对 中小企业研发支出给予 175的扣除政策。 注释
30、 ： 按照郑榕(2006)的研究，研发支出加计扣除带来的研发 投资成本减少=研发投入 x 税前扣除率企业所得税率。 聂辉华、谭松涛等：创新、企业规模和市场竞争 ， 世界 经济 12008 年第7 期，第 60 页。 参考文献： 李春涛、宋敏：中国制造业企业的创新活动：所有制与 CEO 激励的作用 ， 经济研究 12010 年第 5 期。 罗婷、朱青等：解析 RD 投入和公司价值之间的关系， 金融研究2o09 年第 6 期。 聂辉华 、谭松涛等：创新、企业规模和市场竞争 ， 世界 经济 12008 年第7 期。 夏杰长、尚铁力：自主创新与税收政策：理论分析、实证 研究与政策建议 ， 税务研究 1
31、2006 年第 6 期。 郑榕：多所得税中两种 RD 税收激励方式的评估 ， 财 贸经济 12006 年第 9 期。 Arrow。K The Economic Implication of Learning by Do ingReview ofEconomic Studies，1962(29) (Z)Griliches，Z RD，Patents and ProductivityChicago (1L)：Chicago University Press，1984 Romer，P MIncreasing Returns and Longrun Growth Journal of Politic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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